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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的小娇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许初
唉,爱错人,便是劫难。
苏澜道,“可有什么我能帮到漪姐姐的?”
苏漪难为情地擦着泪,“实不相瞒,我这次请你过来,的确是想请你帮忙。”
“漪姐姐直说便是。”
苏漪的内心里,还是觉得很羞耻的,可,都到这个地步了,再难以启齿,也不过是惺惺作态,她吸了口气,干干脆脆地说,“我想请你给王爷瞧瞧病,告诉婆婆和王爷,王爷的确不能生育。”
“???”
些许小事,她的确可以帮忙,但这种事叫她一个小姑娘来说,就过分了!而且听苏漪的意思,是要她帮忙作假!
想什么呢?
当别人都是蠢货吗!
尽管素来知道苏漪的性子有些唯我独尊的自私霸道,但这事,真的触碰到苏澜的底线了。
她也没生气,只是心平气和地说,“漪姐姐,你可想仔细了,这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知道,我都想过了。”苏漪握着她双手,眼里都是哀求,“你说了可以算的!好妹妹,你忘啦?你是太子妃!有太子为你撑腰,你说的话,没有吗人敢质疑的!”
苏澜心一沉,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是!
殿下凶名在外,只要她说宁王不能生,所有人都会以为这是殿下的意思,牵扯到皇储之争,谁敢出这个头?就是皇后姑母那边,都可能会因为少了一个敌人而不吭声。
但万一将来殿下失势,这件事就会成为一个墙倒众人推的引子!
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漪姐姐,照你这么说,这事还会牵扯到太子殿下,我得跟他商量下。”苏澜开口婉拒,心里迅速思考着,以她对苏漪的了解,既然她决定这么做,肯定不是她拒绝就有用的,她还能如何威胁自己?
果然,苏漪几番苦情演绎都没让苏澜改变主意后忽然说,“澜妹妹可知,央菡死了。”
苏澜大吃一惊,她还真的不知道。
“怎么回事?”
不对,好端端的,她提这个做什么。
“宫里盛传,央菡是被虞贵妃害死的,连姑母也这么认为,但我知道不是,因为,真正杀死央菡的,”苏漪忽然凑近了,附在她耳边,“是太子。”
苏澜的心脏剧烈地跳起来,紧张的手脚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央菡……
她跟殿下说过,那天在养心殿她是被人点了穴才会腿脚发麻差点摔倒,才会和容景有了亲密接触。
但她猜,应该不是容景,他一没那么蠢,二这也的确不是他的为人。
那就极有可能是在场的另一个人,央菡。
所以,殿下是为她出气,杀了央菡吗?
不,不对!
如果真是殿下让人做的,怎么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皇后都不知道,苏漪怎么可能知道?她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告诉皇后?
反正皇后与殿下之间的深仇大恨,也不差这一个婢女!
所以,苏漪是故意吓唬她想让她就范的!
可是!
苏澜郁闷的发现,即使明知如此,她最后,恐怕还是得答应。
因为她心虚啊!
果然,在苏澜说“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骗我,殿下不会杀人的,他没有理由杀央菡姐姐”之后,苏漪说,“即使你不信,可姑母呢,皇上呢?只要我告诉皇上和姑母,有人亲眼看到是太子的人杀了央菡,你觉得,太子还能无辜吗?”
苏澜伤心又委屈地看着她,“漪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王爷就那么重要吗?反正他都不在乎你,你也不要他了吧好不好!我不想骗人!”
苏漪脸一抽!
一时间也拿不准苏澜是故意恶心她的还是太天真率直有什么说什么!
