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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嘉观流
傅军拼命点头。
“那你喊我一声爹。”
傅军权衡了片刻,“爹。”
“诶!好儿子,这些糖都给你。”
周阳年近四十,第一次被叫爹,饶是心中有事也高兴得不得了,一股脑的将糖塞进了傅军的口袋里,目送着傅军开心的跑出了小院。
何燕找到傅静秋时,她正在看书复习高考。一看见她安静读书的样子,何燕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出来。
呸!都是一样的丫头片子,偏偏就她能读书上学,自己不过粗粗认识了几个字就得回家务农。哼,整天捧着本书,假模假式的还不是没考上中专。
“燕子,你怎么来了?”
傅静秋放下了笔,勾唇露出了一抹浅笑。雪肤红唇,显得格外秀美。
饶是心中有恨,何燕也不得不承认,傅静秋确实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只可惜,她很快就要失去清白,变成/人人喊打的破鞋了。
何燕快意的想象着傅静秋一会的惨状,热情的上前拉住了傅静秋的手,“你有几件衣服忘了拿。我帮你洗了,你跟我一块去拿回来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何燕这点小伎俩在傅静秋眼中早就是无处遁形。她有心想知道何燕背后的打算,便假作不知的跟她去了傅家。
一进傅家小院,何燕就热情的给傅静秋倒了杯水。傅静秋放到鼻下一闻,眼中便多了几分了然。
劣质乙/醚。
见傅静秋一直没有喝,何燕心里有些着急,“你咋不喝啊,我特意给你冲的糖水,可甜了呢!”
“何燕,这么多年,我自认也算对你不坏,你怎么老想着害我啊?”
何燕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你这是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见傅静秋不配合,她心里有些慌,张嘴就想喊隔壁屋的周阳。然而她嘴一动,傅静秋就抬手打了她一个耳光。
何燕没想到,傅静秋看上去纤弱,打起人却这么狠。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趔趄着摔倒在了床/上。
“你敢打我!”
自恃身强体壮的何燕以为傅静秋这是趁她不备才能一击必中。她死死咬住了嘴唇,一发狠就要站起来扑打傅静秋。
傅静秋摇了摇头,抬腿踢中了她的下巴,死死的将她踩在了地上。
“我当然敢打你了。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想要亲自动手打人的冲动了。”
前世,傅静秋嫁给梁哲后依然住在傅家,她不比自己,性格软弱。想比是遭了周阳的毒手,才会引来钱小蝶的嫉恨,被她刻意嫁给那暴虐的瘸子。
这其中,恐怕也少不了何燕的推波助澜。毕竟,她可是带着厚厚的嫁妆嫁去了镇上,幸福安祥的过了一生。
同为女/人,甚至同为姐妹。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同理心。原主虽早已转世投胎,但傅静秋却咽不下这口气。
踩在自己身上的傅静秋眼神冰冷,让何燕又恨又怕。傅静秋伸手捏开了何燕的嘴,将杯子里的水一点点的倒了进去。
“这碗糖水,还是留给你自己慢慢享用好了。”
何燕只觉的钳在自己颊边的手指冰得吓人,她拼命想要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碗迷/魂/药落进自己嘴里。
趴在地上拼命想要呕出来的何燕全身越来越无力,她眯眼看着居高临上的傅静秋,有心先要呼救,却只能一点点的落入黑暗。
“主人今日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对付这种蝼蚁,交给我不就行了。”
傅静秋揉了揉眉心,眼中多了几分疲倦。
“不知道,我方才只觉得心中梗着一股戾气。想来,也是这何燕太过无耻的缘故罢。”
九乌伸着爪子帮傅静秋按了按,“从前只知道修真界凶险,如今历经这么多小世界,才知道尔虞我诈中人心都是一般可怖。”
傅静秋被它突如其来的感叹逗得笑了起来,“你又知道了。好了,隔壁还有一个人需要解决。我实在恶心他,就交给你好了。”
无聊了许久,终于能找些乐子的九乌兴奋的直点头,“主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惩治他的!”
