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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又懒又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喵九鹿
走了两步,盛临煊忽然反应过来,她还穿着那身女官的衣服,不免问道:“怎么还穿着这身衣裳?”
沈珺悦一头雾水,奇道:“不是皇上让臣妾扮作御前女官的么?”
盛临煊愣了一下,转瞬扶额轻笑:“是朕疏忽了。”
继而解释道:“早前是因这一路来人多眼杂,为方便掩人耳目才让你扮作女官。现如今到了这里,园子里面人事简单,又都不知京城中事,消息无从泄露,则无需再掩饰。是朕忘了告知你。”
沈珺悦眨了眨眼,无辜道:“呀~!臣妾以为这两三月都得给皇上当宫女,于是只带了这两身女官服并自己的几身儿常服,并没有带其他宫装了。”
盛临煊瞧她用那对纯粹清透的水眸看着自己,就不由得想起养在宫里南山林园中的鹿,那双同样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于是对她总是轻易地就软了心,总也想对她好一些。
“无妨。山庄里也有尚服局,今儿迟了,明日让她们来人给你量身,赶制几身儿宫装出来又有何难,不必担心无衣可换。”
沈珺悦一听也挺开心的,她确实带的衣服不多,刚要道谢,谁知成徽帝拿食指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靠得很近调笑道:“朕的女人,难道还缺衣裳穿?嗯?”
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沈珺悦的脸又不受控地染上了粉色。偏偏盛临煊最爱的就是她这样敏感单纯动不动就脸红害羞的样子。
此时两人走在一处曲径里,后面跟着的奴才们都很识趣的离着好几步远。弯弯折折三尺来宽的小径,前后都看不见人。
已近黄昏,夕阳西斜,这里被山石遮挡,光线更为悠远柔和。
两人相对而站,盛临煊一手还牵着她,另一手已经绕到了她背后将她揽进怀里,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呼吸相闻,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
盛临煊扫过她粉粉的桃花面,只觉此刻的沈珺悦确实分外可爱,于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朕亦觉如是,沈贵人现在也甚为可爱,让人一见便觉欢喜。”
沈珺悦呆呆地与他对视,面前的人一直端着正直又正经的样子,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心里几万只兔子栓不住了,天爷哟!刚刚...她是被皇帝调戏了?
双颊越来越红,眼睛艰难地避开他的视线,却又不知该回什么才合适。脑子一钝,嘴上便嗫嚅着语不成句道:“谢...谢皇上...夸奖...”
这样的妙人儿~!成徽帝不由得朗笑出声。
沈珺悦这下不止脸红,连脖子都晕染上了一层绯色,耳朵更是红得快要滴血了。都怪她前世没有好好谈过恋爱,二十多了还没能摆脱母胎solo单身狗的标签。
本来盘算得好好的要撩皇帝的人,这下好了,被反撩了,嘤嘤嘤。
李荣一直守在阁楼的楼梯处候着,垂着头猫着腰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耳朵却竖得尖尖的不放过成徽帝与沈贵人之间的一字一句。
方才两人不过几句话间,就让他很是讶异。这会再听见成徽帝这样的笑,他微微偏头偷瞄,只见主子那从心而发的怡然样儿,不由得浮想联翩。
要知道他们这位陛下对后宫中的其他女子从来都只做表面功夫,即使面上一派和煦,心里还不定怎么厌烦呢。像这样的开怀而笑,更是从未有过的。
看来这沈贵人,是要有大造化了。
见沈珺悦羞窘得眼睛似乎都微微湿润起来,盛临煊收了笑不再逗她,抬起手半拢成拳清了清嗓子,温声道:“随朕来。”随即当先朝楼梯口处走去。
沈珺悦跟在他身后,双手轻拍了拍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来:撩皇帝,不容易啊~
没成想走在前面的成徽帝又忽然止住了脚步回头看她。
沈珺悦拍脸的手一顿,傻乎乎地看着他,就差问一句:又怎么了?
成徽帝勾唇笑了笑,朝她伸出了右手。
沈珺悦盯着递到她面前的那只手,白皙、修长,指尖打理得圆润干净,是很漂亮的一只手。
欣赏了两眼,她才慢半拍地想到,成徽帝这是要牵着她下楼梯啊!
