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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话凄凉

    这时,一队吴越军骑兵,突然杀至,旗奴们呆若木鸡,包衣们大惊失色,转身便跑。

    不过两条腿,岂能跑得过四条退,骑兵从后飞驰而至,骑枪突刺,从后将逃跑的包衣一一戳死。

    那包衣头目,裤子还没提起来,跑了两步摔倒于地,被骑兵围了起来。

    这时,他早已没了刚才的凶神恶煞,看着围着他奔驰的骑兵,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身体颤抖,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军爷,饶命!军爷饶命!”

    吴越军骑兵看他涕泪横流,光着白腚的滑稽模样,为首一员骑兵,纵马上前,怒喝一声:“畜生!”

    骑兵一槊刺出,包衣惊恐后退,马槊穿过他的身体,从腚刺出,直接钉死在地上。

    这时,骑兵拔出马槊,勒马环视,周围都是包衣的尸体,不远处一群旗奴,则瑟瑟发抖。

    “附近哪座旗庄最大?”骑兵大声喝问。

    旗奴们麻木的脸上,满是惊骇,被骑兵一喝,没人回答,反而不自觉的后退。

    正当骑兵皱起眉头之时,那被抽的鲜血淋淋的汉子,怀抱着受惊过度的女子,开口道:“我知道,往西五里,便是正白旗固山河洛会的旗庄。”

    骑兵闻语,对身边士卒道:“给他一件衣服!”

    一名骑兵奔驰过来,解下自己的战袍,丢给汉子。

    为首骑兵立时拔马,“往西去,洗了河洛会的庄子!”

    骑兵疾驰而去,不多时,前方果然出现一座旗庄,骑兵呼啸而入,战刀劈砍,马槊突刺,将里面反抗的包衣,全部杀光。

    片刻之后,庄园燃起熊熊大火,骑兵押着大批旗奴,推着大车,鱼贯而出。

    那被鞭笞的汉子,搂着受惊吓的妻子,看着燃烧的庄园,不禁跪在地上,嚎啕大呼,多年的委屈,一下全部宣泄出来。

    众多神情木讷的旗奴,才逐渐反应过来,呆滞的眼睛中,不觉间流出眼泪,泪糊满面。

    这时,那汉子才想起来,问道:“军爷是谁的人马?”

    一名骑兵傲然道:“吴越王麾下骁骑卫!”

    汉子恍然,“原来是赵大帅的兵!”

    另外一处,天津附近,一队清军士卒,不知吴越军已经登陆,押着物资,不紧不慢的前进。

    这时,清军士卒忽然发现,东面一队骑兵奔驰而来,不过距离较远,对方又没打给旗号,所以看不清是哪部人马。

    不过,看见骑兵朝着他们过来,护送的清兵心中不安,还是不自觉的停下来,注目观看。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为首清军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因为对方是直奔他们过来,而且骑兵已经挺起了大刀长枪!

    “不好!”为首清将想也没有多想,顿时大叫一声,“快跑!”

    说罢,拼命将马头扯转,使劲抽了几鞭子,催促战马狂奔,押送物资的清军回过神来,顿时惊叫着往后逃跑。

    “呯呯呯!”火枪声响起,吴越军骑兵奔驰中,射出一枪,清军顿时连连扑死。

    李元胤大声怒吼,“杀!”

