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宁致远仍在b城,趁着录制节目的空档,会会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薄云窝在瀚海名居的高级公寓中,无事可做,只好看书。宁致远从法国带回来的礼物还没拆,放在茶几上,淡紫色的心形礼盒,诱惑着她去看一眼。她忍不住拆开丝带,里面是一整套薰衣草护肤品,精油、乳液、香皂、香包、护手霜……淡淡幽香扑面而来。
她叹口气,宁致远要带她去普罗旺斯度假的一番心意,她终究是辜负了。
天气热懒得出门,无聊至极,只好上网打发时间,打开几个门户网站,宁致远三个字就扑入她的眼帘。
《宁致远左拥右抱,艳福齐天》
《风流公子宁致远和两名外国艳女享受日光浴》
《正牌女友现身,宁致远贴心相伴》
《露天嬉戏,宁致远和孟氏千金缠绵度假》
《共度春宵,宁致远携名媛孟琪雅享用阳光早餐》
……
薄云颤抖着点开一个个链接,图文并茂。宁致远这个假期过得可真是风生水起,蓝天白云的沙滩上,两个身材劲爆得就要从比基尼里喷薄而出的外国女人贴身相伴,他只穿着泳裤,古铜色的肌肤闪闪发光,六块腹肌让人垂涎欲滴,毫不吝啬地展现人鱼线勾勒出的销魂身材,任由美女上下其手,摸得不亦乐乎。他笑意盈盈,和她们低声耳语,共饮一杯鸡尾酒。
而宁和孟琪雅在一起的照片更显得亲密无间,他们滚在沙地上打闹,孟琪雅直接骑在他身上,捏他的耳朵,咬他的肩膀。他们一起在阳台上享用早餐,孟琪雅甚至给他喂食水果,不时耳鬓厮磨,含笑说话,情意绵绵的样子。
暑热天,薄云却好似被扔进冰湖里,千万根针扎一般地疼。宁致远说什么专门为了她而安排度假,其实薄云去不去根本无所谓,他照样找乐子,身边美女如云,夜里还不知如何荒淫享乐,颠鸳倒凤!
宁致远发现隐秘的度假被人偷拍,而且角度如此微妙,都是用长焦镜头从远处拍摄,在游人如织的沙滩上和露天阳台,他浑然不觉有镜头对着他,毫无防备的状态。他略一回想,立刻打给孟琪雅,她还在法国,懒洋洋地接听。
“找我做什么?我正忙呢。”
“琪雅,你坦白说,照片是不是你安排人偷拍的?”
孟琪雅在那边装傻:“什么照片?”
宁致远气结:“你千万别说毫不知情,我的度假安排是极其隐秘的,你来之前和之后都没有狗仔发现,为何你一出现,就有人盯着我拍?”
孟琪雅故作委屈地说:“原来是被拍到了,很抱歉,也许是我出行的行头太引人注目,连累了你。”
宁致远无话可说,好吧,也许狗仔原本的目标本就不是他,而是孟琪雅这个名媛小姐,他只是刚巧撞上,白送狗仔一份双倍大礼。
他很担心薄云会不会看到这些报道,心急如焚地赶回n市。薄云不在瀚海名居,他查看她的位置,还好,她只是去了n大而已,直线距离不过几百米。
“我在等你,速回公寓。”薄云收到这条快客消息,正在学校的小花园里散步。她心慌意乱,不想回去面对宁致远。
“我在图书馆看书,晚点回来。”她不想惹怒那座冰山,找个借口。其实离开学还有一周,图书馆根本还没开门,她只是扯个幌子而已。
宁致远叹气:“我等你一起吃饭,六点。”
他的要求总是这样精确,控制狂。
薄云磨磨蹭蹭回到公寓,饭菜已经上桌,是从附近餐厅叫来的。他穿着苎麻白衬衫和卡其布裤子,一派闲适的风格,只是名贵的手表和皮带仍然泄露蛛丝马迹,他是来自那个阶层的人,消费那个阶层的东西,即使在独处的时刻,仍旧是个贵公子。
宁致远本身话不多,薄云更加沉默。他破例在吃饭的时候找话聊。
“下学期有什么计划?”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薄云有气无力地回答。
“说具体的,成千上万的学生一样上课,课程之外的时间怎么利用,才是区分高下的关键。”
“努力学英语。”
“英语这种东西只是工具,最佳状态在使用中掌握。你如果煞有介事地去钻研,适得其反,不如经常跟麦克在一起聊天,自然而然就会进步。当然你也可以跟我用英语聊天,不过效果不如跟native speaker交谈来得好。因为麦克完全不懂中文,你必须得尝试用英文的思考方式和表达习惯才能和他沟通。”宁致远耐心地给她意见。
薄云点点头,认可宁致远的意见。饭后,他们各怀心事,都有些尴尬,一人占据沙发一头,沉默看书。薄云受不了这难熬的沉默,起身去浴室洗澡。
没一会儿宁致远跟进来,好似观赏一般,薄云百般不自在,冲洗干净之后就胡乱拿毛巾擦干头发。她伸手去拿浴袍,宁致远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抄起肋下,把她扛去卧室。
“不要!”她尖叫,宁致远俊魅的嘴角一丝邪笑,压倒她,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不管她的惊呼和捶打,舔舐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他着急着要唤醒她敏感的需求和狂热的回应。
“放开我!”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寻找她的唇,她死命躲闪,好似保卫贞洁一样守护双唇。
“你怎么了?为何抗拒?”宁致远的焦躁累积到极点,浓眉深锁,黑眸冷冷地眯起来。
薄云捂住嘴,哽咽地说:“不要吻我,不要侵犯我,放开!”
