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怎么……
朱飞鹏叫‘我’叔,那我不是成了……
“彤彤她们呢?”‘我’左右看了看,问道。
朱飞鹏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局促的搓了搓手,才坐了下来,“小彤和赵芳她俩去……去市里买东西了。”
‘我’盯着朱飞鹏看了一会儿,忽然呵呵一笑:“你也想瞒我?买什么东西?两个小丫头是拿蛋糕去了吧?以为我老糊涂了?真看不透你们的把戏?”
“叔……”朱飞鹏坐在对面,手都快没地方放了。
“行了行了,你比我小不了几岁,你喊我叔我真觉得别扭。”
‘我’挥了挥手,“我也别说什么‘江湖乱道’之类不正经的话了,你也别叫我叔啊、岳父什么的,以后咱俩之间就‘你你你、我我我’得了。”
朱飞鹏愣怔了一下,接着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作为第一视角的旁观者,绝对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那种尴尬。
好一会儿,还是‘我’打破了沉默:“我早想开了,彤彤喜欢你,你又真对她好,这不就行了?我还图什么?可是你也知道,有些话好说不好听。我可以当那些嚼舌头的人在放pì,可他们在背后对我闺女说三道四,我肯定不高兴。唉……你也不小了,也是有孩子的人,应该能体会我的感受。”
“明白,明白。”朱飞鹏连连点头。
接下来两人的对话在我听来有些奇特,我甚至想笑,但我能体会到‘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了所谓的隔阂。
“叔……你相信lún回转世的说法吗?”朱飞鹏忽然突兀的问了一句。
‘我’愣了愣:“你想说什么?”
朱飞鹏的两只手胡乱比划了两下,讪讪的说:
“我还是得说,我对小彤真不是别人想的那种‘有了钱就找年轻女人’…那种……我原配过世的时候,我就发过誓,我不会再找别的女人。可是……可是我看到小彤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很早以前就认识她。见到她以后,我就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再离开她。”
“lún回?转世?”
‘我’笑了笑,抬手指着他:“这话你应该跟我的一个学生说。他叫徐祸,那是个好孩子,可就是脑袋瓜太散,不走正道。他不光是我的学生,他还是yīn阳先生呢,你这些话跟他说不是正好吗?哈哈,不过那确实是个好孩子……”
‘我’笑得很畅快,可就在笑谈间,我突然感觉周遭变得yīn冷了起来。
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猛一蹦,竭力的通过‘我’眼睛的余光看向四周。
我并没有看到异样的情景。
可是,就在我目光转回到朱飞鹏身上的时候,却惊悚的看到,一副血淋淋的人皮,像是被线绳吊着一样,从上方缓缓垂落,慢慢靠近了他的头顶!(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十八章阴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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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静海和尚说出什么是死人降,我浑身都快被冷汗浸透了。
原来死人降是一种用来害人的极yīn毒的降头术。
顾名思义,死人降是用死人的血或者骨殖做降引来下降的。中了死人降的人,会在意识中成为做降引的死人,遭受他们死前承受的痛苦,直至和用来做降引的人落得一模一样的下场。
难怪我会觉得自己变成林教授,看到他所看到的一切呢。
得亏用的是林教授的血,如果用了朱飞鹏的血……想到他被剥皮前后承受的痛苦,我一阵不寒而栗。
静海和尚问我,是从哪儿学来这种恶毒的降头。
我犹豫了一阵,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要命的降头术可是茶茶教的。
我一早就想到,小家伙可能有些不靠谱,可是没想到会离谱到这种地步。要是一念之差用了朱飞鹏的血,承受剥皮之苦,我们四个恐怕都回不来了。
不过我相信小家伙绝没有故意害人的意思,更不会害我,毕竟她教我的法子,都是从把她炼制成古曼童的降头师那里看到和听到的。
虽然说到死人降的时候,静海和尚眉宇间有着明显的深恶痛绝。可我并没有忘记,茶茶是来自王希真家的双头古曼童,而这个古曼童,是静海和尚给他的……
静海见我不肯说是跟谁学的,也没再追问,只冷冰冰的说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我问他,其他人会怎么样?
老和尚边往外走边用一贯yīn阳怪气的口气说:
“那就看他们的造化吧,只要用作降引的人能醒过来,他们就没事了,不然他们就只能陪着那人一起去做死鬼了。”
静海和王希真走后,我问赵奇,老教授怎么样了。
赵奇叹了口气,说林教授还没有苏醒,医生说他身体倒没什么严重损伤,但求生意志似乎非常的薄弱。
刚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接起来一听,颇为惊喜的对我说:
“林教授醒了,郭队他们也都醒过来了!”
