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把鸠占鹊巢的恶鬼揪出来对柏坠来说不难,他借助了几张灵符,汇聚灵力在掌心,往女生脑门上一拍,恶鬼发出尖锐的叫声,脑中似有锥子在往她颅内砸,刺痛袭来,可是她舍不得舍弃这具身体,强忍着刺痛不愿跑出来。
柏坠侧头对媛媛说:“你过来把她挤出去。”
本就是属于她的身体,和她灵魂的契合度自是要比恶鬼高,这不能拖太久,否则媛媛回去了,智力也会受损。
恶鬼的身体与灵魂虚虚晃晃,成了双重影,她不愿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体被夺回去,可她除了抵抗坚持,竟什么也做不了。
她看向往她走过来的媛媛,泪眼朦胧,艰难的说:“求求你,不要、不要,爷爷在家还、还需要我,不、不要过……啊!!!”
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刺痛让她不禁后悔,后悔今天早上上山来挖笋,都怪那死老头,大早上要吃笋,媛媛在家乖巧听话,她怕露出破绽,惹得村内的“大师”起疑心,不得不上山。
毕竟最近村内可不安生。
媛媛看她惨叫声接连不断,有些怯怯的后退了两步。
柏坠看出了她的犹豫,他道:“机会不多,她在你身体里待的越久,融合度就越高,你对她心软,就是对你自己心狠,你没听见她说吗?你爷爷还在家等你,你指望一个冒牌货对你爷爷有多好?”
提到爷爷,媛媛心底一阵触动,她握了握拳,提气冲向少女的身体。
恶鬼瞳孔猛缩:“不要、不要啊!!!”
她没有任何胜算,被挤出了体内,少女的身体经受了这一番折腾,软软的摔在了地上。
一个没了半截头颅的恶鬼转身就想逃,柏坠眼疾手快拍出符纸定住了她,用树枝灌入灵力,在她周围画了一个直径一米的阵法困住她。
画完他扔掉树枝,拍了拍手上的灰。
林延看见恶鬼的真实模样,没有出手的机会,就先被柏坠收服了,他在这时不得不佩服柏坠的行动能力。
这样的人要想和他作对,只怕比山下那家伙还要麻烦几倍。
“啧,跑什么啊,坐下来聊聊啊。”柏坠蹲在她身前说。
恶鬼动弹不得,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眼睛里仿佛渗了毒一般。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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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多钟, 天色没有好转的迹象, 乌云密布, 顾松义在树下站了一个多小时了,祠堂门口打扫的两人早已离开,四周静悄悄的, 他挪了挪位置,掏出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
不能再等下去了。
顾松义握紧了手机,步伐不似往常那般从容, 他站在祠堂门口, 暗红色的大门有漆掉落,破旧古老,在这种天气下,视野也不是很好。
他脚下踩着的地方有血迹渗透,顾松义也没多想, 只当是刚才杀猪留下的血,他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沉闷笨重的声音似一个破旧的钟, 祠堂内没人回应, 顾松义又敲了敲,暗红色的大门不堪重负一般,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顾松义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从缝隙中往里面看了两眼, 祠堂内乌漆麻黑的,好半响, 他才看清了里面的轮廓。
层层叠叠的牌位正对着大门口,血腥味夹杂着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顾松义眯了眯眼,眼中因生理反应泛起泪光。
这场景十分诡异,顾松义心底发凉,背后寒毛卓竖,牌位仿佛是一双双眼睛,在他偷看的这一刻,它们也在看着他。
哒、哒、哒……
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一下沉闷一下清脆,像是皮鞋和高跟鞋踩在瓷砖上,沿途走来,声音越来越近,顾松义想看得更清楚一点,他侧了侧身体,往旁边看去。
一抹黑色的人影闪过,顾松义扒着门,正想推门而入,一股无形的力量与他抗衡,顾松义指尖一凉,他抬起头,一只沾着血的手从缝隙中伸出来。
这双手干枯得皱巴巴的,食指指尖还带着血迹,发黄的如同枯树的皮,顾松义一惊,猛地抬起头,对上一个黑黑的圆墨镜,苍白的皮肤和墨镜与之相对应,好似刚被吸血鬼吸干了血的人。
顾松义喉咙里连尖叫声都没法发出,身体机能似乎忘了怎么呼吸,他连连后退,一贯的优雅的姿态和虚伪的面具都维持不住。
拉开自己和祠堂大门的距离,垂在他大腿旁的手微微打颤,顾松义像得了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呼吸,手背粗糙的触感挥之不去,他头皮发麻。
吱呀一声轻响,暗红色的大门往两边敞开,距离刚好能站下一个人,灰色长衫的男人看着他,声音宛如坏掉的风箱。
“你在干嘛?”
