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为何?”
姜槐手指卷着她长发,只觉两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接近,她心里微暖, 再次问了句:“为何?”
“一句话做什么要问两遍?”云瓷笑她, 眉梢泄出点点风情,她道:“因为太好看了,你若日日以女装见我,我恐怕……”
后面的话过于羞人, 她倚在姜槐怀里, 柔媚的声音钻入对方的耳:“我会忍不住和你醉生梦死~”
“我喜欢穿阿瓷的衣服。”姜槐揽着她忍笑道:“我也喜欢和阿瓷醉生梦死~”
云瓷羞恼地看她,对上她那双清澈满了柔情的眼,当即败下阵来:“姜槐, 别这样看我~”
她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视线望向窗外:“你要和我堆雪人吗?”
“只要和阿瓷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云瓷再次看她一眼,二话不说吻住她的唇,热烈的喘息声中,她问:“你穿成这样子,又那样看我,是在勾引我吗?”
“是。”姜槐被她抵在窗前,温柔道:“阿瓷喜欢欺负我,我知道。我也喜欢被阿瓷欺负~”
她细致地揉搓着小姑娘的手:“我喜欢看阿瓷情动的样子~”
云瓷被她说得满面通红,灵机一闪忽然问道:“今早你又在装睡?”
姜槐笑意愈深:“是~”
一瞬间,云瓷恼得不知如何面对她,实在没了办法,小声道:“姜槐,你好烦啊~”
“等我娶了阿瓷,阿瓷便没这些苦恼了,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小姑娘脸皮薄,姜槐抱着她哄了很久。
直到云瓷再次想起堆雪人这回事,起手恶趣味地解了姜槐腰带。
姜槐愕然地看着她,就想抱她去榻上,羞得云瓷再次不知如何是好:“谁…谁要和你去榻上?”
“那……”
姜槐环顾四围,忐忑道:“在…在这里?”
“阿兄!你又在乱说!”云瓷急急推开她:“换衣服!你这副样子和我走出门,我是要堆雪人,还是要看你?”
话脱口而出,她羞得直咬舌尖,娇嗔道:“你到底换不换嘛~我没打算欺负你~姜槐,不要冤枉我了好不好?”
“这样啊。”姜槐小心上前两步勾着她的小拇指,讨好道:“我错了,我误会阿瓷了。”凑过去和她咬耳朵:“别恼嘛,你来伺候我更衣,怎样?”
云瓷别开脸:“谁要伺候你更衣了~”
姜槐笑笑不说话。
小姑娘清咳一声,主动凑过来,温柔细心地为她解开衣衫,手不小心从姜槐肌肤划过,两人的心同时轻颤。
云瓷不受控制地抬起头,看着身无一物的姜槐,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要抱抱吗?”姜槐问她。
“不要~”
她说着不要,身子已经贴过去,口是心非道:“阿兄,你不要乱想,我只是怕你冷。”
姜槐笑得肩膀轻颤:“对,我很冷,阿瓷多抱抱?”
云瓷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我这样抱着你,你感觉还好吗?”
“很好。阿瓷衣服柔软,身子更温暖,你抱着我,我感觉很好。”
云瓷笑了笑,却也没纵着性子欺负她,抬手继续为她更衣。
雪白里衬,织金红袍,领口露出蜿蜒削瘦的锁骨,腰细腿长,身姿笔挺秀美,十二分的好看。
云瓷倾身为她整敛衣领,做好这些,退出两步静静欣赏她的美色,问:“穿这些不冷吗?”
“不冷。”姜槐笑着和她十指紧扣,解释道:“你可曾见我如寻常人一般裹着重衣?”
云瓷想了想,道:“不曾。”
“我于风雪中行走,更有利修行内功。”姜槐道:“我所学搏杂,不如此,很难在十年内达到融会贯通。冬日严寒,盛夏灼热,于我都无妨碍。”
她的指不知何时搭在云瓷脉搏,沉声道:“阿瓷才应该多穿点。宫寒之症不宜久拖。以前是我不知,先前知道了又被种种俗事所累。待我为你寻了良药,你好好调理身子,怎样?”
身子的隐疾被人知晓,云瓷害羞地点点头。
姜槐见她如此,调笑道:“没有好身体,阿瓷如何为我绵延子嗣?”
