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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羊
“嗯!”珑玥轻哼一声,算是安抚,扶了浣玉的手转身出了西花厅。
却听身后有略带悲伤的凄厉女声传来,“王妃你竟是连个伺候王爷的婢女也容不下吗?可知善妒乃是七出之罪!”
珑玥听闻,止住了莲步,慢慢转身,轻问道:“你刚刚如何称呼于我?”
“王……王妃……”那丫头只觉前方那如仙子一般的人儿,一双眼眸好似千年寒冰,令她止不住的打颤。
“你可知我于闺中之时如何称呼?”说罢,珑玥再不停留。
只留了那丫头瘫坐于地上,口中叨念着:“公主……公主……”她竟忘了靖北王妃是大昭国最尊贵的嫡公主。开国以来有哪位驸马纳过妾?纵是有通房丫头,也皆于成亲之前打发了,“七出之罪”对于公主来说只是笑谈。
想当初自己是三品大员家的嫡出小姐,用了那般手段也未曾入了靖北王爷之眼。如今落魄为罪臣之女,却连给他当个端茶递水的丫头也是奢望。
望着靖北王妃渐渐远去的婀娜身影,心中升出说不出来的情绪,是羡慕?是妒忌?
而她这些情绪却不在珑玥的考虑范围内了。
珑玥于心中腹诽:这定然是裴元修不知自何处惹来的烂桃花。
抬头时,却见裴元修就站在距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正望着她笑。紧走两步,福身笑问:“王爷何时过来的?”
“来了有半盏茶的工夫了!”裴元修依旧微笑,而星目中却流露出一丝戏谑。
“呵呵!”珑玥听闻倒不知说何是好了,只于心中暗道:于京中当一回刁蛮公主被裴元修撞个正着,如今再当一回“妒妇”又被抓了个现行,这还真真是流年不利啊!她想做个皇后娘那般的端庄大度贤良妻,可还有挽回的机会?
然而,裴元修心中却是欢喜的。他方才于外院书房与幕僚先生们议事完毕,想起她今儿个让裴小寻了人牙子来,要挑粗使的丫头。就想来见一见这小妮子如何挑选,可有甚新奇法子。这脚下就如同被珑玥牵了绳索似的,奔着西花厅就过来了。
刚巧听到珑玥对那不知所谓的丫头在对话。珑玥冷淡却不份的语气,竟让他听出了几分酸意。一时间,裴元修于心中窃喜不已,被小妮子“霸占”的感觉着实不错。
也不在乎场合,只牵了珑玥的柔夷道:“我来看王妃是否忙完,来接王妃回去!”
珑玥面上绯红,道“劳烦王爷了!”
小夫妻二人回到碧苍院,只坐了片刻的工夫,便见裴小寻了来,于裴元修耳边嘀咕了几句。
裴元修皱起剑眉,与珑玥道:“九儿莫要等我用膳。”再看一眼自鸣钟,又道:“也莫要等我歇息了,今儿个我会回来的晚!”
“王爷可是要外出?”珑玥起身问道。
“嗯!”裴元修轻点了点头。
珑玥忙命浣玉去取了件大氅,与斗篷一并交在了裴小手中。又嘱咐了两句,送裴元修到院门处方回去。
骑在乌骓之上,裴元修想起西花厅之事,对裴小道:“查一查今儿个人牙子带来的那个丫头。”
“呃……”裴小缩了缩脖子,道:“爷,那丫头是前反王余孽范良的嫡孙女。”
“噢?”裴元修蹙眉,听裴小这话音儿,自己应是见过?可脑中却并无印像。
“那个……就是爷才来就藩不久,于爷面前惊马的那一位……”裴小压低声音回道。
裴元修听闻恍惚记了起来,瞪眼道:“既然你认得还将她领于王妃面前?”
“爷!爷!小的冤枉啊!那丫头变化太大,小的也是她闹将起来方认出的。”裴小心中抱屈,谁能想到买几个小丫头,能招出个“祖宗”来!且,她一犯官之女不应该是发配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疆城,还当了丫鬟?甚是可疑!
他能想到,裴元修自然也能想到,“你去查一查,她为何没有充军发配,何人给了她如今的身份!”
“是!”说到正经事,裴小一改嘻皮笑脸,肃穆应道。
裴元修回到碧苍院之时,已过了亥时。
暖阁的碧纱橱中,亮着一盏昏黄油灯,一道纤细的身影自茜纱窗中倒影出来。裴元修只觉心中一暖,快步走了进去。
珑玥见他进来,起身笑迎,“王爷回来了!”
