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我本能的把枪掏了出来,然而这时山梁那边却又传来一阵男人的惨叫。
郭森眼珠转了转,低声道:“对方的枪炸膛了!”
他眯着眼睛,透过草丛朝对面看了一阵,捡过手铐给老大打了背铐。
回头再看,毛队长早已把包青山按在地上打了手铐。
山梁上惨叫声不断传来,我和郭森对视一眼,爬起身,各自握着枪,猫着腰朝那边走去。
“小心脚底下有陷坑。”
我提醒他的同时,近距离看清了草窝里的情形,自己也是一头的冷汗。
那草窝很是茂盛,不仔细看绝看不出蹊跷。
可看仔细了,才发现那是个极其缺德的陷阱。
洞口也就两尺见方,四周围却被挖成下窄外宽的漏斗状,外围直径足有一米多。
旁边除了不禁力的茅草,没有任何能够抓握受力的东西。
无论人或者动物,一旦踩到边沿,立马就得顺着湿滑的草皮滑进去。
老三掉进去以后就没再传来动静,下面有什么可想而知。
我和郭森小心的绕过陷阱,亦步亦趋的来到山梁旁。
还没看清状况,就见随着一阵哀嚎,一个人从半坡滚了下来。
这人一只手的手掌烂了一半,却仍用双手捂着脸满地打滚。
虽然抹的满脸都是血wū,可我还是从身形衣着认出,这是村长家的老四。
郭森朝上方看了一眼,快步走过去一把按住他,快速的从他腰里抽出一把尖刀远远的扔了,然后才对我说道:
“是老四,手和脸都炸烂了,死不了,残了。”
说话的工夫,老四已经疼的晕了过去,像死狗一样歪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我没有管他,甚至都没仔细听郭森说了什么,只是错愕的抬头看着离地三米多的位置。
和我昨晚在远处看到的一样,那里的确有个山洞。
此刻,一个身穿警服,身高马大的警察正站在洞口俯瞰着我们。
“难道山洞里还有人?”郭森走过来推了我一把,抬眼向上看。
“你没看见?”我下意识的问。
话音未落,身后方不远处陡然传来一阵悲痛的哭声,有男有女。
“有人!有人……”
毛队长丢开包青山,踉跄着朝陷坑跑了过来。
“别过去!”我和郭森同时大喊。
毛队长也不傻,看到刚才老三‘消失’的一幕和我跟郭森的绕行,自然也猜到草窝里有猫腻。
没到跟前就横扑在地上,一边往前爬一边大喊:
“谁在下边?是杜队吗?”
“毛队?是毛队!毛队,是我们……”下面很快传来一个沙哑的回应。
郭森判断了一下形势,急着让我们把雨衣和外套脱下来,绑在一起结成绳。
我第一个攀着‘绳子’滑到陷坑洞口,打着电筒向下一看,整个人顿时浑身一震。
这陷阱缺德的不止表面,下面更是堪称‘绝户坑’。
两尺宽的洞口,洞内却有近两米的直径,高更是将近一丈,整个地下陷坑完全就是呈小口坛子状。
别说动物了,人下去也没法爬上来。
更可怖的是洞底对正洞口的地方,还倒chā着十多根一尺多长的木钉。
此刻,刚才掉下来的老三,正仰面朝上的被chā在木钉上,还在抽搐着身体口鼻喘血。
“你是谁?”洞底一边,一个穿着便衣,灰头土脸的青年抬眼问道。
“同事。”
看清状况,我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嘶哑,回应了一声,就招呼上面的郭森和毛队放绳子。
快要接近木钉时,那个便衣连同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把我拉到旁边。
我还没来得及解开腰间的绳子,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女警就扑过来给了我一拳,哭道: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早来一步,杜队就不会死了……”
她的拳头虚弱无力,而我看着角落里那个身体被洞穿两处、已经没了生机的男警官,除了震惊,就只有沉默。
我从包里拿出随身的面包、饼干和矿泉水,分给三男一女四名警察。
等四人吃下后稍许恢复些力气,便招呼着将他们一一吊上去。
我替最后一个警察的尸体整理了一下衣服,将他绑好。
郭森等人合力将他拉了上去,上面又是一阵哭声。
“徐祸,赶紧上来。”绳子再度落下,郭森在上面喊道。
我应了一声,抓住绳头绑在腰上,最后看了老三一眼。
他已经完全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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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拉吧。”我朝上喊道。
绳子缓缓扯动,我小心的避过下方的木钉尖头,一点点斜向上升去。
“留下来陪我!!!”
我的脚底刚刚离开木钉尖端半尺,下方猛然传来一声野兽般凄厉尖锐的嚎叫。
同时,一双手臂死死的抱住了我的一条腿。
“什么情况?”
