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嘉观流
谢如溪刚想质问,波尔克俱乐部就到了。谢如清灵巧的下了车,从手拿包里抽出了会员卡,头也不回的进了推拉门。谢如溪被无视的彻底,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进了大厅,来来往往的都是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谢如清转眼就不见了身影。看着一旁随侍的外国侍者,谢如溪也只好挺直腰板,微笑的上顶层咖啡厅与姚辕相见。
姚辕已经早到了有一会了,侍者一路把谢如溪引到了窗前,她优雅的点了杯卡布奇诺,看向姚辕的脸笑的清澈阳光,仿佛一点也不在意昨天姚辕的径直而去。
这样反倒让姚辕更加愧疚,“如溪,对不起。昨天都是我不好,你后来有没有等很久。”
谢如溪嘴唇微嘟,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凝视着姚辕,“是有一点生气,不过一想到辕哥哥你为了我一定很辛苦的在和家里对抗。我就只剩下心疼和感动了。”
姚辕顿时有些心虚,他昨天,好像被蒋双的糖衣炮弹收买了。
谢如溪仔细观察着姚辕的表情,见他有些心虚的挠了挠耳朵,心中一急,脸上就带出了几分幽怨,“只不过听了些冷言冷语罢了,我都受得住。”
姚辕闻言心中一急,“怎么回事,谁给你气受了?”
谢如溪眼中氤氲起了雾气,“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姨娘又是个软弱不争的性格,我爹说,送我出国留学,不是为了嫁出去做姨太太的。大发雷霆,今天差点没准我出门。”
姚辕心痛不已,伸手揽过谢如溪的肩,“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我要和蒋双离婚,回去我就写离婚协议书,只要她肯签字,我爹也就不好反对了。”
谢如溪知道,不能过分逼迫姚辕,打一棒子还要给个枣吃。于是泪中带笑,崇拜感动的看着姚辕,“我相信你,辕哥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
两个人喁喁私语,数不尽的小儿女情话。
透过高大的植株,谢如溪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粉色碎花旗袍的少女,分明就是谢如清,此时正言笑晏晏的同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谈笑风生,双颊晕红,分明就是在会情郎。
谢如溪眯着眼细细打量,对面身穿棕色条纹西服的男人侧了侧脸,居然是市长家的大公子戴弘。
谢如溪心中顿时百味杂陈,想不到处处矮她一头的大姐一声不吭就找了个金龟婿。又想到自己,费尽心机笼络到手的姚辕突然就结了婚。心中有事,恍惚间就连姚辕后来又说了些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到了下午,姚辕刚回家,就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屋,“丫鬟出去!”他冷声看向一旁伺候的小兰。小兰看向正在低头看书的蒋双,蒋双点了点头她才迈着碎步出了房间。
姚辕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甩在蒋双面前,蒋双优雅的放下手里的书,拿起纸细看,“离婚协议书”。
姚辕已经签好了字,此时正冷若冰霜的看着蒋双,“按照市政厅新颁布的《婚姻法》,你签了字,我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
蒋双柔美的淡眉微颦,“夫君真会开玩笑,我们两家媒妁之约,岂是小小的一张纸能否定的,我不签。”
姚辕大义凛然,“纯属封建糟粕,总之字我已经签了,你再执迷不悟,我,我就写一封休书给你!”