看到是他熟悉的人,顾松义紧张的肌肉稍稍松弛,虽不明白他在祠堂做什么,但单看村里人的对他的态度,他心下有几分数。
顾松义声音干涩:“我有一些事,想请教大师……”
*
“说说呗,村子里的大师是什么情况?”柏坠问。
恶鬼撇开脸,不想回答他,柏坠也不恼,从背包里翻出一张灵符拍在恶鬼身上,恶鬼瞬间感到身上似有烈火般的痛,哀嚎不止。
两分钟后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
柏坠道:“你看看,你现在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我要怎么样你都反抗不了,不如老实一点,好歹也能少吃点苦头不是?”
恶鬼啐了他一口,“卑鄙小人,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单挑!”
单挑?柏坠冷笑一声,他丝毫不怀疑,只要解开恶鬼的桎梏,她下一秒就能逃走。
激将法对他可没多大的用,他心底再清楚不过,恶鬼会这么容易中招,被他困住,不过是仗着他行动力快,这恶鬼能夺了媛媛的身体,也不是个草包。
柏坠从背包里拽出一叠的灵符,挑眉:“你确定不说?”
恶鬼:“……”艹。
坚持了两秒,她瞬间妥协,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碎了柏坠,“我说,但是你得答应我,我说了之后你就放了我。”
柏坠问道:“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林延扶着媛媛在旁边坐下,听到柏坠这句话,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似乎无时无刻在打破他给他的常规印象。
恶鬼被他激怒,咧嘴露出血盆大口:“你不要欺人太甚!”
“废话多。”柏坠转头,“你之前锁住那小鬼的东西呢?”
林延摸摸胸口,拿出一个黄色的锦囊,柏坠往旁边移了两步,道:“把她收进去吧。”
林延皱眉有些为难:“这……”
两个鬼装进同一个锦囊,难免不会打架,若一个吃掉了另一个,到时候就有的热闹了。
柏坠看出了他的思虑,说:“你放心收,他们就算想吞噬对方,也得费不少力气。”
最后结果,要么落得一个两败俱伤,要么吞噬掉的另一个也会元气大伤,造不成威胁。林延想通了他的意思,用林家祖传咒语,把恶鬼塞了进去。
在一旁进入身体的媛媛清醒了,也想起了关于她的记忆,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柏坠看着她,道:“接下来可得靠你了。”
……
“这里就是我家了。”媛媛压低声音说。
他们面前是一扇木门,媛媛刚恢复了记忆,还带着几分恍惚,那些她以为是她亲身经历的事,其实不过是在火车上听闻别人讲的故事罢了。
她今年的确是十七岁,在一个星期前回家途中,被恶鬼迷失了心智,把恶鬼的那段记忆当成是她的。
但她有一点没说错,有人在召集恶灵。
媛媛推开木门,院子里坐着一个摔断了腿的老人,他坐在椅子上,听到动静缓缓的抬头,他的动作仿佛被无限放慢,显得很笨拙。
“媛媛,回啦了。”老人笑着说。
在看到老人的那一刻,媛媛泪泉就止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她跑到老人面前蹲下,委屈又开心的唤了句:“爷爷。”
“怎么了?”老人用手擦去媛媛脸上的泪水,拍了拍她的头,“看看都哭成什么样了。”
媛媛哽咽了一声,“我没有挖到笋。”
她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可是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脑子里想到的就是那恶鬼说爷爷想吃笋了。
柏坠和林延站在门口,林延里衬内传来一声怒极的声音:“你们快把我放出去!这到底什么玩意……滚开!!”
