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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子哲
地道里很暗,尽管楚宴手中举着夜明珠,也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两人走得并不算快,好在这条路不算太长,很快便走到了分叉口,面前果然有三条小道,楚宴带着她选了中间这条,随后又拐了两个弯,再次遇到个分叉口。
没走多久,他们便走到了终点,只见脚下堆积着几块石头,楚宴弯腰动了一下其中一块石头的位置,随后便看到面前的石门转动了一下,楚宴让她先走了出去。
出去后,室内的格局像是男子的卧室,苏皖没敢多瞧,走到了院子中,小院面积并不算大,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外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在院中还能听到众位小商贩的吆喝声。
清楚她这个模样出去,应当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自己若是跟着,反而会让人怀疑,楚宴出来后,便懒洋洋道:“出去就是主街,你办完事,还从这儿回来就行。”
苏皖点了下头,便走了出去。
楚宴也没再管她,又转身回了卧室,怕她没有记住路,楚宴并没有先走,左右无事,便等了等,他起得早,早上没睡够便起来了,这个时候看到床,便又困了,索性扯开外袍,睡了去。
织新阁就在主街上。
苏皖出去后,没走多久就到了织新阁,店铺内有好几个客人,分别有人招待着,大概是知晓她会过来,柳掌柜也在阁内,她正在柜台前,低头拨动着算盘,一缕发垂了下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一如既往地专注。
苏皖快走到她跟前时,她才察觉到人影儿。
苏皖笑道:“柳掌柜这儿的生意是真不错,我每次来拿货,店铺中都有不少客人。”
她声音略显清冽,隐隐含着笑,听到她的声音,柳掌柜脸上便带了笑,抬头时果然瞧见了熟悉的凤眸,虽然又变了模样,却是她去年曾装扮过的样子,柳掌柜自然认识。
她放下手中的算盘笑道:“不过是赚点小钱而已,都是承蒙贵客们的照顾,你要的布料基本都寻到了,年前流行的那一款没了存货,不过我这儿有类似的,你若是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二楼看看。”
苏皖含笑点头,“那就有劳柳掌柜了。”
柳掌柜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跟在她身后上了二楼,上了二楼后,她才压低声音道:“端芯来得早,刚刚店里没有客人,我就直接将她带到了二楼,姑娘快进去吧。”
苏皖点头,刚推开门,就瞧到了端芯如今的模样,为了方便接近彩凤,她扮成了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一张脸略显清秀,瞧到苏皖,她眼中就含了泪,连忙就要下跪。
苏皖一把扶住了她的手臂,“都说了不用行此大礼,快起来。”
说着就将她拉到了桌子前,一并坐了下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怎么又给我传了口信?”
端芯连忙点头,“此事事关重要,我怕由柳娘传话,万一说不清,姑娘又着急,我最近估计只能出来这么一次,就想着还是直接告诉您吧,免得您有什么问题要问。”
“究竟什么事?难道跟那位彩凤姑娘有关?”
端芯点头,说来也是巧合,她本是为了打探消息入的安王府,恰赶上安王从江南带回个姑娘。
这个名唤彩凤的姑娘,因生得漂亮,长相又肖似苏皖,乍一出现,便成了安王妃心中的一根刺,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端芯便寻了个法子去了凤鸣苑伺候。虽然刚开始只是当个负责扫地除草的三等丫鬟,在凤鸣苑待了一段时间后,她也算混了个脸熟。
彩凤被安王妃罚跪后,便病了一场,她在江南待了十来年,乍一来到京城,多少有些水土不服,这一病,就总是脑袋疼,喝了几天的药也不见好。
见她出来纳凉时,时不时揉一下太阳穴,端芯便留了个心眼,私下便跟彩凤的贴身丫鬟透漏了她擅长按摩的事。说自己祖父也时常头疼,她帮着按过不少次,时间久了,按得也算得心应手。
端芯便被她带到了彩凤跟前。她按得确实不错,加上她是刚入府的新人,彩凤用起来也算放心,便将她提为了二等丫鬟,留在她房中伺候,时不时帮她按一下脑袋。
在凤鸣苑待了几日,端芯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她本以为彩凤之所以会被安王带回来,以后肯定要纳为姨娘的,谁料,这位彩凤姑娘竟丝毫没有争宠的心思,每日竟只顾着吃吃喝喝,哪怕病好了,也天天窝在凤鸣苑睡大觉,活似个饿死鬼跟嗜睡鬼,安王也不管她。
只有安王妃找上门时,她才会摇身一变,一改往日的颓废,姐姐长姐姐短的,一口软糯的嗓音能腻死人,美人明眸皓齿又楚楚可怜,长得扎人眼,嘴里的话也扎人心,安王妃时常气得牙痒痒。
端芯总觉得这姑娘透着一股子诡异,说是戏精也不为过。
她仔细打听了一下,才打探出彩凤的身世,她竟是扬州瘦马,从小就被管事妈妈严厉约束着,为了维持住细腰,没一顿能吃饱,被安王买下后,她才彻底释放天性。
倒也是个可怜人。
昨日彩凤沐浴时,将她喊到了浴室,让她帮着按了按脑袋,按好端芯准备退下去时,却发现彩凤手臂上有一块蝴蝶胎记,瞧到这块胎记时,端芯整个人都呆住了。
出门时还差点摔倒。
听完端芯的话,苏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说什么?当真是蝴蝶胎记?你没有瞧错?”
