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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嘉观流
何燕没有想到,冯希文那系在腰间鼓囊囊的布包里居然都是钱。
曾经的穷小子突然化身成了能办大事的能耐人。何燕咽了咽口水,第一次放下了从前瞧不起黑五类的有色眼镜,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阳光下,男人的俊脸上覆着一层薄汗,汗珠蜿蜒着从他高/挺的鼻梁滚落至颈间,胸口。紧实有力的胸肌将背心撑得紧绷绷的,提水桶时,他古铜色的手臂便贲张出一段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
何燕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中小鹿乱撞,扑通扑通地心跳快的要从嗓子了跳出来。
“燕子,走了。”
“哦。”
何燕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埋头称鱼的冯希文,跟在钱小蝶身后出了冯家。
是啊!她从前怎么就没想到冯老大呢?
虽然他成分不好,家里还有两个拖油瓶。但两个小的年纪小,只要她跟她娘一样,拢住了男人,那两个小的还不是任她揉搓吗?
越想,何燕心越动。冯老大人长得俊,如今又能挣钱。不行,她得趁其他人发现他的好之前早早把他定下来才行。
想到这,何燕加快了脚步,兴冲冲得冲回屋细细做起了打算。
傅静秋今天只用带第一节课,和另一位老师打过招呼,她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没想到刚出办公室,就被跌跌撞撞冲出来追她的冯希琴拉住了衣角。
“傅老师,等一下。”
傅静秋回身半蹲在小姑娘身前,“怎么了?是不是想回家?小琴,你一会还有课,可不能中途跑回家。哥哥还在教室呢。”
冯希琴摇了摇头,踮起脚尖凑到傅静秋耳边说道:“傅老师,我大哥也想学习呢。可是他没有老师,笨笨的都看不懂。”
“你能不能也给他当老师啊?”
傅静秋惊讶的挑了挑眉,“你说你大哥也要学习?”
冯希琴认真的点了点头,“他说,以后会带我们去看大海。大海特别蓝,特别好看。为了大海,所以要学习。”
小姑娘比划了半天,傅静秋才靠着半猜半蒙听懂她的意思。
原来,冯希文也要参加下半年的高考,不愧是重生者,他把他的人生规划的很好。
傅静秋眯了眯眼,伸手拍了拍冯希琴的小脑袋,“老师知道了,老师会帮忙的。马上就要上课了,快回教室吧。”
离开了学校,傅静秋想了想,回家拿了几本书,转头向冯家走去。
中午太阳正热,下一波来送鱼的人定在了傍晚。冯希文便关了门,准备随便做点东西将就一顿。
没想到还没开始做饭,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他以为又有人过来送鱼,却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见一脸纠结的傅静秋绞着手站在门外。
少女轻/咬着红唇,柔/嫩的小手纠缠成了一个个白玉小结,见他开了门,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将手里的书塞到了冯希文手中。
“我听小琴说,冯大哥你也要考高考。” 似乎担心被打断,少女一鼓作气的说道:“这是我总结的一点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
看着笔记本上娟秀的字迹,冯希文眸色渐深,他随手翻了翻笔记,淡淡说道:“我看不懂。”
“啊?”
傅静秋红唇微张,浓密的睫羽茫然的乱颤着,“那……那怎么办?”
少女微垂的睫羽仿佛蝶翼,纷飞间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撩/拨。冯希文咽了咽喉,暗暗伸指摩挲了书面片刻,哑着嗓子说道:“不如,你来教我?”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40.七十年代
“我?这不太好吧……”
傅静秋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然而却被冯希文打断,“为什么不好?”
男人双眸幽深似湖,黑漆漆的仿佛藏着别有意味的情绪与谋划, “我没读过几天书, 不比你, 是县中学的优等生。也是, 我基础这么差, 还是不要耽误你的时间好了。”
“不是这样的。”
傅静秋慌乱的摇头道:“一点也不耽误, 冯大哥, 我愿意帮你。”
少女圆睁的杏眼亮晶晶的,里面装满了他一个人的倒影。冯希文面上不动声色,心脏却扑通扑通的乱了节拍,他咽了咽喉,不自觉的放柔了声调,“好,谢谢你。”
他侧身让傅静秋进了小院, 第一次有些赧然家中的凌/乱。
小院里摆满了木盆, 木桶,空气里甚至散发着淡淡的鱼腥味。
“不好意思,家里乱了点。对了, 你吃饭了吗?”
