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37、盛情难却
薄云其实巴不得有一点独处的时间,她趁着去文浩然家拜年的机会,把老五斗橱里面屯的毛线找了两卷出来。原本薄云是想扔掉的,文淑芬知道薄枫和薄云都爱手工活儿,很舍得花钱买好毛线和各种布料,说这些东西并不重,塞在柜子里也不占地方,留着当个念想,就一起搬过来了。
情人节快到,她想送一份礼物给宁致远,他对她好,她就想加倍回报,掏心掏肺。本来她想用自己的五千块奖学金买份礼物,研究半天,觉得她买得起的东西,宁致远未必看得起用得上,不如自己动手做。
手织围巾宁致远不需要,他要么在屋里要么在车里,即使短暂外出,也有好几条不同颜色的羊绒围巾。毛衣织起来太慢,天天弄也起码要两三周,来不及。薄云决定织袜子,宁致远在家常常不穿鞋走来走去,有双厚实暖和的羊毛袜子,他应该会喜欢的。
昨晚宁致远跟李昊他们在三楼喝酒的时候,薄云已经偷着织完了大半只,今晚时间充裕,她开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地看,手上一刻不停。宁致远母子当夜没有回别墅,薄云熬到十二点多,把一双袜子织完,找了个素净礼盒装起来藏好。
赶工用力太猛,次日她只觉脖子酸痛,睡到八点多才醒。张妈已经来了,她听见吸尘器的声音,挣扎着爬起来洗漱,帮张妈一起打扫。
“小云,其实你不需要做事,宁总付我薪水,这就是我的分内事。”
“那怎么好意思,我年纪轻轻的,好吃懒做,要天打雷劈的。”
张妈便不再阻拦,薄云手脚勤快,已经支开熨斗板烫衣服。整整一篮子衣服烫好挂起来,薄云才去客厅坐着看书,张妈看见了笑说:“我儿子若是有你十分之一的刻苦就好了。”
“张妈,您儿子多大?”
“不小,十七了,成绩总是倒数,尤其数学和英语,老是不及格。我不指望他像你一样考上名校,能上个二本我就谢天谢地。”
薄云合上课本,想想说:“我可以免费给他补课,如果您愿意的话。”
“哎哟,小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宁总要生气的。”
薄云笑眯眯地说:“不怕,宁总是刀子嘴豆腐心,每周一两次不要紧。开学后我要住到海瀚名居那边去,您知道的吧?可以让您儿子去找我。”
张妈悄声说:“那不行,宁总特地嘱咐过,他信不过其他人,瀚海名居那边还是我负责照看,务必要口风紧。我怎么敢让我儿子到那儿去!而且不能耽误你的时间,宁总说过不能让你操心打扫和买菜的事,要你专心学习。”
“那不如请个家教给他?”
“当然请过,可是没见什么效果,那些大学生只图赚钱,上课都是敷衍,儿子说没学到什么。”
薄云想想说:“我在大学里认识几个做家教的同学,成绩很好,人也负责,不如我帮你找一个好的,彼此都是熟人,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张妈激动得很,握住小云的手:“哎……真是不知道怎么谢你。”
薄云忙说:“张妈,谢谢您一直照顾我,我也是经历过高考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不过是举手之劳。”
正聊着,宁致远打电话来:“云,你在家干嘛呢?”
“没什么,张妈在呢,我们说说话,一起做点活儿。”
“嗯,中午我陪母亲去会几个老朋友,下午你进城到我叔叔家里来,我们一起喝茶。”
“那个……方便吗?孟小姐参加吗?我要不要化妆打扮?”
