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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嘉观流
知识点总结的深入浅出,想来她是费了大功夫的。说不得,想到困难处,还会轻/咬笔端。
她的红唇小巧饱满,最适合含在嘴里。仿佛熟透的草莓,轻轻一咬,就能尽情享受其中的甘露。想到那一日自己的恣意,冯希文下意识的喉头一紧,低头嗅了嗅笔记本,上面却并没有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反倒有妹妹常吃的麦芽糖味。
这小兔子现在格外机敏,稍有不对就跑。早知道,那天再忍忍就好了。说不得,现在就能登堂入室,坐在她的身边复习了。
冯希文失望的咂了咂嘴,意犹未尽的看起了复习资料。
没看几页,两个孩子就放学了,出人意料的是,平时最爱出去疯跑的冯希武今天老老实实的跟在冯希琴身后回了家。两个小豆丁心事重重的进了屋,一见冯希文,冯希琴就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
“大哥,今天下午傅老师没有来上课。白老师说,说傅老师生病了……”
“呜呜呜呜,我怕生病,大哥,傅老师会不会跟娘一样,生病走了就不回来了?”
她生病了?
冯希文心中一惊,也顾不得哄妹妹,扯过上衣就想出门。
“我去你们傅老师家看看,小武,你看好小琴知不知道?”
冯希武抿了抿唇,闷头跟在了冯希文身后,“我也要去!”
“不行,小孩子老老实实呆在家看家。”
冯希文走得很快,话音刚落就关上了院门。徒留下冯希武耷/拉着头被关在了家里。
冯希武鼓着脸狠狠踢了踢墙,“我才不是小孩子!”对着院门生了会闷气,他才生硬的回屋给妹妹擦脸,“不许哭了!”
这边冯希文步履匆匆的赶到了傅静秋暂住的小院,可惜敲了半天门,屋里都没有动静。他心里越/发着急,倒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就攀上了院墙。
翻身进了小院,冯希文顾不上打量被傅静秋拾掇得干净温馨的院子,大步就进了屋。
卧室里,傅静秋侧身睡着了,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边,衬得胜雪般得小/脸/越/发透白。冯希文放轻了脚步,见她没事,心里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细细打量,却发现她脸上满是泪痕,浓密的羽睫上也挂着泪珠。
冯希文眸色渐深,低头看见了落在床边的信。
他尚来不及动作,傅静秋就睁开了眼,她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想要张嘴呼叫,却被冯希文捂住了嘴。
触到她的小/脸,冯希文呼吸一重,下意识的摩挲感受了一下她肌肤的柔/腻。哑着嗓子说道:“我听小武小琴说你病了,就赶着来看你。你一直没有应门,我心里一急,这才翻墙进来看看。”
“我现在松开手,但你不准叫。”
傅静秋点了点头,他刚一放手,她就急着要把枕边的信藏起来。
冯希文心中一动,低头捡起来地上的信封,“梁哲的信?”
“把信封给我。”
冯希文挑了挑眉,“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伤心成这样?”
傅静秋咬了咬唇,起身要从冯希文手里抢过信封,却被他侧身躲过。傅静秋又气又急,身子一扑,非但没有抢过信封,反而被冯希文一把揽进了怀里。
“你放开我!”