上面郭森和毛队长同时惊问。
郭森急道:“太重了,绳子要断了!”
“刺啦”一声撕裂传来,我的心跟着猛一提。
下方,原本已经僵死了的老三竟紧紧的抱住我的腿,仰面冲我嘿嘿怪笑:
“先生,他说全村人都会死,那你也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吧,嘿嘿……哈哈哈哈哈……”
我很快冷静下来,冷眼俯视着他,快速的反手伸进包里。
犹豫了一下,冲下方的老三沉声说:
“都说人快死的时候,会恢复良善的一面,你,不是。”
“先生,你也一起死吧!”
“你也知道我是先生?”
我笑笑,松开右手已经捏住的符箓,转而取出一把竹刀。
“我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死期未到。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有数。该死的,神仙救不活;不该死的,阎王拿不住!滚!”
“滚”字出口,我猛地一翻手腕,竹刀脱手而出,正chā进老三的右眼眶。
“啊…………”
绝望的惨叫声中,又是一声‘刺啦’撕裂的声音自上方响起。
感觉身体猛一沉,猛然间,一只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抓紧!别撒手!”郭森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雨暂时停了。
几个人或坐或站在雨地里发愣。
我躺在草地上喘了好一阵,坐起身,又缓了一会儿才爬起来。
“是他……是他和一个高个儿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说是带我们找人……是他……是他!”
一个警察缓醒过来,看到一旁被铐着的老大,冲过去抬脚便踢。
可因为在陷阱里几天没吃过东西,脚没踢到就一个趄趔摔倒在地,随即仰躺在雨地里,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孩子一样踢腾着手脚嚎啕哭了起来。
“警察……警察同志,帮我……帮我找我的老婆……孩子……”
被打了背铐的包青山忽然喊了一句,挣扎着爬起身,朝前跑了几步,脚下一滑,再次摔倒在地。
“警察同志,我坦白……他们出不了村,就抓了我老婆孩子……他们要挟我去外面找先生……”
包青山像是泥鳅般的拱到我脚下,转过身看了看我,转而看向郭森:
“不关我的事!村长认出你了……也认出那个娘们儿了!事儿已经闹大了,是村里人要弄死你们……”(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六十九章失踪的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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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还有老婆孩子呢?”我冷笑着说。
其实不用包青山说,我也早猜到了几分。
就他交代的那些罪名,绝对够枪毙了。
知道会被枪毙还去投案,口口声声要去山里找人,那要么是别有目的;要么,要找的那人对他十分的重要,让他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换。
包青山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带着哭腔不住的哀求:
“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他们会那么无法无天,连警察都敢害。疯了,他们这是疯了啊!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救救我的老婆孩子。我该死,我有罪,可他们是无辜的啊。”
“你是该死!”毛队长冲了过来。
不等他抬起枪,郭森就一个箭步过去把他的枪夺了下来。
死在陷坑里的那名警察是刑警队的杜队长。
当时六名警察进山救人,村民倒是‘配合’,但警察并没有在村里搜寻到包青山说的被拐卖的人口。
后来村长说,离村子不远还有几户人家,让自己的大儿子和一个麻杆儿样的高个儿青年带他们去。
警察们不知是计,到了这儿后,猝不及防的被两人合力推进了陷阱里。
最先掉下去的是带头的杜队,下去就被木钉刺穿了大腿和腰部,是他qiáng忍着痛苦,奋力把后续掉进去的同事推到一旁,才避免了更多伤亡。
然而就在我们来的前一刻,杜队终于伤重不治。
面对同僚如此惨烈的遭遇,别说毛队了,我都想把包青山和兀自昏迷的老大等人给毙了。
我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一言不发的走到山梁边,抬眼再看,上方那名警察还站在洞口,默默注视着被救出来的同事一脸的欣慰。
我缓缓抬起手,朝着他敬了个我参加工作以来最标准的礼:“杜队,走好。”
“你说什么?”毛队长和郭森等人疾步走了过来。
我放下手,看了一眼死狗一样歪在地上的老四,涩声说:
“他们摆明是想要我们的命,老四早就埋伏在上面,如果我们不掉进陷坑,他就开枪。枪不会无缘无故炸膛,是……是杜队救了我们。”
在陷阱下面看清尸体的那一刻,我已经认出他就是山洞里的那名警官。
他在生前救了自己的同事,死后还救了我们……
郭森等人是看不见鬼的,但是听我说完,都庄重的朝上方敬礼。
杜队的英灵立正朝我们回了个礼,然后消失了。
我看了看那山洞,还是决定上去看看。
郭森交代毛队照顾其他人,和我一起从一侧爬了上去。
郭森看了看洞口丢着的一管猎枪,喃喃的说:
“这种双管单发的猎枪炸膛的几率很小,真是杜队长救了咱的命……”
我点点头,抽了抽鼻子,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朝着山洞深处看了一眼,低声说:
“有死人的味道,洞里还有人。”
郭森立刻把枪掏了出来。
我也掏出枪,打亮手电照向洞内。
借着电光看清深处的情形,我和郭森都愣了。
这洞里居然有一个小房间那么大,角落里有张垫着稻草的床板,一边还有个石头垒的土灶,上面架着一口生了锈的铁锅。
这洞像是有人居住过,然而在靠近洞口的位置,却阻隔着一道全部用碗口粗圆木组成的栅栏。
那使得洞内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专门囚禁人的牢笼。
而在这牢笼里面,床板上竟还躺着两个人!
