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过好日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花卷
凤爹回头又拿了东西谢宋哥和那位老大姐。
宋哥问了,就说凤爹太实惠了,这价给高了。
凤爹还寻思占便宜了呢,知道齐市木头多,这价就便宜,他还压了压价呢。
不过知道给高了也没办法,再低人家不给运了呢。
他不是求人家办事么。
人家有的挣才能答应的。
凤爹隔三差五的就去弄两、三节木头回家。
整整一个多月,数量才购,不过已经花了小二百块了,家底一下子缩水一大部分。
其中五十块是凤爹留给两个儿女上初中的学费,说啥也不会动的。
剩下的钱就二十来块了,真的是投入了全部身家。
在买木头的同时,凤爹也和招娣达成了协议。
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在做了。
场地的选择,毫无悬念的就是家里的自留地。
再次感谢之前买房基地时的英明,他们可以随意鼓捣,外人不特意过来看啥也看不到。
场地要用石灰撒一遍,灭菌沙虫。
石灰这玩意前几年还是稀罕东西,这一两年多了,县城有盖房子就用石灰的。
倒也不算难买。
场地收拾完,木头也得整整。
招娣为了确保一次种植成功,真的是还无保留。
偶尔还会过来帮忙看看。
主要是看木头达不达标。
木头要去梢、剃枝,据截成一米左右的段木。
锯好的段木架晒在干燥、通风、向阳的地方,使它尽快发酵。
每隔10天左右翻动一次,促使段木干燥均匀。一般架晒30~40天,段木有七、八成干,才可以进行接种。
不过从齐市买回来的木头,都是半干木头或者是全干的木头了。
所以就得“行家”招娣出手了。
有的木头有虫眼,这样的段木要在接种前用茅草或树枝熏烧至表皮变黑。
这样既可清除病虫,又可增强树皮吸热、吸水性能,有利黑木耳菌丝的生长。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个年代可没卖菌丝的,所以得自己更新。
自己去采集去。
好在木耳不算特稀奇。
而且找到一棵木耳树,能分植多株。
之后要用木工凿,在段木上砍凿成有坡度两厘米深的接种口,然后用小锤将木块菌种打入接种口,锤紧、锤平。
之后招娣就成了蓝凤家的常客,她要时刻关注木耳生长情况。
也顾不得被怀疑了,她都想好了,如果三叔问就说书里写的,她又对种植有些心得。
之所以必须这样是因为现在没有农药,如果有了病虫害没有及时发现,木耳就完了,她也得不着钱了。
时间再次拨快,蓝凤和小哥哥已经是镇初中的学生了。
她和蓝小哥哥并列镇第一,不过分班的时候被分开了。
一个一班一个二班。
凤爹在之前找校长问过,可不可以分到一个班级,两个娃一直在一起,都习惯了。
校长更能说,要让孩子独立,分开更好。
其实呢,因为蓝龙蓝凤成绩太好,哪个班主任都想要,没办法就只能一班一个。
他们车家小学这次考上镇初中就有十一二个,是这几年中成绩最好的一次。
蓝凤她们二班考上了六个,除了蓝家四个还有两位同学也考上了。
不过就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念了。
初中课程增多内容加深,其实这对于蓝凤和小哥哥来说还好。
就是路程有些远。
要走一个多小时呢,每天天不亮就要走了,晚上到家天都要黑了,帮不了爹娘做饭了。
蓝凤提议两人索性练习跑步,即锻炼身体又能缩短时间。
可还没等实施,华国又发生了大事,mao主席去世了。
镇初中也举行了追悼仪式。
蓝凤真的看到了什么叫举国哀痛。
有些爷爷、nǎinǎi蹲在路边哭主席。