她交叠在腰腹间的双手紧了紧,才慢慢地伸出左手,手指轻轻地、虚虚地搭放在成徽帝的手上。
盛临煊又是一笑,大手把那小小的玉手一握,就攥在了手心里。沈珺悦感觉他的手干燥温暖,劲瘦却有力。指腹间似有薄茧,应是常常骑射之故。
他牵着沈珺悦一步一台阶地下了阁楼,却没有就此放开。
跟李保一起等候在楼下的玉璧看见这一幕,眼珠子瞪大得都快惊掉出来了。李保还好些,他毕竟是知道成徽帝对这沈贵人有些心思的。只也没想到这沈贵人这么得皇上的意,居然都被牵着下来了。
这处园子是皇帝的私人园林,非成徽帝特许,谁也不能随意进出观赏。就连皇后周馨岚都没这个殊荣。
这里是盛临煊日常舒压的地方。当他曾经年少时,每当想要摆脱一切繁重杂乱的事务、屏蔽那些恼人的声音而又无法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
所以这些年,合着他的心意,这个园子越扩越大,造得越发奇巧。园中甚至有一处圈了起来,仿山间野林,也放了许多温驯的动物在内。
就这么一会儿短时的相处,盛临煊看着沈珺悦,就总联想到他园子里的小白兔、梅花鹿,便很想带她过去看看。
被一个皇帝牵着走,沈珺悦从一开始的迈开步子都僵硬,走着走着也便释然了。说到底,自己现在都是人家的妃子了,面前这个是自己正儿八经的夫主,牵就牵吧,说不定很快就得睡了...咳咳!
比起原主当初,一进宫就得跟个陌生人睡觉,她现在还能培养培养感情,已经很不错了。她很该知足才是。
两人慢悠悠地逛园子,刚转过一片半人高的绿植,成徽帝指着前面让她看:“里头圈养了几头梅花鹿。”
沈珺悦看过去,目之所及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树木,从他们所站位置到对面林子之间是一条欢快的溪流,这园子里居然还引了一条活水进来!
又见林间果然有一大一小两只梅花鹿嬉闹着跃出,小的那只蹭一蹭大的脖颈,甩头踱步到小溪边饮水。
她被眼前“林空鹿饮溪”[1]的景象所迷,这样实实在在身临其境地感受到这种野趣,是她之前的现代生活所不可能有的。
她在观景、看鹿,盛临煊却在看她。那双瞪圆的眸子像极了那小鹿的眼睛,清澈净透。此时里头装满了十分的新奇与惊叹,被他握在手里的的那只小手也不自觉地牵紧了他。
换了其他的宫妃,有他在跟前,第一要务就是邀宠、献媚,再不就是矫揉造作地与他说些诗文中的酸话,根本不可能像她这样被其他事物带走了全副心神,彻底地忽略了他。
盛临煊不由得一笑,眼前的这个女子,真不能将她与寻常宫妃混为一谈。
李荣李保爷俩带着玉璧,一直缀在成徽帝两人身后十步开外跟着。
瞧着主子们那相处的样儿,李荣心里喟叹:这是陛下第一次在宫妃的面前,摘下了他温煦和气的面具,露出真正舒心的神色来。就连那一贯的凉薄与冷漠都似被冲散了,让陛下看起来多了丝人情味儿。
这日午后,成徽帝盛临煊与他的沈贵人,度过了愉快的一个时辰。
李荣也不想破坏主子难得如此享受的休闲时光,可是不破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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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 她的侄女与娘家被指控,有心问问儿子吧, 儿子对此也是三缄其口。
于公,她已多年不管事;于私, 皇后又是她的亲侄女。周太后真是为难。
可是人都知道柿子捡软的捏, 宫妃们这次竟出奇的团结,日日联袂到慈恩宫请太后出山掌权, 重整后宫。
周太后不胜其扰, 求助成徽帝, 成徽帝却反倒向太后诉说自己为了稳定朝政的种种不易,摆出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吓得太后再不敢拿后宫的事去烦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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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热闹中,五月如期而至。
“主子, 宫中盛传,皇上这回迁往避暑山庄,似乎并不打算带上后宫嫔妃呢。”玉璧这个新闻广播站又到了准点播报的时候。
往年成徽帝去避暑, 如果周太后不同去, 皇后就要留在宫中陪伴。如果周太后愿意去, 那么皇后才跟着一起。另外在后宫之中,会由皇帝皇后两边各给出随驾宫妃名单,删删减减, 一般到了最后只有不超过六人能够跟随圣驾前往避暑山庄。
为了这六个名额,宫妃们每年都是抢破头。
玉璧撇撇嘴道:“听说太后早就说过今年不去的, 那么皇后想必也是留在宫中。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皇上出门子还不带其他宫妃,留着这阖宫的女人窝里斗,这后宫不得被掀翻了。”
玉环听她口无遮拦的,忍不住训她:“怎么说话的!主子们也是你能这么埋汰的?咱们主子是好性儿,可要被别人听去了,带累主子不说,仔细让人拔了你这爱嚼舌根的物事,再赏你顿板子,看你还说不说!”
