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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苍白贫血
蒋云清听了直撇嘴,
“石久,你找我就这点事?”
“你先说你收没收到..”
后头的躯体覆上来,热乎乎的顶入,蒋云清身体一颤,酥的都有点攥不住手机,
“收到了,没事我挂了。”
“哦……”
石久其实很想再跟他说两句,可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周文一看他那样儿就知道怎么回事,
“得,哥们,不醉不归吧今天。”
石久收起手机,掏出梳子梳两下头发,
“老板,来一箱泰山原浆。”
就这样俩人大晚上在外头喝的死去活来,醉的连对方都认不出来了。
石久整整跟周文说了一晚上,说道后来周文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石久还在那跟他比比划划的,那阵势就像家长教训俯桌而泣的孩子,惹的旁边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心思着谁家当爹的上这来训孩子呢。
说道后半夜石久跑了两趟厕所,有点精神过来了,就上旁边小卖部给自己买了一包烟。
东方鱼肚,水色天幕。
坐在小马扎上的男人刘海软趴趴的贴在头上,眼睛暗沉,口齿间烟浪弥漫。
石久想自己科里马上也要招标了,可得小心点。
估计林科心思过味来,肯定会怀疑自己,毕竟他也会跟老马对口供。
好在没凭没据的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如果自己能当上主任还行,当不上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会难过。
不过石久这人没别的,就是沉得住气,干什么都步步为营。
但在感情上这招儿就行不通了。
石久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正问世间情为何物,结果对面的周文就起来了。
周文满脸的油光,半片脸都是红印子。
闭着眼睛好半天才睁开,看了看四周,又猛的瞪大了,
“傻逼,还鸡.巴撸串子呢?天都亮了,”
周文看着旁边开始摆桌子的早餐摊儿,觉得阳光有点晒脸。
“操,哥们长这么大从来没亮天吃过烧烤呢嘿,看见没…哎,石久,太阳出来了,该上班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啊,19真的是攻,虽然自带傻缺属性,但有亲爹【自傲挺胸搏镜头】给开挂,攻气场会慢慢强大的,而且后期也会很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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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 10市长
石久早晨回家的时候把他妈吓一跳。
当时石久妈还怕自己起太早吵到石久,轻手轻脚的准备去做饭,结果扭脸就看见石久推门进屋。
看这大小伙子脸涨的通红,还心思她儿子上外面梦游热的呢,刚上前想问个究竟,就闻着石久身上那一股子夹着汗酸的酒味。
石久跟他妈解释两句,回屋把还沾着孜然粒儿的衣服脱了,去浴室洗了个澡。
等都收拾利整了,饭桌上的大米粥也晾温了。
石久妈坐在桌儿给石久剥咸鸭蛋,还煮了一碗萝卜丝橄榄汤给他醒酒。
因为石久吃了一整晚烧烤实在在吃不下,只应付着喝了两口粥,把汤喝了后就换衣服上班去了。
开晨会的时候石久挺不好意思的。
身上酒味儿太熏人,石久就专门找了个旮旯坐着,刚好撞上有跟他相同想法的林科,来人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让这谁,就并排坐旮旯的沙发上了。
林科除了刚见石久的时候跟他打了个招呼,剩下的整个过程就没跟石久说过一句话。
石久也能理解,毕竟出了这事,第一个就会想到利害关系。
