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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我急着想把手抽回来,但那些‘虫子’的密度似乎骤然增加了几倍,竟然把我握着刀的手紧紧的裹住。
与此同时,本来虚幻透明的影子也变得清晰起来。
依稀可以分辨这人就是朱安斌,可那并不是正常的身影,而像是由无数细小的血粒组成的血人一样,就算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这样一个‘人’也会感觉透入骨髓的麻应。
“嘿嘿嘿……”
听到近在咫尺的狞笑,我心沉到了谷底。
直到这时我才醒悟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面前的朱安斌根本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鬼,甚至于他本人根本就不在这里。
他是荫木傀,更是降头师的徒弟!
我能清楚的看到、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向我靠近。
被密集的虫子包裹的感觉,已经从握刀的手腕蔓延到了大半条手臂。
“你可以去死了!”yīn森的声音在我身前响起。
然而就在我绝望的时候,他忽然惊愕的‘咦’了一声。
与此同时,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我心口的位置钻了出来。
不等我低头看清状况,就见一个婴儿般大小的红sè身影朝着面前的‘血人’扑了过去!
这个半虚幻的身影一下就抱住了‘血人’的头,张开嘴朝着他头顶就咬了下去。
“啊……”
随着一声男人的惨叫,‘血人’快速的向后退去。
但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红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而是又接连在他头上啃了好几口。
本来完整的一个‘人’,竟然硬是被‘小红人’啃出来一个缺口!
‘血人’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听得耳鼓发麻,心肝直颤。
正当我以为朱安斌即将就这么被挂掉的时候,忽然,空气中传来一个刺耳的男人声音。
这个声音大声念了一句我完全听不懂的法诀咒语。
下一秒钟,‘血人’骤然现出了朱安斌本来的样子,紧跟着竟凭空消失了。
‘小红人’像是被闪到了,坠落下来,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两步,一pì股跌坐在了地上。
因为周身都被一层浓重的血气包裹,我看不清小人儿的样子,却见它摔坐在地上后,竟张开嘴‘哇’的吐了起来。
随着呕吐,围绕着小人儿的血气开始快速的消散。
“你是……”
看到小人儿显露出的身影,我才想起看向自己的xiōng口,却发现先前的黑sè鼓包竟然已经消失了,心口的皮肤变得平滑如初,完全没有任何破损过的痕迹。
“你是茶茶?”我反应过来,走到半虚幻的小女孩儿面前。
看清她面前吐出来的那摊东西,我猛地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摊黑sè的像是wū血一样的东西,而在这摊血水中,竟然有一条食指长短,浑身赤红的蜈蚣在不断的翻滚。
小女孩儿像是吐完后非常疲惫,爬起身,摇摇摆摆的走到我身边,抬头看向我。
她抬起小手指了指血wū中已经渐渐没了动静的蜈蚣,用稚嫩漏风的声音说道:“我把大虫子捉出来了。”
我蹲下身,看着这个光着pì股,身形半虚幻的小女孩儿,qiáng忍着想要捏捏她的冲动,“你……你是茶茶?”
我又问了一遍。
虽然没有真正看清过茶茶的样子,可直觉告诉我,这个忽然出现并且救了我的小pì孩儿就是茶茶。
“四(是)我。”小家伙点了点头,竟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一直在我身体里?”我下意识的又朝自己心口看了一眼。
“嘿嘿,大虫子要咬你,我替你把它抓出来了。”
看到已经僵挺的蜈蚣,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虽然说是一早就知道中了蜈蚣蛊,可一想到这样一条狰狞丑陋的虫子一直在我身体里,还是忍不住头皮发炸。
“徐祸!”
听到一声呼唤,抬起头,就见赵奇跑了回来,“你没事吧?”
“没事。”
我吐了口气,回过头,却见茶茶已经不见了。
我正奇怪小家伙去哪儿了的时候,就听小家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把大虫子带回去吧。”
“带回去?带它干嘛?”
“它还没有死,它喝了你的血,还吃了那么多小虫子,很有用的。”
小家伙只说虫子有用,却仍和以前一样,很多具体的东西都说不清楚。
我虽然觉得蜈蚣恶心的要命,可茶茶既然这么说了,还是找了个玻璃瓶子把蜈蚣从血泊中挑出来装了进去。
我问赵奇,林彤怎么样了。
赵奇说,他已经把林彤送去了医院,这才回过头来帮忙。
林彤的降头终于解了,因为茶茶的出现,我也有惊无险。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转过天一早,我在招待所还没起床,就接到了马丽的电话。挂了电话,连牙都没顾上刷,套上衣服就匆匆赶去了医院。
来到加护病房外,郭森、马丽和当地公安局的几个人都在。
“老师怎么样了?”我急着问马丽。
马丽揉了揉肿的像桃一样的眼睛,“刚抢救过来,暂时没事了。”
我把她扶到一边坐下,又安慰了她几句,起身走到郭森面前,低声问他具体情况。
郭森还没开口,当地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警察就沉声说:“犯人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在拘留室里把贴身的背心绑在栅栏上,企图上吊自杀。还好发现的早。”
另一个年轻些的警察接口说:“知道畏罪自杀,那他就不是疯子……”
“你在说什么?什么畏罪自杀?什么疯子?”我瞪眼看着他。
那警察一愣,随即皱眉,“我说的是事实,他都活剥人皮了,不是疯子变`态是什么?”
