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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子哲
苏皖脸颊有些发烫,她不就倒了那一次,她竟记了这么多年,她不由瞪了端芯一眼,嫌她话多。
端芯这才连忙退了下去。
楚宴唇边溢出个笑,“怕苦?竟然偷偷倒掉汤药,真没想到你还干过这种事。”
苏皖被他笑得面色有些挂不住,不由辩解道:“我当初每日得喝三大碗,那日实在喝不下,才想倒掉一些,并非怕苦。”
楚宴低笑出声,“既然不怕苦,就乖乖喝了吧。”
见他言语戏谑,苏皖不由瞪了他一眼,她咬了咬唇,多少有些不想喝,只是道:“刚吃了饭没多久,等会儿不撑了我再喝。”
楚宴脸上依然带着笑,“难道想让我喂不成?”
说完他将药端了起来,见他真有要喂她的意思,苏皖才连忙接住汤药,想自己喝。
苏皖憋着气,一口喝了一半,药味实在冲鼻,苦味也在口腔中蔓延开。
她有些反胃,怕吐出来,才放下药,连忙喝了一杯水。这才压下呕吐的**。
“真这么难喝?”楚宴凑过去闻了闻,见味道确实一言难尽,也没再逼她尽快喝完。
苏皖又缓了一会儿才将剩下的药喝下。
沐浴过后,她才想起他还没有上药,见他打算去找福义,苏皖道:“左右只剩下几日就满三个月了,还是我来吧。”
见她坚持,楚宴也没再拒绝,因为毒药快要彻底解开的缘故,他手臂的颜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这个时候也没那么丑陋了。
楚宴便在书案前坐了下来,苏皖小心翼翼给他解开了纱布,因为裹着纱布,这一截儿小臂颜色也有些发白,刀伤此时已经结痂了,周围的颜色有些偏青,再过几日就能恢复正常了。
苏皖认真给他擦了擦药,随即道:“伤口都结痂了,不必再缠纱布了吧?”
最近都是福义帮他上的药,苏皖其实也不太明白为何还要缠着纱布,难道是怕药蹭到衣服上?
楚宴却道:“再绑几日。”
他态度坚决,苏皖只好又给他绑了一层纱布,绑好后,她脸上才多了一抹笑,“还有几日就彻底解毒了,真好。”
楚宴眼底也多了一丝笑,确实好,到时就可以圆房了。





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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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征冷冷看着她,根本没料到都到这个地步了,她不仅仍旧执迷不悟,还如此威胁人,他根本不知道她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暗地里给他的庶子庶女下绊子还能理解,她的嫡亲姐姐又哪里对不住她?
她做了这么多混账事,就算楚宴不罚她,他也不会轻易饶了她,陆征根本没脸替她求情。面对着楚宴几乎洞察一切的目光,他早就无地自容了,也彻底对她失望了。
可是她却没说错,若是容貌被毁,以她骄傲的性子定然活不下去,她若真出事,不仅发妻不会原谅他,老夫人又年事已高,能不能挺过去都难说。
陆征终究有些心软。
养不教父之过。这毕竟是他的女儿,哪怕走歪了路,说到底也是他没有教好。陆征仿佛一下老了十岁,背脊都有些弯,他闭了下赤红着眼睛,重重跪了下来。
楚宴愣了一下,伸手便去扶他,“陆大人快请起,本王可受不得你如此大礼。”
陆征死死抓住了他的手,死活没有起身的意思。
再开口时,他语气都有些哽咽,“王爷,小女心性狭窄,又出手狠辣,做出这等事,就是打死她都不足为惜,按理说,您想怎么罚她,我都不该阻拦。但如今她身上还背着一条命,若是毁了她的脸,只怕她也活不下去了,那枉死的小宫女,却也需要她付出代价,我今日就带她入宫请罪,等皇上罚完,王爷若是不满意,我再亲自带她去景王府请罪,望王爷准许。”
说完,他重重磕了个头,这一下磕得极重,额头瞬间磕破了皮。他垂着眼,让人瞧不清他眸中的情绪,只能瞧到他略显颓败的神情,
楚宴似笑非笑扬了一下唇,忽地嗤笑了一声。这老东西想带她入宫请罚,说到底不过是觉得皇上会看在陆阁老的面子上,饶她一命,定然不会罚这么重而已。
这是自然,若是苏宝真出了事,景王想毁掉陆佳惜的脸,皇上不会阻拦,可是如今,苏宝根本没有出事,以皇上的老谋深算,必然会替陆府求情,最后的结果只会是轻拿轻放,陆佳惜逃过一劫,陆府也会对他感激涕零,反倒是自己成了恶人。
楚宴本来也没想真毁掉她的脸,容颜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他多少清楚些,若真毁了容,以陆佳惜这心比天高的脾性,必然活不下去。
她若真死了,只怕陆阁老心中也不会好受,朝中这么多大臣,陆阁老官至高位,却始终不失本心,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说他是百年难遇的好官都不为过,楚宴又曾承过他的情,来之前就想过饶她一命。怎么罚却需要慎重,她如此偏执,又如此心狠手辣,不让她长个记性自然不行。
因楚宴这声嗤笑,陆征额头都冒出了汗,再次有种心思被人戳破的羞愧感,可是他当真是别无他法了,他总不能真看着她去死。他低着头,良心备受折磨,却又只能舍下了这张老脸。
楚宴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迟迟没有答。
陆征与陆佳惜都紧张地等着他的决断。
陆佳惜格外害怕,见楚宴又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她单薄的身躯略微颤了颤,唯恐他非揪着不放,她砰砰砰就磕了几下头,抖着身体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求王爷饶我这一次,不要毁了我的脸,求您了!”
