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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的小娇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许初
“哈哈,打中了!”院子里,少当家激动的跳起来,拍掌哈哈大笑。
赵燚怒,立刻走下台阶,费力地弯腰,团起一个几乎脑袋大小的雪球,狠狠地砸过去。
他凶残的表情,暴力的姿势,仿佛这雪球一砸过去,少当家能被砸成肉饼。
少当家吓得心口嘭嘭直跳,敏捷地往旁边一躲,然后就看到,那雪球在离她还有半丈远的地方就掉下去,碎成渣渣。
两人都愣了愣,继而又是一阵猖狂大笑。
赵燚恼羞成怒,又团起一个雪球,这回只有拳头大小,用力地砸过去。
同时间,他也在观察周围环境。
这个院子并不大,种了几杆翠竹,院子一角有水缸,应是用来种水莲,看起来很是清雅别致。
没有厨房,所以他们住的地方不止这一个院子。
逃亡在外,还住的如此讲究,还敢带他出门,仿佛是很自信不会有官府的人找到。
到底是她背后有人,还是她并非看起来的简单天真?
赵燚越发看不透这个少当家,她抓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至少如今看来,她根本不是要从他这儿得到什么,仿佛真的只是想跟他成亲。
但怎么可能?
赵燚一边沉思,一边敷衍地打雪仗,少当家似乎玩的很开心,仿佛从来没玩过似的。
不过她体力不济,没多久就脸蛋通红,累的气喘吁吁。
就这点体力,哪里像匪寇?
倒像个千金小姐!
赵燚对这个想法嗤之以鼻。
粗鲁野蛮的女人!
少当家休息了会儿,要赵燚堆雪人,赵燚冷漠拒绝,拒绝的理由也很直接,他中了软筋散,体力不济,已经很累,要休息。
少当家不高兴地撅嘴,嘀咕了句都休息这么久了呢。
不过她也没勉强,叫那两个仆妇抬了热水进屋,给赵燚沐浴。
准备的衣裳,还是黑色的。
为了打发时间,少当家又找了几本书过来陪他一起看,时不时地问些啼笑皆非的问题,赵燚几乎不理她,被打搅的烦了,就提条件交换。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准备休息去关门时,看到南相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进屋。
就住在他隔壁。
南相也看到他,仿佛看到救星,眼里都是灼人的光彩。
他的疲惫一扫而空,期待地走过来,“啊啊”了两声,才想起在地上写字。
他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赵燚薄唇一抿,心底竟滋生出一丝浅浅的愧疚来。
他说,“计划失败,暂时走不了。”
南相有点失望,但这种情绪只是一闪而过,清透的双眸如洒进一片星光柔软,在地上继续写,“没关系,我相信你,我们一定可以离开的。”
这短暂的被囚禁的生涯,少年的信赖让赵燚暴戾的心有了一丝丝的慰藉,语气稍稍有些温和,“早点休息。”
南相腼腆地笑笑,点点头。
翌日。
少当家照例来讨人嫌,但午睡后就没再过来,赵燚反倒是又看到了那天的白衣女子。
她看到赵燚,礼貌地点点头,客气地问,“南公子可在?”
虽然这女子是可怜的被强掳过来还不得离开的身份,但赵燚始终心存怀疑,对她也生不出同情,冷漠地说,“不在。”
他的无礼,白衣女子似乎并不在意,递出一个卷轴,“听闻南公子擅丹青,我闲来无事,也作了幅画,想请南公子点评一二。既然南公子不在,可否请公子代为转交?”
“不可。”
赵燚冷漠的拒绝也没让女子生气,只是有点无奈,“我与公子无冤无仇,公子何必如此敌视我?”
赵燚冷笑,“敌视?有必要?”
他倒也说的委婉,潜台词其实是,你也配?
也不知白衣女子听出来没有,看了他一瞬,摇头失笑,“那么公子可否告知,南公子的房间是哪间,我将画作放到他门口就是。”
“你该问少当家。”
都知道南相住这个院子了,还会不知道住哪间屋?