玉璧也知道自己说得有点不像话,忙讨饶地自己拍了下嘴:“哎哟,看我这张嘴,再不敢了,玉环姐姐饶我一回。”眼睛偷偷地觑向沈珺悦。
沈珺悦拿手指隔空点点她:“你玉环姐姐说得对,你这张嘴,是该管一管了。咱们宫里人,在外头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必要的麻烦一定不要招惹。”
玉环玉璧齐声应道:“是~”
见她们晓事,沈珺悦也不再多说。
只是想到玉璧提到成徽帝这次出行不带宫妃,她不免也有些疑惑。若是不带宫妃,那她怎么一起去?前几日皇帝亲口应承了她的,总不会食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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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节前一日,李保挽着个包袱款款地来到云溪宫。
沈珺悦与玉环玉璧都好奇地瞧着他带来的包袱,不约而同地想到:皇上又有赏赐了?
谁知李保笑呵呵地把包袱放在桌上,对沈珺悦说道:“贵人主子,这里头是御前女官的宫装,是皇上吩咐奴才送来给您的。”
御前女官的宫装?主仆三人头道:“皇上还说了,贵人主子可以带上一名宫人一并前往,这一路也好有个照应。”
这真算是意外之喜了!自到了这个环境,沈珺悦早已被宫人伺候得四肢不勤,若身边没了人,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狼狈,因此着实感激:“劳公公带话给皇上,臣妾谢过皇上恩典。”
李保满口应承道:“奴才一定帮贵人主子把话带到。”
沈珺悦又使了眼色给玉环,玉环便将个荷包送给李保,那饱满沉手的分量更是把个李保乐得见牙不见眼。
临走时又殷殷嘱咐道:“因辰正便是銮驾出行之时,贵人主子那日须得辛苦些,奴才会在卯时正前来,将贵人指引到龙撵上先行等候。
后日便是出行之期,贵人先紧着收拾行装,奴才这便告退了。”语罢便打着千儿退了出去。
他人一走,玉环玉璧二人兴奋得脸都红了。
玉璧压着声音高兴道:“主子,皇上要带您去避暑山庄了!”
沈珺悦也是满脸的喜意,可是看看两个丫头,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方才李保说的话你们也听见了,皇上只允我带一名宫人...”
两个丫头到底带哪个去,沈珺悦是真没主意。她私心里觉得,能出宫去透透气,她们两个定然都是想的,可是偏偏只能带一个,她可犯了难了,就怕带了一个却伤了另一个的心。
两个玉都愣了一下。
玉环率先回神,抢先开口:“主子带玉璧去吧,玉环给您守好灵雨殿。”
玉璧一听急了,忙反驳道:“说什么呢,当然是你去了,我留下!”
“你留下干什么,毛毛躁躁的,就该跟在主子身边让主子看着你!”
“我毛毛躁躁的?那我就更该留下了,你陪在主子身边才稳妥!”
。。。。。。
见两个人互相谦让,沈珺悦深感欣慰的同时却更头疼了。两人谁也不让谁,相持不下,还得让她决定。
“你们别吵了,抓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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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玉璧值夜,她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忍不住朝着大床的方向轻唤:“主子,您睡了么?”
沈珺悦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无奈道:“就你那动静,我若还能睡着,除非是猪精变的。说吧,想什么呢?”
