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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邹婶婶做了个示意他们小声点的动作,才回答邹小叔:“升远今天在篮球场打了邹函一下,左边半张脸都被邹函给打肿了,吃饭都不肯出来,现在估计已经睡了。”
“什么?邹函那臭小子敢打升远?”邹小叔仿佛听到了什么奇闻异事,他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两颗,不以为意道,“他能有那么大本事?”
邹大姑:“你别不信,那小子继承了老爷子的财产,得意的不行,现在可硬气了,你是没看到,升远那半边脸啊,我看着都疼。”
邹小叔坐了坐,起身对邹婶婶说:“你去拿备用钥匙,我进去看一眼。”
柏坠吃完晚饭,不慌不忙的坐在客厅里,看到笔记本中的画面,邹小叔看了儿子的伤,霎时间怒火中烧,要来找他,柏坠合上本子。
邹函慌乱道:“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柏坠出门去关总电闸,他语重心长的说:“邹函啊,以后做事别学我,一定要在能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智取。”
至于他,他有零在,掠过那些弯弯绕绕,省去了很多的麻烦,他也能应付得过来,就等着他们找过来了。
邹函似懂非懂的应了声。
零:“先生,你别教坏小孩子了。”
柏坠:“我哪能呢。”
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柏坠轻轻往下一拔,关了电闸,别墅陷入黑暗之中,他摸黑上了二楼,进了他的房间,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纸盒子。
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柏坠打开盒子,借着微弱的月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篮球。
这些东西都是邹函的,篮球的气不足,不过拍在地上也能弹起来,这东西他本来是准备给邹大姑用的。
没一会,别墅门口出现了两人,邹大姑和邹小叔,邹婶婶没来,大门没锁,他们直接进了屋。
邹大姑伸出手在黑暗里摸索着灯的开关,她摁了两下,疑惑的皱眉:“没电了?”
邹小叔瞧着灯打不开,径直走进客厅,今晚月色很好,一楼开着窗,不开灯也能看清楚路。
他朝楼上大喊:“邹函,你个臭小子,给我出来!”
他撸了两把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吱、砰”,接连两声,他们身后的大门被关上,两人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转过头。
邹小叔:“你把门关上干啥?”
邹大姑:“不是我关的。”
邹小叔皱眉猜测:“难不成,是那小兔崽子关的,他是不是在外面?”
“我去看一下。”邹大姑趴在了窗口上,半个身子探了出了。
庭院中一阵微风拂过,风吹过她的脸庞,扬起她额角的碎发,外面空荡荡的,她左右张望,没看到人。
邹大姑忽然就想起了昨晚敲门没见着人的事,那事发生的诡异,她今早本想和邹小叔说一说的,但是他上班去了。
她和邹婶婶聊天聊着聊着就给忘了,她心上泛起冷意,缩了缩手,回头道:“外面没人,应该是风吹上的。”
“不在外面,我上楼上看看去。”邹小叔转头往楼梯口走去。
“砰砰砰”,一连几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撞墙,邹小叔又停下了脚步。
“什么声音?”
“老四,你过来一下。”邹大姑看着二楼走廊的位置,颇有些魂不守舍的朝邹小叔挥了挥手。
邹小叔走到她身旁,邹大姑指着楼上的位置:“你快看看,那是个什么?”
