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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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称呼让柏坠一愣, 他道:“不, 不是,是你爷爷让我们来帮你的, 你不知道吗?”
进入到他身体是需要经过他同意的,看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柏坠问零:“你们不会搞什么地底下交易吧。”
零愤愤不平:“先生, 我们是正经系统!”
零省去关于三千管理所的事,简单的和邹函解释一下他们来的目的以及合同的协议。
柏坠提到他爷爷, 联合上零的话, 邹函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场景, 那天他迷迷糊糊间,听到爷爷叫他,和他说了些什么,内容他记不大清了。
说是有人会保护他, 让他好好生活,其他的他便不知道了,沉沉浮浮间, 他一直以为那是他幻听了, 可现在想起来, 又好似无比真实。
“你们、你们见过我爷爷?”邹函语气难掩激动,“可不可以,让我再看他一眼。”
零:“很抱歉, 委托人委托了任务之后我们便无法和他联系了。”
“是吗?”邹函轻声道,他也知道那是奢望了, 但他真的很想很想爷爷,在这世上,原本他唯一的亲人就只剩爷爷了,然而,爷爷也离开了他。
和他一体的柏坠感受到了他心绪的低落,他趴在桌上,关上笔记本,哄孩子似的说:“你爷爷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过得好,这样他的执念才会消散。所以啊,你要加倍努力才行。”
邹函坚定的回道:“我会的。”
夕阳的余晖印红了半边天,天空的云变成了一种奇异的淡紫色,煞是好看,这会儿的凉风吹起来很是舒服。
别墅门口,几个少年站在铁门前,领头的少年穿着运动背心,抬脚踹了铁门两脚,铁门之间撞击,发出难听的噪音。
“邹函!快出来!”少年高声呼喊。
柏坠从二楼的一个窗口探出头去,一眼就看到了几人中最高的邹升远,他臂膀里抱着一个篮球,歪歪斜斜的靠在旁边人的肩膀上。
看到他冒头,逗狗似的朝他吹了声口哨:“快点,别墨迹,和我们打篮球去。”
柏坠趴在窗口没回话,在心中问邹函:“你还会打篮球?”
“不……不会。”邹函心虚的回答。
柏坠轻笑:“懂了。”
他说邹升远哪这么好心会叫他去打篮球,柏坠咧嘴,露出上面的小虎牙,“等会看好了,哥哥教你打篮球。”
遥想当年,他读书时期也是当过篮球队队长的,虽然很久没打,可能手生了,不过对付下面那几人还是够的。
“墨迹什么啊,赶紧给我下来。”邹升远不耐的催促了一句。
那一行少年都是这个小区的,读初中高中的都有,邹升远在他们之中是老大,从小做什么事这些人都是抱团行动。
欺负邹函的时候也一样。
在离邹函家里五百米远的地方有一处公园,公园旁边就是篮球场,公园此刻有不少老太太在散步。
全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洋溢气息的少年们从公园穿过,进了篮球场,六人自动分为两组,见柏坠还在场中心站着,邹升远扬了扬下巴。
“喂,你找骂啊?给我滚一边去。”
柏坠:“不是你叫我来打篮球的吗?”
邹升远别过头大笑两声,不屑的说:“就你啊,你还是算了吧,哪有空地待哪去,等会乖乖给我们捡球!还想打球,怎么运球你会吗?”
他把篮球猛地用力朝柏坠掷去,柏坠上半身侧了侧,伸手拦截住篮球,手腕被震了一下。这身体常年不运动,有点脆。
柏坠拿起篮球往上颠了颠,好在还是有点力气的。他扬起下巴:“敢不敢和我比一场,你输了你捡球。”
邹升远指着柏坠,问身旁人:“什么?他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小哑巴要和我比赛?”
