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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我猛一激灵,下意识的就想去把那女人拉开。
刚一迈步,静海就斜眼看向我:“你想干什么?”
“大师,您这是……”我向女人扫了一眼。
“你们找我,不就是为了帮她解降吗?”
静海斜视着我的眼睛里突然露出一丝狐疑,但他很快就把眼睛闭了起来,手指按着女人的前额,微微偏着头,像是在聆听着什么。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缓缓睁开眼,收回手,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被下了如此狠毒的恶降?”
“大师,我没得罪谁啊!”女人脸sè发白道。
静海摇了摇头,“万事都有因果,如果不是得罪了人,别人怎么会给你下降头呢?你要明白,降头也不是说下就下的,那也是需要成本的。”
听了他最后这两句,我脑门上黑线都下来了。
这和尚虽然妖里妖气,却是满嘴的大白话,怎么连‘成本’都出来了。
静海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哼了一声:“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既然懂蛊术,就应该知道,降头本是源于蛊,不是凭空一抓就能抓来的,也是需要成本的。她中的是半鬼降没错,可给她下降头的人,却是真材实料,足足用了一百个死鬼的骨头做降引。
中了半鬼降一时半会儿不会死,但只要接触到yīn魂尸骸,她体内的降头就会发作,半边身体就会生出尸虫。尸虫不会咬她,却会让她的半边身子腐败。她不光见不得人,还会因为身体痒,自己把身体抓破,直到完全腐烂露出里边的骨头。”
话音未落,就见女人两眼一翻,居然活生生被吓晕了过去。
“大师,她已经很可怜了,你又何必吓她呢?”我qiáng压着火气说。
静海翻了个白眼:“出家人不打诳语,难道你还想让我哄骗她说没事?”
等女人被救醒过来,静海缓缓叹了口气,“唉,这得是多大的仇啊,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大师,怎么样才能救我妈?”
桑岚从刚才就看这和尚不顺眼,这会儿明显是抱不住火了。
静海居然摊了摊手,说:“还能怎么样,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让她再接触yīn魂和死尸了。”
他忽然又摇了摇头,“估计那也没用,那人会对她下这么重的手,肯定是有深仇大恨,就算躲在家里不出门,对方多半还是会把鬼魅引上你们家门的。”
见桑岚瞪眼,我急忙拦了她一把。
“大师,难道您也不能解半鬼降?”
静海斜了我一眼:“对方给她下降用了一百个死人的骨头,每一块死人骨头就相当于一个名额。等到她被一百个yīn魂或者死尸引发了降头,还能不死的话,半鬼降自然也就解了。”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桑岚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实话。”静海和尚像是没脾气一样,抿了抿薄薄的嘴chún,“如果是一般的半鬼降,我当然能帮她解降。可对方下足了血本,我根本没办法通过她的灵识找到下降的降头师。那也就没法子帮她解降。”
桑岚还想再说什么,被我拦住了。
“大师,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解降吗?”我问。
静海眼珠转了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却摇了摇头:“施主,有些话何必非要挑明呢?她中的降头虽然不能完全解除,但施主你却有能力在她降头发作时帮她减轻痛苦。等到她遭逢了百鬼百尸,不就没事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点头,回过身对桑岚等人说:“我们走。”
出了门,王希真急着追了出来,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可静海师傅既然这样说,那他就是真的没法帮你们。”
他顿了顿,抬手想要搭我的胳膊,但手举到一半还是缩了回去,“兄弟,我不会忘了你救过我的命。如果你母亲降头发作,打电话给我。”
他抬起左手虚握了两下,“我虽然不会解降,但是鬼童子可以帮她暂时消除痛苦。”
看到他的这个动作,我才想起他利用自己的血气把什么鬼童子养在了左手中。
听他语气诚挚,我还是朝他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
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王希真养在身体里的鬼童子和茶茶本来是连体婴。
现在茶茶不知所踪,那是不是能够利用王希真的鬼童子把茶茶找出来?
我拿起手机,想打给王希真,可想到他现在多半还和静海在一起,还是决定过后再说。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每天都过的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哪天接到桑岚又或者季雅云的电话,告诉我那个女人又出了事。
好在桑岚一家都对她非常呵护,桑岚和季雅云又有着丰富的‘倒霉经验’,总算是安安稳稳,没再出状况。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大双走到我面前,张了几次嘴,却没说出话。
我暗暗叹了口气,回局里报到已经有段时间了,他也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我又能说什么呢?