蒋双顿时泫然欲泣,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我未犯七出,夫君怎可随意将我休弃!”又上前拉住姚辕的袖子,“夫君若有喜欢的女子,抬回来当姨太太也不是不行……”
“住口!”姚辕大怒,一把甩开蒋双的手,“如溪何等冰清玉洁,她是我心爱的女子,只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绝不允许你侮辱她。”
蒋双惨然一笑,正要反驳什么样的正经女子会和有妇之夫纠缠,就被突然闯入的丫鬟小兰打断了,“二少爷,二少奶奶,大帅回来了。”
姚辕原本高涨的怒火顿时一熄,有些瑟缩。无他,姚大帅可是能把门反锁逼他洞房的狠人,要是知道他给蒋双写离婚协议,拿鞭子抽他都是轻的。
警告的看了蒋双一眼,姚辕摔门下了楼。看着忧心忡忡看着自己的小兰,蒋双冷冷擦过脸上的泪,目光平静冷漠。对着镜子扯起一个和顺的微笑,跟着下了楼。
姚大帅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厅里,声音宏亮,“还算你小子有良心,知道赶回来陪你老子过60岁大寿。依我看,你那个书读得也没意思,还不如去读军校,整天满脑子情情爱爱的,说出去一点也不像我姚强的种!”
姚辕垂头丧气的坐在一旁,嘴里小声嘟囔,“我才不去军校呢,大老粗就知道打打杀杀,知道什么是科技兴国吗?”
姚大帅牛眼一瞪,正要呵斥二儿子,就被款款而来的蒋双打断了,“父亲回来了,今晚我下厨,父亲可有什么想吃的?”
姚大帅对着儿媳妇笑得乐呵呵的,“你别说,我就想吃你包的那个三鲜包子,找了好几个大厨都没有我们小二媳妇包的那个味。”
姚辕昂着脖子,“我不吃,以后你做的饭菜,我尝都不会尝!”
姚大帅砰的一下拍了桌子,声音震得山响,指着几个副官:“老子好饭好菜养出个纨绔!你们给我把门看好,他不吃,行!谁也不许给他送饭,也不准放他出去!我倒要看看会不会饿死!”
几个副官立正扣靴,垂首听了令。姚辕看亲爹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顿时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羞怒交加,急步上楼冲回了房间。
蒋双神色黯淡,又强打着精神宽慰了姚大帅几句转身下厨。
进了走廊,蒋双低声对丫鬟小兰说道:“你去白俄人的蛋糕店买些易保存的招牌点心回来。”
小兰欲言又止的看着强作欢笑的小姐,面上应诺,心中却对不懂怜香惜玉的二少爷越来越不满。
晚餐时,姚辕果然没有下来吃饭。
姚大帅乐呵呵的吃了晚饭,一点也没有心疼儿子的意思。等到小兰提着蛋糕坊的纸袋回来时,蒋双遮遮掩掩的接了过来。姚大帅扫了一眼,也没说不许,嘴里哼着精忠报国,束着手往花园散步去了。
蒋双知道,这是默许她给姚辕送吃的意思。到底是亲儿子,当爹的唱了白脸,当儿媳妇的就得知道就坡下驴,一来一往,才是道理。
姚辕交叠着腿躺在床上看书,听见脚步声,眼皮子都不抬,嘴里懒洋洋的说道,“死心吧,我是不会屈服的。说不吃就不吃!”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21.兄弟阋墙
蒋双轻轻把纸袋放在了床边, “夫君不愿吃我做的饭,这白俄人的蛋糕总愿意吃吧。饿坏了肚子,疼的啊, 可是自己。”说完也不多留, 身后的丫鬟小兰上前放下一壶热牛奶, 跟着蒋双出了屋。
蒋双说话时, 姚辕反手把书盖在了脸上以示抗拒。等到关门声想起, 才轻轻把书挪开, 露出一双桃花眼。
他转动着眼睛四处瞄了瞄, 修长的手指无奈的揉了揉唱空城计的肚子,还好刚刚没叫出声。
鼻翼微动,奶油的酥香如影随形般萦绕在鼻端。他伸出手指拨了拨纸袋,露出一盒裹满肉松和海苔的肉松小贝,底下是烤的金黄的火腿奶酪牛角包,一个个排列整齐的向他微笑。
这么大一袋子,他从底下掏几个也没人能发现。不行, 说好了绝食抗议的, 才一顿就屈服也太怂了。我靠,居然还加热了,也太香了吧。
理智与情感的战斗中, 姚辕吃完了大半袋面包, 一大壶热牛奶也喝了个精光。
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 姚辕揉了揉困倦的眼睛, 也不算不守诺言吧, 他只说不吃蒋双做的饭菜,这蛋糕可是外头买的,不算数不算数。
到了姚大帅生辰那日,整个姚公馆一早就起来做准备。姚辕也知道今天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吃饭的时候老老实实下了楼,绝口不提前几日的绝食。
几天没回家的姚轩也风尘仆仆的回了家,蒋双忙着以女主人的身份操持着晚宴,两人直到傍晚才打了照面。
姚轩消瘦了些,眉间的戾气越发重了,越发彰显出生人勿近的肃穆。他有些贪婪的细细打量着蒋双,
“大哥,你最近很忙吗?夫君昨天还说回来好几天了,都没怎么和大哥说话呢?”