一旁的人配合的捂着肚子笑。
“就他那样,等会别被篮球砸晕了。”
“他是在说笑吧,哈哈哈。”
柏坠不理会他们的讥笑,故意激邹升远:“你不会不敢吧。”
邹升远脸上不屑的笑容修炼消失,他挑眉看着柏坠:“就凭你,你也配?你算个什么东西。”
柏坠以他刚才同样的动作把球扔给他,邹升远没有防备,篮球从他肩膀上擦过,耳朵火辣辣的疼,他摸着耳垂,他头微微往后偏,眼睛里蕴藏着怒火,瞪着柏坠。
篮球掠过他之后在地上弹跳了几下,球场安静的吓人,跟他一起来的人都被柏坠的举动弄懵了,没反应过来。
“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吧?”邹升远咬牙切齿的说,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捏着拳头疾步上前,揪住柏坠的衣领就要往他脸上揍。
他身形比柏坠大一个号,柏坠在他面前显得娇小可怜,柏坠抓住他的手腕,慢悠悠的说:“怎么,你就会打人吗?”
邹升远的拳头在空中一顿,柏坠一字一顿的说:“有本事和我打一场篮球,输了的,捡球,敢不敢?”
“邹哥上啊,怕他干嘛,打爆他。”
那边的人听到这挑衅的话忍受不了。
“就是啊,看他那样,还打篮球,回家坐婴儿车玩吧。”
“哈哈哈,我听到了什么,我的天啊,小哑巴居然敢挑战邹哥,他是不是疯了。”
“邹哥,和他比,打他和落花流水,让他明白什么才叫打篮球!真以为丢个篮球就叫打了。”
没人觉得邹函会赢,他们甚至都不认为邹函会打篮球,给他们捡了十多年的篮球,被欺负也不敢吭声,这样的人于他们而言毫无威胁,没有当对手的资格。
邹升远被朋友们的话抚平了怒火,他眼睛往后看了看,松开柏坠的衣领,抬手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小哑巴,你可别后悔。”
柏坠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
“舟子,把篮球给我。”邹升远恶狠狠的盯了一眼柏坠,走向篮球场。
第一场,邹升远把球扔给柏坠:“你先来,可别说我欺负你。”
邹升远守,柏坠攻。
他在脚下运球,像模像样,邹升远看到不屑嗤笑,紧接着柏坠往上轻轻一跃,一个假动作,邹升远过于轻敌,这么明显的一个动作也被晃了过去。
柏坠从他右侧旋转绕过,运球几步跃起投篮,篮球在框上绕了两圈,直直从旁边掉下来。
邹升远刚升起的防备又卸了下来,小哑巴果然就是小哑巴。
“哈,就这技术,篮球框再降一米你都投不进去吧。”
柏坠抬头用眼测了一下篮球框和他的距离,他转了转手腕,听到邹升远的话也只偏头看了看,没像以前的邹函一被嘲笑就不敢抬头。
太久没打,果然手生了,体能跟不上,速度也慢了,弹跳、力度和准头也稍许差了点,就当做是试手了。
柏坠:“该你了。”
一旁人捡了球扔过来,邹升远在身前运球,挑眉讽刺道:“弟弟,可别说我不让着你,就你这技术,我想让都没机会。”
邹升远常年运动,身高体能都要比邹函的身体好,不能硬来,只能智取,不让他进球就对了。
邹升远对上他根本不用战术,直接冲上来绕过柏坠打算投篮。
一旁的人为他欢呼鼓舞,宛如他已经投进了篮球,在他把篮球扔出去的那一刻,柏坠先他起跳,拍掉了他手中的篮球。
篮球落在邹升远身后,在绿色的地面上滚了几圈,邹升远眯了眯眼,扭了下脖子:“你胆挺大啊。”
柏坠微微一笑,不可置否:“该我了,你小心一点。”
身型小有身型小的好处,柏坠用身体的灵活度,躲过了邹升远的两次干扰,三步上篮,篮球在框边转了一圈,晃晃悠悠从框内掉下来,邹升远脸色一下难看了起来。
场上一片唏嘘,这一幕让他们不自觉的就禁了声,随后小声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啊?”