上了车,刚打着火,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电话是桑岚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她就在那边哭着说:妈出事了!(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四十八章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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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一直在市里的家里吗,她怎么会出事?”
“不是的,妈不见了!”
“不见了?”
桑岚急着说,傍晚她和小姨在厨房做饭,一转眼的工夫,她妈就不见了,到现在也没找到。
挂了电话,我边往市里开边翻电话簿。
找出郭森的号码,刚要打过去,手机却先震动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马丽,刚接起来,就听她在那头连珠炮似的说:
“你现在在哪儿?要是没案子的话就赶紧到市局来。那个谁,你妈,你妈在局里呢,她好像有点不对劲,你赶紧过来看看!”
“她在局里?”我有点发懵。
“你赶紧过来吧,我先让她到我办公室待着。”
“我马上过来。”
刚要挂电话,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急着对着电话喊:
“丽姐!千万别带她去法医室!”
赶到市局,天已经黑透了。
来到刑警队的大办公室,桑岚她们接到电话,已经先赶来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家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见那个女人低着头有些局促的坐在椅子里,我长松了口气。
“她怎么跑这儿来了?”我问。
“我和沈晴吃完饭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她站在大门口,我就把她带进来了。”
马丽习惯性的搭住我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问:“你妈叫什么名字?”
不等我回答,她就小声说:“她说她叫徐秋萍。”
“什么?”我一下愣了。
季雅云走到我身旁说:“茹姐好像不认识我们了,她一直说自己是徐秋萍。”
我心里一咯噔,蹲到女人面前盯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却没看出什么异样。
“你没事吧?”
“你是什么人?”女人几乎和我同时问道。
她的身子向后缩了缩,像是很怕人一样。
和她四目相对,我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当初在桑岚家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虽然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但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而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我只觉得她很陌生,和先前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我试着问。
“徐秋萍。”
“你来公安局干什么?”
女人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小声说:“找人。”
“找什么人?”
这次女人却是不再说话了。
马丽把我拉到一边,说从见到她开始,她就已经这样了。
她只说自己叫徐秋萍,来这里是想找人,但问她找什么人,她却怎么都不肯说。
我点点头,回头对桑岚一家说,先带她回去再说。
桑岚的父亲叹息着摇了摇头,“亚茹现在好像完全不认得我们,她不肯跟我们走。”
话音未落,女人突然站了起来,竟走到我身边,低着头,拉住了我的手。
我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和马丽打了声招呼,离开了市局。
径直来到后街,老何正靠在藤椅里,一边摇头晃脑的听着收音机里播的评书,一边就着花生米喝小酒。
“你怎么又来了?”老头斜了我一眼。
“何叔,你帮我看看她是怎么回事。”我把女人拉到他面前。
老何醉眼惺忪的看了看面前的女人,挠了挠没几根的头发,“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根本就不懂降头嘛,你还找我干什么啊?”
“不是降头。”我眉心纠成了疙瘩,把发生在女人身上的情形说了一遍。
老何听完,看了看女人,摇摇晃晃的走到一旁,摘下了墙上的八卦镜。
回过头来时,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眼神凌厉的盯着女人,厉声说:
“做人和做鬼都不容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离开她的身体,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我点了根烟,没说话。
我也怀疑女人是被鬼附了身,可不光鬼眼看不出什么,鬼爪子没有感觉,就连我故意把一张符箓递给她,她拿在手上也没反应。
来的路上我已经问了她很多问题,可她除了说自己叫徐秋萍,就不肯说别的。
果然,女人就像是没听见老何的话,低着头站在那里不言语。
老何冷哼一声,抓起朱砂笔在一张黄纸上运笔如飞的画了一道符。
他把符箓贴在八卦镜反面,猛地抬起手将镜面照向女人,大声道: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太玄三一,守其真形;急急如律令,敕!”
随着一声大喝,八卦镜里竟射出一道白sè的光晕,直照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全身被白光笼罩,但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耶?!”老何诧异的向后跳了一跳。
老头的动作滑稽的很,但我实在笑不出来。
老何虽然财迷,但却是三清正宗。手中的八卦镜封存了不知道几代三清前辈的心尖血,绝对是一等一的宝贝。
现在他的法咒显然不起作用,发生在女人身上的情形就更难解释了。
老何又把八卦镜对着女人,偏着头朝镜子里看了看,一把扯下符纸,将八卦镜重又挂回了墙上。
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柜台后坐了下来,端起酒盅吱溜了一口,咂了咂嘴才抬眼看向我:
“我要是没弄错,她这怕是借尸还魂啊。”
“借尸还魂?”我一下皱紧了眉头。
老何点点头,“你应该也用法诀符箓试过了吧。现在连灵宝无量诀都没法让她现出真身,那就只能是……她就是她了。”
“老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的?”桑岚的父亲和桑岚等人都急了。
“她不是中了半鬼降嘛,半鬼降又叫半尸降,她有一半是尸,被借尸还魂有什么稀奇的?”老何揉了揉红通通的酒糟鼻子说道。
“老先生,求你救救我妈吧。”桑岚急的哭了出来。
“不是我不救,是没办法救啊。借尸还魂不是鬼附身,准确来说,那应该算是lún回的一种。lún回了,她就是个正常人,还能杀了她怎么地?”
