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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我qiáng迫自己冷静,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她,却看不出她有被附身的迹象。
“你看我干嘛?快去把我小姨找回来!”桑岚急得飙泪,往后甩了甩散落到前额的头发。
这本来是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可我看在眼里,却猛然间想到是哪里不对了。
因为我被泥娃娃的怪笑耽搁了一下,比她晚一步追出来。我出来的时候,大雨骤停,也就是说,她追出去的时候,应该还在下雨。
为什么她的头发、衣服一点都没淋湿?
还有季雅云。
虽然双方一直隔着一段距离,但是从背影lún廓上却能看得出来,她好像也没被淋湿。而且在她消失前,雨后的夜风吹过,她的发丝还被风吹的飘逸飞扬起来……
尽管发现了这个异状,可结果却只是令我更加混乱。
我又仔细看了看桑岚,一咬牙,决定不管怎么,先弄清墓碑为什么会发光。
就在两人快要走到墓碑正前方的时候,忽然间“扑棱棱”一阵轻响,鬼鸮从夜幕中飞了下来,落在了我肩膀上。
黑暗中,它那对眼睛更是像绿宝石一样散发出幽幽的光芒。
“怎么会这样?”桑岚忽然颤声低呼。
我一怔,把目光从鬼鸮转向她,却见她正满眼惊恐的看着一个方向。
顺着她的目光转头一看,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先发光的墓碑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道拱形的石门!
石门内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正散发着先前那种暗红sè的光!
桑岚抹了把眼睛,问我:
“怎么会有个门的?小姨会不会进去了?”
我想了想,把身上唯一的竹刀塞到她手里,低声说:
“我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可既然她是在这里消失的,那我们就只能进去找她了。”
我说的是大实话。
我就想不明白,在看过鬼灵术后,我对‘另一个世界’的认知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半吊子了。
可是一个桑岚,一个季雅云,发生在这娘俩身上的状况我似乎永远都弄不清楚,甚至连想象都想象不到是怎么个情况。
而且最最关键的是,这两个女人就像是上天注定跟我绑在一起了似的,要么是出了状况找到我,要么就是因为我出状况……
进了石门,桑岚和我贴的更加紧,身子却不像刚才那么哆嗦不停了。
我提起十二分的戒备,拉着她亦步亦趋的向前走。
鬼鸮则一直停在我肩膀上,时不时的侧过头看我一眼。
随着距离拉近,两人已经看清楚红sè光芒的来源。
通道尽头的一侧,赫然又是一道石门,红光就是从门里透出来的。
“咳……”
就在我们快要走到石门边的时候,忽然,门里竟传来一下轻咳。
咳声虽然轻,可我和桑岚一路走来,几乎都大气都不敢喘,冷不丁听见声响,同时都是猛一哆嗦。
紧张过后,我反倒很快镇定下来。
咳声不是季雅云,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可既然这里有人,那季雅云多半也在这里。
我朝桑岚使了个眼sè,把她拉到身后,缓步走到石门边,小心翼翼的探头往里看去。
只一眼,我就觉得心猛一抽搐,全身的jī皮疙瘩都炸了起来,同时心里的疑惑在刹那间全然被愤怒取代。
门内是一间石室,一道道分不出颜sè的布幡从石室顶部垂落,几乎拖到地面。
每一道布幡上或是画着巨型符箓,或是写着古怪潦草的文字。符我不认识,那字迹我只觉得有些眼熟,却认不出那是什么字。
透过布幡之间的缝隙,正中竟是一座法台,法台的两边各点了两盏灯,灯罩却是红颜sè的。
我们看到的红光,就是灯火透过灯罩发出的。
法台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门口,似乎在法台上布置着什么。
男人不着寸缕,赤```裸的身体画满了和布幡上相似的符箓,单看背影,就让人觉得诡异森然。
让我愤怒的原因是,我看到了季雅云。
季雅云确实是来了这里,但她没有在男人身边,而是正躺在法台前的一张石床上。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就那么一丝不挂的平躺在石床上,两眼紧闭,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原本以为是我塑造yīn形,害季雅云出了状况。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样,而是有人刻意作法把她引来这里。
男人一丝不挂,她也被扒的jīng光……这人将她引来这里的目的还用得着说嘛……
这时桑岚从我肩后探出头,朝石门里偷眼观望,看清状况后忍不住脱口惊呼:
“小姨!”
法台前的男人明显是听到了动静,猛然转过了身。
看清这人的样子,我更是怒火冲顶。
桑岚则是愤怒的再次惊呼出口:“是他……朱安斌!”