一个圆形的东西在那上下弹跳着,邹大姑一下就想到了人头,越想心底越是害怕,拔凉拔凉的,背脊寒毛竖起。
邹小叔也吓了一跳,他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下,道:“没事,好像是一个球。”
他才说完,心底一惊,一个球怎么会在没人拍打的情况下在走廊上弹跳呢,还长腿了不成。
邹大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声婴儿的笑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她的手心全是汗,邹大姑紧了紧衣袖:“球怎么还会自己跳呢?你是不是看错了?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邹小叔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四目相对,眼神不言而喻,两个人都同时听到了,那就说明不是错觉。
邹大姑想起了昨晚脖子上的触感,她抬手搓了搓,上面弹跳的球像会走路一样,一会高一会低,篮球跳到了下楼梯的楼梯口,这下两人看的清清楚楚,的确是没有人在拍。
“走,走,先出去。”邹大姑着急的推着邹小叔,眼睛戒备盯着那个球。
“大姑。”
一声轻叫,邹大姑愣了一下,左右张望,没看到人,球在空中定住,随后摔下楼梯,一节一节的滚了下来。
邹大姑想起那天邹函从上面滚下来,也是这个场景。
她抑止不住的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往一旁跳了一下,躲过滚下来的篮球。
篮球一直滚动,下了平地,撞到了墙,又往回滚了一下,才停下来,在原地晃动。
邹大姑是想走的,但眼下她浑身僵硬,冷汗直冒。邹小叔看着那个球,愈发觉得眼熟,但光线太暗,他无法确定。
客厅里一片寂静,好半会都没有声音,邹大姑动了动,才发觉她的脚底全是汗水,脚掌没有温度,凉凉的。
邹大姑对人蛮横无理都不怕,但她也怕鬼,摸不着看不着,凭借着感觉纯想象,比有实体的东西更加可怕。
她强行镇定的说:“老四,先出去吧。”
“等一下大姐。”邹小叔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个球。
邹大姑想要叫住他,话都到了嗓子眼了,没有叫出来,害怕突然出声又发生意外,出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邹小叔动作格外小心的踢了一下那个球,没有动静,他上前看了一下,惊呼:“这不是去年升远扔了的球吗?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的,我的了。”一道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
邹小叔往一旁倾了倾,看向刚才出声的位置,没有人,他的衣领被汗浸湿了。
“这栋别墅太奇怪了,我们先走吧。”他也不想多留了,往门口赶去。
“等一下。”
“怎么了?”邹大姑转头。
邹小叔茫然道:“刚才不是我说的。”
是了,邹大姑猛然惊觉,刚才那道声音不像是邹小叔的,是一道比他更加年轻,明朗的男声。
篮球又在那弹跳了起来,同时还有那道男声又响起了。
“大姑,小叔,还有一个小姑和婶婶……”他细细数着家中的人,数完了又重新开始数,声音空寂,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又好似近在咫尺。
邹大姑和邹小叔面面相觑,头皮炸起,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上面一样。
他后面在说的话他们没有再听下去,两人慌不择路的往门外跑去,篮球在他们身后停下了。
开门出去的瞬间,邹大姑回头看了一眼,柏坠背对着月光,站在篮球旁边看着两人,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神阴沉,整个人都好似融入了黑暗之中。
邹大姑这会看到了人也不敢叫,她呼吸混乱的低头跟着邹小叔出了门。
从楼上下来有一段距离,跑下楼绝对会发出声音,但邹大姑并没有听见那声音,况且看邹函一点也不喘气的样子,根本不像刚跑过步。
她这会脑子飞速的运转起来,得到的结果让她头皮发麻——假如邹函一直都在那,但他们两个却没有一个人看到……那邹函,还是人吗?
柏坠看到邹大姑惊恐的表情,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到了?”
零:“到了。”
花费了一千积分买的两个“一叶障目”,效果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不过这么花下去,他刚赚的积分只怕就要花完了。
邹大姑和邹小叔慌忙逃出别墅,一路不停的回到家,邹婶婶看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给两人倒了杯水。
“怎么了这是?”
邹小叔喘着气,粗声粗气道:“别墅,别墅有鬼。”
“什么?”邹婶婶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她嘴角抽了一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问:“你难不成还看到爸了?”
邹大姑愣愣的看着桌子,呐呐道:“不是爸,是邹函,是邹函……”
另两人转头看向她,邹大姑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把昨晚和走时回头看的那一眼告诉了两人,“他一定是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
“不可能!”邹婶婶打断他,“如果死了,升远的伤是谁打的,还是我的幻觉不成?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邹婶婶想要亲自去别墅看一眼,被两人拉住。
邹大姑:“要看明天再去,这么晚了,要真有点什么,不安全。”
她一阵恶寒,对那栋别墅都有阴影了,当时现场她被吓得六神无主,这下回想起来,一阵后怕,特别是回头看邹函的那一眼,对上他的眼睛,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被吸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一晚邹大姑没有回去,在邹婶婶家里沙发上凑合着睡了一晚。
柏坠锁上门,睡了一个香甜的觉。
天空的深色褪去,乌云笼罩着这一片城市的天空,阴沉沉的。早饭时间,各家各户在家弄早饭,香味互相串味,早晨的小区出门的人少。
一行三人,鬼鬼祟祟的走在路上,前后张望,有一家吃饭的人看着,打了声招呼。
“邹婶子,大早上的,你们干啥去呢?”
