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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云瓷眼睛微眯:“阿兄和我在一起,竟然想着别人?”
姜槐摇头:“没有。”
为避免社里学员看到,云瓷牵着她的手往软轿走。念儿挑开帘子,等人坐稳后吩咐轿夫起轿。
舒适宽敞的私密空间,云瓷满足地倚靠在姜槐肩膀,声音甜甜地带着无法隐藏的欢喜:“阿兄。”
姜槐含笑看她:“怎么了?”
云瓷装作漫不经心的把玩她的手指:“阿兄,你今天…有没有想我?”
“有啊。想你有没有挑食,有没有在社团遇到麻烦。”
听她说有没有挑食,云瓷心虚地晃动眼神:“除了这些呢,就没有别的了?”
“有。”姜槐揽着她肩膀,声音温柔低缓:“满脑子都是你。”
“啊?”云瓷小口微张,顾不得害羞:“那阿兄还是少想我一点好了,伴君如伴虎,万不能掉以轻心。”
“傻阿瓷,我早就习惯把你装在心里了,何来想与不想?又何来掉以轻心?”
云瓷被她哄得找不着北:“阿兄说话真好听,不妨多说两句?”
“小促狭鬼。”姜槐取笑她。
“什么嘛~”云瓷笑着轻挽她胳膊:“阿兄就不能多哄哄我嘛~”
这句话说出来,姜槐只好妥协,被小姑娘哄着说了好多心里话,云瓷听得颇为享受:“阿兄,我赚到银子了。”
“什么?”有一恍姜槐不知她在说什么,赚钱?赚钱的事不该她当阿兄的做吗?
云瓷眼里笑意更甚:“阿兄,在红妆社授课每堂课是有银子拿的。”
她从袖袋掏出一张面额三百两的银票:“给你。”
“银票?”姜槐诧异:“你的钱,给我做甚?”
“什么叫做我的钱?”云瓷不满道:“我的钱就是阿兄的钱,同理,阿兄的钱不也是我的钱么?我说过要养你,以后我赚了钱都给你,好不好阿兄?”
姜槐捏着银票哭笑不得:“你还当真了?”
“自然是当真的。”
云瓷松开挽着她胳膊的手,神色认真:“阿兄,在这件事情上,我想你务必要清楚,我是认真的。我没开玩笑,我说要养你,就一定会做到。哪怕现在人微力薄,又何妨呢?我总会做到的。”
她笑意收敛:“姜槐,你信我,我会做到的。”
突如其来无比郑重的态度,通过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姜槐似乎看到一些以往从未在意的东西,那些杂糅的情绪无声漫出来,如潮水温柔席卷了她。
这一刻,在云瓷的注视下,姜槐感觉自己有种置身云端的梦幻感,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就是被宠着的感觉么?
“我自是信你的。”她缓缓松出一口气,笑道:“若阿瓷都不可信,人间岂不是只剩下绝望?”
姜槐用手遮住小姑娘的眼,感受到眼睫毛在她掌心轻轻眨呀眨,心里生出种很奇妙的异样。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地姜槐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反应。
回想方才笃定坚决的那番话,她心底喟叹一声:阿瓷,是真得长大了。
一个人肩上有了担当,便无法再被视作孩子。她疼爱阿瓷,如今,也该给予她更多成年人的尊重。
“好,阿兄知道了。”姜槐笑着将银票收进怀里,克制住揉揉小姑娘脑袋的冲动,夸赞道:“阿瓷真厉害。”
“那是自然。”见她肯收,云瓷开怀地扬起唇角,给了姜槐一个大大的笑脸:“阿兄,以后我会很厉害的。这样世人提到云瓷,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阿兄最亲近的人。阿兄觉得如何?”
“那自然好。”姜槐满怀欣慰:“若哪一天旁人提到我就能想起你,或者提到你能想起我,哪怕在外人嘴里,咱们的名字也能绑在一块儿,的确很好。”
她说到‘在外人嘴里两人名字绑在一块儿’,云瓷不争气的羞红脸,心道:阿兄随随便便一句话,都比旁人普普通通的情话动听。
软轿停在将军府门前,云瓷搭着她的手从里面走出来,姜槐问:“那王家小姐,这几天可老实?”
云瓷想着今日王知礼一瞬苍白的小脸,挑眉:“她?我让她两只手,她敢动我吗?”