想起家里也没什么能招待客人的, 冯希文又急匆匆的进屋开了柜子, 拿出上回在省城买的桃酥, 冬瓜糖, 一股脑的塞进了傅静秋手中。
时下物资匮乏,傅静秋不好意思的将点心放在了桌上,“没关系,我吃过了。”话音刚落,傅静秋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她白玉似的小/脸瞬间胀得通红,如坐针毡一般羞愧难安。
冯希文却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累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没吃午饭,这不,肚子都抗议了。”
他弯腰从水盆里抓了一条鱼,为难道:“你看,我这这么多鱼,可惜我就是不会做。”
“本来打算馒头配水打发一顿的,好在你来了。要不,你帮我一把行吗?”
傅静秋偷偷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是他在巧妙的照顾自己的自尊心。心里越/发感动,至于帮他做饭,她对他心里有愧,哪里会拒绝呢?
她点了点头,起身卷起来袖子,“行,我帮你做吧。”
狭窄的厨房里,傅静秋蹲在灶台下,慢慢的往里面塞着枯枝,她鼓起脸颊吹了吹,等到灶膛里的火苗烧起来了,这才起身往铁锅里倒油。
冯希文嘴上虽然说不擅厨艺,却默默的帮她把鱼处理的干干净净。
等到油锅烧热,鱼伴着姜片煎到两面金黄时,再加水煮开,不过几分钟,奶白色的鱼汤就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气泡。
最后撒上葱花,一碗鱼汤就做好了。
冯希文抱臂倚在门边,安静的看着傅静秋柔美的侧脸,他看得很仔细,仔细到连傅静秋伸手掸发时露出的耳后那颗小红痣都收入了眼底。
“汤好了。”
傅静秋揭开锅盖闻了闻鱼汤,又拿筷子戳了戳另一边灶台上煮的馒头,笑眯眯的扭头看向冯希文,“冯大哥,你可以吃饭了。”
冯希文却拿了两个碗,“不是我,是我们。”
“就当成是学费。”
他提前堵住了傅静秋的拒绝,将鱼汤端进了堂屋。
傅静秋磨蹭了片刻,到底还是坐了下来,“我饭量小,吃不了一个馒头,半个就够了。”
冯希文用勺子将鱼肚上的肉拨了下来,尽数盛进了傅静秋碗里,“我喜欢吃鱼尾巴,鱼肚给你吃。”
看着碗里的鱼汤,傅静秋心中积蓄多时的情绪终于汹涌而来,她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
少女啪嗒落下的泪珠恰好落在冯希文的手背上,他慌乱的站起了身,只觉得那泪珠烫得他心口直发疼。
“你不喜欢吃吗?不喜欢吃就……”
“不是,” 傅静秋按住了冯希文想要倒鱼的手,噙着泪笑道:“我只是……只是太感动了。”
她不好意思的用手背拭去了脸上的泪珠,“从前我娘在时,也总是把鱼肚让给我。她总说她爱吃鱼头,其实我知道,她那是心疼我。”
说到这,傅静秋稍稍止住的泪珠又一次落了下来,她泪眼朦胧的看向冯希文,抖着嗓子说道:“对不起,冯大哥。真的对不起,我……我不值得你对我好。真的,因为我,害的你被村里人笑话,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少女哭泣的样子仿佛雨打荷花,湿漉漉的羽睫上沾满了泪珠,似落非落之际,显得格外无助可怜。听着她娇/软的呜咽,冯希文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了心底的躁动,板着脸坐到了傅静秋身边。
他想说,知道还不清,就用你的一辈子来还。然而话到嘴边,却被他强行咽了回去。
稍安勿躁,他提醒自己。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商场上浮沉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等待最好的机会趁虚而入,才能一击必中。
冯希文绷紧了手臂,轻轻的虚拢住了傅静秋纤薄的肩膀,他侧头轻嗅了一口她发丝淡淡的清香,那熟悉又陌生的香气让他产生了微醺般的眩晕感。
“冯大哥?”傅静秋的疑问让冯希文从云端落回了地面,他深吸了一口气,状似无意的拍了怕傅静秋的肩膀。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对了,快吃吧,再耽误一会汤就要凉了。”
他快速抽开了手,仿佛只是表达宽慰的随意一拍。
“嗯。冯大哥你也快吃。” 傅静秋笑中带泪的勾起了嘴角,捧起碗,低头吃起了饭。