见桑岚和季雅云都直掉眼泪,桑岚的父亲也是眼圈通红,老何眼珠转了转,说:
“其实也不用救。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她本来就中了半鬼降,动不动就会变成半个鬼、半边尸,现在她被借尸还魂,一时半会儿也就不用担心降头发作了啊。”
“可我妈没了!”桑岚哭着跺脚。
“谁说你妈没了?”老何小眼一瞪:“这个女人借尸还魂只不过借了她半边身子,你妈魂魄不是还在嘛。”
不光是桑岚她们,就连我都被他这话绕迷糊了。
老何解释说:“现在等同是一个身体、一个灵台内有两个人的魂魄。因为新来的灵识比较清明,所以她才会暂时主导了这具身体。并不是说另外一个就消失了。”
他忽然斜眼看向我,“我要是没记错,她是跟着你进来的吧?你想想看,她如果完全对你没印象,能拉着你一个陌生男人的手吗?”
虽然老何的说法匪夷所思,可现实是我们都不得不接受这个解释。
作为yīn倌,借尸还魂的事我虽然没真正见到过,但还是有所了解的。
古往今来都不乏借尸还魂的传说,在近代,台湾省就曾发生过这样一件轰动全球的事件。
说是台湾云林县麦寮乡有一户姓吴的人家,一天早上醒来,丈夫发现妻子昏迷不醒,送去医院没多久妻子就无缘无故离世了。
可是在出殡那天,死者又在众人面前活了过来。但这女人活过来后,却告诉别人,自己是另外一个叫做朱秀华的女人。
后来经过查证,在金门的确有个叫朱秀华的人,在搭乘渔船出海的时候,被海盗给害死了。
当时这件事可谓是轰动了海内外,各国的灵异学家,甚至生物学家都前往台湾访问。
事实证明,的确有很多事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
我们也只能承认,董亚茹中了半鬼降,现在她被借尸还魂,变成了另外一个叫徐秋萍的女人。
只是有一点我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不肯多说一句话的徐秋萍,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跑到公安局说要找人,但又不肯说要找什么人……
这个女人的来历似乎不简单啊。(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十章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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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只血手抓住,我浑身的汗毛顿时就竖了起来。
和死尸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诈尸的事我见太多了。可这次被这被单下伸出的血手攥着,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恐怖。
因为,我清晰的感受到,这只手根本没有皮!
然而就在我被这只没有皮的手握住的下一秒钟,被单下头部的位置,竟向上抬了抬,紧跟着,被单下的整个身子也跟着猛烈的抽搐起来!
“啊!”
看到这一幕,两个白大褂同时“嗷”的一嗓子尖叫,丢下担架远远的跑开了。
周围的人也都在刹那间本能的躲得远远的。
担架落地,那只手却仍然抓着我不放,被单下的人借着这只手的牵扯力,竟顶着布单坐了起来。
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巴骨直接蹿上了后脑勺,本能的就伸手去包里拿符箓。
可就在我的手碰触到符纸的时候,被单下的人竟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跟着用颤抖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此刻我离这人最近,所以尽管这人的声音很含糊,我还是听出,他说的是:
“小…彤……”
我心猛一哆嗦,很快就感觉不对劲。
握着我的这只手虽然没有皮,但却隐约有着温度。
刚死的人身体还可能保留一定的体温,可死尸又怎么能开口说话呢?
这人没死!