怎么可能放开她?宁致远恨不得一刻不离地和她紧紧缠绕。他任性、强壮、饥渴,是危险的雄性动物,他想要她就得给,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掠夺。
他迅速攫取她的粉唇,含吮咬噬。亲吻是空气,是水,是他最渴望的部分,比做爱本身更重要。只有恋人才会接吻,而动物只需要交合。
她的呼叫从吻的缝隙中溢出,瞬间刺入他的心脏:“不要亲我!脏!”
脏?薄云嫌他脏?他强悍的身躯凝固,撑起来,眼神锋利如刀。
“你再说一次?是我幻听吗?”
薄云大喊:“你好脏,好恶心!不要碰我!”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是薄云会说的话吗?他们两人之间,自卑的那个从来是薄云,她觉得自己是不洁的,而他试图让薄云忘记她曾做的耻辱卖身之事。如今位置颠倒,她嫌他恶心?
一念之间,他明白了,薄云看见了那些照片,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搂搂抱抱的亲密场景,尤其是和孟琪雅。
“云,照片是最具有迷惑性的东西,好比断章取义,你不要相信那些八卦报道。”
薄云仰面躺在床上,她突然变得很冷静,很勇敢。
“你敢说你没和她们发生关系?你敢说没和孟琪雅一起过夜?我不相信你,你随时随地可以和女人厮混,不要假装你好像只在乎我一个!”
宁致远无法否认,他在薄云面前从不说谎。
“就算我和其他女人睡了,可是我心里只想着你。”
“那更让我觉得恶心!”薄云踢开宁致远,从他的禁锢中挣脱,跳下床,宁致远伸手去抓住她的脚踝,俩人一起翻倒在地毯上。
他慌张地吻她,吻她的头发她的耳朵,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他咬她的锁骨窝儿和敏感的红果子,咬她的手指和胳膊。她冰凉的脚被他捏在手里,顺着腿吻上去。他的舌尖抵住那里的时候,她发出凄厉的哀鸣,好似被夹住尾巴的猫。她痛哭流涕地捶打他的胸膛,铜墙铁壁一般。在她的尖叫和挣扎中,他闯进去,他无法停止,无法停止。越是在乎就越是强悍,越是怜惜就越是折磨。
他无法原谅她的拒绝,薄云不明白她对他有多重要。仿佛下一刻世界就会毁灭,这一秒他要证明他只在乎她。
薄云在崩溃的边缘,听见他在耳畔迷离的呼喊,那是从心底奔逃而出的哀求。
“云,说你爱我!说!”
她大哭:“我不爱你,不爱!”
最后的最后,他翻身下来,感到爆炸之后的极度空虚。薄云僵硬地躺着,眼神空洞,她的瞳孔里没有神采,只有泉水般的眼泪汩汩而出。他摇晃薄云,试图让她说些什么,她只是放空,好像瓷做的洋娃娃,茫然的眼睛里,没有灵魂。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93、以牙还牙
宁致远在心慌意乱中把薄云带回紫云别苑,在幽静的山林之中,他觉得这是一处安全的堡垒,可以让薄云恢复,她好似发条坏掉的玩偶,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有反应。他除了非处理不可的事务而离开片刻之外,衣不解带地陪着她,一日三餐给她喂食。可她只是不说话,在沙发上一坐就是整个下午,纹丝不动。
“云,求求你跟我说话,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发誓,好吗?”