“不是嘱咐你莫要等我,早点儿歇着?”裴元修虽心中熨帖、欢喜,然而语气中还是略有宠溺的责怪。
珑玥轻笑,却不答话,只唤了浣玉几人于净房中备下温水,好让裴元修去洗漱。自己则寻了套干净中衣,递给他。在来至他身前时,忽然发觉有一股极为清淡的女儿香自裴元修身上若隐若现的发散出来。
如若不是珑玥不喜用熏香,对那香味儿极为敏感,且,身边的丫头也受她影响不用熏香,珑玥也不会敏锐的发现。
许是外面应酬难免会沾染一些。在珑玥的意识中,古代男子凡应酬之时,少不得去那花天酒地之处。以她对裴元修这么长日子以来的了解,以及出嫁之前的打听,对他还是信任的。
裴元修此人很是端方,并且自律,从未逛过青楼楚馆。然而身为王爷,外出应酬却少不了要被下官请去此等地方。古时男子皆好面子,如今他已娶妻,若是原先不去,可以称为“洁身自好”,现在若是不去,那就是怕媳妇儿了。
但是,珑玥相信裴元修不会狎妓,怕是旁人招了,沾染在他身上的气味。
珑玥如此这般给了自己一番心理建设,方将xiōng中幽幽升起的那抹难过压下。然而,却在她整理裴元修换下的直缀之时,一只嫩绿sè荷包自衣衫中掉了出来。淡淡的茉莉熏香之气,正是此中发出。
珑玥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很快的恢复过来,不动声sè的将荷包放回了裴元修的衣衫里。
那分明是一只女子的荷包,珑玥紧紧攥着裴元修的直缀,好似攥着自己的心……
忽然,后身一双粗壮的手臂圈上了她的腰,熟悉的阳光味道,暖暖的充斥鼻翼,却令珑玥感到浑身一颤,似有冷意自xiōng中升起。
“怎的晃神儿了?可有被我吓到?”裴元修似是安抚般吻了吻她的发顶。
珑玥回他嫣然一笑,“无妨,时候不早了,王爷累了一天,歇下罢!”
“好!”裴元修揽着珑玥躺于跋步床上。
然而,珑玥却觉得,她很难自这个熟悉的怀抱中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在珑玥呼吸渐沉之时,恍惚感到裴元修自床榻之上起身,睁开眼来,便见他自换下的直缀中摸出了何物,仔细查看了一番方小心的放入明日要穿的衣衫里。
珑玥于他回身之前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出嫁前皇后娘对自己说的话……
而就在此时,一处三进的宅院中,一道黑影翻墙摸了进去。
在那黑影闪进一柴房之时,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另有一道黑sè的身影也跟了上来,附耳在柴房门外。
只听柴房内有一道男声响起:“父亲对此次事情十分失望,表妹自诩聪慧,竟连个王府也混不进去?父亲花了大力气才将表妹自发配之人中偷龙转凤出来,表妹可莫要成了jī肋啊!”
说罢,黑衣人也不待那所谓的“表妹”回话,自柴房之中闪身出来,再翻墙走了。另一道黑影却于他身后不远不近的偷偷跟随……
翌日早上,靖北王府外院书房。
裴小兴冲冲来至裴元修近前回话:“爷,查到了!是范良庶妹之子,曾劲将范家罪女偷换了出来,想派到咱府上当jiān细……”
“嗯!顺藤摸瓜,将这家子办了!”裴元修摆了摆手,吩咐完裴小如何行事,便让他下去了。
此时,他是无心正事的。不知为何,恍惚觉得今儿个早起,九儿好似有何不对劲儿之处。
可是,细想来,还是那般的笑容,还是那样的语气,还是事事周到为自己着想……
然而,他就是觉得有何别扭之处,却又说道不出来……
待幕僚先生们进书房来,裴元修方收敛收神,拿出一张字条来,道:“先生们皆看一下,这是昨晚自阎府中传出来的消息……”
“以此消息看来,这铭金国还未曾下定决心与反王余孽合作啊!”陆先生捻捻八字胡儿。
“嗯!铭金建国未稳,并不敢引火烧身,然而,我却要于一月之内将此等余孽连根拔起,先生们可有疑义?”
