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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万箭穿心,薄云的眼泪滑落:“我不卖。”
“那我就硬夺!”
他把她拖到卧室里,她不要命地反抗,他的铁臂勒住她,她感到窒息。他的吻疯狂而沉重,他一直捏着她的下巴,在蓬乱的长发中攫取她的唇瓣。她不明白她有多美,有时候她简直像米开朗琪罗壁画上的小天使,清澈的眼睛,稚气未脱的一层细细绒毛。她是他心爱的小女孩啊,她怎么可以拒绝他?
“我要你就得给我!全部给我!”
他咬着她背上娇嫩的肌肤,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在他竭力侵犯的时候,他掰过她的脸吮吸她嘴里的甘甜。
宁致远在折磨她的过程中,深深厌恶自己。薄云僵硬地趴在床上,她的手指还保持着挣扎的状态,死死拽住床单,如果此时有一大团松脂落在她身上,她就会变成琥珀里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虫。
薄云的眼神空洞,她不哭也不出声,目光似乎落在他脸上,可是直直地穿透,飘进一个虚无的空间。
第二天薄云醒来,发现宁致远不在房里。她拖着酸痛的身体去洗澡,看见宁致远用她的口红在镜子上写了一个单词:“sorry”
她蹲在地板上,痛哭失声。
宁致远从那晚之后没有到瀚海名居,薄云行尸走肉般在那个房子里待了三天。每天张妈悄悄地来,她把自己锁在卧室里,直到张妈再次离开,她才现身。地板一尘不染,鲜花水果食物充足,她是一只被细心豢养的宠物。
薄云决定出门,她需要强烈的阳光晒干心里的眼泪,扫荡如影随形的魔障。她走到小区,发现这里已经是一个热闹的街区,几万大学生和陆续入住瀚海名居的住户,养活大小商铺、水果店、饭馆……尽管在暑假,可是依旧热闹如市中心,自成一个小天地。
她立在一个理发店门口,打扮得像韩国偶像组合的发廊小弟热情地招揽。
“小姐,我们新店开张,8折优惠,办会员卡还可以享受6.8折超值服务!”
她着了魔一般走进去,洗干净头发,一个妖娆的男性理发师走来,笑眯眯地用手指在她湿漉漉的长发里拨弄。
“您的脸型和发质都太棒了,想做个什么发型?要不要试试陶瓷烫?或者染一点颜色?”
薄云说:“不染不烫,剪短。”
“多短?”
薄云抬起手,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比了一个长度。
宁致远这三天发疯一般工作,把快客公司几个高层虐了个遍,甚至还去视察基层员工的日常事务,没一件事他看得顺眼,所到之处,一片凄风苦雨,比数九寒冬还要可怕。
李昊猜到肯定是和薄云有关,他并不刺探,只是建议:“宁总,不如去度假吧,换个心情。”
宁致远抄手坐在办公桌上,思索片刻。
“把薄云的身份证和护照拿给我,在保险箱里。”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瀚海名居,打开门,他立刻感觉到薄云的气息。他一间间屋子推开门,最后在阁楼找到她。阁楼的挑高和空间有限,仅能做婴儿房或者小书房,以他的个子伸手就能摸到屋顶。
薄云抱着一个靠枕,对着窗外发呆,十六层的高度,没有树,只有几片云镶嵌在窗格里,缓慢变幻。她好像在等待一只飞鸟掠过,看它翅膀在天空划出的无形伤痕。
宁致远的心脏一紧,脱口而出:“你的长发呢?”
薄云转身,水润澄澈的大眼睛盯着宁致远:“不喜欢,就剪掉了。”
宁致远一把扣住她的肩膀:“谁准你剪头发的!你明知道我就喜欢你长头发的样子!”他确实迷恋她发丝的柔滑和香气,在沉醉的时刻,他无数次埋头在她长发里喘息,释放,心满意足。甚至在睡梦中他都会不自觉地把她的长发绕在手里,她略移动,他马上就把她扯回怀里。现在,她剪了个齐耳短发,像女童一般,显得她的脖子更加纤细,而巴掌小脸显得可怜兮兮。
怎么可以?他无法接受她的改变,她明明在他的教导下长大了,现在她看起来更小,未成年的样子。
他不敢置信地摸着她有点刺手的短发,仿佛这只是幻觉,那满头青丝还在他指尖流动。
他哑声问:“这是你反抗我的新花招吗?但凡我喜欢的,你就要抛弃,就要颠覆?”