端芯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脸上除了惊喜还有说不出的心疼,“是,奴婢没有瞧错,确实是蝴蝶胎记,跟二姑娘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若只是形状有些似蝴蝶,端芯还不会这么震惊,但是彩凤身上的胎记,却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跟二姑娘的一模一样,就算是画的也没这么栩栩如生。
苏皖眼中满是惊喜,泪珠儿也顺着脸颊砸了下来,眸中又是惊喜又是忐忑,唯恐这是一场梦,“真是妍妍吗?”
苏皖是有一个妹妹的,名唤苏妍,比她小了三岁,是三叔膝下唯一的孩子,她出生时,生母便难产去世了,苏三叔一个粗人,怕照顾不好孩子,就将苏妍暂时养在了长嫂膝下,谁料竟然出了意外。
孩子在府里呆着,好端端竟被人偷走了。
定国公府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十多年来却一直杳无音信。
这些年,苏皖不止一次地怀疑妹妹之所以会丢,是二叔伙同拐子将人掳走的。她也一直在寻找妹妹的下落,却始终没有音讯。
此刻听到这个消息,她惊喜交加,一时间泪水纵横,若是三叔得到这个消息,定然极为开心,“妍妍现在怎么样?”
端芯语气有些含糊,眼睛又止不住的发酸,将苏妍的事仔细说了一下,包括她的一日三餐,作息,脾性,最后总结道:“二姑娘吃了不少苦,如今倒也算苦到甘来,不过奴婢瞧着她与安王倒也不似那种关系,安王至今没去过她房里,她也一副吃喝为大的心态,对安王并不上心,安王妃却时不时去找茬,姑娘,咱们是不是要尽快把二姑娘救出来?”
自然是得救。
听完端芯的话,苏皖便猜到,安王想必已经知道了彩凤的身世,她不仅要救,还要出其不意,尽快将人救走才行。
有安王妃在,妍妍呆在安王府根本就不安全。
苏皖心事重重离开的织新阁,一路上浑浑噩噩的,一想到妹妹的遭遇她就心痛的无法呼吸,既庆幸她还从未接过客,又怜惜她自幼吃的苦,等回到小院时,她脸上又挂满了泪,她却丝毫不自知。
院中依然没有人,她将门阀插好,便入了卧室,正打算转动花瓶时,却突然听到一个懒散的声音,“回来了?”
楚宴打个哈欠,坐了起来,随着他的起身,他一身雪白色的中衣露了出来。
苏皖吓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根本没想到他还没走。
她转过身时,楚宴已经披上衣服,下了床。
男人一头鸦青的发披散在腰间,他五官俊美,肌肤如玉,神情还有些倦怠,瞧到苏皖脸上的泪痕,他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凌厉,瞬间便走到了苏皖跟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女人脸上满是泪,眼眶也微微泛红,一看就哭了很久,他自从认识苏皖,还从未见她哭成这个样子,哪怕是那一晚,求饶时,也没见她哭成这样。
楚宴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缩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冷,“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苏皖连忙擦了一下脸上的泪,这才发现入手竟一片湿意,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了,瞧到景王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她才不自在地朝后躲了一下,“我没事。”
哭成这样,又哪像没事的模样?
