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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子哲
然而随着她的动作,男人却又收紧了力道,他脑袋也埋在了她颈部,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这下总算没有继续压她肚子,苏皖松口气,怕吵醒他,也没有大幅度挣扎。
她又等了一会儿,见楚晏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才抿了下唇,她喝了不少水,总不能一直等到天亮。
她不由晃了晃楚宴的手臂,见他没有动弹的意思,白皙修长的手才来到他脸上,戳了一下他的侧脸,“王爷、楚宴,你松一下手。”
楚宴才刚回来没多久,这会儿根本没睡着,只是懒得动弹,本以为她是不想被他抱,才故意没有松手,见她是想起床,才翻身坐了起来,帮她将帷幔拉了起来,柔和的光线洒了进来。
楚宴又倒回了床上,他今日显得格外懒洋洋的,也不知这一日都做了什么,尽管气色还算可以,却从骨子里透出股疲倦来。
苏皖不由多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王爷?你晚上回来后上药了吗?”
楚宴没动弹,他这个神情却说明了一切,苏皖有些无奈,耐心哄着将他拉了起来,先为他上了药,随后才去如厕。
折腾这么一通,苏皖彻底清醒了,洗完手,才从他腿上越过爬到了里侧,见他闭着眼,一副懒得动弹的模样,苏皖又伸手小心将帷幔拉了下来,光线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她这才躺了回去,楚宴长臂一勾又将人楼到了怀里,苏皖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也没再挣扎,只是提醒了一下,“你搂就搂,不要压我肚子。”
说着她还伸手摸了一下腹部,楚宴睁开了眼睛,察觉到她什么意思后,不由又笑了一下,故意将手臂压在了她肚子上,“怎么不许压,难道怀了宝宝不成?”
他言语中满满的戏谑。
苏皖脑袋中又跳出她抱着他脖颈不撒手的画面,脸颊瞬间红得滴血,她拍了一下他的手,羞恼道:“你还笑,万一怀了怎么办?”
楚宴再次低笑出声,他胸膛都随着起伏了几下,因被他抱在怀里,苏皖的身体都跟着震了震,她被他笑得脸颊愈发滚烫了起来。
楚宴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亲昵,“前段时间不是还不想生?现在又期待宝宝的到来了?”
苏皖揉了揉鼻尖,不好意思地嘟囔了一句,“要你管。”
楚宴笑着凑近她耳边道:“怎么不要我管?我是孩子的父亲,我不管谁管?没有我哪来的孩子?”
苏皖的脸又烫了起来,尽管昨晚的事基本都记不得了,想到坦诚相待时,他肯定没少这样欺负她,她不由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她的声音柔似水,又带着平日里没有的娇气,楚宴心中微荡,算了一下彻底解毒的日子才没那么沮丧,总归是等不了太久了。





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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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边疆才收到京城传来的消息,被流放到此处的人,基本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极少能等到被释放的机会,除非赶上圣上大赦天下,这种好事却百年难遇。
见苏翼和苏沉洲竟然被无罪释放了,在场的人都极为震惊,十分后悔平日里做工时没有与他们打好关系,这个时候就算再凑上去,也有些晚了。
有几个聪慧的却早就察觉到了异常,毕竟流放到此处的人,皆是有罪在身,牢头和官兵不随意欺凌也就算了,自然不可能好言相待,然而这些官兵们却对二人甚为礼遇。
他们待在边疆的这几年,看似是在受苦受累,实际上却从未干过重活,时不时还能被牢头喊走,偷偷开个小灶,当真是让他们羡慕不已,说到底也是他们家人打点的好,羡慕也羡慕不来。
谁让他们早就被当成弃子,被放弃了?
