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崔道人和被叫做巧姐的老娘们儿都皱起了眉头,崔道人瞪了胖男人一眼,“你发什么癔症呢?”
胖男人嘴皮子发抖,声音发颤:“我……我好像听到三儿在说话。”
崔道人脸sè一变,“你瞎说什么呢!”
巧姐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两下,忽然揪住崔道人几根头发一拽,快速的把拽下的发丝绕在手上,塞进嘴里抿了抿,然后把头发贴在了自己的眉毛上,转头向身后看去。
窦大宝脱口道:“颠倒yīn阳压倒眉,这娘们儿懂道法!”
崔道人一愣,跟着看向身后。
我见机不可失,猛地蹿身向前,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把军刀刺进了看上去战斗力最qiáng的胖男人肚子里。
“大宝!弄他们!”我大吼,拔出刀,随手夺下胖男人手里的铁棍,抡圆了狠砸在他头上。
管他娘的人鬼,我只知道这帮丧心病狂的人贩子是真不在乎人命。既然有机会,就先放倒他们再说。
窦大宝反应也不慢,跟着就挥刀扑向了崔道人。
肉松一声低吼,也跟着冲了上去。
崔道人的身手竟是十分敏捷,察觉不对,侧身就是一脚,把窦大宝硬生生蹬到了一边。
我抡起铁棍就砸,他举刀一挡,肉松正好扑到跟前,嗷的一声咬住了他的裤裆。
“啊……”
崔道人一声惨叫,手上力气顿时消减。
我趁机扬起铁棍向他头顶砸去。
没想到巧姐突然转过身,把砍刀一横,竟朝着我脖子刺了过来。另外一只手捏了个古怪的法印,拇指和食指猛然chā进了‘螳螂’的眼窝!(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八章小楼里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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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避开巧姐的刀,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她的两根手指,竟然深深的chā进了‘螳螂脸’的眼窝里!
更让人吃惊的是,‘螳螂脸’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化成一股黑气飘了出去。
鬼是有形无质的,能够害人全靠怨念转化的鬼法,想要把鬼打的魂飞魄散并不算太难,可像这样把鬼打残却是闻所未闻。
巧姐居然能徒手废了螳螂脸的一双眼睛!
螳螂脸本已经是鬼,被废了五感之一的双眼,就算是能够lún回,也只能生生世世做瞎子了。
这老娘们儿用的到底是什么邪术,竟有这样逆天的能力……
我上来就先打晕了战斗力最qiáng的胖子,崔道人也被肉松咬到了重要部位,形势立刻扭转了过来。
巧姐只是仗着一股子狠劲,眼见形势不妙,回头朝我砍了一刀,拔腿就跑了出去。崔道人更是狼狈逃窜。
我和窦大宝追到门口,见两人跑进雨中,我拉住窦大宝,说穷寇莫追。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
两人回到屋里,就见刚才被打晕的胖子已经醒了过来,竟然正骑在哑巴女人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那女人就像是一只柔弱的兔子,被一只肥大的豺狼按着,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有张着嘴等死的份。
我抡起铁棍就砸了过去。
胖子听见动静,抬手一挡,胳膊顿时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跳了起来,却抬起脚要去踩那女人的脖子,一副非要置她于死地的样子。
我怒火中烧,冲上去狠狠一棍砸在他膝盖上。
胖子惨叫一声,想夺路逃走,被窦大宝连着几脚踹倒在地上。
我把哑巴女人拉了起来,见窦大宝攥着杀猪刀,还在朝胖子狂踢猛踹,担心他一时冲动,连忙将他拉开。
“王八蛋,你干嘛非要对一个女人下死手?!”窦大宝是真炸毛了。
我qiáng压着愤怒说:“他是想杀人灭口。”
“艹!”窦大宝又朝胖子身上补了两脚。
胖子疼的直叫唤,“哎哟……你们……你们不是公安!”
“你麻痹的,老子要是公安,现在就一枪崩了你!”窦大宝红着眼睛道。
我冷眼看着胖子,“死狗是你们放的?”
胖子看了看窦大宝手里的杀猪刀,勉qiáng点了点头。
“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四个,不……现在就我们三个。”胖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朝门口看了一眼,明显打了个寒噤。
窦大宝瞪着眼睛问:“你们真是人贩子?”
胖子低着头不说话,等同是默认了。
窦大宝又踢了他一脚,指着哑巴女人,大声问:“除了她,你们还有没有拐卖其他人?”
胖子慌忙摇头,“没……没有,就这么一个。”
“放你妈的pì!”我指着门外,“跨院水缸里那个不是你们弄死的?”
