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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不良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放心,不算是什么大事,只要他肯配合我,不但无罪,可能还有功。”
“真的?”
崔器闻言大喜。
他最担心的,就是崔三郎犯了事,惹上苏大为。
做为曾在苏大为手底下征战西突厥的将领,只有他才知道苏大为的实力。
以区区几百唐军深入敌境,打出那样的战果。
只怕……
若苏都尉肯把心思花在军中,要不了几年,便是如苏定方将军一样,成为我大唐名将。
灭敌国,如探囊取物耳。
最可怕的是,苏大为还如此年轻。
当年苏定方在军中真正历练出来的时候,人已到中年了。
现在重新出山,那叫发挥余热。
六旬的老人,按唐人的年纪,也折腾不了多少年。
今后的大唐军中,是年轻将军的天下。
而苏大为,自然是其中不可忽视的一个。
更何况还有当朝武皇后为靠山。
是有多想不开,去与他为敌?





大唐不良人 第四十章 雪藏的宝藏
晚上又是和阿史那道真、崔器一起喝酒,中途还叫上了薛仁贵。
有了苏大为做陪,双方虽然初次见面,但很快热络了起来。
薛仁贵听说阿史那道真和崔器之前都在苏大为手下,在征西突厥之战立功颇丰,也是另眼相看,有心结交。
正像苏大为猜测的一样,唐军很快将在辽东有所动作。
这次薛仁贵必然会被重用。
他也急需要有一批能力出众的中下层将士,能为自己所用。
深入敌境,若没有自己的核心班底,这仗也不用打了。
若说能力,薛仁贵绝对是名将之姿。
但要说在军方的人脉。
他现在远不如苏大为。
与阿史那道真他们散场做别后,苏大为勾着薛仁贵,带着他一起回到自家宅子。
“阿弥,这么晚你把我带过来做甚?我天不亮就要去宫中当值。”
“睡我这都行,我家有地方。”
“你……”
“有事和你商量,对了,安文生也在。”
苏大为拉着他,将他拖入自己书房。
早见房中有一个白净面皮的胖子,坐在桌前好似笑弥勒一样,正借着鲸油灯的光芒,低头看着一本古书。
“文生。”
苏大为喊了一声。
安文生早在苏大为和薛仁贵他们进到院子里就听到了,这时才放下手里的书,有些意犹未尽的道:“阿弥,没想到你这里藏书还不少。”
“有些是郡公送的,还有玄奘法师送了一些,有些是我自己收集的。”
说着,他向身边的薛仁贵一指:“仁贵也来了。”
苏大为在随军征西突厥前,已经将薛仁贵拉进自己的圈子里,与安文生也喝过几次酒,只是薛仁贵不善言谈,话比较少。
在苏大为不在这两年,薛仁贵与其他人也没怎么联络过。
安文生和苏庆节、程处嗣也去了军中,自不用提。
如尉迟宝琳,虽为执金吾,这两年来,与薛仁贵总共见面不超过三次,还是因为巡逻时意外碰到。
可见薛仁贵在交友和处事方面的薄弱。
有了苏大为打招呼,他也只是向安文生点点头。
反倒是被人称做“安大傻”,在长安二代贵族中,以古怪另类著称的安文生,还冲他笑了笑。
“仁贵,你坐吧,桌上有凉茶自己倒。”
招呼着薛仁贵自己坐下,苏大为向安文生道:“最近一段时间都没看到你,若不是听狮子说你还在长安,我几乎以为你去吐蕃了。”
“快了。”
安文生长叹一声:“师父他老人家听说巴颜喀拉山上的事,早就按捺不住了,前几日就拉着我要去吐蕃,可惜才出长安城,在渭河边他老人家贪杯,多喝了几杯,又找渔家讨了一尾鲜鲤吃了生脍,结果闹起了肚子……”
听安文生一说,正拿起茶杯往嘴里送凉茶的苏大为,噗的一口喷出来。
有没有搞错?