之后四人.帮被粉碎,文化大.革命结束。
全国开始了平反运动。
曾经不可一世的红卫.兵也成了过街老鼠,革委会也被取缔。
马家前二嫂有些惶惶不可终日,她的工作已经被辞退了,厂子给她三天时间搬出宿舍。
她明白,这都是因为革委会没了,革委会主任不好使了。
那个男人带着媳妇孩子已经跑了,她根本找不着。
就是找着有啥用,他现在就是遭人恨的,她巴不得离远点呢。
可是她带着闺女去哪呢,她也想远远的走,要知道她还得罪人了呢,可是没有介绍信,她都买不了车票。
马家喊了蓝大伯娘回娘家,商量一起去找那个“臭婆娘”,把闺女要回来,还要让她还钱。
她前前后后从马家拿走可二百多块呢。
现在她靠山倒了,看她还咋嚣张。
蓝大伯娘也跟着去了。
她爹娘说了,要是在那个臭女人那要到了钱,就还她钱。
马家那位前二嫂已经带着闺女回娘家了。
这几年她得势没少给娘家好处。
曾经她被批·斗,娘家怕丢人都没人去看她,可是等她得势了,她爹娘好像就把丢人的事忘了。
可是她大包小包带着闺女回到娘家,等待她的是谩骂。
东西被抢了,可是她和闺女又被撵出来了。
最后马家闺女回了马家,那位前媳妇失踪了。
蓝大伯娘她们和人家走叉劈了,没找到正主,自然没要到钱。
等待她的肯定是蓝大伯的巴掌了。
马家是一大队的,四大队的队员们感触还不深。
可是不久,曾经的副队长周力也回来了。
他当时案例疑点太多,像他这样的“冤案”属于重点查处。
所以他也算借了东风。
再加上查到马家前二媳妇已经失踪,并且之前她和当地革委会主任长期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
他才会被放回家。
周力回来,四大队热闹了一阵,钻芦苇荡那事儿又被提起来了。
周力这几年在农场劳动改造,干的都是体力活,可是吃的却差,身体已经垮了一半了。
家里也变了样,他娘已经没了,几个闺女都嫁人了。
家里就剩媳妇和小儿子了。
他在家休息了两天,就下地挣工分了。
不过咋觉得队上人瞅他怪怪的呢。
他还不知道,他进去第二年老娘没了,家里越过越差,他媳妇开始半嫁半卖闺女维持生活。
后来还跟了个外村的老光棍。
所以这就是睡别人媳妇,自己媳妇也被睡的悲惨故事。
这都是十年文·革中的畸形故事,也是一个缩影。
我们还是说回蓝家吧。
蓝凤和小哥哥上初二的时候,家里的木耳已经大丰收三回了。
木耳都是当年种,第二年盛,第三年败的。
成熟的黑木耳,颜sè由深转浅,腹面产生白sè孢子粉时,应立即采收。
采收的时间,最好在雨后初晴或晴天早晨露水未干,耳片柔软时进行。
选择这个时候,是避免烂耳。
采下的黑木耳,摊薄在晒席上趁热晒干。未干前不得翻动。
晒席是凤爹自制的,就是芦苇编织的炕席,不过要比普通炕席大得多。
然后用木头支起来,现在蓝家院子都是晒的木耳。
晒好的木耳,凤爹找袋子装上,送县城供销社去。
实际上供销社除了卖公家的产品,私底下也会卖些别的。
凤爹就是想问问能不能卖木耳。
他知道木耳数量多,这玩意还抗吃,买一回吃老长时间了。
所以得找更多的买主。
让供销社内部消化就不合适了,所以凤爹才打上了和供销社合作的主意。
木耳种植他心里有数了,今年还准备扩大规模,确保每年都有木耳产出,要不然第四年就断顿了。
这样有个稳定的卖的地方才能让他放心。
都是老熟人,凤爹带着样品直接去找主任了。
这两年得草莓可不是白送的,主任当场拍板,让宋哥给过秤,当场收了。
一斤二毛钱。
别觉得贵,这可是干木耳,不是鲜木耳。
一斤干木耳泡开了且吃呢。
凤爹嘴巴咧到了耳根子,一袋子木耳卖了八块四毛钱。
可是家里还有不少呢,一季丰收卖个百八不是问题。
木耳春季、夏季、秋季都能采摘。
所以这一年,凤爹就回了本,这还算上给招娣的一百块钱。