我本来正想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那孙子一顿,可是听她一喊,我不禁一愣。
瞎子因为特殊癖好,曾经用电子望远镜偷拍过朱安斌家里的一段录像。
在那段录像里,朱安斌和找上门去的‘季雅云’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一直认为,季雅云绝不会做那种事,也就一直没跟她提起。
然而现在撇开这些全然不管,朱安斌早在年初就出了状况,一部分魂魄还在五宝伞里,他怎么还能出现在这里……
“嘶……”
想到这里,我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是朱安斌没错,只不过他不是原来的朱安斌,而是夺了他肉身的荫木傀!(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一章邪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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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我杀了你!”
桑岚发狂的大叫一声,就要扑上去。
“别过去,他不是朱安斌!”我急忙一把将她拽到身后。
这一冲一拽,两人已经迈入了石门里面。
我已经通过鬼灵术的记载,知道了五行邪煞的厉害,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荫木傀。
因为急着追出来,我就拿了一把竹刀。现在竹刀交给了桑岚,我却再没应对的法器了。
眼看季雅云赤果果的躺在那里,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一咬牙,心说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怎么都不可能丢下她带着桑岚逃走。
好在鬼灵术上记载了一些徒手结印的法门,奋力一搏,能带着两个女人出去也不一定。
我低声对桑岚说:
“他不是朱安斌,是僵尸。等会儿我去抱你小姨,我一动,你就往回跑,千万别回头。我一定把她带回去。”
“僵尸……”桑岚悚然瞪大了眼睛,“那我小姨……”
我摆手示意她别再多说,眼下哪还能顾得上想季雅云是怎么个状况,面对这么个煞星,只有尽力先把人弄回去再说了。
朱安斌转过身后,脸上露出浓重的戾气。
可奇怪的是,在我和桑岚进来后,他的戾气竟有所减弱,神情变得有些疑惑。
我也顾不上想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了,把桑岚推向一边的同时,顺手拿过了她手里的竹刀。
我抿着嘴chún,把一只手藏在背后朝桑岚摆了摆,示意她准备走,另一只手紧握着竹刀,缓步走向石床。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朱安斌并没有做出其它反应,反而眼中的疑惑更重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积蓄力气想要发动,但却突然发现,他的目光似乎并没有聚集在我的身上,而像是毫无目标,只是拧着眉头在思索着什么不解的事。
我又往前走了两步,暗暗咬了咬牙,准备拨开身前的布幡,将竹刀射出去的同时直接去抢人。
可当我伸手去拨布幡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就呆了。
我竟然碰不到那布幡!
看着布幡上画的符箓,我心里的疑惑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细想起来,石门、石室的出现就已经是无比古怪了。
现在我居然碰不到布幡,难道说……
不等我想明白,朱安斌突然动了。
我下意识的就想把竹刀射向他,没想到他动是动了,却不是向我发动攻击,而是双手合十,缓缓弯下腰低下了头。
“徐祸……”
桑岚忽然声音颤抖的喊了我一声。
没等我回头,忽然,我就感觉到身后有一股从未接触过的yīn森气势贴上了我的后背。
下一秒钟,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从我的身体里慢慢的挤出来一个人!
没错,就是挤出来的。
我先是看到我下巴的部位冒出半个脑袋,然后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个人从我身体里挤了出来。
我错愕的瞪圆了眼睛,一时间不知所措的呆愣当场。
等我醒过神来,从我身体里‘挤出’的那人,已经走到朱安斌面前,伸出一只枯瘦的手在他头顶轻轻拍了一下。
朱安斌原本像是在恭恭敬敬的向谁施礼,被他一拍,才把身子直了起来,却仍然微微低着头,似乎不敢正眼和这人相对。
这时忽然有人从身后拉了我一把,转眼间,就见桑岚拉住我的衣服,朝一旁努了努嘴。
我心里也隐约想到了一种可能,忙跟着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一边。
桑岚朝朱安斌和那人看了一眼,踮起脚把嘴贴到我耳边小声说:
“那个人是从你身体里穿过去的。”
我转头和她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别多说。
我已经有点明白眼下的状况了,可是还不能确定,季雅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仔细看后来的那人,这是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看年纪约莫五十多岁,身高大约一米六多,有些花白的头发又短又粗,支楞八叉的,从后面看活像个大刺猬。
他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侧脸给人的感觉很白净,不但不显得yīn森,甚至还让人觉得有些随和。
可他身上却偏偏有一股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气势,这种气势让人本能的想要远离他。
现在已经能够确定,我和桑岚是用另一种方式来到这里的,朱安斌刚才就是在向这人行礼,两人是看不到我和桑岚的。
如果不是这样,单是接触到这‘刺猬头’的气势,我就得不顾一切的逃走。
“事情办好了吗?”刺猬头向朱安斌问道。
他这一开口,我就浑身一阵发麻。
他的声音居然像是铁刷子刮铁锅一样,嘶哑难听却还带着一股金属质地般的铿锵。让人听了耳朵发酸,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办好了。”
朱安斌像是对他十分的恭敬,微微躬了躬身,垂着眼让出了法台。
看清法台上的情形,我又忍不住猛一提气。
那上面放着几个黑乎乎的陶盆,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觉得脏兮兮的。
在法台的中央,居然立着一个一尺多高的草人!