“何须一月,半月尽够!”小马先生,以手指轻轻捋过字条,轻道。
“那诸位先生如何看?”裴元修问道。
“小马先生所说不无可能!”有幕僚回。
“如此便以半月为期,先生们便去谋划罢!”裴元修请先生们出去,却见小马先生瞅了一眼他案头的嫩绿荷包。
裴元修淡淡一笑,将字条扔于火盆中燃掉,又随手拿起荷包欲也要烧掉,却听小马先生道:“王爷,这荷包可否赏于在下?”
“噢?小马先生喜欢?”裴元修笑问。见小马点头,只将荷包随手扔进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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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亲们,接下来某羊要泼一桶狗血,小虐一下裴老牛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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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反王余孽一朝尽除,公主王妃重理心思
裴元修手下不养闲人,幕僚不多,那脑袋却好用得很,一个能顶三个。
说半月将反王余孽连根拔除,没过了十五日,靖北王的jīng卫便将以曾府为首的几位官宦乡绅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纵是一只鸟也飞不出去。
事出突然,之前曾劲连个风声也未听到,待家人慌张来回禀之时,抄他家的方将军已领兵入了二门。一时间jī飞狗跳,女眷哭声一片。
曾劲慌忙中写了一张潦草的字条,将信鸽放飞。
雪白的鸽子刚刚飞过院墙,一支羽箭破空而出,可怜那鸽子便一头自天空栽了下来。
一只古铜sè偏黑的大手将其拾起,掂量下分量,道:“瘦了点儿,不够塞牙缝的!”
只听他身后一人闷声道:“孟石头你这个憨货,爷让咱劫消息,你就认吃!”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俺那婆娘做得一手好吃食……”孟石头傻乐着,忽然止声,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大眼珠子瞅了瞅边上的刘海。心中不免叹息,他和刘海二个讨的媳妇儿皆是当初落水、惊马,想要赖上王爷的。自己那婆娘是成风镖局的大小姐,生得好,性子也爽利,跟了自己倒是一心一意的过起日子来。
而刘海讨的是富商家的姑娘,自过了门儿两口子就没有消停过。兄弟们也说过他多少回,不听话的婆娘就得揍,揍不服的休掉了事。谁知道,这刘海两军阵前砍起人来狠,可见了女人就跟白面书生似的了,没点子爷们儿样子。小马先生说的好听,叫甚:温文有礼!
pì个“温文有礼”!
随爷去了趟京城,再回来那媳妇竟跟人跑了!
要说,这刘海可是他们兄弟里长得最齐整的,往街市里一站也能吸引个把姑娘多看两眼,可怎么就遇上这么个糟心的婆娘呢!
刘海见孟石头瞟过来的眼神,笑了笑,“看看是甚消息,回禀王爷去!”
“嘿嘿!”孟石头拍了拍刘海的肩膀,道:“兄弟啊,这天底下的女人一抓一大把,还愁没了婆娘?你看咱王妃身边那四个大丫头,一个赛着一个的水灵,让王爷许一个给你。”
刘海苦笑,“那四位姑娘皆是五品的女官,岂是我这等粗人可以宵想?”
被射杀信鸽身上的字条被交到了裴元修手上。
“原来与那边也有关联……”裴元修看罢字条,轻声叨念,这关联是上一世便有,而自己无从发现呢,还是因他重活一世,生了变故?
脑海中忽然闪过九儿一身血红自高墙坠落的情景。
裴元修瞬间顿悟,原来上一世便是如此,只不过那时的自己太自信,忽略了细节,才使得九儿……
裴元修攥了攥拳。
想起九儿……
裴元修苦笑,她便是自己的劫。
前些时日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小妮子与自己之间好像隔了一屋什么,不再如新婚之时那般的……嗯,如胶似漆。
然而,裴元修却又寻不出到底是哪里生变了,最后只归结于自己太过患得患失。
裴元修沉思之时,书房门帘一挑,裴小走了进来,“爷,事情办成了,那范家之女我已与反王余孽送做一处了。”心中却有腹诽:他家爷如今小心眼儿,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小女子也要严办,往常的犯官女眷若是漏网了一两个,他家爷可是从来不追究的。不过,也合该这范氏女自找,逃出去了还跑回来给王妃添堵。裴小觉得他自己算看出来了,这王妃就是他家爷的眼珠子。
“好!”听了裴小回禀,裴元修以食指轻敲了敲书案,道:“你去将查抄之物清点一番,请王妃看看有何可入得眼的……嗯,清点后先来回我罢!”
