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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我把保温杯放在桌上,沉声说:“再做一次提取,杯子里面可能有凶手留下的指纹。”
“杯子里面?”老钟放下茶杯疑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我怀疑嫌犯范少虎是被栽赃,凶手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到了他的jy,jy是用一个玻璃瓶盛放,然后装在保温杯里保持一定程度的新鲜。凶手在现场栽赃的时候,曾经把手伸进保温杯里拿玻璃瓶,事后在消除证据的时候,很可能没有擦掉杯子里的指纹!”
老钟诧异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咽了口唾沫问:
“你是怎么确定凶手曾经把手伸进过保温杯的?”
见肖阳同样用惊愕的眼神看着我,高战大力的挥了挥手,“先不要问这个,赶紧化验!”(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六章白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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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里面真有一组指纹!”
老钟抬起头,难抑兴奋的大声道。
“快!赶紧和以前采证的指纹做比对!”
高战同样兴奋的直搓手。
回想起‘案发现场’的情形,我忍不住“呕”的干呕了一下。
高战忙扶住我,“走走走,我先扶你回办公室。”
我摆摆手,推开他,缓了一阵才说:
“你让人排查一下,黎曼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做医生的男性。”
高战眼珠转了转,倏地瞪大,“她继父是医生,但是是兽医,平常是替生猪配zhong的。”
见我看着他点头,高战猛地冲出法证室,“猛子,三炮!跟老子去抓人!”
……
三天后,队里举行了一次小型的庆功宴。
为了替我免除麻烦和影响,高战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我发现证据的经过,只是在席间不断向我敬酒。
关于烹尸案,没有人在庆功宴上提及。
事实上私底下也很少有人议论这起案子。
只能说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心理扭曲的人了。
谁又能想到,作为继父、作为一个父亲,在变`态的占有欲的驱使下,不光对继女做出了让人发指的残害,还因为嫉恨,想要栽赃女儿的情人……
被栽赃的出租司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案发的前一天,他还在黎曼的家里和她……
应该就是在那之后,被黎曼的继父拿到了他的jy。
一个人的道德品质如何、一起案件里牵连到的人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就像马丽说的:在其位谋其政。
作为一名法医,我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相对于其他同行,我多出了一些经历。
然而像烹尸案这样亲眼目睹案发经过……
虽然因此抓到了凶手,我却永远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
“祸祸,今天又是十五了,你要不要试试过了十一点以后营业啊?”潘颖坐在柜台上,晃荡着两条长腿问我。
我白了她一眼,“这里又不是后街的铺子,营业个什么劲儿。”
‘大背头’倒是真仗义,说来陪桑岚,真就请假跟来了。
好在她和桑岚本来就是艺术生,不存在落下课业的问题。
她来这儿的好处就是,有她那个神秘莫测的祖宗护体,桑岚和季雅云的安全多了一重保障。
坏处就是……
这家伙天生就像个顽劣不堪的假小子,从来不嫌事大,对什么都好奇,关键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
桑岚娘俩来这里是避祸,小县城也没什么好玩的,所以只要我一在家,她准得顶着个油光光的大背头来找我。
经过降头师勾魂的事儿,季雅云都快得抑郁症了;桑岚看着qiáng势,其实胆子比兔子大不了多少。
娘俩本来还很矜持,这下好了,潘颖一来,她俩正好有借口往我家跑。
结果就是,我的私生活完全被三个女人霸占了。
这不,好容易休息一天,家里又变成‘妇女联谊会’了。
潘颖跳下柜台,回过头很认真的对我说:
“要我说,傻大宝就不是干yīn阳先生的料,初一的那天晚上得亏没鬼找上门,要不然就他那个婆婆妈妈的劲,本来挺简单的事,他都得给搞复杂了。”
我说:“大宝就是心肠软。”
“我知道,可那得分事儿,做yīn阳先生如果不能坚持yīn阳殊途的原则,那还干个什么劲儿啊?你说是不是?”
“没毛病!”
“没毛病吧?”潘颖得意的冲我一扬下巴,“所以我说,能做yīn阳先生的,要么是你这样的,要么就得是我这样的。那个死大宝,我那天跟他说‘咱俩一起坐镇’,丫还不同意!”
