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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色可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闲
第八章笑面新主母
“我那日没瞧着热闹,听说老爷也被惊动了,是怎个情况?主母向来与杨大娘感情好,怎么就没出钱把人给赎了?”旁边又一个年轻妇人加入谈论。
“老爷知道杨大娘在外行此勾当,当时就气得不行了!说是让那些人把她拉出去打死了事,夫人劝着老爷也是不理。看来她是不会再回来了。”
丫鬟说完后,又随着几人唏嘘感叹一番。那年轻妇人嘴巴几张几合,最终还是问了出来:“那主母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窝在房中安静几天了?”
话刚出口,气氛便冷了下来,几人面面相觑,瞬间都不作声。
赵氏在后踏着步子走上前去,清了清嗓子故意发出声响,几个下人都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向其请安。
赵氏见几人面带惊恐,出言安慰道:“你们几个关心那杨大娘与主母也是可以理解,但也不要背后议论主子。”
几人点头如捣蒜,连连口中称是。
“哎,杨大娘让讨债的勾了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大家也就别再提了。主母状态可还好?老爷说这几日主母身子不舒坦,让我来瞧瞧,其他人若来,也就不见了,免得累坏了身子。”赵氏说完,便扭着身子,笑语盈盈地去了杨氏寝房。
既然是冯革峥说的,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只得任由赵氏来去。待她走后,几人还是死性不改,又聚在一块儿说着赵氏是多么的人美心善,旁人都点头称是。
刚才此处一番言语都被卫氏母女听了个清楚,知道近日是无法再给杨氏请安了,便转身离去。
冯芷兰知道,这内宅一把手的位置,恐怕是要进行交接了,没想到来此不过几日,就见证了冯家内宅中的如此大事,且在其中扮演了如此重要的位置。她顿时感到一阵兴奋,对于能够扳倒那对她充满恶意的杨氏,也顿生快意。
回去之后,卫氏对冯芷兰道:“石娘,你有没有觉得赵夫人与往日有些不同?”
冯芷兰愣了一下,她才来此几日,怎么知道赵夫人和平时哪里不一样?只得摇了摇头。
“今日她瞧着倒是春风得意的,赵夫人与主母向来不和,众人皆知,平日与主母请安时,赵夫人都是面罩黑雾的,又时不时地装病,气息奄奄的,今日瞧着,倒是整个人都飘在半空中了。”卫氏倒是一语中的,只是不明就里,脸上现出疑惑之sè。
“娘您也说了,赵夫人与主母向来不和,如今主母被老爷惩治,赵夫人当然得意。”冯芷兰随口应道,还是不知该不该将前后发生之事都告知于卫氏。
“可是刚才赵夫人说老爷让她去看望主母,这又是唱得哪一出?真是想不通,这不是明摆着让她俩打起来吗?”卫氏又接着问道,觉得有些好笑。
这时一旁一直倾听的青蕾笑着接话道:“依奴婢看啊,老爷向来不喜欢主母,说不定这次是要提拔赵夫人,刻意让她给主母下马威呢!”
冯芷兰听完,顿时对青蕾刮目相看,连连点头称是。
傍晚时分,青蕾急匆匆从外而来,香汗淋漓,这妮子向来冷面淡定,不知何事这般着急忙慌的。
“做什么跑这么快?黑白无常后面撵你呢?”冯芷兰在旁笑着打趣,说完却见青蕾仍是气喘吁吁。
“小姐快别拿我打趣了,府里出了大事了!”青蕾赶紧喊出一句,这时门外走来卫氏,或许是听见了这边动静。
冯芷兰大概猜到了青蕾口中所说为何,一张稚嫩的小脸瞬间拧成了皱巴巴的一团,点漆明眸眯成一条细线。
卫氏进门就见到冯芷兰一脸严肃地将气喘吁吁的青蕾按到几凳上坐了,rou馒头在旁边窜来窜去的情景,觉得好笑。
青蕾给卫氏请了个安,在冯芷兰的催促下道:“刚刚过来浆洗衣裳的李姐,奴婢和她有些交情,她临走前来和我说,去账房支钱时赵夫人在看账本,而且给她从库房里支了银钱,还说以后这些事儿就由她管着了!”
