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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羊
听了回话,安王妃先道:“瞧弟妹身边这丫头,小嘴巴巴的能说会道。”
平王妃笑:“嫂嫂也知,我惯来是个笨嘴拙舌的,身边若是再没两个嘴皮子好使的,想吩咐个差事还不得累死人?”说罢略抬了抬手,让大丫鬟起身,再笑道:“这几个狭促鬼,就属九儿jīng灵,便是彻哥儿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九儿却也能辖制得住。”
明夫人齐氏道:“这是世子仁义,照顾姐姐。”
平王妃道:“你别给他脸上贴金,这个魔星怎不对我仁义一下?”说罢,莞尔,再道:“你们没见,但凡九儿指东,彻哥儿绝不打西,真真比九儿那只小袖猫儿还听话!”
众家夫人皆笑。
此时霄哥儿三个已醒来,本是被nǎi妈抱在亲娘身边抱着个苹果玩耍,此时听了小姑姑在园子中热闹,便吵着要去。
太子妃与英王妃便与平王妃、安王妃告个罪,带着儿子找珑玥去了。
平王妃对着众家年轻媳妇道:“你们年纪轻轻的,也别在这里枯坐着听我们聊天了,怪无趣的,我替你们的婆婆做个主,免了你们跟前伺候,你们也去园子里松散一下罢!”
于是,众家年轻媳妇也皆告罪,去了园子。
珑玥见到自家表姐来了,心中高兴,刚还发愁自己一个未出阁女儿家如何对长辈谈及明辙表哥的亲事呢。这古时候就是不好,对女儿家要求太过严格,未出阁前谈论婚事,不论自己还是他人的皆为不自重。
这会儿见了表姐自当如见了救星,对着表姐暗使眼sè,让她多多注意七公主锦鸾。明娴也是个jīng明人儿,只瞧了不大会儿工夫便看出了蹊跷,随后笑着让珑玥安心,此事她定会与父母商量,将辙的亲事早日过了明路。
明家早便给明辙相了一门亲事,六礼之中,纳采、问名、纳吉已是行过了的,只想等着春闱高中再纳征、请期。然,此届春闱前曾祖父却让明辙待等上三年再考。且,那家姑娘今年七月才及笄,便未急着公布出来,如今看来怕是不能等了,明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明辙尚公主的,况,又是锦鸾这么个自来高傲目中无人的。
李隆彻的生辰宴过了没两日,便随着太后娘娘出京去了普陀山还愿。以往太后前去还愿也皆有孙儿跟着,或是太子、英王,或是安王爷家的嫡子。太后是绝不会命庶子陪同,倒不是太后不把庶出当孙儿,只,若是庶出子常年跟在祖母身前,必会乱了纲常,令庶子忘了自己的身份。
而今这几个嫡出的孙儿年纪都大了,都有了正经差事,闲着的只有李隆彻一个了。
李隆彻自是万般不愿意去的,用他的话讲:“成天一睁了眼便是和尚的念经之声,想想便头疼死了。”
嘴上虽不愿意,却也乐呵呵跟着太后走了。为何?当然是自他亲爹平王爷处敲了一匹宝马来。
身边没了三不五时闯祸的李隆彻,珑玥的日子平淡了起来。
而此时,身在北疆平叛的裴元修已将叛乱首犯北疆藩王及其两子生擒活捉,往京里递了折子,只待顺启帝下诏准他班师还朝。





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虫咬树叶
裴元修这一场仗的胜利比上一世提前了近半年。
想当然尔,因为他是重生的,带着上一世的记忆。
虽说他的重生产生了蝴蝶效应,于自方和敌方排兵布阵,tiáo动军马上于上一世有了变化。然,统帅tiáo兵遣将以及领兵之将的习惯却是不变的。
裴元修依着他前一世的记忆,平叛之战打得可谓轻松。
平叛大捷的折子递上去不多日,裴元修便接到了南边外祖的家书,他的舅父回京述职,得到顺启帝嘉奖,留任京中做了工部的员外郎。
这与上一世一般无二。裴元修晓得,再过不久,他的外祖父也会被tiáo任回京。如此想来他当于上一世那般会得封藩王了。
历朝历代,凡被皇帝荫封藩王驻守一疆者,家人皆会留于京中,皇上的眼皮子之下。看起来是京官显贵,其实只是帝王恐藩王生了野心,而留做的质子罢了。
于外人看来,裴元修虽有祖母、兄弟。然,知内里的皆晓得,那并非亲人,更何谈质子?
