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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鬼差不会无缘无故拦路,他拦你的车,应该是要带走什么人。但是因为你这阳世恶鬼的煞气太重,他没能把人带走,所以就找别人补缺。”
“找别人补缺?”我下意识的摇着头,只觉得老头的说法不靠谱。
老何干笑两声:“你还是经历的太少了。要知道yīn间和阳世还是有很多东西不一样的。yīn差不是阳间的警察,他们的任务就是勾取生人的魂魄,又或者是缉拿徘徊在阳世的鬼魂。如果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完成任务,为了交差,抓替死鬼也不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你以为‘yīn差阳错’这四个字是怎么来的?”
尽管觉得老头不靠谱,可他所说的,完全符合电话里‘神秘人’说话的内容。
而且,在开回平古的那段路上,我不光有段时间看不到别的车,波波头还说,我撞到一个穿黑衣服的人,还说看见那‘人’站在我身后,难道她说的那人,就是鬼差?
如果是那样,当时车上只有两个人,鬼差原本要勾走的,难道是波波头?
因为我的缘故,鬼差没能把波波头带走,可就算要补缺抓替死鬼,为什么会是季雅云呢?
我直接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老何苦笑说:“你真以为鬼差都是好脾气的?你让他交不了差,他自然恼你。季雅云是你老婆,鬼差对付不了你,抓她有什么稀奇?”
“我和季雅云没关系!”我忍不住皱眉道。
什么童养媳,这些莫名其妙的安排都是哪些人干的破事!
我用力甩了甩头,问老何:“何叔,要真是鬼差勾魂,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季雅云?”
虽然心里反感老头的说法,但也只能认定他说的最接近事实。
可我实在不明白,季雅云为什么要在凌晨打车去平古呢?
“这才是问到点子上了。”
老何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怪异:“你说第一个电话是季雅云打给你的,而且她在电话里说,她当时在驿站,呵呵,那就比较有意思了。那鬼差也是气昏头了,他就没想过,yīn阳驿站的老板不放行,他怎么能把驿站中人带走?”
我本来还想让他把话说清楚,可脑子里突地一激灵,捕捉到了他话里的关键。
季雅云出事的时候是在出租车上,可她却说自己在驿站。
季雅云当然不会分身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当时在出租车上睡着了。
人睡着了,魂魄意识却到了yīn阳驿站。这正符合我和她最经常去驿站的方式。
“你是说,季雅云的魂魄并没有被鬼差勾走,现在还在yīn阳驿站里?”我试探着问。
老何呵呵一笑:“真要是被鬼差带走了,她现在就不应该在病房,而是在太平间了。”
我点点头,但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我现在没办法去驿站,要怎么才能……”
不等我说完,老何就摆摆手,打断我说:“你不能去驿站,不是因为福祸牌,也不是因为你没了鬼眼。而是因为你破坏了某个协议。”
“什么协议?”
“驿站和yīn间的协议!”
老何抬高声音道:“yīn差不能把你怎么样,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阻拦yīn差缉拿鬼犯。所谓的协议,是yīn阳驿站存在的基础,阻差办公,就是违反了规矩,违背了协议。你当然也就没法子再去驿站。”
我狠抽了口烟:“何叔,你能不能干脆点,一次性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这么藏着掖着有意义吗?”
目前为止,据我所知,老何这老财迷是知道内情最多的。他甚至知道yīn阳驿站的来历,可就是不肯告诉我。
有时候我都恨不得把老头绑到小黑屋里,严刑bī供了。
“还是那句话,时机未到,知道太多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
不等我开口,老何就接着说道:“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季雅云的魂魄应该还在驿站里。但那并非万无一失,鬼差如果不能交差,而直接回去复命。那样一来,惊动了yīn司上官,yīn阳驿站也保不住她。”
“那要怎么做才能保住她的命?”
“祸是你闯的,连累了你老婆……”
见我皱眉,老何咂咂嘴,改口说:“季雅云是被你连累的,要想救她,还是得你亲自给鬼差一个交代。”
“怎么交代?”我挠了挠头,“何叔,我现在看不见鬼,要不你做中间人,把鬼差招来,我跟他谈。”
“招鬼差?你以为老子是阎罗王啊?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老何翻了个白眼,站起身,走到一边,把那面点了心尖血的八卦镜摘了下来,回过头对我说:
“这面八卦镜先借给你用,你把它放在季雅云的枕头下面,即便是yīn司上差见到,也会给我三清道家几分颜面。这就能拖延一些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只要找到鬼差原本要抓的人,把他送去该去的地方,这件事就算是了结了。”
我点点头,“那就好,有办法就好。”
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盯着老头,“不对,如果鬼差要抓的是鬼,我还能把这事儿办了。可如果鬼差是要勾活人的魂,我……我怎么办?难不成要我把那人杀了?”