“琪雅不一定来,她跟麦克好像有安排。你别紧张,就是随性的下午茶。两点半我叫个司机去接你。”
虽说只是喝茶,薄云还是不敢太随便,找出一条漂亮裙子换上,梳头化妆,端坐在客厅一边看书一边等司机上门。
到得宁宅,没想到孟海涛和苏青都在,珍妮母子以及宁毅信和他们聊得正畅快。因为珍妮从美国来,所以准备的是西式茶点,红茶和各色小饼干、蛋糕。
宁毅信很喜欢薄云,招手叫她坐在身边,宁致远挨着母亲,欠身对她眨眨眼,让她放轻松。苏青暗自打量薄云,今天她穿一条裸粉色七分袖连身裙,腰部覆盖一块精致的羽毛蕾丝,一条细细黑色皮带勒出小蛮腰,腮边刷了一点胭脂,俏丽动人。
珍妮看看薄云,微笑说:“怎么戴来戴去都是这块翡翠?致远没给你置办别的首饰?翡翠跟你今天的裙子不搭。”
薄云答道:“我还是学生,在学校还是朴素一些比较好,只有放假才戴珠宝,所以……”
珍妮这会儿兴致极好,便起身说:“你跟我来。”
薄云看一眼宁致远,他颌首,她才乖乖低头跟着珍妮上楼去。苏青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叹,宁致远就喜欢薄云这种小媳妇的情态吗?生怕行差踏错一步,战战兢兢的。
珍妮去到从前她的房间,虽然老宅现在是宁毅信在居住,但还保留着珍妮和宁毅仁夫妇二十年前的卧室。她坐在梳妆台前,打开一个剔红三层首饰匣,里面零零落落扔着些旧珠宝。她挑拣几样出来,在薄云身上比划。选一条嵌彩宝搭扣的珍珠项链,珠子直径不大,长度刚好在锁骨下面围绕一圈,显得秀气优雅。
“珍妮阿姨,这个太贵重,我不能收。”
“这个不值什么钱,何况都是老货,闲置在这里好些年,真可惜,应该物尽其用,你戴着很好看,不要推辞。”
薄云不好忤逆珍妮的意思,就戴上了。珍妮看她一打扮起来,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心中欢喜,愈发来了兴头,再找出一条桃红碧玺手串,上面搭两粒翡翠珠,翡翠如意坠角,桃红柳绿,相得益彰。珍妮给薄云套在手腕上试了试,尺寸还挺合适:“这个就得你这样肤白貌美的少女戴着最好看,平常日子也可以戴,不要紧的,跟你脖子上的翡翠坠子很般配。”
薄云很喜欢这个明艳的配色,爱不释手,捏在手里把玩。珍妮看她一双纤纤玉手光溜溜的,不戴手表不戴手镯,戒指都没有一枚,便问:“你没有腕表吗?”
“那个……高中时有一块石英表,坏掉了,一直没买新的。平常看时间有手机,好像不戴手表也不要紧。”
“腕表对女人而言不仅是实用品,更是装饰物。怎么能少呢?”
她拉开床头柜的小抽屉,找出一个扁长礼盒,里面有一块金色手表,盒子都有点浮灰了,表还是金灿灿的。薄云直觉这很贵,忙说:“珍妮阿姨,您真的太慷慨,已经给我两件珠宝,手表就算了吧。”
“扔在这里年复一年,还不是生锈?”珍妮不由分说,硬给薄云戴起来。
耽搁好一会儿,薄云扶着珍妮的胳膊下楼来,宁致远抬头一看,薄云脖子上细巧一条珍珠项链,和粉色裙子配得天衣无缝,还是母亲的品味好!