匆匆来到病房外,马丽迎了上来,朝房门努努嘴,“林彤一过来,老爷子就醒了。”
我点点头,“他是怕女儿怪他。”
病房门打开,出来的是赵芳。
“徐祸,你在正好,林伯伯要见你。”
进了病房,看到虚弱的老教授,我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反倒是林教授勉qiáng挤出一丝微笑,“徐祸祸,你来了。”
我使劲点点头,揉了揉眼睛,朝老爷子挑起了大拇指,“您老可真行,那种情况下手还能那么稳,要不说整个系我就佩服您老一个人呢。”
林教授脸sè一僵,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林彤。
我犹豫了一下,对林彤说:“教授那么做,是为了救朱飞鹏,否则他撑不到现在。他出事的时候说,他想你活着,他要你好好活着。”
“你骗我,他一直都没有醒。”林彤哭道。
“我没有骗你。”
我目光转向林教授,“这话是他对老师说的,老师可以替我作证。”
老教授身子一震,“你怎么知道?”
“案发过程已经还原了,当然,是用了一种比较特殊的方法。”
我故作轻松的摊了摊手,“要不怎么说,您老是我的偶像呢。”
当即,我就把我见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林教授听完目瞪口呆,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敲门声响起,来的是郭森。
他原本的一张黑脸显得有些煞白,倒是和病床上的老教授有几分相似。
“王队他们怎么样了?”看到他出现,我总算稍稍松了口气。
“老王他俩还没缓过来。”
郭森深吸了口气,转向林教授说:“老爷子,别想太多,我们现在都知道了,您是为了救人才……”
过后我问郭森和王队、老傅,当时他们是怎样一种情形,都看到些什么。
结果三人的遭遇竟和我完全一样,都是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林教授,经历了当晚发生的一切,直到在拘留室里上吊才完全失去意识。
不同的是,三人当中,王队和老傅在身临其境的时候,完全以为自己是林教授,只有郭森和我一样,有着本来的意识。只不过在他的记忆当中,有着几段缺失,就比如剥皮的细节,他就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和他相对的是,老傅和王队都感受到了林教授当时以及事后的感受。
按照老傅的说法就是,他感觉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他不想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女儿’,所以彻夜未眠后,才选择了结自己的生命。
‘剥皮案’仍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老教授是无辜的。但两个刑警队长,一名资深刑警的‘亲身经历’,足以让他们从反证面帮老教授洗脱罪名。
关键是朱飞鹏终于醒了,他醒来后第一时间就要求见警察,告诉警察岳父没有害他,而是在救他。
之后他和林彤单独在病房里待了很久。
最后林彤要我进去。
浑身包裹着纱布的朱飞鹏虚弱的问我:“徐大师,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lún回转世?”
我没有犹豫,毅然点头,“相信。”
朱飞鹏笑了,轻轻握了握林彤的手,“我们还会在一起的。”
说完,他就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回去的路上,赵奇忽然问我:“真的有转世?”
“有。”我肯定的说。
朱飞鹏终于还是死了,他伤的实在太重了。
他短暂的苏醒就像是刻意回来,专程替老教授洗脱嫌疑,替林彤解开心结一样。
以前我常送人去lún回,但对于lún回转世感觉还是很模糊。
可是,我相信这对忘年恋人真的是前世的情侣,也相信他们会在将来再续前缘。
……
刚回到市里,就接到了瞎子的电话,约我去他家见面。
到了猪鼻巷,一进门,瞎子就表情古怪的看着我。
“这是什么眼神儿?”我四下看了看,“段四毛没跟你回来,yīn阳失tiáo,jīng`虫上脑了?”
瞎子没理我,自顾坐下点了根烟,使劲抽了一口,才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句:“卿本佳人,怎奈何走了歪路啊。”
“发烧了?”我过去作势摸他脑袋。
“起开!”
瞎子打开我的手,拉开旁边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丢在茶几上,“自己打开看看。”
“你是越来越神叨了。”
我嘀咕了一句,打开纸袋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哎,大哥,你不是吧?你怎么把照片给拆了?”
袋子里装的竟然是季雅云交给我的那一套照片。
为了妥善保存,照片全都加了塑封,现在上面的塑封竟都拆掉了。
凌红虽然死了,但季雅云对她的感情却一直没变。
季雅云把照片交给我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把照片保存好,说每一张照片都是凌红留给她的纪念。
现在倒好,瞎子这货居然把塑封全拆了。
瞎子白了我一眼,“不拆怎么能发现照片里的秘密?”
“秘密?还有什么秘密?”我边问边去翻看照片。
“别翻!”
瞎子突然一把抢过照片,两眼放光的看着我,压着嗓子说:“你知道凌红有多牛13吗?你看着。”
说着,手一翻,把照片拍在茶几上,缓缓偏移了一下。
“哎,你小心点,别把照片弄花了!”