薄云看着他,可是眼珠凝滞,嘴唇紧闭。他吻她的唇,冰凉。他在她耳边说话,好似自言自语,所有温言软语都像被流沙吞没,一声回响都没有。
宁致远被逼到绝路,只好打给文浩然。
“薄云心情不好,你跟她说说话吧。”他在电话里如此请求,28年的生命中,宁致远从未对任何人低声下气过,今天为了薄云破例。
电话放在薄云耳边,文浩然稀里糊涂,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喂了几声,薄云不吭声,他只好自顾说下去:“我出院了,这两天就是要开学注册的日子,你几点来报道啊?要不要我帮忙?喂,你在听吗?”
薄云哇一声哭出来:“浩然哥哥,我想见你!”
宁致远派了个司机把文浩然接到山上,他是第一次到这个传说中n市最贵的别墅区,但站在门口不肯进来,他有固执的自尊心。薄云走出大门,简直形销骨立,背着她的双肩包都有些不堪重负摇摇欲坠的样子。文浩然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反而冰冷,好似空调温度太低的样子。
宁致远扶着薄云坐进车里,眼睁睁看着文浩然陪着她离开。他懊恼地在泳池边坐了一下午,后悔莫及。
孟琪雅从法国回来了,她神色自若地在一个深夜来到麦克的住处。麦克在看电视,其实他根本不在乎电视在演什么,他只是需要一点声音,免得他在冷清中发疯。门锁咔嗒一声,他知道是孟琪雅,这个公寓的钥匙,只有他们两人有。
孟琪雅放下手袋,拿一份礼物,走到麦克身边。
“给你的。”
麦克接过来,随手扔在茶几上。
“你说你去参加拍卖会?”
“是啊,不过东西是赝品,白跑一趟。就当度假了。”
“可是你明明跟致远在一起!”麦克提高声音。
孟琪雅淡然自若地起身翘起腿,双臂搁在沙发扶手上,慢吞吞地说,“麦克,如果你跟我计较这些,那你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两样?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过问这些细枝末节。”
“细枝末节?”麦克气急,“我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在海滩酒店厮混,卿卿我我,我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孟琪雅单刀直入:“你是想知道,我跟致远是不是睡了?”
麦克双眼暴睁,胸脯起伏,强行压抑怒火。
孟琪雅偏要火上浇油:“你为何不敢去问你的好兄弟?致远他有个最好的品质,从不说谎。”
麦克这几天抓不到宁致远,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暴怒中扑上去,掐住孟琪雅的脖子,她不怕,眼神如钩,刺入麦克的瞳孔,和他沉默对视。麦克并没有真的用力,慢慢松开手,沮丧地说:“琪雅,你在折磨我。”
孟琪雅抚摸自己的脖子,咳嗽两声:“你发泄够了吧?我看我们需要分开一阵子,冷静一下。”
麦克无奈地看她真的起身,重新穿鞋,拎上手袋。
“不要走,琪雅,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想谈,除非你想跟我大干一场,轰轰烈烈的,我可以留下。”
“做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琪雅。”麦克摊开手,在某方面,孟琪雅更像个花花公子,而他像个深闺怨妇。
孟琪雅媚笑:“麦克,我以为我们之间是一种洒脱而开放的关系,如果你这样黏糊,恕不奉陪。我追求的是快乐,既然不开心,何必要在一起?”
她潇洒离去,好似从未来过,麦克抓起桌上的礼物,用力砸在地板上,里面有东西碎裂的声音,有如他的心脏。
麦克终于在公司见到失踪好几天的宁致远,不顾他眼底深深的一圈青色,闯入办公室,劈头就问:“你跟琪雅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吗?你居然跟她睡?”
宁致远这几天有如身在地狱,心绪烦乱,心思全在薄云身上,哪有心情和力气去应付这种问题,没好气地吼回去:“你看不住自己的女人,有脸跑来问我?我还想骂人呢!我为什么要回答这种白痴问题?”