草人是被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的,头部、双手双脚都绑着分不出颜sè的布条,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看到草人,再看看那些布幡上的文字符箓,我猛然想到了两个字……降头!
其实看到朱安斌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可一连串的突发状况让我大脑混乱,没有立刻回忆起朱安斌背后那些事的关联。
他本来是想借助降头师的邪术达到目的,结果却被降头师陷害,被荫木傀抢占了肉身。
他的祸事起于降头,那眼前的刺猬头,多半就应该是始作俑的降头师了。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把季雅云弄到这里来?
难道瞎子的录像里,那个女人真是季雅云?
他和朱安斌又有什么牵连?
桑岚拉了拉我,指了指石床,小声在我耳边说:
“你快想想办法,把小姨带回去啊!”
我脑子纠结的都快炸了,闻言看向石床上的季雅云,不经意间看到一个部位,我差点惊呼出声!
床上那女人的腰间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红sè胎记。
这胎记我见过……
她不是季雅云。
她是陷害过季雅云、季雅云曾经的闺蜜、凌红影楼的老板、凌家的后人之一——凌红!
可她的样子为什么会变得和季雅云一样?
床上的是凌红,那我们先前跟着来到这里的那个季雅云现在在哪儿?
我看了刺猬头和朱安斌一眼,见两人在法台前背对这边忙碌着什么,咬了咬牙,缓步走到了石床旁。
只看了两眼,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三年多的专业学习,让我很快就分辨出,这女人的脸部又动过微创手术的痕迹。
凌红居然真的去整容……整成了季雅云的样子!
可是两人的样子本来就有差距,尽管她现在和季雅云有九分相似,可近距离一看,就会觉得有些不自然。
这么说,上次在朱安斌家里的,也是她了。
这个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我正想着,突然间,‘季雅云’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我被吓的一哆嗦,退后了一步才想起来,在这里我和桑岚都是‘隐形’的。
‘季雅云’仍然躺在那里,嘴角微微上扬,睁开的眼睛里带着些许得意的笑意。
是她了。
我做完泥娃娃,第一眼看向季雅云的时候,她眼睛里就是这种神情。
一个炸雷般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猛地抬起头,就见刺猬头神情狰狞,正大声对着草人快速的念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我一下就急了。
虽然还不明白这三人的目的,可他们明显是想要对季雅云做不利的事。
别说我对降头一窍不通了,就算想要硬去阻止,眼下我和桑岚都不是‘真正的存在’,根本就无法改变这里发生的任何事!
念咒声戛然而止,刺猬头猛然转过身,端起一个陶盆,将盆子里的事物朝着石床泼了过来。
我本能的急忙躲开,石床上的‘季雅云’却被泼了一身。
那看上去像是什么动物的血,可奇怪的是,泼上去以后,并没有向下流淌,而是就那么附着在被泼到的部位。
桑岚又急着过来拉我,我摆手,“别说了,她不是你小姨。”
“你胡说什么,她明明是小姨!”
“不是,她是凌红,整容了!”
“凌阿姨?!”桑岚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几句话的工夫,刺猬头已经将所有陶盆里的东西都泼在了凌红的身上。
最后一盆泼上去,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
包裹在凌红身上的血,居然‘活了’!
那些肮脏的血将她的身体完全包裹住,开始冒出一个个针鼻儿那么大的细小气泡。
紧接着这些密密麻麻起而不落的气泡,竟然快速的蠕动起来,就像是每个气泡下面都藏着一只细小的蠕虫一样!
与此同时,刺猬头对朱安斌说了句什么。
朱安斌立刻拿起法台上的草人,就着灯火点燃后放到了其中一个陶盆里。
我心中升起一种绝望的感觉。
他们要对季雅云做的,已经做了,可我根本就阻止不了。
“你快看她的样子!”
桑岚忽然拉了我一把,似乎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情景,嗓子都走音了。
我忙回头看向石床。
看清凌红的样子,我差点没当场瘫在地上。
包裹她脸部的‘活血’正在向两边流落,顺着石床流向地面。
她的脸渐渐露了出来,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样子了。
我无法具体形容她这张脸的模样,但却又见过这张脸,而且终身难忘。
她的脸居然变成了烹尸案中,高压锅里被煮过的那张脸!
