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小二:“得了吧,别来影响我们做生意,赶紧给我出去。”
他说着直接上手推他出了门。
柏坠站在大街上,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有间客栈的招牌。
“唉,小子。”二楼的一个窗口开着,穿着黑色披风带着帽子的风朔从窗口探出了头,他憋着笑,“我想你也差不多出来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柏坠:“……”
有命出来都是他的幸运了。
最后还是风朔下来把他接了上去,并让小二提了两大桶的热水,柏坠清洗过后,他是干净了,水乌漆麻黑的。
他穿上了干净的衣服,风朔清点过锦囊里的东西,看着桌上被束缚的尧根,他道:“可以啊,不错,这尧根还挺新鲜。”
柏坠慢里斯条的系上腰带,问他:“那何时能够炼制好?”
风朔瞥了他一眼,扬眉道:“别急,再等两三日,这尧根就要成熟了,十日之内即可炼制完成。”
柏坠缓缓吐出一口气。
……
“宰含烟,这一剑,是我还你的。”
锋利的剑刺穿了她的胸膛,宰含烟心口一痛,脸上神情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你明明已经死了!”
不可能!!!
宰含烟陡然从打坐中惊醒,她瞪大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
“师姐,师姐,怎么了?”门外的弟子敲门问道。
宰含烟受惊的抬起头,她按耐住疯狂跳动的心脏,温声答道:“我没事,下去吧。”
“师姐,真的没关系吗?我刚才好像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她说:“没事的,方才我在看书,不小心念出声了。”
修士五感灵敏,门外的小弟子皱了皱眉,是他听错了吗?
同在院中的庆杨拉住他:“师弟,你怎么还在这?我们不是约好了去后面竹林对练的吗?”
“唉?有吗?”
“有啊,你看你,又忘了……”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宰含烟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松到半途,又顿住了。
她揉着额角,恍惚地站起来,坐到桌边倒了一盏茶,她也不喝,就摸着茶杯,脸上神情莫测。
修仙之人做梦,一般都是具有暗示性的,而她刚才的那个梦,她曾经也做过,她压下心头的心悸。
怎么还会做这种梦?苏折青明明已经死了。
就在差不多两年前,她梦到一些零散的片段,苏折青入魔,发狂般的灭了渺仙阁,亲手杀了她。
他们渺仙阁待他那么好,他怎么忍心,怎么忍心杀了他们!
梦中场景她记的不太清楚,只有零碎的片段,但她已经杀了苏折青了,这一切都将随之改变。
“在想什么?”她体内出现了另一人的声音。
宰含烟身形一僵,左右张望,在周围设下了一个阵法,她沉着脸:“不是和你说了,不要随便开口!若被我修为高的人听见,我们都得玩完!”
筱斓不屑的嗤了一声,“你怕什么?当初我要离开这具身体,若不是你强行留下,本公主也不会过得这么狼狈。”
宰含烟道:“你用我身体去杀人,我不可能再放你出去祸害别人。”
筱斓:“呵,道貌岸然。”
当初她可没有感觉到这位有想阻止过她,事后处理不也做的很好?如今想把事情全都推给她,自己当一个片叶不沾身的事外人,晚了。
筱斓道:“你既然踏了这趟浑水,就别想干干净净的了。”
宰含烟脸色难看,她说:“你还是好好研究你的摄魂夺魄之术吧,还剩下一魂一魄未能归位,傀儡也无法炼制,倘若苏折青死而复生……”
她咬咬牙,近来总觉得不安,也不知这不安从何而来,很是心慌。
筱斓不耐烦的说:“知道了,若不是你执意要杀他……罢了,不说也罢。”
……
柏坠研究过苏折青的记忆,在他脑中,宰含烟的变化就是从那次昏迷醒后开始的,苏折青入魔后其实怀疑过宰含烟,但如果是她的问题,他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出不对劲。
因此这点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明白,也只以为是自己心生了魔气。
但在柏坠看来,他入魔的关键,就在于宰含烟,从前的宰含烟从来不会弄吃食之类的东西,她后来不仅会了,还表现的很沉迷的样子。
人为什么在昏迷醒后就大变样了呢?
