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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苍白贫血
严希也吃完了,跟石久坐在一起抽烟聊天。
石久这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跟新娘的老弟熟了,原来之前帮那个小少爷打过一个官司,那小少爷就活脱脱一个败家子,仗着家里有钱在外头胡作非为,后来出了事也不敢找他老子,有事没事就去问严希,一来二去,俩人就混熟了。
严希看敬酒的要过来,很自然的把没抽了几口的烟掐掉。
他身后的林科还在那闷着头狂啃肘子肉,瞄见市长已经敬酒敬到旁边的桌儿,这才放下筷子端起酒杯,那表情真像要被临幸的妃子一样。
石久心里直撇嘴,再去去看严希,又是另一番光景。
这小子岁数不大,可却真沉的住气,坐在那边眼角略微紧绷,别说谄媚了,看上反而有点不高兴。
石炎拿着酒杯先过来了,整桌的人呼啦啦都站起来,一个个老褶子脸全盛放了,石久刚好坐在离新人最近的地方,照相机的闪光灯在对面噼里啪啦的闪,连给石久拍了好几个大脸照,烦的石久正想挪地方,结果刚走一步就踩人脚上了。
石久第一反应是去看严希,
那小子跟木头一样,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估计不是他。
新娘子‘哎呀’了一声,石久赶忙把脚抬起来。
“对不起啊..”
石炎敬了几十桌了,喝的有点茫,媳妇这一嗓子把自己喊清醒了,定定神,石炎这才发现身边的人是谁。
新郎官也是喝热情了,直勾勾的看着身边的小老弟,上去就抱了一下。
老市长一看也笑了,抬手在兄弟俩肩膀上拍了两下。
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倒是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的说吉祥话,边赔笑边瞪眼珠子。
林科的下巴都要下来了,心想这石久什么来头啊,跟市长家关系这么靠?
石久感觉挺奇妙的。
在此之前,石久从来没觉得自己也是有爸有大哥的人。
二十多年了,自己没跟跟石炎一起吃过一顿饭,说过的话还不如跟严希说的多,至于自己亲爹,那就更不怎么见面了,他虽然养自己养到了大学毕业,回头还特意给安排到一个油水多的单位,但石久从基层走到今天,真是自己一点一点混上来的,谁也没靠。
这桌敬完酒,石市长还特意留下来跟石久说了两句话。
话说石市长除了头发稀还有挺大的缺点,就是个小,才一米六几,娶的老婆也是个矮矬,生的石炎一米七二三,总是是一挫挫一窝。
但这个小儿子不一样,这大个儿完全是遗传他妈,工作还努力,比石炎年轻的时候让人省心多了,所以石市长嘴上不说,私下对这个小儿子还是很满意的。
等石市长走了后,石久坐下来,觉得这桌人除了严希,剩下的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话说这桌人都是石市长的老哥们,以前石淼在国企当老大的时候认识的,甚至有几个还在车间里抡过大锤,现在可不一样,个个有权有钱,最差也是混的林科那样的。
起初这些人见了石久这么个面生的人直接不搭理,也就严希还跟石久说两句话。
这一会全都抻着脖子上来问石久在哪儿上班,怎么认识市长的,总之跟记者答辩似的,没话硬找话说。
林科就更恶心了,半小时前脸还拉的跟比驴长,看石久跟看空气似的,眼下也热情的邀石久一起去上班儿。
石久婉言拒绝,说还有半个小时上班自己打算去理发,这就要走了。
说起理发石久肚子里那点坏水又翻腾起来了。
严希这么喜欢头发,不知道去不去理发店,他去理发店是不是就跟逛窑子似的,那么多黑黝黝,毛茸茸,蜷曲的毛发都在眼前晃悠,是不是能把他撩死呢?
真想约这个逼一起去理发啊。
石久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便抬手扒拉一下旁边坐着的严希,
“走啊,傻坐着干啥呢?”
