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严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苍白贫血
也不知道是腰痒痒,还是心痒痒。
作者有话要说: 这俩黑货也能有这样纯情的戏份。。。
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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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潜伏的这俩货是怎么回事。。
持久严射 14打架
石久第二天上班腿有点酸。
想着自己体力到底不如从前了,当初在大学跟人骑自行车远行的时候,真是第一天再怎么累,回头第二天起来照样健骑如飞,是远近闻名的耐力型骑手。
真是岁月是把宰驴刀,宰光了石久的头发也宰了没石久的体力。
石久顶着一脑袋霸王和索芙特两掺儿的防脱洗发水的味道进了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糟心的招标工作。
石久为了这天真是准备很久,不能出错是最基本的要求,在这基础上还要把面子工程做好,眼下工作也提高不到哪里去,体系在这儿呢,按规矩办事自己也不能左右,只能在面儿上使劲。
话说面子工程这点事都石久可都是跟市长学的,本城年年创文明城,到处修路建公园,回头省领导一看,行啊,城市发展够快的啊,石市长好评啊。
所以人家那地中海也不是白秃的,要么怎么说‘聪明绝顶’呢,敢情这么来的。
石市长这招儿给石久很好的贯彻在工作中,这不把纪律条款打出来贴会议室外头给广大群众瞻仰,关上门就和颜悦色的提醒各位评委坚持一天,回头中午饭石科长出钱给大家加餐。
大家一听中午请吃饭还挺高兴,谁也不好意思偷懒摸鱼发微信,一个个陷在标书堆里头闷头苦干,到了中午都没下班,直接从外面把饭叫进来,有肉又有虾,比往常从对面酒店叫的标准盒饭强出不少。
大家吃的满意活也干的满意,等招标工作圆满结束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关了一天门的会议室里都圈出一股味儿来,在石科长的带领下出来的评委个个面容憔悴,这幅尊容也成为上百家供应商茶余饭后的谈资,没几天就传到了处长领导耳朵里,隔天开会特意表扬了一下。
忙过了这一段,石久才见着蒋云清。
蒋云清比以往更好看了,新换了个发型,把头发染回黑色,本来挺漂亮个小脸蛋一见了石久眼睛就开始冒水,起初石久看见他还挺高兴,结果来这么一出,石久的少女心都要碎了。
把办公室门一锁,石久从抽屉里划拉点吃的出来推在蒋云清面前,拉着他就开始了解情况。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蒋云清戒赌戒了一俩星期,前两天实在忍不住去玩了一把,没成想玩没玩成反而被人催债,蒋云清记得发工资的时候已经还了,可这帮放高利贷的哪是省油的灯,四五个炮子头把眼睛一横,‘本金还了,还他妈有利息呢。’
当下把账跟蒋云清算了算,利息比本金还多,利滚利已经好几万了,蒋云清又是个不攒钱的住儿,也不敢跟家里要,脑子一热就从严希那儿拿的钱,又没说是赌债的事,编了个谎说是自己家人生病住院急需用钱。
好在严希那边答应的也挺痛快,等把洞补上了,蒋云清也心思过来了,总觉得这事干的实在太差劲,愧疚的难受就上石久这来倾诉了。
石久照他脑袋就是一下子,
“傻逼,还上行了,哥给你钱!”
“真不用,我自己慢慢还。”蒋云清耷拉个眼皮摇摇头,“就是觉得这事办的真难看,借口太假了,他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我在撒谎。”
“什么借口啊?”
“我说的妈生病么不是,他就问的生的什么病,我当时光想着女人能生什么病,就顺嘴说是妇科病。”
“哦,那你借多少钱呢?”
“小十万吧。”
“....哥们,这钱你妈变性都够了,你怎么心思的?”石久抬手又是一下子,给蒋云清躲过去,就挥了个空,
“再说了,你跟他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跟我借?”
蒋云清把东西吃完了,抬头盯着石久,一本正经的,
“万一我还不上呢?你可是自己人,我不会坑你的。”
石久有点意外,
“你不是喜欢他么?你舍得坑?”