说到这她忽然想起白日王知礼气势汹汹冲到她面前的画面,噗嗤笑了出来:
“阿兄怎么那么坏,不见她是想存心捉弄她吗?我也是今儿个才知道,原来真有这么蠢笨的人,剩下一层窗户纸了,王家小姐还舍不得戳破,我要是她家人,指不定早就愁白了头。”
姜槐眼神宠溺:“你呀,就是玩心重。”
“阿兄不也是吗?否则阿兄亮出身份来,谅王知礼有八个胆子都不敢对我无礼。阿兄你知道吗?王家小姐在你这吃了闭门羹,气得跑到我跟前算账,她突发奇想地以为你是府里聘请的画师,我当时就惊了。这王知礼,又蠢又好笑。”
姜槐难得见她笑成这副模样,牵着她的小手:“仔细些,别栽了。”
倏忽想起一事,她问:“给你的东西可贴身带着?”
“带着呢。”云瓷手摸向腰间,眼角残存着笑出来的泪花,落在姜槐眼里,竟是过分可爱。
天边残阳如血,王知礼故意窝在红妆社,有心和同袍联络感情。
被孤立的滋味不好受,回想云瓷未入社前,她在社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会如此窘迫?
殿下前阵子当着众目睽睽训斥于她,一巴掌直接将她脸打肿,殿下行事,谁敢置喙?嚣张如王大小姐,该认怂时也得认怂。
同袍们聊着聊着说到云瓷,你一言我一语猜测着云瓷出身何等世家。
王知礼耳朵尖,她本就在偷听,此刻见同袍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暗喜,当即朗声道:“你们未免过于高抬她了,旁的我不知,云小姐家的阿兄我却知道一些。”
社员面面相觑,王知礼得罪了殿下,前几天没少被穿小鞋,本来爱吹捧她的人也不得不远着了。说到底,红妆社是殿下的红妆社,御史千金再贵重,重不过殿下一句话。
更别说,王知礼不仅得罪了殿下,副社长青敖最近也看她不顺眼,平素再温和不过的人,面对王大小姐,偶尔也能露出不满的情绪。同时得罪社团最重要的两位人物,王知礼的日子能好过才怪。
只是,同在社团,说句话也算不得什么吧?
穿着红衣服的少女好奇心被点燃,问:“知礼,你都知道什么,和我们说说呀。”
说话的女孩子以前就和王知礼关系好,这次有意为她搭桥。
王知礼笑道:“云小姐她家阿兄是养在延西将军府的画师,她报名入社时递上来的画像,便是她家阿兄亲笔所作。”
“画师?”众人隐晦地交换眼神,也就是说,云瓷…并非世家勋贵出身?
说出这番话,王知礼心里痛快极了。
云瓷,不就是仗着有殿下做靠山么?靠山山倒,自身条件不硬,哪怕有殿下罩着,在这座‘小朝堂’,也不好活得太滋润。
红妆社一时静默无声。
王知礼满心快活回到家,见了坐在正堂饮茶的王御史乖巧地行了礼:“爹,帮我个忙怎样?”
王御史三十四五的年纪,偏偏华发早生,看了眼镇日不肯安分的宝贝女儿,愁上心头:“又怎么了?”
“帮我要个人呗。”
“什么人?”
“一个画师而已。”
“画师?”王御史神情警惕地看着她:“哪家的?”
王大小姐甜甜一笑:“养在延西大将军府的。”
“……”
王御史放下茶杯,一脸冷漠:“不去。”
养在将军府的人,他一不是皇亲,二不是权臣,哪有脸面登门?即便登门,姜槐也可以嘴皮子一碰干脆利落的拒绝,到时候,岂不是一张老脸扔给对方踩?
“爹,你就答应女儿嘛~”
“这事没商量。”王御史惆怅道:“你胆子委实大得没了边,姜槐是何人?你就饶了你亲爹吧!”
“真不去?”
王御史一口咬死:“不去。”
“哼!”王大小姐骄矜地甩袖离开,你不去,我自己想办法把人弄过来!