赵燚对她的怀疑更甚,态度自然更不好。
这个淡然若水,仿佛没了七情六欲的女子难得沉默了一下,轻轻叹道,“我与少当家,并不熟稔,不然…她就会放我走了。”
“你想离开?”赵燚突然问。
白衣女子奇怪地看他一眼,这个问题,第一次见面,她不是已经回答了。
“我们可以合作。”赵燚盯着她道,“我中了软筋散,武功尽失,你若能,找到解药,我带你离开。”
白衣女子诧异,继而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
她垂眸考虑了会儿,“我可以试试。但不敢保证能成功。少当家……其实也防着我。”她轻松地笑了笑,“不过至少我比你自由,去哪儿也不会有人跟着,的确可以一试。”
赵燚点点头,表示成交。
“那么,”白衣女子淡笑,卷轴再次递出去,“这幅画,可以帮我转交一下吗?”
赵燚“……”
为了表现一点诚意,赵燚也只好帮忙,但在白衣女子转身离开后,就把卷轴放到隔壁屋门口。
只是这一幕,也被白衣女子看到。
晚上南相回来时看到这东西,有些茫然,恰好赵燚听到动静,出来解释。
是这样啊。
南相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小心地像是捧着珍宝一样把卷轴拿起来,又写了一句话,多谢公子。
被感谢的赵燚莫名有些心虚。
南相又写:白姑娘也是可怜人,我们离开时,可以带上她吗?
写完了,眼巴巴地看着赵燚,那直勾勾的小眼神,无端端地,又让赵燚想起了苏澜。
也不知她此时在做什么。
应该已经呼呼大睡了吧。
想到苏澜睡的像猪的模样,赵燚冷淡的眉眼染上一些暖色,唇角勾起一点笑意。
南相还在巴巴地看他,纯净的眸子大为不解。
也不知怎的,对上这样柔软的眼神,赵燚会忍不住对他多两分纵容,解释道,“在想我的妻子。”
然后他一愣。
因为中了厌情蛊,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厌恶苏澜,但最近又频频想起她,甚至方才,想起她他会觉得心里变得柔软,没那么郁燥。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蛊毒的效果,也跟距离有关?
但,显然不是,只是赵燚不知道而已。
“你的妻子,你很喜欢她吗?”南相不知他的震惊,又问。
“当然。”赵燚回神答道。
可是……
南相明显的挣扎了会儿,才继续写,“我听说,少当家想嫁给你,你会娶她吗?”
赵燚脸一黑,“别提她!她给我妻子,提鞋都不配!”
“可我还听说,少当家说了,只要你答应和她成亲,她就还你自由。”
“我绝不会另娶!”赵燚冷冷道。
“那……”南相犹犹豫豫地写,“其实你也可以骗骗她,等你自由了,她也勉强不得。”
“我不会答应。”赵燚已经语气如冰,“此事不必再提。”
南相却笑了,软软的笑,“你的妻子如果知道你的心意,一定很开心。”
赵燚想起当初延昭帝赐侧妃他拒绝时,苏澜的口不对心,嘴角微翘。





暴戾太子的小娇娘 100、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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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庙会这一天, 少当家穿着鲜红的劲装, 蹬上一双羊皮小靴,外面披着大红镶兔毛的斗篷,红红火火地带着赵燚出门了。
庙会这天, 街上定是人头攒动人满为患的, 坐马车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但赵燚身体虚弱, 一整天都靠走,会累疯的。
所以,他们还是选择了马车出行。
“吃点橘子?”少当家剥好一个橘子递过去,善意地说, “你想看外面的街景,就打开窗子看吧。”
心思被拆穿,赵燚有点恼怒, 脸色难看至极,嘲道, “你就笃定, 孤走不了?”