傅静秋出了傅家,门一关,听到关门声的周阳就喜滋滋的从隔壁屋钻了出来。一想着屋里等着他的小/美人,他就兴奋的直搓手。
打开门,地上躺着的赫然正是傅静秋,他小心的关上了门,大步扑了上去。
虚空里,施了混淆术的小熊猫挠了挠头,又给周阳下了个诅咒。这是它的天赋技能,对付修真者都很少落空,这个周阳是别想躲过了。
捂着眼睛的小熊猫自觉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挥着翅膀优哉游哉的飞出了傅家。
到了镇上,抱着弟妹下了驴车的冯希文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向刘老四问道:“刘四叔,村里今天来的那个梳着三七分男人是谁啊?”
“三七分?你说得是周先生吧,他好像是傅婶子的亲戚,从南方来的。可有钱了呢。”
周先生?南方来的!
冯希文心中一惊,瞬间想起了那个男人是谁。
“他是不是叫周阳!”
刘四叔皱着眉头想了想,“不知道,反正只知道他姓周。好像是做酒生意的,我跟你说,在他那买酒,不要票,之前他还卖给我一瓶呢。”
没错,一定是他!
前世,小琴出去找小武玩,却没想到路上不慎落了水,烧成了哑巴。
小武心里愧疚,恨自己没有呆在家里陪着妹妹,便仿佛一夜间长大了一般,拼命干活,想要给妹妹挣医药费。
他一个孩子,就是不眠不休的下地干活,又能挣几个钱。
后来,他就跟着村里的一些大孩子四处瞎混。有一天,他突然拿了一块钱回家,说是帮一个周先生卖酒,卖一瓶给他们2毛钱,他帮忙卖了五瓶。
这酒,是假酒。
用工业酒精掺兑的假酒。
这批酒,害了不少人。
事发后,主犯被枪/毙,弟弟这些半大的孩子,也被抓进了少管所。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有多不称职。如果不是他只会在地里刨食,凑不齐小琴的医药费。弟弟也不会因为急于挣钱走上歧途,后悔一生。
当年周阳被枪/毙之前曾经被公安拉着游/街示众。他因此和他有过一面之缘,重生后,他的心绪都被挣钱和傅静秋占据了,竟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刘四叔,那酒呢?”
刘老四前几天帮冯希文拉鱼挣了几块钱,他是个馋酒的,手头一宽裕就忍不住买了瓶好酒,又怕被家里老婆子知道,因此一直藏在车上。
“咋的,你也要买酒啊。”
冯希文一把夺过了酒,随手给了他几块钱,“刘四叔,我突然有事。你先别急着走,帮我看一下小琴,小武啊。”
随口向弟妹交代了几句,冯希文抱着酒瓶就冲向了派出所。
公安对他的举报很重视,尤其在闻过他拿出的酒后,当即决定跟他一起回傅家村,即刻逮捕周阳。
刘老四没想到,冯希文会带着几个大盖帽一起回来。听闻那周阳犯了事,他吓的话都有些说不清,吞吞吐吐的将自己知道的全交代了个遍。
带两个孩子在镇上采购的计划自然是只能临时取消了。好在两个孩子都很懂事,尤其是小武,看几个公安的眼神又敬仰又尊敬,如果身后有小尾巴,估计已经是摇个不停了。
落在冯希文眼里,却让他更加心酸。
这么向往公安的弟弟前世却变成了少年犯,即使后来出狱,家里条件有了改善,他心里的自卑也从没消失过。
还好,自己能重生一世。前世那些阴霾,弟弟再也不用经历。
出了傅家,傅静秋便回家拿了针线并几个苹果去村里的妇女主任徐婶子家串门。
“婶子,您现在有空吗?”
正坐在院里掰苞米的徐婶子见傅静秋来了,热情的迎了上来,“呦,这不是静秋吗?快进来!”
傅静秋抿唇轻笑,“我想做一件男士外套。但不太能把握尺寸,所以想来找婶子问问。
看着她放在桌上的苹果,徐婶子嗔道:“乡里乡亲的,还带什么水果啊!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小虎子现在是整天傅老师长,傅老师短的,不知道有多喜欢你呢。”
傅静秋羞涩的低下了头,却执意将苹果推到了徐婶子手边,“小虎子聪明又懂事,以后啊,婶子就等着享福吧。”
听老师夸奖自家孩子,徐婶子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对傅静秋越看越喜欢,笑呵呵的指点她怎么画样子。
“唉,要说这做衣服,还是你/娘厉害。她从前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女裁缝。可惜,真是可惜了。”
傅静秋抬手拭了拭眼角,哽咽道:“婶子,你能给我说说我娘吗?”