苏翼和苏沉洲前几日便收到了苏皖让人传来的口信,哪怕清楚事情很快就尘埃落定了,真正被释放的这一刻,两人依然有些热泪盈眶,想到含冤而去的至亲,步伐才有些沉重。
赶路的日子无疑是枯燥的,想到远在京城的家人,两人一颗心才火热起来。
苏皖和苏妍每日都算着时间,清楚他们此刻应该已经启程返京了,都有些激动,若非考虑到苏皖肚子里可能有了宝宝,不适合舟车劳顿,她们都想亲自离京去迎接他们。
苏妍这几日时不时就要往凌霄堂跑一趟,一是问问苏皖身体如何,二是一起坐下说一下家人的事,一想到大哥和爹爹就要回京了,她就有些不安,唯恐自己会让他们失望。
之前她就曾忧心过一次,如今随着他们的回京,又有种无形的惶恐笼罩着她,让她最近连睡眠都少了些。
她本不是爱忧心的性子,对家人的在乎却让她有些患得患失。毕竟,就算她被安王买走后,没与他同房过,也无法掩盖她从小都学了什么。
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将跟随她一生,她甚至以安王侍妾的身份见过方太妃。
尽管姐姐说了,安王府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被打点好了,哪怕她以定国公府二姑娘的身份出现,也绝不会传出不好的名声,她依然担心,担心自己的存在会让家人蒙羞,也担心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他们的喜欢。
这些时日,越是跟姐姐相处,她越能察觉到自己的不足,她所学的东西,除了各种才艺,便是如何讨好男子,如何让自己显得楚楚动人,姐姐却是真正的腹中有书气自华,什么都不需做,便已经是令人仰望的存在。
等待爹爹和大哥回京的这几日对苏妍来说,既充满了期待又溢满了焦虑,她唯恐自己太过平庸会让爹爹失望,也唯恐自己的经历会让人瞧不起。
苏皖自然瞧出了她的异常,这一日,便将身旁的丫鬟全屏退了下去。
苏皖并未安慰她什么,而是轻声道:“当年,去了宁远侯府没多久,我就被宋氏下了药,**那一日,我觉得我整个人生都被毁了,名声、清白、女子的尊严皆离我而去,说实话,如果不是想要寻到你,想要救回哥哥和三叔,想要沈二遭到报应,只怕我早就一根白绫吊死了。”
苏妍怔怔看着她,根本没料到姐姐会跟她谈论这个。
楚宴恰好回来,他耳力好,自然听到了苏皖的话,本来见两姐妹在说话,还想去书房,此刻却不由停住了脚步。他身体僵硬的厉害,根本不曾料到她也曾怕过,甚至有过寻死的念头。
苏皖轻笑了一声,低低道:“那时候我也怕,怕哥哥和三叔知道我的经历后会痛恨自己没能护住我,也怕自己糟糕的名声会连累他们,更怕小宝长大后会因为我遭遇不公,所以我才隐姓埋名,不然一个安王也不至于将我逼得无法露面,再不济跟他来个鱼死网破,他又能奈我何?说到底不过是我怕了跟人打交道。”
她虽然在笑,苏妍却心疼的无法呼吸,她不由伸手搂住了她。苏妍抱得很紧,就仿佛是想透过现在抱住过去那个因遭遇不堪而痛苦的姐姐。
楚宴靠在墙壁上,一双眼眸幽深地仿佛望不到底,他头一次有些憎恨过往的自己,如果他能放下骄傲,再多一分耐心,当时就娶了她。
又岂会让她遭遇这些?
见苏妍难过极了,苏皖摸了摸她乌黑的长发,笑道:“我早就没事了,挺过那段时间后,我便发现名声全是虚的,厌恶我的人绝不会同情我的遭遇,心疼我的人也绝不会因此嫌弃我。我又何必在意旁人的厌恶与鄙夷?”
苏妍拼命摇头,因太过心疼,眼底都含了一层水雾,她语速极快,“姐姐生得漂亮,又有才华,不仅心性坚韧,还很善良,让人羡慕向往还来不及,又有谁会嫌弃姐姐?”
苏皖笑道:“你是我的家人,才只看到我的好,你没有离开过王府,自然不知道旁人是怎么议论我的,在他们眼底,我早在**时就该死去,如今活着,也只是令女子蒙羞。”
苏妍睁大了眼,眼中的泪都不由落了起来,急急辩解道:“不是这样的,姐姐这么好……”
苏皖笑着将拇指竖在了她唇上,“妍妍不要急,我早就不在乎他们的看法了,他们再怎么议论我也不会少块肉,你听到这些糟糕的评价时,肯定也只会替我气恼,难道还会跟着他们嫌弃我不成?”