※※※※※※※※※※※※※※※※※※※※
王御史:莫挨老子。





大将军与娇养妻 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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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将军府, 用过晚饭, 云瓷坠在姜槐身后老老实实充当甩不开的小尾巴。她执拗起来姜槐还真没办法, 讨饶道:“好啦好啦,书我这就拿给你。”
云瓷脸颊微红, 轻轻哼了声:“阿兄务要谨记洁身自好,这些杂书,少看为好。”
姜槐简直怕了她了:“没问题!阿瓷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兄听你的。”
小姑娘莞尔, 再次被哄得服服帖帖,摊开掌心:“给我吧。”
厚厚的《寻欢宝典》被双手奉上,姜槐一本正经道:“云瓷上仙,请查收。”
“噗嗤!”云瓷笑了起来:“阿兄, 莫要打趣我了~”
姜槐慢慢直起身子,摸摸鼻尖:“仙子说得是。”
“哎呀!阿兄,你正常点好不好~”云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赞叹道:“阿兄,你的脸摸起来手感真好啊。好啦,不就是没收你的书嘛,等以后我再还给你, 可好?”
姜槐整敛神色,淡笑道:“不必了。阿瓷想看, 那就看吧。”
“……”
云瓷抱着书倒退半步, 警惕道:“阿兄,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了吗?”姜槐坏笑:“明明就是阿瓷想看啊, 阿瓷不想看,为何还非要为兄还回去?”
说完根本没给她反驳机会,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云瓷呆呆看她远去,等走廊处再望不见姜槐背影,她登时清醒过来,通红着脸,眼神有些飘忽,不满地哼唧两声:“阿兄太坏了!”
哪有这样说女孩子的?
手里的宝典想扔扔不得,最后憋屈地快步走向书房。
细水长流的温暖一天天蔓延,日子过得飞快,然姜槐敏锐地发现——阿瓷瘦了。
是有心事还是红妆社饭菜不好吃?
她问阿瓷,阿瓷笑着让她宽心。
书房,姜槐揉揉脸,心烦气躁地将书卷合好,从抽屉取出袖珍沙漏,怔怔盯了会,瞥了眼外面升得越来越高的太阳,起身往后厨走去。
今日天晴,红妆社歇了社课,红红火火准备一年一度的社庆。
云瓷面容苍白的趴在桌子,腹部一阵阵绞痛,疼得她额头冒汗。
早知如此,她就请假不来了。
念儿跑去为她倒水,作为尽职尽责的小跟班,西蝉担忧道:“阿瓷姐姐,要不要去里面休息?看你疼得厉害,不如回家吧?”
“不用,熬过去就好。”今日阿兄休沐,她贸然回家,且比平时提早半日归来,见了她这副样子,肯定会多问。阿兄刨根问底的架势,她想想就害怕!还是不要了。
忍忍,总会缓解。云瓷惨白着脸笑了笑:“阿蝉,无需担心。”
小姑娘担心地不得了,皱着眉头扶着她胳膊:“阿瓷姐姐,你这样子看起来怪吓人的,先回书舍躺着吧。”
云瓷没拒绝,事实上,她也没法逞能,感觉再痛一分整个人就要晕过去。众目睽睽下因这事晕倒,女儿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王知礼百忙之中还不忘关注着她,阴阳怪气道:“大家都在为社庆忙活,云小姐怎么跑了呢?”
云瓷疼得说不出话,半边身子倚在小姑娘身上。
西蝉自从找了靠山,胆子一日日见长,她算看出来了,阿瓷姐姐——靠谱!
说给她撑腰,半点不含糊。殿下不在,阿瓷姐姐身子虚弱,输人不输阵,她道:“关你什么事?腿没长你身上,你哪来那么多意见?”
王大小姐听得瞠目结舌:“你敢对我不敬?”
西蝉抿唇:“敬人者人恒敬之,大家同为红妆社一份子,王大小姐,你总不能仗着家世横行霸道一辈子吧?”