薄云把手表盒子和装在锦囊里面的碧玺手链塞进手袋,宁致远坐到她身边,抬起她的手腕说:“这手表妈妈给你啦?很好看。”
他低头细看,这支古董表是手动上链的,他细心地上发条,校准时间。时针转动起来,他说:“难得,这么些年,机芯还很好。”
苏青认得那块表,表壳只指甲盖大小,链子是菱形金扣串联,戴在腕上如一条手链,凸显淑女气质。从前珍妮在n市的时候常戴,不知为何失宠扔在旧宅闲置。她有点酸,在一旁说:“1930年代瑞士制造的omega金表,再过一百年还是走时精准。珍妮,你真是大方。”
“致远也有一支古董omega,我心血来潮就送给薄云啦,他俩一起戴的话,凑成一对岂不有趣?”珍妮笑眯眯的,慢慢喝茶。
薄云虽然不懂名牌,可是omega她还是听说过的,何况还是有历史的物品,心里有点慌,忙凑在宁致远耳边问:“是不是很贵?”
“不算贵,你别忐忑,既然给你就常戴吧,你若不戴,我母亲才会不高兴。”宁致远悄声说。
孟海涛不喜参与女人的话题,只和宁毅信凑在一起聊些股市行情和投资之道。坐了一会儿,孟宅佣人来报,说请的裁缝到了,让两位太太移步。
苏青忙站起来:“太好了,终于来啦,珍妮念叨好久,嫌纽约没有好裁缝做旗袍,今儿来的这位可是n市的老字号,第三代啦!手艺出神入化!”
珍妮站起身来,招手叫薄云跟着一起去。宁致远忙也起身,珍妮笑:“怎么,怕我欺负了你的芭比娃娃?一刻都不放松?”
“妈妈真是说笑,我是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苏青拉着宁致远:“你妈妈巴不得你多陪陪她呢,一起来吧,帮着拿主意选料子。”
到得孟宅,穿着对襟唐装的裁缝已经候在客厅里,沙发上堆着十几卷衣料。这番情景,让薄云恍惚走进百年前的民国时代。
苏青素来喜欢旗袍,今天也是穿一件仿古的褂子,宽袍大袖,黑绸底子上刺绣大朵牡丹海棠玉兰花,领口和衣襟内里是明黄缎子,敞开时露出一抹鲜亮颜色。
苏青对珍妮介绍说:“这位师傅的手艺在n市是头牌,我这件褂子就是他做的,全手工的刺绣。”
珍妮依在沙发上说:“我从前一年到头也穿不了几次旗袍,不过年纪一年年上去,皮肤松弛,不敢再穿洋装袒胸露背,倒想起旗袍的好处来,难为你这么兴师动众把师傅请来,我不多做几件真是对不住你的盛情。”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38、桃红碧玺
裁缝嘴甜,把珍妮狠狠夸赞一番,说身量苗条,皮肤白腻,什么料子都好配,珍妮被哄得很开心。薄云和宁致远坐在一旁看她们选料子,珍妮是一头微卷的棕色头发,只用一枚发夹装饰,蓬松而随性。一条黑丝绒v领长裙,胸前长珍珠项链绕脖三四圈,手腕上一块卡地亚出品的孔雀钻表,以珍珠贝母、白钻、翡翠和红宝石镶嵌,华丽耀眼。
薄云从前只听格蕾丝的“教导”,如今慢慢地学会观察模仿,她细细研究珍妮的装扮,觉得珍妮的气势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又懂搭配之道。珠宝华丽,因而用黑丝绒底色来衬托,不至于过分冗杂。
珍妮征询苏青和宁致远的意见,选了四色衣料,定下四种款式,看见薄云一脸向往地看那沙发上摊开的绸缎,河流一般闪闪发光,珍妮便说:“薄云,你来选一块料子,也给你做身旗袍吧。”
薄云忙说:“谢谢珍妮阿姨,我从没穿过旗袍,怕是没有那个气质,上不得台面。”
“咦,妄自菲薄,来来来,我替你选!”
