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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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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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瓷今天心情很好啊, 有什么喜事么?”红妆社, 景阳放下手里的书院规划图, 端起茶杯随口问道。
云瓷笑着搁笔:“人间美好,天色正晴, 国泰民安,难道不值得开心吗?”备好下一堂大课的教案,她慵懒地伸了伸懒腰。
念儿上前为她轻轻捶背, 云瓷扭头道:“不必了, 昨夜我睡得很好,并不觉累。”
景阳料定她开心不止于此,想到青敖曾说过的‘阿瓷心里有人’, 她的脸色沉下来,漫不经心道:“何时能见见阿瓷的心上人, 阿瓷为他接连拒了不知多少人,怎么, 那少年郎还不肯露面吗?”
柳府门前云瓷亲手接过少年递来的情书, 此事早就传得路人皆知。身为公主殿下,这消息景阳知道的只能更快,在知道此事后, 她在寝宫发了顿不大不小的脾气。
父皇明令禁止她对姜槐动心,如今连貌若天仙的云瓷心里都有了人, 想她身为殿下, 日子过得凄惨, 寻常人追求的幸福美好, 于她而言,简直奢侈。
她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云瓷淡淡抬眸:“还不是时候,到了那时,殿下不想知道也难了。”
景阳看着她那张明媚温柔的脸庞,心口一阵发闷,没再说话,埋首继续忙改建书院的事。
有些事,旁人帮不了,唯有独自消化。
她喜欢长相漂亮气质独特的美人,她喜欢姜槐的禁欲寡情,喜欢云瓷的温柔如水,景阳这辈子喜欢的东西很多,讽刺的是她喜欢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从来没有真正地握到手心。
天家亲情如此,挠心挠肺的恋慕也是。
父皇不止她一个女儿,而在众多儿女之中,他最爱的不是太子,更不是她这个嫡公主,而是前段时间身染恶疾的十二皇弟。
在父皇心里,十二是他爱的结晶,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父子情深。
她握不住姜槐,也握不住云瓷,仔细想想,她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垂眸望着成堆的册子,她费尽心思要将红妆社改立书院,不就是为了搏一搏吗?
搏那声名,搏父皇的宠爱,搏今后至高无上的权势,搏一个自由。
情情爱爱,于皇族中人而言,更像拖累。
想通此节,她竟不再觉得云瓷不喜欢她是件多难过的事。或许不够心动吧?或许……这殿下做久了,她都要忘记如何去爱。
云瓷起身准备去大学堂授课,路过她时,贴心地为她添了盏热茶,柔声道:“景阳,诸事繁杂,别忘记先对自己好,一切,慢慢来。”
望着茶盏里渐渐升腾起来的热气,望着云瓷直挺妙曼的背影,她的眼眶微热,有种心弦被触动的微酸。
青敖说得对,于她们而言,阿瓷或许不是最完美的恋人,却是最好的友人。做不成恋人不要紧,能当一辈子朋友也是彼此的一桩幸事。
景阳的手慢慢抚上杯壁,温热顺着指腹传到心坎,那股溃败阴郁的心有一瞬间得到缓解,她仰起头对着虚空笑了笑,寂寞与孤独从来不同,也许阿瓷说得对,她缺少一个为她圆梦之人。
会有吗?会有那个人出现吗?她苦笑一声,想到宫里那些糟心事,容色收敛,凝眉沉思。
大学堂授课结束后,在红妆社用过午饭,忙碌到太阳将要落山,云瓷方从案牍中抬起头。
念儿心疼道:“小姐再忙也要顾惜身子,幸亏公子不晓得,若被公子知道了,少不得要埋怨奴婢伺候地不够精细。”
云瓷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笑着和西蝉打过招呼,扭头道:“我自有分寸,阿兄不会怪你。”
却见西蝉走到门口突然折回来:“阿瓷姐姐,等你有时间来我家用饭可好?我家姐姐想要见你。”
“见我?”
西蝉笑容灿烂:“是啊,姐姐知道你在红妆社颇为照顾我,已经几次三番催我邀请你来家做客了。阿瓷姐姐,好不好嘛?”