裴元修与本家不亲,扶陵回南边守孝三年也是承蒙外祖家照顾,故,与外祖一家倒是亲厚。
上一世,裴元修的外祖一家便是皇帝辖制他的质子。
于这一点上,裴元修无何可担心的,上辈子他都没有造反的心思,这一世他更没了野心,只想守着心心念念的人儿过日子罢了。况,即便他有野心,为了不令九儿难过,怕也会收了心思。
外祖及舅父本就是无甚建树的中庸持重之官,进京了便相当于被荣养了起来,又有何不好?
裴元修觉得,他如今军功有了,身份也有了,只待九儿及笄娶进门了。心中放松之余,每日里在军营中,除了处理一些军务,便是与将士们练练拳脚,只待顺启帝下诏准他班师还朝。
算算日子,再有月余便是万寿节,想必在这之前他应是可以到京了。那么万寿宴上也可见到九儿。
不说裴元修于北疆这里,心中有何计较。
单说京城里,近来出现了神迹。
大街小巷中竟有树的叶子被虫子咬出了字来。
不论古今,人们总是这般,但凡以正常方法解释不出的事情,便会冠以神秘sè彩。
坊间传闻:此乃上天欲有事要警醒世人啊!
于是乎,这被虫咬过的叶子便引起了言官御史的警惕,连同树叶的奏折纷纷递至了顺启帝的龙书案上。
顺启帝见到之后,着恼异常,直接摔了折子。裴元修平叛大捷的奏折也没换来顺启帝一个笑模样。
一连几天,勤政殿中的气压皆低得很。大总管吉安更是连个大气儿也不敢出,生怕一个不留神惹恼了顺启帝,自个儿的pì股开花。
当今儿个,顺启帝第五次摔了奏折之后,御书房外有小太监通传:“瑞敏公主到!”
吉安暗自偷偷抹汗,小救星啊,您总算来了。
帘笼一挑,珑玥手中提了一只食盒步了进来。
“女儿给爹爹请安!”珑玥福身下拜。
“你这妮子又来了!”顺启帝心情不好,却对这小闺女依旧和颜悦sè,招手让她近前来。
“天气渐热,娘亲恐爹爹cào劳国事中了暑气,特特熬了碧梗荷叶粥让女儿给爹爹送来。”珑玥将手中食盒递与吉安,笑咪咪的又道:“是娘亲亲手熬的!”
听了珑玥所言,顺启帝心情登时又好了许多。
若说近几日顺启帝火气大,也与瑾皇后有上五分干系。
这话还要自言官御史们头一天上报“神迹”奏折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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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很少,请亲们见谅,某羊悲催的发烧了,看在我前两天都是2000多字的面子上就不要和我计较了哈。




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别扭爹娘
这神迹所现内容便是在说:椒房专宠于社稷不利。
而大臣的折子无不劝谏:为帝王者,后宫要雨露均沾。
若说这神迹,顺启帝全然不信,固是不可能。
古人迷信,所谓天道、天谴在古人心中还是极有分量的。
然,顺启帝乃一代帝王,且是一位极成功的政客。
凡政客者,鲜少有不是yīn谋家的。
所谓yīn谋家,也并非贬义之词。中云:兵者,诡道也。这诡道便是yīn谋,不想为人所知晓的要暗中来实施的计谋。
顺启帝沁yín权利中心许多年,怎可能看不出来这其中有yīn谋的味道?
未见天灾,上天怎会凭白的出现这般“神迹”?
顺启帝气恼,想来前朝后宫平静了十来年,有人心中不甘,想寻些事出来了。摔了折子,顺启帝奔了坤泰宫而去。许多年来已成习惯,每每遇到烦心之事,总会想到瑾皇后周身安宁的气韵,令他舒心。
然,此次瑾皇后却令他着恼了,居然劝说他要常去各个嫔妃处。
虽说来坤泰宫之前,他便已料想到了皇后会有如此一说。
曾几何时,顺启帝是那么的欣赏瑾皇后的识大体、顾大局,一切皆以国事为重,儿女情长皆在其次。然,当他听到瑾皇后说:“人言可畏,不论真神迹亦或有心人之计,在真相大白之前还是应顾忌的。免得落人口食,还请皇上往嫔妃处走动走动吧!”
