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小福……”
“我都说不用怕了。”我抹了把脑门上吓出的冷汗,死咬着牙关才勉qiáng保持身体颤抖的幅度没有在黑暗中加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
我有些语无伦次。
事实是,奇诡的环境中,母子单独相处,我有太多现实中不能、也不敢说出的话要说了。
可此情此景,我要做的只能是竭尽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意志,朝着我最初判定的方向走下去。而不是被旁的因素左右。
绝对的黑暗……
似乎无法醒来的梦魇……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真实。
如果我继续停留在黑暗中,我更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面临怎样的情形。
所以,我要做的……
“走!”
我从嗓子眼里低吼了一声,将女人紧紧的揽在怀里,大步朝着婴儿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随着两人向前,哭声截止。
我下意识的停下脚步,也顾不得感应周围的状况,毅然伸出手摸向身前。
指尖碰触到金属的冰冷,我长松了口气。
我没有急着转动握住的门把,而是转过脸,‘看着’近在咫尺却看不到丝毫形迹的……母亲。
“妈,儿子长大了。我……我会好好活着。”
然而,一直紧靠在我身侧的女人,此刻却缓缓的挪开了身子,并且放开了我的手。
虽然明知道事态的诡异,我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极度的失落。
“妈……”
黑暗中,没有再传来丝毫的回应。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用力点了点头,抬手抹了把眼睛,左手一使力,转动了门把……(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三章第五颗‘保龄球’
门外也是一片昏暗,可相比屋内的伸手不见五指,却胜似白昼与黑夜的对比。
我顾不得仔细看外面的情形,扭过脸看向身后。
借着门外透进的微弱光线,隐约就见屋子里就是一间类似饭厅的模样。
我已经吓毛了,尽管心胆俱裂,却无法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滚过来,滚到我脚底下。
屋子的中间有一张圆桌,而圆桌的周围,除了正对门这边的那张歪倒的椅子,周边赫然散落着好几副白森森的骸骨!
那些骸骨多数已经零散,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彻底**,却因为骨架的歪斜散落不同程度的破裂。
我终于知道,在碰到桌子时,那些古怪的声响都是怎么来的了……
在黑暗中,我一共摸到几个保龄球似的东西。
房间内绝不像先前旅馆的饭厅那么宽敞明亮。yīn暗,且透着一股子不同寻常的腐朽cháo湿。
我一边回忆绕着桌子走那一圈时摸索到的事物,一边转动眼珠,看着眼前桌上的情形。
在黑暗中,我一共摸到几个保龄球似的东西。
现在,桌上滚落着四颗白森森的人头骨。
深夜,雷鸣,bào雨。
在头骨之间,散落着一副扑克牌。
不对!
我抱着欲裂的脑袋蹲在了地上。
这根本不是饭厅,而是我从没到过的所在。
我是在恐慌中把这里想象成饭厅,想象着我触摸到的那些头骨是和我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瞎子、段佳音、窦大宝、静海,甚至我自己……然后才确定门的方位……
我现在的确找到了出去的门,可我刚才摸到的是五个头骨,现在桌上只有四个……
“嘿嘿嘿嘿……”
随着一阵yīn鹜的小孩儿笑声,一个球形的物体像是被人踢了一脚,从桌子底下直朝我滚了过来。
我已经吓毛了,尽管心胆俱裂,却无法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滚过来,滚到我脚底下。
我已经吓毛了,尽管心胆俱裂,却无法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滚过来,滚到我脚底下。
我不用做任何判断,那他妈就是颗人头!
然而,看清这颗人头的大概样子,我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你,刚才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突兀的传来。
人头就在我脚边,离我的脚尖几乎不到一尺的距离。
我能清楚的看到,她是面朝下,长头发,头发微微卷曲,而且头发竟然是金黄sè的。
我浑身剧烈一颤,就见面前地板上的人头突然翻了个个儿,把脸翻了过来!
“怕什么……刚才摸都摸过了。”我不断安慰着自己。
我刚才一共在桌上摸到五颗‘保龄球’,现在第五个出现了!它不过是滚到地上,滚到桌子底下去了!
在黑暗中,我一共摸到几个保龄球似的东西。
不对!
我记得前面四个摸到的,表面都是沙沙的,有点像磨砂的质感。
摸到第五个的时候……那像是个皮球,可那和保龄球一样,上面有眼儿。
这根本不是饭厅,而是我从没到过的所在。
当时自我安慰、自我催眠……我告诉自己那就是个保龄球。
我只觉身子一斜,就倒向了地面……
我是土鳖,我没怎么去过保龄球馆……我还把一根手指头抠到第五个‘保龄球’的孔洞里,把它提起来晃了晃!