邹婶婶反应极大的转头,讪笑道:“去叫邹函来我家吃早饭呢,我看那孩子自己一个人,又几天没出门买菜了,这不是长身体嘛,别饿着了。”
“一个人去就行了嘛,怎么还三个人一起去啊。”
三人讪笑着没回答,邹大姑说:“不和你说了,等下菜都凉了,不说了啊。”
他们走后,坐在客厅吃饭的人还在谈论着他们。
“他们哪有那么好心,只怕是为了昨天的事找邹函算账吧。”
“哎呀你管别人那么多干嘛,吃饭吃饭,饿死了都。”
他们来到别墅周围,今天是个阴天,乌云陪着老旧的别墅,格外的诡异,若这时再搭配上一首惊悚风的曲子,就很应景了。
发生了昨晚和前晚上的事,邹大姑再来看这栋别墅,熟悉又陌生,怪渗人的。
邹婶婶走向大门,邹小叔拉住她的手,道:“别走大门,你不是怀疑他是不是在搞鬼吗?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也觉得挺奇怪的,咱们今天从别的地方进去。”
“对,对,邹函真的是太奇怪了,咱们还是先别打草惊蛇。”邹大姑点头赞同。
他们偷偷摸摸顺着别墅的围墙绕到它后方,有一处矮墙旁边堆积了转头,这里偏僻,一天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从这儿走过,墙头长满了杂草,围墙上面戳满了防止进贼的玻璃碎片。
邹小叔是工地上工作的,他踩着砖头,三两下攀上墙头,即便很小心了,手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划伤了,他让邹婶婶给他递了个石头,敲敲打打把尖锐的玻璃打掉,翻身进去。
这处并不是很高,他解决了上面的障碍物,后面两人随后跟上。
别墅后方杂草丛生,还有一条泥沟,三人落地,鞋子全部遭殃,他们在旁边的草丛里擦了擦,猫着腰绕到别墅前面去。
邹小叔从侧边看了眼,邹函没在庭院,他们走到窗口去看客厅,在客厅找到了他的身影。
柏坠喝粥的动作一顿,他抬头往窗口看去,三人受惊的矮下身。
“他看了吗?”
“应该没有,没事的。”
他们战战兢兢的蹲在墙角等了会,没见柏坠出来,邹小叔又从窗口探出头,结果眼睛才冒了一个角,他惊恐的叫了一声,身体往后倒去,摔在了地上。
另外两人被他吓得不轻,蹲在墙角不敢动,用气音问他怎么回事。
邹小叔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窗口,胸膛起伏不定,嘴巴张开。
“小叔,来都来了,在这干嘛呢,进来坐一坐啊。”一道声音从他们头顶响起。
邹大姑听出来了,这就是昨天说“等一下”
的那个声音,她们抬起了头。
柏坠就站在窗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第一执行官[快穿] 没爹没娘小可怜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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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大姑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们这番偷偷摸摸的姿态被抓包, 场面可真是十分尴尬,邹小叔缓过神, 手足无措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不、不用了, 我们本来就是想来叫你吃饭来着, 既、既然你都在那什么,在吃了啊, 那我们就先走了。”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讨好, 这算是他对柏坠态度最和蔼可亲的一次了。
邹婶婶附和道:“对啊, 你在吃着了,我们就回家吃饭了啊。”
她也被这一出吓得不轻,昨晚邹小叔和邹大姑对她说的话仍在耳畔,导致她现在看着柏坠也觉着诡异得很, 而且那脸着实白,像糊了一层粉似的,看的她心惊。
柏坠请他们进来坐一坐, 他们客气的摆手, 也没摆出昨天那理所当然的气势, 慌忙地走向门口。
然而三人站在门口,又面临一个问题,大门是锁上的, 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转头让柏坠来开门, 要么和进来时一样翻墙出去。
邹大姑一回头,发现柏坠站在别墅门口,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们的背影,邹大姑心头焦虑。
察觉到她的视线,柏坠垂下眼帘,问:“怎么了?是门没开吗?”