“好妹妹!我知道委屈你了!姐姐答应你,就这一回!你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姐姐的地方,姐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苏漪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劝服苏澜而已,如今她既已松口,她立马就叫人请了吴贵太妃,宁王,还有周夫人过来。
这些人,也都来的挺快。
就是宁王看到苏澜时愣了愣,客气一句后就表示他是不是回避的好。
苏漪就说,“王爷不必回避,实不相瞒,我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就怕把病气过给王爷和婆婆,正好太子妃也在,顺便就让太子妃给大家看看。”
宁王眉峰微拧,“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吴贵太妃阴阳怪气地开口,“哀家早就听说太子妃医术过人,哀家也想领教领教。”
那日赏花宴吴贵太妃被苏澜狠狠落了面子,一直怀恨在心,可恨没法报复。
没想到她的好儿媳这么快就给她机会了!
虽说男女有别,不过宁王是男子,摸一下碰一下也没什么损失的,但太子妃就不同了,之前还在养心殿和小竹马当众卿卿我我,这事还没过去,现在又想勾.引宁王,这水性.杨花淫.娃荡..妇的名声传出去,她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日的事,宁王后来也听说了,但他也听说,那话原本是苏漪说的。
他倒是觉得苏漪没做错,太子妃毕竟身份不同。
就是母妃觉得没脸,迁怒无辜的太子妃。
若这时候他还要和母妃对着干,还不知会闹的如何不能收场。
他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就劳烦太子妃先给本王看吧。”
早看完早走!
虽然是还很年幼的侄儿媳妇,也是要避一避嫌的。
宁王和苏澜互相见了个礼,隔着案几坐下,开始号脉。
哪怕作假,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但是。
过了好一会儿,两只手都号了脉后,苏澜难掩震惊地看向宁王。
不,会,吧?





暴戾太子的小娇娘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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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王爷果真被我过了病气吗?”苏漪还以为,苏澜是假装号出了宁王不能生育的事, 急切地问道。
“我, 我还得再看看。”
苏澜垂下眼, 心绪万转。
她的震惊, 其实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号出了些不寻常的东西。
甚至,若是号出宁王果真不能生育, 她都不会如此。
而是因为, 原来苏漪, 包括宁王的两个侍妾,这么久以来都未能有孕, 是因为宁王服用了一种可以不必留下子嗣的药。
而且她可以肯定, 这药绝对是宁王主动服用的,因为这种药虽然能有效避孕,但药效只有一个时辰。
也就是说,要达到避孕效果, 必须每次行房之前就立刻服用。而除了宁王本人, 谁能那么精准的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和妻妾行房?
恰恰好,因为这种药无毒无害, 只是多次服用会微弱的影响脉象, 才叫她看出来。
其他大夫们没有看出来, 要么是有宁王授意, 要么就是不知道这种药。
苏澜也是得益于皇后姑母的宠爱时常出入宫里的藏书阁,看了不少普通人看不到的孤本典籍才知道这种药对人脉象的影响。
现在的问题是, 苏澜要不要说出真相。
说出真相,既达到了“帮”苏漪的目的,又能替自己出口恶气成功恶心回去,而且,势必会恶化宁王府和大都督府的关系。
但宁王府和大都督府关系恶化就会带来新的问题。
因为两府联姻,不管大都督如何想,必有官员觉得两府关系暧.昧,说不得还有宁王系的人做着宁王将来万一还能登基的美梦;可假使两府关系破裂,这一部分人,还有其余一些在观望的人,包括大都督本人,都极可能转而支持皇后姑母,这对殿下来说,那就是雪上加霜的噩耗。
可如果是按照苏漪说的那样做……
哦,是了,她差点忘了,宁王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的,所以也根本骗不了他,如果作假,反倒会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给殿下带去不少新的麻烦。
苏澜很沮丧,那日她因思虑不周给苏漪提了建议,只因异想天开地觉得以大都督的狼子野心,若是知道宁王不能生育,只怕会因此更与宁王亲近,毕竟比起外孙当皇帝,当然还是自己取而代之更好。
可没想到真相却是这样的意外,叫她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
难道她就只能认命?
苏漪的逼迫实在太让她憋屈,再者,她也着实很恶心厌恶宁王的做法——
就算你对你表妹痴情不悔,就算你是迫于皇权不得不娶,皇上还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圆房啊!