蒋云清一听眼睛又湿了,
“没办法,他最有钱。”
石久一想可也是。
蒋云清要真来跟自己要,自己也没这么多现钱给他。
那律师就可是高收入职业啊,特别是名律师,打个官司好几万的律师费,这小子这么火,不定一月赚多少呢。
蒋云清又开口,
“我能觉出来他现金很多....说起来有点奇怪,你说一般人有钱了都投投资买买房什么的,可他连房子都是租的,唯一的大件儿就是给买了辆奥迪,光攒现钱,不知道怎么想的。”
***
林科的婚离成了,她前妻得了一套老房子和家具,别的什么都没有。
宣判后这女人在庭外哭的跟个什么似的,指着林科的后脑勺骂了一道儿,说什么自己二十岁跟了这么个白眼狼,一心一意的,吃苦受罪半点怨言都没,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结果换来这么个结果。
林科头也不回,搂着严希的肩膀说三儿已经定了酒店,中午一定要一起吃饭,可要好好答谢答谢严希。
严希同意了,俩人上了奥迪,踩着油门就去本市最豪华的酒店,留下个伤心欲绝的女人蹲在原地越哭声而越小。
到后来严希都听不见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严希喝了两杯酒,严希下午本来想回家,可给李法官一个电话叫中院去,还碰上了林科前妻的请的律师。
原来这个小律师也在中院有案子,但没门路,贴不上去,等严希见了人回去的时候还在外面排着呢。
严希正想找他呢,结果这人刚巧就在不远的旮旯抽烟,严希眼珠子一转装着没看见,跟助理小王随意的聊今天早上的离婚案。
借着酒劲把林科的事露了两句不重要的过去。
没去看那小律师听没听见,严希就给小王载着回所里了。
下班前接了个电话,蒋云清晚上要来找自己,俩人约在了七点,等严希忙活完了往家走,时间也刚刚好。
这时候天还是亮着的。
严希熄火下车,刚过了一个小回廊,眼瞅着到单元门口却给三男的拦下来了。
干律师摊上这种事倒也不十分稀奇,严希还给自己准备了个防身的电棍,可事发突然,这电棍也在车上没带在手里。
严希后退了一步,边掏电话边跟对面人笑,
“你们是谁?怎么回事?”
最前面的人一脚踢掉了他手里电话,
“少他妈装蒜,你缺德事干多了你知道不?”
***
石久把蒋云清送到严希家门口,车都还没停稳呢就傻眼了。
七八点正是人在家吃饭的点儿,小区没几个人,偶尔有两个下班的也都着急回家做饭,看这边打群架都绕着走。
严希一个人跟三个男的扭成一团,这小子也是够狠,抄起什么东西都赶往人身上招呼,揍的身下的男人满脸是血。
不过到底是对方人多,严希也给砸的够呛,一身狼狈的挣扎着不被人摁倒。
石久扔了一句话给蒋云清便开门下车,
“你在这呆着别动,赶紧报警。”
说完想也没想就跑过去。
石久没想跟人打架,也不想在警察来之前看严希被这几个人揍,只打算讲理拖延一下时间等警察来。
装做路人过去,石久抬手拉住其中一个砸的正欢的,
“哥们,哥们,咋回事啊,有话好好说,咱别这么动手...”
那人把石久一甩,
“去你妈的,律师都他妈是专业讲道理练嘴皮子的,我能跟他讲?你当我傻逼呢啊?”
石久当时就笑了,
“你还怪知道的。”
那人一看他笑就来气,上来一扑就把石久往地上摁。
“少他妈管闲事,老子连你一起打。”
车里的蒋云清一看连石久都挨打就急眼了,从车里冲出来就跟人打,结果这帮小子贼坏,看蒋云清眼睛大上去给他两个眼锤差点没砸瞎。
石久本没想生气,扭头看蒋云清挨揍就开始反抗了,躺在地上一边跟人打,一边在地上胡乱摸索打算找个武器,可小区地上除了能揪起一把草来啥也没有,好在石久手劲儿够大,直接把小区地砖都起下来一块,两下就把身上那人拍蒙圈了。
那人也不是吃素的,抓着石久的头发就往地砖上磕,可才磕了一下就觉得不对劲了。
石久头发少,抓头皮能力弱,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晃,所以只磕了一下就就脱离组织了。
那人看一眼手上那一撮软毛,正想重新抓一把,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给人掀出去了。
从地上起来的就直接不是个人,直接就是个狮子。
大吼一声,浑身的毛儿都站起来了。
旁边人给震的一愣,纷纷停下手望过去。
严希脸上挂了彩,一身的鞋印子,看身边人都不打了,这才发现石久在旁边。
可怜蒋云清给人砸的双目乌青,一时半会啥也看不见,光坐在地上嗷嗷的喊石久。
石久眼睛都红了,从对面吓傻的哥们手里把自己的头发抢过来,
抓着这一绺头发,先往脑袋上按了按。
秃掉的一块头皮有点凉,按上去的头发掉了石久满脸,后又给风散开。
石久抄起地上的水泥砖就扑上去,
“我操.你妈!刘海全鸡.巴给揪掉了!你他妈好歹换个地方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谁说19不邪魅!!!看看我家19干仗的时候头发也飘起来!!!