自己跟他这么明显的竞争对手,再加上还曾经撺掇老马打电话,就算是真不是自己干的,那在林科眼里也是捅篓子的罪魁祸首。
领导在晨会的最后,对昨天的招标时间事进行了严厉批评,虽然没指名道姓,但底下的人也都心明镜。
林科坐在石久旁边一脸菜色,黄绿黄绿的,跟旁边的石久搭配成红绿灯,俩人都闷头坐那儿谁也不吱声,笔记记的一个比一个认真。
散会的时候,石久走的比较早,困劲儿上来了,想着还有三个半小时下班,就打算先回办公室眯一会。
进了门,石久把门反锁上,手机都打成静音,怕被人打扰还往耳朵眼儿里塞了不少卫生纸,在沙发上躺了半分钟后又起来了。
石久习惯了睡觉盖点东西,再热的天也要开着空调盖被子,这不没被子睡不着,就从办公桌上的报纸里抽出两张盖在身上,躺会客沙发里就开始睡。
起初办公室外头还有人想找石科长,结果动动门把手发现门锁着就自己走了,极个别两个没长心的,敲了好半天门发现人不在,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石久听见了也不吱声,窝在报纸里硬装办公室没人,等过了五分钟睡着后,外头的人一听里头鼾声震天也就都不敲了。
石久醒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半了。
身上的报纸给揉细碎,石久从沙发上坐起身,喝口茶,侧脸就看见门缝里塞进来的信封。
石久拿起梳子对着小镜儿挠了两下头。
起身走过去,石久抬脚踩了踩,不太厚,估计里面不是钱。
这不自从林科出事后,石久也怕有人趁霉打击报复,好在信封很薄,是恐吓信的可能性更大,石久才敢将信封捡起来拆开看。
结果竟是个大红喜帖。
科员小胡不知道从哪里拐进来,手里抱着厚厚的一叠文件,
“石科长,这些合同都需要您签字。”
看石久捏着喜帖愣神,又补充一句,
“今天收发室王姐送过来的,我看她直接给你塞门缝了。”
石久没说话,把喜帖扔桌子上,跟小胡对了半天合同,折腾将近一个点儿才把活都干完,等小胡出去了,石久才又把喜帖捡起来继续看。
别说这玩意制作还挺精致,中间印了结婚照,一个心形里俩人脑袋往起一圈,男的老女的丑,一点都不赏心悦目。
石久皱起眉头。
想这人结婚怎么给自己发上请柬了。
别的不说,光礼金石久就不知道怎么随。
随多了吧,两家人常年不联系,搞的石久好像多想跟人套近乎似的。
随的少了呢,又说不过去。
毕竟有血缘关系...
***
林科已经起诉离婚了,案子是赵庭长那个民庭受理的,虽然事先财产方面的准备工作严希已经弄的滴水不漏,可开庭前还是习惯性的打点一下,就等着回头走过场判个胜诉。
林科的老婆直接上林科单位大闹了三天。
赶上林科那几天心情也差,看这老娘们闹的没完没了的也大动肝火,在单位跟媳妇大干了一架,头发都被揪掉两撮,俩人你拧麻花一样打了一个小时,后来都送医院擦药才算完事。
后来林科来找过严希一次,脸上给他老婆挠一排红栅栏,见了严希就说要提十万块钱。
本来钱都是他自己的,跟严希没关系,但林科自打出了招标那是后,干事都格外小心,想着开没开庭,要用钱跟严希说一声总归是保险。
后来严希一查转账账户名才知道这十万块钱他干嘛去了。
那个户头一般人不知道,可严希却是注意很久了。
感情这是市长儿子要结婚了,这哥们随礼呢。
不过严希一点不意外,
因为林科认识石市长这事他早就知道。
***
婚礼安排在丽晶大酒店。
说实在的,这个酒店当年是风光,可年头久了,装修什么都不大行了,而且市里新建了这么多五星酒店,一对比就更不上档次了。
石久下班先回家洗了个头,等开车过去,再加上路上堵车,到了那边差不多中午十二点。
酒店外的停车场已车满为患,石久顶着大太阳在酒店里一圈一圈的绕,找车位找的都要跟停车场保安打起来了,后来好容易离远看见一个停车位,眼睛都红了,踩着油门就过去停车,结果眼瞅着还差三米远,一辆奥迪就从另一侧抄上来,稳稳当当的停了进去。
石久当时就不高兴了,按着喇叭把人往出轰,心想还他妈当在家玩qq抢车位呢,不知道先来后到么,一抢一个准儿怎么不去抢亲呢。
对面奥迪的车主熄火开门,从车里钻出一挺精神的小伙,弯着嘴角朝石久笑。
后又捏了钥匙锁车。
石久老大不愿意的,降下车窗扯脖子喊了一句,
“怎么又他妈是你?”