我绷着嘴点着头,心说我总算听明白你想抱怨什么了,要是yīn阳先生都像你这德性,阎王爷都得气得领着黑白无常举着幡儿来海扁你。
晚上季雅云把做好的饭菜直接端到了我家。
潘颖又说,直接在我家置办一套锅碗瓢盆,把油盐酱醋都买齐了,以后就都在我这儿开伙得了。
想到那段有家常饭吃的日子,我不由得有些情绪低落。
我看了看窗外,说这里真不适合正常人常住,现在季雅云避过一劫,桑岚也没什么状况,再过一阵子要再没什么事,还是早点搬回去得了。
潘颖挠了挠大背头,搭着桑岚的肩膀说:
“说也奇怪哈,岚岚在家的时候白天就跟个考拉似的睡不醒,一到晚上就变身成女太保、小荡`妇了……”
“你瞎说什么呢?”桑岚掐了她一把。
潘颖疼的咧了咧嘴,赶忙求饶,“我就是说……你来这里以后,你就变正常了,变得又是以前的那个乖宝贝儿了。”
季雅云也点头,“岚岚现在确实又和以前一样了。”
桑岚被潘颖刚才说的还没消气,有点悻然的说:
“都不知道你们瞎说什么,我哪儿有什么不对劲。”
“嗡……嗡……”
电话震动,见是高战打来的,我连忙接了起来。
说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我急着放下筷子,拿起包往外走。
“怎么了?”季雅云问。
潘颖:“正吃饭呢,你去哪儿?”
“不吃了,有案子,要出警!”
潘颖好像在后边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匆匆跑出门,上车打着火,按照高战说的地址,直奔二爷屯。
快到二爷屯的时候,我就觉得不怎么舒服。
记得上次跟季雅云和野郎中去平古岗借煞,走的就是这条路,平古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仔细看了下导航,果然就发现二爷屯是离平古岗最近的一个村子。
到了二爷屯,远远的就见两辆警车停在村口的晒场上。
晒场一边搭了个戏台,好像是先前正在唱戏,高战和队里的几个人正在戏台前和当地几个村民说着什么。
“祸祸,来啦!”
“徐哥!”
孙禄和大双今天值班,提前跟队来了。
见两人都还是一身便装,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说:
“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准备干活了。”
谁知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我忍不住说:“屠子,现在是在出警,不是我们在学校的时候,赶紧换衣服。”
孙禄摇了摇头,“不用换了,受伤的送医院了,死了的……活了。”
“什么叫死了的活了?”我疑惑的问。
这时高战走了过来,表情竟也有些怪异。
我问:“高队,什么情况啊?不是说两帮人械斗……有人死了吗?”
高战搓了搓手,说:“情况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你先跟我来看看吧。”
说着,朝先前那几个人招了招手,立刻有两人快步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是五十多岁,yīn沉着脸的半大老头,另外一个是个四十来岁的白脸胖子。
胖子一只手拿着块毛巾捂着脑袋,看毛巾上沾着血,应该是被打破了头。
高战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一下,老头姓张,是二爷屯的村长;白脸胖子姓肖,是戏班子的老板。
高战对两人说:“走,去后台看看。”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又问高战是怎么个情况,高战却斜了戏班老板一眼,只说到了后台再说。
戏台前面的地上满是红sè的鞭炮纸,台下的椅子板凳七零八落,看来就像高战在电话里说的一样,的确是有人斗殴。
可两帮人打架,要是没出人命,让法医来干什么?
戏台是临时搭建的,后台就是戏台一边的两个帆布棚子。
这种专门在郊县演出的小戏班子实在平常的很,一般都是有人家或者私人小单位有什么红白喜事或者庆祝活动,就会请戏班来演出。
请戏班子是图个热闹,戏班子就指着这个吃饭,这应该说是双方得利的事,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进了后台,就见几个戏班子的人正围在一起说着什么,见我们进来,立马都不说话了。
一看几人身上的衣服,我更迷糊了。
“你们几个狗日的,还不把这丧气衣服脱了!”一路yīn着脸的张村长大吼着,上去就撕扯一个演员的衣服。
高战一把拉住他,沉声说:
“你们报警是想解决问题,还是想当着警察的面再打一场?是的话全跟我回局里去!”
我正看的云里雾里,孙禄凑过来小声说:
“头两天村长儿子结婚,摆了流水席、请了戏班子,准备大宴乡里闹腾三天,结果……你也看见了。”
“卧槽!”
我一下没忍住,‘卧槽’两字脱口而出。
听孙屠子一说,再不用问旁人,我就知道‘案发起因’了。
村长公子结婚,请戏班子唱戏,虽然摆流水席、连唱三天有点夸张,可身为一方村官,又是小地方,这也不算多过分。
结婚是喜事,可看这几个演员的戏服,居然都是纯白sè的,有一个穿素白的,头上还绑着白布条呢。
这明显是哭丧的打扮……
跟着进来的大双,看着捂脑袋的戏班老板,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最后还是憋不住小声跟我说:
“徐哥,你是来的晚,没看见呐。人家娶媳妇儿,你猜这戏班子咋地啊?一开锣,个个素,给人来了一个白全堂!”