陆续又买进了一些段木。
凤爹很是雄心勃勃。
现在黑市也没人管了,很多人明目张胆做生意。
凤爹也去黑市卖木耳,也和供销社一个价。
供销社卖三毛五分一斤,这样凤爹挣得更多了。
为了多挣钱,凤爹决定买自行车了。
红卫·兵没了,他们之前抢占的东西就得物归原主了。
可是很多东西说不清的。
所以就往出卖,不过一般都是内部消化了。
凤爹早拜托人留意自行车了,总算让他弄到一台,也就五六成新。
可是价格便宜啊,只要五十块钱,还不要票。
后面这个才是最主要的。
宋哥在供销社工作这么多年,也就是前面才买了自行车。
整个供销社一年或者两年才有一个车票,大家抓阄。
所以凤爹早就放弃搞票了。
没想到让他遇到这种机会,根本不能错过的。
要不是太抢手,他还想多弄两辆呢,给闺女、儿子各一辆。
五十块一辆,他买得起。
八月份,恢复高考的新闻传了出来,不久传遍祖国大地。
最疯狂的要属于各地的知青。
四大队知青不多,后来谢青宇和慕婉走了。
就剩四个知青了。
各个大队的知青都差不多罢工了,全心全意的准备改变命运的高考。
这届高考和蓝凤、小哥哥关系不大。
他们才念初二,而且年纪太小,还是踏踏实实学习两年再说。
其实蓝凤是有些可惜的,第一届高考,出了多少人才,不能和她们一届成长,多少有些遗憾呢。
之后四大队的队员整天都在说高考的事儿。
读书好的自然成了香饽饽。
蓝凤和小哥哥还被村里人tiáo侃称为“大学生”。
怎么谦虚都没用,硬往头上安的。
连自家人也愿意这么说,仿佛说多了真能考上大学似的。
“闺女、儿子,以后你们啥也别管了,就一码心思的学习,咱一定考大学。”凤爹心里早就幻想了多少遍闺女、儿子考上大学的情景,心里发了愿,等真有那天,他摆席。
蓝小哥哥应了,他觉得问题不大,老师弄到今年的高考试卷了,他会不少呢,等他四年后高考,肯定比现在厉害的。
蓝凤虽然觉得不要随便立flag,因为会被打脸,但是为了哄她爹,也赶紧应了,说会努力。
蓝家二房就有些不和谐了。
蓝二伯和二伯娘准备明年开春就带着天宝去省城做手术。
“你三叔一袋袋卖木耳,得挣多少钱,你就卖一百块多亏啊。”蓝二伯娘很是不忿。
招娣瞅着她娘,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我三叔好像问过你们,当时你可说不管以后咋样,都和你们没关系的。”
蓝二伯娘拍着儿子,也不瞅招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那不是怕失败,他再找咱赔么。可现在挣钱了,一百块给的太少了。”
招娣双手抱xiōng,“你想干啥?直说吧。”
“要不咱也种吧。”蓝二伯娘说出了目的。
给天宝看病不定多少钱,就是治好了,孩子也得垫垫脚,得给儿子多攒钱才能娶到媳妇。
她和孩他爹琢磨了好久,觉得养木耳这来钱的活她们也得干。
七零年代过好日子 66.送百雀羚
第六十六章
招娣觉得今天要重新认识她娘了。
之前她一直认为她娘软弱可欺, 其实还真走眼了。
她娘也要养殖木耳, 她就提醒需要大量段木, 她们根本买不到, 也没那个钱。
家里的这点钱不是还留着给天宝做手术的么。
木耳得第二年才会有收益呢,这还是啥意外都别出的情况下。
结果她娘的意思是让她找三叔要段木。
她们不敢对三叔开口,倒是敢对她开口。
可是她一直不是个孝顺孩子, 自然不会她们说啥她就听啥了。
她手里的钱,再加上一年能得三四十块分红,明年可能更多, 基本的温饱、上学是没问题了。
再过两年她年纪大了,会想到其他来钱的道的。
反正也不用靠爹娘, 自然底气更足。