郭森让我退后,端起枪,朝着栅栏上的铁链锁头开了两枪。
推开栅栏门,来到角落。
看清床板上两人的样貌,我不由得再次呆住了。
一个是五十来岁的妇女,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早就没了生命特征。
两人都是骨瘦如柴,眼窝深陷,看样子竟是被活活饿死的。
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这两人竟然就是我在祠堂见到过的一大一小两个亶鬼!
瞎子说那十一个没戴孝的人里至少有九个是鬼。
现在看来,不止九个,那十一个应该全都是鬼!
“现在该怎么办?”郭森问我。
我又朝那男孩的尸体看了一眼,心里突然一激灵,他的样子居然和某人有几分相似……
我快步走到洞口,朝着下方看去。
“有没有什么发现?”毛队仰头问。
我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包青山,迟疑了一下,沉声问:
“你孩子多大?”
包青山愣了一下,紧跟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啊”的一声哭喊了起来,边哭边挣扎着爬起身想要往上爬。但却因为双手被反铐着,没爬两步就重重的摔回了地上。
“毛队,把他的手铐打开。”我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手铐打开,包青山手脚并用的爬了上来,看到洞里的两具尸体,再次发出惊天动地的哀嚎。
在村长家听包青山说出其他被拐卖人口的讯息,那时我就恨不得活活掐死这老东西。
我绝不是个残忍的人,但现在看着他状若癫狂、悲痛欲绝的样子,想到那些被拐人员的凄惨经历,我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快意。
“我娃是饿死的!他娘俩是活活饿死的……是他们害死我娃,害死了我老婆……我和那老狗日的拼了!我要杀了他们!”
包青山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冲出山洞,没等毛队长等人上前就捡起一块大石头,朝着昏死的村长家老四头上砸了下去。
毛队反应过来,想上前阻拦,我大声道:“别拦着他!”
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心态都变得有些扭曲。
就村长这几个儿子……或许还有其他村民的参与,就他们的行为,已经可以用无法无天来形容了。
我恨不能一枪一个毙了他们,但我不能那么做。
现在有个同样该死的人代劳,为什么还要拦着他?
毛队等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冲了上去……
“姓包的,你干啥?你快住手!”村长家老大这会儿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嘶喊着想要上前阻止。
刚被拦下来的包青山像是疯了一样,竟奋力挣脱了毛队他们,抱着染满血的石头“嗷嗷”嘶吼着朝他冲了过去。
这时老大似乎才意识到了什么,边连滚带爬的往回跑边惊恐的大喊:
“救命!他疯了!警察同志,救命……”
包青山到底还是被拦了下来,被重新打了背铐,却仍是不断叫喊着要杀人。
我走到他面前,等他喊完一声,冷冷的说:
“我在祠堂见到你老婆孩子了。”
“什么?”包青山身子明显一震,眼睛血红的看着我。
“她们当然不是人,可她们还在村子里,她们好像死了都不能离开村子。”
“为什么会这样……”包青山绝望的瘫倒在地。
我心中又是一阵快意,但还是沉声说道:
“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吧,我或许还能超度了她们娘俩。”
包青山抬眼看向我,良久,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
等他把村里先前发生的事说完,我和郭森等人的眉心全都拧成了疙瘩。
“你是说,村长家的二儿媳死了以后,村里才开始死人的?”我问。
包青山点点头:“那女的已经在村里待了四年了,头先跑了几回,都被村里人给抓回去了,后来也认命了,也没再跑。
可她肚子不争气,连着生了俩孩子都是闺女。去年年底又怀上了,可不知道怎么着,前些天一早,她就死了。
按照老一辈的规矩,死了人,得在家里停至少三天,可是只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尸体就不见了。
第二天晚上,她男人也死了,是头朝下,在自家水缸里淹死的。那以后,村子里就开始接二连三的死人。而且村里人也出不了山了,山变了……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老二家媳妇有怨,对村里所有人都有怨,要他们全都死。
村长那老狗日的最不是东西,硬说儿媳妇是我卖给她的,bī着我去外面找先生,还把我老婆孩子……”
说到这里,包青山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等他哭了一阵,我皱着眉问:
“别人出不了山,你是怎么出去的?”