姚轩咽了咽喉,夫君长夫君短,对于蒋双来说,难道他存在的意义,就只是丈夫的哥哥吗?
要轩下巴紧绷,冰冷的眼仿佛海上的冰面,一触即碎。
擦肩而过之际,姚轩却突然叫住蒋双,声音迟疑低哑,“波尔克俱乐部最近上了新剧,是你喜欢的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你想去看吗?”
蒋双面露惊喜,柔媚的小脸笑颜如花绽,“真的吗?太好了。我会和夫君说让他陪我去的,谢谢大哥。”
姚轩便不再说话,只沉默的看着蒋双娉娉袅袅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此时日影西斜,落日的余晖投影在长廊里,姚轩锋利深邃的轮廓一半落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幽深的眼中藏在怎样的秘密。
很快到了开场时间,夕阳西下,灿烂绚丽的晚霞似锦。各界来宾在门童的指引下陆陆续续下了车,穿过雕花铁门一路进屋,高大的法国梧桐下院子里的意大利喷泉挥洒着水雾,修建整齐的粉白蔷薇落英缤纷,芬芳四溢。
大厅里碎金大理石擦得锃亮,交响乐团演奏着欢快悠扬的圆舞曲,各国厨师在后厨准备着自助餐,晶莹剔透的香槟塔串珠般冒升着气泡。
来客纷纷手持请柬,彬彬有礼的寒暄着。姚家三父子都身着手工西服,衣冠楚楚,风流倜傥。
谢家通过商界的关系也拿到了请柬,谢如溪不顾三姨太太的冷嘲热讽,跟着谢父来了姚家。
一路进了姚公馆,谢如溪贪婪的扫视着这里的一草一木,看着络绎不绝的来宾,想象着自己成为姚家女主人的雍容华贵,一时竟有些痴了。
进了大厅,看着俊美优雅的姚辕,谢如溪刚伸出手打招呼,就听见大厅里传来惊呼声。所有人都看向了正缓缓从楼梯上下来的少女,姚辕同样扭过了头,谢如溪尴尬的放下手,耳边只听得见三姨太太刺耳的嗤笑。
蒋双缓缓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她一身宝蓝色塔夫绸露肩礼服,曳地的裙摆上绣着满天星的蓝玉髓,身姿纤秾有度,步履婀娜。鸦青长发梳着优雅的盘发,最夺目的是她白皙修长的颈间闪耀的矢车菊蓝宝石项链,同蒋双清湛的眼波互相辉映,螓首蛾眉间风华绝代。
姚辕第一次正视自己小妻子的美貌,他努力克制内心的心旌摇荡。蒋双红唇微勾,伸手递给了姚辕,他们要一起跳开场舞。
多瑙河之波圆舞曲优美的曲调在繁复靡丽的水晶吊灯间盘旋而上,姚辕揽住了蒋双纤细的腰肢,她身上栀子花的清甜芬芳酥酥的撩拨着姚辕的感官。
姚辕全神贯注的盯着蒋双清艳的小脸,她垂着眼,纤长浓密的羽睫仿佛无法承受他过于灼热的目光,蝶翼般轻颤着。
他们在曼妙音符的千回百转中盘旋,如诗如歌,如梦如幻,蒋双的裙摆行云流水的在大厅里开出一朵朵绽放的花。
站在一旁的谢如溪死死的盯着姚辕的脸,唇边咬出一道血痕。
正在和客人寒暄的姚轩端着高脚杯,“少帅小心!”姚轩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捏碎了指间的玻璃杯,鲜血伴着清洌的白兰地滴滴滚落在地,坠落出朵朵血花。
一舞毕,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蒋双娇柔的轻喘,抬头对姚辕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黑白分明的杏眼投射出炫目的灯光,亮如星辰。
姚辕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唇,刚想说话,耳边就传来一声清脆的碎瓷声,两人侧头望去,谢如溪美目含怨,两行泪挂在脸上,哭得像个泪人。