“找车位?”严希指了指另一边,“这边有两个车要走,你快过来。”
石久一听有车位也懒得跟他在这废话,车窗都忘了放下来,晒着半边脸就往严希身后开,费劲巴拉的把车停好,回过味来也有点不是心思。
自己热的跟驴一样在这转悠十多分钟都没见一个车走,这小子刚来就好几个车给腾地方。
一进酒店大厅就是一排迎亲的人,岁数都不小,估计是新郎的三舅二大爷之类的,反正一个个胸前别个大红花,烫金俩字写的‘迎宾’,见一个迎一个,来一对迎一双,笑的跟迎春花似的把人往收礼金的地方送。
石久被一个大舅迎入礼金桌附近,伸脖子一看,好家伙,来随个份子都得排队,两个长条桌子坐一排老人,分工还挺明确,有数钱的有记账的。
石久刚要插队,可一想市长儿子结婚,这来随礼的不少都是权贵,自己还是老老实实排着吧,别在插了局长的队,踩了处长的脚,回头吃不了兜着走。
石久排队排了三分钟,好容易熬到自己,刚要交钱,就被人拍了肩膀。
严希站在石久身后,嘴角噙着笑,
“你也是来参加婚礼?”
石久心想这不废话么,我不来参加婚礼我在这随钱干嘛,我是缺头发可不缺心眼儿啊,
但脸上却是笑,还带着点惊讶,
“哎呀,你也来参加婚礼啊?”
严希点点头,“我跟新娘的弟弟还行,”
后又问了石久一句,
“你也是新娘这边的朋友?”
“不是啊,我跟新郎那头算是能说的上话吧,”
“哦,那你站错地方了,这边是娘家人收礼金的地方,对面才是市长家。”
石久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镇定的把红包从娘家舅妈手里要回来。
倒是自己前面那个大哥一听随错了,钱都收走了还硬往回要,逼着人家把刚记好的名字划掉。
石久讷讷的去市长那头随好钱,顺便扫了一眼礼金簿。
基本上都是五百八百的,真是不多。
石久很能理解,今天结婚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市长的儿子,这全市人民都看着呢,市长连个好酒店都不敢选,找了这么个平价酒店,礼金就更不敢多收了,谁也不缺心眼,要收也不在面儿上收啊。
这回头穿出去,市长儿子结婚低调朴素,不见半点铺张浪费。
人老市长多会当官啊。
进了宴会大厅,石久老远就看见市长给好几个人围着亲切会晤,想自己也用不着上去寒暄,就打算找个旮旯吃回本儿得了。
来的估计有几百人,大厅里密密麻麻一层人脑袋,嗡嗡的石久脑袋生疼,因为没认识人,石久就想着跟严希一起坐,毕竟近距离接触情敌也能窥探敌方虚实,有助自身取长补短,总比一个人傻坐着强。
结果严希这小子也不知道窜哪儿去了,害石久一个好找,这才在比较靠前的位置找见他。
来的都是歪瓜裂枣,帅哥在里头还是很打眼的。
石久大步流星的过去,抬眼就看见了严希身边的林科。
林科正跟严希说话,结果一看见石久过来,脸就有点挂不住。
反倒是严希看见石久还挺自然的,稍一抬手,跟他笑了笑,
“这正好有个空座。”
石久看林科那样儿就觉得他可怜。
这伙计有点事都在脸上了,离婚,工作,活这么多年一点城府没有光混了一肚子稀屎来。
“哎,林科,你也来了,真没想到啊...你认识石少?”
林科皮笑肉不笑的,
“哦,我跟石市长关系很靠。”
说完还不深不浅的看了石久一样,那摸样就好像石市长是他亲爹,告诉石久老实点。
不过石市长是不是他亲爹,这个石久不知道,但石市长是自己的亲爹,这个石久心里很清楚。
石久小时候总问他妈爸爸在哪,他妈总告诉他他爸掉厕所淹死了,临死前吃那么多屎,死老惨了,后来等石久长大了,死活不信,他妈才告诉石久他爸在电视上呢。
那天石久扭头一看,就见一个中年男人在电视上讲话,长相正义,头发稀疏,话筒前放一个小牌子,
写着副市长,石淼。
石久很纳闷就这么个有着早.泄名字的人是怎么把自己生出来的。
生出来才他妈说自己有家,搞的一个女人为了个孩子活活守了半辈子的寡。
烦的石久自那之后一看见电视上石淼讲话就转台。
林科一看石久不说话了,脸上终于有了笑摸样。
严希看的清楚,只抿了抿嘴,掏出烟递了石久一根儿,
“抽烟么?”