“冷静!冷静!”
“瞎子,大宝……静海老丫的绝不会眼睁睁丢下我不管,这是幻觉,是……是他妈该死的灵觉……”
我不断自我安慰。
“怕什么……刚才摸都摸过了。”我不断安慰着自己。
“你,刚才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突兀的传来。
我浑身一激灵,终于是一pì股坐在了地上。
挠门声只响了一下就消失了。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发音有些奇怪,但我能肯定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而且,那个声音,就来自我面前!
“你在找我?!”那个声音再次猛然响起。
我浑身剧烈一颤,就见面前地板上的人头突然翻了个个儿,把脸翻了过来!
人头的脸正朝着我!
我看的真真的,这的确是个女人,而且似乎是个有着一头金发的外国女人。
鼻梁挺翘,嘴chún宽厚丰润……这是个洋婆子?!
她是有一头金发,可是‘碧眼’呢?
当时自我安慰、自我催眠……我告诉自己那就是个保龄球。
她深陷的眼窝里,根本就没有眼珠,而是只有两个被洞穿的、黑洞洞的窟窿!
极度的惊恐终于压垮了我的底线。
物极必反,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qiáng撑着踉跄的爬起来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所在。
她深陷的眼窝里,根本就没有眼珠,而是只有两个被洞穿的、黑洞洞的窟窿!
可就在我转过身想要逃走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让我如坠冰窟。
就在我的身后,不,应该说是在我身前,几乎是紧贴着我……竟然矗立着一个没有脑袋的身子!
“啊……”
我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就在我面临这一幕接一幕恐惧的场景,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
突然,感觉有人拽住我的裤脚,拼力的将我向一旁拉扯。
我几乎吓得瘫软,这拉扯的力道却又十分的大。
我只觉身子一斜,就倒向了地面……
“汪……汪汪!汪汪汪!”
我蓦地睁开眼。
猛然转过头,就见肉松正对着我狂吠。
“呼……呼……呼……”
深夜,雷鸣,bào雨。
我仰面急促喘息了好一阵子,才qiáng撑着汗流浃背的身子从地板上坐了起来。
“呜……”
这是我的房间。
臭烘烘的狗舌头舔在脸上,我渐渐回过神来。
这根本不是饭厅,也不是……也不是那类似饭厅,桌上散落着扑克牌的房间。
窗外水浪传来,我的背包就在一旁的椅子上放着。
这是我的房间。
我艹,做噩梦?
想到梦中的情形,我恍然的摇着头。
那怎么可能是梦……那么真实……
“嘎吱……”
惊魂未定间,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指甲挠门的刺耳声响!
“呜……”
与此同时,肉松夹着尾巴仓惶的钻进了床下。
“呵……呵呵呵……这是要疯啊!”
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身,想去拿包,手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
喜子寄身在yīn阳刀里。
他是我兄弟不假,可我不能万事都靠别人呐……
我挺了挺身子,把两只手抬到眼前,同时屈伸了一下十根手指。
喜子寄身在yīn阳刀里。
记得姥爷死那会儿,我怎么说来着?
那时候我还没认识张喜、孙禄,没认识瞎子他们呢。
深夜,雷鸣,bào雨。
董家庄。
这根本不是饭厅,而是我从没到过的所在。
就在我房间的房门上,靠近门牌标识的位置,赫然多出了五道手指甲抠出的长长印记!
她深陷的眼窝里,根本就没有眼珠,而是只有两个被洞穿的、黑洞洞的窟窿!
这就是在那艘改成客房的渔船上,估计很晚了,除了江面传来的水声,只是一片寂静。
“我用得着怕谁啊!”
我怕谁啊?
“汪汪汪……”
“噩梦而已,别再吓自己了。”
关键是……
我喃喃说着,想要回屋。
我已经吓毛了,尽管心胆俱裂,却无法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滚过来,滚到我脚底下。
我狠狠吸了口烟,“呼……”
这是我的房间。
我咬牙说了一句,随手拿过桌上的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
门外是长长的走廊。
挠门声只响了一下就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一个人,一件件的收拾破烂家当,孤身来到都市的钢铁丛林……
“你,刚才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突兀的传来。
可就在转过身的一刹那,蓦地浑身一震。
我惊醒过来,见肉松对着窗口狂吠乱跳,心里莫名一紧,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窗边……
一手夹着烟,一手拉开了房门。
我蜷缩在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蒙着被子哭。
我也不再在意,探出身子朝走廊两边看了看。(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五章庆幸有你
大略看了一遍图纸内容,我心里疑惑到了极点。
图纸画的并不细致,标注的字迹也十分潦草,像是时间紧迫,匆忙赶画出来的。
我虽然很少接触船只,可也能看出,图上画的,应该是一艘颇具规模的lún船内部结构。
老八嘎死前认为自己被骗了,除了宣泄委屈和歇斯底里的大喊军国主义口号,就只说了这么一个词——游lún。
他显然是想要传达什么讯息。
现在,赵奇又偷偷将一张lún船平面图传递给了我……
赵奇和郝向柔来这里,应该和lún船有关。
可问题是……这艘船在哪儿啊?