“当然不会,姐姐这么厉害,在我心中是仙女一样的存在,不,仙女都不如姐姐好,姐姐最最厉害,那些个嫌弃姐姐的,连姐姐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苏皖失笑摇头。
她伸手抚摸了一下苏妍的侧脸,笑道:“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止姐姐疼爱你,三叔只会更疼爱你,哥哥也一直后悔没能护住你,知道你被寻了回来,他们俩都快高兴疯了。”
苏妍羞愧地低下了头,这才回过味来,姐姐为何突然提起了过去,是她让姐姐担忧了。她心中又暖又涩,无数次地庆幸找到了家人,这一刻,她甚至不觉得被安王买走是多么糟糕的事了。
如果没有安王,她根本无法这么快见到姐姐,如今她不仅有了姐姐,哥哥和爹爹也要归来了,连她被贬的舅舅都要被调回京城了!
这一刻,苏妍由衷觉得庆幸。
苏皖又道:“我们又不是为旁人而活,何必在乎他们的看法?过往的遭遇我们无法改变,但是我们可以把握好以后,妍妍生得这般漂亮,又有一颗柔软的心,以后的日子绝对差不了,姐姐还想给你寻个如意郎君,到时让我们妍妍风风光光地出嫁呢。”
苏妍的脸不由有些发烫,她赖到了苏皖怀里,孩子气的晃了晃她的手臂,“姐姐莫要打趣我了!”
苏皖的一番话,驱散了她心中的不安和焦虑,是啊,就算她出身不好又怎样?爱她的人只会心疼她,她又何必在乎外人的看法?
苏妍颇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有意调节气氛,便恢复了往日的调皮,“我才刚十六岁,姐姐就想让我出嫁了?好呀,是不是我近日总往凌霄堂跑,碍着你和姐夫培养感情啦?难怪姐夫在时,望着我的神情总是一言难尽。”
苏皖又好笑又好气,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苏妍眨了眨眼俏皮道:“姐夫嫌弃也没办法,谁让姐姐肚子里有了我的小外甥女呢,我可舍不得让姐姐往奉水苑跑,反正我每日都要来烦你,让姐夫做好心理准备吧。”
清楚这丫头是想调节气氛,楚宴也没恼。
他站直身体,走了进来,啧道:“你这丫头,见了我嘴甜的不得了,一口一个姐夫,背地里竟然跟你姐姐说我坏话?我何时嫌弃你了?你倒是说说?”
苏妍眨了眨眼,根本没料到他竟然回来了。
她吐了吐舌一溜烟跑了,走前道:“姐夫虽然表面没嫌弃,但是我确实妨碍到你跟姐姐相处了呀,你心底肯定犯嘀咕了吧?好啦好啦,你也别嘀咕了,我立马给你们腾时间。”
说完,撒腿就跑。
绕过屏风时,她还冲苏皖眨了眨眼,俏皮极了。
苏皖又好气又好笑,只觉得这丫头真是……然而瞧到楚宴深邃的目光时,她一颗心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难道刚刚的话,他全听到了?
苏皖瞳孔微缩,站起来后,竟莫名有种矮人一头的感觉。楚宴朝她走了过来,男人脸上头一次没了玩世不恭的笑,一直走到她跟前,他才停下。
他目光中的复杂以及滚烫的情意,让苏皖竟然不敢直视。
她不由别看了目光,下一刻男人就将她搂到了怀里,他搂的同样很紧,苏皖只觉得腰肢都要被他搂断了,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
然而不知为何,她并不讨厌他的怀抱,大抵是察觉到了他的歉意,她甚至有些不自在,不由低声道:“你都听到了?我刚刚是想安慰妍妍,其实当初我并没有那么绝望。”
楚宴喉结滚动了一下,见她竟然反过来安慰他,只觉得怀里的姑娘好得让他自行惭愧,哪怕最初救下她时是出于于心不忍,后来的失控却也说明了他的卑劣。
楚宴从未考虑过,**后面临她的会是什么,随后他便上了战场,更无暇顾及她了,哪怕夜深人静时,想到过她,想起的也只是她的美好与拒绝,从未想到她的生活有多糟糕。
“抱歉。”这一声抱歉,包含了他如潮水般涌来的愧疚和歉意。
苏皖微微怔了怔,根本没料到他会道歉,他又做错了什么?如果没有他,她不是被安王糟蹋就是不堪受辱之下寻了短见,她宁可**于他。
苏皖摇头,低声道:“你不欠我什么,无需道歉,反而是我欠你良多。”
楚宴依然紧紧搂着她,他自然欠她的,他欺负了一个姑娘,却没能负责,还让她一个人独自抚养孩子,一个人面对旁人的非议。
他但凡多上点心,就可以让她这几年不必这么疲惫不堪。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抱着她,苏皖头一次发现男人的怀抱竟也可以如此温暖,哪怕他胸膛很硬,她也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
楚宴抱了许久才松开手,他抚摸了一下她的侧脸,低声道:“苏皖,你记住,我绝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苏皖微微怔了一下。




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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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佳惜是陆阁老最疼爱的小孙女,纵然身份贵重,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不好冒然去景王府,马车备好后,她则坐着马车,去了午门,等侍卫通报过后,得到四公主的首肯,才入了景仁宫。
她是四公主的伴读,与四公主感情极好。
见她到了,四公主连忙迎了出来。她是贤妃所出,单字一个歆,五官也与贤妃有几成相似,小脸不过巴掌大,一双眼睛却圆溜溜的,笑起来脸颊上还有个小酒窝,十分讨喜。
四公主的性子却与贤妃截然不同,如果说贤妃似水般温柔,那她就是如火般热烈,对喜欢的人,一向是好到了极致,她亲热地拉住了陆佳惜的手,笑道:“佳佳怎么来了?今日不是难得休息吗?”