宰含烟不可能是被外来者夺舍,不然一眼就会被宰晏看出来,柏坠便想,会不会是重生?
他把这想法同系统说了,系统否定了他:“若是重生,世界的走向会大变样,我们那边不可能查探不出……不过在世界气流紊乱之时,修仙界的修士偶有一两个会受到影响,会看到未来的场景,但这也不会改变什么。”
所以说,苏折青该入魔还是会入,该死还是得死,修仙之人讲究因果,也有命数,这就是苏折青的命。
不过他想,若是没有宰含烟从中作梗,以苏折青眼底容不下沙的性格,只怕在入魔后就直接自刎了。
柏坠是世外之人,不受这天地间的规则所约束,是被合理允许才进入的,所以这也是他的一项特权。
他甩了甩头,不去想命运的事,这两个字说来轻飘飘的,却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柏坠跟着风朔回了谷底,他被风朔当成小鸡仔一样的单手拎着,发誓一定要早日学会御剑飞行。
回来后的第三日,尧根果然如他所说,成熟瓜落了,风朔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他开始闭关炼丹。
竹林中刀光剑影,一个人影极快的在空中划过,留下几抹残影,两息之间,人影在不远处停下,手中剜了一个刀花,在原地站定。
他的身后,四处竹子同一时间断裂,切口平滑,且都在同样的高度,仿佛经过精细的雕刻。
柏坠转过身,将手中的剑插入泥土当中,盘腿坐下,他身旁的气流发生了一丝的变化,他能感知到灵力在身体内的游走趋向,而能化为己用的却少之又少。
不过他并不着急,他慢慢的调动着身体内的灵力,让它们在经络中走过一遍,再把灵力投放在剑上。
沁着冷光的剑仿佛有了生命,柏坠未碰到它分毫,它本身已散发出强大的灵力,它颤颤巍巍的飘在空中,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半柱香的时间,剑从他的侧面飞了回来,柏坠弯腰一躲,剑锋擦肩而过。
他收了手,切断了灵力的输出。
每天日复一日的修习,无疑是枯燥的,他上次在铁甲蛇体内,将自己作为媒介,身体受损,遭到反噬,养了好些天才好。
以他现在的体质,只期盼着风朔的丹药能早日出炉了,说好十日之内,今天已经是第九天了。
柏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收好剑坐在石桌上,倒了一杯水,抬头一仰喝了下去。
这一抬头,让他看见了天空飘来了一片乌云,笼罩着他头顶的上空,隐隐有紫色的雷电闪动,散发着不寻常的气息。
这是……
柏坠眸光一闪,转头看向竹屋。
第一执行官[快穿] 心机小师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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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唯有升阶时才会渡雷劫, 而炼丹师每练出一颗上了品阶的丹药, 就会有雷劫,雷劫越轰动, 丹药的品阶就越高。
想起风朔说过的十日之内,柏坠抱着剑, 板着脸, 默默的远离了这里。
他现在只是凡身肉躯,若被牵连, 一道雷就能把他劈成灰了……
柏坠给自身周围设了个小结界, 在离小竹屋不远处盘腿坐下。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乌云越来越浓厚,一道雷猝不及防的劈了下去,被金光挡下。
风朔显然早有所准备,雷光刺目, 柏坠抬手遮了遮,片刻后,又是一道雷降下, 雷声轰隆隆, 如同一条身型巨大的龙, 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结界上。
不知过了多久,雷声灭了,竹屋的门从里面打开, 风朔手里拿着一个乳白色的小玉瓶,嘴角带着笑, 眼里隐隐有光闪动。
“成了,成了啊!”
风朔把丹药交到柏坠手里,告诉了他服用方法,重铸丹,柏坠只要吃下了它,就可以开始如正常修士一般,甚至比他们修为更快。
柏坠的心脏直至此刻,才真正复活了。
天边的乌云还未来得及消散,又聚了起来,乌云盖渺仙阁宗主亲自出马都未能摆平,已经给其他三大家传过信——十日后便是仙门比试了,说是会设在渺仙阁。”
“这是真是假?!这么说,我们有机会见到各位真人了?”