难道是说,我们现在住的船屋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想法很快被我自己否定了。
我们现在居住的船屋,就是由一艘旧货船改的,和图纸上画的船只规模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一艘船的空间是不会改变的,我并不认为旅馆本身有着怎样的秘密,除了……
那个被供奉在家庙里的泥猫!
可那只泥猫就算再邪异,和lún船又有什么关联?
我拿起手机,盯着点亮的屏幕看了半晌,最后还是放下了。
赵奇要是方便联络,也不会偷偷把图纸塞到我屋里。
事实是,见到他和郝向柔一起出现时,我已经隐约想到一个可能。
赵奇的回归是一场yīn谋没错,但却未必是他自愿的。
他有一个很大的软肋,那就是,一直被裹挟囚困在鬼山yīn谋中的萧静。
我宁可相信他是被威胁,才会替鬼山做事。
现在眼前的这张图纸,似乎已经证明了我的猜测……
我将图纸反复看了几遍,收了起来,准备明天一早拿给瞎子等人讨论。
其余事我也不多想,多想无益,见招拆招。
本来想安稳的睡一觉,哪知道睡到半夜,外面竟又传来了“嘎吱嘎吱”的挠门声!
“呵,这是不想让老子消停了!”
我冷笑了一声,翻身起床,几步来到门口。
“谁啊?”我冷声问。
“嘎吱……嘎吱……”
“你牛13。”
我也懒得管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右手捏起法印,同时左手拉开了房门。
就在我打开房门的前一刻,挠门声戛然而止。
门外,并没有人。
然而,看清外面的情形,我还是不由得呆住了。
我对船屋的一些细节已经很熟悉了,外面虽然是过道,但却明显不是船屋客房的走廊……
“谁在那里?”一个发抖的女人声音突然从走廊上传来。
我心一动,一步跨出门。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顿时又是一愣。
“老板!”季雅云一脸仓惶的跑了过来。
等她来到身边,我才勉qiáng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她身上居然还穿着睡裙。
“老板……徐祸,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季雅云有些惊慌的问。
“呵,我要是说,这是在梦里,咱俩是在梦中相会……”
一句tiáo侃的话没说完,我就窒住了。
在和季雅云说话的时候,我的目光下意识的转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惊愕的发现,房间里的陈设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景象。
原先的客房不复存在,房间里除了靠墙的一个木柜和一张双人沙发,就只有正中一张欧式的圆桌和围绕着圆桌的几把椅子。
而在圆桌的桌面上,赫然散落着一副扑克牌!
“艹!”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这不就是我昨晚做梦,在黑暗中摸‘保龄球’的那间屋子?
妈的,做恶梦还连本的?
错愕间,季雅云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颤声问:“这是什么声音?”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更是惊诧的无与伦比。
我竟然听到了机械的轰鸣声,还有水浪拍打船身的声音。
脚下的地板微微晃动……
打量四周……这分明就是在一艘船上,而这艘船绝不是我们居住的旅馆船屋,而是在水中行进!
“徐祸,我们是在做梦还是怎么了?”季雅云喃喃的问。
我朝她丝质睡衣包裹的身子看了一眼,点点头:“是啊,是做梦,你的噩梦,我的春梦。”
季雅云顿足:“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吊儿郎当的毛病?”
“好啊,你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马上就改。”我干笑道。
事实是我现在除了惊疑就只剩下无奈了。
我根本分不清如今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
现实中,我绝不可能从一个空间转移到另一个空间。
可如果是梦,季雅云现在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以男人对女人本能的敏感,这他娘的能是做梦嘛……
季雅云显然也大体意识到了身处的环境,竟少有的低声吐槽说:
“本来是陪茹姐来散心,又这样了……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跟这些破事脱不开了!”
“现在该怎么办?”她问。
我说:“现在?你可以继续抱着我,可等会儿我要是兽性大发,你别躲。”
季雅云脸一红,放开我的胳膊,却仍是拉着我一只手,嗔了我一眼说:“你就是没边儿!”