徐婶子爱怜的拍了拍傅静秋的肩膀,看她的眼神更添了三分慈爱。
“行,你/娘啊,最是和善……”
这边钱小蝶在镇上换完了鸡蛋,又给儿子买了点山楂糕。这几天何燕脾气躁得很,她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出钱给女儿扯了匹布,姑娘长大了,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总要做几件新衣服撑场面。
她知道,女儿心里对她有怨气,但这农村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
从前那个病痨子死的早,自己这个当娘的还不是把她拉扯大了。再说了,将来儿子出息了,难道还会亏待她这个亲姐姐不成。
想到这,钱小蝶心里越/发心安理得起来,却没想到刚进村,就听见有人在喊,“傅婶子,你家小军落水了!”
这一喊,无异于晴天霹雳,劈得她眼冒金星,东西也顾不得拿,拔腿就往河滩跑。
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儿子,她像疯了一般拼命的锤着他的肚子,好不容易,傅军的嘴里吐出了几口水,有了呼吸,哇哇的哭了起来!
“娘!”
钱小蝶心疼的抱紧了傅军,“你姐姐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在外头!”
“周叔叔不让我在家!”
“娘,我胳膊疼!”
“哎呀,傅婶子,你看你家小军,胳膊上都是血!”
钱小蝶拿起傅军的胳膊,才发现那被划了个血口子。
“赶紧送镇上卫生所吧……”
“是啊,要不是最近打鱼的人多,你家小军都要被冲走了。”
对,送卫生所!
钱小蝶抱着孩子就往家跑,她得带上钱才行。
她腿一软,人便差点栽倒在地。
几个好心的村民上前帮她抱住了傅军,“傅婶子,我们帮你抱着孩子,你放心,就跟在你后头。”
一行人匆忙往傅家赶,却没想到刚一推开门,屋里就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声响。
钱小蝶五内俱焚的冲进了女儿的屋里,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又气又恨。
一个是她的女儿,一个是孩子的爹。他们怎么能这么无耻!孩子正生命垂危,他俩倒在这大白天发/浪!
钱小蝶气红了眼,抓着何燕的头发就往地上拖。
“你个贱/货!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弟弟落水了!”
何燕药性未褪,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光着身子被钱小蝶打得鼻血直流。
挤在院子里的众人面面厮觑,傅军还在歇斯底里的哭着,配上屋里的打骂声,尖叫声,实在是比唱大戏还精彩。
“他们家大闺女这是在屋里会相好呢?”
“要不怎么说女大不中留呢?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村里生活无聊,好不容易出了一桩新鲜事,短短片刻,傅家小院里的人便越聚越多。
“这是怎么了?小军,你咋了?”
正赶上下工,满头大汗的傅东挤进了自己家,看着胳膊流血的儿子,心疼的不得了。
钱小蝶的咒骂与何燕的尖叫让傅东的脸越/发铁青,他素来最好面子,哪里忍得了被半个村的人看笑话。
看着周围听的兴致勃勃的村民,他皱起了眉头,抱着傅军往屋里走去。这个钱小蝶,也不注意一点。
屋里,渐渐恢复清醒的周阳没想到,自己方才的缠/绵对象居然是何燕。
他低头穿上了裤子,到底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眼见的何燕被打得浑身没一块好肉了。忍不住上前拦道:“好了好了,你差不多就行了!”
周阳的阻拦彻底点燃了钱小蝶的怒火,“呸!周阳,你个王八蛋!这是我女儿啊!你也下的去手!你知不知道,小军落水了!他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还算是个当爹的吗?”
门外,傅东只觉得瞬间坠入了冰窟,骨头缝里都泛着冰凉。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44.七十年代
周阳身上的暧昧抓痕让钱小蝶五内俱焚, 她一边骂着,一边挥手拼命扑打周阳。
“你够了!”周阳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抬手摸到鲜血, 也不愿再忍, 狠狠将钱小蝶推到了地上。
他揉了揉眉心, 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好好的傅静秋怎么就变成何燕了。
难道?是何燕偷偷给自己玩仙人跳?