“放你妈的pì!”
尽管郭森和另外的几个人拉着,我还是给了这个说话不负责的家伙两拳。
也幸亏是我给了他两拳,要不然,已经被激怒的马丽非得和他拼命不可。
赵奇过来后,我让他帮着照看马丽,把郭森叫到外边,边抽烟边把昨晚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剥皮降?”郭森眉心拧成了疙瘩,好半天才问我:“现在林彤怎么样了?”
“她暂时应该没事。”我狠抽了口烟,“现在问题是老教授该怎么办?”
郭森对我知根知底,肯定相信我所说的,但那并不意味着就能够帮林教授洗脱罪名。毕竟法律只承认事实证据。
郭森狠抽了一阵烟,把烟一掐,“我去找他们王队说说。”
王队就是之前的那个‘浓眉大眼’,郭森把他和另一个警察叫了出来,直接把我说的跟他俩说了一遍。
王队皱着眉头看着我,好半天都没说话。
另一个警察则很直接的小声说了句:“神经!”
我倒是没什么,为了能帮老恩师,让我进jīng神病院住半年都行,但接下来这个警察的态度,却激怒了一个绝不好惹的家伙。(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十五章直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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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才和那个警察动了手,其余当地的警察或多或少都看我有些不顺眼,所以面前这个警察毫不客气的骂我神经,我也没打算跟他计较,毕竟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才能帮林教授洗脱罪名。
可是这警察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先是抖着威风说,别说他林墨语就只是个大学教授了,就算是国家领导犯法,那也得接受法律的制裁,谁也不要妄想钻空子帮他脱罪。
然后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过身边走边用我刚好能听到的声音骂了一句很脏的脏话。
我顿时血气上涌,他这明显是在针对刚才的事夹私泄愤。
不过我本着解决正事的原则,还是硬把这口气忍下了。
我想了想,对留下来的王队长说:“王队,这件事……”
刚说到这里,就听“卧槽”一声。
我不由得一皱眉,扭过脸却见那个骂人的警察正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看样子像是不小心绊了一跤。
我也没当回事,刚想接着说正事,可没等回过脸来,那个警察竟又一次扑倒在了走廊上。
“老傅,你没事吧?”王队问了一句。
“没……没事。”
那警察涨红着脸应了一声,再次爬起来,可是没走出一步,又是一个踉跄向前扑去。
王队觉出不对,连忙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我在这边看着,却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被叫做老傅的警察连着摔倒三次,起初我也以为他是突然发了心血管之类的疾病,可第三次我是眼睁睁看着他摔下去的。
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他一只脚迈出去的时候,另外一只脚却像是被什么拴住似的,并没有跟上去,所以才会失去平衡摔倒。
可走廊上空荡荡的,他脚边上并没有什么东西。
难道是鬼绊脚?
“没事,没事。”老傅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推开王队以后,却回过头朝我狠狠瞪了一眼,“我这是让这小子给气着了,要不是一个系统的,我非把这孙子弄进去待几天。”
我本来一只手已经伸进包里了,闻言又抽了出来,冷冷的说:
“你现在也可以把我弄进去,但是你再嘴里不干不净,我怕你出不了这家医院!”
“徐祸!”郭森拉了我一把。
“你他妈说什么?反了你了!”
老傅也炸毛了,甩开王队,一边怒气冲冲的往回走一边伸手从腰里解下了手铐,“我今天不把你弄进去我就不姓傅!”
话音未落,脚下一个趄趔,再一次的扑向了地面。
好在王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才不至于摔个狗啃屎。
这时,我耳边突然响起一个nǎi声nǎi气口齿漏风的声音:
“他想把你弄哪儿去啊?”
茶茶?!
我脑筋儿猛一蹦,看了一眼郭森,小声说:“是你在搞鬼?”