招娣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你和我爹别整天想那些用不着的了, 还是想想怎么给天宝看病吧。我和姐不用你们管, 我们自己养活自己,你们也别想从我们身上得便宜。”
有些话还是要提前说清楚。
说完转身就走, 要不然她娘又哭唧唧的没完没了。
她得找点事拖住她姐, 她姐就是心太软了。
招娣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租了nǎinǎi的西屋,要不然真够自己受的。
这一出一出的。
她哪里那么多jīng力管她们, 现在又能高考了, 人们对学习都重视起来了, 可是高中没增加啊。
这就意味着她们考高中难度增加了。
她和她姐没有蓝龙、蓝凤脑子好使, 所以就得笨鸟先飞, 多用些功。
她原先成绩还不错,可是上了初中,就有些吃力了。
她姐现在成绩虽然还可以,但明显的物理成绩不太好,已经出现偏科了。
她现在还能给她姐补课,可是初三课程更难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学好呢。
要是能和蓝凤蓝龙一起学习,主要是能让她们帮着补课就好了。
要不然她姐这高中考上的几率不大,就是她也在五五之间。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蓝龙、蓝凤帮她们呢。
不知道被惦记的蓝龙正高兴的拿着书翻看呢。
北京谢丞忆给他邮寄的书。
两位好基友这么多年互相通信,已经视对方为知己好友了,很多事都是互相了解的。
比如蓝龙很喜欢画画。
之前很多图书、杂志受到文·革影响,或停刊或不发行了。
今年恢复高考,其实在文化界也是一种信号,各种书籍就有些百花齐放了。
北京作为首都,又有最大的图书馆,最新的书肯定最先在那里的。
谢丞忆给蓝龙邮寄的就是基础绘画的书籍。
这也是蓝龙最缺的,瞧把他高兴的。
谢丞忆虽然和蓝龙更铁,都是男孩子嘛,很有共同话题,不过也没冷落蓝凤,给蓝凤邮的是一瓶百雀羚。
蓝凤当然知道这个,其实从家里搬了新家,经济好转之后,她就从镇上的供销社买化妆品了。
买的就是百雀羚。
emmm…这个牌子在后世也是响当当呢,值得信赖。
其实没别的选择好嘛,整个供销社就两三样化妆品,其实还包括哈利油。
不过百雀羚也没让她失望,扁扁的深铁皮圆盒子,上面绘着4只鸟儿,里面是银白铝箔盖着的白sè膏体,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厚的甜香。
抠出一点点抹到脸上,觉得特别滋润。
在没有各种水、jīng华的情况下,霜就得黏稠、油腻一些。
正好她那瓶擦的差不多了,谢丞忆这瓶送的很是时候。
不过年纪不大,就送会女孩化妆品了,小伙子很有前途嘛。
谢丞忆木着脸,他妈居然给蓝凤买的擦脸的雪花膏,半大小伙子有些脸红。
这几年他和蓝龙蓝凤关系不错,两家也互相邮东西,都是心意。
可是最近除麦乳jīng、nǎi粉的,他不知道邮什么了。
好在他去书店买书看到了绘画的书,觉得蓝龙能喜欢,可是不能厚尺薄彼啊,给蓝凤买什么呢。
找了一圈也没看出哪样她会中意。
通了这么多年的信,他还没太搞懂蓝凤,觉得女人真的是太复杂了。
最后他妈提出帮忙,买了东西顺便把包裹邮寄了,他就同意了。
他一时嘴欠,问了才知道他妈买的是擦脸的。
都邮寄好几天了,估计人家都收到了。
给小姑娘买这个,是不是耍流氓啊。
他下回写信要不要解释一下呢。
当天晚上他做了个“恐怖”的梦,他买了好多雪花膏给个女孩,也许是女孩吧,他看不到脸,只有白白细细的胳膊和白皙滑嫩的大腿,他给人家抹油来着。
一大早偷么洗了自己的内裤。
小男孩长大了,心里更愁怎么解释了。