“你别管,赶紧过来看看!”
我皱着眉毛走到他身边,朝着照片看去。
“看出什么没?”瞎子小声问。
“有pì就放!”我是真烦他这股子故弄玄虚的劲儿。
瞎子瞪了我一眼,不满的说:“没让你看照片里的人,让你看的是照片的边儿!”
“边儿?”我一怔,疑惑的看了看他,又去看照片。
定神一看,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十二张照片本来是叠在一起的,被瞎子横抹了一下,便像书页一样偏向一边,每一张照片都露出一毫米不到的边沿。
仔细看,这些照片的边沿组合在一起,竟隐约现出一道符箓的样子!
“厉害吧?”瞎子用肩膀扛了我一下,“利用照片里的景物人物、光线的yīn暗,把符隐藏在里面……这个凌红,真是聪明没边儿了。”
我已经惊呆了,盯着符箓看了一会儿,喃喃的说:“这符和我画的那些符像是一个路数。”
“必须的。你再看这边。”瞎子抓起照片翻了个面,重又摊开。
十二张照片的另外一边,竟又组成了一道符箓。
只不过这符箓更加奇怪,看上去所有的笔画都像是反着的。
“鬼画符!”
我脱口道。
瞎子点点头,“鬼画符是反的,这的确是鬼画符啊。兄弟,你可是得到宝了。”
我缓过神来,见他小眼放光,心里一动,“你知道这是什么符?”
“一开始不知道,后来拿给老段看,才知道这是什么了。这两道符箓对别人来说基本上没d用,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是阳世活鬼,两道符你都可以用。”
瞎子忽然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
“这两道不是普通的法符,而是yīn阳符,只要配合照片里的阵局,就能利用这两张符在yīn阳两界间来回!”
(第八卷完)(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一章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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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把yīn阳符说的神乎其神,我却并不怎么感冒。
我这光是在家坐着,还尽有麻烦找上门呢。在yīn阳两界往来?那不是吃饱了撑得嘛。
晚上回到家,徐洁告诉我,徐秋萍终于又变成了董亚茹,被桑岚她们接到隔壁去住了。
我把她拉进怀里,和她鼻尖贴着鼻尖,用有些促狭的口吻小声说:
“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那个那个了。”
“哪儿有!”徐洁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
我闻着她颈间透出的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洗过澡了?那还等什么?”
说着,我就弯腰想去抱她。
她一把推开我,涨红着脸说:“快去洗澡!你身上都臭了!”
“没品味,这叫男人味儿!”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换洗衣服走进浴室,胡乱冲了一下,正准备打沐浴露,外边突然传来徐洁的哭喊:“徐祸,徐祸!”
我吓了一跳,衣服也顾不上穿,直接打开了门。
徐洁猛然冲了进来,一下扑进了我怀里。
见她哭的浑身发抖,我是真吓着了,搂着她哄了好一阵,才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为什么会这样?”
徐洁哭着问了一句,缓缓抬起了头。
看清她的样子,我不由得浑身一哆嗦。
从我刚才进来,到现在不过短短十分钟不到,她的样子竟像是大了十几岁,虽然谈不上苍老,但模样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
她把一只手伸到我面前,哭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看着她原本晶莹玉润的指甲变得有些发黑,我心就是一沉。
自从她因为炼魂术失去记忆后,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跟他讲述过去。
但凡是两人共同拥有的记忆,我都告诉了她,可唯独一点,我没有对她说,甚至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那就是……她是活尸。
“我早就死了对不对?”徐洁忽然看着我说,“我想起来了,我早就死了!”
“谢天谢地,你终于想起来了。”
我瘪着嘴点点头,托起她的下巴柔声道:“可那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爱人,我是你男人就好了。”
“可是我……”
“没什么可是,明天去菜场买只jī补一下咯。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你最爱做的一道菜就是栗子黄焖jī?我后来才知道,那些jī都是你‘亲手’杀的。”
“可我……”
“没错,你是活尸,可我是活鬼。”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几乎是呻`吟道:“别再离开我了,我真的很累了。”
淋浴一直没有关,两人相拥在一起很久,四片嘴chún终于胶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醒来,见徐洁还在沉睡,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好衣服,拿过包下了楼。
快到楼下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小声的抽泣。
我头皮猛一绷紧,竖起耳朵仔细一听,心念电转间隐约想到了哭声的来源。
我来到一楼,哭声戛然而止。
我走到神龛前,偏着头看着上面的泥娃娃:“出来!”
泥娃娃没反应。
“逃避不是办法,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什么事大家出来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不就好了?”