打听到了渺仙阁的近况,柏坠吃完结了账,离开了客栈。
……
月黑风高夜,白日修习的弟子都睡了,一人摸黑从房内走出,在暗中的柏坠瞬间打起了精神,他在这处盯梢盯了好几天了,总算是有了动静,也不免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进来。
夜里,宰含烟走过长廊,她警觉性很高,不过一点风吹草动,她眼色顿时一凌,手中不知什么东西飞了出去,再回到她手中时,那东西上面醒目的插着一只气息已绝的鸟儿。
她一言不发,将鸟儿藏入袖中,继续前行,是不是左右张望。
七拐八拐,柏坠跟着她来到了霜清山,一路上好几次都差点把人跟丢了,宰含烟太警惕了,他不敢冒险跟太近。
等了好些天才把人等出来,若被发现,下次要跟人只会更难。
宰含烟身上的谜团有太多了,他多少能猜得到,当初那些嘴里说着是苏折青杀了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宰含烟嫁祸,毕竟除了她,柏坠也想不出还有谁会做这种事了。
联想零说过的话,他猜想宰含烟在两年前那次的昏迷,看到过未来的一些景象,只是不明白,到底看到了什么,让她竟如此恨苏折青,连魂魄都不放过。
进了霜清山,里头弯弯绕绕很多,但苏折青曾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之久,对这里了然指掌,他有着这便利,才没把人跟丢。
他躲在树后,看着宰含烟进了石洞,石门合上,他在外面没有动。
柏坠摸着下巴,眯了眯眼。
什么事情,让她这样神秘,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这,他原以为宰含烟会下山——
上次在客栈听到的流言蜚语,柏坠后来去查过,受害者死相凄惨,无一不是被人吸干了精血而亡,和两年前那些被“苏折青”害死的人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有魔气残留。
要揭穿宰含烟的真面目,自是要一层一层的扒开她的伪装。
宰含烟子时进去,柏坠靠在树上,周围灵气有生命一般的进入他的身体,他摘了一片绿叶,在上面吹了一口气,他闭眼在眼上擦过,这片小绿叶如同有了灵识,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低空飞过从石门底下的缝隙进去。
柏坠听到了水滴声,还有虫子细碎的声音,再然后安静了一段路。
小绿叶飘进去后,遁着宰含烟走过的地方一路向前,通过了一条长长的隧道,它进到了最里面,安静的贴在了墙壁上。
洞内一个男人被铁链锁在石床上,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衣服破旧,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闭着眼睛,跪坐在床上。
宰含烟走到他面前,挡住了光,床上的男人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待看清楚眼前站着的女人,他顿时慌张的求饶。
“我错了,师姐,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没听到,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师姐的面前……”
他一开口,柏坠就听出来了,是庆杨,他不会听错,庆杨的口音有点特别,说话时有些单薄,显得声音闷闷的,宛如字眼都含在口中。
宰含烟漫不经心的听着他的一番话,不禁笑了笑,笑容很甜,双眼弯弯,像是草原里最无害的兔子,软软糯糯,但庆杨心底却毛毛的,他清楚明白,眼前的女人,比毒蛇还要毒上几分。
“你以为,我会怕你乱说?”她声音轻轻的,有恃无恐,“即便你说了,谁信啊?”