以前还能推到他妈身上,现在…思想不纯洁了,心虚。
之后不久蓝凤和小哥哥又收到信了。
蓝凤打开信,“这小子很有一套啊,有暖男的潜质。”
谢丞忆信里问蓝凤,使用的好不好,他去百货店了,还有别的雪花膏,问她有没有特别喜欢的。
女人对化妆品真的是很难有抵抗力,蓝凤差点回信,让买几样看看了。
最后还好理智还在,说是百雀羚就很好,不用破费了。
知道即使她邮钱过去让买,最后这钱还是会退回来的。
好像她想占便宜似的。
结果下次谢丞忆单邮过来一盒海鸥洗头膏。
蓝sè的膏体,闻着很是清香。
谢丞忆就在信上提了一句,说是他用着不错,让她们也试试看,并没有指名点姓送给谁。
蓝凤简直惊喜,哎呀妈呀!原来海鸥洗头膏这个时候就有了。
凤爹作为男人,对化妆品是一点不上心的。
家里的百雀羚还是蓝凤最开始让凤娘买的,后来她上了中学,就自己买了。
可是一直没看到洗头膏,她就以为还没有呢。
也没想到让凤爹在县城供销社问问,真的是太失策了。
说起洗头来,简直是血泪史啊。
她刚到那会,蓝家是真困难,头是不轻易洗的,烧火不费柴火啊。
就是洗头了,没有洗头膏,连洗衣粉肥皂也没有。
家里有条件的,会做猪胰子。
把猪胰子放在一块青石板上,用平面木槌反复捣,直至捣成浆糊状,再加上些许火碱继续捣匀,然后压模成形、晾干,就是一块猪胰子肥皂。
没有火碱的,还能用草木灰代替。
这样的猪胰子也不是谁都能用的起的,一个大队一年才杀一头猪。
蓝凤刚来那会,蓝家就没有。
那怎么办呢,不能老不洗头吧。
蓝nǎinǎi也有招,其实也不只是她,很多老百姓都会。
就是在洗头之前,往水里放两把草木灰,然后等一会再把草木灰噔出去。
就用剩下的水洗头。
蓝凤当时差点崩溃。
觉得越洗越脏。
后来蓝家种生菜卖钱了,条件好一些了,大家开始用碱面洗头。
再然后一直是肥皂。
蓝凤觉得这么遭禁头发,还发质油亮乌黑,绝对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为了减少对头发的伤害,她都是七、八天洗一次头的,反正扎麻花辫,油一点看不出来的。
反正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要知道以前她可是一天洗一次头的,不洗都睡不好觉,感觉整个头都痒起来了。
现在有了洗头膏,她决定以后五天一洗头。
好东西要省着点用啊。
蓝凤这回回信充满了感激之情。
写了好几句,谢谢小哥哥。
谢丞忆看着回信翘了翘嘴角,好像还有个杏仁露,他妈说很好用呢。
蓝凤觉得有些愁人,小哥哥太好了,可这人情也得有来有往啊。
她要怎么还礼呢,家里的干木耳凤爹一下子给邮了半面口袋,就是谢丞忆和谢青宇两家分,也得吃半年呢。
所以木耳不能再邮了,家里也没别的好东西啊。
蓝凤在屋里开始转圈,礼物买不着啥。
除了草莓、粮食没邮过,家里的农作物都邮遍了。
草莓倒是好吃,可没法邮啊。
她也不会什么手工品,自制礼物也不靠谱。
最后还真让蓝凤想出来,还和她的老本行有关。
她曾经是金牌销售,别看销售门槛低,谁都行。
但是想要站在顶端其实并不容易,要是容易她也不会把自己累死了。
所以经常要充电,去听一些讲课。
她也会在网络上看些jī血文、jī汤文激励自己,没办法,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机器人,也有惰性。
之后她有了团队,更关注这方面,因为不但自己要jī血,还要给队员们打jī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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