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柏坠看了几眼也就没有再过多的关注了。
评论当中仰慕蔺文廷的都在问为什么,一片哭天喊地的声音,蔺文廷却没再给过回应。
距离柏坠离开还有三天,他越来越虚弱,身体体质变得很差,吹不了风,整天躺在床上,不能洗澡,不能洗头,走路双腿都在颤抖。
上完厕所的柏坠躺在床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赶快结束吧。”
当初他把离开时间设定在了一个月之后,为了符合病痛自然死亡的设定,这后几天的折磨是必须的。
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来人脚步很慢的走到床边,从门口到达病床的距离也不过四五米,他却足足走了有三分钟。
柏坠睁开虚虚闭着的眼睛,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眸中,是在上次看过他之后十几天没人影都尤珀来了。
他看到柏坠睁开眼,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模样。
尤珀罕见的没有一见面就别扭的说话,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沉默的看着柏坠,柏坠同样回望他。
坐了几分钟,尤珀的眼睛慢慢充满了泪水,他的视线变得模糊,鼻子泛酸,尤珀抬手用衣袖狠狠的揉了一下眼睛。
他吸了吸鼻子,闷闷的问:“你是不是要死了?”
柏坠呼吸微弱,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尤珀的脸上,他道:“有你这么说话都吗。”
尤珀刚擦掉的泪水又涌了上来,他就是不让眼泪滑落,用手臂擦着,说话有些哽咽:“你别误会,是妈让我来看你的,妈说你快不行了。”
柏坠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嗯,不误会。”
泪腺在今天仿佛格外的活跃,尤珀怎么擦也擦不掉眼泪,他感觉心里有点难过和迷茫,怎么尤锦凡就突然变得这么虚弱了呢,以前他的身体也不好,但会给人他依旧在的感觉,但是现在尤珀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好像这个人消失了,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堵在胸口。
尤珀呼吸变得一抽一抽的,他揪着胸口的衣服,一脸迷茫,眨眼的瞬间,眼睛里续着的泪水从脸庞滚落,精致的脸庞意外的浮现出脆弱的申请。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尤珀低垂着头,纤细修长的手撑在额头上,棕色的头发从额角滑落,肩膀颤抖着。
“你真的太过分了,哥,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是不是——真的快不行了……你不要死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尤珀胡言乱语的说着逻辑不清的话,他需要一个发泄口,来发泄憋了十多天的情绪,说不完的话,说不尽的难过。
一只温度偏低的手放在了尤珀棕色的头发上,动作轻缓的揉了揉。
“别哭了,反正我对你来说,也挺麻烦的是不是?”柏坠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尤珀使劲的摇了摇头,泪眼朦胧,他趴在病床旁边,头埋在双臂之间,哭的更大声了。
柏坠给他顺毛顺了半个多小时,尤珀才冷静下来,他的眼睛都哭红肿了,他到洗手间洗了个脸,坐在床边垂眸不说话,像是进入了自己的灵魂世界。
医生给尤母发了最后通告,柏坠没两天可活了,尤母把工作上的事都推掉了,下午到医院,看到的就是柏坠和尤珀对坐无言的场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每晚尤历安和尤父都会过来看柏坠,往常柏坠都在睡觉,今天因为尤珀没睡着,于是病房里一家子都集齐了。
这些年他们一家人能聚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这个忙就是那个忙,抽不出一点都时间,原身和这一家人相处的时间则更加的少,现下反倒因为这种原因聚集在了一起。
但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太好,病房静悄悄的,没人说话,柏坠翻个身都能惹来一堆注目礼。
柏坠考虑着,还是说点遗言吧,他咳了两声。
尤珀:“是不是想喝水了?我给你倒。”
他从下午就是这个状态,对柏坠的关注堪称无微不至,好似要将过去对尤锦凡的不好都补偿回来。
柏坠无奈接过他递的水杯喝了一口,他把水杯握在手里,开口道:“我知道我应该快死了,我想……和你们说说话。”
“好,你说。”尤父坐的中规中矩,脸上刻板严肃,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开什么跨国大会。
其他三人仿佛被感染了一样,以同样的表情看着他,柏坠到嘴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没事,锦凡你说,我们听着。”尤母柔声道。
柏坠:“我——应该成为你们的骄傲了吧。”
不知为何,到最后他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尤母哽咽了一下,偏过头,手握成拳抵在嘴边,眸中泪光闪闪。