她有一身雪白的肌肤,漂亮的小/脸天生就带着惹人摧折的怯弱。乌发红唇,哪怕身着布衣,却也掩不去她天生的媚色。冯希文的眼神死死的黏在她饱满的樱/唇上,不知不觉,他额头上就出了一层薄汗,喉咙干的冒火,然而喝再多的水都解不了他的馋。
那是藏在他骨髓里的饥渴,冯希文的眼中渐渐涌上一层欲望:他想听她在他耳边嘤嘤呜呜的哭泣求饶,嘤咛。而他,会一边欺负她,一边吮去她脸上的泪珠,让她又羞又怕,却无处可逃。
还有那颗小红痣,情动时,她这一身雪肤一定会泛上淡淡的胭脂色,就像她方才脸红时那样,到那时,他会……
冯希文越/发旖旎的幻想被傅静秋噗嗤一声的笑声打断,“冯大哥,你怎么不吃饭,光喝水啊,这一大瓶水都要被你喝完了。”
“我太渴了。”
他淡定自若的放下了水瓶,幽深的黑眸盯着傅静秋,轻抿薄唇,意味深长的说道。
莫名的,傅静秋被他专注的眼神烫得有些抬不起头,连莹白的耳尖都染上了一抹绯红。
“我吃饱了。”她放下了碗,“冯大哥你快吃,吃完我来洗。”
“不行,饭是你做的,碗我来洗。”
“可是……好吧,那,我先看看你买的书吧。”冯希文不容质疑的眼神让傅静秋屈服了,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腿,伸手拿过了冯希文堆在一旁的书。
“对了,冯大哥,你打算考文科还是理科。”
冯希文几下吃完了饭,端着碗放进了厨房,“理科,可是我看不懂物理和化学。”
傅静秋点了点头,“我也是考理科,其实这样反而更有优势,毕竟这是刚刚恢复的第二届高考,大家基础都很薄弱,反而容易过线。”
“这样吧,我们一起专注基础,把几大定理掌握了,后面的就好办了。”
冯希文擦着手坐在了傅静秋对面,看着她生机勃勃的大眼睛,轻声回道:“好,我们一起。”
复习了一下午,在傅静秋的帮助下,冯希文学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四点。
“好了,今天我们就讲到这,你把这几道例题再看看。我明天下午要去一趟省城,我们后天再复习吧。”
“去省城?”
“对。” 傅静秋合上了书,兴奋的说道:“你是知道的,上次在国营商店,我帮她们补衬衣,赚了三百块钱。”
她毫无保留的说道:“当时我受那些营业员启发,想着说能不能做一个这样的假领子来卖。”
“就是这样的。”
她拿笔在纸上画了图纸,“这几天我在家里缝了几十个。想着说,能不能拿去省城卖掉。”
“这个假领子真的很方便,我觉得应该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说起自己的奇思妙想,傅静秋的双眸亮的惊人。冯希文直勾勾的盯着她翕动的红唇,心中又酸又甜,一时间竟百感交集。
他惊叹于她的蕙质兰心,然而更重要的,是她可贵的信任。
重生一世,他早已在尔虞我诈中炼出了复杂深沉的心/性。然而越是这样,他就越/发明白眼前水晶般剔透的少女有多可贵。
假领子,他自然是知道的。这东西太够容易仿造,前世一经推出就风靡全国,源头在哪根本无从考证。然而在没有面世时,设计图纸却是万份珍贵的。至少拿去服装厂,换个几百块钱绝对不在话下。
然而她却就这样毫不设防的告诉了他。
“你打算怎么卖?毕竟东西不算复杂,你卖出去以后估计马上就要有仿造了。”
傅静秋失落的抿了抿唇,“是啊,我本来打算先做个上百个再把图纸卖给服装厂,可是东西这么简单,估计服装厂自己都能摸索出来。”
如果她有兔耳朵,现在估计已经怏怏的耷/拉下来了吧。
冯希文摩挲了一下指尖,“如果你信任我,不如让我帮你谈。只是,不知道你的目标价格是多少。”
“真的可以吗?”傅静秋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其实我也没想要多少钱,能够我大学四年的生活费就行。”
冯希文卷起了图纸,“行,你做好的先不急着买,刚好明天我要去省城,到时候我拿图纸帮你去谈。”
“太好了,谢谢你,冯大哥。”
看着少女眼中单纯的信赖,冯希文舔/了舔牙龈,将心里蠢/蠢/欲/动的野兽压回了笼里,如果她知道,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冯大哥心里,对她藏着怎么无耻的欲/念,一定会吓的远远跑开吧。
“时候不早了,你一会还要收鱼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冯希文起身帮傅静秋开了院门,“路上小心。”
傅静秋歪头摆了摆手,“冯大哥你也是,明天去省城记得注意安全。”
看着她纤秾有度,摇曳生姿的背影,冯希文终于敛去了脸上的伪装,他舔/了舔薄唇,露出了压抑已久的势在必得。
嘭的一声,一旁传来了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谁?”