刚才我就发现,差点把我拉进缸里的女尸才死了没多久。
现在看来,这帮丧尽天良的狗杂碎把这废宅当成了藏匿被拐妇女的老窝,跨院水缸里的女尸十有八九就是他们作的恶。
胖子脸如死灰,却qiáng辩说,那个女人不是他杀的,是自己跳缸里淹死的。还说他只是个小角sè,老崔和巧姐才是主犯。
“少他妈废话,潘颖呢?”窦大宝厉声问。
胖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珠转了转说:“她被关在前面的地窖里,我带你们去找。”
我和窦大宝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虽然胖子明显心怀鬼胎,但这个时候首要是找到潘颖,也顾不上想别的了。
胖子爬起来,被窦大宝用刀顶着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刚走出门口,他忽然一改蹒跚的模样,竟拔腿冲进了雨里。
窦大宝刚要追,忽然,胖子脚边的草丛里猛然伸出了一双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脚脖子。
胖子扑倒在地,转眼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那双干瘦的手,就像条垂死的豺狗一样,被一点一点的拖进了草丛深处。
我和窦大宝赶过去,悚然发现,草丛里竟然又是一口大水缸。
那双手就是从缸里冒出来的。
除了手,水里还露出一个人脑袋。
这人闭着的眼睛里不断汩汩往外冒着黑sè的血水,三角脸显得无比狰狞……正是我和窦大宝刚才看到的螳螂脸。
“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胖子边扒地面边哀嚎着向我和窦大宝求救。
窦大宝咽了口唾沫,“那个三角脸好像叫三儿,是他们一伙的……他这是诈尸了。我们要不要救……”
“不救。”我冷冷的说,“我就是个实习生,没有救人的义务,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眼看着胖子被拖进水缸,翻腾了一会儿,沉下去没了动静,窦大宝忽然转向我:“那潘颖怎么办?地窖在哪儿?”
我想了想,抬眼看着左边的那栋小楼,“先去找狄金莲。”
狄家老宅实在太大,天也已经快黑了,盲目的去找什么地窖是很不明智的。况且胖子说的未必就是实话。
我有种直觉,只要找到狄金莲,很多疑问都会得到解答。
我让窦大宝照顾好哑巴女人,三人一狗直奔小楼。
到了楼下,我隔着窗户朝一间屋里看了看。
只一眼,心里就是一阵发毛。
屋里桌椅板凳保存的十分完好,可墙角却停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窦大宝往里看了看,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说:
“这宅子也太邪门了吧,怎么还停了口棺材,而且棺材盖还盖着…里边不会还有死人吧?”
“别自己吓自己,进去,上楼看看。”
说是这么说,可进了门,我就觉得一股寒意直往后脊梁骨里钻。
一楼有两间房,楼梯在外间,刚才透过窗户看到的是里间。
照狄金莲说的,这小楼是她出阁前的绣楼。
按照格局来看,一楼里间应该是丫鬟婆子的房间。
谁家会把棺材停在后院内宅……小姐绣楼下面……丫鬟婆子的卧房里?
而且,就摆放的位置来看,那个位置应该是……是床的位置!
我被这个忽然冒出的想法吓的打了个寒噤。
我用力甩了甩头,我这才是自己吓自己呢,谁家会把棺材当床睡。
“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听到窦大宝的惊呼,我连忙回头,就见哑巴女人瘫在他怀里,两眼紧闭,面sè灰白。
我赶忙走过去,仔细查看了一下,忍不住叹了口气,“之前她受过虐待,营养不良,再加上受惊过度……尽快把这里的事解决,送她去医院。”
“那现在怎么办?”
“你留在这里照顾她,我一个人上去看看。”
窦大宝点点头:“自己小心点。”
肉松想要跟着上楼,我看了看门外,示意它留在楼下。
崔道人和巧姐都是穷凶极恶的家伙,万一找来,它在楼下也能发出警示。
我提着先前夺来的铁棍,沿着木质的楼梯亦步亦趋的上了二楼。
同样是两个房间,客厅不大,但古sè古香,有种特有的jīng致。
看着深具时代特sè的家俬摆设,让人有种时空错位的感觉。
崔道人起码有两件事说的是对的。
狄家的人身份很神秘,普通人绝不会在山里建这样一所大宅院;
狄家人死后,这宅院的确变得古怪……或者说,狄家大宅一直都很古怪。
看房间里的陈设,似乎没有外人来过。
将近一个世纪了,这里的一切怎么可能保存的这么完好?
我从架子上拿起一个花瓶,看了看,随手放了回去。
见里间的门虚掩着,走上前,抬手轻轻推门。
看到屋里的情形,我头皮猛地一麻。
无论是看布局,还是房间里的摆设,这都应该是女眷的闺房。
可屋子的正中,竟然也停着一口黑漆棺材。
这口棺材比楼下那口几乎大了一倍,所以棺材虽然敞着,从我的角度却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我抬眼看了看周围,深吸了两口气,缓步走到棺材旁。
看到棺材里的情形,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女人,穿着墨绿sè、绣着金花的无袖旗袍。
贴身的旗袍将女人美好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女人的面容恬静祥和……
这个女人居然就是我们要找的潘颖!