闻言,顺启帝说不上来心中是何滋味,有恼怒,有酸楚,还有隐隐的失落。他一双鹰眸锁于瑾皇后明丽的面庞上,似是想寻出些什么痕迹,然,瑾皇后依旧一派温婉娴静,令他找不到想寻出的端倪。
顺启帝英俊的面庞越来越黑,片刻之后,沉声闷哼,甩袖离开。
之后几日,宫中大小嫔妃宫中几乎去遍,却只在用膳时去,闲谈上几句,吃罢便走,从不留宿。
起初顺启帝是有些因瑾皇后的大度而气恼,然,更多的却是因自己的生活要被官员所左右的恼怒,再有便是后宫之人的蠢蠢欲动。是这些年来后宫太过平稳安宁,有些人野心大了不成?
虽说顺启帝往嫔妃宫中去有与瑾皇后堵气的成份在,却也有着其它目的,他想看看是哪个嫔妃生出了不安分的心思。此等叶吃树叶的“神迹”必定与前朝、后宫皆有干系。
于后宫之中走了一圈,还真叫他看出了些端倪。
顺启帝与瑾皇后之间出现了问题,珑玥当然是第一个胆心的。
这几日,她家皇帝爹只宿于勤政殿中,不再往坤泰中而去。
皇后娘则弃了琴与棋,改而教她。几日下来,珑玥发现,她家皇后娘将真是解读的通透,若不是被困于这皇城之中,怕是当个运筹帷幄的女元帅也未可知。
她虽对于研读无甚意见,然,放任父母这般小孩子似的闹别扭却是不行,恐凭白的让人钻了空子。
对于她家皇帝爹还是不甚放心的。珑玥圈出来的家,有爹有娘有兄长有嫂子有祖母有叔伯,还有外祖家,就是没有她皇帝爹的小老婆。
于是,这几日她便当起了小传声筒,粘合剂。哄着皇后娘做了吃食再由她给皇帝爹送来。
然而,这样却治不得根本,总要想个法子将这“神迹”破了才是正解。遂命人去寻了被虫子咬出模糊字迹的树叶子来,珑玥先用银针试了没毒,再拿起轻舔了下,发觉是甜的。心中一下子便明白了个七八,从而也计上心来。若说以她的心计、人脉抓出主使之人是绝无可能,然,她却可以釜底抽薪,令这虫子为何能在树叶之上咬出字迹来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珑玥乐呵着提笔写了八个字来,命浣玉几人拿去贴了。
至于贴到哪里?
两年前,珑玥于她这惊蛰殿的园子中亲手嫁接了两株桃树,今年刚好结了果子,算着待到皇帝爹的万寿节那日定当成熟了。农桑稼穑本是她上一世所学专业,到了这一世不想丢掉,便拿来冶情玩耍,谁知竟派了大用场。
珑玥让浣玉几个将她写的字剪裁出来,贴在桃子每日被阳光照射最多的地方,并命她们几个每日仔细照看,不能让这几个字掉下来,更不可移位。
今儿个她拎着荷叶粥的食盒子刚进了勤政殿的正门,便收到了宫人们递来的求救眼神。进得御书房中,吉安见了她更是如同见到了救星。
将碧梗荷叶粥盛在莲花瓣的细瓷薄胎小碗中,瞅着皇帝爹边吃,边道:“娘亲念着爹爹这几日国事烦心,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不舒坦,特特亲手熬的粥,都没叫女儿吃上一口,便打发着女儿给爹爹送来呢!”
“你娘亲病了?”顺启帝听闻珑玥说粥是皇后带病做的,心下受用之极,“可召了太医?”说罢,也坐不住了,放下碗来起身道:“朕去看看,可是被这几日的糟心事烦到了。”
瞅着自家皇帝爹急匆匆奔坤泰宫而去,珑玥心下欢乐,她皇帝爹真好糊弄,不过,也这是关心则乱吧!在皇帝爹心里,她家美人皇后娘还是很重要的。
其实她家皇后娘没病,就是小日子来了,不舒坦是肯定的,她也不算欺君。到时她家皇帝爹瞪眼睛,只一糊弄便过去了,且,皇帝爹也并不会真的与她生气。再者,她皇帝爹一定早就想去看皇后娘了,只是碍于面子,如今她给了这么好的一个台阶,想来皇帝爹感谢她还来不及呢!
------题外话------
流着鼻涕眼泪码完!
再也不想生病了!真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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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忠犬端倪
若说这习惯真是怪可怕的。
自打有了珑玥,顺启帝的吃宿几乎皆在坤泰宫。这几日猛的不往那里去了,顺启帝是真别扭。每每批完奏折这腿脚便不由自主的往坤泰宫溜达,这脑子中也总是想着瑾儿这会儿应是在教九儿作画吧!不知九儿又有了何鬼jīng灵的点子,此时瑾儿应当笑得开心之极罢!