顺便,这个文感情就是有点慢热,毕竟俩人从不相识,印象不怎么好,慢慢有点感觉,总是有点过程的,这才十章而已啊。
七夕快乐【蹲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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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 15帽子
几个人被警车带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严希想着给人打电话,结果被踢飞的手机直接撞在花坛上黑屏了,怎么也开不了机。
除了石久,其余人都是自己走上警车的,而石久特别在就特别在战斗力实在太强,警察来的时候又刚巧挥板砖往人头上招呼,自然吸引警力,当下就给三个民警摁倒在地来个了小擒拿手,反铐着押上的车。
上车的时候石久伤心欲绝,心想自己这回亏大了,门帘儿都掉了,这要是为蒋云清掉的也行,还他妈是为严希这小子掉的。
这点头发真他妈生的艰难死的憋屈。
蒋云清揪着石久的衣服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跟熊猫精似的。
也不知道严希去跟警察说了什么,反正最后分组分的还挺对,三个人一辆警车,剩下那些另一个警车。
石久坐中间,蒋云清跟严希做两边儿,一个揪着石久的衣赏掉眼泪,一个低着头试图重启手机。
两个警察坐在前头,一路上除了蒋云清的哽咽声也没别的动静。
石久心烦的要命,没好气的转向蒋云清,
“大老爷们哭啥?”
蒋云清咬着嘴唇抽泣,“不是哭,是眼睛很酸,石久,你说我眼睛咋到现在还看不清呢...”
石久看了他一会,“哎呀,没事儿啊,我看你眼镜没充血没咋地的,就是外面有点肿,估计过两天好了。”
蒋云清看了石久一会,忽然眨眨眼,直接笑出了声,
“石久,你头发咋了?”
石久顿时觉得不怎么喜欢蒋云清了,甚至有点烦,
“你他妈不是看不见么?”
说完就把头转向另一边去看严希,留给蒋云清一个后脑勺。
严希微微绞眉,看也不看石久一眼,只顾着摆弄手机。
在问清了是哪个派出所后,严希想起一个熟人,打算打个电话让关照一下,结果手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坏了。
不过问题不大,
看几个人的受伤情况,估计问清楚事情原委,顶多调解双方,给伤者赔偿点医药费就会完事。
就这么想着,严希抬头看石久秃掉的刘海,一时间也愣了。
石久心里窝着一股火,
“有什么好看的?操!”
严希面色慢慢的缓过来。
心里想着当初揉石久头发的手感,轻叹口气,
“可惜了。”
石久听了这句话眼泪差点掉下来,跟见了知己一样往上凑合,
“可不就是么,我长这点头发容易么我,你说说这帮..哎你说说,多缺德啊?见过打架揪头发的没他妈见过揪刘海的?刘海是什么?门面啊!这是个人干的事么?他他妈哪怕揪在后脑勺也行啊,最起码我还能带个发片遮遮,你说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身后的蒋云清笑的死却活来,眼泪一对儿一对儿的往出淌,
“石久,刘海也有发片。”
石久给笑的有点毛,心思这人别是给砸傻了,
“拉倒吧,我早就研究过发片,都是女式的,你说我整个齐厚刘海出来还不如秃着呢。”
严希扬了扬嘴角,
“别带了,假的太傻,反正一两个月后也长出来了。眼下最主要的是你现在不能梳这个发型了,理个圆寸吧,我认识个理发师不错,回头可以介绍给你。”
石久看了严希好一会。
发现这小子脸上真是没有一点嘲笑自己的意思,除了惋惜就是关切,感动的石久心尖儿都颤了,
“小严,够意思。”石久很是感慨,想拍拍他,奈何手被拷着根本动作不了,“从今以后,你我就是哥们。”
六个人被带去派出所后,严希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揍。
自己之前办过一个刑案,给一个被实名举报的贪污犯做无罪辩护,成功后这贪官没少搞举报他那哥们,那人被搞的妻离子散,有火没处撒就来堵严希来了。
把情况都了解完了之后,该罚款的罚款,该拘留的拘留,等三个人恢复自由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是晚上十点了。
三人站大街边上,一个乌眼青,一个花脸儿,一个斑秃头。
蒋云清揉了揉眼睛,
“严希,我想吃饭。”
石久摸摸裤兜发现钱打丢了,又是一阵心酸。
“我想买个帽子。”
严希沉默了一会,不怀好意看石久一眼,
“那我可以去买个生日蛋糕,那个赠生日帽,这样你俩的吃戴问题都解决了。”
石久很想收回之前说要当哥们的话。
可到底也没说出口,只斜眼看他,
“我买帽子就是觉得头发难看,怕人看我,你他妈让我带个生日帽是嫌看我的人不够少么?”
严希笑了一会,也没再说话,只
在街边打了个车拉着这对难兄难弟先回到自己小区开上车,上楼换了一身衣裳,拿了钱和备用手机,又给石久带下来一顶帽子。
石久戴在头上,对着后视镜打量了一会,
“我穿这么正经,戴个棒球帽不太配吧?”