圆了房还有无数次的行房呢!
瞧瞧殿下!
那才是真君子!
呃……
宁王如何能跟殿下比!
殿下是真的喜欢自己呢!
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表妹!

所以,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既能打击恶心到苏漪,又能毁了大都督府和宁王府的姻亲关系,还能破坏大都督与皇后姑母的良好兄妹情呢?
除非,让苏漪以为,是皇后姑母给宁王的药!
这难度有点大,未必办的成,即使办成了也未必能达到苏澜想要的效果。
毕竟不是她以为事态会如何发展就一定会按照她的意愿发展!
哪有那么多一切尽在掌握中!
但是,哪怕只有万一的机会,她也想尝试一次。
没有谁会喜欢受制于人!
“太子妃到底行不行啊,不会看病哀家又不会笑话你!别逞能了!舒舒服服地当太子妃多好,何必做这些下九流的事!”等了半天也不见苏澜有反应,吴贵太妃忍不住,开始冷嘲热讽。
苏澜抬头,温柔莞尔,“太妃稍安勿躁。”一侧眸,对着宁王轻声说,“王爷的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我瞧着,王爷似乎中毒了。”
“什么!中毒!”苏漪,贵太妃,还有周夫人,几乎都要跳起来。
“澜姐儿,怎么回事!”苏漪问道,又急又慌,原本只是说个慌而已,怎么还真出了问题,中毒???
“太子妃?”宁王还算淡定,只是有些诧异,“本王近日,并未有何不妥。”
就差明着说,你胡说八道吧!
“敢问王爷,是否服用过一种叫云中雨的药?”
宁王看了过来。
几乎在所有人的印象里,宁王醉心诗画,文弱翩然,淡泊缈远,与世无争,说的难听了,也不过是软弱了些。
可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闲王,在听到“云中雨”时,那目光,犹如利刃,锋利,携着汹涌杀机。
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几乎叫人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但苏澜已经肯定,也许所有人,都错看了他!
即使每天都面对凶恶欲吃人的殿下,但宁王这一瞬的危险,还是叫苏澜不由自主地紧张害怕,心都提了起来,手心里已经渗出细细的汉。
她稳了稳心神,赶在宁王下一句话开口前抢先说道,“给王爷药的人是不是没有告诉王爷……”
她仿佛是有些犹豫地停顿了下,其实是在观察宁王,果然是若有所思地在看她,“此药虽有…”
咳咳!
苏澜的脸突然红了。
她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一个男子说这样的话!!!
她晚节要不保了!
回去会不会被殿下啃出很大的伤口,流又要失很多的血啊!
那么腥!
她一点也不想舔!
“……”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澜吸了吸气,绷着脸,努力无视自己的羞窘与滚烫的脸颊,以及宁王这一刻邪恶阴险的嘴角,严肃冷酷的语气说,“虽有补肾壮阳的功效,却有一弊端,就是不能生育。”
她又故意叹口气,十分的惋惜,“也不知何人如此歹毒,竟欲断人子嗣。”
谅宁王也不敢主动说不是别人给的,他就是自己想吃!
除非他脑子抽了!
“怎么可能!你胡说!哪有这种东西!”吴贵太妃几乎仪态全无,尖利地大吼出来。
“这药虽然珍贵罕见,但是我见过的。”苏澜仿佛却被吴贵太妃吓到了,身子一抖,不安地往后退了些,眼泪都快掉出来。
这药虽然珍贵罕见,但是她见过。
她在哪见过?
国公府的人都有子嗣,不会是在卫国公府见的。
而且国公府的人跟宁王又没过节。
还能是哪?
谁都知道苏皇后宠爱她,时常出入宫廷!
又是谁最不想宁王有子嗣?
延昭帝性情敦厚宽仁,若是容不得宁王和苏漪有孩子,直接不赐婚就是,绝不会有任何人有微词!