她从衣服的袖口掏出一只带血的鸟儿,扔到庆杨面前,庆杨头皮炸开,他甚至都没看清她扔过来的是什么东西,手撑着石床往后退去。
她说:“看啊,不过是一只死鸟都能吓到的废物……你啊,最好也别想着怎么报复我,我若要杀你,不过是我想不想的问题。”
恐吓了一遍,宰含烟很满意她看到的结果,她再从袖口中掏出一个沾了鸟儿血的馒头,扔到他面前。
“吃吧。”吃好喝好,才能当她傀儡的躯壳。
庆杨浑身都细微的颤抖着,他畏畏缩缩的伸出手,把馒头捡了过来,他嘴唇干燥的裂开了,可他毫不在意的捧着带血的馒头啃着,他已经有两天没有进食了。
修士不重口腹之欲,但是他如今,一身修为已经被废,根本扛不住这么饿。
宰含烟无声的勾起一丝冷笑,她转过身不再看庆杨,踱步走到噬魂珠面前,层层铁链中,锁着的,是苏折青的魂魄。
宰含烟于寅时离开,柏坠从树后出来,放开神识,他耳尖动了动,方圆十里之内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在神识接触到宰含烟的前一秒,他就收了回来。
这里确实是一个藏匿的好地方,谁能想到,层层树后,竟还有这样的一个山洞。
柏坠踏出脚步,在离山洞还有十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
有结界。
宰含烟走后,结界就自然而然的护住了这处,若他强行硬闯,她会马上感知到。
柏坠收回了腿,迅速出手损毁了一个阵脚,翻身进入后又将阵脚补上,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回到厢房,本要躺下的宰含烟一顿,心中升起异样,但不过一秒,异样又消失了,她便没有放在心上。
柏坠小心贴墙而行,进到最里面,他看到了石洞的全貌,庆杨恹恹的坐在石床上,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眼。
这一眼,让他瞪大了眼。
不是宰含烟。
他身体往后缩了缩,但是四肢被铁链困住,也没法移动太远,他眉头蹙了蹙:“你是谁!”
“我?”柏坠一脚踩在石床边,弯腰似笑非笑,“我当然是来救你的人。”
“救、我?”庆杨如同一台出了故障的机器,一字一顿腔调怪异的问。
柏坠在洞内转了一圈,许是宰含烟对自己格外自信,除了外面的那个阵法,里面竟没有多设别的阵法。
他背对着庆杨,道:“当然。”
他这么说,却没有动手,庆杨看着他的背影,不敢放松下来,此人敢直接背向他,完全不怕他的偷袭,况且能瞒着宰含烟进来,可见是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庆杨之前就是跟着宰含烟到此处,不小心触动了外面的阵法,才被宰含烟给抓了进来,他心中悔恨无比,毕生修为被废,经脉尽毁,此生都无缘再修仙。
他又恨又怕,想死却不敢死,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冒出一个人,说要救他,他也不敢轻易的相信。
柏坠久久没听他说话,他回过头:“怎么?不想出去?”
庆杨沉默半响,嘶哑着声音说:“……想,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柏坠:“当真?”
他说了这话,庆杨还松了口气,至少,他对眼前的人来说,还是有价值的,他已经想明白了,在宰含烟这里,他只有一死,跟着这人,说不定……
他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道:“当真。”
柏坠笑了笑:“好。”
他握住铁链,直接用灵力震碎。
庆杨现下只是普通人,在宰含烟眼里就是废人一个,她也没在这上面多费心思,用的都是再寻常不过的铁链。
柏坠早发现了,比起庆杨,桌上的蓝色珠子才是她更为看中的东西,用几条寒冰铁链锁着,珠子中还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庆杨揉了揉手腕,被他那磅礴的灵力震惊了片刻,看他一直盯着噬魂珠看,他主动开口道:“这里面锁着两魂六魄,是谁的我也不知道。”
在他说出两魂六魄时,柏坠心下就明了。
寒冰铁链,一经触碰,能将一个毫无修为的人三秒之内冻成一座冰雕,柏坠不过离得近了点,身上就泛起了层层寒气。
他自体内发热,驱散了这股寒意。
“先生,该走了,宰含烟察觉不对劲,开始往这赶来了。”零提醒他道。
宰含烟在躺下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做梦后遗症让她总觉得不安,于是决定起床过来看看。
柏坠呼吸一顿,洞内气温很低,或许就是因为这寒冰铁链的缘故,柏坠没办法在段时间内弄断它,但……
他往身后看了看,庆杨毫无知觉的在他身后。若宰含烟过来,发现庆杨不见了,她定然是不会再把噬魂珠放这了。
柏坠问庆杨:“那你可见过她是怎么把魂魄放出来的?”
庆杨既然知道里面是什么,那他肯定是见过的。
柏坠猜的没错,宰含烟不曾防备庆杨,让他全看了去,也没想过他还会有出去的那一天。
庆杨:“用她的血。”
……
宰含烟越想越不安,秀气的眉头皱成了一团,筱斓在她体内,慢悠悠的说:“急什么?不是刚才才去看过。”
宰含烟抿嘴不说话,是直觉,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她健步如飞,愈发心乱如麻,她到了洞口,看着没有损毁的阵法,稍稍松了一口气,她抬手一挥,石门打开,她抬脚走了进去。
没走两步,她脚步顿住。
不对,有人进来了!