“四(是)啊,他凶你,我不喜欢他。”茶茶似乎有点害羞,但说的很直白。
我愣了愣,心念电转间,小声对小家伙说:“茶茶,帮我做件事……”
十分钟以后,老傅终于在王队的搀扶下来到了我面前。
我冷眼看着他,把双手并拢抬到了他面前。
老傅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把手铐朝我手腕上拷来。
“咔咔”两下。
再看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他。
老傅像是才从梦里醒过来,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发怔。
好半天他才惊恐的看向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想让你知道,很多事你可以不信,但不代表不存在。”我冷冷道。
开玩笑,茶茶可是灵鬼,像鬼绊脚、鬼遮眼这样的小把戏,对小家伙来说就和普通人打个响指、吹声口哨一样简单。
我从来没想过利用小家伙,但这一次情非得已,也只能破例‘纵鬼行凶’一次了。
王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拿出钥匙替老傅打开了手铐,回过头来说:
“就算我们相信世界上有降头,有……可法律只相信证据。你有什么方法能证明,林墨语不是凶手?”
和他目光相对,我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
他说的是事实,即便所有人都相信林教授,可法律只相信证据……
中午马丽不肯去吃饭,我只好留在病房外陪着她。
正当我满脑子想着怎么替老教授翻案的时候,茶茶的声音竟又在我耳边响起:“你不开心啊?”
“乖,我想事儿呢。”这会儿我也没心思想小家伙究竟躲在哪儿了。
“想什么事儿啊?”
“想……说了你也不明白。”
“说说看嘛,你不说我怎么会明白?”茶茶有些不满的说。
我不禁有些奇怪,小家伙以前没这么多话啊,怎么这次‘回来’,不光主动出手去折腾老傅,还变成小八卦jīng了呢?
我也是脑子里纠结成乱麻了,见马丽靠在一旁睡着了,就小声把我想的事说了出来。
小家伙听完,好半天没动静。
正当我都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耳边却再次传来了稚嫩的声音:
“那还不简单,谁不相信,让他们自己看看不就行了。”
“自己看?”
“对啊!让他们自己看看发生过什么不就行了。”
……
郭森等人回来,我也顾不上吃他们带回来的饭,又把他和王队,还有那个老傅拉到了外边……
“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王队和老傅对视一眼,转过头盯着我,“你是说,你可以用降头术让我们看到案发时的情景?”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王队,傅警官,早上我对那位同事动手、还有对傅警官你……那都是我不对,我道歉。我并不是说想替有罪的人洗脱罪名,只是……只是你们想想看,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把另一个快七十的老人的皮给剥了!这难道不……再说了,他的动机是什么?没有jīng神病史、没有杀人动机,甚至作案手法普通的年轻人都做不到,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案子疑点太多了吗?”
听了我有点语无伦次的一番话,郭森沉默不语,看表情也是有些犹豫。
正当我感到绝望和无助的时候,老傅看了我一眼,转脸对王队说:
“从现场证据来看,的确是林墨语用一把长26公分的厨用刀将被害人的整副皮给剥了下来。根据法医的判断,最初下刀的部位是在后颈。”
“呵……”我只有苦笑。
“不过王头儿,我也觉得这案子不对劲。”老傅又看了我一眼,接着对王队说:“被害人并没有服用和被注射麻痹类的药物,一个人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剥皮,他怎么会不反抗?他不疼吗?为什么剥下来的人皮是完整的?”
“你的意思呢?”王队凝眉问道。
“我觉得如果真有法子看到案发经过,哪怕就像是模拟案发经过,都还是应该去试试。说不定会找到细节线索呢?”
老傅突然回过头盯着我:“前提是我们看到的必须是真正的事实!”
我连忙点头,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我可以肯定,他说出这样的话绝不是慑于我的‘yín威’,因为在我说出‘查案’的方法前,他还在恶狠狠的瞪我。
不放弃任何一个追寻真相的机会——这或许就是一个警察的首要原则吧。
郭森看了看老傅和王队,转头问我:“该怎么做?”
我眼珠子快速的转了转,对王队说:“案发当时只有林教授和朱飞鹏两个人在场,我需要他们两个人的血。”
“朱飞鹏还在昏迷当中……”王队沉吟了一下,像是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好,我让人去办。”
傍晚时分,我和郭森、王队、老傅一行四人来到度假村的别墅。
进了门,我立刻让郭森帮忙,抬了张桌子到客厅,拿出白天准备的一应物品。
看着我一样样摆设,郭森忍不住走过来小声问:“没听说过你懂降头啊?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的?”
“刚学的。我也不知道灵不灵,可是不弄清楚真相,老教授一家人就都毁了。”
我咬了咬牙,从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子,“灵不灵就靠它了!”