薄云笑了,她的笑容是被逼到死角之后那种绝地求生的微笑。
“是,今天是剪掉头发,明天我要去打耳洞,一边打三个,全戴满。后天去纹身,我曾见过一个叫欧阳靖的台湾女演员,她在咽喉上纹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字符,真适合我。我打算也去搞一个,血红色的,这样走在街上人人都看得出我是个神经不正常的拜金女……”
宁致远用力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下去。
“薄云,不要这样,我不许你残害自己的身体。”
薄云咬他的手,他吃痛,却不肯松开,她细细的手指掐他,眼睛里溢满泪水,他无奈地松开手。
她喘息着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今我无父无母,我要怎样都可以,不是吗?”
宁致远捧着她的脸,近乎哀求地说:“你可以打我咬我骂我,但不要伤害自己,薄云,你不是这样的,你很乖,很单纯,你是弹钢琴的小精灵,你有完美无瑕的身体,不要自毁,你妈妈在天上看见会伤心的。”
薄云的眼泪一直顺着两颊往下流,淌到宁致远的指缝里,滚烫。
“如果我不再是那个乖巧单纯的薄云,你就会抛弃我吧,那就是我想要的。你不如把那晚的视频也公开吧,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为钱卖身的贱货,千夫所指,那你就不会再留着我了。”
宁致远崩溃,他没想到薄云会用这样惨烈的方式来抵抗他的囚禁。他欲哭无泪地抱着薄云,在狭小的阁楼,他不知道可以做什么来挽回她渐行渐远的心。
夜幕降临,他们又饿又渴,奄奄一息地躺在地板上,可是他仍然不愿松手,他把薄云的头按在胸口,她能听见他心里的痛苦和疼惜吗?
他抱她下楼,打电话叫外卖,喂她吃饭。
“我给你办了护照和申根签证,我带你去旅行好不好?趁着暑假还没结束,我们去巴黎,去戛纳,去普罗旺斯!你肯定会喜欢薰衣草田的。”
薄云放下汤勺,她的话冷静得好似演讲。
“我哪儿也不去,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我要抓紧时间帮文叔叔和文阿姨把存货卖完,浩然哥哥受伤了,他在住院,我还要去照顾他。”
宁致远握着筷子,很想用力捅进手心,身上的疼也许可以转移他心里的疼。
“文家还有多少存货?我全买。”
薄云从鼻孔里笑一声:“宁总,您的钱多得可以烧火取暖,可是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愿意花用双手一分一毫赚的钱,哪怕浸满血汗。”
“薄云……你……”
宁致远很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哑然失声。他这晚没有过夜,只放下薄云的护照和一张飞往巴黎的机票。
他低头穿鞋离开,轻声说一句:“明天三点的航班,我在机场等你。”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88、天高海阔
第二天,薄云在屋里呆坐,任由时间流逝,时针指向三点,突然有人按门铃,她吓得不轻,跳起来,走去看猫眼,是李昊。她打开门,李昊被她新剪的短发震了一下,缓过神,闪身进屋。他不想废话,直接说:“宁总让我来接你。”
“我不会跟他去巴黎度假。”
“这会儿他已经起飞,我来接你回紫云别苑。”
“我不去。”
宁致远是从小到大家里人都顺着他,但李昊的脾气是千锤百炼,不把薄云的犟脾气看得多么难搞,他自去厨房拿瓶矿泉水喝,坐在吧台上,对薄云说:“宁总等了你一个小时,最后一个上飞机。他说你在这里待着无聊,让我接你回别墅住,山上凉快而且清静,你可以爬山、游泳、练钢琴。”
薄云想要说什么,李昊比她快:“文浩然家的商铺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这两天会有人陆续去把他们的存货以批发的方式全部买完,你不需要顶着40°的高温去帮忙站柜台。”
“李大哥……我……”薄云欲言又止,她反抗的是宁致远,但是对一向温和有礼的李昊,她不愿恶语相向。
李昊喝了半杯水,理一理思绪,如此说:“小云,宁总他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冷酷无情,他只是不擅长表达感性的一面。你不要跟他犟,男未婚女未嫁,你是个独立的成年人,就算你继续跟他在一起,又怎样?没人有权指责什么。”
薄云走进厨房,和李昊并排坐下,低着头问:“李大哥,你难道不会看不起我吗?依靠男人而生活。”
李昊很想揉揉她小刺猬一般的短发,硬是忍住。他不能对宁致远的女人有私人感情。
“为什么要看不起你?我也是靠宁总生活,他给我自由的时间和丰厚的薪水,让我能照顾昏迷的未婚妻。当初我跟他一起创业,度过不少艰难时刻,如今他事业如日中天,我也与有荣焉,更何况他当初慷慨配送给我们几个元老级员工的股票,如今市值已破千万,足够我照顾未婚妻一辈子。他不是个金钱至上的人,我们虽是上司下属,亦有一份友情存在。人世间的事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中间有许多深深浅浅的灰。薄云,就算不爱,也没必要仇恨,明白吗?”