尤珀一下扑到柏坠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柏坠隔着衣物感到了一阵湿意,他抬手拍着尤珀的后背,安抚着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今晚的月亮很圆,病房里床头亮着一盏暖色的灯光,月光照射在病房的这一小块天地,病房五人脸上神情各异,微风吹过,病房窗外的树枝摇曳。
*
柏坠在两天后结束了这个世界,跟随着机器的一声长鸣,床上的黑发青年生命走到了尽头,在房间里待着的尤母和尤珀第一时间听到了这声声音。
葬礼那天,一段视频传遍了星网,那是一辆银色的机甲,在成千上万的虫族堆里奋战的场面,以第一视角播放,让人体会到了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是尚修在收到他送给柏坠机甲时发现的,他的机甲有记录战况的影像,这场战争,正是柏坠第一次真正的上战场,令人震撼。
尚修带着一束白花,放在了墓碑前,低声道:“你做到了,你是一个合格的守卫者,你不该背负那些辱骂,你是一名值得骄傲战士——很抱歉,我来迟了。”
精神力使用过度,柏坠的起源于他,终也源于他。
尚修轻声叹息。
“哥哥他很好。”他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尚修转过头,尤珀站在他身后,语气坚定,“哥哥他,一直都特别好。”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第一执行官[快穿] 下一个世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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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光,耳旁隐隐约约的呼喊声, 白色的瓷砖, 柏坠猛地喘了一口气,胸膛的闷气才通了, 他背靠着一扇门, 看着眼前的——马桶, 相对无言, 独属厕所的味道涌上鼻腔, 让人上头。
身后的门板震动着。
“你没事吧?先生?”
“先生你说句话行吗?”
“先生?先生?”
意识到这是在问他的, 柏坠开口道:“我没事。”
外面安静了一会, 然后传来脚步声, 渐行渐远, 外面的人出去了。
柏坠面临着一个问题——他没有回到他的办公室。
“零?”
零:“我在,先生, 因为最近投来我们部门的事件太多,因此我们要加班处理, 简单来说,就是完成任务后休息的假期暂且没有了。”
柏坠:“……哦。”
他抬头看了看周围, 他在一个封闭的隔间内, 脚下洁白的瓷砖上有几个黑脚印, 他穿着一身衬衫西裤, 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马甲。
柏坠打开隔间的门,往外看了一眼,确定了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间公厕。
他合上门, 迅速清理掉脑海中的杂念。
“零,世界线传送给我。”
零:“好的。”
柏坠脑中一下塞满了各种信息,他所在的身体原主名叫陆追,一位年满二十三岁的男性,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所在的地方是一间酒店的厕所,外面有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但这并不是他的生日宴会,而是陆辰旭的生日宴会。
在二十三年前,陆家父母开车去医院孕检的路上因为某件小事吵了起来,没看到过路的一位孕妇,一不小心撞了上去。
陆母受惊,临近孕产期的她羊水破了,好心路人拨打了120,陆父下车一个头两个大,他下车查看地上摔倒的孕妇,好在他刹车及时,只是碰撞了一下,孕妇没受到严重的伤害。
但她是个孕妇,又直接摔坐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哀嚎不止。
救护车来了,两人被送进急救室,被撞的孕妇早产,九死一生的生下了早产儿,可是失血过多,需要进行手术抢救,抢救要亲人签字,她丈夫接到消息赶来医院,晚了一步,女人死了,留下一个早产儿。
而另一头,陆母顺利产子,陆父前来找被他不小心撞到的孕妇,碰上了尸体从急救室里推出来,他被吓到了,不敢上前,犹豫再三,偷偷离开了。
死去孕妇的丈夫向人打听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早产了,等他听到真相,他去病房找人,就看到一个男人和刚生产的孕妇在说话,他没有走进去,站在病房门口偷听。
女人说了会他们孩子的事,又问起男人孕妇怎么样了,男人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在女人疑惑的质问下,才道——
“她死了,我们恐怕要赔钱,我们哪有钱,我就是想和你说,我们还是换家医院,等下我就去办手续,要不是你醒来的晚,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就想去……”
后面的话男人没有听下去,男人是个工人,在工地搬砖,没有及时接到医院的电话,他已经是悔恨无比了,没想到始作俑者居然因为这种破原因,连面都不来露一下。
男人气愤极了,刚没了妻子的他满心的仇恨,他脑海中冒出来一个荒唐的想法。
他走到婴儿室,神差鬼使的,找到那姓陆的孩子,将两人对调,当天就抱着孩子出院了。
他们不让他好过,他就不让他们好过,老子欠的账孩子来还!