珍妮不由分说把薄云拉过来,拿几色鲜艳衣料在她身上比划,宁致远一一否决,亲自选一块月白底子上印有丁香色花瓣的香云纱:“就这个吧,适合夏天,颜色清浅,薄云不适合太张扬的装扮。师傅,做的时候,边边角角加一点蕾丝点缀。”
宁致远言语亲昵,薄云微微有些脸红,珍妮和苏青交换一下眼神,对儿子莞尔一笑:“女为悦己者容,你说怎样她都依你啦。”
量身的时候,宁致远并不回避,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女友,怕什么?裁缝先给珍妮仔细丈量尺寸,身边小徒弟一一记录。轮到薄云,她把头发撩起来,便于裁缝量肩宽和背长,珍妮一眼瞥见薄云的后脖颈上几块淡淡红斑,迅速对儿子眨眨眼睛,这下倒是宁致远脸红,默默转过头去。他昨天早上太疯狂,“下口”狠了些,没想到吻痕到今日还没消退,被母亲看个正着。
正忙成一团,孟海涛回来了,苏青和珍妮继续讨论旗袍的样式,宁致远敬业地陪他们翻图册,给建议。薄云站在壁炉一角,靠在窗台上,孟海涛本是个温柔多情之人,虽人到中年,但对于女性一向照拂有加。他见薄云落单,有些落寞的神情,便招手带她看博古架上的摆设,一边给她讲解,薄云不懂古玩,但谦虚好学,洗耳恭听。
孟海涛指着琳琅满目的物什,问:“你最喜欢哪个?”
薄云看这些青花瓷、玉山子、珊瑚雕像、象牙香薰……眼睛都花了,最后视线落在一个有些不起眼的小碗上面,她本身不喜富丽堂皇的东西,加之宁致远的品味一向偏于简洁爽阔,因而她便指一指这个小碗。孟海涛心中一喜,说:“你眼光独到,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宋朝的茶盏,内敛、质朴、清淡、含蓄,道法自然,天人合一。”
“我不懂这些,只是凭直觉而已。”
“你既然有这样好的直觉和审美品味,假以时日,多看多学,一定有所得。致远最爱瓷器,你若是懂得一二,跟他之间可以沟通得更好。”
孟海涛像个和蔼的长辈那样,轻言细语地跟薄云说那茶盏的好处,还让她上手观察摩挲。宁致远余光扫过去,看薄云一脸虔诚,很欣慰,她在孟家终于不再局促不安。
薄云面对孟海涛,他说的每个字都好似天籁,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这个俊朗温和的男人,会是她的生父吗?她不敢揣测,只能把假想埋在心底。
孟海涛走去书房里拿出一本《明清瓷器鉴赏》图录,交给薄云:“这书你拿着看,写得浅显易懂,插图丰富,可以作为入门的参考。收藏虽是杂学,可对于陶冶情操大有助益,你可以学到文学艺术的许多知识。”
薄云双手接过来,道谢不迭:“谢谢孟叔叔指教,学海无涯,我一定好好钻研。”
晚上在孟家吃饭,把宁毅信也请来。宁家那一对活宝在外面玩儿,孟琪雅和麦克也有应酬不回来,薄云是唯一的“客人”,乖乖地坐在宁致远身边,安静地听其他人讲话。他们说的大多是做生意和古董收藏的事,都是她从未接触的领域,感慨大千世界如此丰富而繁华,她要学的太多!
饭后,宁致远就借口有工作要处理,得回紫云别苑。珍妮戳穿:“哎哟,跟我们老人家在一起觉得不自在了吧?赶不及上山去享受二人世界,紫云山那样高远,真是神仙眷侣啊!”