陆佳惜唇边溢出一抹笑,“正是休息才想寻你玩呀,你不是嫌呆在宫里有些闷吗?咱们不如找个地儿赏景去?今个难得有风,不像平日燥热难耐,极适合赏花赏景。”
她气质淡雅,遇事时也不争不抢的,在世人眼中一向是犹如仙子般的存在,因着这个缘故,她人缘极好,四公主楚歆便极喜欢她。
楚歆闻言,眼睛顿时亮了亮,随即又有些气馁,“京城又没什么美景可赏,父皇肯定不许我跑太远的。”
陆佳惜脸上仍旧带着笑,“也不是非要出京才行,据我所知,不论是镇国公府还是安王府,府里都种了大片的花海,公主若想散心,去他们府上亦是可以的,可惜我与两府的女眷都不算太熟,到时还要靠公主引荐一二。”
楚歆脸上却闪过一抹促狭的笑,“他们府上花海再多,也远不及景王府,我七皇叔一向爱享受,府里的小花园都快比御花园大了,据说还从海外移植过来不少奇花异草,一到夏天,简直犹如人间仙境,去旁人府上可不如去他那儿。”
陆佳惜脸颊上添了一抹绯红,声音也柔柔弱弱的,透着一股无奈,“公主快别取笑我了,他府中尚无女眷,就算他人不在,我也不好过去的,若真去了,旁人不定怎么议论。”
“怕什么?他又不在,只是去赏景而已,有我在,谁敢议论?前段时间六皇弟还去他府上玩了呢。”
见她还有些迟疑,楚歆挤了挤眼睛,“你真不想去吗?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七皇叔的脾气,你也是知晓的,他若在京城,咱们还真不一定能去得了。”
陆佳惜咬了下唇,终是点了头。
清楚她心中必然很欢喜,四公主也很高兴,连忙派人跟父皇和母妃打了声招呼,就兴致勃勃地拉着陆佳惜出了宫。
两人很快便在侍卫的护送下到了景王府,瞧到四公主与陆佳惜时,护卫连忙行了礼,其中一位则飞快跑进了府,李殷听到两人过来时,眉头便微微蹙了起来。
陆佳惜有意于景王的事,李殷自然有所耳闻,苏宝才刚入府没几日,她与四公主便到了,李殷总觉得此事不是巧合,他有心阻拦,便亲自去了门口,他到时,四公主已经有些不爽了。
瞧到李殷便道:“李统领来的正好,这景王府,我六弟就能进,我们却不可以吗?难道公主与贵女就低人一等?还是说非要我带着圣旨过来才行?”
她是真没料到会被拦下来,这才有些恼。本有心借花献佛,带陆佳惜好好参观一下七皇叔的住处,谁料竟丢了人。
见她来者不善,李殷神情微顿,他行了一礼,不紧不慢道:“四公主有所不知,昨夜府上潜入了刺客,差点刺伤秦管家,如今刺客尚躲在府中,他们不是有意拦你,实在是为了您与陆姑娘的安危,万一您在府上出事,我们就是以死谢罪也无法向圣上交差,四公主不若给属下两日时间,等属下捉到刺客,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您与陆姑娘。”
陆佳惜神色不变,一颗心却沉了下来,他越是阻拦,越说明了他对那位小男孩的重视,她不动声色打量了李殷一眼。
李殷五官冷峻,哪怕是在撒谎,却仍旧镇定如初,加上生得好看,极容易让人心生好感,这一番话又说得合情合理,也没直接拒绝她们,四公主的神色果然缓和了下来。
陆佳惜窥到她的神情,心中微微紧了一下,她远道而来,自然不想放过此次机会,她含笑而立,“原来李统领是为了我们的安危着想,可是好端端的景王府怎么会有刺客?”