“潘颖!潘颖!”
我喊着她的名字,急着把手伸进棺材去探她的鼻息。
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气息,我长出了口气。
不经意间一抬眼,就见她旁边还有一个枕头,枕头上摆放着一身月白sè的衣服。
一口棺材,两个枕头……
想到楼下那口棺材摆放的位置,那种诡异的感觉越发的qiáng烈。
没有人会把棺材停在二楼。
这口棺材是拿来当床用的!
我使劲捏了捏眉心,想把潘颖从棺材里抱出来。
忽然,感觉门口似乎正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门口。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只觉得大脑一阵恍惚。
门外没人。
难道是我多心了?
想到窦大宝还在楼下,我有点不放心,见潘颖暂时没事,就急着走出了卧房。
来到楼梯口,我刚要问楼下没事吧。
忽然间,就听楼下传来女子嬉笑的声音。(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九章后院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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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姐,你打扮的这么漂亮,莫不是想新姑爷把你收了做填房?”
“死丫头,胡说什么呢,你不怕老爷夫人听见,打断你的腿把你轰出去!”
“嘻嘻,脸红了,被我说中心思了吧!”
……
听着楼下的对话,我心里一阵惊疑。
这分明是两个年轻女孩儿在互相tiáo笑。
“大宝!”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快步下楼。
“哎呀!”
楼下传来两声娇滴滴的惊呼。
“姑爷。”一个穿着鹅黄sè侧开襟小褂、鹅黄sè长裙的女孩儿红着脸,低着头站在楼梯口。
看打扮,分明就是个小丫鬟。
我顾不上揣测她的身份,见窦大宝和哑女人都不在,抬眼看向里间的门,“大宝!你在不在里边?出来!”
门内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里面磨磨蹭蹭的走出一个人来。
看到这人,我又是一愣。
这人不是窦大宝,也不是哑女人,而是又一个穿着淡绿sè裙衫的小女孩儿。
两个女孩儿都是丫鬟打扮,穿黄衫的年纪要大一些,可最多也不会超过十六七岁。
绿衫子更小,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
看情形刚才就是绿衫子口无遮拦的在tiáo笑,听到我的声音吓得躲进了里屋。
我大脑一片混乱,几乎完全不能思考了。
屋子里的陈设看似和之前差不多,但分明多了勃勃生机,充满了日常起居的味道。
窦大宝、哑女人,还有肉松都不见了,房子里却多出两个小丫鬟……
人呢?
情形再诡异,两个大活人和一条狗总不会平白无故消失啊。
“大宝!”我抬高声音,又喊了一声。
绿衫子小丫鬟忽然跪了下来,垂着头,带着哭音说:“姑爷,宝儿错了,我自己掌嘴。”
说着,抬起小手就要抽自己的嘴巴。
见她哭丧着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顾不上多想,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小手热乎乎,滑腻腻的,这就是个活生生的小丫头。
再看黄衫子,站在一边,一脸怯生生的偷眼看着我。
和她眼神一对,我不由得一怔。
她灵动的眸子里居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之前曾见过她似的,可我发誓,我绝没有见过这两个小丫头。
难道这两个女孩儿是和崔道人、巧姐他们一伙的?
我把绿衫子女孩儿拉起来,让她和黄衫子站在一起。
“你们是什么人?我朋友哪儿去了?”我冷声问。
两个女孩儿对视一眼,都露出愕然诧异的表情。
黄衫子小声说:“姑爷,你在说什么啊?我和宝儿一直在这里,没有其他人来过啊。”
绿衫子揉了揉眼睛,声音发颤,“是宝儿错了,宝儿不该胡说,求姑爷责罚。”
我彻底傻眼了。
两个小丫头如果是在演戏,那奥斯卡小金人就没小李子什么事了。
看着两人粉雕玉琢的小模样,我狐疑到了极点。
怎么看两人都不可能和崔道人是一伙的,如果要和人贩子扯上关系,也应该是被拐卖的才对。
她们叫我姑爷……难不成……
我忽然想起了那些九流的穿越剧,下意识的胡乱摆了摆手。
靠,我也是瞎了心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潘颖在楼上,那就不管其它,赶紧找到窦大宝再说……
我刚理清楚方向,不经意间往自己身上瞄了一眼,猛然间呆住了。
先前我用上衣做了火把,裤子又脱给了哑女人,身上只剩下一件两股筋的背心和一条四角裤。
可此时,我身上居然多了一件绣着银花的月白sè长袍,脚上换了一双白袜子和一双千层底的布鞋!
我一下子想起了二楼的棺材,现在我身上穿的,居然就是棺材里的那身衣服!
