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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羊
她这里正做白日梦,却不知裴元修一大早未带任何婢女,打马走人了。
等到知晓了,已是过了半日。
要说这刘秀儿也是个傻大胆儿,竟偷着收拾了收拾,独自一人去追裴元修去了,未有一人知晓。
再说王府中,刘妈妈发现闺女不见了就知她必是偷着跟王爷出来了,心中着急,却也无法,只盼着莫要惹事,平安回来。
后来得知王爷送了信来,说王妃有孕,召医女去照顾王妃。王爷有后,刘妈妈打心里高兴,又加上担心自己闺女,便寻了裴大要一同前来,好照顾王妃。
裴大想着,刘妈妈是过来人,有经验,照顾起有孕之人来必定比旁人好,便同意了,亲自送医女与刘妈妈赶往边城。
刘妈妈到了边城拜见过王妃,便去寻闺女,可是一问众人,无一人知晓刘秀儿来了。这一问还惊动了珑玥,着裴大于城中寻找,再命了裴小去追王爷,看看刘秀儿可是偷着跟在了王爷的亲卫里。
这一日,派去城外寻刘秀儿的jīng卫来回,说城外隐约有可疑之人,并不像边城百姓,倒是像异族之人。
珑玥听闻,瞅了眼裴大,他自yòu便随着裴元修在军中过日子,想来这类情要比他人明白许多。
裴大也未辜负珑玥的期望,领了几人出去,真就不吭不哈的绑了两个人回来。
这两人很有骨气,一问,便认了自己就是外族中人,然而,来边城作甚却不肯再讲。审犯人自然要动刑,只那两个异族人,嘴硬得很,打得皮开肉绽也未曾吐露半句。
珑玥得知,给了裴大一罐蜂蜜,又命他去寻了头羊来。
裴大不明所以,珑玥笑道:“给他上笑刑,不信他们不召!”
“笑刑?”裴大从未听过。
这“笑刑”也是珑玥于现代之时自网络上看来的,是十七世纪,欧洲三十年战征之时发明的,别看“笑”之一字听着是好事,然而,笑多了也是能要命的,比疼痛还令人难以承受,轻者呕吐,失去意识,重者失去呼吸能力,窒息而死。
“你只管去用,保管好使!”珑玥教了他如何行事,裴大半信半疑的捧了蜂蜜罐子下去了。
将犯人绑结实了,扒掉他们的鞋袜,于脚心处抹上蜂蜜,而后再拖了羊来舔。
不放裴大觉得他家王妃这招新鲜,纵是边城知府衙门的衙役们也头一回见,都跑来瞧热闹。可谁也不信这笑,还能将人笑怕了,召出实话来?
可你别说,这招还真好使,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任那两个蛮族大汉再嘴硬不怕疼,却于这“笑刑”之下讲出了实话。
他们乃是铭金国卓雅公主的亲卫,卓雅公主正率了两千人马往边城而来,欲要擒了靖北王妃,一报当初羞辱之仇。而他们两个是先派出来的探子。
珑玥听闻,黛眉轻颦,卓雅公主她还记得,只是没想到竟然如此小心眼,记仇记到如今。然而,这并非重点,关键是她率了两千人马不是小数,如何躲过边境驻防军士,偷渡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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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冰泥筑城珑玥死守,妙计对敌卓雅又败
得了铭金国卓雅公主率人马前来的消息,珑玥已无心思索太多,当务之急是如何保证自己如何能平安无事。
弃城而走?
三十六计走为上。
珑玥晓得这是最好的法子。
然而,为何她却下不了这个决定?
脑中总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叨念:你乃大昭国的嫡公主,靖北王妃,藩邦来犯,怎可弃城而逃?
珑玥自认她是个私心极重的小女人。于现代之时,不论看还是看电视,对于那些忘我的英雄,她会佩服,却自认不会如此为之。
可如今……
珑玥发觉,她心中也藏着一颗小小的英雄主义的种子。也发觉,“英雄”有时是因迫不得已才当上的。
此时的自己便是这般,身份、责任,不容许她弃城而去。
堂堂大昭国最耀眼的嫡公主,于蛮族前来进犯之时,望风而逃,太过丢人,她若有此一举,整个儿大昭皇族的脸面怕是都要被踩于脚下了。自家的领土,自己都不替皇帝爹守着,还能指望别人为你舍身弃命吗?