薄云不说话,乖乖背上背包,跟着李昊上山去。宁致远确实不在家,她看见久违的白色钢琴,居然有种回家的感觉油然而生。
李昊留下一些现金给她,叮嘱她有事就打电话,张妈仍然每天会来打扫采购,一切生活所需不需要她操心。
在法国某个海滩度假的宁致远,心思全然不在美女如云的艳福之中。他是个男人,却无法征服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她自认为只是个床伴,可是他明明想要她成为特别的存在。他的身体和心背道而驰,此时他躺在海边浴场的阳伞地下,晒得发亮的古铜色皮肤,懒洋洋的姿态,呈现一种纵情疯狂之后的疲态。
他这些天像饿鬼一样,来者不拒,对送上门来或者他刻意勾搭的女人,施展他天生的魅力,释放他压抑的欲求。可越是放纵,越是空虚。吃撑了之后那种想要把胆汁都呕出来的感觉,让他感到绝望。
那怕再和100个人做,他还是欲求不满,他只想要那一朵最美味最干净的白云。可是她不需要他,他转而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被需要”的满足感。
一个只穿着勉强遮住三点的比基尼的法国妞趴到宁致远身上,手指在他麦色的强壮胸膛上画圈:“再来一杯鸡尾酒吧,帅哥。”她念不准他的名字,干脆以帅哥代替。是啊,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为何要记住名字,他也只叫她们“baby”,12345号,多简单。
他看到高挺酥胸和丰满长腿,却只想着薄云那纤细的胳膊弹奏钢琴的样子,想念她低头做饭的模样,她安静的神态却能让他每条肌肉都绷紧,随时想把她压倒,狠狠占有。一双玉手滑向他的腰间,另一个意大利美女缠上来,对宁致远裹在泳裤地下的饱满充满性趣。
法国妞不甘示弱,直接骑上他巧克力一般铁硬的腹肌,他把手搁在她的腰上。
“宝贝,不要乱动。”
法国妞撩头发,搔首弄姿:“我们回房去。”
宁致远轻笑,昨晚和今晨的大战还不够?
“我这会儿想静一静,你们如果晒够了可以先回酒店休息,好吗?宝贝,我晚些时候陪你们吃饭。”
两个美女互相交换一个眼色,收拾东西离开。宁致远冷颜的时候,没人敢违抗。他戴上墨镜,在咸味海风中,只想着薄云一个。他很想把她掳走,带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除了他,她别无依靠。届时,她深锁的心扉只为他一人敞开,她娇美的身体对他完全臣服。他可以用所有已知和未知的花样蹂躏她,让她失控、疯狂,渴求更多。他在薄云面前展现出真实的自我,为什么薄云不肯?
突然,冰凉的一只手按在他额头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柑橘味香水味。他叹息一声,不想睁开眼睛,用法语说:“宝贝,我说过,请让我享受一会儿独处的时间。”
娇笑一声,好听的女声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你这次度假,找了多少个宝贝陪你?”
宁致远猛地坐起身来:“琪雅?!”
她戴着一副遮住半边脸的d&g大墨镜,血色红唇,莞尔一笑,贝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是我。怎么,来法国晒太阳都不找我?”
宁致远软倒下去,双手枕在脑后,胳膊的肌肉线条看得孟琪雅小腹一紧。
“你神通广大,居然找得到我。我一直疑心你在我身边放了眼线,远的不说,我那秘书见了你就跟老鼠看见猫,更别提那在你面前恨不得当小狗的麦克。”宁致远调侃道。
孟琪雅悠然自得在他身边的躺椅上舒舒服服地躺下。
“不必那么麻烦,致远,我还不了解你吗?不管你到世界上哪个角落,我都能把你挖出来。”
宁致远懒洋洋地笑:“你应该跟麦克一起来度假,一个人跑到法国来做什么?何况又跟着我,瓜前李下,惹人猜忌。我可不想回去被麦克打断鼻梁。”
孟琪雅掐了宁致远一把:“不要乱点鸳鸯谱,麦克和我……还没到那个程度。你是不是出卖了我不少小秘密给他?”