严希半天才回过神。
稍微侧脸,眉角眼梢带着一股子寒气儿。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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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以后都中午十二点更新





持久严射 12礼物
石久跟严希出了门后就分头走了。
主要是石久看他情绪不高,想着俩人也没熟到那份儿上,便也没提要理发的事,打了个招呼就拜拜了。
正想去理发,去的路上石久妈一个电话就把石久叫回家,问了半天婚礼的事,老石家那俩男的跟自己说话没,新娘子长啥样啥啥的。
后来一听说三人抱团的事,当时眼泪就下来了,石久说啥都哄不住。
石久就有点纳闷,自己妈不是烦那家人烦的要死么,提起跟市长刚认识的时候就说当时岁数太小痴情又没心眼儿,也不知道该咋办,现在回过味儿,觉得恶心了,整天在饭桌上骂市政府,遇上停水停电都能把市长祖宗八代问候一遍。
可这会跟坐沙发角嘤嘤了十分钟,等石久上班去了人还坐那哭呢。
因为前阵子林科的事闹的动静大了,连续一个多星期这些供应商都很消停,连老马都好几天没露面。
这样一来,一时间也没人缠着石久应酬,除了林科。
石久就看不懂了,这人有精神头不往工作和家庭上使,整天光琢磨自己干啥啊,天天黏糊的跟离了婚就要娶自己似的,怪招人烦的。
林科这人别的精神头没有,就是执着,一门心思认准了想跟石久把关系处好,处成真哥们,被拒绝了两三次之后还不依不挠的上。
石久到后来也实在没招了,就答应着晚上一起吃个饭。
***
起诉离婚的案子一审一般很拖,所以严希在这之间又接了个刑案。
客户也是那天在婚宴饭桌上认识的。
是一个滨海局政治处的一个干部,叫赵云,严希这些年在滨海局也有不少案子,跑的多了对这人也有点印象,这不在他跟旁人聊天的时候说是要帮朋友找个律师,林科耳朵尖,一听律师就极力推荐严希,加上俩人互看也都眼熟,就约了时间见面改天详说。
隔了一两天后赵云还真来找上严希,估计也是把律师人选比对完了,俩人在严希办公室聊了一下午,严希才知道犯事儿的根本不是赵云的什么朋友,而是他大舅子。
说起赵云这大舅子的人生,也够心酸的。
赵云出身农村,媳妇也是村儿里认识的,俩人才刚处对象的时候,她媳妇的哥就因偷了邻居家的一袋玉米给逮起来了。
其实这本不是多大事,但这哥们倒霉就倒霉在他是在83年偷的这袋子玉米。
当时东北‘二王’事件正轰动全国,国家当下出台严打政策,抢劫强.奸盗窃都往死里判,加上这人还是个驴脾气,被捕的时候耍开王八拳把抓他的警察给砸的乌眼青。
罪上加罪,结果这一袋子玉米就足足判了他二十年,出来的时候都四十了,没媳妇没工作的,最好的年华都在监狱里看人捅屁.眼,你说这出来后心里能不变态?