姚辕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揽着蒋双的手,谢如溪跺了跺脚,擦着眼泪转身跑了出去。
姚辕口中喊着如溪急匆匆的追了上去,只留下蒋双孤身一人,站在华美乐章中茕茕孑立。
一个滚烫灼热的手从身后将蒋双搂进了怀里,带着她再次起舞。
“还记得我是怎么教你的吗?”声音低哑,男人辛辣的雪茄气息密密的将蒋双笼罩,她低着头,嗯了一声。
男人强势的轻抚她纤弱的脊背,目光深邃沉寂中带着想要将她吞食入腹的狠戾,“跟我……”
话还没说完,蒋双就抬起了头,“大哥,你知道吗?你就像我小时候幻想的哥哥,我祖父祖母去世以后,我就只能和我爹一起生活。继母不喜欢我,大伯父也不能越过我爹管我。所以我常常想,要是我娘给我生个哥哥多好,他一定高大又温柔,像保护掌上明珠一样爱惜我,保护我。夫君不喜欢我,大哥,你会永远都是我的大哥吗?”
眼前盈弱柔美的少女笑中带泪,眼中燃着小心翼翼的祈盼,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
姚轩面色冷漠,眼中却是翻江倒海,他死死抓住蒋双的手,半晌才无言的放开。
恰好此时姚大帅命副官请姚轩过去,姚轩转身前幽冷的盯了蒋双一眼,意指这件事还没完。
“有趣,真是有趣。”站在阴影处的戴弘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双腿交叠,笑得意味深长。
“戴少爷在说什么有趣?”一身圆襟杏色旗袍的谢如清低声问道,看向戴弘的眼中满是迷恋。
戴弘啜了一口葡萄酒,手指轻轻抬起谢如清的下巴,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没什么,小清今天很美。”
谢如清双颊绯红,晕陶陶的忘记了追问。
生日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宾客才陆续告辞。蒋双作为女主人,等到一一安排好收尾工作,才疲惫的回了房间。
姚辕一去未归,她安排了几个副官去找也就丢开了手。这件事情自会有姚大帅为她出气。
惬意的泡了个玫瑰精油澡,蒋双正准备休息,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她打开门,赫然是姚轩,他还穿着宴会时的哑光黑色西装,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有些凌乱,覆在眼前的额发让他本就深邃的双眸更显幽暗。
姚轩沉默的进了屋,蒋双关了门,“大哥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姚轩回身用力拽过蒋双,将她覆压在门后,声音喑哑,“不要喊我大哥,我不想再做你的大哥。我要做你的男人。”
蒋双身穿轻薄合体的冰雪丝绣缠枝月季的睡裙,此时被男人强健有力的身体紧紧压住,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姚轩的坚硬与炙热。
她双颊生晕,试图推开身上的姚轩,“大哥,你是不是醉了。我……”
姚轩粗粝的长指扳过她纤柔的下颌,深深的吻了下去。他强硬的挤开她柔嫩的唇,一寸寸霸道野蛮的攻城略地,仿佛想要将她吞吃入腹般疯狂的渴求着她每一次芬芳的吐息。
蒋双身材娇小,此刻被姚轩强硬的箍在怀里,只能踮起脚,无力的倚在姚轩怀中,借助他紧紧握在腰间的手臂勉强站直。