“何以见得?你知道我守口如瓶。”
“前几天他欢天喜地地送给我一束花,非说是罂粟,我欲哭无泪,那明明是虞美人。”
宁致远再也忍不住,笑得从躺椅上翻倒下来, 捂住肚子在沙地上打滚。这个笨蛋麦克,罂粟花可不是那么好弄的,4-6月份还可以从英国进口,如今8月份,去哪儿找新鲜罂粟花?买瓶罂粟花香水不是更好?
孟琪雅干脆骑到宁致远腰上,狠命挠他胳肢窝:“我警告你,致远,你再敢把我的隐私和喜好告诉麦克,我就……”
“就怎样?”
孟琪雅一时想不出足够有威慑力的话,一口咬在宁致远肩膀上,留下两排深深的齿痕。嬉闹半天,两个饥肠辘辘的人一起走回酒店。
“你住哪儿?”
“你隔壁套房。”孟琪雅甜甜地笑。
宁致远一身惨呼:“大小姐,你是存心要破坏我的猎艳之旅吗?那我晚上就不能动静太大了,隔墙有耳。”
“哦,我不介意听现场直播。何况还指不定哪个房间的战斗更精彩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笑间各自回房修正,孟琪雅拿出手机,拨通。
“刚才的情景都拍到了吗?”
对方回答:“都拍到,有些镜头很不错,借位很微妙。孟小姐,之前那两个外国妞的照片要不要留着。”
“当然,选几张精彩的,发之前给我过目。明天早上的露天餐厅,你应该还会有收获的,不要错过。”
她挂上电话,脱下身上清透的雪纺罩衫,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面前后端详自己,她很满意这副保养得宜的好身材,上镜不比女明星和模特逊色。
宁致远打发走了那两个妖娆的美女,陪孟琪雅到餐厅享受烛光晚餐。弦乐四重奏小乐队演奏着轻快的曲子,落地玻璃墙正对海景。他绅士十足地替孟琪雅拉开椅子,扶她落座。
“你今天很美。”他是由衷的,孟琪雅每次出现在公众场合都是艳光四射,今晚一袭鱼鳞般的鱼尾裙,天然海珠项链上穿着一枚蓝色珐琅彩的白金贝壳,恰合夏日的度假氛围。
“我每天都很美。”孟琪雅喝一口苏打水,飞一个媚眼砸中宁致远。
精致食物轮番送来,孟琪雅的心思不在于美食,而在眼前的人身上。她在桌下慢慢地蹭宁致远的脚,若有似无的碰触。宁致远无法拒绝,照以往无数次的经验而言,她不是真的要勾引他,只是把勾引他作为一种游戏。他只要做出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姿态就能哄得佳人一笑,不难做到,他总是给她面子。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89、去而复返
“琪雅,你打算一直陪我,直到假期结束吗?”
“难说,也许我遇到心仪的帅哥,分分钟可能重色轻友抛下你。”
宁致远放下手里的红酒,语重心长地说:“我觉得麦克很好,你别伤他的心。”
“我以为贞洁观念是已经入土的老封建,没想到你会劝慰我守身如玉。”
“你跟麦克之间,难道没有达成一点彼此忠诚的默契?”
孟琪雅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不也是为了薄云心乱如麻,连工作都抛下吗?可是你照样可以左拥右抱,和辣妹共度春宵。”
宁致远抄手说:“那是不一样的,我没有放感情在别的女人身上。”
孟琪雅嘴角一丝讥讽的笑容:“一样的,致远,男人游戏人间和女人外出猎艳,没有任何区别。你可以把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开对待,我为什么不可以?不要双重标准。”
宁致远眉头深锁,过了一会,叹息道:“好吧,你是对的。在外面和女人鬼混,我并不引以为傲,我本想好好跟薄云相处,爱她,宠她。可是她对我的付出弃若敝履,我觉得自己变得一文不值。”
“是的,好下贱,致远,不要为了那种女人低下你高贵的头颅。你居然用宠爱这样的字眼?她不配,致远,你值得更好的女人,她甚至连女人都不算,还是个愣头愣脑的小孩。”
走到房间门口,孟琪雅突然说:“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宁致远的手放在门把上:“你说的是单纯的在一张床上睡觉,还是那个意思?”