恶鬼没了声音。
林延摸着胸口的位置,两个恶鬼在纠缠,互相牵制,反倒省了他一番功夫。
这些声音庭院里的两人听不见,老人发觉门口还站着两人,见他们面生,他问媛媛:“他们是……”
媛媛说出早已想好的托词:“刚刚我在山里差点摔下来,多亏了他们才没受伤,他们是来郊外玩的。”
老人对她的话深信不疑,闻言赶忙问媛媛:“没有哪里伤着了吧?”
媛媛摇头,他才对两人说:“你们进来坐坐,刚好家里还没做早饭,等会一起吃吧。”
林延摆手推辞:“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就是担心她一个小姑娘走山路不安全,才陪她回家的,既然爷爷你们要吃饭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这哪行啊!”老人一声急切的吼,对方救了他的孙女,他心里自是想报答一下的,他推着媛媛的手说,“去请客人进来坐坐,我去烧菜。”
老人拿起旁边的拐杖,就要起身,他右腿摔骨折了,老人家骨头脆,恢复能力差,做了手术迟迟没好。
媛媛哪能真让他去烧菜,在他还没起来时就把他按了下来,“你别忙活了,我去。”
她转头对柏坠他们道:“你们进来吧。”
两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走了进来,前院有一个井,媛媛拿着盆子去洗菜,老人坐在门口晒太阳,林延和柏坠两人分头行动,一个去帮着媛媛洗菜,一个坐在了老人的身边。
柏坠没从那恶鬼嘴里问出村子里的事,便决定从媛媛的爷爷这里下手了。
神色淡淡的青年坐在了老人身边,老人笑容可掬的道谢:“真是谢谢你们了。”
“不用谢。”柏坠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不过说起来,你们这里的山还挺邪门的……”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不是说山邪门,是媛媛……啊不对。”
他有些着急的解释,却发现好像越解释越乱,脸都憋红了,因为老人的神色和刚才的闲聊状态完全不一样了,好似在忌讳着什么。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说:“你们救了媛媛,我相信你们不是坏人,但是这些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免得……”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在他旁边的柏坠都听不太清,他追问道:“什么?”
老人抬头看着灰色的天空,像是随时都会有一场骤雨,他摇摇头,没再说话了。
接下来不管柏坠怎么旁敲侧击,他都不愿意说关于村子里的事了,媛媛和林延烧好菜,老人才露出一点点笑容。
正吃着饭,堂屋大门敞开,天边一道粗雷划过,紧接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老人放下筷子,说:“你们不着急走的话,就先在这里待着吧。”
他话音刚落,门口由远到近传来两声叫唤,“老四,老四!”
一个矮矮胖胖穿着红毛衣的妇女出现在门口,她大步跨进来,气都没喘顺,噼里啪啦的说:“老四,二麻家的孙子发病嘞,你快跟我过去看看……哎呦,这大师这会也出不来,该怎么办哦!快快快,你先别吃了,那边急得很。”
她熟练的去推大厅角落里的轮椅,许是事态紧急,她也顾不上桌旁这会还有陌生人,老四是村里的大夫,他的腿就是去山里弄草药摔断的,妇女搀扶着他的一边手,把他弄到轮椅上往外推。
媛媛见状也没心思再吃下去了,她放下筷子,道:“二婶,我和你一起去。”
“走走走,赶紧的,你帮着推一下你爷爷,哎呦……我喘口气。”她撑着墙壁说。
媛媛知道他说的二麻是谁,也不耽误时间,推着爷爷往外走,林延起身也打算跟上去,柏坠拉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索性这种情况下也没人休息他们,媛媛推着她爷爷跟着妇女走远了,这大堂内仅剩的就是他们二人。
林延刚才跟上去是下意识的动作,这下也反应到太不严谨了,刚才那婶婶说的话他没听太明白,她说的又快又急,还不是普通话,他只听了个大概。
柏坠有零翻译,倒是听明白了,二麻家的孙子病了,看起来还挺严重的,像这种村子,哪家人生了病,其他的人都会热心的过去帮忙,他们要是贸然出去,就是把自己暴露在了对手的视野当中。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你们放我出来,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林延怀里揣着的恶鬼发出崩溃的呐喊。
柏坠说:“那不行,我们也可以从别人嘴里听到想知道的事,你已经没用了,机会只有一次,你没有把握住呢。”
恶鬼不复之前硬气谈条件的模样,她道:“我还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你只要放我出来……不,不,只要不要把我和他关在一起,我什么都告诉你!”