结果这股变态的小火苗在心里烧了好几年,在上个月的一个夜晚里爆发了。
这哥们在斐七的工地边儿上摸黑劫了一个老头,费劲巴拉的扯工棚子后面,谁知道一脱裤子发现是个老太太,心想劫都劫了,懒得在作案一回就把那阿姨给办了。
最后给路过的小青年儿一顿痛打并告发,当天就被拷去看守所里蹲着了。
赵云的媳妇就这么一个哥哥,想哥哥岁数都这么大了又进去,估计这辈子都要在监狱里过了,觉得实在太可怜,再说自家也不比当初,生活条件好了不说赵云现在也是干部,就让他想办法给捞出来。
赵云起初不答应,他媳妇就直接罢工,整天家里没人做饭洗衣服,赵云在自己煮了好几天面条终于受不了,就开始四处活动这个事。
反正最终给严希开的条件,捞人是必须的,最好能做无罪辩护。
严希接了案子后,林科的电话过来了,说是晚上一起吃饭,他做东。
本来严希不想去,可一听石久在,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
临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石久没什么事,就坐在办公桌前开始玩儿手机。
一遍一遍的看蒋云清有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
昨晚上自己跟周云在宾馆下了一晚上跳棋,悟棋的过程中也悟出了别的道理。
当时周文听了甜花生的事后蹦起来指着石久的鼻子骂,
说要送也不能送吃的,吃完了拉出去谁记得你的好?得送能看得见的东西,首饰,整天带在身边的,抬头低头都能看见的。
石久想了一整个晚上外加一个白天,准备送蒋云清一个钢琴塞儿,不是塞别的,就是塞手机上那种,毕竟蒋云清以前学过钢琴,手机这玩意又整天拿着,没事接个电话发个短信都能看见石久送的东西,多好。
但石久很少逛商场,也不知道去哪儿买,所以这事想来想去石久就给周菲打的电话,小妮子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领着一帮女同学满城搜罗,当天下午就吧东西送到石久手上了。
别说这玩意做的还真精细,黑白键插手机上,平躺着,不碍事看着还挺闪亮,连石久看了都挺满意。
再看这小丫头累的一脑门子汗,石久过意不去,领着人上哈根达斯吃了一顿,顺便委婉的表示了一下‘朋友妻,不客欺,朋友妹,不可睡’的意思。
未料周菲哭着把冰淇淋球儿丢石久脑袋上,把钢琴塞儿也要走了。
好在她后来看石久落寞的站在哈根达斯柜台前结账也怪可怜的,才又还给石久。
石久当天晚上拿着这个用男人尊严换来的礼物送给蒋云清之后,就没见过蒋云清,所以也不知道他用不用。
到了下班点的时候,林科推门进来,勾着石久下楼开车,俩人开车到了定好的酒店包间,里面已经坐了四五个人。
大多数都是同事,把石久烦的。
心思上班见一天都够够的了,结果下班吃饭还都是同事,整的跟好像进了食堂一样。
腻歪啊。
严希来的比较晚。
进门的时候菜都上齐了,因为在座的都是供应处的人,没几个认识他的,所以一进门还有点尴尬。
石久正坐那儿无聊,一看见严希进来也挺高兴,把人拉身边就开始准备拉家常。
严希刚坐下石久的脸色就不太多了。
直勾勾的盯着严希手机上的防尘塞,
“哥们,挺特别啊,哪买的?”
严希侧脸笑了一下,拿起手机,
“这个?朋友送的。”
话说当天刚收了这玩意后,蒋云清就去了严希那里。
这个小物件就随手扔在裤兜里,结果俩人在床上滚的太激烈,防尘塞就从裤兜滚到床上硌了蒋云清的腰,拿起来正准备扔桌面儿上的时候给严希看见了,觉得还挺好,蒋云清就说反正他不用这个,回头放家里也是放着,严希想要拿去就行。
石久跟着干笑了一声,
“没事,我看着挺好看。”
严希说话间顿了一下,表情微妙,
“恩,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石久这叫一个不是心思。
狗.日的,吃老子的甜花生,用老子的防尘塞儿,老子追蒋云清呢还他妈追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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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一下蒋云清哪里。。。要不跟前面人格出入太大




持久严射 13骑车
石久没本来没想喝酒的,可后来给林科逼的没法,自己拿开车的借口都不行,反正结结实实的给灌了好几杯白的。
严希就喝了一杯啤的。
这小子坏啊,连骗带唬,实在不行就装没听见,反正在座他也不认识,不用太留面子。
这可把石久嫉妒够呛。
石久多想看他喝醉了耍酒疯的样儿,他要是醉了自己就约他一起上厕所,拍个他厕所醉酒的丑态发给蒋云清。
在伪造一个防尘塞掉马桶眼儿里的画面,让蒋云清烦死他。
想想都解气啊!
石久喷着酒气转向严希,抬手就拍他肩膀,学者林科的样儿就准备劝酒,
“小严啊,你说说咱俩有缘没缘?有缘没缘!你说,就冲这个,你看看...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严希跟那儿装傻,
“怎么表示,我亲你一下?”
石久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哎呀,不是,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就是你是不是得喝一杯啊..”
“跟谁喝?”
“你自己喝啊..”