冯希文收紧了胳膊,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先告诉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傅静秋挣扎不开,低头沉默了一会,仿佛放弃般仍他抱着。
美人在怀,冯希文却顾不得享受怀中的温香/软玉。她今天太不对劲了。
“怎么了?”冯希文试图掀起她覆在脸上的长发,却仿佛按了什么开关,让傅静秋拼命捶打起他的胸口,带着哭腔喊道:“是,欺负我。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他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47.七十年代
冯希文心中一动, 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沉默的任傅静秋捶打自己,胳膊越/发用力的箍紧怀中的少女。
傅静秋身子骨弱,又能有多少力气。不过略微打了几下就收了手, 她颤抖着抬头看向冯希文, 眼中朦胧的笼着烟雨。
“对……对不起, 这件事与你无关, 我不该发泄到你身上……”
她犹带哭腔的声音又轻又软, 一字一句都仿佛挠在冯希文心底, 挠得他骨头缝里都透着痒。
“中午, 我爹来找过我,他希望我搬回家。”
傅静秋垂眼说道,“我拒绝了,我跟他说,我不会回去,还说,他落得如今, 都是因果报应。”
她的声音里渐渐带了几分哽咽, “他有他的因果报应,只是没想到,我的报应这么早就到了。”
“当初, 我对梁哲动了心, 背叛了你。如今, 他回了城市, 自然也看不上我这个乡下丫头了。”
说到激动处, 傅静秋仰起头看向冯希文,“如今才知道,被抛弃是什么感觉。”
“我刚才怕你知道,无非是觉得自惭形秽,怕你笑话我罢了……”
冯希文的心跳砰砰乱跳,他抿了抿唇,强行压下了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动声色的问道:“我从来没有想过笑话你,更没有想过要你遭受什么因果报应。”
男人英挺的五官掩在逆光的阴影里,黑眸里仿佛席卷着漩涡,“我对你的心意,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说话间,男人坚实的胸膛便上下起伏着,烫得傅静秋心里发慌。似乎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太过暧昧,傅静秋侧脸避开了他的目光,试图脱离男人的怀抱。
“你不要这样。”
“这样是哪样?”冯希文抬手覆住了她的眼睛,少女卷翘的睫毛仿佛小刷子般在他的手心上下颤动着,瞬间让他全身都燃起了热浪。
“梁哲不要你,我要你。忘了他,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他不愿听眼前这张红唇说出什么不动听的拒绝,便张嘴堵住了傅静秋的回答,傅静秋眼前一片黑暗,感觉便被发大了百倍。男人略微干燥的唇与滚烫的手心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世界。
呼吸交缠里,冯希文急切的啃噬着傅静秋,如果说上次是柔情蜜/意的挑逗,这次便是急风骤雨的占有。
在理智彻底燃烧殆尽前,冯希文粗喘着松开了怀中的少女,她无力的软在床/上,原本苍白的小/脸此时竟晕着一团晕红,红唇微肿,眼中却清泠泠的透着几分倔强。
“冯希文,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不起你,就可以由得你随意欺负。”
冯希文向后拢了拢碎发,眼中多了几分桀骜的邪气,“静秋,你真的觉得我是在欺负你吗?”
“我是在追求你。”
被他富含侵略性的眼光一盯,傅静秋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又觉得这样跪坐在床/上太过弱势,便想要下地,只是她弓着脚尖探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鞋子,还是冯希文轻笑着上前帮她从床下掏出了布鞋。
看着半跪在床前想要给她穿鞋的男人,傅静秋一时间下床不是,不下床也不是。
她踌躇了半天,咬牙站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向冯希文,“我不管你什么追不追求的,总之我们现在既没有婚约也没有约定,你不可以再随便对我动手动脚。”
冯希文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仰头看向傅静秋,“还有呢?”
“什么?”
冯希文放下了手中的布鞋,直起身微笑道:“只要能允许我喜欢你,你说的一切我都答应。”
傅静秋一时语塞,她没想到冯希文褪去那层不善言辞的外壳后会这么难缠。偏偏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静秋,我是你徐婶子啊,我听小虎子说你生病了,特意来看看你!”
自从上次傅静秋带着苹果去徐婶子家找她帮忙,又听徐婶子说了说她早逝亡母的往事,热心的徐婶子便经常来傅静秋这走动,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傅静秋的长辈。
这段时间因为何燕在家私会情郎的事情曝光,村里未婚的大姑娘都被父母再三告诫,平日里民风淳朴的傅家村也变得格外注重男女大防。
这徐婶子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万一被她撞见自己和冯希文单独呆在屋里,那可就麻烦了。
傅静秋心一急,嘴上答应道就来。也顾不得再和冯希文赌气,抢了他手中的布鞋就要下地,“你赶快躲起来,要是被徐婶子看到了就不好了。”
冯希文颇有余裕的倚在床边,明知故问道:“怎么不好了,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要是徐婶子问起,我就说我喜欢你,特意来看看你。”
“哎呀你就别添乱了!羞不羞啊!”傅静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随手扎了个马尾辫。
她本来就在发愁该怎么告诉傅爷爷梁哲退婚的事,这徐婶子人虽然热情,嘴巴确实个把不着门的。万一她和冯希文的事情被传出去,傅爷爷绝对做得出立即上门提亲的事。
傅静秋能想到的事情,冯希文哪里想不到。只是他虽然喜欢傅静秋,却绝不愿用这种仿佛得到她,他更想要的,是傅静秋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甚至比爱梁哲还要更爱他。
他交叠着长/腿向后仰靠在床边,柔声承诺道:“好了,你放心,我就呆在卧室,不会出去的。”
傅静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关上了门。
徐婶子提了一篓子蔬菜,热心的询问了傅静秋半天,又笑眯眯的八卦了一会这几天钱小蝶闹出的笑话。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傅静秋的小院。
傅静秋一直担心的冯希文被发现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阖上了院门,傅静秋长舒了一口气。
转身推开卧室门时,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桌上留下了一个字条:“我不放心家里两个孩子,看你和徐婶子聊的认真,就翻墙走了。别忘了,你同意我喜欢你了。冯希文”
“主人,冯希文已经填满了7朵花了,看来他这边进展很顺利,倒是梁哲那边?”