宰含烟心下一紧,当她看到石床上坐着的庆杨,她隐约觉得不对,但是没有给她想的时间,一道如闪电般快的身影自她身后出现,一出手即杀招,她险险躲过。
来人蒙着脸,看不清样貌,招招往她命门去,手法果断,杀气腾腾,宰含烟在他手下只能堪堪接下几招。
打斗几分钟,石壁被震了不少碎石下来,宰含烟步步小心躲避,终于,对方露出了一个破绽,宰含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攻击毒辣的挥掌而出。
柏坠眼中精光划过,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不躲不闪,迎了上去,宰含烟只觉得掌心一痛,鲜血从她掌心流出,恰好滴在了噬魂珠上,被噬魂珠将血吸收,消失不见,她暗道不好,却为时已晚。
两魂六魄接连从中飘出,宰含烟嘴中念咒,想将他们重新封锁进去,柏坠却是不给她这个机会,长袖一挥。
那几道魂魄还有一丝丝的意识,感受到亲切熟悉之感,不听宰含烟的命令,朝柏坠飞去。
柏坠收了魂魄,眼底锋芒毕露,朝宰含烟使出杀招,宰含烟只好停下念咒,使出全力招架。
趁此机会,柏坠提起庆杨的衣领,匆匆往外跑去。
他并不打算就此杀了她,杀了她,苏折青的冤屈就洗不清了。
宰含烟意识到中了招,赶忙往外追去,但是只看到一个飞身离去的背影,这人无论修为还是手段都在她之上,她心知追不上,眼中带了点阴鸷的神色。
庆杨不重要,但他把苏折青的魂魄带走了,宰含烟狠狠的咬着牙根,心中不甘。
第一执行官[快穿] 心机小师妹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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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 山中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白雾, 衬得渺仙阁中长又宽的白玉阶梯宛若仙境,阶梯之上是碧霄堂。
其他三大仙门收到消息, 已提前赶了过来,明里是准备三日后的仙门比试, 实际上还是围绕着最近山下发生的怪事。
都说这魔物是从蕴雨轩传过来的, 宰晏心中也并非全无想法,言语之中透露一二, 蕴雨轩的堂主明了他话中有话, 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她蓦地站起来:“宰堂主有话便说, 何必遮遮掩掩,我蕴雨轩没捉住那作祟的魔物是不错,但还没卑劣到将魔物往他处赶!”
蕴雨轩虽女子为多,但实力在四大仙门之中也是当仁不让。她生的貌美, 那双美目中锋利的神色宛若实质,剜得人生疼。
云常阁堂主以扇遮面,透着股文人墨客的气息, 他用温和的嗓音说道:“颜堂主莫气, 别为了这事伤了彼此的和气。”
蕴雨轩堂主瞥了他一眼, 到底是给了点面子,挥袖坐下。
一行人为了这事议论了一上午,他们过来之后魔物就没有再出来过, 想捉也无从下手,因此说到最后, 也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碧霄堂外,洁白如雪的裙裾落在白玉阶梯上,裙裾的主人一步一步走到碧霄堂前,她敲了敲门,走进去对着四大仙门的堂主挨个行了礼。
“少宗主怎的来了?”云常阁宗主问道。
宰含烟柔柔一笑,道:“宗门有些事情要和父亲商讨。”
她特意强调了宗门二字,言语中带着委婉的逐客令,在场的都是人精,又怎会听不懂她这两句话。
一直未开口的星天门宗主拱手道:“既如此,那我便不多叨扰了。”
说完他就甩手离去,有了他开头,云常阁的宗主跟着起身:“关于魔物作祟的事,下次再会商吧。”
“告辞。”蕴雨轩紧随其后。
待三人都离开了,宰晏方才把目光聚集到他面前的女儿身上,他眉头蹙起,揉了揉额角,就着旁边的凳子坐下了。
“可又是发生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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