眼看小姑娘要恼,她急忙道:“我因常年修炼缘故身子极难受孕,我们若想诞下血脉,只能劳烦阿瓷受累了~”
云瓷深吸一口气,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回头扯她衣袖:“要不要陪我堆雪人?”
姜槐唇角微弯:“要~”
新年将近,家家户户门前点亮红灯笼,瑞雪兆丰年,禹州城,苍穹之下的深宫高墙,飞雪覆盖,一眼望去,说不出的恢宏冷清。
御书房,咳嗽声响起,大太监急忙将药丸适时地喂到皇帝嘴边。
服过药,禹皇苍白的面色有了些许红润。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感叹此药珍贵了。
半月前姜槐送他的药眼看只剩下一粒,没成想将军府管家在紧要关头奉命送来十二粒小药丸,解他危机。
禹皇心中感慨万千:“那孩子…到哪了?”
大太监恭敬道:“快到棋道山了。”
荆玄鱼眼里闪过一抹温柔,想着远在他方的至亲骨肉,问道:“聘礼备好了吗?”
“备好了。”大太监犹豫道:“可这礼,是不是…是不是备得太多了?”
“不多。”
禹皇怅然地取过茶盏:“没有当年之事,他早就是朕的太子。即便不是因他,因棋圣之名,柳家小姐也担得起太子妃规制。”
“可是…十二殿下那里……”
“你只管做好朕吩咐你的事,其他的莫要多想。”
大太监后背微凉,低声应是。
“还记得那孩子小时候的模样吗?”
“记得。十一皇子降生当日天生异象,红云笼罩皇城上空,半日方散。奴才初见皇子就被惊艳。”
禹皇笑着站起身:“你说,他…还记得朕吗?”
“血脉至亲,哪能说忘就忘?”大太监真心道:“大将军待主子至诚,便连主子病体都考虑到了,若非骨肉之情,恐怕做不到这份上。”
“朕也是如此想。”禹皇笑容温暖,片刻,那笑慢慢褪去,他黯然道:“可朕不敢认他。”
御书房寂静无声,过去很久,禹皇问道:“贵妃近日在忙什么?”
“同主子无二,忙着为十一皇子准备聘礼。”
“她终于也知道后悔了吗?”
禹皇唇色微白,一滴泪从他眼眶滴下:“当年她欺蒙于朕,教朕承受丧子之痛!如今那孩子长大成人,她也会悔吗?她骗得朕好苦……论绝情,朕远不如矣。是不是她对朕薄情,才敢无情?”
提及过往,大太监不敢吱声,屏住呼吸竭力降低存在感。
哪知禹皇又道:“十二最近在忙什么?”
大太监吓得小腿直哆嗦:“十二殿下…殿下忙着…忙着与重臣宴乐……”
“知道了。”
禹皇抬头看他一眼,笑骂一句:“出息。”
出息。
大太监擦了擦额间冷汗,总觉得主子方才那口吻,不是在骂他,而是在……
他不敢再想,软着腿出了御书房。圣心难测,今日主子这三问,问大将军,问贵妃娘娘,问十二殿下,储君是谁,主子心里大抵有数了。
大太监沉沉舒出一口气,立在原地好一会才恢复往日神采。
他跺了跺脚,笑着往御膳房走去。
大将军与娇养妻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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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和三年,大禹国运昌隆, 帝后移居鸾山谷底, 皇太后摄政掌权,经历了最先那场迅速被平息的动乱, 臣民捏着鼻子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安排。
四海九州, 天地再无星沉谷,更无苍穹山, 三年前年轻的帝王为迎皇后回宫,亲率三万大军剿灭苍穹山, 如今苍穹山寸草不生被夷为平地, 似乎也教人看到了何为帝王之怒。
三年以来,姜槐以铁血手段促成皇女继位制度, 没有人晓得她是如何做到的, 但等臣民反应过来时,此事已是板上钉钉不容置喙。
而作为皇后,又为身负盛名的四海棋圣,柳云瓷更没闲着, 一心致力教学, 推行女子从政从商,在四海之内当仁不让地掀起为时不短的凛冽风暴。
曾有人抨击, 也曾有人为她歌功颂德, 而风暴终会停止, 扛过去, 便是浩荡坦途。
帝后的所作所为, 真正教世人读懂了‘桀骜不驯’这四字。
皇位的交托人选一度成为悬在万民心上的要事,习惯了四海升平,于是就更加舍不得这位才貌双全的女帝。
大禹先有女帝登位,后有皇太后垂帘摄政,姜槐行事霸道,皇室子弟不安分的苗头被掐的死死地,关乎国家大事的奏折每隔三天照样从鸾山谷底传出。
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位强势的女帝出山,中途有权贵站出来质疑天家血统不纯,拐着弯儿说如今皇室仅有的嫡长公主是孽种。
那日,惯来喜静的女帝抱着孩子从谷中走出来,素白长裙随风飘扬,乌发及腰,身形高挑,只一个照面便惊艳了世人的眼。
嫡公主被证明乃天家血脉当日,禹州城权贵再度被洗牌,姜槐抱着年满两岁的小公主站在高高的城楼,眸光睥睨,举手投足流露出君临天下的傲然气魄。
“阿颂,乃朕与皇后血脉,诸位不成想竟是瞎子么?”