云瓷听着小姑娘不卑不亢,心里想笑,下一刻疼得翻江倒海。
社里大庆,赶在这时节闹起来,大家都没颜面。
青敖抬步走过来,作为红妆社副社长,她看了眼虚弱无力的云瓷,继而冲王知礼轻抬下巴:“你,去把窗户尘土掸干净。”
青敖在社里积威甚重,且还是当今御赐的首位女状元,王知礼敢怒不敢言,咬着银牙走了。
“怎么样?要不要回家休息?”青敖眸眼流露出关怀:“西蝉,你去忙吧,我来照顾她。”
“不必劳烦两位,小姐有我伺候,青小姐贵人多事,且去忙吧。”念儿端着热水从不远处走来。
刚打发了西蝉,没想到眨眼就被小丫鬟打发,然丫鬟伺候主子,天经地义,这活她不好抢。本想借此机会和阿瓷多相处,计划泡汤,青敖极有风度的点点头:“你照顾好她,需要什么,尽管来寻我。”
念儿微微一福:“奴婢代小姐谢过青小姐了。”
后院书舍。
待到中饭时间,云瓷躺在软榻疼得汗湿衣背,牙都咬酸了总算从绞痛里缓过来,沉沉舒出一口气,累得说不出话。
念儿看得心疼:“小姐,饿不饿?想吃什么,奴婢去给小姐端来。”
不见回应。
半晌,云瓷从软榻起身,面色稍缓。她摇摇头,甚为乏累道:“不想吃,帮我递杯水。”
正说着,门被敲响。
青敖手上端着热腾腾冒着丝丝热气的饭菜,笑道:“阿瓷,别不吃啊,我特意嘱咐大厨做了滋补汤,来尝尝?”
西蝉见她脸色好了许多,主动提议把饭菜搬到外屋。
四四方方的梨木桌,三人坐定,安静用餐。
云瓷一脸倦然地捏着汤勺,正欲饮两口热汤,房门再次被敲响。
年轻社员激动道:“云小姐,外面有人给你送饭来了!”
送饭?云小姑娘指尖一颤,汤勺擦过瓷碗发出轻微的脆响,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蓦地冒出两字:完了。
她问青敖:“有胭脂吗?”
青敖:“……”
女状元默默从袖袋掏出今早花重金购买的清尘馆胭脂。
而后,在场几人眼睁睁看着性冷寡淡的云小姐,快速为自己化好艳丽大气的妆。
念儿手脚麻利地捧来铜镜,云瓷认认真真端详两眼,扭头朝一脸呆滞的同袍笑道:“我出去一趟,你们慢慢吃,不必等我。”
那一笑,青敖仿佛看到冰消雪融、山花烂漫……
姜槐提着食盒,久等不见人来,顶着来自四面八方炽热交杂的视线,下意识捏了捏掌心,来缓解心中的躁意。
阿瓷在做什么,怎么还不来?
见到提着食盒等在大堂的姜槐,云瓷脑袋都是懵的:“你…你怎么来了?”
红妆社有专门待客的雅室,眼下社员们聚在一起猜测云小姐和俊公子之间的关系:
“不是说云小姐家世不太好吗?怎么未婚夫看起来这么优秀?”
“未婚夫?你哪知眼睛看到了?”
“咦?不是吗?两人这般亲近,除了未婚夫我真想不到有其他可能了。”
雅室,窗明几净,照进几缕光。
云瓷笑得温柔恬静:“不怕阿兄取笑,你突然跑来我委实受宠若惊。”
“受宠若惊?”姜槐觉得好笑:“你的意思是在说,为兄还不够宠着你吗?”
“哪有~阿兄冤枉我。”她定睛看了眼碗里的红枣粥,心里一甜,哪怕阿兄不明白那些,误打误撞也能讨她欢心。
姜槐见她吃的慢吞吞的,手软脚软有气无力的模样,终是忍不住抬手:“我来喂你。”
云瓷面色倏地一红,想起外面赖着不走的那些人,小声道:“阿兄,会被人看见的。”
“这有什么?”姜槐接过勺子,仔细观察她脸色:“你今个看起来脸色不够好。”
“是吗?”云瓷感叹阿兄目光如炬。
“今日社庆,大概是累的吧。”从头到尾仅擦了块牌匾的云先生如是应道。
姜槐听得心口直泛疼:“怎么那么实诚?干活哪能往死里干?”
云瓷眼里止不住笑意流淌,老老实实被投喂,半碗红枣粥喝下去,胃里暖和不少,她道:“阿兄,剩下的我自己来。”
见她坚持,姜槐不好不顾小姑娘意愿,侧身往门外看了眼:“和社里的人相处怎么样?王家小姐还有找你麻烦吗?”
云瓷不欲使她担心,平静地接受了兄长的关心,柔声道:“还好,大家都很好相处。至于王知礼,她那么蠢,蠢得我都不好意思欺负回去。”
“那也不能受委屈。”
云瓷眉眼弯弯:“没受委屈,阿兄看我这样子,像是会受委屈的人吗?旁人给我三分委屈,我还她八分,怎样?”