生脍,就是生鱼片吧?
也就是后世日料里的刺身。
可问题是……
渭河里捞起的鲜鲤,那可是河鱼啊。
天知道里面有多少寄生虫。
袁守诚可别因为一条鱼生,把自己吃挂了,那就搞笑了。
顺带一说,生鱼片这玩意并非日本原创。
而是中原自古以来的美食,早在春秋战国时,便有“脍炙人口”一说。
脍,就是刺身。
炙,就是烤肉。
被古人认为是极为鲜美的名菜。
“你师父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去看看?”
“还行吧,他自己抓了点药,看着好一些了,不过我估摸着还得将养个三五日,你若有空,我可以带你去看望他。”
苏大为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一旁有些拘束的薛仁贵忽然站起来,快步走到书房壁间。
那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长弓。
比一般的弓,看着至少大上三分之一。
漆黑的弓身,在鲸油灯下,反射着一股幽冷的光芒。
“阿弥,这就是你说的那把弓?”
“对。”
薛仁贵早已迫不及待的将弓摘下来,取在手中。
入手颇沉。
他心中甚是欢喜,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弓身。
“这弓是什么材料制成?”
“我也不清楚,问过制弓的工匠了,都说这弓臂非金非木,不知是何种材料,而且这弦也不是普通的牛筋一类,非常古怪。
我从巴颜喀拉山洞找到此弓的时候,这弓就不知有多少年头了。
从雪域带回来,一路霜雪,我又没怎么保养爱惜过,但这弓的力道丝毫不损,也算是一件宝物。”
弓箭这种东西是一但下雨,就得把弦取下来,弹成直条状的木棍必须用布袋裹好,防潮。
若弓弦和木制弓臂沾足了雨水,弹性就会大为降低。
多淋两次,这弓就废了。
苏大为自己更习惯用角弩。
这弓丢在随行的马车上,他过后就忘了,等回到长安,才发现早就不知泡了多少雨水。
但后来一试,发现性能丝毫不损,方知此物非比寻常。
“上次从巴颜喀拉山上回来,一共得了三样战利品,一件是这巨弓,一件就是那种飞翼装,还有一样便是石碟。”
苏大为向壁间指了指。
剩下的两样,飞翼装被叠好置于木箱中,石碟就放在桌上。
这东西后世传得很神,但是苏大为从安文生那里,把这玩意要过来后,摸索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神秘之处。
就是一块碟型石头。
如此一来,他也就不怎么重视了。
薛仁贵试着拉了拉弓,然后站在书房里,双腿一沉,双臂一较力,耳听“崩崩”声响。
这张巨弓被他拉了个浑圆。
苏大为吃了一惊:“仁贵,好力气,当初文生拉这弓都没拉开。”
“咳咳!”
安文生在一旁咳嗽起来。
薛仁贵双手徐徐将弓复原,面色不改。
长呼了一口气,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弓臂,脸上流露出神往之色。
他天生神力,又是不世出的神箭手。
如此宝弓在他眼里,比什么黄金美色,于他更有吸引力。
“阿弥,我有个不情之请。”
苏大为面色一正:“既是不情之请,便不要提了。”
“多谢,呃……”
薛仁贵顿时懵掉了。
我猜到了开头,可没猜到阿弥是这般反应。
见他一脸呆滞的样子,苏大为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爱弓之人,这宝弓放我手里也是浪费了,你即将出征,这弓,我便送你做践行礼。”
“真的?”
薛仁贵大喜过望。
心情仿佛过山车一样,先抑后扬。
忍不住向苏大为拱手,心情激荡道:“送弓之恩,我记在心上,一定多立军功,不负你的期望。”
苏大为看着他,心道:呸,老子送弓你,是指着你多立军功吗?是想你记得这份人情!特么的,苏定方之后,薛仁贵独自撑起大唐对外征战的半壁,这当然是提前的感情投资。
“对了,这弓还有几支箭是一起的,我一会找给你,好像还剩三支还是多少。”
“三支也足够了,记得阿弥你曾在巴颜喀拉山上说我三箭定天山,我还觉得甚为不解,不过现在有此弓在手,哈哈,突然就有信心了,说不定哪天我真能成此伟业!”