包青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天我是被bī着走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着,我竟然走出去了。”
“你是yīn阳先生?”被救出来的一个警察忽然问道。
听他语tiáo似乎不对劲,我不禁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却见那三男一女神情都有些古怪。
“你想说什么?”我问。
那名警察和其他人对视了一眼,犹豫着说道:
“我们先前掉进陷坑里的时候,下面本来还有个死人,是个女的。可是……可是第二天……第二天那女尸就不见了。”
“尸体不见了?”我心里更加狐疑。
另一个警察点点头:“杜队掉下来的时候就是被那尸体垫着,才没当场牺牲的。那绝对不是幻觉,的确有具女尸,可后来就不见了。”
“那女尸大致是什么模样?什么穿戴?”郭森看了我一眼,沉声问道。
几名警察形容女尸模样的时候,我却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等他们说完,包青山立刻说道:“那女的就是村长家的二儿媳妇!”
郭森转眼看向我,我犹豫了一下,抬眼看着那几名警察:
“你们是六个人一起的?怎么会少了一个?”(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七十章身上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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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来是一起的,但是在离开村子前,小汤被村里一个姓李的木匠叫住了,说有事要找他帮忙。”一个警察说道。
姓李的木匠,棺材李……
警察问我们有没有见到小汤,我们又是一阵无语。
半晌,毛队长才告诉他们,小汤也已经牺牲了。
郭森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大和包青山,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见四个被救的警察都虚弱的很,我想了想说:
“你和毛队送他们出山,我回去找刘瞎子。”
“那怎么行?这太危险了。”郭森蹙眉。
“没事,现在我已经大致弄清些状况了,村子里的事不是警察能解决的。你们再回村子,只会更危险。”
我想到一个问题,回头问包青山:
“你没告诉他们我真是yīn倌?”
包青山把目光从老大身上收回来,抬头说:
“我说了,本来昨晚那老狗日的还说,要等你把村里的事平了再弄死你们,可今天早上天还没亮,村里突然来了个行脚的和尚,说他可以帮村里平事。所以那老狗日的才决定先把你们弄了。”
和尚?
怎么又冒出个和尚来?
一有‘救星’就想先除了我,那个看似敦厚的老村长可真够果断的啊。
郭森还是不同意我一个人回村,说村长不见三个儿子回去,肯定是要起疑心的,这样一来,我和瞎子、司马楠就更危险了。
我摇头,说村里出的不是一般的邪事,麻小的死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这很可能预示着村里的状况要转变了。即便全村人都听村长的,怕是也没工夫管别的了。
关键还有一点,我隐隐有种预感,郭森他们再在山里多待下去,很可能会被卷进这场祸事,会有更多的人牺牲。
郭森沉默了一阵,没再坚持,只是卸下弹夹交给我,让我千万小心。
我笑笑,没有接,我说我真不习惯用枪。
毛队长有些担忧的问:“我们能出得了山吗?”
“能!”
我看了一眼杜队的尸体,咬牙说:“只要没做过天理不容的事,凭着浩正罡气,就一定能走出去。”
包青山忽然站了起来,说:
“报告zf,我想跟这位先生……这位同志一起回去。我对村子熟悉的很,我一定能帮得上你们。”
说是帮忙,但老家伙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态,谁都能看出他想干什么。
一向果断的郭森有些犹豫不定。
我想了想,让他替包青山打开手铐。
郭森和我对了个眼sè,没再多说,只是再次叮嘱我小心,然后打开了包青山的手铐。
就这样,郭森背起杜队的尸体,和毛队等人离去,而我和包青山则原路回了村子。
雨一停,村子比我们昨天来时更加的寂静无声。
我和包青山绕到祠堂侧面,扒着窗户偷眼往里看。
全村的人似乎都还在,老村长也在,却不见瞎子和司马楠的身影。
反倒是村长身边多了一个穿着灰sè僧袍,头戴竹笠的僧人。
从身形看,这僧人似乎很胖大,竹笠压得很低,却是看不清样貌。
包青山把我拉到祠堂后边,小声说:
“那个老狗日的眼贼,昨天头一眼就认出司马楠了。他家老三的女人去年年底被老三喝完酒折腾死了,老狗日的说是把司马楠留下给老三当媳妇。现在她和你们那个同事,应该是他让人给关起来了。”
“关在哪儿?”我低声问。
包青山说:“这里一半人家的女人都是买来的,一般刚买来的女人都锁在屋里,要是有外人来,就关进地窖里。人现在应该被关在他家。”
“去他家。”
在听了他的交代和几个被解救警察说的状况后,再结合村里发生的状况,我真是大约摸想到了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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