“小哑巴居然真的会打球,看姿势还挺专业的。”
“不可能吧,应该是运气好。”
“对啊,平时也没见他打过篮球。”
“卧槽,你们小声点,邹哥看过来了。”
邹升远指着柏坠道:“这回算你运气好,接下来,我不会让你再进一个球。”
他神色开始认真起来,刚才一晃神的时间,柏坠就从他前面绕到了后面,他并不认为柏坠真的有这个实力,不过是他放水了。
柏坠:“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邹升远冷笑一声,就嘴硬吧,等下有他哭的。
轮到邹升远攻,他个子高占优势,他这回的打法多了些技巧,有着多年打篮球的经验,他仗着身高,从柏坠身边运球转过,正要投篮,又被一掌拍掉了。
他咬了咬座牙,咬肌鼓动,眼神阴鸷。
柏坠发起第三轮的攻击,依然进了球,目前场上局势明了,在边上观看的五人议论纷纷,邹升远虽没听到,但看他们看向柏坠的眼神不一样了,他觉着十分的丢脸。
被认为不会打篮球的邹函,连进两个球,而他次次被柏坠拦截下,他打篮球在几人中不是:“你这么说了,我突然有点担心你们跑路。”
柏坠:“……”
“是他先动的手。”柏坠指着自己的嘴角。
邹婶婶把邹升远拉起来,指着他的脸说:“他动的手?你就把他打成这样?以后是不是我碰你一下你就要杀人了啊!”
“婶婶,你这话就夸张了。”柏坠后退一步,“这不是第一次了,从小到大,他打过我多少次,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知道,我不过回了他一次手,你又何必这么生气。”
邹婶婶气笑了,“邹函,我家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就这么打我家的儿子,你这人报复心怎么这么重!”
“我要报复心重,我早捅死他了。”他这话一出,惊呆了在场的人。
紧接着,柏坠掀起衣服,露出腰侧的一道疤,“这是我十一岁那年,邹升远逼我爬树给他摘桃子,然后把我从树上摇下来摔的。”
他又把肩膀的袖子拉上去,露出手肘上的烫伤痕迹:“这是我十三岁那年他发脾气用开水泼的。”
“你说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行啊,那我现在也是闹着玩的,他打了我那么多次,每次都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凭什么啊?”
这两件事住那周围的人都是知道的,不过当年被揭过之后就没多少人说了,他这下说出来,在外面围着的人中,有几个住那边的,一下就想了起来。
“我还说呢,之前说着说着这事就没了音讯,没想到就这么过去了,他妈连骂都没怎么骂他儿子。”
“我之前听说是邹函调皮自己爬树摔的啊。”
“这话你也信,邹函一个人跟着个爷爷,那还不是别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嘛。”
“要我说这邹函的婶婶心也真狠,平日看着还心地善良的。”
“她也不是个好人,人家有手段着呢。”
“邹函那么老实的一个孩子,现在都被逼成这样了。”
“以前都只听说那邹升远打邹函,这还是第一次看邹函打邹升远。”
“还是为什么,不就是没了爷爷,没人护着,只能靠自己了嘛,前两天还带着警察去他那婶婶家要银行卡,一个孩子的银行卡都拿,真够不要脸的。”
“你小声点,别给她听见了。”
“听见了又怎样。”那人本就和邹婶婶不对付,故意抬高声音说道,“有些人不就是那么不要脸嘛,一家子合起伙来欺负人家一个没爹娘的孩子。”
邹婶婶听到这话一脸难堪,她吼道:“是我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了,我难道还不能讲理了!”
“那不是你儿子先动的手嘛,打不过还要打,丢不丢脸。”
邹婶婶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指着柏坠说:“你给我来,我们好好解决这件事!”