再说延昭帝登基十几年,皇子有十个,光是嫡子都有五个,他还担心宁王掀起什么风浪来?
可苏皇后呢?
她虽是皇后,育有四子,可太子却不是她生的!还与她敌对!
而她稳坐后位插手朝政最大的倚仗,却是大都督。
她难道不担心大都督改投宁王?
别人不说,难道大都督,周夫人,苏漪不知道苏皇后什么性子?
那最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
苏澜那看似自证清白而脱口而出的话,在几个人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便是吴贵太妃着看起来最蠢的,毕竟问浸淫宫廷数年,只冷静一会儿就能想个透彻。
“苏……!”吴贵太妃恨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骂,才刚开了口,被宁王厉声打断,“母妃!”
呵斥住吴贵太妃,他看似受伤而无奈的目光落在苏澜身上,如施剐刑利刃,要将苏澜切割开来,看个清楚明白——究竟是言而无心,还是有所预谋?究竟真不知道“云中雨”的药效,还是果真只知其一?
苏澜无辜害怕的怯怯地看着他。
她只是个才及笈的少女,莫名看破王爷不能生育的尴尬事,她很羞,很怕,很不知所措,慌的很想哭。
她有什么怕的呢。
无论宁王还是周夫人,还能去跟皇后对峙不成?
她只说她看到过,可有说是皇后那里看到的?你们自己心里有鬼怀疑皇后,关我什么事?
也许她真的只知其一,又恰好在苏皇后那儿看到过吧。
苏澜清澈如麋鹿,害怕如小兔的目光,实在没办法让宁王不放下心防,他嘲讽地想,苏皇后,也不过如此,居然也怕皇上再和别的宠妃有子!
这点气度和先帝皇后,和容皇后比,差太多了!
“太子妃。”宁王长长一揖,吓了苏澜一跳,忙退至旁边,褔礼道,“王爷,您是长辈,折煞我了!”
宁王苦笑,“今日之事,叫太子妃看笑话了,只是……”
苏澜知其意,马上说,“我今日只是来看望王妃的,既然王妃安好,我也该告辞了,府上的事,自然由王爷处置。”
你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但是告诉殿下,是和盟友商议大事,不叫乱说。
宁王满面歉意,“府上事多,本王就不送了。”
苏澜又是一礼,“告辞。”
不过,既然是来看王妃的,王妃便将她送到门外。
“漪姐姐,你也别太担心,那药无害的,只要停药就没事了。”苏澜安慰了句,抓着苏漪的手,微微用力掐了掐,背着屋里的人,却是同情叹息,你好自为之吧的神情,“我先走了,你保重。”
苏漪眼睫颤了颤。
为何叫她保重,刻意用力,她在暗示什么?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王爷,并不是不知道那药会让人无法生育吧!
奇异的是,确定了心里的猜测,苏漪没有悲愤痛恨,没有心如刀绞,只是一片茫然。
至于红台馆里,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这已经是苏澜无法干涉的,她能做的,都已经尽量做好了。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顺利的让苏澜都有点不敢相信,她认真回想着每一个细节,生怕疏漏了什么,连弥补圆谎都错过。
不过似乎,真的挺完美,就连苏漪爱的那么痴狂,都也已经开始动摇,就这一点时间,已经有所怀疑,故而她一个眼神,她就懂了。
至于宁王,原本不必担心,哪怕他非要发疯说没人给他药,也没关系,她这一计,原本不过是攻心罢了。
再聪明睿智的人,都会有弱点,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更是人的通病,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真相如何,还重要吗?
瞧,冷静如她,不也是明知苏漪在吓唬她,也乖乖就范?
不就是怕那个万一!