玉璧舔舔唇,“主子,您带玉环去吧。奴婢是真心愿意留在宫里的。”
今日抓阄,结果是玉璧抓了“去”字,这件事便算定了下来。不想玉璧这大晚上的还琢磨此事。
“您想想,若奴婢留在这宫中还能打听些消息,等您回来了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呀。这回出去又没有其他宫妃在旁,用不着奴婢打探什么。玉环性子更稳重仔细些,在外头,在御前,她必定都能做得比我妥当,也更能帮扶主子。”
沈珺悦没想到玉璧是这样心有丘壑的女子,居然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更为难得的是,她一腔忠心,没有半分藏私。这样出宫放飞的好机会,她说放弃就放弃,真是个好丫头。而且,沈珺悦觉得自己被说服了。
翌日,沈珺悦把自己的决定告诉玉环,阻止了她想再推让的话,“去吧,明日便要出发,快些收拾行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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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灵雨殿的主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宫人们秉烛掌灯,一个个都忙活起来。
换好女官的服饰,梳妆妥当。玉璧带着小宫女去耳房,就着前一晚就煨着的鸡汤,亲自下了两碗汤面端来。
沈珺悦招呼玉环一起,主仆二人都吃了满满的一碗下去。
用过朝食,天也蒙蒙亮了。沈珺悦坐在灵雨殿正厅主位,玉璧领着云溪宫所有宫人对她行跪拜大礼:“愿主子此行顺心如意,福运高照,我等恭候主子平安归来~”
沈珺悦看着为了一锅鸡汤轮流守了一夜的两个小宫女小太监,为了不误了时辰一夜都未睡好的大太监福禄和蔡嬷嬷,还有始终忙前忙后的玉璧,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疲惫,一个个都在为她能够伴驾而真心地欢快。
她离座扶起玉璧,叫起其他人,郑重道:“我离宫后,灵雨殿就拜托诸位了。”
别人怎么想沈珺悦已无心去考虑,她只知道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就这么一个坎她居然都过不去,还想上位?还想宫斗?
然而事实上她上不去也正常......大盛朝如原主这般出身的女子们大多讲究的是闺阁礼仪,女子要知书达理、行止有度,略粗鲁些的跨、跳、蹦、跃等动作,稍微守礼些的人家在女孩们过七岁后就不允许了。
想想原主心慵意懒地过了这么多年,又有她这么个怠惰因循的“咸鱼”了几个月,这副身子一点运动神经也无,能一下跃上去那得是天赋异禀。
盛临煊已经醒悟过来这样的安排对大家女子来说本就不妥当了。
可是沈珺悦不知道这一茬,她跟这梯板杠上了。
原本时时上翘的唇角拉平了,两瓣软嫩的唇也紧紧地抿着,眼睛瞪视着梯板上的木条,一副跟谁怄气的表情。
憨态可掬,盛临煊被逗笑了。
沈珺悦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气闷道:“皇上还取笑臣妾!”
那横来的盈盈双瞳里映着这波光粼粼的漪澜湖水,闪烁生辉。盛临煊只当她是在娇嗔,逗弄她道:“这可如何是好,爱妃若上不来,便只能待在这乌篷船上了。”
沈珺悦也晓得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却又不想被看扁,不服气道:“臣妾定能上得去!”
难得有点倔强骄纵的口气,这样子又与平时娇娇柔柔的性子有所不同。
盛临煊看了个新奇,她却又软下嗓子跟他打商量:“皇上,您让所有人都背过身去,不要看臣妾好不好?”
这又是什么道理?盛临煊奇道:“为何?”
沈珺悦不太好意思,半掩唇小小声地往上说:“臣妾怕一会实在不好看,这个,”指指那梯板,“臣妾大概得爬着上去了。”
盛临煊愣了下,脑子里一下子出现了他这貌美非常的小贵人扒着船帮吭哧吭哧努力往上爬的样子,不由得放声大笑。
把他的小贵人笑得面红红,气呼呼。
好容易止住了笑,盛临煊点了点她,“你呀~!”然后便下令所有人背转身,不许看主子。
沈珺悦一看,立刻笑开了:“谢皇上!”又扭头嘱咐染紫在她使力的时候推一把助攻。
她捋了捋宽袖,右脚踩上乌篷船的船沿,另一脚则够到梯板的木条,手也扒在画舫上,正要用力,成徽帝已经半蹲下来,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就像抱小娃娃般直接将她提抱起来!