“你出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用qiáng了!信不信我抽烟熏你、每天给你吃辣椒酱拌饭?”
“不要……”
随着一声哭喊,一个小小的身影渐渐从泥娃娃里透了出来。
“我嘞个去!你这是什么造型啊?”
我惊得往后一蹦,“你还真在这个‘小背头’里?你这‘赌神发型’是谁帮你弄的?”
我想到了茶茶可能又躲进了泥娃娃里,可怎么都没想到,她再出现,竟然换了个和潘颖一样的大背头,乍一看根本就是个缩小版的潘神鞭,而且还是个小光pì股。
茶茶低着头摇摇晃晃的直接从泥娃娃里走了出来,泪眼叭嚓的看了看我,又回过头看了看泥娃娃,口齿漏风的小声说:
“这个比以前那个好看多了……”
“你……你这叫喜新厌旧!”我脸上一阵火辣辣,这分明是在嘲讽我手工做的不好嘛。
我斜睨着小家伙,“这两天为什么不肯出现?”
“我不想害你的,我不知道那样会害人……”小家伙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看的一阵心疼,试着想去把她抱起来,却发现我碰不到她,只好把泥娃娃抱起来,安慰式的轻拍着娃娃的后背。
“你也说你不知道那样会害人了,那些方法都是你听来的嘛,我又没怪你。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
好容易哄得小家伙不哭了,我把泥娃娃放回神龛上,见她兀自低着头,想了想说:
“你真的没有害到别人,最后还是帮了我了。好了好了,这样,既然内疚,那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我朝楼上指了指,小声说:“我现在出去买菜,你帮我照顾楼上的那个姐姐好不好?你帮我照顾她,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
小家伙抬头看了看,转眼看向我,点点头,“好。”
“真乖。”
“我想吃猪尾巴。”
“猪……猪尾巴?”我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大早上的吃什么猪尾巴?你怎么口味都变得和大背头一样了!”
我开车去菜市场买回来一笼子的大公jī,为了避免‘尴尬’,把jī放到院里后,和徐洁打了声招呼,说我晚上要吃红烧辣子jī。
然后在给泥娃娃面前摆上了一盒卤猪尾巴后,就跑去了街口窦大宝的铺子里。
两人一边就着茶水啃包子,一边下象棋。
一盘棋没下完,我的手机就震了起来。
电话是王希真打来的,问我回来没有,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想起之前说的半鬼降的事,我便和他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了电话,窦大宝把最后一口包子吞了下去,两眼放光的看着我:“中午有饭局啊?”
我点点头,“看你这店里也没生意,一起去吧。”
王希真约的是县里小有名气的一家酒楼,窦大宝好吃,和我又无话不谈,有人请客,多个人蹭饭也没什么。
关键我每次看见静海和尚都觉得特别扭。
王希真说的很明白,这次是静海有事找我相商,要是没个自己人跟着,万一到时候王希真这个虔诚的静海信徒再不出现,让我和静海单独相处……想想jī皮疙瘩都往下掉。
到了约定的地点,一进包厢,我和窦大宝就都愣了。
除了静海和尚和王希真,包厢里竟还有个熟人在。
“老刘,你怎么也来了?”窦大宝问。
刘瞎子看了看我,朝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坐下说。
窦大宝也不傻,见王希真穿着像是有钱人,瞎子又是一副正襟危坐的装bī犯模样,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刚想坐下,却被静海“哎哟”一嗓子,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我靠,我靠……什么情况!”窦大宝瞪大眼睛惊魂不定的看着静海。
静海和尚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两眼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好一阵才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看来和尚的福缘真是到了,这下子可不愁找不到那宝贝了!”
我搭着窦大宝的肩膀拉他坐下,和瞎子对了个眼sè,目光转向王希真。
王希真眼珠微微转动,直了直身子说:“事情是这样的,这次请徐祸和刘大师来,是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忙。”
王希真处事倒是从不拖泥带水,当下就把让我们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瞎子眉心拧成了疙瘩:“不好意思,我只是个看风水的,不是矿工。我想……”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我,后边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扫了一眼静海和王希真,沉吟着说:“下煤矿,找宝贝…这是憋宝一门的专长……”
话没说完,静海和尚就拉着长音说:
“找到宝贝有你的好处!你难道不想帮那个女人解降了?实话告诉你,天底下没有不能解的降头,只看有没有降引!只要找到那宝贝,我就能替那女人解降了!”
这不男不女的老妖僧话一出口,对我知根知底的瞎子和窦大宝脸sè都肃穆起来。
静海和尚细眼流转,嘿嘿一笑:“都听话,跟我一起去吧,我们四个人一起下去,难道还会有危险吗?哈哈,哪一路的羊倌能比的上咱们四个的能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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