“哇!”
我肩头的鬼鸮突然又怪叫了一声。
叫声未落,法台的位置,忽然出现一个身影,快速的向着石门走去。
我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刺猬头,担心他或许会听到鬼鸮的叫声。
好在他和朱安斌现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石床,同样一脸的不可置信,像是也不知道凌红会变成这副样子,甚至都没发觉有个身影从法台前走过。
“小姨!”
听桑岚喊,我才扭过脸来,见刚才的身影正走出石门。
看背影曲线,赫然就是季雅云!
“走!”
我低声说了一句,最后看了刺猬头一眼,拉着桑岚向外跑去……(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二章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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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桑岚跑出石门的一瞬间,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斥:
“什么人?!”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头也不回的只管撒丫子往外跑。
刚跑出石门,一道亮光骤然划破天际,紧跟着一阵惊雷震耳欲聋。
下一秒,我就觉得脚下突然踏空,浑身一激灵,赶忙伸手去拉桑岚,同时听到她也在大声叫我的名字……
“徐祸!”
“岚岚,岚岚,你醒醒,你们快醒醒!”
听到季雅云熟悉而急切的声音,我缓缓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坐在藤椅里,那个泥娃娃还好端端的摆在面前的柜台上。
“岚岚!”
“小姨……徐祸……徐祸……”
对面长椅里,桑岚猛地从季雅云怀里直起身子,像是刚从噩梦中惊醒一样,满脸泪痕眼神迷茫的环顾四周。
“岚岚,你怎么了?”季雅云带着哭音问。
桑岚回过头,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一把抱住她,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坐在藤椅里想了一会儿,拿起朱砂笔,起身走了过去。
两人分开,同时抬眼看向我。
我面无表情的对季雅云说:
“脱衣服。”
季雅云原本就哭的脸通红,这下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桑岚似乎想到了什么,抹了抹眼泪,急着对她说:
“小姨,你赶紧把衣服解开,你可能被人害了,你快让他给你看看。”
见季雅云犹犹豫豫的真要解衣服,我“扑哧”一乐,“开玩笑的,这次不用脱衣服。”
我假装没看见桑岚的瞪视,拿起季雅云的右手,在她手心画了道符箓。
仔细看了一会儿,没见有什么变化,这才松了口气。
桑岚小心的问我:
“刚才那又是灵觉?和上次在医院……我和你去董家庄一样?”
我说是,可心里的疑惑却更加的浓重。
外面还在下大雨,门窗都关着,三人的身上都没有被淋湿的痕迹。
刚才发生的一切,要么是灵觉,要么就是做梦,我想不出第三种解释。
可先前通过灵觉,看到的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刚才却像是身临其境一样……
我心里猛一动,迟疑了一下,迈步走到墙角的柜子旁。
打开柜子只看了一眼,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无头女鬼黎曼跟来后,为了怕‘有碍观瞻’,我就把她藏在了柜子里。
可是现在我看到的,竟然不是没脑袋的女鬼,而是一个完整的,甚至是有些动人风韵的‘女人’!
我才刚塑好yīn形,还没来得及作法招魂呢,她怎么就恢复了?
而且还变成了……
“凌阿姨?”
“小红!”
桑岚和季雅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看到柜子里的女人,双双惊呼出口。
“小红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在柜子里?”季雅云下意识的拉住我问。
“你们都能看得见她?”我皱着眉头问。
看到两人的表情,我再次皱了皱眉,弯下腰仔细看了看柜子里的女人,见她脖子里有一条不怎么明显的红sè印记,点点头,关上柜门,硬是把季雅云和桑岚往回推。
季雅云还想上前,我抢先说:
“她不是凌红,她是一起凶杀案的受害者。”
“到底发生了什么?”桑岚急着问。
我坐回柜台后,捏了捏眉心,先是问季雅云,之前她看到了什么。
季雅云说,她一直在看我做泥娃娃,等我做完,她忽然有点犯迷糊。好像只是迷糊了一下,清醒过来就见我和桑岚都睡着了。
她看到桑岚在‘梦里’不时的哭喊大叫,却叫不醒她,再来推我,同样也叫不醒。
我点点头,让桑岚把她之前通过灵觉看到的情形告诉季雅云。
与此同时,我靠在藤椅里竭力整理着一连串的细节。
等两人说完,我问季雅云:
“你跟朱安斌有什么关系?”
季雅云一怔,“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我都没见过他。”
我点点头,把录像的事跟她和桑岚说了一遍。
接着又把朱安斌的状况讲述了一遍。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要是再任由她们懵懂不知,那只会坏事。
季雅云听后连连摇头,说因为尸油的事,她恨不得打死朱安斌,又怎么可能会跟他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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