少女白皙的小脚弓出线条优美的弧度,纤秾有度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绢纱密密的和姚轩贴合。
惬意的感受着怀中凹凸有致的娇美,姚轩的呼吸更加急促,半晌才放开蒋双被吮的红肿的粉唇。薄唇在蒋双细嫩的雪颈间摩挲轻啄,紧紧搂着蒋双纤腰的手却迟迟不愿放开。
断了线般的泪珠簌簌的落在姚轩哑光的袖子上,渗出一朵朵泪花。“大哥把我当成什么了?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蒋双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巴掌大的小脸满是伤心欲绝。
姚轩带着薄茧的手指拂过她娇柔的脸颊,为她轻拭眼泪。“亲你是因为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你还这么年轻,不应该被埋葬在冷漠沉重的婚姻里。和二弟离婚,以后由我来照顾你好不好。”姚轩浓眉微蹙,低哑深沉的声音谆谆善诱。
“和大哥在一起,以什么身份?大哥要娶我做少帅夫人吗?”蒋双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倔强的抬眼看向姚轩。
“即使大哥愿意娶我,我也绝不可能同意。”她贝齿紧咬薄唇,粉润的唇渐渐渗出一道血痕。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22.兄弟阋墙
姚轩浓眉微蹙, “松开嘴。” 他伸出略带薄茧的手指,强行揉开蒋双嫣红的红唇,冷冽深邃的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蒋双扭过头, 却避不开姚轩流连忘返的长指。
“大哥。”蒋双被他饱含欲望的揉按弄的双颊生晕, 楚楚的恳求道。
姚轩收回了手, 却紧紧抓住蒋双抵在他胸前的小手, 情难自抑的放在唇间啄吻。
蒋双强行忽视指端的一阵阵酥麻, 专注的看向姚轩。
“大哥, 我是你的弟妹, 即使现在是新社会,这种有违伦常的感情大哥有想过传出去的后果吗?还是说大哥只是想要玩弄于我,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蒋双杏眼微挑,眼中仿佛燃起了一簇火苗,挑衅的看向姚轩,不复往日的娴静婉约。
姚轩咽了咽喉,下巴紧绷, 只觉得此刻伸出爪子面露不驯的蒋双更加让他心旌摇荡, 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小人儿揣进兜里,从此片刻不离。
“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相信我。”姚轩眯着眼, 和蒋双十指紧扣, 面露诚恳。
蒋双扭过头去, 咬唇不愿看他, 只有微微颤动的睫羽透露出几分内心的不平静。
“小姐, 二少爷回来了。”门外传来丫鬟小兰轻轻的敲门声。
蒋双挣扎着从姚轩手中脱开手,整了整凌乱的鬓发,这才转身开门。
小兰站在门外,“大帅把二少爷抓了回来,说是要家法处置呢。”恭谨的声音中藏着几丝幸灾乐祸。
蒋双抚了抚凌乱的睡裙,“我知道了,你就说我已经睡下了。明天再去探望二少爷。”
小兰心领神会,笑眯眯的抬起头,却发现冷漠压抑的大少爷站在自己小姐身后,急忙收了笑,惶恐的垂眼看向脚尖,“大少爷好。”
姚轩淡淡点了点头,蒋双掩饰的说道,“大哥,夫君已经回来了。你也不用着急了,父亲要行家法,大哥快去看看吧。”
姚轩看不出喜怒的微眯着眼,锋利深邃的眉眼中满是势在必得,擦身而过之际,他低哑的说道:“以后不许再喊他夫君。”