苏大为看着他,想笑,又有点哭笑不得。
三箭定天生的梗,居然是我给薛仁贵画下的?
安文生一直忍着没插话,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阿弥,你找我来,又请了仁贵,到底是什么事?”
这也是薛仁贵心中好奇的,两人一齐看向他。
“找你和仁贵是为了接下来大唐对外用兵之事。”
“嗯?”
“之前觐见陛下时,他提起接下来要对辽东用兵,我看阿史那道真和崔器,还有仁贵,你们应该都在此次被征召之列吧?”
薛仁贵一时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答。
这种事,没有天子明旨前,都有保密的要求,一般不会说出来。
哪怕是身边之人。
“我前几天见过苏定方将军,我看到他桌上放着辽东地图,还用红圈圈起来,就更加确定此事,仁贵你放心,这种事我不会到处乱传,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此次征辽东,恐怕……”
“恐怕什么?”
薛仁贵心心念念就是辽东之事,既有太宗未完成的遗愿,也有他生为军人的信念在其中。
多少隋唐大好男儿,埋骨在辽东不得归乡。
此次得到李治暗旨,薛仁贵早已经热血激荡,难以自持。
大唐名将,不光是苏定方被雪藏了十余年。
他薛仁贵同样如此,急待一场大战,来证明自己。
正是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关,瞄箭如沙射金甲。
此时此刻,胸中意气已蓄到极致,只待天子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出长安,奔辽东。
这个时候,阿弥他说“恐怕”,是什么意思?




大唐不良人 第四十一章 等待
苏大为想说恐怕没那么顺利。
他清楚未来大致走向。
征高句丽一事的同时,西北吐蕃那边颇不太平。
记忆里苏定方是平西北去了。
李治不得已下,命程名振征讨高句丽,以薛仁贵为副。
不过大军随时有可能出发,自己说可不能说些不吉利的话,顺利还好,要是不顺利,岂不要被人骂?
心念一转,苏大为道:“你们猜这次征辽东,陛下会派谁为将?”
“自然是苏定方将军。”
“不然。”
苏大为笑着道:“我猜苏定方将军另有军务,去不了辽东。”
“这不可能!”
薛仁贵第一个反对。
他可是知道内幕消息的。
李治打算以苏定方为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只差一道明旨。
怎么可能不用苏定方?
安文生也是如此想,摸着下巴沉吟道:“陛下一心想超过太宗,既然征高句丽,必然是使出全力,现在大唐除了苏定方将军,也没有人更有资格。”
苏大为早就料到他俩不会相信。
有些畅快的笑道:“要不要打个赌?”
“打赌?”
薛仁贵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心里琢磨着,阿弥这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在此事上与大家想法相左。
他看了一眼安文生,却见安文生耸了耸肩膀,明显也是不知情。
苏大为看他们俩的表现,只觉得想偷笑。
这种感觉,就是我知道,你们不知道。
作弊的滋味,真爽。
“你们都相信此次征辽东一定是刑国公苏定方为将,我说不是,那咱们就赌这个。”
“那……输赢有什么奖惩?”
安文生明显有了丝兴趣。
“我输了,我可以答应你们一人一件事,只要在我能力之内,不违道义和律法,我便全力去做,反过来也一样,你们俩敢赌吗?”
苏大为故意用话去激。
“仁贵,你要是觉得此次主帅不是苏定方,那就不用赌了,你若有信心,不妨一试。”
“输了就是答应做一件事?”
“对。”
“不违道义和律法,如此条件,怎么不敢赌?”