原身陆追就是那个早产儿。
陆家夫妻一开始没发现孩子的不对劲,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海茫茫,在那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他们只好把陆追领了回去。
陆追的名字,就意欲着他们想把孩子追回来,他们查到了工人的名字,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个人,他们养着陆追,刚开始是想着等找到男人和他把孩子换回来,无论用何种方式。
他们接连不断的找了很多年,后来陆父下海做生意,公司开大了,陆家有了钱,陆母不用跟随他到处奔波,就在一处城市稳定下来,当一个全职母亲,也逐渐对陆追产生了感情,不舍得再将他拱手让人。
她亲自教育孩子,常常透过陆追想起自己的孩子,她常做慈善,只希望冥冥之中,她的孩子能够好过一点,她空下来会担心孩子会不会被卖了,会不会在大街上乞讨,又会不会早就死在了那一年,她恨透了男人,偶尔就忍不住把这种愤恨的情绪发泄在陆追的身上。
对于陆追来说,陆母是一个情绪不稳定的母亲,他敬爱她,也惧怕她,她情绪失控时,陆追会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折磨,陆父对这种情况视而不见,很漠然。
父亲不喜欢他,陆追从小就知道,他努力读书,努力学习父母想让他学的“兴趣”,努力做好一切。
直到高三那年,他考上了陆母希望他能考上的大学,兴致勃勃的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家,结果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另一个男孩——张辰旭。
对方穿着破旧的球鞋,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松松垮垮的t恤,畏缩的坐在沙发上,他的形象和这间大房子一点都不搭。
陆母蹲在男生面前,双眼红肿,无比激动的握着男生的双手,陆父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面对陆追时漠然的脸庞,竟也隐隐透露着开心。
随后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顺其自然,当年失去妻子的男人快死了,他想看看亲儿子,把一切都告诉了张辰旭,张辰旭前来寻亲,把这一家和平的表面撕的粉碎。
母亲偶尔的情绪失控,父亲的漠视,他越努力越优秀依旧得不到肯定时,父母表现出来的异常……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因为他不是他们的儿子,他之前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他所做的努力就像是一个笑话。
如果没有张辰旭的出现,他不会明白,他越过的好,他的父母就会不自觉的想到那个不知道在何处受着苦的孩子,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父母微弱的神经。
陆追去见他的亲生父亲了,那是他见到他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一条过于狭窄和阴暗的小街,路上坑坑洼洼的水坑,出租房弥漫着一股霉味,和陆追从小生活的地方天差地别。
男人显得很苍老,从调查的资料来看,男人比陆父还小两岁,却好似比陆父年长十岁,他和他道歉,说他后悔,他出了医院就后悔了,可是当时他不敢再回头。
他流着悔恨的泪水,多少次都想回到那个瞬间,到了后来他再也不敢冒头,害怕那对夫妻找到他,但他的道歉到头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男人知道陆家有钱,大概率也不会抛弃他,他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他告诉陆追,张辰旭是个好孩子,让他们好好相处,他对不起陆追。