“好啊。”云瓷喜欢和这个小姑娘说话,她笑道:“三日后吧,到时就劳烦西蝉费心招待了。”
西蝉开心地咧开嘴:“不劳烦,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风起长街,踏着晕黄的暮光,云瓷紧了紧衣衫,出了红妆社便往烟柳画堂走,近日画堂事忙,大哥久不回家,她担心出事。
待到了画堂,画童热情地接待了她:“小姐,请喝茶。”
云瓷淡声道:“大哥呢?”
画童一脸为难:“堂主和木公子在里面商讨要事,不准人打扰。”
要事?莫不是……
拉扯凳子的沉钝声从房间传来,一道压抑怒吼紧接着蹦出来:“荒唐!”
柳如岸深吸一口气:“阿珣,我就问你一句,你还要不要和我做兄弟?”
“兄弟?”
厢房,木长珣向来温厚纯善的性子此刻也禁不住失控,他眉梢锋利,眼里埋有刻骨的怨与痴:“阿岸,谁要和你做兄弟啊?你醒醒吧。”
“到底是谁不够清醒?是我,还是你?”
柳如岸重重地将木凳砸在原地,他克制着不气,努力平心静气地坐好,声音难掩疲惫:“该说的我都说了,阿珣,咱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你就要这样丢开吗?”
“我说过,我不想和你做兄弟,我从来都不想和阿岸做兄弟。你到底听明白没有?我在逼你,你到底要不要接受?”
木长珣哽咽道:“阿岸,不说破的话我可以糊里糊涂陪你一辈子,可情意已经藏不住了,既然说破,就要有个结局,你是要皆大欢喜,还是逼我与你割袍断义,你自己选。”
“我有得选吗?”柳如岸面白如纸,气到指尖发颤:“木长珣,你欺人太甚!”
“是。”木长珣忍着泪意问他:“那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咱们并肩度过风雨,就像以前那些年一样,不离不弃。阿岸,你说好不好?”
“不好。”柳如岸唇色发白,狠心道:“阿珣,就当我没遇见你,就当那些年所谓的兄弟情深只是泡影,你要走,我绝不会挽留。”
“不会挽留吗?”木长珣溃败地倒退两步,深深地看他一眼:“阿岸,珍重。”
房门被打开,人去无踪。
柳如岸急急回头,只来得及看到那片消失在门口的衣角,他抬手倒了杯酒,酒入愁肠,二十余年的兄弟情在这一杯烈酒里被慢慢饮尽。
木长珣红着眼眶走出去,意外见到了云瓷,阖首道:“阿瓷妹妹怎么来了?”
见他状态极其糟糕,云瓷担忧道:“木哥哥和大哥吵架了?”
“嗯。”木长珣点点头。
木家长子性情温顺,很难想象他会与人争吵。
情之所起,一往而深。情深,情浅,缘深,缘浅,向来不讲究道理。
大哥无心与之携手,做妹妹的亦不能强求,推己及人,她理解木长珣的感受,若阿兄拒了她的情意,她根本无法想象那一刻的心痛。
“后悔吗?”她问。
“什么?”木长珣抬眸看她,很快明白过来,他强颜欢笑:“哪能呢?心不可控,再来一次,我还会栽得万劫不复。不怪阿岸,怪我太执着罢了。”
云瓷不知如何宽慰他,直到木长珣离开画堂,她愣在那仍然没回过神。
柳如岸一身酒气朝她走来:“阿瓷,我心里难受。”
二十几年的兄弟一朝没了,如自断一臂,不仅疼,心里还发苦。
云瓷轻拍他的后背:“大哥,你们都没错。”
“阿珣他……说了什么?”
“他说不怪你,要怪,就怪他太执着。”
柳如岸眼睛一阵酸涩,他别过脸好长时间没说一句话。
金乌西沉,暮光悄声藏匿起来,等待下一个轮回。天地蒙了一层晦暗,如人心,如何也做不到拨云见日般明朗。
柳如岸的眼泪蓦地砸在地面:“阿瓷,我没兄弟了…我和他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云瓷捏着掌心,感受到他周身弥漫的哀伤,想到木长珣离开时隐忍怅然的笑,她终于切身感受到,单恋一人,得不到回应,是怎样的如鲠在喉。
她眸光低垂,声音缥缈,无力安慰道:“大哥,别哭了,所幸岁月还长……”
一日之内,既喜且悲。
从画堂离开后,云瓷漫无目的走出去很远,不知不觉来到藤萝街将军府门前,看着熟悉的牌匾,看着熟悉的大门,她很想见见阿兄,哪怕,看不到人,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管家听说她来了,带着仆从快速迎出门,一脸歉意,言语之间暗示道:“将军早在几天前就搬家了,小姐不知吗?”