见她不愿意说,楚宴心中腾地升起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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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时不时扫自己一眼,神情小心翼翼的,楚宴才有些好笑,他屈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必这样小心,你如实说就行。”
他的神情太过温柔,幽深的眼眸深处也好似溢着化不开的深情,苏皖一颗心不受控制地悸动了一下,这一刻竟觉得他这个模样说不出的好看。
她飞快移开了目光,又认真说了起来,“我上午与薛大哥简单商量了一下,一时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便打算问问王爷,怎么办合适?”
楚宴眉头微蹙了起来,那句没什么好的办法显然又触动了他的心弦,难道有好的办法就不找他了?
楚宴站直了身体,又朝她凑近了些,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信我吗?”
因他的靠近,苏皖的脸又有些热,不由咬唇道:“王爷说话就说话,总是离这么近做什么?还动不动捏我下巴,很好捏吗?”
楚宴笑着用指腹摩挲了一下,“自然好捏,我皮肤也很光滑,你要不要也捏回来试试?”
说完便去牵她的手,指尖触碰上他微凉的肌肤时,苏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手指,脸颊也红了起来,“王爷,我们在说正事呢。”
楚宴漫不经心捏了一下她的掌心,没再逗她,道:“你若是信我,就交给我来办。”
“全都交给你?”
楚宴点头,“这些年你想必也欠了薛落卿不少人情,他还有伤在身,伤在腹部少说得两个月才能真正痊愈,这次就不必让他奔波了,我好歹是国公爷的女婿你的夫君,多跑跑不是应该的?”
那声女婿和夫君让苏皖的脸再次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她不由看了楚宴一眼,男人神色认真,眼眸深邃,神色是难得的郑重,被他这样注视着,苏皖下意识点了点头。
“真乖。”楚宴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眼睛,低声道,“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他突然这样令苏皖颇有些不自在,她长长的眼睫毛颤了一下,垂着眼眸道:“你尽力就行。”
“跟我在一起时,不是想躲开,就是垂着眼眸不看我,是我生得太丑让你不愿意看?还是太凶了才让你避之不及?”
他依然离她极近,鼻尖都快凑到了她脸上,苏皖耳根红得滴血,心跳也莫名快了几分,只觉得心慌得厉害。
她浓密卷翘的眼睫又不受控制地颤了几下。
楚宴低声威胁道:“再不抬头亲你了。”
想到上次那个令她窒息般的吻,苏皖心中莫名一慌,连忙抬起了头,因两人离得极近,她抬头时,唇恰好滑过他的下巴,楚宴眼底带了点笑,稍微移开了点距离,“不想被我亲,却想亲我?”
苏皖脸颊微烫,谁要亲他了?她肌肤胜雪,染上淡淡的红晕时,犹如盛开的桃花,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楚宴幽深的眼眸沉得愈发有些深,他低头又吻住了她的唇。
苏皖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脑袋也一片空白,他吻得极其温柔,完全不似上次的霸道,犹如涓涓流水一点点洗刷着巨石,或打转或轻吻,说不出的专注。
苏皖羞归羞,竟丝毫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她的手无措地揪着他的衣襟,只觉得这样的他,有一点点接近她心中如意夫君的模样了。
察觉到她并不排斥后,楚宴眼眸深处迸发出一丝欣然,他又吻了几下,舌尖尝试着往她唇间探时,才感觉到她朝后躲了一下,他没再得寸进尺,只是吻了几下她的唇。
随即额头贴在了她额头上。
哪怕他动作轻柔,一吻结束,苏皖气息也有些不稳,明明在板凳上坐着,她依然有些腿软,一颗心也砰砰乱跳,好似要从胸腔中震出来了。
这时,却有小厮在门外汇报,说刘副将来了。这位副将曾跟楚宴出生入死过,是他的心腹之一,楚宴嫌他来得不是时候,正想将人赶走时,却见苏皖猛地站了起来。
她面若桃花,红唇娇艳欲滴,飞快道:“王爷先忙吧。”
说着便站了起来,她羞涩的模样太过动人,楚宴盯着瞧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把人扯回怀里,真扯回来,以她的脾气,说不准刚刚软化的态度又变回了原样。