老何也是一愣,随即耸了耸肩:“我哪知道该怎么办?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遇上过你这样的破事!”(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八章烧纸的老太婆
从后街出来,天已经大亮。
上了车,刚要打火,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瞥见车里的一抹红sè。
转头看去,我不禁一愣。
同样是在副驾驶的夹缝里,居然又露出一角红sè的手绢。
手绢拿在手上,我使劲吞了口唾沫。
是它,没错。
这条丝质的手绢,和在中巴车里蒙住我眼睛的那条是同一种材质。
从昨晚到现在,坐过我车的只有桑岚、窦大宝、潘颖,还有就是波波头。
桑岚她们不可能有这样的手绢,那就只能是波波头落下的!
她怎么会有红手绢?
难道连着三起车祸,并不是鬼魅作祟,而是人为搞鬼?
真要是这样,鬼差要勾波波头的魂,那可真不亏。
可是不对啊,昨晚赵奇开的末班车出事是在我经过之前,那时候波波头在我车上。
就算波波头是外八行中红手绢的高手,她也不可能有能力隔空cào控别的车翻车……
来到医院,我趁护士不注意,直接把老何的八卦镜放在了季雅云枕头底下。
没想到这一幕却被桑岚看见了。
“你在搞什么?你把什么放在我小姨枕头下面了?”桑岚拉住我问,声音已经变得很干涩。
我抿了抿嘴皮子,低声说:“相信我,你小姨不会有事。你该吃吃,该睡睡,别等她醒过来,你再病倒了。”
“你怎么肯定我小姨没事?”桑岚直勾勾的看着我,“她为什么会半夜打车去平古?为什么会出车祸?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听她这么问,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却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小姨出事。”
窦大宝过来问我,今天晚上我是不是不用出车了?要是那样,他就留在医院照看。
我点点头,让他留下,捎带口告诉他,季雅云枕头下面放着八卦镜。让他注意照看。
出了病房,我拿出手机,翻出赵奇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拨出去。
我不知道赵奇现在和鬼山有着怎样的关系,可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我必须对他有所保留。
但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一些事,不可能由我一个人去做。而是需要官面上的一些人帮助,才能够进行。
不找赵奇,我应该找谁呢?
郭森还在医院。
江斌……
这个东区分局的警长,对我的事只是有一些耳闻,我对他也不了解。
不行,他肯定不行。
我逐行翻着手机通讯录,最终点了一个号码。
……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高战钻了进来:“我已经查过你说的那个方启发了,他就是个摆摊变魔术的,没其它背景。”
我点点头,挂上档,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这次的事有那么邪性吗?咱还非得开这破出租?”高战问我。
我咧了咧嘴,顺手把计价牌摁了下去,“那倒不是,就是干一行爱一行。我现在开出租,怎么着都得以赚钱为主。”
“靠,你拿我当肥牛宰啊?我帮你忙,我还得给车钱?”
“你不是能报销嘛。”
一路打pì,来到了小李海乡。
车停在前两晚送波波头回来时停的位置,我和高战下了车,朝着村里走去。
见迎面走来个村妇模样的女人,我和高战对了个眼sè,高战点点头,走过去向她出示了证件。
“你好大姐,请问你一下,咱这村里……”
高战连说带比划的形容了一阵,最后说:“那女的留着波波头,就是……就是跟蘑菇似的那种。”
村妇起先还一脸警惕,听了这句,忽然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韦伟吧?”
高战看了我一眼,朝村妇点点头,“她家在哪儿?”
“你们真是警察啊?”村妇还有些怀疑。
我只好也拿出证件给她看了一眼,“大姐,我们是平古县公安局的,来找……找伟伟,是有些事想找她协助tiáo查。”
村妇转身指了指一个方向:“她家就在那边,就那棵老槐树底下,那院子就是她家的。”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就见到一棵枝干嶙峋的老槐树。
“咳……”
高战清了清嗓子,还想再问什么,没想到那村妇居然低着头,神sè匆匆的走了。高战喊了两声,她就跟没听见一样。
四下看看,没见到其他人,我和高战只能是径直来到了老槐树下。
院子不大,院门上了锁。
“得,撞锁了。”高战摇了摇头,问我:“先去找村里其他人,了解一下这个波波头的情况?”
我刚要点头,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是干啥的?”
回过头,就见对面的院门里,一个佝偻腰的老头子正眯着眼朝这边看。
高战走上前,向老头子问:“大爷,你知道这家的人去哪儿了吗?”
“人?还有个pì的人!”老头子像是被戗着毛似的狠劲一跺脚,“死了,都死绝了!”