邹婶婶拉着人高马大的邹升远从他身边走过,高出他一个头的少年感觉羞愧又没面子,这么多人看到他被柏坠揍,他想起就膈应。
柏坠跟在他们身后,有一些人准备看戏,也跟在三人的后面一起回到邹婶婶的家。
一进门,邹婶婶便关上了门。
“还不让人看,关起门来好欺负人呢。”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
人散了一半,还有一半就在邹婶婶家门口聊了起来,细数邹婶婶这些年做过的事,看着公平公正,内里却不是那个样。
邹升远打邹函,那是小孩子闹着玩;邹函打邹升远,那就是欺负人。
谁欺负谁还说不定呢。
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一众好奇的视线,邹升远推了柏坠一把:“离我远一点。”
柏坠往旁边踉跄了两步,他弹了弹肩膀上邹升远刚刚触碰过的地方,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邹函,这事我给你留点面子,咱们关起门来解决,你看看升远的嘴巴,被你打成什么样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的。”邹婶婶道。
邹升远的嘴角这回种的老高,一片红红的,嘴角还带着血丝,把邹婶婶给心疼坏了。
“是他先打的我,我不要面子,咱们可以敞开了门说。”柏坠毫不畏惧。
邹婶婶知道邹函开始变了,没想到他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冥顽不灵。
关起门来解决到底是给谁面子大家都看的出来,柏坠可不乐意吃这个闷亏,邹婶婶要是不想让他们的名声在这一片地完全的臭了,他们就不敢动他。
“让开,让开。”门外有人高声叫了两声。
气氛僵持不下之际,邹婶婶家中的大门被人推了推,没推开,外面的人大喊:“是我,开一下门。”
是邹大姑来了。
邹婶婶松了一口气,她解决不了这个嘴硬的鸭子,她大姐总是行的。
以往邹函最怕的就是他大姑,这回看他还怎么狡辩。
第一执行官[快穿] 没爹没娘小可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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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大门打开, 邹婶婶也不关上门了, 邹大姑走进来,在柏坠和邹升远二人身上扫了一眼, 转头问邹婶婶:“怎么了这是?我听到有人说升远被打了。”
“大姐,”邹婶婶愁眉苦脸, “你看看升远的嘴巴, 被邹函打成这个样子,我本来说道个歉也就算了, 但这小子死活不肯道歉, 唉。”
她两三句话, 断章取义,直接把打人的名头安在了柏坠的头上。
“算了吧先生,我们说不过他们的。”邹函语气担忧的说,“大姑她很凶, 会动手的。”
柏坠:“不能算,这次算了他们下次只会变本加厉,他们就是看准了你软弱可欺。”
像邹大姑邹婶婶这一家子的人, 越是让步, 他们就越来劲, 柏坠从现在开始,就要让他们知道,邹函不是以前任人欺负不敢发声的软包子, 任人拿捏了。
邹函沉默了,这他又怎么不知道, 可没人告诉过他要反抗,多年被他们那么对待,让步成了他刻在脑海深处的习惯了。
邹大姑气势汹汹的走到柏坠面前,手臂高高抬起,一掌挥了下来,柏坠往后一跳,躲开了。
两个女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扇他巴掌,还真是默契。
“你还敢躲……”
“我为什么不能躲。”柏坠截了他的话,大声道,“他也打我了,你怎么不打他,就打我,因为我没有靠山就可以随便打吗?”
他尾音微颤,偏过头,把他嘴角的伤朝外,看热闹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在邹大姑身后指指点点。
邹大姑脸色沉了下来,“你打人你还有理了?”
她把邹升远拉过来,指着他的左边脸:“你给我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让你道歉难道还委屈你了?”
“不敢。”柏坠倔强的昂起头,“他是你们的宝贝,伤不得,我不过一个外人,打了人当然要道歉。”
他对着邹升远不以为意的说:“真是对不起了,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邹升远听着这话只觉得刺耳,向来都是他把柏坠打成一副惨样,这道歉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伸手推了柏坠一把,“你说什么呢?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
柏坠退了两步站稳,轻声道:“听不见啊?耳朵是不是有问题?”
旁人只看到他嘴巴动了动,没听清他说的话,离他最近的邹升远听的清清楚楚。
“□□妈的!”邹升远一声大吼,冲过来就要打柏坠。
有长辈在的地方自然打不起来,邹升远被邹婶婶和邹大姑一起拉住,他暴怒的样子和邹小叔像极了,额角的青筋鼓起,大口喘着气,眼神活像要把柏坠吃了一样。
柏坠在刚才推搡中被推了两步,他理了理衣服,摊手:“你看吧,不是我不道歉,我道歉只会让他更生气,况且这事也不全是我的错吧。”
他拍了拍袖子,睨了他们一眼,说:“道歉也道了,我要回去了。”
“站住!”邹大姑叫住他。
他脚步一顿,邹大姑走到他面前,不依不饶道:“你刚才那叫道歉?”