女女生子的药丸被赐给新近崭露头角的女将军,女将军爱上了四景楼有名的阿幸姑娘,是禹州城有眼皆知的事。
“若不信,大可一试。若试了仍不信……”姜槐陡然翻脸:“那朕要你们何用?!”
雷霆之威,教人快速地学会了闭嘴。
其实只要证明公主是女帝所生,至于怎么来的,除了对于那些常年浸淫医道的人无比重要,在意者终归是少数。
风波过后,日复一日,皇嗣在风景秀丽的谷底慢慢长大。
温暖如春的鸾山谷底,百花盛开,空气里满了淡雅花香。
“殿下!慢点!慢点!”
咎嬷嬷愁白了头,这些年胳膊腿没以往利索,自从帝后隐居至此,太后坐镇深宫拾起皇室威严,她就被打发到这地方来看顾粉嫩嫩的小皇女。
说是打发其实不大合适,她爱极了这个三岁小儿,殿下长相随了陛下,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教人看上一眼就打心眼喜欢,要说唯一的不好就是……太能闹了。
自从学会了跑,恨不能飞到天上的劲。
偏偏这性子,也只敢在她们这些老嬷嬷跟前闹。
见了帝后,乖巧地眉眼弯弯,常哄得陛下抱着她漫山遍野地跑,引得皇后醋意渐生,频频爱怜又幽怨地和亲女儿大眼瞪小眼。
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真真是爱极了,也有趣极了。
望着撒腿就要上天的小殿下,咎嬷嬷抹了把额头渗出的汗,叹道:“老了啊。”
粉雕玉琢的小孩子打小耳聪目明,听到这话巴巴跑回来,清清亮亮的眼睛瞅着咎嬷嬷,一字一句道:“不老。”
“好,不老,不老,嬷嬷我还能再看顾殿下二十年!”咎嬷嬷被她哄得面上笑成一朵花,若非眼前这孩子金尊玉贵,她还真想捏一捏小殿下的脸蛋儿啊。
“呐,嬷嬷肯定又想捏我脸了。”
小阿颂坏笑着逗她:“可我只给母皇和母后捏脸,嗯……今儿个她们出门了,把我丢在家,好吧,反正她们看不见,不能给嬷嬷捏脸,却可以给嬷嬷抱抱。”
奶声奶气的小公主迎着光张开手臂,小小的人也不知整日哪来的这么多鬼主意,咎嬷嬷年过半百的人了,愣被她说得眼里泛开泪花。
一老一小沐浴在午后暖阳下,咎嬷嬷数不清多少次感叹道:殿下自小就是个会疼人的。
悬在竹楼的风铃被风吹得泠泠作响,小阿颂笑着从咎嬷嬷怀里退出来,眼睛亮如星子:“她们回来了!”
阿瓷勾着姜槐的手指,两人长发在风中交织相缠,举止说不出的亲密。
三年时光,她的气质凝炼地越发温柔,如一块被精心打磨的美玉,清纯的少女感仍在,却多了分女儿家的知性成熟,两种不同的感觉神奇的在一人身上被融合,娇柔百媚生。
绣着暗纹的长裙,穿出了姜槐没有的秀气。
和这位年轻的棋圣相比,短短三年,身为女帝的姜槐气质越来越往返璞归真的方向走——让人想起少女时期的阿星。
想起那个唇边噙着一抹邪气,又干净又撩人心弦的少年人。
她二人站在一处,便是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阿颂率先扑到姜槐怀里,稚嫩的嗓音含着纯粹赤诚的无辜和眷恋:“呜呜呜,母亲大人终于回来了!”