薄云羞得无地自容,宁致远坦荡荡地搂住她的肩膀说:“冬天这么冷清,让小云一个人守着大屋子,我心疼呢。”
薄云不好意思走,但更没脸留宿,只得再三鞠躬告辞。
二人离开,孟海涛和宁毅信去书房下棋,苏青和珍妮守在壁炉跟前闲聊。
“你怎么送薄云那么贵重的东西?珍珠项链也就罢了,不是顶级品,打赏给她无所谓。可那18k金的omega手表从前是你的心头好,她哪里配得上?何况她未必就和致远天长地久,白浪费好东西。”
珍妮笑眯眯的:“她戴着挺好看,横竖也是扔在那里,给她正好。薄云这孩子各方面都不错,出身是普通一点,但我们宁家不是那种老封建。致远说她无父无母,怪可怜的”
苏青叹口气,不愿提薄云母亲的往事,尤其是孟海涛在家,她和孟琪雅对于薄云的来历只字不提,就怕被他知道,心生疑窦,节外生枝。因此不便在珍妮面前数落薄云是“狐媚子”。
珍妮察觉苏青对薄云很是瞧不起,反而倒是替薄云美言几句:“致远疯玩这么些年,难得认真谈一场恋爱,所以我这个当妈的不能阻拦。他自己开心就好了。我很明白薄云不是个好人选,致远他爸恐怕不会首肯。眼下我瞧着他们是如胶似漆的模样,薄云很乖巧,不会兴风作浪。何况致远还年轻,让他们先好着吧,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呢?二十岁不到的姑娘,人生还有无限可能,她将来未必就肯跟着致远呢。”
“乖巧?装的吧,现在年轻小姑娘个个都是花花肠子。”
珍妮眼珠一转,笑说:“昨儿我带来的烧卤鹅掌,你可是吃了好几个,觉得如何?”
“很好,正想问你是哪家买的。”
“那是薄云做的。”
“真的假的?她怎么会弄这些?”苏青不敢置信,确实是地道的家常风味,不像外面熟食摊子做的那种,香料味特别重。鹅掌处理得很干净,实实在在的高汤文火煨出来的味道。
“我昨儿本想为难她一下,瞧瞧她怎么应对。没想到这姑娘如此实在,愣是亲自动手给我做了一桌子菜,手艺虽不算上乘,但胜在诚意十足。很多事都可以伪装,可是食物的味道是不会骗人的。用心不用心,有没有爱和热情,一吃就知道。致远说她平日也下厨烧饭的,这年头,肯洗手作羹汤的女孩子太少。哪怕我,也没这个本事和耐性。”
轮到苏青抢白:“哎哟,你真是太抬举薄云,你不烧饭是讨厌油烟气,可你的烘培手艺那是炉火纯青,从前你在家一烤蛋糕,半条淮海路的人闻到香味都会咽口水。”
珍妮笑说:“所以我很知道薄云是花了心思的,致远说她在冷水里面愣是洗了大半个小时处理鹅掌,就为了我一句话。会做饭不算大事,听说姑娘很上进,在学校里成绩很好,还拿奖学金,不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架子,且看她日后能不能出落成才吧。”
珍妮这番话,等于是间接认可了薄云这个女朋友的地位,苏青再多言就显得无理取闹了,当下便掐住话头,聊些别的。
回到别墅,宁致远见薄云一脸疲倦,便让她快点洗澡睡觉。薄云想摘手表,那搭扣很紧,又细小,她愣是取不下来,宁致远亲手替她解开,教她扣合的诀窍。手表取下,薄云仍旧放回盒子。
“不喜欢吗?”他问。
“喜欢,可是不敢平常戴,等重要场合再拿出来吧。”
“物品的价值在于使用,藏着做什么呢?”