“什么叫都死绝了?”我对这老头印象真不怎么好。
并不是说农村每个老头都那么慈祥,有些人年轻的时候就是村里的混子、村痞,到老了也还是本性难移。
这老头的面相可真不怎么地,一看就是个不好相处的主。
“都没人住了,还不是死绝了?”果然,这老头张嘴就没好气。
我忍不住皱眉,刚要说什么。
忽然,不知道从哪儿刮来一股风。
这风来的又急又快,就像是平地钻出来似的。
我和高战都被吹的眯起了眼。
这阵风来的快去的也快,我刚勉qiáng睁开眼,就听见一阵像是被呛到似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呸……咳咳……”
老头子边揉着眼睛,边不住的咳着,嘴里还“呸呸”吐着什么,像是吃了脏东西似的。
等到他缓过来点,高战刚想问,却见老头咬牙切齿的骂道:
“马勒戈壁的,真是死了都不让人消停,咋不让阎王爷把你们下油锅呢!”
紧跟着,这老头就“砰”的把自家院门关上了。
听里边的动静,还上了chā销。
“这老爷子年轻的时候……”高战看着我干笑两声:“这可不是个善茬啊。”
我笑笑,刚想说别搭理他,不料一回头,就见老槐树下,原本上了锁的院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打开了。
不光院门打开了,院子里头,还蹲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
这老太婆低着头蹲在院子中央,低着头,看不清样子。
可看清她的举动,我心里还是不由得冒出一股子莫名的寒气。
老太婆前头有一堆火堆,看样子,她竟是大白天在烧纸呢。
火堆的旁边,还摆着一些水果、jī鸭鱼……甚至还有车和房子。
只不过,这些东西,都是用纸扎的,而且是一种我们平时极少见到…发黑、发脆的那种‘纸’!(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章鬼影子
高战愕然的问我鬼怎么也会烧纸?烧给谁?
我先是把在韦伟家院门口看到老太婆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问他:韦老太的老伴三年前就死了,现在她只有一个亲人,她还能烧纸给谁?
高战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说我不是才拉过韦伟,她不是还活着嘛。死人怎么可能给活人烧纸?
我也回答不上来,只能是让他尽快想办法找到韦伟。
‘人烧纸,为执念;鬼烧纸,必有冤。’
这是破书上的记载。
最早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我一度觉得那破书就是糊弄人的东西。
万万想不到,有一天我真的会亲眼见到鬼烧纸。
我通过灵觉看到的老太婆自然不是人,而她烧的那些发黑、发脆的纸扎供品,明显是烧过一次的。
茫茫人海中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高战打了几个电话,只能确认到,九月底的时候,东区分局的确接到过报警,说小李海乡有个孤老太太死在了家里。
警方试图联络老太太的孙女,却怎么都联系不上。现在再按照警方记录的号码打过去,韦伟的手机早欠费停机了。
傍晚接到窦大宝的电话,说季雅云又被送进急救室再次抢救。
想到老何的话,我越发心急,干脆和高战分头行事。他去想办法寻找韦伟,而我,则继续开夜班出租,想要看看能不能再碰到那个抠门又逗bī的波波头。
晚上我早早来到前两次波波头上车的那个小区外,摆上暂停载客的牌子,窝在驾驶座上等。
看着街上越来越少的行人,我暗暗摇头。
波波头昨天可没说,让我今天来接她。
如果真像她说的,她来这儿是为了替人补课,而补课的那户人家搬走了,那她今晚就不大可能再来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始终没见波波头的身影。
我叹了口气,看来只能靠高战去查了。
看看仪表盘上,已经12点半了。
我拿过烟盒,想点根烟,然后直接开回家,却不小心把打火机带落到了驾驶座下面。
我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打着车顶灯,低头找打火机。
“妈的,真是越乱越不嫌乱,连你也跟着捣蛋。”
好容易找到打火机,嘟囔着直起腰,打着火,刚要点,冷不丁透过车窗,看见不远处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在路灯下晃荡。
“波波头!”
我也顾不上抽烟了,急忙打开车门,跳下车跑了过去。
靠近一看,这人穿着黑白条的运动服,头发从前后左右看都像个蘑菇,可不就是波波头嘛。
她弯着腰,低着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连我来到跟前也没发现。
我刚要叫她,猛然间却意识到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四下看了看,目光转回来,落到地面我自己的影子上,我蓦地反应过来。
路灯把我的影子拉的狭长变形,然而波波头却没有影子!
她没有影子难道她已经死了?她不是人,是鬼?
难道我的鬼眼又回来了?
波波头仍然没发现我就站在她不远处,一边低着头晃悠,一边嘴里还带着哭腔的念叨着:
“找不到了怎么就找不到了?找不到了我可怎么回家啊?”
我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放轻声音问:“你在找什么?”
“啊!”