后面几句话她像挤牙膏一样的往外挤,底线一降再降,柏坠没再为难她,林延打开锦囊把她放了出来。
她一出来,又被柏坠控制住了——尽管她也没想着逃跑。
柏坠坐在长凳上,道:“说吧。”
“哼……”她声音发出一半,看到柏坠手中的灵符,弱了下去,她眼下比她刚进去时的状态要憔悴多了。
瞥见柏坠不耐的神色,她不敢拖延时间,“刚才有人说村子里生病了你们听到了吧?”
柏坠:“别给我卖关子。”
“是是是。”恶鬼翻了个白眼,虽然她只有一只眼睛,她说,“这个村子,有恶灵作怪,不过村里人的说法是触怒了山神,是山神对他们的惩罚,这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时候她还没占据媛媛的身体,这些信息也都是她后来打听来的,一个月前,有一户人家家里的老人在山上砍柴时划伤了手,回来就突然病倒了,身上出现了一个个化脓的伤口,又臭又恶心,救不了了,后来自然死了。
死前还拖了三天,受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折磨,别人在外头都能听到他痛苦的呻.吟,本以为只是一次意外。
老人下葬后,村里又有一个人上山被荆棘划伤,出现了同样的状况,这情况太邪乎了,村里人不敢往外传。
别人在山里受了伤没什么事,就他们村的人有问题。
但是村里有一个癞子,喝了酒和隔壁村的人说了这事,隔天就被人发现死在了他家门口的桃花树下,别人都说是淹死的,可他身上没有一点水,头发也干净得很。
这事把村里人吓得不轻,他们跑去找了和癞子喝酒的那人才知道他把村里事说出去了,没过两天,和癞子喝酒的那人就疯了,总说看见了癞子,嘴里叨叨着癞子来找他了。
不知怎么就传出这是山神对他们的惩罚,因为他们不孝敬老祖宗,山神还不让他们往外传,不然就会像癞子一样。
离谱的说辞得到了众人一致的肯定,这时候,有一个大师路过他们村子,抬头看看直摇头叹气,有人就叫住他,问他为什么叹气。
大师就把他看到的说了一遍,和他们村里流传的说法八.九不离十,村里人就恳求大师帮忙解决这事,大师一开始是说不行,但实在抵不住村民们的苦苦哀求,就应了下来。
再然后,就成了现在的模样,村里人很听大师的话,因为自从大师来了之后,村子里就没再死过人。
恶鬼嗤笑一声:“哪是什么山神,分明是恶灵作祟,我看那大师八成也是一个半吊子,整天带在村子里,要不是怕别人发现我不是媛媛,把我捉到那半吊子面前,我又怎么会上山弄笋,不上山就……”
恶鬼说到后面,越说越心痛,好不容易弄来的壳子,就这么没了,没了!
偏僻山庄的村民很信任大师的话,就怕媛媛她爷爷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才尽力的满足她爷爷的要求,现在她都还没享受到做人的乐趣,又被从身体里抽了出来,想想她就苦闷。
见她差不多也说完了,柏坠和林延眼中交流了一下,林延掏出另一个黄锦囊,锦囊上用朱砂画着咒文,恶鬼还在后悔当中,就被林延给收了进去。
“根据她说的,自从大师来了,村里再也没死过人,那二麻孙子发病的事又是怎么回事?”柏坠食指摩挲着下巴。
林延动作一顿,“二麻孙子?”