等她走了一会儿,楚宴才让刘副将进来。
苏皖则回了凌霄堂,苏宝就睡在他们床上,她想了想,也侧身在他身旁躺了下来,想到刚刚自己竟然丝毫不排斥他的吻,苏皖的脸又不由热了,觉得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她本以为睡不着,谁料竟也睡了去,连苏宝什么时候起来,去上的课都不知道,等她睡醒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楚宴也出了府。
接下来的两日都风平浪静的,见楚宴早出晚归的,一改平日里的懈怠,苏皖也没好问他进展如何,就仿佛问了就是在催他似的。
一直到第三日下午,他才没再出府,他对苏皖道:“你让薛落卿适时现身吧,舞弊案的事不要管,先让他面圣将贪污的名单呈上去。”
苏皖忍着好奇没有打探,只是温顺地点了下头,楚宴伸手解开外袍丢到了架子上,又去洗了脚,这才躺到床上,还不忘冲苏皖招手,“过来帮我揉揉脑袋。”
他神色懒散,苏皖也瞧不出他是累了,还是就想使唤她,不过,这两日他也确实辛苦了,苏皖便温顺地走了过去。
楚宴让她坐在了床边,他则将脑袋靠在了她腿上。
苏皖身体略微僵了一下,便放松了下来,认真给他按了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上一次他这般靠在她腿上时,她还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呵斥了他一通。
如今两人竟亲密到这个地步。
楚宴显然也想起了之前的事,对比着她如今的温顺,他唇边不受控制地溢出一抹笑。
他最近两日都没休息好,确实有些乏了,苏皖的手柔软归柔软,力道却很适中,捏得他十分舒服,不仅头疼缓解了一些,楚宴竟有些昏昏欲睡,没多久便睡着了。
感受着他绵长的呼吸,苏皖微微睁大了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显然没料到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这两日她又为他研制出一种香丸,点燃半晌才会有效,难道她的按摩竟也有用?
如果当真有用,天天为他按都可以。
怕将他吵醒,苏皖没敢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坐着,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脸上。说实话,他五官真的很俊美。
苏皖头一次瞧到他时,就曾被他惊艳过,根本不曾想过这世上还有这般好看的人,少年张扬肆意,鲜衣怒马,无比的耀眼。
这般近距离仔细打量他时,她才发现,他的眼睫毛竟然比她的还要长,她的手莫名有些痒,半晌才压下想伸手揪一下的**。
楚宴一睡就是一个时辰,睁开眼睛后,才发现外面天色都黑了。
他打了个哈欠,起身坐了起来,这才朝苏皖看了去,苏皖也想站起来,双腿却麻得起不来,他心中微动,伸手去按摩她的腿。
苏皖眼中似含了一层雾,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软声道:“好难受,你不要按。”
说着还去抓他的手。
她神情太过可怜,跟苏宝可怜兮兮的模样竟有那么几分相似,楚宴心中软成一团,“好,不按了,怎么不喊醒我?”
他睡了多久,便压了她多久,她的腿不麻才怪。
苏皖别开了视线,不由低声道:“我刚刚也睡着了。”
楚宴没有拆穿她,一双眼眸却柔软的不可思议,只觉得这种被人呵护的滋味好像也不赖?
苏皖又缓了一会儿,才能动,楚宴搂住她的腰,将脑袋搁在她脖颈处蹭了蹭,低碰声道:“以后会经常让你按,下次别这么傻了,嗯?”
苏皖嘀咕了一句谁傻了。不知为何,明明已经过去两日了,她竟又想起了那个吻,脸颊莫名有些发烫,正想让他放开她时,苏宝却跑了进来。
小家伙下了课,去跟姨母和小银狐玩了会儿,估摸着快用晚膳了才来凌霄堂,一进来就瞧到爹爹将娘亲抱在怀里的这一幕。
小家伙顿时捂住了眼睛,声音清脆脆的,“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捂得并不严,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两人,想看看他们亲亲没,知道亲亲不能生妹妹后,他就去问了姨母,姨母说要在床上亲亲抱抱才能生。
现在他们就是在床上,还抱在一起,苏宝心中很是激动,瞧到他们没有亲亲才有些失望,小嘴都嘟了起来。
苏皖连忙推了楚宴一把。楚宴这才松手,他起身下了床,伸手□□了一把苏宝的小脑袋,显然有些嫌弃这小东西的出现。
苏宝躲了一下,朝苏皖跑了去,趁爹爹去沐浴时,苏宝忍不住拉着苏皖的衣袖,问苏皖,“娘亲,你刚刚跟爹爹亲亲了吗?”