“不然呢?”柏坠好笑的看着她,突然抬高声音大吼,“要我三跪九叩的求他不要和我计较吗?我从小到大被他打过多少次啊?你们管过吗?他有和我道过一次歉吗?你们别欺人太甚了,让我和他道歉,我告诉你。”
柏坠凑近她,声音轻又有力的说:“你想得美。”
他眼睛里充斥着红血丝,煞白的脖子上因为愤怒青筋暴起,说出的话掷地有声。
道歉之后邹家人就会当这事过去了?当然不可能。
柏坠从她身旁走过,带起一股风,一连的质问让邹大姑气急了,目光如刀在他身上扫了一眼:“我告诉你邹函,你能有今天的生活,全都是靠我邹家人,你还敢打我们邹家人,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她这话说的可笑,柏坠脚步都没停一下的出了邹婶婶的家。
今天是众人看到邹函说话最多的一次,少年纤细瘦小的背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那张倔强清秀的脸取代了过往唯唯诺诺的印象。
邹函是他爷爷带大的,别人又不是没有眼睛,心底门清,这邹家的大姑姑当的也太偏心了,邹升远是他的亲侄子,邹函就成了外人了。
他们虽觉得邹函道个歉这事也就过了,但一想到受尽委屈的少年还要像施害者道歉,这些人中就有人觉着太欺负人了。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出去!”邹大姑把围观的人都赶了出去。
邹大姑可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反正她常年生活的地方也不在这儿,随他们怎么议论,也传不到她的耳朵里来。
“啧,这邹升远的脾气也是个坏的。”
“你才知道呢,和你说,在我家隔壁的小孩,经常被他打,可怜爸妈都去市里上班了,把他一个人留在他奶奶这,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也没法说什么是不是。”
……
柏坠回家进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他闭眼平息胸口波涛汹涌的心绪,刚才那一段有表演的成分,但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几户是同时冲上了脑海,让他显些就没控制住自己。
待冷静下来,邹函鼓起勇气说:“谢谢你,先生,你说的对,我不能再软弱下去了。”
卷缩在龟壳里是很安全,但常年见不到阳光和风雨又怎么看得到彩虹。
柏坠摸着胸口的位置,道:“做事不能仅凭冲动,容易吃亏的。”
无论何时,都要保持理智,在这个世界,柏坠的好几次情绪都差点崩了,是属于邹函的情绪,可是对他影响也很大。
邹函不好意思的说:“我会努力的。”
下午闹得凶,柏坠用笔记本偶尔观察一下邹婶婶家的情况,他走之后那边显些被气得心肌梗塞。
邹大姑和邹婶婶想给邹升远的伤口处上药,但邹升远生气回了房间锁上门,任外面的人怎么叫他都不出来。
邹大姑满脸的担心,好似伤的是她的亲儿子,和面对柏坠时是不一样的作风,完全是两个人。
“升远不上点药怎么行呢?伤口化脓了怎么办?”
邹婶婶无奈叹气:“这还是升远第一次被打成这样,那邹函还真是个心狠的角色,升远心里肯定也不舒服着呢。”
“早知道当年他爸妈死了就该把他给弄出去,我爸当年就为了护着他,还打了我一巴掌。我爸什么时候打过我啊,为了他竟然打我,真是个扫把星。”邹大姑低声咒骂。
邹婶婶拍了拍邹大姑的肩膀:“大姐,你今晚回去可要好好说他一下,他这怎么像个样子,太极端了,以后上社会谁惹了他,他还不得拿刀捅人了,我们做长辈的,总是要包容一点的,总归是邹家的人。”
“你看他那样,哪还是需要我说啊,没人管着都要翻天了,我们邹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祸害!”邹大姑一脸厌恶。
“可怜升远了,被打成这样,刚才我也没仔细看,好像还挺严重的,要不我去再叫叫他。”
邹婶婶拉住她的手:“算了算了,小孩子脾性,等会晚点吃饭时就出来了。”
……
邹小叔很晚才回来,他到家时家里已经吃过晚饭,邹婶婶和邹大姑在客厅里看电视,邹小叔把外套挂在门口的位置。
“大姐,还不回去睡呢?”
邹大姑:“还睡什么呢,你儿子都被那个瘟神给打了。”
“什么打了?”邹小叔听的一头雾水,在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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