所以啊,将来就算事发,她也能撇的干干净净。
还算打了一场漂亮的丈,苏澜开心的想笑,不过,不能,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
今日芙蓉园没有宾客,马车开进园内,所以没走几步,就看到马车停在那儿,车夫恭恭敬敬地等候。
小雪先上了车,打起帘子,扶着苏澜进车厢。
苏澜的心情是轻松愉悦的,可是在进入车厢的一瞬间,敏锐地嗅到了危险,浑身立马绷紧,冷汗都滴了下来。




暴戾太子的小娇娘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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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空无一人,和她离开马车时的摆设一模一样, 空气也还好, 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苏澜就觉得, 很闷, 闷的人透不过气来的难受。
几乎想也不想,苏澜立刻从马车上下来,小雪不解, “太子妃, 怎么了?”
“下来!”她沉声说。
小雪仍是茫然, 但头一次见苏澜这般郑重,也跟着紧张, 立刻就跳下来, 手脚都有些发软,差点站不稳。
井八已经抽出腰间软剑,戒备地站在苏澜前面护着她们。
“太子妃,奴才进去检查一下。”井八道, 又吩咐车夫, “保护好太子妃。”
“等等。”苏澜制止了她。
苏澜感觉到危险,但井八没发觉, 也就是说, 不是周围有人埋伏, 而是车厢里, 有东西。
但车厢里又没异常的气味。
有可能是毒物,是活物还是药物不确定。
苏澜叫几个丫鬟都拿出自己的手帕, 让小雪去附近的水源打湿了拿回来,把一半都交给井八,“捂住口鼻,屏气敛息。小心!”
井八点头照做,提着剑挑起帘子,跃进车厢。
其余几个人都紧张地挤在一起,看着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最后拿出了香炉,叫大家都捂住了口鼻后才跳下来,目光凝重地挑出一块拇指大小像玉石一样的东西放在剑尖。
小雪惊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香炉里?”
车夫脸一白,慌忙说,“太子妃,奴才一直没离开过啊!”
“天啊!它怎么,好像变小了?”小雪忽然发现,叫道。
“拿水来浇灭它!”苏澜迅速说。
如果她没看错,她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无色无味,燃烧则散发剧毒烟雾,烧完不留任何痕迹,遇水熄灭则毒性消失。
这么稀罕而隐蔽的东西用来对付她,也是挺看的起她的。
若不是那一瞬间她觉得气闷难受,若不是有了之前就想将她沉湖的事,她也不会有如此警惕心!
等她回到东宫,就是死尸一具,没留下任何证据,成了无头悬案,死不瞑目!
最多,也是宁王府有疑,也只是有点嫌疑而已。
但想来,她是临时起意揭穿宁王,他便是记恨,也没这本事这么短时间找到这么合适有效的毒药毒死她!
那凶手,固然可恨。
但想来,也是逼急了,只要她死而已,竟是舍弃了那些羞辱她的手段!
这也算她的,一丁点的成功吧。
井八眼疾手快,心思灵敏,在苏澜出声吩咐时,立刻取下自己用的一沓还在滴水的手帕放在毒物上用力一拧,水流从掌心里留泄下来,落在毒物上,没有任何反应。
但仔细看,好一会儿了,那毒物没有再继续变小。
包括井八在内,都大大松了口气,还有那车夫,腿软脚软的,差点直接坐地上,小雪等几个,更是直接嘤嘤哭了出来。
差一点,她们就死了!
多亏了太子妃!
太子妃这么可爱善良,居然还有人想害她,会遭天打雷劈的!
“太子妃,现在怎么办?”井八比其余人冷静,问道。
“回去再说。”
“是。”
“小雪姐姐,去借一辆王府的马车吧。”虽然井八只发现了这一样异常的东西,又已经被清除了,按理说,已经安全了,但苏澜想了想,保险起见,还是弃了这辆马车的好,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藏在哪个不容易看到的角落里。
几人也是心有余悸,的确是换一辆车比较稳妥,料想凶手不至于凶残到所有马车里都藏毒吧?
又不是耗子药那么容易搞到的东西。
借马车还算顺利,不过井八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车窗一直开着,安全回到东宫。
回到东宫,才真的彻底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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