她是真的怕了,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没一会儿就哭花了脸,丑态尽显,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淡然。
楚宴这才开口道:“我今日来,就是为苏宝讨公道来了,若是就这么离开,只怕世人都会道我楚宴好欺负,我也说了,看在陆阁老的份上,我会饶她一命,宫女的命,需要她入宫请罪,苏宝受的委屈和惊吓,却需要我亲自来讨。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她,必须让她体验一下容貌被毁的感受才行。”
陆佳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他怎么就不能放过她?!他是魔鬼么?竟如此对待她一个弱女子,她真是瞎了眼,才喜欢上他!
对上楚宴那双冰冷的目光时,她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嗓音都喊破了,“不要!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王爷饶我一次!求求您了!求您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哭得凄惨,眼泪一滴滴砸了下来,看样子倒像是在真心悔过。苏宝看得不忍,将小脸埋到了苏皖怀里,苏皖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楚宴却没有松口,她再三陷害苏宝,如此心狠手辣,若是不让她长个记性,只怕还有下次。楚宴不可能以德报怨,就算是看在陆阁老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不过他让秦二将提前写好的纸条交给了陆征,上面写着,烫她脸时可以不加蚀骨粉,陆征大大松口气,若是不加蚀骨粉,她只是受点罪而已,如果能寻到生肌膏,小心处理的话,脸上的疤痕基本能去掉。
这样也好,让她体验一下这种痛,说不得才会让她真正长个教训。
陆征又朝下看了去,楚宴却还有一个要求,她当初既然选了用蚀骨粉来害苏宝,就必须让她铭记此事才行,脸上可以不加蚀骨粉,却必须用蚀骨粉毁掉她一只手。
明白楚宴终究是手下留情了,陆征又磕了一个头,“好,我答应王爷的要求,就让她长个记性吧,若是轻易饶了她,才会真正害了她。”
以为爹爹是收了景王的贿赂,直接放弃了她,陆佳惜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楚宴这才淡淡道:“我一向敬重陆阁老,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今日的事我可以不宣扬出去,不会连累府上其他姑娘,她若还是执迷不悟,我不仅会将今日的事公布天下,也绝不会再轻易饶她!”
陆征又重重磕了一个头,这次是真心感激他了,“谢王爷的大恩,我替府上的众多姑娘谢过王爷,她若是还敢作妖,下次不必王爷出手,我亲自结果了她!”
不不不,陆佳惜猛地回过神,她才不要被毁容!
她爬起来就想逃走,却被陆征身边的小厮抓住了胳膊,想到容颜被毁后,她凄惨的生活,她就恨不得立刻去死,陆佳惜再也没了往日的形象,忍不住破口大骂,“陆征,你不是人,我没有你这样的爹!你就等着被我娘恨吧!我咒你不得好死!”
陆征从未见过她如此疯狂的一面,只觉得她疯了,他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又怕她的骂声招来旁人,便道:“捂住她的嘴。”
小厮听话地堵住了她的嘴,平日里这些小厮连看她一眼都会脸红心跳,如今竟然像对待死人一样对待她。
陆佳惜又恨又怕,眼泪再次砸了下来,她哭得活似个孩子,她真的知道错了,为什么就不能来个人帮帮她,她不要被毁容,不要啊……还不如让她去死!她宁可去死,让她死掉吧,她不要活了!