“搬家?”云瓷微惊:“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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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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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去哪里管家没有说, 他笑着将人送走, 转身, 欣慰地点点头:将军自从开始与小姐恋爱,竟也懂得情趣了。
懂得情趣的姜槐此刻正慢悠悠坐在小院洗衣服, 她的唇角勾着雀跃的弧度,满心想的全是她的小姑娘。
小姑娘真美啊,一身寝衣, 发丝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肌肤如瓷,细腻白皙,在灯光下更撩人心弦。
她嘴里哼着奇奇怪怪的小调,起身将衣服搭在竹架子, 夕阳映照着二进的小院,有风拂过,她满意地擦干手, 继续去后厨忙碌。
琴声隔着一堵墙传来,做好吃食后,姜槐坐在后院台阶吹风,就在她惬意眯眼静心聆听那曲悠扬时, 琴声忽止,敲门声响起。
姜槐摸了摸脸, 今儿个她特意没戴面具, 而是易容改了相貌, 想着门外之人, 长腿迈开便去开门。
来的竟不是上次那个胆小的小丫鬟,而是念儿。
念儿手里提着食盒,认认真真地看了眼在柳府下人嘴里甚为古怪的新邻居,她道:“家里做了些饭菜,与公子尝尝。”
“饭菜?”姜槐从容笑道:“多谢。”
街坊四邻这几日没少往她这里送东西,吃的用的,在深切感受到四邻的热情后,姜槐慢慢的有些享受这样的生活,不需要锦衣玉食,满满的人间温暖,就足够她编织出一场美梦。
送走念儿,正巧已经到了饭点,姜槐提着食盒坐在饭桌前,三菜一汤一碗白米饭,净是她喜爱的菜品,发自内心的感叹道:“原来和阿瓷做邻居还有这样的待遇啊。”
年轻的将军天真的没去多想,饭菜入口,她的眼睛跟着一亮:“好吃!”就不知这柳府大厨还有此等厨艺?出乎意料的好吃。
柳府,后花园。
念儿恭敬道:“小姐,那人奴婢见了,他今天没戴什么奇奇怪怪的面具,长相很普通,笑起来牙齿很白,高高瘦瘦的,眼睛生得极为明亮。”
云瓷轻轻嗯了声:“晚饭也要提前送去。”她抬手往菜谱点了几道菜,嘱咐道:“我吃什么,给她送什么。”
“咦?为…为何要如此?”念儿心里一咯噔:隔壁那人小姐见都没见过,为何要对他那么好?这根本不合常理啊。
一眼便瞧出她在想什么,云瓷失笑道:“我哪是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风流性子,你这人啊,快放过我吧。”
“哪是奴婢不放过小姐,是小姐做的事情一点道理都没有。”她小声道:“小姐当真以为,公子不会吃醋么?”
“吃醋?她吃得哪门子醋?”云瓷合好书卷,慢悠悠闭上眼:“去忙吧,没其他事不要来扰我。”
“对了。”她睁开眼:“入夜也莫要扰我,竞道会在即,我需要绝对的清静。”
念儿没觉得这有哪里不对,俯身应是。
古树下,云瓷悄悄笑了起来,管家虽不肯直言阿兄搬去哪里,可这问题禁不住细想。
阿兄堂堂二品延西大将军,一不会轻易离开禹州城,二不会轻易离开她。近水楼台,近在咫尺,她看了眼隔壁方向,想到昨夜突然送来的吃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阿兄顽皮起来,真是教人更爱她了。
入夜,姜槐掐算着时间踏着轻功来到循花院,想到能马上见到阿瓷,她身法越来越快,如一道幻影从闺房的门飘入。
门是开着的,云瓷沐浴过后坐在梳妆台前,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忍着笑道:“来了?”
说阿兄是猫,当真没冤枉她,若不是她向来警觉,估计都没意识到有人‘飘’了进来。阿兄功夫越发好了,如此好功夫被用来做偷香窃玉的事,云瓷眼里笑意更深。
姜槐放下食盒,径自来到她身后:“来了,我好想阿瓷。”
云瓷淡笑,将手里的毛巾递给她,嗔道:“愣着做什么?来帮我。”
姜槐修长的指温柔地捞过那头青丝长发,赞叹道:“阿瓷头发保养的极好,我很喜欢。”
“哦?”云瓷望着铜镜里的某人,笑:“阿兄,我哪里是你不喜欢的?”