顺启帝想去探看,却碍于当初一气之下走得决绝,拉不下脸面来。
而每到了夜间,顺启帝更是孤枕难眠,习惯了瑾皇后软玉在怀,梅香绕鼻。便是这初夏季节,也觉得勤政殿内的跋步床硬得难受。
每每到此时,顺启帝便心中恼火难耐。
今儿个更是过分,连请求重新选秀的折子都有了。顺启帝想想就来气,那蹦跶最欢快的御史曲茂,家中只一位河东狮,每日过得水深火热,难不成是见不得皇后贤惠。还有那太常侍少卿,家中小妾七、八个,夫人又是个没甚手段的懦弱人,后宅中成日里人脑子打成狗脑子。还有那礼部侍郎,家中儿女嫡不嫡,庶不庶。这些人都是看朕的后宫太安宁,日子过得太舒心了。最最可恶的乃御史颜牧,家中只一妻,又有儿有女,后宅和睦,夫妻相和。他能成天老婆孩子热炕头,为何朕就非要雨露均沾?真真欺人太甚。
顺启帝边往坤泰宫去,边将暗卫呈报上来的这些大臣的信息如数家珍的在心中骂了一通。
进得宫门免了小太监的通禀,直奔东暖阁,挑帘而入。
珑玥则跟在她家皇帝爹身边,一路行来,看着他的脸sè时而怒,时而恼,时而yīn沉的变了几变,最后临进坤宫时则转为愉悦,心中偷笑不已。
瑾皇后今儿个来了小日子,又加上那虫咬树叶的“神迹”心中难免不快。此时正萎靡在贵妃榻上抱着本恹恹的看着。
见顺启帝进来吓了一跳,急急起身,却被顺启帝几步上前,轻按于榻上,“瑾儿莫要虚礼,身子要紧!”
“皇上,臣妾无碍,只您今儿个怎么……”
瑾皇后话未说完,便见珑玥咬着下chún朝自己摇脑袋,猛的将劝谏顺启帝前往嫔妃处的话咽了回去。女儿说的有理,有些时候不用太过勉强自己,身为女人偶尔撒娇任性一下是完全可以的,只是无伤大雅便好。皇上都自己跑来了,她又何苦再违心将他气走呢?
瑾皇后暗自思量,却听顺启帝道:“嫔妃处,朕已按照瑾儿的嘱咐皆走了一圈。”
珑玥偷笑,在她家皇后娘面前,似乎皇帝爹总是那个服软的。
顺启帝在瑾皇后这里用过了午膳,命宫人摆了棋盘对弈。
珑玥又偷着使人将自家的哥哥嫂嫂还有小侄子们请了来,嘻嘻哈哈热闹的一场。晚间,更是祖孙三代一同用了晚膳,打发走了儿女孙子。瑾皇后亲自伺候了洗漱,顺启帝抱着美人皇后躺于跋步床之上,闻着瑾皇后身上淡淡散出的梅花香气,顿觉圆满了。妻子贤惠,儿女孝顺,孙儿伶俐,这便是普通人家最大的幸福吧!身为帝王他竟也能享受到,可谓是大昭国唯一一位皇帝了。
此后的日子里,顺启帝依旧故我的每日食宿于坤泰宫中。只每日里下了早朝往各嫔妃处走动一下。
瑾皇后也不讲什么“国事为重,大局为重”了。陪着顺启帝一起,与前朝的官员们打太极。
这便是所谓的“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嫔妃没有冷落,却还可抱着老婆睡。顺启帝的心情一下子便好了许多,布下了探子仔细看察是哪个胆肥了的妖言惑众。
而远在北疆的裴元修也接到了顺启帝的还朝诏书,除皇命上留守的兵将外,一干将士皆拔营,班师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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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启帝在变忠犬的阳光大道上阔步前行




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元修其人
凯旋的大军可谓一路归心似箭。
征战数年,将士们皆想及早交了差事还家探望。
归期较预计早了三日。
大军驻扎在十里亭外,裴元修上了请命入城的折子,无事便于中军帐中雕琢玉石。
顺启帝近来与撺掇着他选秀的大臣打太极,见了裴元修的折子立时便准了。着太子李隆佑率金吾卫前去迎凯旋大军,并押解反王父子入城。
李隆佑领了旨,于第二日一早便运了牛羊与好酒,前往十里亭外慰劳大军。
埋锅造饭,烹牛宰羊。
慰劳宴罢,大军依旧留于十里亭外驻扎,裴元修、明轼与一干将军率亲卫,与太子李隆佑一同押解着反王父子自安定门进了京城。
自古以来,人皆是喜看热闹的。得了大军将要进城的消息,于安定门大街两侧翘首企盼。有的为了迎接家人,有的为看反王,更多的则是为了见一见裴元修的真容。