裴元修觉得还是自己陪着九儿去最好!
“是!”裴小领命出去。却见他兄长裴大迎面进来,裴小对着他挤了挤眼睛,办差去了。
裴大与裴小虽是双生子,然而性子却比他兄弟稳重的多。他进了门朝着裴元修施礼,而后道:“王爷,一应反王余孽以及家眷已尽数收监。”
裴大与裴小虽是裴元修的管事长随,然而,十多年陪着裴元修征战疆场,鞍前马后,也建了不少军功,如今也皆是五品官身。又长年跟于裴元修身边,于众人心中的,他们说出的话来比几位将军还要管用一些,毕竟他们代表着靖北王。而裴元修的机要之事也多安排给他们。
“知晓了!”裴元修听了裴大回话,并未抬头,手中正拿着卷宗翻看。
“那,爷,沈茉娘要如何……”裴大回过话,转身要出去之时犹豫着问道。
裴元修听闻,略沉吟片刻,道:“将她自女犯中弄出来罢,嗯,再给她个身份,寻上一处院子先安置下来。”
“是,小的这就去办!”裴大躬身,却略有停顿,而后犹豫着问道:“爷,这事是否回禀王妃知晓?”
“不必!”裴元修想也不想,果断作答。他潜意识里不想让九儿知道自己与别的女子有牵扯,哪怕无关男女之情。
裴大瞅了自家王爷一眼,欲言又止,他总觉得此事当回与王妃知晓,之于为何?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罢了!
见王爷不欲再多言,便领了命退出书房,办差去了。
裴元修看完了卷宗,站起来展了展腰身,刚要抬腿想往碧苍院去瞅瞅珑玥,就见外面有小厮道:“给王妃请安!”
“起来罢!王爷可有客?”一清灵女声道。
“回王妃,无客!”小厮回。
“晓得了!”声音落,裴元修便见门帘一挑,一道嫩黄sè身影盈盈踱步进来。不是别人,正是珑玥,她身后跟着的洗碧手中拎着食盒子。
裴元修看了一眼自鸣钟,已是将近申时,正是每日珑玥给自己送茶点的时候。
“可曾扰了王爷?”珑玥福身笑问。
裴元修道:“正待王妃前来!”
珑玥听闻,笑着打开食盒,端出一只白玉碟子,其内五块小巧的螺丝酥,红、黄、紫、青、白,颜sè各不同。
“这五sè味道皆不同,王爷尝一尝,可吃得出是何馅料?”珑玥弯眸,捧了碟子到裴元修面前。
裴元修瞧着珑玥便觉心中熨帖,一口一个,就着她的手就吃了个jīng光,而后道:“紫的应是芋头的,那黄的有凤梨的香气,红的酸酸甜甜应是山里红,这白的与青的道未曾吃得出来……”
他这边话音未落,便听院子里沈三儿闷声道:“孟石头你这个吃货,自家碟子里的一口未曾动过便来抢我的!”
“俺要带回去给婆娘尝尝,也学着做上一做!”孟石头回得理直气壮,只招得院内众人一通大笑。
裴元修皱眉,“不是只我一人有?”这语气有些像吃味儿的孩子!
珑玥笑,“这些时日来大家都辛苦,我合命厨房多做了些,只王爷吃的是我亲手所做。”
裴元修听闻方满意的点点头,倒是惹得珑玥于心中偷笑不止。
这半个月来,裴元修很忙,而那夜他身上所带的香气倒是再未出现过,而女儿家之物,说实话,珑玥也只见过那一只荷包。
珑玥猜想,若不是这些日子他在过繁忙,无暇他顾,那便是一个误会,毕竟自成亲以来,他几乎日日守在自己的身边,纵是外出也皆尽早赶回来,且,那女儿香与女子之物也确确实实头一回自他身上出现。
这样的事情只有两种可能:一,裴元修隐藏的太好!二、根本甚也没有!