傅静秋小心的叠好了纸条,“梁哲这个人,其实很矛盾。一方面,他追求理想主义与浪漫色彩。但另一方面,为了利益,他又可以现实冷漠。”
“正是因为这种矛盾,他才会反复无常。要说他对傅静秋没有感情,那也未必,只是这种感情在现实和他自私的本性面前太过无力了而已。”
九乌费解的挠了挠脸,“那我们该怎么攻略了他,难道靠金钱攻势吗?”
傅静秋摇了摇头,“靠优越的条件,固然能获得他不错的好感度。但想要征服这种男人,还是要给他更深层次的感情震撼。”
“不懂。”
傅静秋好笑的弹了小熊猫耳朵一下,“你当然不懂了。”
“高考在即,我也是时候去a市,好好会一会这位梁大哥了。”
a市
自从那天写了退婚信,梁母的面上虽然笃定,心里却始终七上八下的。
儿子现在的年龄正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不是她自夸,就她儿子这条件,多少小姑娘对仆后继的恨不得嫁进他们梁家啊。更何况是一个没见过多少市面的乡下丫头呢,万一她不死心,找来a市怎么办?
梁母左思右想了好几天,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儿子找个新对象。儿子要有了个正经对象,说不定就能彻底忘了那乡下丫头,将来真要对峙起来,也好让那丫头知难而退。
只是如今他们家这个条件,要从身边找一个合适的对象还真是为难。因此,梁母便把主意打到了梁哲的同学上,每天旁敲侧击的问起梁哲学校的事。
梁哲对此却不愿意说起太多,梁母也怕追问的太紧激起了儿子的逆反心。没办法,梁母便想了个主意,特意找时间包了一饭盒饺子,提溜着去了学校,美其名曰给梁哲改善伙食,实际呢,还是想打探情况。
梁母去学校那天,正是周三下午。让她大喜过望的是,刚进校门口,就撞见他和一个女同学一起往外走。
“妈?你怎么来了?”
梁哲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陪罗婉云去了趟书店,就被梁母撞了个正着。
这段时间,罗婉云隔三差五的来找他,美其名曰探讨学习,但梁哲也不是傻/子,次数多了,他也就明白了,罗婉云喜欢他。
宿舍里倒是有同学满怀醋意的向他科普了罗婉云的家世:大院子弟,关系深厚。不说别的,罗父之前还担任过市革委会副主任,现在是教育部门的重要人士。
一句话,抱上了罗婉云的大/腿,他梁哲以后就是“驸马爷”了。
梁哲这才明白,为什么罗婉云会那么有底气的跟他说,可以帮忙安排他公费出国。
当然,他也明白,这世界上从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一切,都需要他用爱情,甚至是婚姻去交换。
梁母上下打量了罗婉云一眼,眼睛在她手腕上的机械手表与脚上的小牛皮皮鞋上打了个转,心里顿时就多了三分满意。
“妈给你带了盒饺子,是你最喜欢吃的韭菜馅的。这位是?”