苏皖脸颊有些发烫,“小孩子乱问什么?”
苏宝有些郁闷,“我不小了,都快过年了,过年了我就五岁了,我是大孩子了。”
苏皖捏了捏他的小脸,“是不是又背着我跟姨母偷说什么了?大人的事,哪轮得到你操心?”
苏宝不服,他一点都不小啦,“我已经大啦,别人都有小妹妹,陆琼的娘亲也快要给他生小妹妹了,为什么就我没有?”
陆琼是永宁侯府的小少爷,也是苏宝的朋友之一,他娘亲确实有了身孕,来年就该生产了,见小家伙委屈的不得了,苏皖心中微动,“这么喜欢妹妹?”
苏宝嗯嗯点头,“喜欢,姨母也喜欢,娘亲赶快生一个吧!”
苏皖其实已经不排斥楚宴的靠近了,见小家伙如此渴望妹妹的到来,她心中竟也莫名有些期待,不然生一个?




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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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薛落卿就入了宫,他的出现让皇上自然欣喜不已,知道他是受了伤,怕人继续追杀,才弄出个假尸体后,众人都唏嘘不已。
好在如今逃过了一劫。瞧到薛落卿的那一刻,大皇子的舅舅就呆住了,猛地打了个激灵,整个人也慌乱极了。
薛落卿便直接在早朝上禀告了贪污的事,涉及的官员有十多个,听到最后一个姓名时,皇上的脸色黑的吓人。
几个年龄稍大点的皇子里,他最重用的就是大皇子,他的嫡亲舅舅竟瞒天过海做出这等事,事情败漏还不惜刺杀朝廷命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么大的事他就不信大皇子毫不知情。
大皇子还真不知道,他整个人都懵了,涉及这么多金额,若真是舅舅所为别说会抄家,只怕还会判他个斩首,父皇说不得还会怀疑他,他整个人都慌了,根本没料到舅舅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大皇子竭力保持着冷静,想到皇上一贯喜欢他的忠厚老实、重情重义,他咬牙跪了下来,“父皇,舅舅忠心为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他的下跪求情,让皇上心中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他一个奏折砸了过去,大皇子位置靠前,奏折直接砸在了他脑门上,坚硬的边角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证据确凿之下,他却依然为舅舅求情,皇上自然生气。
他一直有心严惩贪污,年前还特意下了令,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们都敢这么做,旁的又做了什么?皇上生性多疑,这会儿望着大皇子的目光满满的惊疑不定。
亏得他外祖父老谋深算,当即骂了儿子一通,又抹泪跪了下来,对皇上道:“他贪赃枉法,竟犯下如此大错,纵然是利益熏心走错了路,对不起的却是上千万灾民,这等不忠不孝之徒就算皇上有意饶他,我们卫家的列祖列宗都饶不了他,皇上尽管惩罚就是,就算是当即斩首示众我们也绝无旁言。”
大皇子随即也表了态,皇上的怒火这才消散一些,他虽多疑了些,却是雷霆手段,十来个官员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没一个有好下场的,最后又奖赏了薛落卿一番。
打算退朝时,却又有官员站了出来,说的自然是当年的科举舞弊案,这位官员同样是当年的主考官之一,他姓赵,名无畏,与苏皖的爹爹有几分交情,此刻站出来一是因楚宴所托,二是为苏父鸣不平。
他跪下道:“苏大人一身正气,根本不是知法犯法之人。臣一直觉得当年的事,有蹊跷之处,这些年便让人留意着一切蛛丝马迹,谁料竟真查出一些东西,当年的事竟然皆是苏老二所为,他嫉妒兄长霸占着国公爷之位才想拉他下马,望皇上给苏大人一个清白。”
说完,他便重重磕了三个头。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不少人都下意识朝皇上看了过去,皇上眼眸微沉。
赵无畏让人将各项证据都呈了上来,让大臣们看了看,随后又呈给皇上一份,众人越看越心惊,只觉得这苏二当真是可恨至极。
薛落卿等人皆跪了下来,求皇上还苏大人一个交代。
皇上一双眸子阴沉沉的,半晌才道:“众爱卿先起身,若真是冤枉了他,朕自然会给他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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