薄云苦笑:“你是豪门公子,从小就习惯了享受好东西,我可不敢这么张狂,珠光宝气,招摇过市,没那个命。”
她反手在脖子后面解下珍珠项链,掏出手袋里的锦囊,想和碧玺手串放在一起。宁致远拿过来一看,略有些吃惊,转而微笑:“看来妈妈很欣赏你,所以给你这个。珍珠和碧玺不能放在一起,会磨损,你且分开保存。”
薄云以为这串石头不过是类似粉水晶紫水晶之类的半宝石,不是什么稀罕物,原来叫碧玺,名字真美。便说:“今晚珍妮阿姨送的东西里面,这个是我一眼就爱上的,明儿我就戴。”
宁致远笑道:“你天赋异禀,看中的都是极品。孟叔叔也赞说你一眼就挑中一个宋瓷茶盏,那虽是最朴素的一件,却是整个架子上最有收藏价值的物品。”
“难道这碧玺手串也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宁致远说:“若我说实话,你必然不肯拿出来,你就当水晶戴着玩儿吧。”
薄云跟麦芽糖一样在宁致远身上扭来扭去:“告诉我吧,就当传道授业解惑。”
宁致远拗不过她,只得一一跟她讲解:“桃红碧玺非常稀罕珍贵,这一串不仅质料上乘,而且是老物件,是清朝皇亲贵族使用的十八子佛珠,碧玺艳若桃花,翡翠佛塔和坠角都是满绿,桃红和翠绿相配,既炫目夺人,又温婉典雅。这手串的价值比那块omega金表要贵上十倍不止。”
薄云听得眼睛都直了:“清朝古董?我得还给你!”
“给了你就是你的。我母亲是基督徒,家中这类有佛教色彩的物件她素来是不戴的,搁在那里也是宝物蒙尘,你戴着很好看,留着吧。”
薄云有些犹豫,原本还想天天戴着玩儿,这下可不敢戴,真是如履薄冰,只得收藏起来。宁致远看穿她的心思,淡然道:“云,你知道炫富和教养之间有什么区别吗?炫富者无时不刻不想着和别人攀比,可是有教养的人会安然享受物质,并且不为物质所奴役。给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炫富,你若搭配得当,戴得出气质,相得益彰,就有意义。碧玺和翡翠都有灵性,你常常佩戴它们会变得更美,不要藏起来,知道吗?”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39、千娇百媚
夜里爬上床,薄云还在走神,宁致远抱她入怀,吻她的脸颊。
“想什么呢?”
“今日白白得了这许多贵重礼物,我方知何谓富贵之家的气派,真如书里说的,地砖缝里扫一扫,就够小老百姓吃一年。”
宁致远笑:“我母亲喜欢你,所以对你好,你该高兴才是。”
薄云趴在他胸膛,抬头看他:“我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哪方面?”
“各方面。”
“那你就努力赶上我,日子长呢,我等你长大。”
薄云心中泛起暖流,抱紧,往他怀里钻。他嗅着她身上的淡雅体香,黑发披散,雪白的肩膀柔若无骨,他一寸寸吻啄,这是他独享的芬芳领域,他吻得越炙热,她越是柔媚。
今夜的薄云特别渴望宁致远的怀抱,他爱她,因而她有了自信和尊严。胳膊缠上,她千娇百媚的身躯贴紧,有意无意的磨蹭让他迅速绷紧,蓄势待发。本就是需索无度的猛兽,欲望一旦开闸,哪能刹车。
“致远,你要教我,怎么跟你的家人相处,怎么样做一个淑女,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我有好多想看的书……”她还在絮叨,他咬她雪白的脖子,让她娇喘连连,再无法思考。
薄云怕痒,宁致远使坏,手和唇轮番攻击,她笑得缩成一团,脸上霞飞,小手小脚蹬他。被子揉成一团,他们在床铺上翻滚,从床头到床尾,薄云几次差点掉下去。
“绕了我吧!”她遮住胸口,连连讨饶,甜美的笑颜引逗得宁致远扑上去一阵狂吻。他们鼻尖抵着鼻尖,在一盏壁灯的照射下,宁致远的黑瞳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吸引她一直凝视。
“你笑的时候很好看,你知道吗?冰山大人。”
“我以为你比较喜欢我冷酷的时候。”
薄云轻咬他的下巴:“好吧,我承认你怎样都英俊无双。”
他以吻回应,慢慢滑向她敏感的耳垂,今晚他要一口口吃掉她!
几番云雨,薄云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还在发抖,香汗淋漓,头发黏在腮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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