目送着姚轩下楼的背影,小兰偷偷拿眼瞄了瞄自己小姐。只觉得刚刚两人的气氛有些奇怪,而一贯清丽娴雅的小姐此时周身萦绕着一股说出的慵懒妩媚,让人脸红心跳。
蒋双随口让小兰回去休息,就关了门躺回床上。
蹲在织锦纱帐里听壁脚的九乌此时连忙屁颠颠的滚了过来,“主人主人,姚轩已经填满第七朵花了,那个冥顽不灵的姚辕小子也涨到第四朵了。今晚真是丰收的夜晚。”
蒋双阖着眼懒洋洋的回道:“这最后两朵要怎么填上,还需要我多费思量。现在谈丰收,太早啦。”
安睡了一整夜,窗外叽叽喳喳的云雀伴着夏日清晨的微风温柔的将蒋双唤醒。
今天是周末,她惬意的在云朵般柔软的蚕丝被里打了个滚,才懒懒的起身梳洗。
下了楼,家里又只剩下她和姚辕。姚辕昨晚被副官压了回来,又吃了家法,此时正鼻青脸肿的坐在大厅吃早餐。
雪白带流苏的桌布上玲琅满目的摆着各式西点,姚辕一边吃痛的抽着嘴角,一边吃得正香。看到蒋双下楼,他讪讪的放下了手中吃到一半的可颂,殷勤的起身帮蒋双拉椅子,摆餐具。
“那个,昨晚不好意思啊。我就那么把你丢下了,实在是抱歉。”姚辕狼狈却不失清俊的精致脸蛋扯着笑,搓着手向蒋双道歉。
他自小耳濡目染的是西方绅士教育,昨晚一时情急追了谢如溪出去后就有些后悔,他把蒋双扔在舞池里,无疑是极其失礼恶劣的行为。
因此他也做好了准备,无论今日蒋双发多大的脾气。他都会一一受着,绝不反抗。
没想到蒋双却一派平和,脸上仍然带着娴静温婉的笑,“没关系,夫君快吃吧。我从家里带了昔日御医送给祖父的宫廷秘药。对跌打损伤有奇效,一会我给夫君上药吧。”
姚辕满腔准备落了空,只好又讪讪的坐下。一边嚼着面包,一边偷偷打量着蒋双的表情。却见她姿态优美,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的韵律。
其实抛开偏见,蒋双实在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姚辕默默想到,她性格温柔贤惠,又聪慧过人,生的也十分美貌。如果他们不是因为包办婚姻相遇,没准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
又想到她的不争不妒,姚辕心中又无端生起了几分失落,眼前最爱的奶酪火腿可颂,不觉也少了几分滋味。
吃过饭,蒋双就上楼拿了药瓶给姚辕上药。白瓷瓶里的药膏是呈半透明状,味道并不刺鼻,反而泛着淡淡的茶香。
蒋双冰凉柔润的指端蘸了药膏,轻轻抹在姚辕脸上。
两人相对而坐,距离拉的很近。姚辕全神贯注的看着蒋双,她绯薄的红唇微微上翘,抿唇时颊边会自然的露出一个小梨涡,柔美中带着几分娇憨。
蒋双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在空气中浮动,阳光透过落地窗折射进大厅,纤长的睫毛仿佛刷了一层金粉,姚辕感受着她轻柔细致的照顾,莫名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心田缓缓攀附缠绕。
挨了打,又被断了经济来源。姚辕只好老老实实窝在家里读书治学,日子过的风平浪静。
姚家二少爷的中途离去也在申城的上流社会引起了不小的私议,只是碍于大帅府的威势,没有人敢公然谈论罢了。
然而姚二公子的逸事很快就被更大的新闻压过了风头,姚少帅开始稽查本市烟土走私,大力打压鸦片,封禁了海岸码头。
海岸码头牵涉到了申城运输业,渔业,娱乐业等多个方面,利益关系繁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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