姜槐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地看着身旁的发妻:“呐,是她先扑上来的,与我无关。”
云瓷忍不住嗔她,而后目光一瞬古怪复杂起来。
按理说,阿颂是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骨肉,做奶娃娃的时候还好,怎么越长大越缠着姜槐了?
她曾怀疑姜槐背着她和小孩子有了小秘密,趁着两人在榻上意乱情迷时也问过,这才晓得自己想多了。
血缘亲情乃天生,阿颂爱她,可阿颂……似乎更爱身边这人。
难不成,是因她怀胎的那些日子总想着阿兄么?
她仔仔细细盯着那惯来会装乖巧的小孩子,淡声道:“阿颂,你不小了。”
窝在姜槐怀里的小孩子瞬间睁大了眼,不可思议道:“娘亲,你这话说得好过分哦!您是欺负小孩子嘴笨吗?”
嘴笨……
云瓷喉咙一梗,面带笑意,俯身便要伸手捞她:“让娘抱抱好不好?”
“唔。”小孩子下意识看了看姜槐,姜槐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听你娘的话。”
好嘛,母亲只会教我听娘的话。阿颂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眼巴巴瞅着面前温柔如水的娘亲:“娘亲,就只准你抱一下哦,过会我要和母亲骑大马,就不能陪您了。”
小孩子软软的身子扑过去,云瓷又气又囧地揉乱了她的头发,太阳穴直突突:“去吧去吧。”
末了她幽幽道:“阿颂,你是不喜欢娘吗?”
“喜欢啊。”小孩子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可是娘太温柔了。”
“所以?”
阿颂撇撇嘴:“先不和娘说了,我要和母亲大人玩耍啦!不准打扰我们哦~”
云瓷:“……”
这是什么皮孩子,确定是她生出来的吗?
“骑大马!母亲大人抱抱!今天阿颂也要做最开心的空中飞人!”
空中飞人……
云瓷默默捂脸,根本没眼看,心里又酸又憋屈,咬咬牙,不依不舍地看向姜槐:“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嗯,我就和阿颂玩一会,会早点回来的。”姜槐长身玉立,俊俏明媚的小脸嘿嘿冲她笑,笑得云瓷心里直痒,扭头快步走开。
走出几步,到底没忍住回眸望。
那道秀美单薄的身影,承载了她整个幼年时代,云瓷睫毛微眨,倏忽笑了起来。
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过往的一幕幕被勾起,云瓷愣在那,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背影,直到再也望不见,她收回视线,想着今晚一定要试试做桃花醋鱼。
密林深处,梅花鹿不慌不忙卧在溪水旁,对外界一切声响仿佛早就习以为常。
“哦哦哦!我真是太威风了!我,阿颂!以后一定要成为像母亲大人一样优秀的人!”她揽着女子白皙的脖颈,声音弱下来:“母亲,这就是我的梦想,可以吗?”
姜槐背着她悠闲地在踏风而过,声音稳重轻柔:“当然可以。”
回想昨夜观星看到的那些景象,姜槐笑得斯文秀雅:“阿颂以后是要做被万民称颂的大人物,梦想就在前方,无需着急,开开心心实现梦想就好。”
“我会的!”小孩子握紧拳头:“我一定会的!”
“阿颂。”
“嗯?”
小孩子软软的语调听得人如饮蜜糖,姜槐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阿颂的娘亲,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亲,你总缠着我,故意冷落她,这样,不好。”
姜颂小脸一红:“可是……娘亲是母亲大人的人啊。”
“什么?”
小孩子心思单纯,而天生早慧的小孩子心里不知藏着多少弯弯绕绕:“娘亲是母亲的人,况且娘亲太温柔了,我怕。”
姜槐背着她缓缓从半空飞落,一脚踩在落满桃花瓣的石阶,讶然道:“为何会怕?”