“咳咳咳咳……”我一口唾沫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呛死。
白全堂是戏曲里的一个特定称谓,顾名思义,白全堂就是全部演员都挂白,就是哭丧戏。
现在就算谁家有白事,都不大会唱这个,谁想悲上加悲啊?
所以白全堂多数都是在正规的表演舞台上,以艺术欣赏的角度进行演出。
我斜眼看着戏班老板,感觉他很神奇啊。
村长公子结婚,带着手下在人家村里唱白全堂,他没被打死真的是奇迹啊!
我正啼笑皆非,忽然就见戏班老板脸sè一变,连头也顾不上捂了,撒丫子就往一个方向跑去。
顺着他跑的方向一看,我倏地一提气,也招呼孙禄和大双快步走了过去。(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八章二爷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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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追上?”高战诧异的问。
我和孙禄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要按正常逻辑,就算那老人身高马大,年纪也都七老八十了,我们两个大小伙子怎么都不可能追不上他。
可事实是,孙屠子追出门的时候,老人就已经不见了。
高战看了看我俩,问我:
“你不认识那老头?你在这儿是不是跟人结仇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我跟人结仇,仇家就派这么个老爷子送张冥币来要挟我、警告我?”
高战想了想,‘扑哧’乐了。
“这事你别心大,甭管那老头是……是什么人,你都不认识他,他干嘛给送这么丧气的东西?”
孙禄沉着脸说了一句,抓起那张冥币就想撕。
我连忙抢了过来,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看,这就是一张超大‘面额’的普通冥币,除了本身用途特殊,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重又坐下以后,我心里那种不踏实的感觉更加qiáng烈,pì股底下也跟扎了针似的怎么都坐不住。
那老人说他是二爷屯的人……
我想了想,问高战:
“高哥,傍晚接警的时候,报案人是怎么说的啊?”
高战说:“报警的是村长,说是戏班的人和村里人打起来了,还说出人命了。”
孙禄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嘶……呼……结果我们到了那儿,那张老头就擦着汗跟我们说,人没死,之前就是晕倒了。”
“什么人?”我虽然想到那人可能是二爷,可还是问了一句。
高战说:“说是戏班的人。村长公子结婚,戏班子唱‘白事会’,那还不打起来?保不齐有谁磕着脑袋,一下怼晕了。这事儿……没出人命都是好的。”
我说:“你们不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吗?”
孙禄和高战互相看了一眼,脸上也都浮现起疑惑。
高战抓了抓头发,“先前我想的是,戏班子已经唱了两天了,保不齐头两天村长家或者村里的人谁得罪了戏班子的人,戏班气不过,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现在听你一说,我这么想好像不怎么靠谱。”
我看着他说:“就像你说的,‘没出人命都是好的’。要是得罪了戏班的人,顶多就是几个演员在演出的时候‘冲冲嘴’,让对方心里不怎么痛快也就解气了。人家结婚,整个戏班子来一场‘白全堂’,那就不是赌气了,根本就是冲着拼命来的!”
高战拧着眉头,盯着桌上的酒杯不说话。
我知道他在回想琢磨,也就没再多说。
孙禄忽然说:
“祸祸,我也觉得这事不对头,一是这么大的事,单是村长都不可能善罢甘休;再就是……”
说到这里,他有点鬼鬼祟祟的看了高战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我蹲下身去看那个二爷的时候,他一睁眼,我就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迎着我的面怼了我一下,我面前一凉,就被那东西怼的坐在地上了。”
他这一说,我又想起化妆镜里的那个影子了。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高战瞪着俩硬币眼看着我俩。
我说:“高哥,我还是觉得不怎么对头,可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高战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下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也压低了声音:
“你是说,‘白全堂’这一出,是和那种东西有关?”
我想了想,用两根手指把桌上那张冥币朝前推了推,“刚才那老爷子可说了,他是二爷屯的人!我没看出老爷子有坏心,他给我送这么一张死人钱,肯定有他的原因。还有就是……我觉得村长和那个二爷好像有事刻意瞒着咱们。”
高战犹豫了一下,抬手看了看表,站起身把烟掐了,边穿外套边说:
“走,再去一趟二爷屯。”
三人开车再次来到二爷屯,下车前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孙禄说都这个点儿了,村里人应该都睡了,再去找人问合适吗?
高战说:没事儿,有我呢。
三人下了车,高战一边带头往村里走,一边不住的用矿泉水漱口,好尽量把酒气给去了。
本来以为村里大多数人都该睡着了,可是进村后没走多远,就见一户人家门口围满了人。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快步走了上去。
还没到跟前就听到小孩儿的哭声,还有大人唉声叹气的声音。
高战清了清嗓子,大声说:
“麻烦让一下,警察!”