“当然。”少当家洋洋得意地说, “没有人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你自己又动不了,你怎么可能离开我呢。”
赵燚气结,缓了缓才道,“你有如此本事,想做什么不成, 非要绑架孤?又不求财求权,何必。”
少当家罕见地沉默了会儿,幽幽一叹,目光里有些悲凉,“哎,实话告诉你吧。我本来有个未婚夫,我们青梅竹马长大,彼此很相爱,感情跟深厚,就等着婚期一到好成亲。可忽然有一天,他出门救了个姑娘带回来,着了魔一样疯狂地爱她,不顾双方父母反对执意毁了我们的婚约,最后还带着那姑娘私奔了。我很伤心,也很不能理解,什么是爱?为什么我们十多年的感情竟比不过他们相识一月?我无法理解,所以也想试一试,我会不会在很短的时间里,不顾一切地爱上别人。”
说到这儿,她看了眼赵燚,赵燚冷面如霜,“孤,就成了试验品?”
“这怎么能叫试验品呢?”少当家立刻纠正他,“这叫寻找真爱!你不想试一试吗?也许你对你妻子的喜欢,只是因为娶了她而成了你不得不去承担的责任,无论娶谁,你都会喜欢的。所以,你应该把目光放的更遥远更开阔一点,找到自己的真爱,免得浑浑噩噩一生,多悲哀啊。”
赵燚冷冷道,“休要拿你,你未婚夫,与孤相比。孤很清楚孤的心意!你也不必,每天换一个说辞骗孤。你心不诚,自然没人会喜欢你。”
“我哪里不诚了?”
但赵燚已经不再理会她,打开车窗,认真观察。
这样一个满嘴谎言的狡猾女人,他绝对不会再尝试套她的话!
若是有苏澜的吐真丸在,就好了。
又想她了。
.
此时才过辰时不久,从城里到城外的寺庙这条街上,已经有不少人,也有不少摊贩。
吹糖人塑糖人画糖人的小摊前围满了孩童,欢快的童声童语不绝;
也有演幻术耍猴戏演杂技的,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包围着,喝彩声络绎不绝。
还有卖小零嘴,胭脂水粉小玩具等等,吆喝声不断。
这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县城。
赵燚已经得出了结论,心里回忆着云州府附近的州县。
越靠近城门,人就越多,马车根本无法继续前行,少当家只好和赵燚一起下车。没走几步,就见拥堵的街道上,人群自发分成两拨,把中间的路让出来,不少人在说,来了来了,开始了。
紧接着,前面锣鼓喧天,似乎有天大的喜事。
少当家虽然长在贼窝,却没贼匪的本事,她很好奇前面是什么,却只能站在人群最后面,根本挤不到前面去,哪怕很努力地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可前面有不少高个子挡着,尤其还有把小孩架在脖子上的,导致她的视野很差,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她幽幽地看了眼身形挺拔的赵燚,多想像那些孩子一样,也骑在赵燚肩上。
哎。
锣鼓声更大了,透过人头间的缝隙,她看到几个壮汉抬着一尊镀金的雕像走过去,紧跟着还有舞龙舞狮踩高跷的,热闹极了。
少当家很费力才能看到一点,但也兴奋地满脸通红,跟着人群一起欢快地尖叫。
街上人越来越多了,少当家的注意力全在街中央的表演,都没注意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偷偷靠近,用力抓住她的手腕。
初时她还以为是有人不小心挤到自己,想让一让,但很快她发现自己似乎在被拖拽。
她是知道这种人多的集会容易出事的,只不过因为待在赵燚身边,又有不少人暗中保护,所以从没有担心过。
但现在,好像附近都没有自己人。
少当家心慌得不行,努力地在搜寻赵燚的身影,好不容易看到他,他也正好看过来,她正要举手示意,就感觉背上被利刃抵住,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想死,就闭嘴!”
恰好赵燚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又转回去。
那一刻,少当家体会到什么叫心如死灰,怔怔地盯着赵燚的后脑勺,顺从地被拖走。
远离人群后少当家终于看清是什么人带走了他。
一个个尖嘴猴腮,满脸横肉,表情更是阴险邪恶,口水都快流出来的下.流模样,少当家一阵恶心。
只是,都还不用她出手,那几个流氓就有一个是一个,毫无征兆地倒下去,空寂的巷子里出来几个人,惊惶不安地问,“太子妃,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看大夫?”