姜槐认真想了想,耿直道:“没有。”
“你竟还要想想?”
“对。”赶在小姑娘生恼之前,姜槐俯身在她耳畔吹了口气,激得云瓷娇躯微颤,声音也跟着颤起来:“你、你这是做什么?”
姜槐笑容明媚:“怕你生气啊。再者说了,阿瓷浑身上下,哪怕是一根头发丝我都爱极了,于你,我哪会生出不喜?”
这话云瓷爱听,却也抵不住她如此直白。
费了很大努力压下心底那些涟漪,头发被擦干,她顺着姜槐的手站起来,转身牢牢地将姜槐抱了满怀,眼底情丝缠绕:“阿兄,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子太危险了么?”
“什么?”姜槐微愣,眨眼明白过来,呼吸也跟着乱了。
“不要再像方才那样撩拨我好不好?”云瓷轻轻在她耳畔解释,片刻,她问:“明白了吗?”
姜槐被她闹了个大红脸,怀里的人抱也不是,不抱又舍不得,她沮丧道:“好吧。”
见她答应的勉强,云瓷也觉得有些强人所难,她有意哄姜槐高兴,在她唇角轻轻一吻:“等我拿下棋圣之名,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听她说到棋道山竞道会,姜槐所有的委屈都忘了,问道:“竞争四海棋圣,有把握吗?”
“六成。”饶是云瓷性子傲,也不敢在此时说大话,尤其是面对姜槐。
她从姜槐怀里退出来,拉着她的手坐在红木小桌前:“师尊号称百年难遇的棋道天才,我学棋十年,若要赢,必倾尽全力方可。”
姜槐把玩着她的手指,沉吟道:“要我帮忙吗?”
“不要。”云瓷笑得越发温柔:“我知道阿兄天赋异禀是真正的天才,可这次竞道会,我想靠自己的能力拿下四海棋圣的盛名。我说过,要把最好的自己送给你,姜槐,你希望我赢吗?”
“我舍不得阿瓷输。”姜槐与她十指交缠,轻声道:“阿瓷学棋十年,一朝竞道,我没法想象阿瓷输了会有多难过。我舍不得阿瓷难过,真不要我帮你吗?棋道……我也会的。”
云瓷被她眼里闪烁的心疼和充满自信的光芒倾倒,她情不自禁道:“姜槐,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把棋道山拿下来送给你好不好?”
姜槐将她抱在怀里:“亲哪里?”
“你说呢?”小姑娘眸光微晃,直晃进姜槐心里,她切切地嘱咐道:“要热情,不要冷淡。”
清浅的月辉从窗外照进来,姜槐揽紧了她,轻轻嗯了声,俯身,竭尽心力地慰藉她的小姑娘。
像习惯走夜路的人,这世上的光猛然照进来,自此天地清明,白云皎皎。
湛蓝的天空忽然落了了雨,那雨滴沿着枝叶洗净一切的污秽,带着能够涤荡灵魂的清甜,空气里满了那香。
云端仙子,娇软美人。
清澈明亮的眼睛也因了那人间极致的温柔快感,染了说不尽的火热激荡。
要热情,不要冷淡。这话从姜槐心里冒出来,于是她虔诚地用整个灵魂与她的阿瓷契合。
云瓷眼里渐渐蒙了层水雾,她就像那被雨水洗过的叶子,舒舒展展,却又不敢放开手,浑身软得可怕,生死都由姜槐掌控。
直到她承受不住眼里浸出泪,姜槐的唇缓缓移开,眼里情热翻涌,烧得云瓷就想不顾理智地随她荒唐。
“喜欢吗?”姜槐问道。
云瓷胸前剧烈起伏,喘息不停,她说不出话,害羞地小幅度地点点头,心里发出一声喟叹:被阿兄亲吻的感觉真好。这样的热情,是她做梦都想得到的,是恋人独有的。
过了好一会,她呼吸渐渐平缓,痴痴凝望着姜槐:“那你喜欢吗?”