倒在地上的钱小蝶只觉得心窝子都透着凉, 鼻子一酸, 眼泪就簌簌落下, “周阳你王八蛋!你对得起我吗?”
捂着脸上伤口的周阳抵了抵腮帮子,气急败坏的回道:“呸!钱小蝶,你也不照照你那张老寡妇脸。你一个臭婊/子在这给老子立什么牌坊呢?”
周阳恶毒的指责仿佛利箭般射/入了钱小蝶心口,她爬了起来,埋头将周阳撞倒在床上,乱抓乱咬,一副要和周阳同归于尽的架势, “当初你勾搭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我是寡妇了。哦, 现在嫌弃我了,周阳我告诉你,老娘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站在门外的傅东用力攥紧了拳头, 再也按捺不住怒火, 狠狠冲进了房间。
他把傅军往旁边一扔, 一脚踹开钱小蝶, 提着拳头就往周阳脸上砸, 没几下就将周阳砸得鼻血直流,不住哀鸣。
傅东素来沉默寡言,人虽然没什么本事,对钱小蝶却言听计从。此时他脸颊抽搐。扭曲而狰狞,一拳一拳的仿若煞神。
周阳这样的花架子哪里经得起庄稼汉的拳头,他吐着血沫试图求饶,却怎么也逃不开。
被踹倒在地的钱小蝶一开始还觉得快意,然而打到一半,傅东就回身掐住了她的脖子,男人的大手粗糙有力,仿佛铁钳一般让钱小蝶喘不上气。
“说,傅军到底是谁的种?”
钱小蝶在傅东的胳膊上不住抓挠着,然而双目赤红的傅东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反而越收越紧。
“是你的!小军是你的!”
傅东松开了手,然而不等钱小蝶放松,耳光就紧接着扇了过来,“骗子!”
傅东的一个耳光让钱小蝶眼冒金星的摔倒在地,她嘴一张,吐出了颗牙,“我没骗你,小军真的是你的孩子。”
方才她和周阳之间的争执一定是被傅东听见了,不行,一定不能承认。傅东最好面子,只要她咬死了小军是他的孩子,他也不能把他们娘俩怎么样。
钱小蝶搓着手跪在了地上,“老傅,你真的误会了。我刚才那是太生气,才会说错话。小军真的是你孩子,你看,他长的多像你啊!”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往何燕身上拧,“都怪你这个死丫头,一天到晚想男人!害得你爹误会我。”
躺在冰冷地面的何燕依旧是不着寸缕,但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她没有了羞耻心。她无所谓的瘫在地上,哑着嗓子笑了起来。
“娘啊,你到这个时候还往女儿身上推。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她斜眼看向傅东,脸上的笑容诡秘而古怪,“傅军他啊,就是周阳的儿子。在我小时候,周阳可就是我妈的姘头,当初他……”
“唔……”
钱小蝶绝望的试图捂住女儿的嘴,然而傅东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从一开始,钱小蝶就是拿他当傻子玩罢了。
床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周阳见傅东转移了注意力,连忙提起最后一口气准备溜出屋。却没想到刚爬起来,就碰到了一直张嘴大哭的傅军,傅军还记得他之前承诺的牛奶糖,张嘴喊道:“爹,糖都没了!我要吃糖!”
这一声,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打碎了傅东的心中尚存的那一丝幻想。
爹?是啊,周阳才是他的亲爹!
这些人,把他当傻子一样玩。看他老黄牛一样的卖命干活,一门心思的为这个家,背地里还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从前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钱小蝶见傅东拳头越攥越紧,担心他想对傅军不利,一个箭步就上前搂住了傅军,“傅东!孩子不懂事,有什么,你冲我来!”
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眼见着这傅家是不能再呆了。
钱小蝶心一横,一把推开了窗户,冲着外头故意喊道:“是,我是骗了你!但我也给了你一个儿子!”