原来冒出来的这几人,却是井八和井五井六,而这位红衣少当家,更不是别人,而是太子妃苏澜。
苏澜要和他成亲,还用软筋散囚禁他,却肯让他出门看庙会,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如今管不了,只想赶快找机会留下暗号,希望有人能尽快找到他。
他倒也不是没想过趁乱离开,可一来他答应了南相带他走,他就不会轻易食言;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两个仆妇实在看的太紧,他想走也没机会。
表演的队伍一路往前,赵燚周围的人流也跟着前行,附近的人总算少了些,他顺利地去了城门,趁两个仆妇错眼的时间,留下暗号,又去了城外香火最盛的寺庙,同样留了暗号。
他试着想单独见一见住持,却不被允许,但他想在附近,甚至进城再逛一逛,却是可以的。
不过他如今这身子,着实经不起折腾,想办的事都办成了,他没多逗留,先回去了。
但这天直到他休息,少当家都没出现。
不仅少当家,那位白姑娘,还有南相,都没露过脸。
出什么事了?
只是两个仆妇嘴巴很紧,他又不能随意出去,什么也不打听不到。
跟着三天,他都没见到仆妇外的任何人,也没人找到他,不知是他的暗号没被人发现,还是无人能破译。
赵燚拧着眉头,回去后定要叫锦衣卫所有人再重新训练几次,哪怕远离京城,也绝不可懈怠!
这天晚上,总算有了点进展,白姑娘来了。
赵燚并不愿让她进他的屋,哪怕这是他被囚禁的地方,哪怕这事,其实很该注意保密。
但他都这样了,少当家还会派人监视他不成。
“拿到了?”赵燚就站在门口问。
白姑娘轻淡一笑,从腰带里取出一个小纸包,“幸不辱命。”
赵燚没有拿,而是折回屋子,端了杯水出来,直接将纸包里的药粉倒进去,晃了几下,一饮而尽。
白姑娘目光一动,仿佛有些震撼,轻淡的嗓音有些发干,“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赵燚瞥她一眼,懒得说话。
如果她和少当家其实是一伙儿的,要害他,他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恢复需要时间,明天晚上,你过来,我带你和南相,一起走。”赵燚道。
白姑娘并未纠结那许多,展颜一笑,“好。”
正要走,赵燚问,“这几日,南相都没回,你可知原因?”
白姑娘迟疑了下,“具体不清楚,我猜,少当家应该是很缺银子。”
就一直让南相不眠不休地作画好拿去卖,实在累了,就地小憩会儿就好。
赵燚皱眉。
缺银子的话,最好的办法不是该把他交出去?
“可知她在做什么?”
白姑娘摇头,“不清楚。她有什么事,都不会跟我说的。”
翌日上午,已经恢复了五六成的赵燚百无聊赖地在下棋,一个仆妇进来,说少当家有请。
他想,也正好去摸摸底,又为难地做出虚弱的样子,强憋着,慢吞吞地跟在仆妇后头。
出了这个小院,似乎是去了正院的厢房,仆妇打开门,请他进去。
还未进去,赵燚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少当家受伤了?
天助我也。
但他走进去,绕过屏风,看到里面的情形,心里一沉。
原来受伤的并不是少当家,而是白姑娘。
她被绑在架子上,头无力地垂到一侧,脸色是雪一样的苍白,头发湿了一片,粘在脸颊上,双眼紧阖,气息微弱。
被发现了!
这是赵燚第一个念头。
但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他现在过来……岂不自投罗网?
这么一想,他仿佛从那浓浓的血腥味里闻到了极淡的迷香味。
糟糕!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已经感觉到,内力在迅速流失,他很快又会变成普通人,晕过去。
少当家!
果然心思诡谲,狡猾若狐!