我猛然反应过来,伸出手一把掀开了被单。
伴随着一下难以形容的刺耳声响,被单下的人又发出一声微弱但却让人心肝震颤的惨痛呻`吟,整个人也更加剧烈的抽搐起来。
我终于看清了这人的样子,但我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掀开被单。
被单下的确是一个人,但这个人却完全没有皮。
从头到脚所有的皮肤都像是被人活活剥掉了一样,就连头发、头皮都没了。
白生生的肉被渗出的血水浸染,这使得他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红白相间的血人。
我后悔不是因为看到了这样一个无皮人,而是刚才我揭开被单那一下实在太莽撞了。
用来临时覆盖尸体的被单和普通的被单不同,上面是一层布,下面却连着一层隔绝血液、气味的塑料布。
先前那层塑料布应该是被血水整个黏在这人身上的,被我用力一揭,和没有皮的身子分离,那种痛楚想想都让人脑仁发麻。
无皮人缓缓抬起头,看向了我。
和他四目相对,我差点忍不住把头偏到一旁去。
这双没有了上下眼皮的眼睛,满满的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痛苦。
“你……是徐祸……”
这时,无皮人竟然开口了。
他眼珠缓缓转动了一下,艰难的说道:“不是岳父……”
“你是……朱飞鹏!”我脱口惊呼。
虽然知道出事的是老教授和朱飞鹏,可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他的皮看上去像是被活活扒掉的,难道说……
朱飞鹏猛然间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握着我的手一松,重重的倒回了担架上。
我反应过来,连忙蹲下身查探他的脉搏。
“他没死!快救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大脑都一直处于空白状态,只看到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穿梭,却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徐祸,你没事吧?”
赵奇搭住我的肩膀,用力捏了捏。
我回过神,就见他和马丽等人都在用一种复杂难明的眼神看着我。
“出现场的法医呢?”我问了一句。
转眼间,见不远处两个白大褂愣在那里,忍不住冲上前,狠狠一拳打在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下巴上。
“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楚?那还做什么法医!”
后来马丽告诉我,这件事真不能怪那两个法医。
当时两个法医仔细验证过,朱飞鹏的确已经死了。
假死现象虽然不常见,但一直都是存在的。而假死状态几乎是不能够用医学方法判定和解释的。
而且以朱飞鹏当时的状况,即便是从专业角度来看,他也没有生还的概率。
只能说,朱飞鹏还能活过来,算是一个奇迹。
郭森了解完情况,走过来说:“根据现场来看,初步判定,凶手是……”
他看了我和马丽一眼,沉声说:“凶手可能是林墨语。”
“林教授现在人呢?”我和马丽同时问。
“被暂时羁押起来了。”郭森深吸了口气,“案发时林彤当场晕了过去,现在她和赵芳在医院。赵奇,你和徐祸直接去医院找她们俩了解一下情况,我和马丽跟着去局里看看老教授。”
去医院的路上,赵奇问我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我说还不了解具体状况,而且我现在脑子一团糟,哪有什么看法。
赵奇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转头看向了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到了医院,我给赵芳打了个电话。
来到病房,赵芳已经在门外等我们。
“林彤怎么样了?”我问。
“暂时没事了,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现在睡着了。”赵芳的脸sè有些煞白,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有些发抖。
听她把整件事详细的一说,我和赵奇都觉得匪夷所思。
原来自从林彤和朱飞鹏在一起后,她和父亲的关系就一直不怎么好。
想想也是,即便老教授不干涉女儿的感情,但让他接受朱飞鹏这样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婿也不大现实。
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一边是自己的老公,林彤夹在中间自然不会好受。
恰好就快到林教授的生日,所以她就和赵芳、朱飞鹏商量,来度假村帮老教授庆生,想借这个机会缓和一下父女、翁婿关系。
按照赵芳的说法,这次的‘度假’其实还是挺成功的。
林教授毕竟年纪大了,就只有林彤这么一个女儿,再加上她和朱飞鹏在一起已经是定局,所以这几天老教授和朱飞鹏的关系也明显有了转变。
可是没想到,今天下午赵芳和林彤去市里拿生日蛋糕,回来后就见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朱飞鹏像个血葫芦一样倒在地上嚎叫着翻滚,而站在一旁的林教授,一手拿着一把厨用尖刀,另一只手里竟然拿着一副血淋淋的人皮!
见到这副情形,林彤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赵芳也是吓得不行,好在她本就是单枪匹马叱咤商界的女qiáng人,有着普通男人都比不上的豪狠,硬是咬着牙把林彤背出了别墅,接着报了警。
赵芳掠了下头发,显得心有余悸,“来了医院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老教授怎么可能会……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
“活剥人皮……”赵奇呲了呲牙,习惯性的挑起一边的眉毛看向我。
“我想去局里看看林教授。”我说。
赵奇点点头,两人刚要走,病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
赵芳脸sè一变,急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和赵奇对视一眼,也跟着走进了病房。
林彤仰面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像是瘫痪了一样,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但却哭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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