冯希文浓眉深蹙,眼中射/出阵阵寒光。
“是……是我。”
满头大汗的何燕提着木桶颤巍巍的从转角走了出来,“我 ……我是来送鱼的。”
她回去想了一下午,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接近冯老大的办法,毕竟他们之前从未有过接触。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傅静秋之前的未婚夫。
只是那时她对此总是充满快意,毕竟她傅静秋再能耐,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嫁给一个黑五类穷小子,一辈子受人歧视。只是想不到,她居然也有一天要想着方的接近这个穷小子。
想来想去,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接着卖鱼多和冯老大打几次交道,先彼此熟络起来。因此,她冒着日晒打了一下午的鱼,好不容易凑够了五斤,正想提去冯家,就撞上了傅静秋这个不要脸的臭丫头。
看他们说话的架势,分明是相处了一下午。何燕攥紧了水桶,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打烂傅静秋那张勾引人的小/脸。
怎么会有她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已经许了别家,居然还惦记这冯老大。
冯希文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收了钱越依旧舍不得走的何燕,“还有事?”
何燕咬了咬唇,忍不住说道,“冯大哥,傅静秋她不是个好人,整天就想着攀高枝,这种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冯希文闻言手一顿,眉间满是戾气的瞪向她,“滚出去,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诋毁静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何燕被他话中森冷的恶意吓的脊背发凉,她动了动唇,还想再说,却到底怕了冯希文紧握的拳头,缩着脖子灰溜溜的出了冯家。
看着紧紧关上的大门,她伸手抹了抹眼泪,心里越/发怨恨起了傅静秋。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41.七十年代
何燕抹着眼泪往家走, 一路上,她刻意低头避人,好不容易到家了, 却发现家里今天格外热闹。
傅军坐在院子里啃着奶油冰棍, 两只小手各攥了一个, 见她进来了, 第一反应是狠狠的左右各咬了一口, 炫耀的喊道:“两个都是我的!”
房间里, 一个穿着白色的确良衬衫的男人和钱小蝶说着话, 钱小蝶柔顺的靠在他肩膀上,脸上写满了娇羞。
“妈?”
见何燕回来了,一脸激动的钱小蝶不自然的直起了身子,招手喊她过去,“燕子快来,你周叔叔回来了,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
何燕放下了木桶, 看着屋里笑眯眯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周叔叔她自然是记得的, 那时候她已经十三岁了,早就懂不少事了。
她爹去的早,她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 就和这个周叔叔有了往来。
每次他来, 她娘就会把她赶出去。从前她不懂, 但听村里闲汉说过的荤话, 后来也大概能明白, 他是她娘的姘头。
以前,她以为周叔叔会是她后爹,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就消失了。她娘抹了半个月泪,接着就收拾包袱带着她嫁来了傅家村。
再后来,就有了傅军。
想到这,何燕打了个寒噤,傅军?究竟是谁的孩子?
“想不到一晃这么多年,燕子也成了大姑娘了。”周阳从手边的帆布包里掏出了一朵漂亮的头花,递到了何燕的手上,“这是我从南方带来的头花,就当给燕子的见面礼吧。”
何燕握紧了头花,眯眼上下打量了周阳一眼,他全身上下都穿的很齐整,抬头挺胸的,浑身上下散发着城里人才有的精气神。
他身上那种衬衫,她只在知青身上看见过。这个周叔叔,真的变了很多。
“南方?”