跟着又跺了跺脚,“赶紧想想怎么办吧?!”
“你先告诉我,你现在是季雅云,还是小雅?”其实从上次季雅云‘本人’出现在yīn阳驿站,我就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我有预感,‘小时候’的小雅不会再出现了。
小雅是季雅云分离出的灵识,如果没有消散,那就是和我被顾羊倌分化出的‘小草头神’一样,回归本体了。
小草头神回归后我并没有感觉到和先前有多大不同,那季雅云呢?
小雅回归后,她自身又有怎样的感觉?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季雅云神情有些茫然,突然,她的眼神一紧,指着前方说:“那里有人!”
我虽然尽量让自己放轻松,可听到这话,还是紧张地转过头,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就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隐没在走廊的尽头。
“是她!”
“是她!”季雅云慢了我半拍,却和我吐出了相同的两个字。
我看了看身边已经改变格局的房间,耳听隐隐传来的行船声响,下意识的握紧了季雅云的手:
“我不知道你这个童养媳到底是哪位大能的安排,可我知道,等我老了以后,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段莫名其妙的经历,我都会庆幸这辈子认识你。”(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六章诡船
季雅云看着我一阵发怔,好半天才喃喃的说:“我也是……”
我点点头,冲她一笑,边拉着她的手向前走边说:
“前些日子我去了一个叫陈皮沟的地方,传说那里有三道坎……”
大致讲完陈皮沟的经历,两人也已经来到走廊尽头。
“是坎躲不过,跨不过去,就踩平它!”我回头说了一句。
“嗯!”季雅云用力点点头,抬手指向面前的楼梯,“她应该是上去了。”
我回头朝来路看了一眼,心中不禁有种奇诡的感觉。
走廊的长度已经远超过船屋的长度了,这一路过来,两侧虽然间或有门,却绝不是船屋旅馆本身的模样。
只能是说,我们确然是在一艘行驶中的船上,这艘船绝不现代化,但在历史中的某个时段,绝对算是很具规模的。
“那些房门上的标识牌都是英文……太专业了,我不认识,你认识吗?”我问。
季雅云摇了摇头:“我……我没什么外语天分。”
“嘿嘿,成绩差就是成绩差……”我边说边拉着她往阶梯上走。
突然,楼梯下方猛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脚。
我身子猛一颤,下意识的把季雅云推到一旁,两只手相扣捏起了法印。
“小姨?徐祸?”楼梯下方传来一个颤巍巍的声音。
“岚岚?!”季雅云猛然瞪大了眼睛,噔噔噔下楼,绕到楼梯下面。
很快,同样穿着睡裙,只是款式不同的桑岚被她从拉了出来。
“岚岚,你怎么也来了?”季雅云问。
“我哪儿知道啊?我正睡觉呢……好容易才睡着,睁开眼一下子就来这儿了!”桑岚边说边看了我一眼。
我想了想,没有纠结旁的,直接问她:“你来了以后发生了什么?”
桑岚掠了把凌乱的发丝,心有余悸的说:
“我一睁开眼就觉得不舒服,xiōng闷……我想拿手机,可手机……手机不见了。我就想去找……”
她又有意无意看了看我,“我想去找小姨,可谁知道一出门,就什么都变了!”
“然后呢?”我紧追不放的问。
桑岚看着我说:“我觉得好奇,怎么会一下子到了一艘船上……你们怎么都不见了?我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就到处走。”
我问:“你为什么会躲在楼梯下面?”
“刚才有人!”桑岚面露惊恐道:“本来一个人都没有,忽然跑来一个人,我听到脚步声就……就躲起来了。”
“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季雅云问。
桑岚摇了摇头,低下头小声说:“我害怕,没敢看。”
她忽然抬起头:“那应该是个女的,穿着高跟鞋呢,脚步声总不会错的。”
我点点头,抬眼道:“一起上去看看。”
三人正沿着楼梯往上走,桑岚忽然说:“这不是中国的船!”
“嗯?”我一怔,“什么意思?”
“这艘船……应该很老了,好像是十八世纪的外籍船……”桑岚把一只手挡在耳边,“你听声音,这不是汽油机柴油机的声音,噗嗤噗嗤……这是蒸汽机的声音!”
“然后呢?”我有些发懵。
桑岚一脸困惑的摇摇头,“我们学校去国外交流学习的时候,我在英国海航博物馆参观过类似的船。我刚才一路走过来,经过了水手舱、五等舱……反正这艘船绝对不是现代的!”
我看向季雅云,就见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眼珠转了转,果断说:“先不说旁的,有人去了上面,先看看那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再说!”
沿着楼梯上了一层,居然还是在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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