且,铭金国能举兵进来,定是边境上出了问题。裴元修此时如何了?珑玥轻抚了抚小腹,有些不放心啊!
“王妃,请您速速离开边城!”裴大守着房门,已站于寒风之中恳求了一个时辰。
“主子,大裴管事说的有理,您如今有了身子,还是离开的好!”浣玉四人也于她身边满面急sè的规劝。
珑玥摆了摆手,道:“我意已决!”说罢,小心的护着肚子,缓缓站起身来,心中暗道:宝宝,你爹爹会没事的,铭金未必是自巴山那里过来的。
珑玥安慰自己。
她此时有些后悔,不该劝裴元修去赴宴的。
“去将我的大毛斗篷取来,再备下马车,我要出府。”珑玥吩咐。
“王妃,您决议离开了?”门外的裴大听闻欣喜。
“不离开!”珑玥让涤翠去开了门,引裴大进来,道:“你去寻了边城的知府来,只道我有要事!”
裴大听闻一怔,再要开口,又听珑玥道:“寻了他一齐到城门处来找我!”
“这……”裴大为难起来。这时候竟是万分想念他那个贫嘴的兄弟,也暗恨起自己的笨嘴拙舌来。此时,若王妃出了甚事,他如何对王爷交待。只是,也不知王爷现在处境如何了。
涤翠对着木讷在当场的裴大使了个眼sè,她家主子是何脾性她们最是了解,主意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想当初于皇城之中,连当今圣上也扭不过主子的性子,露出一脸又爱又恨的表情,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自家闺女这执拗脾性皆是他纵容出来的。
裴大见此,也知多说无益,如今只能尽力保护好了王妃才是当务之急。
领了命,欲要退出去,忽又听珑玥问道:“王爷可有消息传来?”
裴大摇头,道:“无!”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可有回信儿?”珑玥再问。
“还不曾!”裴大再回。
“嗯!”珑玥沉吟,自得了铭金的卓雅开犯至如今也才过了一个时辰,不急,再等等。想罢,又问道:“离此地最近的驻军最快可何时抵达?”得了消息,珑玥便命人往驻军去搬救兵。
“骑快马半日就可将消息送到。”裴大回。心中却也对这位公主王妃有了些钦佩,被宠着长大的天之骄女,面对如此阵仗未被吓破了胆,在得了消息的瞬间便做出了诸多安排,实是难得。
“晓得了,你去寻知府罢!”珑玥摆手让裴大退下,而后穿了厚冬衣,坐上马车往城门而去。
看着边城的城墙,珑玥皱起眉来,说是城墙,其实不过是黄土坯子垒起来的垛子。当初见时,她还觉得别致,很有些现代电影中大漠风情的味道。可如今看来,也只是“豆腐渣工程”了。
珑玥思索着,已派了人去搬救兵,她现在所要做的便是等救兵到来,以及裴元修的消息。想到裴元修,珑玥心中担忧万分,轻叹一声,可千万莫要出事啊!
纤纤玉手抚上小腹……
珑玥于黄土坯子城墙上站了不多时,裴大便引着知府到了。
方才,裴大寻到府衙之时,边城的知府大人正手足无措的于屋内转圈圈,听闻王妃有请,急忙就跟着裴大跑出来。
天寒地冻的,待到了城门之时,竟生出一头汗来。
“郑大人!”珑玥看了他一眼。
“下官在!”知府心中抹汗。
“嗯,你来讲讲,为何边城的城墙这般破败不堪?朝廷每年的拨款哪里去了?边城的税收银子除了上缴朝廷的,又用在何处了?”珑玥沉声,她了解过,这边城并不穷,虽不适农耕,却因临了蛮族之地,皮草商甚多。又非紧临边境,几乎未曾有过蛮族袭扰。
“这……这……”郑知府冷汗连连,他怎敢说税银大半让他用来讨小老婆,生儿子了吗?郑知府偷眼打量这位小王妃,周身气韵干净,却透着一股沉稳,生得娇俏,却无那初及笄小女儿的青涩,问出的话来无不彰显皇家的威仪。
“你也莫要急着回答,我也不急着治你的罪,现如今,我要加固城墙。”珑玥扫他一眼,又道:“想来你已知晓,蛮族有人马将要来犯,救兵前来慢快也须一日,而蛮族的人马只怕明儿个一早便要兵临城下了,你想死还是想活?”珑玥并非危言耸听。
“活……活……想活……”郑知府颤声回禀。
“想活那便听我的,将边城中所有能干活的不论男女老少皆集了来,修城墙!”珑玥吩咐。
“是!”郑知府应道,却又犹豫着问:“王妃,只……这……这城墙并非短时可以修得,只怕……”
“按我吩咐的去办!”珑玥立目。
“是!是!下官这便去办,这便去办!”