钱小蝶与有荣焉的笑道:“你周叔叔这几年一直在南方做生意,现在,赚了不少钱。”
一边说着,她又一边握住了周阳的手,“我总算是等到你回来带我和孩子走了。”
掌心的手粗粗的,半点没有女人的柔滑。周阳不自在的动了动,借着喝水挣开了手。他默默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回忆里的人是不能见的。钱小蝶这个昔日在他记忆里温柔美貌的小寡妇,如今也变成了一个粗俗蠢笨的农妇。
只是这女/人到底还为他生了个儿子,周阳看了一眼院子里低头吃着冰棍的傅军,眼中的嫌恶淡了几分。
“好了,我这次回来是来做生意的。还有正事要忙,不过你放心,等我走的时候,一定会带上你们的。”
“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
眼见的钱小蝶靠的越来越近,言语间也对他越来越多打探。越发不耐烦的周阳提起了包,准备走人。
却没想到刚打开院门,就撞上了扛着锄头的傅东。
“小军他妈,这是?”
周阳不慌不忙的倒退了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了包大前门烟递到了傅东手上,“表姐夫好,我是钱小蝶的表弟,最近到平县出差,所以特意来拜访一下。
傅东受宠若惊的在裤子上蹭过手上的泥才接过了周阳递来的烟,嗅了嗅,是好烟。便多了几分热情,“既然是亲戚,那就不急着走,留下来吃顿饭。”
站在身后的钱小蝶只觉得一前一后两个男人之间简直是天差地别,她嫌弃的瞪了傅东一眼,上前说道:“我表弟在镇上招待所开了房间,人家还有公事呢。你以为都和你似的,整天就惦记着那一亩三分地啊。”
傅东陶醉在烟里,没有察觉到钱小蝶话中的夹枪带棍,因为一包大前门,他对周阳的印象挺好,放下锄头就带着周阳去刘老四家租驴车。
村里很少来外人,见傅东身后跟这个衣着不凡的男人,都忍不住搭话询问。傅东刻意将烟夹在了耳后,一路上抬头挺胸的向大家介绍这位钱小蝶的表弟。
不一会,半个村的人都知道,傅家来了个城里人亲戚。
周阳给钱大方,刘老四自然愿意再出一趟车。他扯着草料牵出了驴,吆喝着载着周阳往村外走去。
经过村西时,恰好赶上傅静秋拿着扫帚往外扫垃圾。夕阳下,蔷薇色的霞光在她乌黑的长发上笼上了一层轻纱,听见熟悉的铃铛声,她抬起头,微笑着和刘老四打招呼,“刘四叔。”
坐在驴车上的周阳只觉得眼前少女这一笑如同惊鸿一瞥,这几年,他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不少漂亮姑娘,却没有哪一个及得上眼前这一个。
驴车走过,周阳仍忍不住伸长脖子回头看,却失望的发现,方才的美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后。
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像刘老四打听。
刘老四挥着鞭子笑了,“这个啊,和你还算得上是一家人呢。”
说着,就将傅静秋和傅东,钱小蝶的关系说给了周阳。
乖乖,想不到傅东那个五大三粗的黑塔汉子还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
周阳只觉得有一只小手挠在心底,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自动无视了刘老四说的梁知青,开始琢磨怎样才能把刚才那个漂亮小妞搞到手。
第二天凌晨,冯希文就带着刘老四几个赶着驴车往县里送鱼。
长夜漫漫,只能听见田野里的蝉鸣蛙声,刘老四怕自己打瞌睡,便说起了村里的八卦。
说着说着,就谈到了昨天送的周阳,“那好像是个南方来的城里人呢,说是傅家婶子的表弟。”
坐在末尾押队的冯希文摸了摸怀里鼓囊囊的图纸,又摸了摸自己的领子。
昨晚,傅静秋特意送了几件样品到冯家,还特意给他改了一件。想起她柔美的微笑,冯希文就觉得从心底泛起甜丝丝的蜜/意。
听刘老四提起傅家,他刻意提高了关注,却失望的发现是钱小蝶的亲戚。当即转移了注意力,她和家里关系不好,那钱小蝶是继母,就从昨天何燕那一番诋毁,就能看出两方之间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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