麦克没想到宁致远根本不屑于解释,气得双手去推宁致远,宁致远一下子没站稳,撞在书架上,文件哗啦啦倒了一排。
“f*ck!麦克你发什么神经啊!如果你跟琪雅之间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你们就拆伙吧!”宁致远大吼。
麦克不敢置信地摇头:“致远,我看错你,原来你根本是个没有心的男人,薄云说你是冰山,你比冰山还要冷酷无情!活该她说要离开你!”
宁致远暴怒,抓住麦克的领口:“不要幸灾乐祸,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麦克冷笑:“我知道,致远,我等着看你掉眼泪的那一天,到那时你才体会得到什么叫心如刀绞。”
麦克摔门而去,宁致远捂住胸口,无力地坐在办公椅上,不用等,他现在的心已经痛得无法呼吸。全世界都知道薄云不想跟他在一起,只有他还死死纠缠不肯放手,可笑可怜可悲!
麦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直接打电话给薄云。薄云接到电话时感到意外,只是前阵子聊得融洽一时冲动,出于礼貌给过麦克她的手机号码,没想到他真的会打来。
麦克对她说了好长一段话,薄云的下巴掉下来:“麦克,你能再说一次吗?我怕我的英文不够好,误会你的意思。”
麦克以最简单的英语重复一次,反复追问:“你不是想离开致远吗?这是最好的办法。”
薄云说:“其实你只要帮我销毁那个视频就可以。”
麦克打断她:“你太天真,致远做事从来滴水不漏,他的底牌谁都看不透。你以为他手里的文件那么好破坏?李昊可是最顶级的计算机高手,整个快客公司的信息安全部门都是他一手奠基。以我那点儿本事,还没破解致远的电脑开机密码,他已经掐住我的脖子了。”
薄云叹息:“我还是觉得你的方法太……过分。”
“过分?云,致远对你,难道不是过分一千倍?他可以随便和任何一个女人睡,却要你忠贞不二,这不公平。你得打破他的幻想,才能让他彻底死心,放你自由,明白吗?”
薄云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真的要这样吗?
宁致远下班之后就心急火燎赶到瀚海名居,薄云不在。他打电话过去。
“你几点回来?”
薄云在电话那头不吭声。
宁致远放低身段,放柔声音:“云,不要跟我闹别扭,好吗?你开始上课之后,我们就没有多少空闲时间了,我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
薄云咬牙问:“你答应我,不再侵犯我,行吗?”
“我承诺。”
薄云回到瀚海名居,从食堂里捎上两份粥和小笼包。他欣喜万分,她还是惦记他的,前几天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吃饭时,她比他更沉默。睡觉时,她不说话,侧身背对他。他去拥抱她,她没有反抗,却双手紧紧环抱,自我保护的姿态。他把头埋在她颈窝。
“我很抱歉伤害你,这不是我的本意。”
薄云不回答,只是长长地叹息一声,眼泪滑下,渗入枕头中。
第二天一早,宁致远前去公司上班,薄云起床开始收拾行李,把所有东西都装在一个拉杆箱里面,拖去宿舍。顾情她们都在,说说笑笑,对即将开始的新学期充满期待。
薄云脸色苍白,剪了短发的样子让宿舍每个人都感到吃惊,纷纷过来跟她说几句话。薄云寡言少语,顾情以为她还在为母亲去世而悲伤,抱着她悄声耳语:“开心一点,好吗?别这样,我看了都难过。”
薄云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对了,今晚我可能不回宿舍,阿姨查房你帮我挡一挡,就说我回家拿衣服什么的。”
顾情不多嘴,并不追问原因,这正是薄云喜欢顾情的地方,干脆爽快,绝不拖泥带水。
薄云独自一人乘地铁到达江浦大厦,按下门铃,麦克的声音响起:“请进。”
她坐在麦克的客厅里,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典型单身男人的房子,四处扔着杂志和哑铃,还有些啤酒空罐子。看得出常有人打扫,还算整洁。
麦克起身,伸胳膊伸腿:“我们开始吧,我猜测致远现在已经在回瀚海名居的路上。”
薄云拿出手机看时间,麦克伸手拿过,关机。薄云惊呼:“不要关,否则他找不到我。”
麦克冷笑说:“你觉得神通广大的宁致远会找不到你?他心思缜密,步步为营,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你挖出来。就是要失联,他才会着急。着急才会马上来,你不想等到深夜吧。”
薄云只得由他,站起来,有点胆怯地拽着衣服一角:“我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麦克想想说:“好主意,我也要洗一下,你快点。”
薄云洗完出来,麦克冲进去,十万火急地把自己上下洗干净,喷上香体喷雾。薄云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
麦克围上一条毛巾在腰间,走出来。
薄云不敢看他毛茸茸的身体,低头问:“在哪里做?沙发上?还是床上?”