郑知府下去着衙役去召集百姓。
然而,半个时辰过去,所来之人寥寥无几。
珑玥望着郑知府冷笑,道:“这便是郑大人的能力?”
“不……不是,王妃这百姓皆是无利不起早的贪……”
郑知府话未讲完,就听珑玥喝道:“闭嘴!若说无利不起早,郑大人怕是当仁不让罢!”
珑玥扫他一眼,淡淡道:“既然要利诱,那郑大人是明白人,当是晓得如何办了?”
“是!是!晓得了晓得了!”郑知府明白,王妃这是bī着自己掏腰包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真真不假。
恫吓再利诱,这人终是集起了不少。
当珑玥站于城墙之上,吩咐众人挖土修墙之时,所有人皆以为这位小王妃若不是被蛮兵来犯之事吓傻了,就是当自己在玩过家家。以土垒墙,岂不是还没有原先的黄土坯子结实?
然而,当众人垒一层黄土浇一层水,将城墙垒高之时,又皆佩服上这位小王妃了。
北疆天寒,虽说此时已立春了,可还是滴水成冰。
全城百姓兵丁忙活了一宿,待到天明之时,已修成了一道几米高冰土混合的城墙来。墙外挖土弄出的壕沟,珑玥命人往里面埋了削尖的树枝,再盖上浮土,做了陷阱。
众人忙活了一宿,珑玥也跟着一晚上未曾合眼。看着城墙修妥,松了一口气之余,身体也疲乏起来。正待要小憩一下,就听有人来回,蛮族人马到了,正于五里外安营扎寨。
珑玥听闻,登时困意皆无,召了裴大来,对他一通吩咐。
而后,裴大难得笑着出了门去。
自百姓手中买了几头牛,再备下了许多炮仗,于牛角上绑了锋利的尖刀,带了几个王妃jīng卫装成牛贩子,摸去了正在安营的蛮兵附近……
而后,边城之内,远远的便听到有鞭炮声炸响……
不久,蛮兵驻地上便冒起了浓烟。
珑玥站于城墙之上,露出淡淡一笑。
原来,裴大带了六、七人,将鞭炮系在牛尾上点燃,赶入了蛮兵驻地,在他们混乱之中寻到了粮草之处,点了一把火。
蛮族之兵千算万算也未曾想到,有人敢白日袭营。
还用的是牛……
被炮竹吓惊的狂牛,犄角上绑着利刃在蛮族军中横冲直撞,最后虽后乱刀砍死,却迷惑了乱军视线,为裴大几人烧粮草争取了时间。
当铭金军士明白过来,裴大几人已跑回了边城之内。
“粮草损失如何?”
待混乱平息,卓雅公主怒气冲冲坐于军帐中,问道。
“回公主,粮草被烧掉了一半,剩下的只够五天之用。”有将军回道。
“知道了!”卓雅摆手挥退众人。心中暗道:还好听了国师韩坤之言,将粮草分为两批存放,否则真就未战先输了。
卓雅是个沉不住气的,如今被珑玥派了裴大如此一闹,火气更盛。营寨一经扎好,就带了一千兵士跑到城下骂阵。
“瑞敏公主好生热情,我军初到就派人送了牛肉来!”卓雅公主以蹩脚的汉话喊道。
“哈哈哈!多谢谢大昭瑞敏公主!”
“多谢大昭瑞敏公主!”
铭金将士也以蹩脚汉话呼应。
边城行馆中。
珑玥刚刚小憩醒来,就听浣玉来回,“主子,铭金蛮夷在城外挑衅呢!”