拜当年“公jī拜堂”所赐,坊间皆传,裴元修生来带煞,身高丈余,面似锅底,眼如铜铃,力大无比,说话如打雷。
许多勋贵家的女儿皆早早在安定门大街的茶楼、酒楼定了包间儿,一为女儿家本就无甚闺中趣事,借此机会出来瞅瞅热闹,发散发散;再则,便是为了瞧一眼这裴元修其人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凶神恶煞。
此一看,却不知让多少闺秀女儿失了心神。
入城大军,金吾卫开道,太子李隆佑骑赤兔马居中,裴元修居于他身侧,略靠后,差出一个马头来。二人自中军相熟,乃过命的交情,一路行来说说笑笑,聊得投机。
若说太子李隆佑,可谓人如玉,儒雅风流中自带一股皇家的威严。而裴元修于他身边却也未失了颜sè,一身乌金战甲自透着一股子凛然,长年征战面sè虽不白皙,却是健美的古铜之sè。剑眉入鬓,星目熠熠中闪着刀光剑中历练出的锐利。挺鼻似悬胆,微抿的薄chún透着长期带兵征战而练就的杀伐果断。面庞更似刀削斧劈。然,周身的气韵却又透出一股子的儒雅,并不显粗鲁,整个人就似一把古朴而有韵味的利剑。
进安定门,入皇城,留一干将军于偏殿休息,太子李隆佑引着裴元修、明轼入勤政殿,往御书房而行。
裴元修自打进了勤政殿一路行来,虽看上去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然,眼角余光却不停的四下里打量。
不论在西疆的徐老元帅营里,还是征战北疆平叛之时,裴元修与太子及英王李隆佐常有书信往来。太子一向严谨又是个妹控,将珑玥保护得极好,半点女儿家的消息皆未与裴元修提到。而李隆佐却有不同,虽也是妹控一只,却极爱将珑玥挂在嘴边炫耀。在他心中,这个妹妹是无人可比拟的。
这些年来关于珑玥的点滴,裴元修自李隆佐的书信中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珑玥女扮男装考秀才,连中三案首,裴元修得到消息那日寻了借口犒赏三军,为他的九儿庆贺。
李隆佐的信中提到过,每日午后,珑玥皆会前往御书房与顺启帝送她亲手做出的茶点。
珑玥爱摆弄吃食,上一世裴元修就知道。曾经在藩地王府,每日里都会吃到她亲手做的小茶点,样子新颖,味道或甜或咸,香而不腻。
裴元修想着,不知有没有机缘,让他今儿个能见上九儿一面。
转过一个弯来,于御书房院门外,裴元修眼尖的看到一片水红sè裙角一闪而过,消失在院门处。
隐隐可闻清灵的话语声:“明轩表哥,你输了,那孤本可归我了!”
忽而又一年轻温润的男声道:“耍诈!彻哥儿去了普陀山,你便拿我寻开心了!”
“我怎耍诈了?明明是你没有猜出那道点心的馅料为何的!有爹爹为证!”清灵女声笑道。
“何人不知,皇上爷历来只偏心你一个!”温润男声轻笑。
“那是因为我最讲道理!”
笑谈声渐渐远去,将裴元修的心也带了去。




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谁是良人
听着远去的笑语声,明轼轻道:“是九公主与明轩?”
太子李隆佑点头,“可不正是呢!”
“想明轩那个长了毛儿比猴儿都jīng的小子,竟也有吃亏的时候,哈哈哈,难得!难得!待家去了见着,定要取笑他一番!”明轼笑道。
“怕是他要被你取笑一辈子了!”李隆佑想着小表弟每每在自家妹妹面前吃瘪的样子,顿时也笑了起来。
“一辈子?”明轼疑惑,随后又一细想,可不正是一辈子。
虽未过到明路上来,然,众人心中也多少明白一些,明轩这小子是皇上爷心中为珑玥寻的理想的驸马人选了。
一辈子……
裴元修本是随了珑玥远去的心神登时被这三个字狠狠给了当头一bàng。
刚刚还想着不知当年那个五官jīng致得不像话的小丫头,如今是何等样貌了。他记得珑玥五岁年纪时的灵动,也知道五年之后将是如何的倾国倾城,却唯独不知道此时的珑玥是如何的娇俏模样。正在他于心中细细勾画之时,“一辈子”这三个字便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令他在这盛夏时节心中升起缕缕寒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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