事实是,我还是太莽撞了。如果这时我能打个电话给静海和尚,又或者打给唐丰收,都不至于在鬼门关前走这一回……(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十六章人皮诡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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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玻璃瓶里的东西,王队等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也是直嘬牙花子。
瓶子里装的,正是昨晚茶茶吐出来的那条蜈蚣。
我放下瓶子,拿过一个瓷碗,又从包里拿出两个封闭的试管。
看着试管里暗红sè的血液,我稍一犹豫,拔开其中一个试管的塞子,把血倒进了瓷碗里。然后打开玻璃瓶,把蜈蚣倒进了碗里。
很快,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便出现了。
原本看似僵死的蜈蚣,在接触到人血的一瞬间,竟然猛一翻身,动了起来。
紧接着就一边沿着碗边快速的爬行,一边喝着碗里的鲜血。
老傅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也太邪乎了,我还以为这东西是死的呢!”
‘我也以为它死了。’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眼看着碗里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本来已经颜sè暗淡的蜈蚣变得通体赤红,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这真不怪我胆小,事实是太多人都对体型远小于自己的各种虫子有着天生的恐惧感了。
更何况这虫子曾经就‘住在’我的身体里,模样又是如此的妖异……
小半碗血很快一滴不剩,喝足了血的蜈蚣肢体足足胀大了一倍,虫身都胀得似乎有些透明了。
眼见蜈蚣还在碗里躁动不安的爬来爬去,就像是没有过足瘾似的,我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个装血的试管。
按照茶茶的说法,蜈蚣蛊喝的血越多,降头术施展起来就越有效果。
可事到临头,我怎么突然觉得小家伙有点不靠谱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伸向试管的手缩了回来,伸到嘴里,咬破了指尖,把自己的血滴到了碗里的蜈蚣身上。
血一滴上去,那蜈蚣就像是人沾上了硫酸一样,开始痛苦的翻滚起来。
随着虫身的翻滚,嘴里和尾端开始快速的排出黑sè的液体。
只不过几秒钟,碗里的黑sè液体就已经达到了先前血液的高度。
蜈蚣也随着最终一下猛烈的翻滚,跳到碗外,僵挺在桌上不动了。
我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把它装了起来。又拿过其它一些事先准备的东西,和蜈蚣吐出的黑血混合在了一起。
我目光扫视一周,第一个落在郭森身上,“准备好了吗?”
郭森点点头,忽然又说“等等”,接着横跨两步,从腰里掏出配枪,抬手放到了一旁的柜子顶上。
“老王,老傅,等会儿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避免误伤,你们也把枪拿出来。”
我由衷的朝这黑脸老大哥挑了挑大拇指。
这老哥虽然不像赵奇一样,和我共同经历过那些诡事,但思维的周密和吸取经验的能力却是杠杠的。
想到屠宰场那次,沈晴差点一枪把我崩了,我到现在还后脑勺发凉呢。
王队和老傅都学郭森的样子拿出配枪放到不容易接触的位置,王队朝我抬了抬下巴,“接着来吧。”
我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巴掌大的草人,目光转向郭森,“生辰八字。”
听郭森说完,随手拿起一杆毛笔,蘸了蜈蚣吐出的黑血,快速的将他的名字连同生辰写在了草人上。
“啊……”
就在最后一笔落定的同时,郭森的身子猛地一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
紧接着就见他身体僵直不动,眼珠子却几乎从眼眶里凸出了一半,微微转动着朝我看了一眼,然后仰面倒进了身后的沙发里。
“他怎么了?”王队和老傅同时惊道。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们,而是小心的把写了名字和生辰的草人放在了法台前端。
那草人是我匆忙准备的,粗糙的不能再粗糙了,根本没有支撑站立的可能。
但是就在我放下草人的时候,它竟然几乎是从我手里蹦了出去,一下子直挺挺的立在了桌上!
“成了!”
我说不上来是惊是喜,抬眼看向王队和老傅,“你们还要继续吗?”
老傅和王队对视了一眼,走到沙发旁一pì股坐了下去,把吸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年纪轻轻的,哪那么多废话,来吧!”
我朝他点点头,由衷的说:“谢谢!”
我在另外两个草人上分别写下他和王队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两人也和郭森一样,僵挺的躺进了沙发。
我拿起最后一个草人,看了看碗里残余的黑血,提笔在草人上写下‘徐祸’两个字。
刚要写生辰,突然就感觉大脑一阵恍惚,下一秒钟,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意识。
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转眼间,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端着一盘水果蹑手蹑脚的从身旁经过。
老人斜眼间看到我,连忙转过身:“叔,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没事儿,我没睡着。”我摆了摆手说道。
说完我就愣住了。
这话不是我想说的。
叔?
朱飞鹏!
我猛然反应过来。
眼前的老人,不就是朱飞鹏嘛!
“叔,吃点蜜瓜吧?”朱飞鹏讨好的把果盘端到了我面前。
“等会儿再吃吧。”
‘我’摇了摇头,往上直了直身子,才发现自己斜靠在沙发里。
刹那间,我惊疑到了极点。
不是说施展这种降术,能让人看到另外一个人经历过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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