他的声音凉凉的,三人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柏坠抬脚出了别墅,手中拿着一串钥匙,拧开了围墙铁门的锁,他轻声道:“下次来,可以直接叫我啊,我给你们开门。”
柏坠没问他们怎么进来的,也没有追根究底的问他们来干什么,明明一戳就破的借口,他却好似没有察觉到一样。
但就是这样的态度不明,邹大姑他们觉得柏坠什么都知道。
他们还能怎么说,只能应下了。
距离开学还有十天,柏坠白天没事时就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了邹函,让他好好学习、复习,只是因为签定了合同,在柏坠没完成任务之前,他无法掌控身体太久。
他要去报道的那所私立高中也是市内一所颇有名气的高中,里面大多都是富家子弟,普通人一生都没办法达到的终点,可能才是那里面的人的起点。
人和人相差太大,在一个环境下共同生活,磨合是必不可少的。柏坠开始锻炼身体,计划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出门跑步,身体太弱,打起来不抗揍。
这具身体俨然已经成了柏坠和邹函共用,柏坠负责体能,邹函负责脑力。
次次考年级前三的人真不是吹的,这回不用柏坠再辛辛苦苦的学习,他也乐得轻松。
那天早晨之后,柏坠没再刻意的去观察邹家姑姑、叔叔和婶婶的动静了,他瞧着他们那天吓得不轻,脑补了些什么也不是柏坠能控制的。
邹大姑在邹婶婶家里蹭吃蹭住了四天,说是要回家了,至于房子,谁爱要谁要去吧,她是不想沾上一身腥。
虽然那两天晚上都没发生什么意外造成真正的身体伤害,但邹大姑是个惜命的人,这心灵上的阴影够她缓一阵子了。
这两天住在邹婶婶家,她还总是半夜惊醒,脑子里想的多,都长了几根白头发了。
邹小叔工作完晚上回家都是辟着他那走的。
小区里传起了风言风语,几个妇人坐在一家人厅堂里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邹函,一妇人压低声音道。
“我和你们说,邹函家里闹鬼呢。”
“闹鬼?你从哪听来的。”
“哎呀,我就住他家隔壁,能不知道吗,前两天邹婶子他们大清早的从邹函家出来,魂不守舍的,问也不说咋回事,后来我就套她的话嘛,结果还真让我套出来了。”
“真的啊?”
“不可能吧,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那一套呢。”
“指不定是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着呢……”
邹升远嘴边的伤养了一个多星期,痕迹才淡了下来,距离开学没多久了,他咽不下那口气,想找邹函算账,但他爸妈都让他别去招惹是非,导致他心中越来越憋屈。
开学这天是个晴天,温度不冷不热,柏坠大清早的就被邹函吵醒了,去市内少说要坐四个小时的车。
柏坠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下面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脚下是一双刷的干干净净的运动鞋。
男生十六岁一般都挺高了,邹函这身体还瘦弱矮小得很,如同一个刚升初中的学生。
黑色的背包塞满了东西,他把双肩包背上,显得他人更加弱小了。
这回一去就要走一个月,放月假才能回来,柏坠收拾好衣物,带上别墅钥匙去坐车,出门时他顿了顿,又想起了一件事,他回身上了二楼。
片刻后,柏坠手中又多了一个黑色的大包。
柏坠把行李箱先留在了家里,他掉头去邹小叔家,邹小叔今天不用上班,在家里抽着烟看电视,看的什么电视柏坠也没看清。
他进门前先敲了敲门,邹小叔回头看见他,愣了会神,脸色古怪,想笑又笑不出的感觉,牵强的抬着嘴角。
“怎么今天过来了?你婶婶带着你哥报名去了,有什么事吗?”