然而小厮却死死捂着她的嘴巴,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狼狈的摇头,卑微地祈求,却没人听到她绝望的心声。
楚宴扫了一眼她恐惧又心碎的模样,这才有点满意,走之前,他吩咐秦二留下来监督。
陆征又对景王重重磕了一个头,起身后,便让丫鬟取了热水来,怕让丫鬟动手,以陆佳惜狠毒的心思会报复回去,陆征亲自动的手。
陆征拎着水壶朝她走来时,陆佳惜仿佛看到了魔鬼,这时小厮已经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将她绑在了柱子上,她想逃却逃不掉,嘴里不停地求饶,“爹爹我错了,您饶了女儿吧!”
陆征却心狠地拿着水泼了上去,开水烫在脸上时,陆佳惜疼地尖叫了起来,声音无比凄惨,她根本不知道水里没加蚀骨粉,一想到以后恐怖的模样,她生生吓晕了过去。
此时,楚宴已经带着苏宝他们走出了小院,见苏皖始终一副沉默的模样,也没有同他说话的意思,他心中突然很不是滋味,“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心狠?”
苏皖摇头,陆佳惜做错了事,自然得付出代价,比起她所做的,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只望她能长点记性。苏皖看他一眼,低声道:“你那张纸条上,肯定写着无需加蚀骨粉吧?”
楚宴怔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竟能猜到这个。
苏皖分析道:“小宝毕竟没有出事,如果真用蚀骨粉毁掉她的脸,就算她侥幸活了下来,陆府对小宝未必不会心生怨恨,说不准还会报复回来,到时只会不死不休,反而是不加蚀骨粉比较好,既能让她长个记性,也能让陆府心怀感激。”
换成苏皖,她只怕也会这么做,她印象中的楚宴桀骜不驯又狂放不羁,她都不曾料到他竟也有这样心思细腻的时候。
苏皖刚刚没有说话,一是有些担心陆佳慧,她万万没料到,陆佳惜竟连自己的亲姐姐都算计,这等心思歹毒之人,虽然不是头一次见,她心中仍旧有些不舒服。她爹爹就是因为三叔的陷害,才背上的污名。二是有些担心今天的事对苏宝产生不好的影响。
她摸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打定了主意,以后务必护好他,苏宝却突然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娘之前都教过我,奶娘放心,我并不怕。”
他目光澄清而坚定,小脸上满是认真,明明刚刚还因于心不忍躲到了苏皖怀里,现在竟反过来劝起了她。
楚宴心中微动,伸手将小家伙抱了起来,“爹爹之所以让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这世上有不少坏人,哪怕你根本没有招惹她,只要碍了她的眼,她就会害你。以后不管你走到哪儿,都得小心谨慎,说不准连你信任的人都可以被收买。除了爹爹和娘亲,对谁都得留个心眼,懂吗?”
苏宝听得有些懵懂,却又想起了春枝,她好像本来是坏女人的人,最后却又指认了她,对人怀有戒备心没什么不对,苏皖却也想让他明白,这世上其实也有人值得被信任。
她正想说点什么时,苏宝却突然道:“玉灵保护我受了伤,六皇子也为我指认过坏人,不是所有人都不能信。”
苏皖忍不住露出个笑,楚宴扫了她一眼,唇边也带了点笑,他对苏宝道:“所以你得学会分辨才行,谁能信谁不能信,都得有自己的分辨能力。如果信错了人,最后很有可能被人背后捅一刀。”
苏宝觉得好难啊,小脸又皱了起来,还好他还小,爹和娘会为他遮风挡雨,他顿时不操心这些了,眼睛亮晶晶的道:“爹爹,我今天不用学习,难得出府了,你带我们去马场吧,让奶娘去看看我的小马驹!”
苏皖忍不住有些好笑。这小鬼,真是白担心他了,转眼竟惦记上了出去玩,还拿她当借口。
楚宴不着痕迹地扫了苏皖一眼,再次瞧到了她含着笑意的凤眼,比起几年前,如今的她连笑容都显得隐忍了些。他脑海中却想起了她少女时期的模样,笑容明媚动人,活得张扬又肆意。
楚宴突然希望她好好放松一下,道:“走吧,那就一起去。”
身旁的侍卫闻言愣了一下,等会儿不是需要去军营巡查一下?不过对上楚宴幽深的目光时,他聪明地保持了沉默。
苏皖却有些迟疑,“奴婢还得回府洗衣服,就不去了,王爷跟小主子一并去吧。”说着就走出了陆府。
楚宴的脸顿时有些黑。那几件破衣服就那么重要?还是说,她只是不想跟他一起去而已?如果是魏贞垣邀请她,她肯定二话不说就去了吧?