男人一字一句的和他说着张辰旭的过往,从他小时候到长大,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很懂事,很听话。
再后来,没过两天,男人就死了。
陆追其实是有点难过的,他和亲生父亲的见面,父亲一味的在说着张辰旭的好,却没问过他在陆家过的好不好,或许他不知道陆家人从一开始就知道陆追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以为他们待他和亲生儿子是一样的。
陆家的亲生父母,在接回张辰旭后,就帮他改名叫陆辰旭了。
没过多久,陆追上了大学,他一年当中也只回家两三次,和陆家父母的隔阂越来越重了,回家两天有一天半都在为一些小事争吵。
慢慢的陆追也不喜欢回家了,和陆辰旭的交集也很少。
直到陆追大学毕业的那一天,陆家父母气冲冲的跑到他的学校,陆追开心的和他们打招呼,陆母却一巴掌扇了过来。
在学校的操场,众多学生都在拍毕业照,这动静让众人都看了过来。
陆母劈头盖脸的把他一顿骂,骂他狼心狗肺,他们陆家养他那么多年,他居然那么对待他们的亲生儿子。
陆追听的云里雾里,陆父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还让人打包把他的东西给带了过来,他今后去哪里,是死是活都不关他们陆家的事。
他的毕业典礼就在这一巴掌当中毁了,这事闹的沸沸扬扬,陆追平时又是班级里的风云人物,长得好看有气质,多才多艺,人又低调,其父母却在毕业典礼上给了他致命一击。
之后他从网上得知,原来他在背地里虐待过陆辰旭,长达四年之久,也就是从他回来开始就在虐待他,爆料人自称是陆辰旭的室友。
可笑的是,这件事陆追自己都不知道。
他想上门问问陆辰旭,这上面说的是怎么回事,结果陆辰旭的面还没见到就被赶了出来,陆母的面目变得很陌生,嘴里对他说的尽是尖酸刻薄的话,骂他不要脸,断绝关系就别再想靠着他们陆家的大树乘凉。
陆追自那次之后,再也没回去过。
毕业了他没多少存款,从小家里对他的零花钱把控得很紧,陆追需要工作,他租了一间房,联系在校期间谈好的公司,对方却以不太合适为由拒绝了他,陆追只好到处投简历。
他大学学的是设计,成绩优异,在校期间参加过不少活动,也得过奖,他把设计的作品放在简介中,却没有一家公司回应。
好不容易收到一家公司的面试,他很慎重,即便对方只是一家小公司,他也没有丝毫怠慢,面试时,他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对方翻了他简介的第一页,就说他不合适。
他再次被拒了,直到一个和他有点交情的同学,和他透露了一些事,才没让他继续蒙在鼓里,陆家早就放出话来,谁敢用他,他们公司就不会再和那家公司合作。
别人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去得罪在行业颇有话语权的陆家,他自然而然的就找不到工作。
他离开学校两个月了,仍旧没找到工作,专业无法施展,离开这座城市他也不知道该去哪,房租又贵,他本计划着找到工作就能继续住下去,然而工作没了着落。
为了省钱,陆追换了出租房,也为了钱,他病急乱投医,在一家酒店当了服务员。
在某次被熟人撞见,以往他看不上的纨绔富二代嘲讽了他一番,为了已经做了半个月的工资,他忍了,不能闹事,闹起来就都白干了。
十天后,经理吩咐下来,有人要在这举办一场生日宴会,让陆追上去帮忙,那时他心里就有隐隐的预感,然后真正的看到了陆辰旭的身影。
对方早已不复四年前畏畏缩缩的样子,他大胆自信的站在台上发言,陆追实在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污蔑他虐待他。
他亲生父亲口中懂事乖巧的孩子,难道真的那么坏吗?