“我跟你有缘我自己喝?怎么看都该是咱俩吧..你没喝够?”
石久给堵的没话说,就点点头,
“哦,其实咱俩也没什么缘,不必为缘分干杯。”
心里还安慰自己,说老想着情敌不情敌的也没意思。
人蒋云清上赶着倒贴他,自己追不上就在背后使绊也够缺德的。
积点德吧,头发都越来越稀了。
严希后又来了一句,
“我不喝还能开车送你回家。”
石久都感动了,
“真的么?”
说完就看着小子一脸坏笑,眼睛黑亮黑亮的,冒着精光,跟他妈耗子一样。
因为严希这句话害的石久可被同事灌惨了,全场人主灌他一个,喝的石久直出汗,头发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后来连怎么回去的都忘了。
隔天起来才问自己妈才知道是蒋云清跟一个男的把自己送回去的。
结果下楼看自己车保险杠坏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给撞的,等问蒋云清才知道,是自己昨晚上喝多了非要自己开车回去,结果跟严希碰了个瓷儿才算消停。
把石久臊的啊,心想这回可好,又在蒋云清面前丢人了。
***
在监狱里,最不受待见的就是强.奸犯。
特别是这种强.奸老太太的。
号子里蹲着的人也分三六九等,就赵云他大舅子这样的进去,真是从狱警到狱友都不待见,进去好一顿招呼,等严希进去见他的时候已经给揍的没样儿了。
看守所询问室里的木桌没人吃饭也泛一层油光。
但油光可不是菜油,而是手油,不知道一天进来多少律师检察官询问,足见中国这个犯罪事业是多么如火如荼,亏得严希跟看守所里的人熟,交了证还能插个队,要不按正常程序还不定排多长时间的号。
进去的时候是下午两点,正赶上天最热的时候。
询问室里沾满黑污的风扇嗡嗡的转,毫无意义的搅着满屋子的热气儿,严希在里头才坐了两分钟就开始冒汗,抬手往下解了一颗衬衫扣子,扯着领子正扇,栅栏那头的门也开了。
警员推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头发花白,光膀子穿个土黄的马甲囚服。
犯人俩眼珠子给人削乌紫乌紫的,一脑瓜子汗,顺着脖颈子往下淌黑水儿,刚坐下抬手抹了一把汗都搓下一撮泥来。
严希倒也习惯了,干这行这么久,别说看守所,连监狱都去过,更恶劣的环境都见过,所以也没太大反应。
这哥们显然进了有风扇的屋子凉快坏了,爽了一会就问严希带没带吃的进来。
严希也没跟他废话,点了根烟就开始干活。
谁知道这哥们没句正经话,不谈案件光往自己当初进监狱的时候扯,说那些爆.菊花的事,一到夜里熄灯,隔壁床上怎么响的,怎么干的,什么姿势。
一边说还一边打量严希,眼睛跟刀子似的,恨不得从他身上刮下一层肉来嚼。
严希起初还皱眉,到后来竟眉间渐舒,略微生出点笑意来。
这个人精神不太好,那就这太好办了。
起初还觉得做无罪辩护还得大费周章,现在看来也不用费事了,把他这情况往上一提,检察院对他的精神状态调查核实后都不会起诉。
这么想着严希就打算走,可这人看严希要走就一个劲的求他,说里面太热了,再多说一会凉快凉快,又跟严希开了十分钟的黄腔,撩的严希心里发毛,抬腿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
石久赶着上午有时间就把车送4s店去修了,结果下班的时候石久打车去了一趟他妈单位。
石久妈在电话里故弄玄虚,怎么也不肯告诉石久到底怎么回事,只要他过去了就行了。
等石久到了她单位之后才知道,原来是石久妈要跟一帮老太太聚会,集体拼车,自行车就没法带,第二天上班儿又想骑,就想出了这么个累傻小子的注意。
石久一听他妈让他把车骑回去都急了,问她第二天打车上班不就得了,石久妈当下把脸一拉,当着老姐们的面骂了石久半分钟败家,非要石久答应着把车骑走才算完事。
临了还把她买的菜和水果扔车筐里让石久带回去。
这大热的天石久可没想骑回去,出了院门就准备打车,因为正是下班点,石久妈单位又有点偏,所以半天也没招到一辆,哪怕石久把自行车藏到一边锁着也没打到。
石久没招了,只能一边骑车一边打车,整的出租车司机都以为他要过横道,然后按着喇叭从他身边冲过去。
石久在一个地方等红绿灯的时候彻底放弃了,想着骑回去算了,反正也没多远了。
对面的红灯显示还有几十秒,石久趁着这一会的功夫东张西望,结果抬眼就看见一个小子脸红扑扑的从旁边号子里出来,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松松的歪在一边。
晚霞落了他半边脸,蹙眉抿唇,正伸手在道儿边打车。
小侧脸有点惹火啊...