姜槐耳边回荡起一声声的清吟低喘,她的面色微红,望着小姑娘水润发亮的红唇,回味着方才带她一同在情潮翻卷的体验,喉咙不可控制地咽下滋生出的津液。
那里面,有她自己的,有阿瓷的,甘甜蚀骨。
她道:“很喜欢~”
简简单单的两字喜欢,云瓷被她哄得眉开颜笑,说不出其他的话,一颦一笑极尽了她对姜槐的款款深情。
“姜槐,我答应你了,我把棋道山拿下来送给你,等我穿上星辰袍的那天,你再像…再像刚才那样待我,好不好?”
“为何要等到穿上星辰袍,现在不就可以吗?”
云瓷抬指堵住她的唇,笑容妩媚风情自有一股坚定:“不行哦~”
姜槐爱极了她先前的模样,委屈道:“为什么不行?阿瓷不是喜欢吗?”
“是喜欢不错。”云瓷怔怔望着她:“姜槐,世上极致的喜欢是不能贪多的。”
她环着她的脖颈,软软地躺在她怀里:“我要你时时刻刻都想着和我热吻时的美好,让你离不开我,哪怕我去了棋道山参加竞道之战,午夜梦回,我也要搅得你为我神魂颠倒,姜槐……”
她极尽亲昵地在她耳畔撒下点点灼热:“我不想让你那么轻而易举地得到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姜槐眼眶微热:“我懂。阿瓷想和我做一辈子恩爱眷侣,我会拿命来珍惜阿瓷。”
“姜槐。爱我,不需要拼命,我只要你爱我而已。”
云瓷眷恋地抱紧她:“哪个痴情人不怕碰到负心薄幸的情郎?纵阿兄是女郎,却也能乱我心魂,我与阿兄多年厮守,竟觉不够。我爱你,必定要与你纠缠生生世世才甘心。”
“所以啊姜槐,你要盼我成为棋圣才行,到了那时,你再来娶我,可以吗?”
“可以。”姜槐抱着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来疼惜。她温柔俯身,细细对着小姑娘低语,惹来小姑娘娇嗔不断。
恋人间的浪漫情趣,她们丝毫不会少,甚至更多。
融入骨髓的亲近和依赖。
开窍后的姜槐,云瓷能清楚感受到她的体贴,以及她浸入骨髓的宠爱。动情的姜槐,寡欲的姜槐,热情的姜槐,克制的姜槐,于她而言,都带着致命蛊惑。
小姑娘心里满了甜蜜:“我能赖在你怀里,你来喂我用饭么?”
姜槐细致地抱着她调整好更为舒服的坐姿:“这样?”
云瓷笑道:“这样就很舒服了。”
见她笑,姜槐也忍不住笑,两个小傻子你看我我看你,心里眼里,都倒映着对方的影。
“我饿了,你来喂我~”
“晚饭没用吗?”
“用了。”云瓷小声道:“用了一半。”
“为何?”
小姑娘嗔她一眼:因为惦记着你会来啊。
姜槐不再多问,取了精致的小食投喂她的姑娘:“阿瓷,你想生男孩还是女孩?”
云瓷没防备她突然问这个,羞得嗓子眼差点冒火,不好表现太过,稳住心神道:“女孩啊。你我都是女子,做什么要养男儿?”
“嗯,我也是那样想的。”姜槐问:“好吃吗?”
“酸酸甜甜的,你要不要尝尝?”
“可以尝吗?”姜槐坏笑地望着她。
云瓷仔细斟酌一番:“不要太过就可以。”
话音刚落,舌尖蜻蜓点水地扫过她下唇,姜槐只尝到了甜,并不觉酸,她笑:“甜的。”
“登徒子~”云瓷笑着指了指另一种小食,全然的小祖宗作派:“呐,喂我。”
吃过小食,饮过姜槐亲手酿的桂花酒,云瓷突然想起某人偷偷搬进她隔壁的事儿,打趣道:“阿兄,我家隔壁最近来了位新邻居,人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坏人?”姜槐憋笑:“怎么可能是坏人。”
“哦?阿兄怎知那不是坏人?那人刚来就吓哭我家丫鬟,你说,青天白日的哪有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阿兄,你说那人是不是心怀鬼胎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有吗?”姜槐一阵茫然。
“有啊。”云瓷勾唇笑得明艳而端庄:“比如,那个坏人此刻正暖玉温香抱着柳家小姐不放,再比如,那人入夜而来,偷香窃玉,白天却惯会装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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