陆追干了一件蠢事,他偷偷去找了陆辰旭,问他网上的事他知不知道,陆辰旭一脸嘲讽的看着他,就像是撕了面具露出满脸疤痕的真面具,丑陋又可恶。
他承认了一切。
关于后来的事情,陆追印象模模糊糊,记得不是很清楚,他只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然后就进了厕所,呼吸困难,神智不清,他挣扎着,紧接着就没了印象。
再后来,就是柏坠的到来。
“他死了。”零道,“死于吸食海洛.因过量。”
外头一阵喧闹声,柏坠推开厕所门,自喧闹中听见了一句话:“警察,我们收到举报,麻烦大家配合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qaq来了
第一执行官[快穿] 下一个世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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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食过量?”柏坠重复了一遍零的话, 眉头蹙起。
原身记忆不会骗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吸.毒, 死亡原因离奇古怪,今天晚上在生日宴会的人都有可能暗算于他。
从前他看不起的富二代,生日宴会的主角陆辰旭, 还有多多少少他从前得罪过的人, 算起来都有一打。
零:“陆追想要找出杀了他的人……他的执念和不甘还有一部分来自于陆家夫妻。”
陆追自小就没感受过有□□, 那个家对他的伤害大过于给予他的一切,忍无可忍之际, 却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从小享受了属于陆辰旭的一切, 曾对他还有几分愧疚,却不想他的一退再退, 得来的是这样的后果。
在他得知自己已经死了, 在那一刻, 他的不甘、怨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的网上是怎么回事,这两天有关于陆追的热度很高,那一段视频发上去,不过两个小时,陆追的身份、照片、年龄、家庭等等都被挂在了网上。
他被人肉了。
网上一边倒的骂他,偶有一两个帮他说话的人也被套上了“同流合污”的名头,因为是在晚上,夜猫子们吃瓜都吃的很兴奋,一下把“陆追吸.毒”的清的。
服务员的工作他不打算继续做了,柏坠看了会微博,关掉电脑上床休息。
他这晚睡的晚,柏坠一觉睡到中午才醒,电话睡前他调成了静音,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是酒店经理打来的。
柏坠穿戴整齐,不慌不忙的吃完早餐,乘车去了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啦~
大家双十一都买了啥啊_(:3」∠)_
第一执行官[快穿] 下一个世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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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堂,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在前台询问事项, 柏坠就在这时踏进了酒店的大门, 前台接待眼尖的看到了他,嘴巴张张合合和男人说了几句话。
柏坠朝前台走近,男人转过头。
“哎, 陆追, 你怎么回事?”男人看到他就皱起了眉头, “今天早上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一个也不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还记得来上班啊, 你还想不想干了!”
柏坠:“不想。”
男人继续道:“我告诉你啊陆追, 你下次再……等等,你说什么?”
“经理, 我今天是来和你辞职的, 麻烦你把我之前的工资结一下。”柏坠一口气不停的说完这句话。
酒店经理瞬间被他气笑了:“陆追, 你现在不干了,是你违约,我们签的劳动合同明明白白的写了,试用期三个月为考察,每个月二十号发工资,你这都还没满一个月, 要工资?呵……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昨天十三楼的客人因为你,他们的生日宴会过的很不开心, 你现在就给我上去赔礼道歉,不然——”
酒店经理威胁的冲他一笑,撂下狠话:“你一分钱也别想要!”
十三楼的客人,那不就是陆辰旭,柏坠正好想找个机会会一会他。
见他老实下来,经理冷哼一声,转身领着他上了电梯,客人不在十三楼,在二楼的餐厅吃午饭,经理刚才下来问前台,就是特意找陆追的。
两人乘坐电梯上了二楼,电梯门“叮”声打开,两人一前一后从电梯内走出来,二楼的餐厅零星坐着几人,阵阵笑声从某处传来。
柏坠环视了一圈,没找到陆辰旭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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