柏坠才发觉一不小心把系统翻译给他的话直接说出来了,他心下懊恼这一时的疏忽大意,面上不动声色的说:“应该差不多,刚才那大妈跑来说的,我也不是很确定。”
“哦。”林延信了,然后这间屋子里,又多了一个疑惑的人,“按理说,顾松义应该已经找到那大师了……”
*
窄小的房间中,站满了人,老四坐在轮椅上,额头上都是汗水,他用草药敷上伤口,伤口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脓水往下流淌。
二麻焦急的站在旁边:“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让他妈知道了,这个家就要散了啊!老四,算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治好我家伢伢啊。”
伢伢就是床上躺着的小孩,才七岁的年纪,就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家里人也没太在意,没想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小孩的小脸蛋儿红彤彤的,高烧不止,眉间皱成一个小山丘,微微张开苍白的嘴呼吸。
早上醒来还活蹦乱跳的人,一转眼就变得毫无生气,二麻急得直拍腿。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小孩怕也是没救了,可是二麻不甘心啊,这是他唯一的孙子,宠着长大,是他家的掌中宝,心头肉,真出了事,这个家怕真的要散了。
媛媛白天一般在学校,在家也不出门,一个人惯了,对村里的事略有耳闻,却不太了解,亲眼见到这事,她一时也惊得不行。
一人推门而入,出声打破了这焦虑的气氛:“大家先别急,让我看看。”
听到这声音,众人仿佛有了依靠,让出一条路来,灰色长衫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他走到床边,摸了摸小孩受伤的手臂,说:“好在还没有扩散。”
二麻一听这话,知道有了希望,心里顿时安定下来,他道:“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家孙子……”
灰色长衫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帮你本就是我份内之事,我既答应了大家保护这座村子,就不会食言而肥。”
他沉稳的声音莫名的让人感到安定。
他从兜里掏出一些黑色粉末,涂抹在伤口处,又用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个地方,他放下手。
“没什么大事了,我已经抑止住了伤口的扩散,只要等三天,伤口自会结痂。”
小孩没事,大家就定心了,有人出声问:“大师,为什么又出现了这种情况,是不是老祖宗不愿意庇佑我们?”
这人问的忐忑,但话说出口,好几个人都怀着他这样的想法。
大师摇了摇头,说:“并非老祖宗不愿意庇佑大家,而是村子里出现了作怪的人。”
“什么?怎么会这样?”
“村子里这两天没外人进来啊。”
“不对,我今天在祠堂门口看见一人,还嚷嚷着要找大师,难道是他?”
“不行,必须把他找出来,我们的村子不能再出事了!”
“对,找出来!”
媛媛听到他们议论的话,脸霎时间白了几个色号,他不安的看向爷爷,爷爷没有多说话,低着头默不作声,她站到了爷爷的身后,不敢出声惹得别人注意。
大师转着手中的佛珠说:“大家别着急,我已经算出他们来这的目的了,并非早上在祠堂门口等我的人,而是两个人,不知道他们现在藏在什么地方,我们必须要团结起来,把他们揪出来,切勿让外人破坏了村子的平静。”
他都发话了,村子里一群老弱病残立刻附和了起来。
“对!没错。”
“他们一定还在村子里,我们赶紧去找!”
“挨家挨户也要把他们揪出来!”
“哎,媛媛,我记得你家刚刚还坐着两个人,那两人是谁啊?”红衣服的婶婶问媛媛。
媛媛有些慌,捏紧了手下的轮椅,越是着急就越找不出借口来应对。
这一分钟对她来说简直是煎熬,她爷爷道:“没谁,就两个问路的,这会大概都走了。”
“走没走先去看看,说不定就是他们。”
“肯定就是他们,哪有这么巧的事。”
“走走走,赶快走,别让他们跑了……”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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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村子的人浩浩荡荡往媛媛家里走, 媛媛则推着她爷爷走在最后面, 手心出了一层汗,她记得他们出门前,爷爷说了让他们别走。
这才过了半个小时, 也不知道他们离开了没有,要真被大家撞见, 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走在最前面的人推开木门,空荡荡的前院很安静, 他们往里走, 然而还未走进堂屋, 就有一个穿着整洁的男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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