石久想起以前的事正烦的无处宣泄,便伸手接过严希的烟,败败火。
顺便觉得严希这个人还算凑合,没之前那么招人烦了。
“谢了。”
严希勾勾嘴角,麻利的从兜里掏出火机给石久点上。
对火的时候,石久盯着眼皮底下的手指看了两秒。
细长精瘦,指甲修的干干净净的,的确像个会弹钢琴的手。
石久忽然很想看看自己是不是长了一张吹唢呐的嘴,要是的话,石久打算回去就把唢呐砸了。
严希给自己也点了一根儿烟,
“你那个甜花生在哪儿买的?”
石久一愣神儿,
“啊?在我家那边,怎么了?”
“很好吃,你告诉我地方我以后去买。”
石久不大乐意。
明明是给蒋云清带的,结果却进了狗肚子。
不过自己也不该在这点吃的东西上跟情敌计较,要计较就计较大事,在小事上磨磨唧唧的男人那也算个老爷们?
“小地方不好说,也不好找,一般都晚上才有,蒋云清都得我带着去,”
石久弹弹烟灰,
“想吃就开车过来找我,我带你过去吃..”
俩人很少有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
不是石久太愤怒就是严希太忙活,这会趁着开场前好好说了两句话,石久竟发现这人跟自己在某方面还挺合拍的。
这要没有蒋云清,估计也能成哥们。
严希比自己小两岁,不矫情也爱不臭显摆,不像林科那样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跟市长曾经是老同事关系多么铁。
这人就坐在那里就淡淡的,甭管干什么都看着很稳,开玩笑反映也挺快的,总之认真接触接触起来感觉挺自然,不像跟一般人寒暄那么干。
但就说了这么一会也看不出太深层的东西,谁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装的呢。
石久跟严希正说话,大厅的灯忽然就都灭了,只剩一道白光柱全场扫射。
激烈的鼓点从头皮上滚过,新人出场整的跟摇滚明星要出场一样。
石久闭了嘴,闲着没事想趁黑梳梳头。
结果刚一掏兜儿木梳掉地上了,石久反射性的下去捡,后脑勺就砸了个东西,不沉也不轻,是严希的火机掉了。
这个逼跟石久反映一模一样。
正赶上那个甩白灯的傻逼灯光师把灯灭了。
俩人都猫腰在地上捡东西,就这么在黑灯瞎火的大厅里,
一不小心就牵了个小手。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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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十二点更




持久严射 11婚礼
可把石久膈应坏了。
自己连蒋云清的手都没摸过,结果处摸就他妈这么没了。
再说他一个老爷们,手又瘦又凉的,摸他跟他妈摸了女鬼似的,自己回去一准做噩梦。
严希很自然的‘哎’了一声,收回手。
石久捡起木梳揣裤兜里,赶忙直起腰。
婚礼主持人已经登台了,站在花丛上睁着眼睛说瞎话,吹男的帅女的美,总之是天生一对,人手一双,比鞋垫儿还般配。
主持人慷慨激昂的演在上面讲了五分钟后才轮到新郎登场。
石大少从旁边一跃而上,一身笔挺的名牌西装,直溜溜的立在一边,手拿鲜花,脚簇气球,脑壳比脸盘儿还亮。
邻桌一个小丫头开始痴痴的笑,
“妈妈,那人中间怎么没头发呀?”