    他一骑当先,身后骑兵以风卷残云之势,收割着清军人头。




第717章北京震动
    河北大地,狼烟滚滚,一道道的烟尘冲天而起。

    吴越军自大沽登陆后,一路烧杀抢掠,摧毁旗人庄园,屠杀旗人、包衣,向北京方向挺进。

    河北之地,本是旗人大本营,不过,福临西撤,带走了绝大多数旗人,使得河北旗人力量空虚。

    阿济格的老巢在徐州,到北京后,又遣走六万精兵去,攻击山西,留在河北的兵力要把守山海关、北京,还有各州各县,平坦下来,兵力捉襟见肘。

    各地旗庄,留守的都是些旗人老弱,还有奴才包衣,根本不堪一击。

    通州,京杭大运河的终点。

    南方的货物,沿着运河,运到通州后,再转运入京。

    明朝和清朝,在这里都修建了大量的仓库,来储备粮食和物资。

    当年,瓦刺攻击北京,于谦主持北京保卫战时,通州粮仓便储备了二十万石粮食。

    此时,通州同样储备了大批粮食和军资,其中有福临没来得及运走的,也有阿济格占据北京后,勒令属下从徐州老巢,调运的军资。

    大战过后,随着福临带走了十余万消费能力较强的满人,北京城中的富裕阶层,几乎空了大半,导致通州这边,货物积压,商铺生意惨淡。

    这时,通州城外,沿着京杭大运河两侧的商铺和仓库区内,苦力、伙计和商人,都是百无聊赖。

    巡视附近,管理周边区域的清军巡检,也正坐在桌前,与几名属下抽着香烟。

    “头儿,您说这次,到底是顺治爷能赢,还是崇武爷能赢?”一名清军美美的吸了一口香烟,将烟吐到空中。

    这些烟都是南面,华兴卷烟公司生产之物,通过走私渠道,进入北方,很受清军士卒的欢迎。

    不过这一包烟,并不便宜,一般就是把总也抽不起,这群清兵能抽,主要是因为他们是收取过路税的巡检,有商人为了少交税,给他们送了不少香烟。

    巡检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兵油子,吐出一口烟气,眯眼看着消散的烟雾,满不在乎道:“这十多年来,从崇祯爷,到闯贼,再到顺治爷,还有现在的崇武爷,那位爷上来,都不影响咱们吃饭,你想那么多做甚!”

    清兵闻语,不禁道:“还是头儿看着得透彻!不过,这天下这么乱,总是不安稳,何时是个头啊!”

    老巡检呼出一口烟,目光深邃,而就在这时,街道上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紧接几是便见人群,纷纷惊恐的向北跑来,沿街的店铺和酒楼都在关门,挑着担子和推着车的小贩,拼命狂奔,东西掉在地上也无暇理会。

    北面通州城方向,阵阵警钟敲响,到处都是慌乱奔跑,仓惶入城的身影。

    巡检和身边的清军,忙站起身来,看见周围之人,都愣着看向东南方,只见远处几道浓烟,冲天而起,顿时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京畿重地,怎么会遇见敌袭!”巡检目瞪口呆。

    这种场面,他已经有十多年没见,最后一次见,还是崇祯十五年,那一年清军破关而入,纵横河北,在直隶和山东,一待就是大半年。

    巡检不禁打了个寒颤,滚滚的黑烟,换起了他的记忆。

    崇祯年间,六次入寇,除了一次去了宣化、大同,其余每次都必经河北,而清军所过之处,必定血流成河,无数人家家破人亡。

    巡检的老父母,还有婆姨,都是死于清军入寇之是。

    “快跑!”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敌军,但巡检却惊恐的一声怒吼,拔腿就往通州方向跑。

    而这时,道道浓烟,却越来越近,从香河到武清、东安,通州东南方几十里的天空,到处都是浓烟。

    老巡检拔腿就跑,随着人流,跑到通州城墙下,城门却已经紧闭,城外聚集的人群,如何叫骂,城头清军都充耳不闻,怕有斥候混入趁机诈城。

    这时,人群又是一声惊呼,听见身后炮声隆隆,顿时一哄而散,绕过通州,奔向北京。

    老巡检混在人群之中,路上到处都是逃难的身影,在他们身后,越来越多的烟柱,冲天而起,直冲天际。

    北京,紫禁城。

    刚办完登基大典没几日的阿济格,正在寝殿内熟睡。

    这时,殿外忽然一阵嘈杂,几名太监,你退我,我退你,都不敢入殿吵醒阿济格。

    阿济格虽不好梦中杀人,但是脾气暴躁,将他吵醒,后果却依然很严重,轻则一顿板子,重则直接被杀,也不是没有可能。

    范文程见此大怒,“军情紧急,贻误军机,你们谁担待得起?”

    见大学士发怒,其中一名太监,只能硬着头皮,进入寝宫,在帘子外,小声禀报:“万岁爷,有紧急军情!”

    太监喊了一声,没有反应,不禁回头看了范文程和其他太监一眼,范文程顿时露出怒色,太监见此只能又换了几声。

    阿济格正谁得香甜,忽然被唤醒,不禁怒道:“何事,谁在那里碎嘴?”

    太监声音不大,阿济格并未听清,范文程听见阿济格醒来,顾不得许多,疾步抢进殿来,跪地急报:“皇上,大事不妙,赵杂毛杀来呢?”

    阿济格闻语一惊,猛滴从床上坐起,愣了半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范文程忙又道:“皇上,紧急军情,赵杂毛快打到北京了!”

    范文程话音刚落,便见一个身影,飞快的从寝宫内窜出,一把将他提起,唾沫星子直飞的吼道:“赵杂毛兵临北京,怎么可能?”

    赵杂毛刚从山海关撤军,怎么可能突然兵临北京,况且山海关有何洛会镇守,阿济格没收到一点动静,难道赵杂毛飞过来不成?

    范文程急忙解释道:“皇上,赵杂毛真来了。他是突袭了大沽口,从海上来,奴才岂敢妄言!”

    阿济格闻语,松开范文程,脸色狰狞起来,怒吼道:“好个赵杂毛,朕刚登基,你就兵临城下,简直岂有此理!”