“属下尚在调查中。”
陆佳惜笑道:“刺客既然尚未逃掉,肯定是被逼得不敢露面,光天化日之下,他肯定不敢现身,我们只是去花园转转,应该无碍吧?”
说完又对四公主道:“我们难得休息,今天走了,还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过来,早就听闻李统领武艺非凡,有他护着想必不会出事,不若我们就进去转一圈,公主以为如何?”
她今日过来特意带了两个会武的丫鬟,还吩咐了她们见机行事,唯有混入府中,两人方可行事。
听她一说,四公主果然有些意动,她正想说什么时,却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躁动,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
白色的战马快如闪电,眨眼间便来到了景王府,楚宴一身战袍,犹如从天而降的天神,行至府前,他才拉了一下缰绳,马儿叫了一声,前蹄高高抬了起来,下一刻便站稳了。
景王翻身下了马,衣袂翻飞间,他那双笔直的长腿露了出来,见府外站着两个女人,他眉心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形状好看的唇扬起一点儿讥诮的弧度。
见到他的身影,李殷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本以为他明日才能归来,谁料竟提前了一日。李殷等人皆跪了下来。
“都起来吧。”楚宴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微微的冷意。
瞧到他的那一刻,陆佳惜的瞳孔便骤然缩了一下,捷报才刚传回京,他竟然今日就到了府里,为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陆佳惜根本没料到他会如此重视这个孩子,一颗心顿时乱如麻。
四公主天生神经粗大,并没有察觉到陆佳惜神情不对,见景王回来了,她便有些心虚,还忍不住朝陆佳惜身边移了移,小声打了声招呼。
陆佳惜也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她五官清秀,脖颈修长,侧脸轮廓极其优美,行礼时,颇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楚宴却是淡淡点头,根本没有多看一眼的意思。
陆佳惜神色有些暗淡,下意识咬了下唇,怕被人瞧出异常,才迅速整理了神情,柔顺地在一旁站着。
楚歆眨了眨眼,“七皇叔,您怎么这么快就回京了?”
楚宴神情慵懒,桃花眼微微眯了眯,将手里的缰绳递给了小厮,“怎么?看到我很扫兴?”
“哪里哪里,七皇叔能提前归来,自然是好事,我差点以为是府里来了刺客,惊动了您,您才提前归来的,仔细一算时间又不对,除非您会未卜先知。既然您回来了,不若就让我们去您府上游玩一番吧,有七皇叔在,就算来再多刺客都不怕。”
楚宴瞥了李殷一眼,便清楚刺客是怎么一回事了,“明知有危险还不尽快离去,莫非想找死不成?”
楚宴语气虽淡,却似笑非笑的,莫名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在他面前,四公主一向怂得很,闻言,更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拉着陆佳惜便想告退,陆佳惜多少有些不甘,想说什么时,却对上了景王那双微微泛冷的眸子,她也情不自禁咽下了口中的话。
纵然心中百转千回,她却也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没法登门。孩子若真是他的,也不过是一个外室子罢了,连庶子都比不上。
自己今日终究是有些冲动,陆佳惜垂下眼眸,柔声道了别,随即便随四公主一道上了马车。
楚宴根本没将她们放在心上,他对李殷一向信任,清楚有他在,府里必然不会出事,便大步迈进了府,“孩子呢?”
李殷快步跟了上去,如实道:“在奉水苑。”
信上只说是奶娘抱着孩子来的,楚宴边往奉水苑走,边问了李殷一句,“只有奶娘吗?苏皖来了没?”
当年顺手救下苏皖后,他便被她缠上了,他直接将她带回了府,是以李殷和秦管家都知晓苏皖与景王的事。
李殷恭敬道:“苏姑娘不曾过来。”
楚宴挑眉,“她人都没来,你怎么认定孩子是我的,长得就那么像?”
李殷仍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王爷见到就知道了。”
楚宴没再多问,直接朝奉水苑走了去,他本以为她偷偷生下他的孩子,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如今见她没来,方知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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