“你想是什么意思就可以是什么意思。”
宁致远微笑:“你知道我是自然派,晚上睡觉穿得很少,恐怕一起睡会擦枪走火。”
“我以为你的枪已经在薄云那里折戟战败了,原来还有上膛的时候。”她向前一步,双手放在他肩膀上。
宁致远耸耸肩,打开门,让孟琪雅进入他的房间。
第二天孟琪雅起床时,宁致远已经不在房间,她打个哈欠,他肯定是去游泳或者健身了。她慢吞吞地洗漱,回自己房间换一身漂亮衣服。她百无聊赖地化妆,昨夜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们甚至没有交谈。宁致远一沾枕头就睡着,当她只是床上一个抱枕,而不是一个女人。
宁致远沐浴之后来敲门,和孟琪雅一起在阳光灿烂的露台上享用丰盛的早餐,她和他靠得很近,交头接耳。
“我明天打算提前回国。你呢?”
孟琪雅的手指抚上他的衣领:“我一来你就走,故意躲着我?”
宁致远不置可否,只说:“我担心薄云,她母亲去世之后,她强抑悲伤,这阵子情绪很不稳定。”
孟琪雅按捺心中烦闷,说:“随便你,我要继续南下,参加一个秘密拍卖会,知情人透露说有一件宣德炉和一个铜胎掐丝珐琅盘,也许值得下手。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
宁致远笑笑:“你知道我最爱是瓷器,若有影青瓷或者德化瓷,再通知我。”
薄云收到李昊的消息时,正在泳池旁边的阳伞下坐着。
“宁总今晚返回n市,在紫云别苑等,勿忘。”
麦克泡在泳池里,,畅快地享受蓝天碧水,看薄云脸色沉重,问:“怎么了?”
“宁总今天回来。”
“那不是很好吗?”麦克趴在泳池旁边,问。
薄云不知从何说起。麦克这几日每天傍晚都上山来享受宁致远宽敞清幽的别墅和私人泳池,兴致好的时候还要在健身房做会儿器械训练,不请自来,俨然把这儿当自己家。薄云不能拦着他,尽管他有些打扰她看书练琴的清净日子,但他是宁致远的朋友,这是宁致远的别墅,她有什么资格不给麦克开门?
见薄云只是发呆不说话,麦克打破砂锅问到底。
“云,你不喜欢致远了?”
薄云苦笑:“我对他,一直就不是恋爱的感觉,而是一种依附。麦克,我英文不好,没法跟你说清楚。”
“致远一直对我说你是他的女朋友,这在他而言非常罕见,我印象中可以享受这个称谓的女人,凤毛麟角。”
薄云努力组织语言,对麦克说:“其实,我很想离开他。”
“为什么?”
“我觉得,分开对我对他都好,我想要自由,他可以更自由,追求真正适合他的女人。”
麦克埋头不语,疑惑地说:“那你随时可以走啊,他并没有锁着你绑着你。”
薄云咬咬唇,她的短发披在两颊,显得下巴更尖,她以破釜沉舟的心态对麦克说:“因为,他手上有一些一旦公之于众就会让我万劫不复的东西,除非他放手,否则我插翅难逃。”
麦克是风月场上打滚过的老手,马上明白,要么是不雅照,要么是那种视频。
“不会吧,致远不是这种人。”
薄云的脸色有些凄楚:“我从前也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麦克,他是冰山,藏在海面之下的部分,幽暗得可怕。”
司机将宁致远接到别墅,他看见麦克正在厨房弄吃的,而薄云在一旁切水果,有些意外。
“麦克,你怎么在这里?”
“哦,我来跟云一起玩啊,她一个人无聊,刚好我也没事。”
薄云低头,不说话。宁致远有些烦躁,他本想一进门就狠狠地抱住薄云,吻她,要她,把憋了多日的渴求都释放出来,谁知来了一个超大号的电灯泡。
麦克把西式晚餐端上桌,问宁致远度假如何?有没有什么有趣的见闻。
“乏善可陈,不就是吃吃喝喝。云,你呢?在家一切都好吗?”他不想多谈,百无聊赖地戳盘子里的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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