围着的人一听,赶忙往两边让开。
三人穿过人群进去,进了那户人家的院门,就见几个年纪大的人围在院子的一角。
屋檐下,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正蹲在地上‘呜呜’的哭呢。
之前见过的张村长也在院里,见我们进来,愣了一下,快步迎了上来。
孙禄忽然耸了耸鼻子,说:
“有血腥味,是狗血。”
村长的脸sè显得有些不自然,“几位警官,这么晚了……怎么又来了?”
高战也抽了抽鼻子,没搭理他,径直走到那个角落。
听孙禄说闻到狗血味的时候我就有了心理准备,可看到那里的情形还是有些反胃,差点把刚吃的火锅吐出来。
几个老人围着的是一条死狗。
单看体型,这狗得养了有些年头了,可是分不出品种。
因为死狗从头到尾都血淋淋的,根本就看不清本来的毛sè,甚至连原来的模样都看不出来。
孙屠子从十岁就敢杀jī,见状还是倒吸了口气,“我去,这是虐狗啊?”
见村长和几个老人脸上都变颜变sè,我拿出手套戴上,示意他们闪开,把光亮让出来。
蹲到死狗跟前仔细一看,我头皮就是一阵发炸。
这应该是一条狼狗和土狗的串儿,身长都有一米多了。
从体型和呲在外面的犬牙来看,一般成年人要是手无寸铁,都未必能弄死这么一条狗。
可现在死狗从头到尾,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直径约莫半公分的血窟窿,包括狗头都是。
白sè的脑浆子流在外边不说,两只狗眼也都被刺瞎了。
孙禄蹲在我身边看了一会儿,伸手把死狗翻了个身。
另一面同样是数不清的血窟窿,看上去就像是把整只狗摁在钉板上,被成百上千根尖锐的钢钉同时chā进去似的。
“这就是二爷发火了!得赶紧的,得赶紧的啊!”
一个老人跺着脚,痛心疾首的说道。
“二爷?”
我眼皮猛一跳,和孙禄对视一眼,双双站起身。
这会儿张村长已经在院外让围观的村民各回各家。
我问旁边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这是怎么回事。
老人只看了我一眼,却不肯吭声。
那个本来蹲在墙边哭的小女孩儿忽然跑过来拉住我的衣角,哭着说:
“警察叔叔,我们家大黑从来都不咬人,一定是偷狗的害死它的……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把坏人抓起来,给大黑报仇啊……呜呜呜……”
我摘掉手套,抱起小女孩儿哄了一阵。见几个老人连同张村长脸sè都有些古怪,就朝高战努了努嘴。
高战眼珠子转了转,沉声对张村长说:
“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半个小时前医院打来电话,参加斗殴的一名伤者,伤情突然恶化,现在正在急救。”
他顿了顿,接着一字一顿的说:“你是村长,我们谈谈吧。”
张村长看了看其它几个老人,长长叹了口气,走到刚才那个说‘得赶紧’的老人跟前,低声说了句什么。
就见那老人点点头,同样一声苦叹。
张村长回到我们面前,低声对高战说:
“警察同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家里说吧。”
高战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让我没想到的是,下一刻张村长朝那几个老人摆了摆手,让他们跟着一起去。
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刚推开村长家贴着‘双喜’的大门,就见堂屋里关着灯,正中央居然摆着一张点着蜡烛香火的供桌!(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九章白仙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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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供桌,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心想这应该是家里子孙婚嫁,按老规矩祭祀祖先,向先人报喜。
可是等进了屋,仔细一看却不像是那么回事。
桌上摆满了瓜果供品,烛火摇曳,偌大个香炉里chā满了香,香灰都满出来了。
但是桌上却没有祖宗牌位又或者先人遗照,而是在供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
画像纸张泛黄,看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
画中是一个穿着古代衣服的老人。
虽然画工一般,但仍能看出老人慈眉善目,十分的祥和。
让人奇怪的是,这并不是一幅完整的画像。
而是从画中老人颈部的位置,断成了两截。
两截画纸裱糊在一张新的白纸上,看上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更让人不解的是,之前见过的戏班老板竟也在这里。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看上去六十开外,面白无须,丰神俊朗的老人。
张村长和其他几个老人进了屋,又都点了香,朝着画像拜了拜。
等拜完了,戏班老板身边的老人站了起来,朝着一众人拱了拱手,朗声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晚上准时开锣!”
说完,竟背着手,和戏班老板一起走了。
听声音,我才认出了这个老头,他就是先前在戏棚子里见过的那个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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