波波头猛然抬起头,像是受惊的兔子般,叫着往后一蹦。
她的动作很有些搞笑,然而当我看清她的样子,不但笑不出来,反倒像是三九天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寒气直透进了骨子里。
她的脸不再像是前两晚那么鲜活,而是透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死灰,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刚从泥里扒出来的死人一样。
我现在可以肯定,波波头是鬼,不是人。
她死了!
昨天晚上真是鬼差要带她走,却被我yīn差阳错给拦住了?
“耶?帅哥,怎么是你啊?”波波头居然认出是我。
我快速的平定了一下心神,尽量柔和的说:
“我每天这个时候,都在这附近趴活。这么晚了,你要不要回家?”
“回家?”波波头显得有些恍惚,忽然用力摇了摇头,说:“我不能回家,东西找不到,我回不了家了。”
她一边说,一边抹了把眼睛。
手放下来,眼睛的部位居然多了几道白印子。看上去就像是她脸上本来就蒙了一层洋灰,被这一把抹掉一片似的。
我qiáng忍着心里的疑惑,问她:“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波波头没回应我,而是又低下头,弯下腰,一边找一边哭着说:
“不见了,不见了,找不到的话,我就不能回家了”
我愣了几秒钟,想要点根烟理清混乱的思绪,手伸进衣兜,却摸到一团柔软滑腻的东西。
我心里一动,忙把那条红手绢掏了出来,“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波波头闻言抬起头,看到手绢,脸上露出了喜sè,“怎么在你这儿?”
说着,上前一把将手绢抢了过去。
“你昨天落在我车上的。”
刚说了一句,我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手绢拿在她手里,她原本死灰sè的脸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
然而这不是最让我震惊的,让人吃惊的是,只一眨眼的工夫,两人的脚下居然多了一个影子!
我发誓,在我的yīn倌生涯中,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离奇的状况。
一个被我认定的鬼,突然有了影子她活了?
波波头显然没感觉到我情绪的波动,把手绢收起来后,又恢复了前两晚那种不怎么靠谱的状态。
“帅哥,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平古啊?”她笑嘻嘻的看着我,那点小心眼完全都写在了脸上。
我眼珠转了转,说:“回,你走不走?我顺路带上你?不收钱。”
上了车,我一边慢慢往平古的方向开,一边装作无意的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波波头倒是对我也不防备,笑着说:“我叫韦伟,伟大的伟,可不是唱歌的那个。”
我点点头:“你的雇主不是已经跑路了嘛,你怎么还来这儿?”
“还不是为了找它!”波波头掏出红手绢,在我眼前晃了晃。
“别乱来!”我本能的一激灵,往旁边闪了一下。
因为中巴车里的经历,我已经对红手绢有yīn影了。
这个波波头的怪异我刚才已经见识过了。她现在虽然活灵活现,还有影子,可我也看出,她不像是活人,起码不是普通人。
难道说,她真是造成几起车祸的元凶?(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一章鼠君子
屋里和白天一样,空荡荡的,哪有半个人影。
“一条手绢而已,你怕什么?”**头收起手绢,好奇的看着我问。
我舔了舔嘴皮子,反问她:“一条手绢而已,你那么在乎它干什么?大半夜的还跑出来找它?”
**头斜睨着我看了一会儿,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字:“秘密。”
我心里有太多疑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脑子里一闪,鬼使神差的问道:
‘我必须得找到你的尸体,如果找不到,那说不得,下次见到你,就只能用符箓qiáng行‘送你上路’了。’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如若不然,季雅云可就活不成了,我总得先保住活人的命,再去tiáo查真相吧?
“那个雇你补课的人家,电话是多少?”
我再也按捺不住,翻身进了院里。
“你问这干什么?”
“他们不是欠你工资嘛,我去帮你要回来。”
屋里和白天一样,空荡荡的,哪有半个人影。
**头愣了愣,跟着摆了摆手,“别费劲了,那家人太不地道,都停机了,还怎么找?”
手绢刚拿在手上,猛然间,身后就刮起了一阵yīn风。
我信口说:“你可别小看我们开出租的,干这一行,迎来送往,什么样的人都拉,各行各业都认识一两个。你告诉我那家人的名字、电话,和在那个小区的地址,我能打听到他们现在搬去哪儿了也说不定。”
**头像是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把姓名电话和地址告诉了我。
“你要是找到他们……我是说,万一你要是真找到他们,不用干旁的。只要告诉我现在他们住哪儿就行了,我自己去找他们要工钱。”**头靠进椅子里,吐了口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那家的孩子还小,我可不想他受影响。”
“找到那户人家,我怎么联络你?”我问。
**头斜睨着我,忽然嘿嘿一笑:“你该不会是想要我的电话号码,想追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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