薛仁贵笑了起来。
当年在征高句丽时,他单人独骑,白马白袍,都敢独自冲阵,救下唐军。
若没有这点虎气,这腔血勇,又怎能做得了名将?
如今,他心中这火还在。
对苏大为的赌约,哈哈一笑,答应下来。
安文生想了想,也一口答应。
三人击掌为誓,把赌约定下,只待日后揭晓。
做完这件事,苏大为心中暗松一口气:尼玛,老子真是为仁贵和大唐操碎了心,希望这个赌约,在日后薛仁贵与吐蕃争战大非川时,能起到点作用。
“阿弥,你刚才欲言又止,又赌苏将军不能做主帅,究竟有何内幕?”
薛仁贵还是担心着,忍不住问。
苏大为没直接答他,而是转向安文生:“文生,在雪域时,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安文生面露回忆之色:“你说,吐蕃野心勃勃,恐为我大唐之敌?”
这话说出来,他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吐蕃真的要……”
“松州之战,没过去多少年吧?”苏大为冷笑一声:“当时吐蕃还没有完全吞并象雄,就敢对吐谷浑出兵,可见扩张,是吐蕃人既定的国策。
如今吐蕃已经一统雪域,实力比过去更强了无数倍。
王玄策借吐蕃之兵,便能灭了中天竺,你猜,这样强大的吐蕃,会安于现状吗?”
听了苏大为这番话,安文生与薛仁贵同时沉默下来。
他二人都是知兵之人,自然知道苏大为说的是实话。
可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吐蕃自从迎娶了文成公主后,对大唐一直恭顺,怎么会……
“松赞干布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文成公主那点情份早没了,现在他们又完全消化了象雄的地盘,野心极度膨胀……
在巴颜喀拉山,文生你还记得禄东赞在丰饶佛祖像前说过什么吗?
他说圣女关系到如何迅速令吐谷浑人驯服。”
这话一说出来,安文生顿时坐立不住,霍然站起,失声道:“你不提我险些忘了,确有此事。”
薛仁贵双眼瞪大,犹自难以相信:“你是说,吐蕃会对大唐用兵?”
“那倒还不至于,但是大唐战略转向辽东,此乃千载难逢的机会,吐蕃人一定想趁这个时间窗口,吞并吐谷浑,以此为侵略大唐的跳板。”
苏大为这话说出来,书房内又是一静。
薛仁贵神色变幻不定。
安文生则是皱着眉头,来回踱了几步:“吐蕃的野心,我早已知晓,就是不知他们会何时动,如今听阿弥你说来,确实……
如果大唐与高句丽开战,必定是一场集中全力的倾国之战。
这对吐蕃人来说,是最好的时机。”
“难怪阿弥刚才说要跟我赌……你特么,作弊啊!”安文生突然反应过来。
“好了好了,成熟一点,都击掌为誓了,你想反悔不成,再说了,这不还没定么,再等一阵子,看看结果再说,我其实也只是猜测。”
“说得也是。”
安文生听了也觉得有理,又笃定下来。
苏大为的推测不能说没有道理,但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时间。
长安与吐蕃远隔千万里,如果要通消息,一来一回,路上八个月就过去了。
如此长的时间,吐蕃人不可能精确的知道大唐出兵的时间,又如何能做到准确的抓住时间窗口。
“不过万一啊,我说万一,万一苏定方将军真要带兵对吐蕃出手,你是熟悉吐蕃地形的,正好袁守诚也想去,你就跟着苏定方将军一起,沿路帮他指一指路,告诉他山川地势。
否则我们的府兵上高原作战,先天会居于劣势。”
安文生略一思索,点头答应下来。
苏大为今天叫上薛仁贵和安文生,最主要的目地,一是替苏定方征吐蕃安排上安文生,如此也算是为自己的老师,出上一份力了。
安文生的长处,也可以帮到唐军,一举两得。
另一件,就是让薛仁贵提前有个心理准备,知道这次征高句丽,主帅不会是苏定方,有个心理建设。
同时打赌为了将来薛仁贵征大非川时,自己能以此为借口介入,看能否改变薛仁贵的作战想法,力挽狂澜。
用他自己的话说,当真是操碎了心。
“好了,我没别的事了,如果你们……”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冷哼:“什么叫没别的事?你的事还多着呢。”
声音引得书房内三人一齐转头。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神色阴郁,表情带着几分狰狞,脸上一只眼戴着黑色眼罩,大步走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聂苏。
不是高大龙还能有谁。
“大龙,你怎么来了?”