柏坠小小的身体,大大的力量,他把黑色大包提进来,放在邹小叔家里的地上,说:“这是大姑的东西,她放我那忘拿了。”
哪是忘拿了,那是根本不敢去拿。
这话邹小叔当然不会说出来,他笑着点头:“哎,好,等会我打个电话给她,让她来拿一下。”
柏坠点了点头,“我今天也要去学校报道了,就先走了。”
他才转身,动作停了一下,又转过头,勾着嘴角笑道:“小叔,你们没什么事的话,还是不要翻墙进我家了,免得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你说,对吧?”
现在是上午九点,太阳已经升到了空中,阳光洒在门口的少年身上,邹小叔却莫名感到一阵阴冷,他这话像是嘱咐,又像是警告。
邹小叔在外摸爬滚打混迹那么多年,头一次感到了从内心深处延伸出来的害怕,他没有说话,柏坠也不在意他的回答,仿佛只是简单的告知,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市内一所高中门口门庭若市,一辆辆豪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停车位,穿着靓丽的少年少女们穿梭在学校。
学校门口种着一排香樟树,同学们打闹嬉笑的从树下走过,地上的落叶被微风卷起。
一个小女孩坐在树下的花坛旁,晃悠着小短腿,一片落叶从她面前落下,她伸手去捞,结果重心不稳啪叽一下摔在地上,小女孩一下子懵了。
一双清秀纤细的手从她身后伸出来,把她抱了起来,帮她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一言不发的拉着行李箱从她旁边走过。
小女孩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满眼的好奇,这是第一个看见她不哄她的人,好特别!
她动了动小脚,想要跟上去,但又想起哥哥让她在这等他,她鼓着小脸缩回了脚。
“粥粥,粥粥。”
小女孩听到叫唤转过头去,展开双手讨要抱抱。
穿着黑色棒球服的男生拿着一个冰淇淋塞进她手里,捏了捏她的脸,是真捏,他松开手,小女孩的脸都被捏红了一片。
小女孩习以为常的瞪了他一眼,看在冰淇淋的份上决定不和他计较了。
“你怎么还摔跤,多大个人了。”男生拉起她短短的手,另一只手插兜里,往学校里走,显然刚才女孩摔倒的那一幕他也看到了。
“还不是你这个不中用的哥哥,让我在那里等你!”小女孩气鼓鼓的说,她被人贩子拐走了可怎么办!
男生轻拍了一下她的头:“不准学妈妈说话。”
“哼!”小女孩偏头吃冰淇淋。
行李箱的车轱辘在和地面摩擦发出噪音,柏坠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进了学校,差不多已经下午三点了,柏坠搞完一系列入学手续,累出了一身汗。
公告栏旁边围了一堆人,柏坠站在后排死命的踮脚也看不到里面,身高是硬伤,他放弃了。
这处闹哄哄的,柏坠拉着行李箱走了。
每年都会有以成绩考上这所学校的学生,虽然这是一所满是富二代富三代的学校,大多数是准备出国留学,但教师资源绝对是杠杠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年的升学率会那么低。
公告栏最前面的同学谈论着。
“今年的第一是这个叫邹函的啊。”
“谁啊?有谁认识吗?”
“不知道,没听过。”
“这个邹函好像是因为学费全免才被学校给诱惑过来的。”
“好学生啊……”
“哈哈哈,宋塞还说他肯定能考第一来着。”
“快帮我找找我在哪。”
学校的很多同学也是从这所学校的初中部直接升上来的,都知根知底的,有自己的小团队,新来的想融入进去,有一定的难度。
柏坠找到宿舍,推门进去,宿舍一共四个铺,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和柜子,门口还有一个鞋柜。
此刻四个床铺都空空如也,柏坠是第一个来的,床位上贴有各自的名字,柏坠找到邹函的床铺,开始铺床。
九月的天气还算凉快,柏坠没有带太厚的被子,行李箱也装得下,睡的棉被是学校统一配置的,柏坠箱子里装的是生活用品,背包里带了几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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