染紫见机收回半伸的双手,飞快地背转过身去,跟其他宫人保持一致。
沈珺悦瞪圆了眼睛傻傻地看着成徽帝,手还搭在他双臂上,能感觉到他掩盖在衣衫下的肌肉强健紧绷。可是对于他这样轻轻松松就把她给提起来的动作仍然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盛临煊此刻却只有一个念头,把沈珺悦提起放到眼前,便低低地轻声道:“闭眼。”
沈珺悦听话地闭上眼,瞬间觉得不对又睁开,可他的头已经侧低下来,凑近她,不容分说地,亲下来了——
沈珺悦又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赶紧把眼睛闭得紧紧的。
盛临煊先是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唇,感觉到姑娘家的柔软、温香,便情不自禁地将人越发拥进怀里,食髓知味般辗转亲吻。
一个躲,一个追,彼此间交换的气息都渐渐不稳、急促起来。不过片刻,沈珺悦已憋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呼吸都不顺畅了。
盛临煊的俊脸也染上了一抹红,吻到动情之时,身前的人被他牢牢攫住几乎嵌进怀里。
直到彼此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两唇才终于分开。
重新呼吸到空气的沈珺悦雏鸟莺啼似的嘤/咛一声,盛临煊还躁动不已的身体又激动起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稍稍松开她,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被亲得微微嘟起的润泽丹唇,忍不住又凑上去轻轻地啄了啄。
沈珺悦已然神游天外了,盛临煊把她放下的时候,感觉她像是腿软了似的,他一放手她整个人就要往下坠。
盛临煊忙又将她揽住,看了一眼四周,见宫人们个个都老老实实地背过身去低着头,他便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进了画舫舱内。




娘娘她又懒又娇 纯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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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这个封号, 是盛临煊从十二个寓意极好的字中精心挑选出的,若要论, 他觉得哪个美好的字都可安在他的悦儿身上, 又觉得哪个字都不够尽显她的好。
于是这几日李荣便常常见着一贯杀伐果断的成徽帝,在办完政事的间歇总是打开司礼监呈上来的字帖, 对着十二个字皱眉。
为了心爱之人的一个封号硬是纠结了几日, 最后才定下了“纯”字。纯, 这个字不仅是对沈珺悦的嘉许,亦是对他们感情的期许——没有旁人, 两心纯然。
虽然早上才刚分开,可是此刻却又很想立刻便见到沈珺悦, 一同感受她的喜悦,但是......看看桌上堆叠的奏折,盛临煊按捺下躁动的心情,认命道还是今晚再去吧。
只是心中也免不得猜测,不知她又会怎么迎接自己呢?
他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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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定是她了,昭仪,封号‘纯’!让皇上一回宫便吩咐拟封号的,不是这沈贵人还能是谁?!”贤夫人咬牙切齿道。
丽妃还未见过魏蔓蔓这等着急上火的样子,想来是真的将沈珺悦视为劲敌了。也是, 从四品贵人一跃为二品九嫔之首, 这在成徽帝的后宫是从未有过的。
贤夫人分析道:“皇上必定不是第一回见她,不然也不至于宮宴之前便拟了封号。”
丽妃假意跟着她一起思索:“可是在此之前, 宫中确实未曾听闻她的名号啊!”
贤夫人便更生气了:“可恶!她到底是在何时何处钻了空子,又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能引得皇上如此恩宠于她!”
“看看她那个封号!”想到那个封号,贤夫人又是一阵气恨。
“纯”之一字,既寓意人品之美善,亦有一心一意之寄语,大盛朝曾有一位皇贵妃用过“纯”为封号,而前朝亦有皇后加封过此字,细细想来,实在令人心惊。
丽妃想着还是得帮着灭灭火,便劝慰道:“封号是张扬了些,只是其实也还好罢,毕竟好听的封号来来去去便那几个,姐姐是不是太多虑了?”
“本宫多虑?”贤夫人快被气笑了,“妹妹就一点不急么?”
“这......”丽妃拍拍她的手,剖白道:“说实话,知道是有这么个人以后,妹妹这心里反而踏实了些。昨晚姐姐也瞧见了,那沈氏生得那样,能入得皇上的眼是一点都不奇怪。”
她眼睛看向窗外园子,坦然道:“只是,咱们皇上也并非看重美色之人,便是一时被迷惑了,只凭着一张脸也必定难以长久。瞧瞧这些年,爬上来的不少,但是又有几个荣宠不衰的?”
丽妃将视线转回贤夫人身边,握住她手道:“到如今,姐姐又看看你我,谁又何曾动摇过我们的位置?”
贤夫人愣了愣,好一会才想起来反驳道:“上一回,妹妹可不是这么应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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