“阿姨好,我是罗婉云,是梁哲的同学。”罗婉云落落大方的和梁母打了个招呼
“诶,家里带的饺子,罗同学要是不嫌弃,一起尝尝吧。”
罗婉云看了梁哲一眼,笑眯眯的说道:“我倒是想尝尝,就怕,梁哲舍不得。”
梁母连忙热情的拉着两人做到了一旁的小凉亭里,“我们家梁哲虽然嘴巴笨,但性格好,罗同学平时多担待啊。”
铝制饭盒里的饺子虽然还带着热气,但一路摇晃,早已黏在了一起。卖相并不算太好。罗婉云轻轻皱了皱眉,却很快的掩去了眼中的嫌弃,捧场的夹了一个,“阿姨,你这手艺太棒了!”
几人说了一会话,罗婉云便起身告辞:“我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了。对了,梁哲,我跟你说的英语角的事情希望你别忘了。阿姨再见。”
眼看着罗婉云走远了,梁母忙不迭说道:“这个罗同学不错,一看就知书达理。”
见儿子眼中多了几分动容,梁母心中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看来,儿子并没有要一直在一棵树上吊死,这样,她也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这个罗同学家里条件怎么样。
傅家村
时间斗转星移,眼看着就到了第二次高考。
傅静秋自然是要填a市的,却没想到,冯希文闷不吭声的跟着填了a市。
“你不是答应了小琴,要带他们去看海吗?”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48.七十年代
冯希文却摇头, “海什么时候都能看,人要是不看紧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跑了。”
傅静秋耳尖通红, 低头翻起了复习本,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冯希文宠溺的笑了笑, 从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包裹的铝制饭盒, “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傅静秋放下了书, 好奇的凑了过来, “啊!是太平村食品店的奶油小冰棍。你怎么带回来的?”
铝制饭盒里结满了水珠, 冰棍还没有融,丝丝的透着冰凉甜美的冷气。
“我这次送鱼的时候看到渔业公司用泡沫盒子保存活鱼,前几天你不是说想吃省城的奶油冰棍吗?我就特意出钱买了一个泡沫盒。你放心,我特意买的新的。”
他嘴上说的轻松,可如今能在渔业公司工作的都是吃公粮的工人。最是眼高于顶,还不定要他说多少好话才会卖给他一个呢。
傅静秋动了动唇,却将嘴边的询问咽了回去, 他不愿说出背后的辛苦, 她又何不承情让他开心点呢。傅静秋捏起一根大大的咬了一口,配合的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好好吃!一定都没有融!”
“你也吃。”傅静秋拿起一根冰棍塞到了他嘴里, “是不是很甜, 我就特别喜欢他们家, 感觉奶味特别正宗。”
“对了, 小琴和小武的呢?这几根快收起来, 我去喊他们过来吃吧。”
“好了,”冯希文伸手将傅静秋按回了座位,“我之前已经回过家一趟了,这两个小的现在就在家里吃着呢。”
“哦,好吧。”傅静秋笑弯了眼,又急忙补充道:“你没买太多吧,他们年龄还小,可不能多吃。尤其是小琴,身子弱,吃多了凉的该闹肚子了。”
看她细心温柔的样子,冯希文心中一动,莫名想道:以后有了孩子,她一定是最好的妈妈。
掌下的肩膀纤薄却并不伶仃,隔着薄薄的夏衫,冯希文都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腻顺滑。农村人做衣服最是精打细算,尺寸从来都放得很宽,为得就是多穿几年。傅静秋身上穿的这件鹅黄色的衬衣明显就是几年前的衣服了,他依稀记得她还在上初中时就见她穿过。
从前,她穿着像一直青葱的嫩苗。如今,少女该有的弧度已经鼓囊囊的饱满起来了。胸前的扣子甚至绷得有些紧,顺着掐得紧紧的腰/肢,不知不觉便勾勒出了一段曼妙的曲线。
冯希文上下滑动着喉结,嘴里分明还吃着冰棍,但周身的血液却燃起了一簇簇火苗,烧得他全身都泛起了痒。
傅静秋对身畔男人心中的暗流一无所觉,她满足的放下了手里的冰棍,侧头对冯希文笑道:“我实在吃不下了,最后一根就留给你了。”
冯希文眯了眯眼,伸手拭去了傅静秋唇边的奶渍,哑着嗓子回道:“好。”
他收回手,将沾着奶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啧了一声,懒洋洋的说道:“很甜。”
傅静秋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反手擦了擦嘴,酝酿了半天,却半天说不出什么指责他的话。