他妈二话不说,当下就塞了个餐前点心给她。
石久看见台上那个一脸喜气的地中海心里就难受。
再看看石市长白发版的地中海简直想趴在桌面儿上哭。
石炎大自己六七岁,三十多才娶媳妇绝对算是晚婚晚育的标兵楷模了,倒不是因为石炎头发少人又挫才找不着媳妇,而是石市长为了历练自己的儿子,把当时还在市委科级任职的的石大少下放到镇里当镇长,磨练了四年才召回来,这机关干部下放基层回去那绝对是名正言顺的高升,任谁都说不出半个不字,反正在老市长悉心栽培下,石大少在市委里混的顺风顺水。
但感情这块就有点耽搁了,不过没关系,男人么,要以事业为重。
当初走的时候石大少刚入而立之年,人长的不咋地却是一屁股的风流债,后来调到小镇也没闲着,女朋友一茬接一茬的就没断过,但找归找,结婚对象还是想找个城里妹儿,这不历练完回来找的这个新娘子么,才二十多岁,家世棒,就是人长的丑点,身侧也不咋地。
但已经谈够恋爱的石大少只缺个门当户对的媳妇,要求不高,这女人会张.腿生孩子就全齐活了。
这会新娘也出来了,给她爸牵着送到石炎那边,石炎高举花束单膝下跪,催泪音乐响起,全场也没一个哭的,咬牙强忍着饿,心思都快一点了咋还不开饭呢。
等市长上去讲话的时候,严希已经开始低头玩儿手机了。
旁边的林科却跟仰望耶稣一样盯着市长,双手微悬随时准备鼓掌。
石久一看市长讲话就烦,没事干就斜眼看严希在那边斗地主,斜着斜着这脖子就过去了,看他玩了一局后,实在受不了就提醒一句,
“你这牌得出飞机往出冲啊,你没见地主光放单儿么,这个逼绝对满手都是顺子。”
石久之前跟蒋云清出去玩过几次,蒋云清干别的不行,猜牌出牌是可是一把好手,有时候他打累了就让石久上,说是新手手气壮,摸的牌好,但打牌就必须得听蒋云清的,石久从来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出牌。
没成想他炮.友也好这个。
严希稍微抬眼,出了个飞机,结果当场就给地主王炸了,甩个顺子就跑人。
石久眼皮儿跳了一下,
“啊...这个你出啥也没用,地主牌太好了。”
严希其实一点不喜欢玩这个,但却会玩,毕竟喜欢棋牌的法官庭长很多,没事输点钱给他们也是间接送礼了。
石市长平时开会演讲都好几个小时,这回限时五分钟实在不够他发挥,越讲越激动,一副要给人洗脑的架势。
讲了十五分钟后,这旁边儿孩子过来的妈都受不了了。
桌面儿上的咸菜都吃干净了婚宴也不开始,最烦人旁边那俩男的还凑一起玩斗地主,玩手机那个帅哥还挺正常,旁边头发稀那个就不行了,一会‘连对儿’一会‘点二’的,俩人连输好几局,把那个帅哥欢乐豆都输干净了,这才闭嘴。
开饭的时候都快一点半了。
菜一看就很一般,估计一桌儿也就三四百块钱,看来市长带头节省的工作做的很到位啊。
不过大家也都饿急眼了,不讲究了,好歹能吃就行,一时间大厅里都是闷头吃饭,都没人说话。
石久想起跟自己同姓那俩秃头就难受,饭桌上什么生发就吃什么,想着回头上班儿前再给自己买瓶霸王洗发水吧,以前光嫌味儿不好,现在危机感太强石久已经顾不得了。
吃了一会石久发现一个现象,比如转过来一盘鸡蛋炒黄瓜,石久只吃鸡蛋旁边这伙计就只吃黄瓜,石久吃玉米他就吃松仁,石久夹个芝麻糯米团只吃芝麻,他就把芝麻都挑了只吃糯米团。
石久一想这哥们有意思啊,专吃自己不吃的,还能跟自己凑一盘菜儿,这比那个常跟自己抢的畜生周文强多了啊,回头一起吃饭多和谐,不剩菜俩人都吃挺高兴,多好,早怎么没发现呢。
严希似乎也察觉了,“你怎么只吃芝麻?”
石久点点头,继续啃,
“恩,芝麻生发,这个糯米团炸过,对头发不好。”
说完石久又觉得不对。
这他妈是情敌啊,蒋云清喜欢的人,这人除了斗地主玩的跟自己一样臭就没别的重合的地方了,看来蒋云清喜欢的元素看来自己几乎没有啊。
石久心情差的吃不下去,把筷子一撂,就等着新郎新娘过来敬个酒。
转脸看石市长领着石炎还有他那个小媳妇到处敬酒,估计还有两三桌就到自己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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