严希发动汽车,往后看一眼开始倒车,
“配不配我家也就这一个,还是之前别人忘在这儿的,你要是觉得不行我也没办法。”
石久本来还想说这帽子是冬天款的有点厚,可听严希这么说也没再开口,只把棒球帽翻了个个儿,帽沿儿朝后戴。
三个人找了一家挺不错的私房菜,因为这个点儿人少,菜上的也很快,第一个端上来的就是酒酿圆子,蒋云清晚上没吃饭正饿的心难受,直接吃了两大碗,等后来的菜都上齐了,这人也醉的吃不下去了。
就剩下严希跟石久在一起边吃边聊天。
哪怕是屋里空气很足,石久戴个冬天的帽子也热的满头是汗。
基本上是一手吃饭一手擦汗。
严希实在看不下去,就提醒一句,
“你把帽子摘了行了,反正在包间也没人看见。”
石久重新抽一张餐巾纸,“那不行,我不想给你俩嘲笑。”
严希看一眼旁边趴桌子上的蒋云清,
“嘲笑你的人都睡着了,你又何必把自己捂成这样呢?”
石久起初不同意,后来实在是受不了,就有点害羞的摘掉了。
微微的侧了头,发现严希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眼睛又暗又沉。
石久不太自在,感觉好像自己脱光了给人看似的,
“看个屁,想摸啊?”
严希眼神慢慢清亮起来,弯着嘴角笑,
“想。”
气氛开始往一种很微妙的尴尬发展,石久有点心虚的轻咳了一声,
“那不行,只有我对象才能摸我头发。”
可说完就觉得更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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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笠樵苏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13 15:16:16
深啊深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13 20:2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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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甲依然在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14 07:24:44
持久严射 16梦境
石久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十二点。
洗了澡躺在床上,这才发现浑身都疼。
头皮还好,背上挨了好几脚,起初还不觉得,洗完澡出来后对着镜子照了照,才发现腰眼那边全紫了,那几个小子下手也够狠的。
石久长这么基本上就没怎么跟人打过架。
有几次也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石久都记得很清楚。
第一次是因为院儿里的小孩笑话石久没有爸,跟在他屁股后头骂他是野种,把石久烦的,抄起铁锹就跟人一顿干,那时候石久也太小,一被激怒下起手来没轻没重,差点给那孩子开瓢儿,回去后就被石久妈打的屁股开花,哭的出了一身的汗,当时还心思自己妈肯定是后妈,结果看石久妈眼睛也肿的跟桃子似的就又觉得是亲妈了。
第二次是因为蒋云清,蒋云清现在就是个娘炮,小时候更娘,上学的时候光给人排挤说是二椅子,这个逼也是熊,一被骂就知道哭,石久气不过帮他跟人干仗,结果被揍的脑袋上缝四针,围一圈儿白纱布,缠的跟大上海印度阿三似的,结果蒋云清那小子还是受不了压力转学了。
第三次就是今天晚上。
因为情敌而被揪秃了头发,自己还真他妈有样儿啊。
石久翻了个身,闭上眼,
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屋里没拉窗帘。
窗外黑漆漆的,没半点月光,小区的路灯也熄了。
石久睁眼望着天花板,打算想想蒋云清,可想着想着就跑偏了。
想着他坐在自己旁边,不怀好意的笑,
嘴角微微弯起来,露出的牙齿又白又齐。
石久深吸口气,整理一下情绪,闭上眼,重新想蒋云清。
之前蒋云清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自己也狼狈的要命,旁边的男人却是三个中最利整的,新换的烟灰小衬衫特别板正,领口松松的,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深陷下去的一小块颈窝,
细长的眼睛眯起来,如寒潭敛光,虽是在笑,却透着股子冷劲儿。
说实在的,真挺好看。
半个晚上石久都跟烙煎饼一样在床上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还他妈做了个春.梦。
春天的梦。
梦里面天气特别好,窗户外头都是树,刚抽了芽儿,嫩绿嫩绿的。
对面的小子依在窗台边儿,离自己那么近,问还记不记得他是谁了。
石久挺纳闷,说你不是严希么,跟我这儿装什么蛋啊。
严希就笑,非说自己不叫严希,说完了还摸石久头发。
梦里面自己头发真多啊,厚实又浓密。
严希的手指细长冰凉,在头发里来回的摩挲,摸的石久浑身僵硬,从后脊梁开始起电,一直窜到头皮。
但也没推开他,就说谁摸我头发谁就得给我当对象。
严希就说行啊。
说完就过来亲石久。
石久本来想躲,后来又觉得躲不像个老爷们,就大方的给他亲了,又觉得这人嘴唇跟自己枕头一个味儿,没啥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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