“这些日子下人们都在议论着呢,都说主母向来爱揽权管事,这几日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猜是不是病得不好了,主母是向来身子不好。这赵夫人掌权的事儿怕是马上就传扬开了,恐怕以后





重生之庶色可餐 第 8 章
冯家大院儿就得换主子管了。”青蕾喘口气,又继续下结论道。
卫氏被这突然的惊变骇得说不出话来,她来冯家已有十几年,这后院向来是杨氏一手遮天,统管一切事物,如今突然换人执事,也不知是好是坏呢。
而冯芷兰却并不惊奇,这正在她的意料之中,而大夫人也并不是病重不起,而是因为行巫蛊之事才被看管起来,只是知道此事之人不多,而她是知情者。以及,举报者。
卫氏与冯芷兰各怀心思,青蕾却还絮絮叨叨说着下人们如何道赵氏人美心善,李姐如何夸赞赵氏多给她银钱之类。
另一边,春风得意的赵夫人倒是十分敬业,正在房中捧着一卷账本看得津津有味,如今她已拿到库房钥匙,冯革峥也已经吩咐过让府上的管家,账房先生和几个院里的管事人听她号令,只觉得通体舒畅,心神俱醉。
如今她已是真正的当家主母,再也不用受人欺凌,任人摆布了!
“赵夫人,沈夫人来了。”丫鬟在门外通报道。
虽然她已在府上掌事,但是对外却说“主母病重,遂由赵夫人帮忙理财管事”,所以下人仍称她“赵夫人”,她觉得自己是个知足的人,所以不纠结这个口头称呼。
丫鬟话音刚落,赵氏抬眼瞧了瞧,点了点头又继续看手中的账本。
那被称作沈夫人的,看着约莫二十几的年纪,姿sè中上,一张小圆脸倒是俏皮可人,进门后见赵夫人不理她,好像一点也不介意,自顾自地扯了个凳子坐着了。
“小姐,当初我陪您嫁到冯家,就说这冯家老爷最是疼爱您,如今那老妖婆终于偃旗息鼓,您也得了这掌事之权,以后当可以无后顾之忧了。”沈夫人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第九章三件棘手事
“如今都嫁了人了,做什么还叫‘小姐’。”赵氏停了手中动作,抬起头来笑着对沈夫人道。还没等沈夫人开口,她又接着说了下去:
“如今啊,我心头还有几桩大事亟待解决,一呢,就是杨氏的去留问题。老爷已经和我说过,杨氏犯下如此大罪,不能再在府中留下,老爷会尽快让杨氏收拾东西搬出去,对外便说是去清净处养病。”
赵夫人开口语气凝重了起来,待到说到杨氏要搬出去时,眉间皱褶又舒缓了些许。沈夫人认真倾听,静待下言。赵夫人又接着说道:
“杨氏就算走了,也只是第一步而已,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句难听的,老爷百年之后,冯家也是由嫡长子继承,家中老大老二都是杨氏所出,又都是成器的,他们怎么可能不帮自己的亲娘?如今连你都有个丫头,我却还未给老爷诞下个一男半女的。”
赵夫人说完叹了一口气,黯然神伤。
沈夫人也轻轻叹了一口气,当初她们倒是主仆情深,她是赵氏出嫁前最亲近的丫鬟,赵氏虽娘家算得显赫,但府中儿女众多,她一个庶出的丫头自然不受宠爱,她也是稀里糊涂地便被送进了冯家为妾,而她沈氏也是她唯一的陪嫁丫鬟。
当初沈氏有孕,让这主仆的关系一下子便降到了冰点,幸好诞下的是个女儿,不然赵氏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沈氏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安慰道:“赵夫人是府中最年轻的,又最得老爷宠爱,如今您虽然膝下无出,老爷却也交给您管家之权,过不了多久,定会有的。”
“但愿如此。”沈氏听了安慰,觉得十分受用,看着眼前的账本,心情又愉悦了几分,随后便又整肃了神情,眯着眼道:
“这还有最后一件事,咱们嫁祸杨氏行巫蛊之事,知情者只有你我二人,帮咱们的内应杨大娘,哎,连老爷也知道了。最后一个嘛,就是六姑娘。”
沈夫人吓了一跳,顿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随后降低声音道:“什么?!老爷也知道了?那,那他没有怪罪你我?”