苏大为颇有些意外的道。
“我不来?我再不来,这案子还办不办了?”
高大龙冷笑一声,自来熟的一屁股坐下,向安文生和薛仁贵扫了一眼,抱了抱拳,算是打过招呼。
“案子办啊,现在不是还在侦破的流程里吗?”
“流你妈,你说你回来办这个案子都几天了?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了窝里反的崔三郎,制住了崔六郎,你就没动静了?后面呢?后面如何做?”
高大龙独眼闪出血光。
苏大为却丝毫不惧,笑了:“你就为这个啊?”
“我听说你已经取到崔六郎的口供了,如今到底查到哪一步了?查出了什么?你得告诉我啊。”
高大龙一拍桌子,戾气十足。
“大龙,你消停会,都是自家人,凶给谁看呢?”
苏大为白了他一眼:“你无非是对这案子牵肠挂肚,百爪挠心,想提前知道结果。”
“呃,咳咳。”
高大龙被他一口说破心事,尴尬的咳嗽两声。
“就算我好奇,那也是为了这案子,对,纯粹是为了公务。”
薛仁贵和安文生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不明就里。
苏大为自然不会去解释。
他向着高大龙苦口婆心的道:“办案,总要一步一步的来,如今虽然抓到崔三郎和崔六郎,但案子还没完全解开,只是解决了部份疑问,你真要知道答案,也得耐心等待几日。”
“还等什么?还差什么?”高大龙独眼一翻,显然没什么耐心。
“差的是证据,差的是线索。”
苏大为正色道:“你和我怀疑崔三郎,所以引他去义庄,但谁想到死者身上真的有线索,我们提前准备的东西都没用上。
如今要找出真相,光靠崔三郎和崔六郎两人远远不够。
你问我还要做什么?
我告诉你,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等。”
“等?”
“饵我已经放下去了,只要幕后之人按捺不住,他必然自行露出马脚。
你说,现在这情况,你是等还是不等?”
“就没有更主动一点的办法?”
“没有。”
苏大为两手一摊:“你要有你告诉我。”
“呃,好吧,那就再等两天。”
高大龙颇有些不满的道。
“这就对了嘛,办案不是那么简单的,线索不够,证据不足,都没法结案,咱们就得步步为营,一步步将那凶手给引出来。”
“这怎么听着像是用兵一样?设铒埋伏?”安文生在一旁打趣道。
“你说对了。”
苏大为笑了:“我的确设了张网,等着鱼儿上钩。”




大唐不良人 第四十二章 出人意料
一番喧嚣过后,一切重归寂寞。
高大龙和安文生、薛仁贵各自回家。
当然每个人的心情都不一样。
薛仁贵是得到一张宝弓,心生欢喜的同时,对苏大为提到吐蕃之事,又有些忧心仲仲。
他倒也不是觉得吐蕃有多厉害,就是不想被吐蕃影响到自己征高句丽之战。
辽东,才是属于他的战场。
从贞观十八年,到如今显庆三年,整整十四年过去了。
他薛仁贵是在辽东战场上脱颖而出,也必然要在辽东战场上,立不世之功,名震天下。
至于安文生,他的心思倒简单些。
想着苏大为提到吐蕃之事,打算明日和袁守诚商议一下。
当然,前提是一切真如苏大为所料,吐蕃真的会有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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