这段时间,也许是听进去了傅静秋的警告,冯希文没有在肢体上再多做轻薄,只是爱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步步的试探傅静秋的底限。
那天,他几下就翻进了傅静秋的小院,回来后就开始担心她的安全。也不知从哪弄来了一袋水泥,半夜搭着梯子给傅静秋的院头装了一排碎玻璃,第二天反倒把傅静秋吓了一跳。
平日里,他每天要忙着收鱼,然而只因为傅静秋去小树林捡树枝时摔了一跤,他就起早贪黑了好几天,生生给傅静秋劈了半墙高的柴火,为得就是方便她做饭。
那些柴火,从现在开始用,都能够五口之家用上半年了,对外,冯希文说的是孝敬老师。倒引来了不少觉得孩子大有进步的家长给傅静秋送东送西。反让她忙碌了好几日回礼。然而回来看着厚厚一垛柴火,她身体虽累,心里又莫名泛起了甜。
这样的体贴,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要被他捂化了。更何况是傅静秋这样内心感性的少女呢。
只是,他们之间的纠葛太过复杂,傅静秋已经错过一次,她实在不敢再轻易交付自己,更重要的是,她一直没有鼓起勇气告诉傅爷爷自己被梁哲退婚,如今在外人眼里,她身上仍背负着和梁哲的婚约,又怎么能公然回应冯希文的爱意呢?
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最后一根冰棍,冯希文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轻声说道:“对了,你说的那块手表,我帮你拿回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块?”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西马手表,目光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傅静秋的表情,似乎要借此试探傅静秋对梁哲的态度。
那天被他撞破默默垂泪后,傅静秋再也没在他面前提起过梁哲。虽然拥有强大的自信心,但冯希文还是有些忐忑,偏偏,那天见到她泪流不止的脆弱模样后,冯希文就不忍再触碰她的伤痕。
有时候,他也恨自己前世没有对傅静秋多几分关注。自从弟弟被抓,他就将傅家村视为此生的伤心地,又因为心中那莫名的自尊心,让他刻意无视了傅静秋的消息。
因此,虽然他是重生人士,却只知道傅静秋被梁哲抛弃,其余的,竟都是一概不知。
这块石英手表,是他特意花钱从受害者手里收来的。周阳被抓后,他所有的财产都被警方充公,用作补偿受害者。
昨天,傅静秋忸怩得来找他,请他帮忙赎一块手表。在他再三追问下,她才吞吞吐吐的告诉他,这块手表是梁哲的聘礼。
拿到这块手表时,冯希文的心里难以抑制的泛起了酸。
傅静秋不自在的抿了抿唇,伸手接过了手表,“谢谢你,拿回来要不少钱吧。我把钱……”
冯希文不愿听那张小/嘴再说出什么令人不悦的话,长臂一伸,就将她揽进了怀里。“傅静秋,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他的眼睛漆黑一片,虚眯着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再说一个谢字,我就吻你一下。再想给我钱,我就咬你一口。”
男人粗粝的指尖威胁般在她唇/间滑动着,声音虽然克制,却也让傅静秋不敢妄动。
傅静秋眼睛一眨,就汪出了一层水雾,“你不要这样,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隐约带着几分讨好,倒让冯希文心中蓬勃的妒火散去,换成了另一股渴望。
“我又没说你什么,怎么这泪说来就来……”
傅静秋小手握住了他的长指,垂着眼轻声解释道:“我之所以想报a市,是因为那里是首都,a大又是全国最好的学校之一,我不想错过。”
“至于那块手表,我和他既然已经退婚。我也不愿再贪着人家的手表,还给他,我们就彻底两清了。”
这些话落在冯希文耳中,无异于纶音佛语,他惊喜的抱紧了傅静秋,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怕我误会?”
傅静秋瞬间霞飞满面,她侧脸避开了男人炽/热专注的目光,扭捏着身子不愿回答。
冯希文手指紧扣在傅静秋纤薄的肩头,顺着傅静秋的耳/后一路吻到了她的唇角,“静秋,我心里好欢喜。”
他素来是冷静沉稳的,态度虽然和气,但眉眼中总是藏着淡淡的倨傲与冷淡。那是两世经历刻在他灵魂中的印记,他年轻俊挺的身体里,藏着一个深沉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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