偏偏这时候,白姑娘幽幽转醒,看到赵燚的那一瞬,双眸一亮,亮的就像垂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你来啦?”她声音极轻极淡,几乎听不见,但赵燚听得见,不但听见了,还听出她浅浅声音里蕴藏的感动与震撼。
随后,白姑娘才想起现在的情形,不由得苦笑,“对不起,我没办好事,连累你了。”
赵燚眉峰皱着,看到旁边的剪刀,慢慢走过去拿起来,剪断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但是,白姑娘被折磨地太虚弱了,没了绳子捆绑,她连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软,就要摔下去。
不过没关系,赵燚能接住她。
但是,赵燚在看到她往自己身上倒的时候,想也没想,几乎是本命地,往旁边一让。
嘭。
白姑娘狠狠地摔倒在地。




暴戾太子的小娇娘 101、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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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燚又回到自己住的那间屋子, 只有一具虚弱的身体。
不过他并不惊慌, 就算这次失败,他还有机会。
他可以等到十五那天,他发病时, 即使身中软筋散, 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他, 而这里囚禁他的人, 通通都会为他们所做的事付出血的代价。
那天以后,又过了几日,他才看到夜里回来的疲累的南相,不过并没有去关心他, 只要他还活着就行了。
他的同情心,本就很少。
之后,那位白姑娘居然还能自由出入, 偶尔过来做客,聊两句看过的书, 请他品鉴她作的画。
但很快, 赵燚发现白姑娘的别有居心----她似乎因为他曾经的信任, 和帮她剪断绑她的绳子,而莫名其妙的对他产生了情愫。
赵燚从来感情淡泊,不能理解白姑娘的心意,更不会接受。
他不但许诺一生只有苏澜一个妻,也绝不会随便拈花惹草,更不会吊着一个姑娘, 享受别人的爱慕。
在他明明白白的拒绝后,白姑娘也没有再来过。
少当家,更是很久都没出现过。
不知道她又在算计什么。
转眼,就腊月十三了。
过了饭点,却还没有人来送晚膳,赵燚拧着眉,莫非出了什么事?
那可真是好消息。
他又等了半个时辰,仍没有人出现,正打算出去看看,就听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虚浮的跑步声。
他眉心一拧,走到门口,却见迎面跑来的却是南相。
“出什么事了?”赵燚问。
也不知南相跑了多远,停下来扶着门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都是白的,手脚都在抖,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啊”了声,抖着身子走到书桌前,哆哆嗦嗦地拿着笔写道,“院子里,没人了,只有我和你。”
赵燚眉心拧的更紧,这是怎么回事?
还真的出了什么事,少当家带人潜逃了?
南相见他不语,以为他不信,急的又哆哆嗦嗦地写:
我很饿了,没人送饭,自己去找吃的,走遍宅院,没有一个人。
顿了顿,又写:不过厨房有蒸好的糕点,洗干净的蔬菜和肉,像是准备做晚饭,突然发生什么事必须离开。
赵燚一瞬间考虑了很多,最后只道:去看看。
南相对他无比的信任,当即点头随他一起。
这是赵燚第三次离开他住的小院,一次直接出门看庙会,一次去正院看白姑娘,他对这个宅院应该不熟悉,但他却对宅院的布局了然于胸,先去正院检查,确实没有人的气息,屋里的摆设,桌上吃了一半的果子,喝了一半的冷茶果饮,都在昭示主人才离开不久。
得到结果,赵燚并没有逗留太久,正要再去其他地方查看,衣角被轻轻拽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南相。
南相似乎被他刚才不耐阴冷的表情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惴惴不安地蹲下在一片积雪上写:可以先去厨房吗?好饿。
赵燚“……”
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连性别都不一样,可不知怎的,南相此刻可怜巴巴的眼神,真是像极了苏澜。
他又有些心软了。
赵燚一点头,南相高兴的就像终于得到肉骨头的小奶狗,给他条尾巴能立马欢快地竖起来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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