“就在这里,开门就能看见。”
他开始布置现场,茶几清理干净,倒上两杯红酒,把水晶烛台里甜甜的玫瑰香薰蜡烛点燃。
“你要不要喝一点?免得太紧张。”他端一杯酒给薄云。
“我不敢喝,一沾酒就醉。”
“醉了才更像意乱情迷的样子,来,喝一杯不碍事。”
薄云鼓起勇气,灌了一杯酒,麦克再给她倒上半杯,放在那里,他也喝了一杯,嘴里有淡淡酒香残留。
他喝了酒,开始做运动,仰卧起坐、俯卧撑,直到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薄云傻愣愣地不动,他指挥她:“躺下,对,把浴巾拉下来……别害羞,我不看你。”
麦克随手扯一条毛毯,让薄云盖住重点部位。她抖抖索索地抱胸,麦克看不下去,推她翻个身。
“你就背对大门这样侧躺吧,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转头。”他把毛毯拨弄一下,直到薄云的双腿和整片雪腻玉背都露出来。她在发抖,麦克一边继续做运动,一边看墙上时钟滴答,盘算时间。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94、倾盆大雨
乌云压城,9月初的天气热得好似蒸笼,黑压压的云朵在酝酿一场倾盆大雨。在城市另一端,宁致远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一日的工作,早早赶回瀚海名居,薄云马上要开始上课,时日无多,他只想分分秒秒都陪着她。
她不在,钥匙放在玄关柜子上,忘了?
他察觉到屋里有点微妙的异样,分外整洁,许是今天张妈打扫得特别勤快。他去浴室洗手,发现薄云的私物全部失踪,毛巾、牙刷、梳子、护肤品……
他感到不妙,冲去卧室,拉开衣柜,空空如也,她所有的衣服都不见,枕头床单全部换过新的,清洁得彻底,她连一根头发一个指纹都没放过,正如她初次献身给他的那夜,她把浴缸都刷过一遍,不留一点蛛丝马迹,做好要人间蒸发的准备。
宁致远深谋远虑,怎么可能找不到薄云,她手机已经关闭,没关系,追踪器的信号还好得很。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宁致远放大地图,发现这是一处高级酒店式公寓。他皱眉思索,这是哪里?他想一想,抓到一点蛛丝马迹,打给孟琪雅:“你跟麦克是不是在江浦大厦同居?”
孟琪雅鼻孔里一声冷笑:“你关心这个做什么?要来捉奸吗?”
宁致远心急如焚,没空跟他兜圈子:“我有急事要找麦克,他今天没来公司。”
“对,他是住在那儿,1501号……”她话还没说完,宁致远就掐断。她对着电话发愣,宁致远很少这样不礼貌。
宁致远飙车赶过去,麦克的名字果然写在信箱上面,他正想呼叫,刚好有人出来,他一闪身挤入大门,焦躁地按电梯。电梯门一开,他冲到1501号房门前,狂按门铃。
他按了好几下,麦克才来应门,宁致远正想说什么,看见麦克赤身露体,浑身都是剧烈运动之后的红晕,胸毛上凝结着汗珠,还在喘气。
屋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气,混着红酒的味道,宁致远呼吸凝滞,猛地推开麦克,冲进房间,他立刻看见薄云。她的裙子在地板上摊成一团,背对大门躺在沙发上,雪白娇躯和深棕色的牛皮大沙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头发还是半湿的,只有一条毯子勉强盖在腰部,她在战栗,这种反应正是他和她每次激情之后那种绵延不绝的余韵。
他捂住嘴,痛苦地弯下腰去,眼泪模糊视线,大口喘气。上帝啊,这是真的吗!
麦克冰冷的声音响起:“你真失礼,应该打电话预约……”
砰,宁致远一记重拳打在麦克小腹上,他闷哼一声,单膝跪下去,疼得肠子都搅在一起。恍惚想起多年前他们一起在大学里练自由搏击,那时候他们常常互殴,挂彩是家常便饭。但是今天麦克没有还手,只是冷汗直冒,他闭上眼,如果宁致远暴打他一顿,他也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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