刚想到她的好表哥,楚宴便瞧到魏贞垣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男人一身雪白色的衣袍,剑眉星目,身姿挺拔,远远瞧着犹如立在山巅上迎风生长的松柏,有种说不出的气质。
瞧到他们,魏贞垣眼眸微动,目光紧紧黏在了苏宝身上。
此刻苏宝正被楚宴抱在怀里,小家伙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小脸白净,五官精致,几乎与楚宴一模一样,魏贞垣却透过这张小脸看到了苏皖的影子,小家伙秀气的眉,小巧精致的耳朵,粉嫩嫩的唇,都跟表妹小时候像极了。
瞧到苏宝的那一刻,魏贞垣心中百感交集,心酸,复杂,更多的却是庆幸,庆幸她还好好活着,其实这些年,他最怕的就是她不堪受辱,寻了短见,哪怕清楚她不会丢下哥哥不管,他还是有些怕。
魏贞垣掩下眼中的复杂,对景王拱了拱手,“王爷竟也来了陆府,也是来寻铭远兄么?”
楚宴似笑非笑勾了下唇,多情的桃花眼微微挑起,上下扫了他一下,“自然不是,原来魏世子是来寻铭远?”
铭远是陆佳惜大哥的表字,魏贞垣之所以过来,自然是听说了他带着苏宝来了陆府,刻意守株待兔来了,来寻铭远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见楚宴轻而易举便戳破了他的心思,魏贞垣越发确定了苏宝确实是表妹的孩子,他面色不变,温润如玉的脸上甚至染着淡笑,他不想撒谎,便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了苏宝身上。
“这位就是贵府小公子吧?与王爷长得确实相似,一看就是个聪慧的。”
苏宝搂着楚宴的脖颈,好奇地打量着他,看了两眼便想起他是谁了,娘亲说他是曾外祖母那边的亲戚!苏宝下意识看了娘亲一眼。
苏皖正在楚宴的斜后方,瞧到魏贞垣时,一张脸便略显苍白了些,她低垂着眼眸,没有抬头,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魏贞垣顺着苏宝的目光看了过去,原本没有在意,打算收回目光时,却瞧到了她耳朵上的小黑痣,小黑痣只有针尖那么大,恰好在耳洞旁,一边耳朵上有一颗,瞧着十分对称,若非他常年习武,眼力非同寻常,根本看不清。
瞧到这两颗小黑痣时,他便愣住了,眼中瞬间溢满了震撼。
他指尖都有些抖,旁人兴许没有注意过她耳上的小黑痣,他却再清楚不过,她的耳朵小巧精致,皮肤又很白,连上面的小黑痣都显得很可爱,他每次见了她,都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想要伸手捏一捏的冲动。
魏贞垣紧紧盯着她,近乎贪婪地打量着她,哪怕她用的不是自己的脸,模样变了,身高变了,瞧着更瘦了,他的眼眶还是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热。
察觉到他的深情凝望,楚宴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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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冉桐不太理解她究竟想问什么,她明亮的大眼眨了眨,“你指的是哪方面的不安?你跟景王处得不太好?他欺负你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眉头紧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就仿佛苏皖点一下头,她就能找人去收拾楚宴一顿,苏皖连忙摇头,“自然不是。”
“那你不安什么?”
苏皖摸了摸鼻尖,脸颊微微有些发烫,被赵冉桐炯炯有神的目光逼视着,她神色愈发有些不自在,苏皖面上却努力保持了镇定,“不是我不安,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刚成亲时,害怕过吗?”
赵冉桐单手支着下巴,一副很不了解她为何要问这个问题的神情,“成亲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刚开始不太想嫁给他倒是真的,当初逃婚不是没逃成么,成亲当日才知道是顾令寒这小人告的密。我上花轿时,愤怒倒是不少,还想见了他狠狠揍他一顿。”
苏皖竖起了耳朵,见她说到此处却停了下来,不由追问道:“后来呢?揍了没?洞房时你们打起来了?”