“要是没有小军,你们老傅家早就绝户了。傅东,我跟着你这么多年,我这肚子就再没大过,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此言一出,满院哗然。
傅东没想到,他心底最大的羞耻被钱小蝶说了出来。傅军出生后,他受过一次伤,伤好后就再也不行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那么看中傅军。
如今被钱小蝶公然捅破,他只觉得万念俱灰,恨不得当即和钱小蝶同归于尽。
然而他的手刚伸出去,就被一个严厉的声音制止,“住手!”
傅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院中,他表情严肃,面色沉凝,然而仔细看,却能发现他的手正不停的颤抖,显然是在强撑。
站在他身后的傅静秋见他有些支持不住了,连忙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爷爷……”
傅老爷子拍了拍孙女的手,板着脸喊道:“傅东,你给我出来!”
村口
冯希文带着几个公安进了村,然而刚一进村,冯希文就听见村里的闲汉三五成群的往傅家走。
“快去快去,傅家啊,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听说是傅家大丫头在屋里会相好,恰好被傅婶子撞上了!哎呦喂,打得那叫一个惨!”
冯希文一听傅家大丫头,下意识得想到了傅静秋。
他心头一跳,瞬间失去了理智,拔腿就往傅家跑。
怎么回事?难道是梁哲回来了?
不,不会的。
怎么不会,自己改变了这么多事情,说不定就带来了蝴蝶效应。
几个公安紧追在冯希文身后,“同志,你等一下!”
冯希文粗喘着气冲进了傅家,正赶上傅东从屋里出来,他面如死灰,声音嘶哑,“爹,儿子不孝,给您丢人了。”
“我今天就是拼了这一条命,也要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够了!”傅老爷子不停的拄着地,“国有国法,村有村规。容不得你撒野!”
冯希文的眼中却只看得见傅静秋窈窕的背影,他咽了咽喉,强行按下了心底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抿唇走到了傅静秋身边。
“静秋。”
话一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格外嘶哑。
傅静秋回眸看了他一眼,勾唇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却没有落进眼底,少女秀眉微蹙,显然带着几分愁绪。
冯希文拇指蹭了蹭食指,有心想要抚平她的眉间,却又怕吓跑她,只能舔了舔牙龈,侧身同她靠得更近。
几个追在冯希文身后的公安此时才挤进傅家小院,几人身上的制服瞬间引起了村民的骚动,就连抱着傅军的钱小蝶也有些慌。
她之所以敢和傅东撕破脸,是因为她早就去镇上打听过,现在可是新社会,允许人离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就不信傅东还真敢杀了她。
但是怎么会突然来这么多公安?
“谁是周阳?”
手忙脚乱穿着衣服的周阳吓得一激灵,缩着脖子就想躲,却被几个公安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
“周阳,你涉嫌贩卖假酒,严重危害了社会安全。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阳没想到,自己卖假酒的事情这么快就暴露了。
不应该啊,他那酒特意兑得很稀,只要不是长期喝,基本不会出事。就算出事,按计划他也早跑了。而且他特意把酒卖给没什么见识的农民,就是因为他们见识浅,根本分不出真假。
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公安发现了呢?
“公安同志,我是冤枉的啊!是这个傅家村的人诬陷我,他们都和我有私人恩怨!”
钱小蝶虽然也怨周阳,却早把他当成了最后的靠山。连忙抱着孩子阻拦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他怎么会犯法呢?”
为首的公安皱了皱眉,“你跟他什么关系?”
钱小蝶瞬间说不出话,一旁的傅东哼了一声,“奸夫淫/妇的关系!”
被铐住了手的周阳梗着脖子嚎道:“你看,公安同志。他们就是为了这个故意陷害我!”
公安了然,推开了钱小蝶,“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至于你。”
公安压着周阳往外走去,“有什么辩解,还是留到审查室再去说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钱小蝶瞬间失去了底气,她动了动唇,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屋里的何燕却突然冲了出来,“公安,我要报警!有人故意害我,害我被周阳夺了清白!”
她怨毒的指向傅静秋,“就是这个傅静秋,她打晕了我,害的我……”
何燕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然而不等傅静秋反驳,徐婶子就愤愤不平的打断了她,“燕子,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你这是啥体格,就静秋这小身板还能打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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