“我怕我不小心揪疼娘亲的头发,怕无意将她撞倒,阿叙姐姐时常说小孩子是洪水猛兽,我就是小孩子啊,我怕把娘亲吓跑……”
饶是姜槐聪明,也被这逻辑绕的有一瞬失语:“你怕玩起来没了章法,所以故意躲着不与你娘亲近么?”
“是啊。母亲疼娘亲远在疼我之上,我如果吓到娘亲,就会同时失去两位亲人,所以,既然知道可能发生的事,为什么一定要凑过去呢?”
“阿颂……”姜槐心弦微颤:“阿颂是觉得我不够疼你吗?”
“没有啊。”小孩子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只想当个被你们宠爱的好孩子,不想做被人嫌弃的洪水猛兽。这样,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姜槐将她从背上抱下来,深吸一口气,认真道:“阿颂。我想你应该要明白,我和你娘亲都愿意拿性命来爱你。你说的不错,这世上,我最爱你娘,其次才是你。”
桃花瓣随风飘摇落在两人肩膀,姜槐俯身,爱怜地凝视她星光闪烁的眸:
“爱人和亲人,这区别阿颂总有一天会懂。我可以为了阿颂不顾一切,但我不能没有你娘,没有她我活不下去。阿颂,我不会欺骗你,你信我说得话吗?”
“信啊。”小孩子清脆里藏着软糯的奶气。
姜槐轻笑:“世上若只有两人愿意为了阿颂舍生忘死,那就是我和你娘。你不愿失去我们,我们更不愿失去你。”
“阿颂,你娘她没有那样脆弱,她名为云瓷,貌美强大,并非一碰就碎的瓷器。她爱你,我也爱你,你明白了吗?”
良久的沉默,一大一小,两人眼睛不眨地对望,半晌,小孩子笑得天真烂漫:“母亲大人又在趁机向娘亲表白了,真是受不了。”
“……”
“咳咳。”姜槐忍着羞意重新将她抱起来,冲她俏皮地眨眨眼:“既然是聪明孩子,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飞遍山谷,待归去时,天边残阳如血,顽皮的孩子满是依赖地趴在姜槐背上,累得动了动嘴唇,尾音里藏着小坏:“母亲大人再不回去,娘亲肯定又要……”
又要什么她不清楚,但姜槐清楚。
果不其然,只见一道残影晃过,姜槐背着孩子,人已经到了极远之外。
小竹楼外,云瓷等在那已经有半刻钟。
暮色昏昏,风吹动着她的衣角,美好地像是从天上落入凡尘的仙子。
姜槐背着孩子微喘着落在她身旁:“我、我和阿颂回来了。”
美若天仙的女子慵懒至极地轻扫了她一眼:“去净手,稍后开饭。”
“哎。”姜槐放下玩累了的阿颂,大手牵小手一齐往洗手池走去。
谁也不敢吱声,蹑手蹑脚地,有种惹人发笑的可爱。
用过晚饭,阿颂偷偷扯了娘亲雪白柔软的衣角,趁着云瓷俯身的空当,啪叽一声,亲在了她的脸颊右侧。
小孩子害羞地仰头看她:“娘亲,抱抱。”
云瓷的心一瞬被她软化,轻轻松松地将人抱起来,雀跃地在原地绕了一圈,这才矜持优雅地抿了抿唇角,宠溺道:“你这孩子,终于想明白了?”
“唔。”要面子的小孩子歪头看向天边亮起的星,撇撇嘴,别扭发言:“我…我也爱你们。”
说完就跑,根本不给她家娘亲反应的时间。
云瓷愣在那,浸在眸子的温柔,好似能滴出水来。
竹楼栏杆处,姜槐从背后抱住她,嗓音诱人而动听:“开心了?”
“开心了。”
云瓷转过身来与她四目对视,春风从二人身侧拂过,她笑着抓住姜槐繁美的衣襟,红唇微张:“今晚……”
“嗯?今晚什么?”
那抹隐在眸底的邪气再次浮上来,姜槐靠近她,贴着她耳畔问道:“阿瓷,今晚你想做什么?”
云瓷小脸染了不可说的红晕,羞得她下意识想逃,双腿却如何也迈不开。
她羞恼道:“姜槐,你可真爱欺负人啊。”
“嗯。”姜槐大大方方承认,拦腰将她抱在怀:“就欺负你了。”
烛光摇曳,春未尽,夜未央。而她们的故事,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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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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