    阿济格刚做皇帝,崇武朝才开张,赵铭就杀到北京城下,这无疑是在打脸,令阿济格威严扫地,成为笑柄。



第718章羞辱阿济格
    崇祯朝廷威望衰落,始于“己巳之变”,皇太极大军绕过宁锦防线,攻入关内,进逼北京城下。

    这次大战,皇太极虽退出关内,北京得以保全,但是大明帝国表面强大,实际衰弱的本质,却暴露出来,连京师都不在安全。

    清军出现在明朝首都城下,也令大明帝国颜面扫地,皇帝失去威严。

    这时,阿济格站在北京城头,目视城外,滚滚狼烟,目光阴鸷。

    “该死的赵杂毛,朕刚登基,就给朕送这样一份大礼,朕记心上了。它日,朕定然奉还,好叫你再尝一次江北之痛!”阿济格咬牙切齿。

    城头清军紧张起来,他们刚占据北京,对于城防还不了解,吴越军就兵临城下,令众人内心震撼。

    阿济格十二万大军北上,派出六万精锐去追击福临,一万余人把守山海关,一万余驻守各州县,北京城中尚有四万多人。

    四万兵马不算少,另外,阿济格还接受了一部分福临的人马,但这些兵马即便全部上城,也显得杯水车薪。

    北京城太大,四万人城墙都摆不满,怎么防守。

    不得已,范文程又给八旗眷属发放兵器,五六万眷属也一起帮助守城,才勉强完成布置。

    此时,城头清军和眷属正忙碌着,远处旷野上,传来一阵激昂的号角声,吴越大军终于杀来了。

    在北京东郊,数队骑兵在前奔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杀气腾腾的吴越步军,列队而行。

    前面旗手,向前斜举红旗,身穿军大衣,戴着大檐帽,扛着火枪加刺刀的士卒,层层叠叠,起伏着如墙而进。

    战马拖着两轮野战炮,跟随着大军向前,扬起一道道黄尘,场面极为震撼。

    赵铭身穿大礼服,骑着高头大马,昂然而行,身后簇拥的将领,都是披挂整齐,不像打仗,更像是武装游行,各个都是盛装出席。

    城头,阿济格从千里镜中,看见这一幕,不禁脸上抽搐,“赵杂毛这是来耀武扬威,羞辱于朕。他一个手下败将,安敢如此!”

    阿济格看不惯赵铭那风骚的模样,穿着大礼服,胸前斜挂一条绶带,腰间挂着镶着宝石的指挥刀,手上戴着白手套,大檐帽上三尺长的盔缨,迎风飘扬,看上去威风凛凛,独领风骚。

    阿济格说完,就欲点起兵马,与赵铭战一场,却被范文程阻拦,“皇上,切莫冲动。城中兵马虽多,但精锐不多,守城上可,却不利野战啊!眼下,守卫北京,才是第一要事。”

    阿济格闻语,恼怒的一拳砸在城上,“难到就看着赵杂毛嚣张?”

    范文程道:“皇上,先调兵回来,等援兵到了,再灭了赵杂毛!”

    这时,赵铭勒住马缰,向后一挥手,身后大军立时停下,一片肃杀。

    赵铭远远看了北京城一眼,雄伟的城池,确实令感到震撼,神情中露出一丝向往。

    谢迁见此,不禁笑道:“殿下一句话,臣立时把这北京给殿下打下来。”

    张光翠趁机道:“阿济格丑夷,也敢称皇帝,我等拥殿下入京,天下该由殿下来坐。”

    赵铭微笑摆手,“孤只带两万兵,不急于一时!”

    这次赵铭攻入河北的目的,与当初皇太极数次入寇关内的目的一样。

    一是为了劫掠,夺取人口和物资,二是为削弱清军的实力,扰乱地方耕种,使得清军持续流血,三是打击和动摇满清的统治,让世人看清满清的虚弱。

    如此几次后,满清必然如崇祯朝一般,逐渐丧失反抗的能力,赵铭再取之时,便易如反掌。

    这时,赵铭回首道:“谢都督,先以火炮轰之!”

    “遵令!”谢迁立时抱拳。

    军令传达,炮队立时在城下布置火炮,由马拖拽的两轮炮,机动能力极强,片刻间,就在城下列成一排。

    这时炮队指挥,立时高举令旗,猛地一挥,怒吼道:“放!”

    百门火炮,炮身猛退,炮口喷射出火焰和硝烟,炮弹呼啸而出,砸向北京城头。

    隆隆的炮声之中,白烟覆盖了漫长的阵线,各门火炮发射的铁弹砸在城墙上,城上尘土飞扬,溅起的碎石落在护城河中,溅起密密的白色水花。

    城头清兵连忙用盾牌护住阿济格,城头清兵一阵慌乱,纷纷顿在城头躲避。

    阿济格大怒,“火炮,给朕还击!”

    赵铭骑在马上,看着被砸得震动的北京城,内心震撼,不过野战炮威力太小,打在城上,对北京这样的雄城来说,只是挠痒。

    看来还需造出威力更大的巨炮,最好是那种一炮就能将城墙砸穿的重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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