石久扯脖子开始喊,
“哎——哎——,往这儿看,操,瞅啥呢,说你呢..”
旁边的电动车大爷望着石久,
“小伙子,我看着你呢啊..”
石久没说话,掉头把车骑过去,直接横在严希面前。
傍晚的火烧云一片一片的,被曝晒了一天的城市开始缓慢的冷却,因为骑车的关系,石久鼻尖上一层细碎的汗珠。
严希正一股子火没处泄,看见石久真是愣神愣了好一会,
看他头发汗湿的贴在脑门上,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石久啊...”
石久撇撇嘴,
“操,能不能行了,我整天碰上你,要不咱俩拜把子得了。”
“石科都开口了,别说拜把子,拜天地都行啊...”
严希瞄一眼他的女士自行车,
“骑着还成么?”
“相当成了,男女通骑,我最爱这么奔放的自行车了。”
石久把车支在地上,抬脚很自然的玩脚踏板,
“你怎么没开车?”
“送去修了..”
“我也是...”石久先是一笑,后又顺嘴客气,
“要不我送你?”
严希不知道这不好打车,本来想拒绝,可一看石久在这假惺惺的客气,转了转眼珠子就同意了,
“行啊。”
石久傻眼了。
刚见严希那点热乎劲荡然无存,心想操.你妈老子跟你客气呢你看不出来啊,不是说律师很有眼力见儿么,这他妈什么事儿,自己骑车就够累了,结果还驮着这么一个逼,大热天作死呢啊?
石久脸上笑的都有点勉强,
“哦,上来吧。”
车后座子一沉,石久的心都凉了,
“你上哪儿啊?”
严希把地方说了之后,石久一看前头正好绿灯,窝火猫腰就开始蹬自行车过马路。
谁知的越蹬消气儿,还挺来劲。
真他娘邪门了。
天色渐晚,蜜色晕红了半边天,路边的树叶都跟涂了油儿似的,给晚风一吹,哗啦啦的反一地碎光。
旁边不知道是哪个大学,赶上饭点儿,从里头出来的三人一伙俩人一对,暮色将近,每个人脸上却都是朝气。
有自行车从学校门口骑过,一个男的载着另一个男的,呼一下子从人群中穿过,惹的一帮小姑娘不怀好意的发笑。
说这俩肯定是一对儿,坐在后头的内个好看。
车筐里那一袋子葡萄,紫玛瑙似的一颗一颗的挤在一起。
上头落了一片绿叶子,又被车速带起的风吹向后头。
石久越骑越来劲,映着夕阳,眼睛里什么都泛着光。
想自己上学的时候,特别想就这么骑车子载漂亮媳妇到处晃悠,
回头自己还要背个书包,给媳妇装好吃的,装书,总之可劲对媳妇好。
结果那么多年也没合适的人。
石久一直等,一直等,等到自己都上了班儿了,不骑车了,也没等到那个人。
就算到后来对蒋云清有感觉了,也没当初那个心思了。
人真是善变啊,说不定自己以后也不喜欢蒋云清了呢。
对面忽然窜出个小推车来,石久回过神一个急转弯,身子晃悠了一下,后面五个细长的指头就抓了上来,
紧紧的扣住石久的腰,
好一会才放下。
石久给这一下子搞的浑身难受,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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