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幻觉,可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觉却是切切实实,骗不了人的。
我勉qiáng镇定,向两个女孩儿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两个女孩儿对视一眼,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
黄衫子说:“我是喜儿。”
绿衫子皱了皱jīng巧的小鼻头,“姑爷,我是宝儿啊。”
黄衫子忽然“扑哧”一笑,掩口道:“姑爷还是喜欢你原来的名字,大宝,嘻嘻。”
绿衫子小脸一红,横了她一眼。
大宝……
这顽皮的小丫头居然也叫大宝。
大脑的持续混乱让我一时间再难思考。
我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楼上把潘颖弄醒。
可是刚一转身,就听到楼梯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抬眼一看,潘颖居然款款走了下来,身上穿的仍是那条墨绿sè的旗袍,搭配上高跟鞋,身姿更加的高挑窈窕。
“潘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愕然的问。
潘颖来到跟前,和我呼吸相闻,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忽然拉住了我的手,“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潘颖是谁?”
她似笑非笑,眼神中带着微微的嗔意,完全是一副女人怀疑男人,吃醋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喜儿忽然轻声说:“小姐,姑爷,老爷和夫人在等你们开饭呢。”
说话间,宝儿取出一盏灯笼,就着一旁的烛火点燃了,挑着灯笼走出去,站在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留意到院子里的情形。
天已经完全黑了,雨也停了。
院子里丛生的杂草全都不见了,所有的建筑也都没了腐朽破败的迹象,而是变得焕然一新。虽然算不上富丽堂皇,却浑然大气。
潘颖挽住了我的胳膊,轻声说:“走吧,别让爹娘他们等。”
我感受着她手臂的弹滑,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暖暖的,柔柔的。
再看灯下,我和她,喜儿和宝儿的影子都清晰的映在地上。
我勉qiáng克制着情绪,拉着潘颖的手走了出去。
来到院子里,看到院中埋着的水缸,我心里一动,从宝儿手里拿过灯笼,走到水缸边,蹲下身往缸里看。
缸里的水不算清澈,却也能看到底。
不光没有胖子和三儿的尸体,而且还有几尾金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都说了别让爹娘等了,你还有心思看鱼!”潘颖跺了跺脚,过来拉起我就往正屋走。
来到正屋,我又是一愣。
圆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酒席,七八个男女老yòu围坐在桌旁,一边还有几个丫鬟模样的女孩儿在旁伺候。
让人感觉诡异的是,正对着桌子的地上,竟然跪着三个人!
其中两个人都身穿黑sè长袍,头顶梳着道士的发髻。另一个人看背影是个女人。
巧姐!
我一下就认出了她的身份,这就是那个凶狠的老娘们儿!
道士自然就是崔道人,可为什么会有两个道士?
我两步绕到三人身前,满脸横肉的女人的确是巧姐。
另外两个……居然是两个崔道人!
不对!
其中一个崔道人明显年纪要大一些,仔细看,两人的样子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我很快就分辨出,挨着巧姐的才是带我们进山的崔道人。
另外一个……
这个崔道人我也见过。
发现死狗的时候,从旁边屋里出来的就是他!
我们和崔道人并不熟,两人的五官发饰衣着又是极其相似,如果不是两人跪在一起,我根本想不到前后见到的崔道人是两个人。
见三人木无表情,睁着眼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诡异。
“老崔……”
我刚喊了一声,悚然间发现,灯火下,跪着的三人都没有影子!
他们是鬼!
“徐祸,先坐吧。”
潘颖走过来拉了拉我的手。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一桌人都在看着我。
居中的一男一女两位老人眼睛里居然满是慈祥的笑意。
我只好坐下,揉着发疼的太阳xué,努力想要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就是徐祸?”主位的老太太笑盈盈的向潘颖问道。
“嗯。”潘颖点点头,脸上竟浮现一抹羞红。
老太太转向身旁的一个青年说:“小四,你有事就先走吧。”
被叫做小四的青年立刻站了起来,冲我点点头,迈步就往外走。
我更觉得莫名其妙,他看我的眼神,居然像是无比的兴奋……
“哎呀!”喜儿忽然叫了一声,见所有人都看向她,有些惶恐的低下头,讷讷的说:“我忘了锁西屋的门了。”
我忽然发现她虽然低着头,眼睛却偷偷看向我。眼神闪动,像是在朝我使眼sè。
看着她似曾相识的目光,我心里一动,不等其他人开口就抢着说:“那还不赶紧去把门锁上!”
喜儿“嗯”了一声,从一旁拿起一盏灯笼,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我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眼前的情形实在诡异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除了地上跪着的三个人,其他人似乎都很正常。
正常的让我觉得……我原先的生活是一场梦。
什么学校…什么法医…一切的一切,包括窦大宝都是虚幻。似乎眼前的一切才是我真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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