“八分?”姜槐被她逗笑:“睚眦必报也不妥,做人,得有气量。”
“是是是,阿兄说得都对,阿兄说什么都对。”
再说下去,饭菜怕是要凉了,姜槐笑着不再开口,容她细细用餐。
暖色的阳光落在小姑娘发间,细碎里,带着姜槐幻想了一辈子的温馨美好。
许久,云瓷放下碗筷。
许是今日心神不宁的缘故,姜槐就更愿意亲近阿瓷,她从袖口取出锦帕,轻声道:“别动,我来。”
手指轻轻托起小姑娘下颌,细心擦拭着她的唇角。
清淡的香气飘进云瓷鼻尖,她紧张地两只手无处安放,微仰着头,被迫看着姜槐,眼睛里倒映着她的影,想看,又羞于看。背脊微僵,大气都不敢喘,像被逼到墙角的小可怜,看起来极好欺负。
“紧张什么?”姜槐笑她。
能不紧张么?云瓷稳住气息,暗道:阿兄离她太近了。近到,指腹从她红唇擦过,就能撩起一阵阵火。
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唯恐再像上次游览洞庭时失态,她问:“阿兄,今天社庆,你要留下来看看吗?”
“可以看吗?”可以的话,她挺想留下来的。今日,说不出为何,她想赖在阿瓷身边。
云瓷开心道:“可以的。家属有特权,我去和青敖说!”




大将军与娇养妻 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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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社连女状元都有, 本身就不是墨守成规的地方。云瓷走出雅室, 下一刻被热情的同袍团团围住, 七嘴八舌,耳边嗡嗡没个消停。
“云小姐, 那位公子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阿瓷姐姐,那是你家亲戚么?”
“云先生……那人……”
云瓷含笑应对,眉眼洒脱:“里面那人, 是我家阿兄。”
阿兄?
就是那个画师?
众人小心翼翼地交换神色, 云瓷不瞎,她目力极好,也足够聪明,只不过平日里对这些心思波澜不甚在意罢了。
青敖混在中间偷偷注视云瓷, 偶然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赞道:“令兄芝兰玉树,好气度!”
“青敖。”云瓷温声喊她名字, 商量道:“黄昏时分的社庆我家阿兄想参加,可以吗?”
“什么?你家阿兄要和我们一起过社庆?当然可以啦!大家说可不可以?”
不等青敖开口,社员对姜槐的到来纷纷表示热烈欢迎,哪怕和云瓷看不对眼的王大小姐也没丝毫意见。
美男子, 谁不喜欢?
王知礼到这会脑子还是晕的。
云瓷的阿兄怎么能长成那样子?想象着如斯美男执笔作画,她的心有那么一瞬酥软地可怕。
自古花心浪荡, 从不分男女。
王大小姐咬着唇低头想着:她该怎么才能把这画师弄到手呢?云瓷张狂桀骜不把她放在眼里, 若她…若她睡了她家阿兄, 做了她实际上的阿嫂, 云瓷…还敢冲自己横眉冷指吗?
纵观大禹国,上至皇族公主,下至世家贵女,偷偷养两三个面首,算不得新鲜事。
况且……
王知礼眸光暗涌,年岁渐长她玩不了几年了,家中亲事已定,最迟后年她就要出嫁。那未婚夫她喜欢归喜欢,可未婚夫生得没那人好呀。
这人既撞到她手心,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此放过,岂不可惜?
云瓷蓦地蹙眉看向王知礼,直觉她心里在憋坏,换了往常王知礼早就跳出来拆台,今日,安静地出奇。
大家都答应,青敖还能说什么?
“好啊,等咱们收拾好,干脆你们回家一趟,想带谁带谁,不过说好了,只准带家属,外人一概不行。”
“阿敖这提议不错,哪怕阿瓷妹妹不说,我也想说,家姐去年就想参加咱们的社庆,奈何时机没赶对,要不然,大家早就成朋友了。”
“是了,我家三哥也很想来看看呢。”
你一言我一语,红妆社热闹非凡。
还有人缠着云瓷想多打听几句,纵有青敖和西蝉在一旁帮她分散注意力,更多人仍喜欢追着她问东问西。
她摊手苦笑:“各位同袍且放过我吧,想知道什么不妨直接去问我阿兄,阿兄很好说话的。”
少女们不约而同看向雅室,又不约而同偃旗息鼓。
没法子,这人生得太好看了,别说走过去同他说话,就是多看一眼也觉得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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