“不理他们!”珑玥喝了口牛乳,道:“告诉裴大,不论他们如何骂阵,也不以理会,若有胆敢开城门者一律以jiān细处置。”她现在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救兵。那冰冻的城墙也不知结实与否,能扛到几时。不过,想来裴大烧了铭金的粮草,纵是未曾烧光,也够激怒他们了。
珑玥虽未曾领兵打仗,然而,兵书却跟着皇后娘没少读过。
在这冷兵器时代,兵士们力大者强,而用兵之道,在诡、在险、在巧,却最忌急躁。
方才,在他们初至未稳之时袭营烧粮,只是为乱了统率者之心,而这卓雅还真是没有长进,和原来一般易怒。若是换一位长年征战的统帅,怕是不会中了自己之计,诸事未稳便来叫阵罢!
“主子,铭金蛮夷准备攻城了!”涤翠听裴大派人递来的消息回禀。
“给我更衣!”珑玥坐起身来。
“主子,您……”浣玉几人想要阻止。
珑玥摆手道:“兵临城下,我又怎能在行馆中安生?与其让人来回传递消息,不如我去阵前来得方便。”
“可是……”
“好了,不必再说!”
当珑玥来至城墙之上时,裴大正指挥着百姓兵士,抵抗。放箭射杀远处的,扔石头砸城墙之下的。
“莫要用火!”当珑玥见有人欲以火把烧掉铭金的攻城云梯时,大喊一声,赶忙阻止。她这城墙可是冰垒的,遇上火岂不要完蛋?
“去寻炮仗、烟花,有多少要多少,再备水,不以火烧,用水泼!”
“王妃!”裴大见珑玥爬上城墙满心担忧,却在听到她的吩咐时眼前一亮。火会烧化了冰,融了城墙,可是炮仗不会。这水更妙,此时天寒地冻,水浇到人身上不肖片刻便会结冰……
裴大将珑玥安置在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才又去指挥观战。这两日看下来,他也晓得自家这小王妃的脾气,打定了的主意,十头牛也甭想拉回来,只能让自家王爷扛回去。
第一回合,以铭金大败告终。
一个个如落汤jī的铭金兵士打着寒颤,狼狈回营。
珑玥站于城墙之上,目送他们离去,高声大喊:“卓雅公主别来无恙!那日东岭围场一别,卓雅公主还是一如当初啊!慢走不送了!”
“慢走不送!”
“慢走不送!”
大昭兵士呼应。
直把卓雅公主恨得咬牙切齿。回头狠狠瞪了城墙之上的红衣人影一眼,驳马离去。珑玥话中之意别人听不明白,可她自己心如明镜,这是笑她无甚长进,依旧是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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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铭金夜袭火烧城墙,千钧一发元修赶回
虽然是铭金军败,然而,珑玥这边同样有伤亡。
方才打得激烈,珑玥的注意力皆被战况吸引,此时一松散下来,满眼尽是受伤的兵士,城墙内外还有铭金与大昭兵士的残肢断臂以及尸身,满目苍夷,浓重的血腥之气冲入鼻翼,珑玥扶着身边的淘珠干呕起来。
裴大见状,忙跑了过来,“王妃,累了半日,您快些回行馆罢!”说着召了未受伤的jīng卫兵士,欲护送珑玥回去。
珑玥的十二亲卫,也让她命周统领带着参了战,此时受伤的受伤,打扫战场的打扫战场,身边就浣玉、涤翠、淘珠、洗碧这个四大丫鬟手里拎了刀棍,护着。
“你受伤了?”珑玥见有血正自他的袖筒顺着手臂流下来。“快让大夫来看一看。”
“谢王妃关心,小的无妨,重伤的不少,大夫此时忙不过来。”裴大老实回禀。自yòu随在裴元修身边,大仗小仗也打了无数,伤亡自是见的多了,开战之前,他就将城内的大夫都集合了来,此时正忙得不可开交。他这点皮肉伤哪里有人命来的重要。
“涤翠,你仔细,先替裴大包一下伤口。”用人之时,手边竟然没有,便是医女,也让珑玥遣去救人去了。
“是!”