赵冉桐脸上一红,她倒是想揍他一顿,可是她那点力道哪里是他的对手,仅剩下两人后,他轻而易举就制止住了她,随便一拎就将她丢到了床上。
赵冉桐乌黑的眼眸转了一下,察觉出了不对,“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跟景王成亲后害怕了?你们不是要试着好好相处么?你怕什么?”
见她耳根微微有些泛红,赵冉桐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笑得灿烂极了,“啧,狩猎时还一副淡然的模样,如今倒是不安了,你们是走到那一步了?难道要同房了?”
见她声音很大,苏皖不由嘘了一声。
赵冉桐依然是那副眉眼弯弯的模样,眼底也闪过一抹兴奋,“怕什么?这是我的地盘,丫鬟们就算听到也不会嘴碎的,你放心就是,你快说说,你们是今晚就要同房吗?”
苏皖脸颊愈发滚烫了起来,突然觉得跑来问她根本不是明智之举,“不是,你别胡乱猜,我就随便问问而已。”
赵冉桐才不信,她笑得小酒窝都露了出来,纵然已经十九岁了,她眉宇间却是不谙世事的纯真,这么一笑越发显得甜美,她晃了一下苏皖的手臂,“快说嘛,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完就又晃了几下苏皖的手臂,好姐姐都喊了出来,她们自幼相识,感情也很深,因苏皖没比赵冉桐大多少,她们平日里都是互称姓名,她也就磨着求人时,会喊她好姐姐。
苏皖被她磨得一点脾气都没了,这才点了下头,赵冉桐笑容甜美,“我就说你们年前肯定会同房,你当时还不信,被我料中了吧?”
她笑得俏皮,苏皖脸颊愈发有些发烫。
赵冉桐笑嘻嘻道:“这有什么好羞的?成亲生子天经地义的事,迈过这一步就好了,你生得这么美,景王能忍三个月不碰你,已经令我很惊讶了。
清楚苏皖是脸皮薄,迈不过那一步,赵冉桐笑着指点道:“夫妻间那点事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也就头几次会有些疼,慢慢就好了。”
苏皖脑海中抓住了什么,“头几次都疼?”
赵冉桐点头,托着下巴百无聊赖道:“肯定会疼啊,不过每个人体质不同,也可能有人不疼吧,反正前几次每次事后我都想捅死他得了,这也是我最初看他不顺眼的原因,长着张棺材脸不会哄我开心也就算了,还一点都不温柔体贴,算什么好夫君!”
顾令寒不仅成熟稳重、才能出众,还十分懂得进退,可以说是难得的好儿郎,京城这么多优秀男子,能将他比下去的一时半会儿根本想不出来,在苏皖看来,赵冉桐,能嫁给他是再好不过的一桩亲事。
见每次见面,她都要吐槽一下顾令寒,苏皖有些无奈,“一会儿说他木头人,一会儿说他大冰块,一会儿又说他棺材脸,你就不怕他听到了心中会不舒服?”
赵冉桐眨了眨眼,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整日这么说他呀,想到他总是缺少表情的脸,赵冉桐不由有些气馁。
“反正就算他不高兴我也看不出来,管他高不高兴,自己跟个闷葫芦似的,还不许我说他两句啊?”
她虽然在嫌弃他,提起他时,眼底却带着笑。显然也并非真正地厌恶他,其实以她的脾气,若真讨厌他,肯定跟他过不下去吧?
苏皖唇边不由泛起一丝笑,突然觉得她跟顾令寒之间的感情,竟让人隐隐有些羡慕,她跟楚宴有朝一日也能变成这样吗?
苏皖无法预估以后,心中的不安却散去了大半,她第二次就没有疼,可见这次肯定也不会疼,到时估计也就难为情些,想到夫妻间早晚都要经过这一遭,她没再多想。
见她不再心神不宁的了,赵冉桐便将她拉到了里间,“正好你来了,过几日是茗筱的及笄礼,你快过来帮我参考一下,我送她什么及笄礼比较好?”
顾茗筱是顾令寒的嫡亲妹妹,他们两兄妹性格都很沉稳,苏皖见过她一次,印象中的少女不仅气质出众,生得也很漂亮,哪怕自从前皇后去世后,整个镇国公府的人都无比低调,她也难掩那一身处事不惊的气度。
赵冉桐跟这个小姑子感情极好,这才为了她的及笄礼费了不少心思。
“我请人打了两副新头面,原本打算送头面,想到及笄礼时,肯定不少人送她首饰,我又想换一样,她不是最爱练字嘛,我就又去水墨铺子买了一块上等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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