然而,不论是真是假,珑玥也皆打算如她家皇后娘所说的,守好自己的心。
这些日子,珑玥也想明白了,在这古代,于男子而言,女人可疼、可宠,却只是他们的附属品。若付出了心,那是很难得到相等的回报。
与其往后痛苦,不若一开始便心如止水。
于是,珑玥对她与裴元修的关系重新做了定位,不再求交心,只要相敬如宾便好。
而,夫妻之间的关怀,她还是会细致的做到,毕竟在这古代没有甚男女平等。以夫为天是传统道德给女子的枷锁。
于外院书房中陪着裴元修玩笑了会子,就听外面小厮通禀,“小马先生来了!”
珑玥对着裴元修嫣然一笑,退出了书房。
裴元修看着难得规矩立于自己面前的小马先生,问道:“寻我何事?”
“这……”小马先生面上升起一抹不显眼的红晕,“王爷,我……在下……”
“能言善辩的小马先生难得有如此语塞之时啊!啊?哈哈哈……”裴元修tiáo侃道:“应请了陆先生几人来瞧瞧,真真难得一见……”
“哎呀!王爷!在下心中所想王爷定是心如明镜,竟还戏谑于我!”小马先生摸了摸鼻子。
“可是你当初所讲之事?王爷替你记着呢,你且将心放于肚中,等着罢!”裴元修饮了口茶,这是方才九儿与螺丝酥一同送来的黄山贡菊,茶水入口微甜,应是加了蜂蜜之故。想着九儿的娇俏模样,直叫他甜入心脾。
小马先生见裴元修饮茶都能晃神,想来皆是王妃之“功”。拱手道:“如此,在下的终身大事便全仰赖王爷了!”
裴元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小马先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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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木讷元修一步行错,暗香浮动九儿神伤
裴小与账房先生们清点了三天三夜,终于将查抄物件尽数登记造册,呈在了裴元修面前。
“不错!赏!”裴元修拿着册子粗略翻了翻,站起身来往碧苍院而去。
出门时却见小马先生手只捏着张纸条,正对着裴大作揖。嘴角轻轻上挑,叨念一句:“这便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裴小跟在他身后偷笑,他家爷这是在说自己呢!
进了碧苍院的暖阁,却不曾见到珑玥,问过丫头才知她此时在“恨少斋”。
这“恨少斋”便是碧苍院的书房,沿用了珑玥闺中书房之名。并且,裴元修还于“恨少斋”的廊子外面移了一棵丹桂树栽上,当然此树没有惊蛰殿中那棵十几年树龄的高大、茂盛。
但是,珑玥依旧很是欢喜,笑说:“待到丹桂开花便敲下来做桂花糕、桂花糯米藕吃!”
倒让裴元修想起那年仲秋宫宴,李隆佐提到的那棵“秃子”丹桂树来,只搂着珑玥闷笑不止。反把珑玥笑了个一头雾水,不知自己所说之话怎的会这般好笑。
裴元修挑帘子进了恨少斋,就见珑玥正十分专注的誊抄着甚,“在作甚?如此专注!”
“王爷?”珑玥闻声抬头,弯眼道:“怎么这般时辰回来了?”
还未到申时,应是裴元修理政务的时间。
“嗯,查抄之物清点已毕,带你去看看有何入得眼的。”裴元修踱步至珑玥近前,帮她抿了抿耳际发丝,眼光移到书案之上,只见一本画了横线竖线的册子铺于案上,边上还摊开着,三本账册:货清薄、钱清薄、往来薄。而珑玥正是在将这三本薄子归纳誊抄在她那个画了线的册子之上。这此种记账之法,上一世裴元修便见过珑玥使用。
却还是问道:“你这是何记账的怪法子?”
珑玥笑,“王爷不知,我看这记账的法子太过繁琐,看着头痛,便改的简便一些。”说着,便一一为裴元修讲解起来。
“您看,我将它改为以页结算,页眉上是账上的总银两,这第一栏是日子,也就是何年何月何日;再一栏是因由,也就是记上因何花银子又因何有进项;后面这栏当然是花出去的银子数,再后来这栏是进项的银子数,最后这一栏要合计一下账上有变动后的银子数。一页记录满,在页角上算出账面上的银子总数。重要的银两出入可用朱笔记录,这样岂不一目了然?哪一天、哪一页的账目出了问题纵是查起来也容易不是?”
珑玥摇一摇小脑袋,“这样岂不比查账之时要同时查对几本分账容易得多?我叫它‘银两收支明细’王爷看如何?”
裴元修笑着轻抚她的头,“鬼灵jīng的丫头,这法子甚好,得了空教一教先生们罢!”
“妾身遵命!”珑玥笑着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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