涤翠上前,欲要挽裴大的袖子,却见他急急一闪,躲了过了。
“你……”涤翠不解,眨着眼瞅他。
裴大忙解释道:“伤口狰狞,恐吓到姑娘。”说罢,瞅了一眼边上面sè煞白的洗碧,自打那次被刘海一脸猪血吓着,洗碧便好似有了晕血之症,见了血腥就脸白手软,此时也是如此。只是因着不放心珑玥才硬前头皮待于此处。
涤翠笑笑,“无妨,我比那丫头胆子大得多。”
而后,便伸手卷裴大的袖筒子,谁知袖子与伤口已有了粘连。
“你且忍着些。”说罢,涤翠自怀中掏出一把小剪刀来,小心的将裴大的袖口豁开。这是准备若是破了城,与蛮夷拼命的,若是拼不过就结果了自己。
裴大的伤口猛一看上去并不大,若仔细看却很深。
涤翠拿了自己的帕子轻手轻脚的为他包扎伤口,“先包上,止了血,可是待大夫们有了空还是得仔细看一看的,这口子可不浅……”
裴大凝眸看涤翠低着头小心为自己包伤口,长如小扇的睫毛遮住了晶亮的眸子,朱红的小嘴一开一合,心中突的一暖。
chún角止不住的往上翘。
可是,当想起,那日二门里涤翠与年轻男子也是这般温柔以对,心中又难受起来。轻叹一声,别开头去。
在涤翠为裴大包扎伤口之时,珑玥已先行回了行馆。
许是有了身孕,易累得紧,进了卧房,也不待梳洗便倒头睡下了。
临睡前吩咐下去,若是有了王爷的消息立马叫起自己来。
“裴元修,你现在可还好?”珑玥躺于床榻之上,双臂抱了自己单薄的肩膀,真想念那个夜夜拥着自己的怀抱,“裴元修,你可不能有事!”珑玥发现,不知不觉间,裴元修在自己的心中已有了很重的分量。担忧与思念如一张网,包裹住珑玥的心。
再次被浣玉唤醒已近傍晚。
“主子,起来吃些东西罢!”
“嗯。”珑玥轻声应道。头有些疼,身子感到很疲乏,然而,比身体更累的是心,“可有王爷的消息了?”
“还不曾……”浣玉犹豫着回道。见珑玥脸sè不好,晓得主子这是又担心王爷,又要cào心迎敌之事,再加上有孕在身,这真是有些“屋漏偏逢连夜雨”,安慰道:“主子莫要担心,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此时应是得了消息往回赶呢!”
宽慰过珑玥,浣玉自己也发起愁来,也不知裴小如何了。
珑玥虽无胃口,却也为了腹中的孩子,强迫着自己喝了一小碗燕窝粥。
裴大来回话说,受伤兵士皆已安顿妥当,战场也打扫完毕。一千jīng卫死伤两百多人,铭金兵士的尸首有三百多,如此算来,是他们赢了。
珑玥听罢,却高兴不起来,轻道:“死伤兵士的名字造册后给涤翠誊抄一份,自我的封邑中多给他们的家人贴补贴补罢!”
“是!”裴大回,而后思索了一下,询问道:“小的已安排好了lún值守城之事,不知王妃可还有何吩咐。还有,今夜咱们可还要再偷袭一回?”
裴大想的不错,偷袭是最好的拖延战事之法,且,白日里刚偷袭过一回,双方又经了一番乱战,趁他们疲累之时再偷一次确是好计。
珑玥点点头道:“你去安排罢,只是仔细行事,一切以安全为重。”白日里一场血腥之战,珑玥越发感到生命的脆弱。
裴大应声退了出去。
有时候不得不说,老话讲:乱拳打死老师傅,此言半点不假。
白天里,珑玥这个未曾统过兵,打过仗的小女子,凭着读过几本兵书,再有点子鬼机灵,将铭金大军搅和了个jī飞狗跳。
夜里,将要三更之时,裴大正带了几人拿了许多炮竹,打算再去夜袭,搅和上一番。
谁成想,忽有巡城兵丁来报,铭金军来夜袭了!
裴大听闻顿时一怔。
随后又暗自一叹,这便是女人的战争罢,想想自家王妃用兵的不按常理,再瞅瞅也不讲甚章法的铭金国公主卓雅,忽觉,这战打得也太玩笑了!
集结所有兵士,裴大站于城头之上,只见铭金军竟然火把通明的就来夜袭了!一时之间让他不知是哭还是笑了。
苦笑一声,裴大指挥了兵士准备迎战。想了想白天之时自家王妃泼凉水、放鞭炮的怪招,忙派了一小队兵丁前去挨家挨户的敲门采买。
然而,裴大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备的这些毫无用处,铭金兵士未近城下,只以强弩往城中射火箭。
冰泥筑的城墙怎么经得起火烧?裴大无奈,将兵士分了两队,一队守城,以防铭金兵突袭,一队兵士灭火。
好在城墙之上可燃之物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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