赵氏摇了摇头,眼神十分复杂,有庆幸,也有几分恐惧:“老爷恐怕是tiáo查杨大娘时,得知咱们收买了她,你找人引那些收债的过来时,她被打了一顿扔了出去,老爷说咱们做事不利落,找人把她打死,扔到乱葬岗去了。”
沈夫人呆了呆,打了个han噤,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抖着声音问道:“老爷这是为什么呀?是因为宠爱您吗?”
赵氏没想到沈氏竟然说了这个,微微一笑,脸红了红,艳若桃李,随后又赶紧敛了神情道:“别浑说,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呢,那杨大娘是杨氏的陪嫁,跟随她许多年,据她所说,杨氏向来蛮横霸道,曾经趁着老爷外出征战时,狠心害了好几个偏房妾室。”
“老爷是向来烦了她,只是她当初识人于微,不嫌弃老爷穷困,委身下嫁,多年来又持家育儿,老爷终是不忍治她,现在咱们来这一出,正是歪打正着,让老爷下定决心将她赶出府去。”赵氏放下手中账本,端起手边茶杯。
“可是,可是咱们所做之事,虽然正中老爷下怀,可是毕竟手段不干净,老爷知道了,将来若是反悔,随时可以整治咱们。”沈夫人思及此处,仍是心头惴惴。
“你还是不笨的,老爷不说什么,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你可不要忘了咱的出身,老爷之所以能来京师任职,父亲可帮了大忙!咱原来在府中虽受人欺负,那好歹也算是半个主子。”赵氏想到自己只是个被拱手送人的礼物,心中顿时绞痛了起来,只是不表露于外。
“这事先别提了。当初万事俱备,只差一个中立可靠的人帮咱们把事情揭露出来,所以咱们选了六姑娘,如今事情虽然成功了,但是,六姑娘不像个爱张扬挑事儿的,但她只要知道此事,万一被谁说服了,给捅了出去,咱们照样得收拾铺盖走人。”
赵氏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这冯芷兰虽然是个庶女,但毕竟也算主子,而且冯革峥对庶子庶女也不苛责,虽然对卫氏母女冷淡了些,那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赵夫人,六姑娘年纪不小了,再过一两年怕就要出阁了,这些事与她母女又没什么相干,到时候嫁出去也就是了,应该不会说些什么。”
沈氏颇不以为然,她们主仆二人进门两年,也知道卫氏母女向来是偏安一隅,从不多嘴多舌,本分小心的,这次是为了自保才与赵氏合作,做什么没事找事,惹祸上身?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们既然能与咱们合作,就能与那边合作,咱们必须想个好办法把这母女的嘴彻底堵上!”赵氏恨恨道,越想越觉得这事颇为棘手,毫无办法。
沈氏想了片刻,道:“我倒是有一主意,多少能起些作用,但却做不到一劳永逸,您要是想一劳永逸,那只能杀人灭口了。”
沈氏说完摊了摊手,赵夫人催促了两句,她又接




重生之庶色可餐 第 9 章
着说了下去:“如今她还未嫁,便在府上,咱们自然不好直接对她下手。其实当初夫人做那事,就已经得罪了六小姐,而八小姐仗着自己嫡出娇宠,向来张牙舞爪的,最爱欺负六小姐。
咱们便向外放个风去,说六小姐知道杨氏亏空府上账目,便在老爷面前多嘴,导致杨氏被夺去管家之权。此话半真半假,再结合最近发生之事,自然令人信上七八分,杨氏母女又都是没脑子的,正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呢,自然找六小姐出气。”
“如此便让六姑娘和杨氏母女彻底结了仇,再难和解,如今杨氏被赶出去,八小姐自然不好像过去那般张牙舞爪,六小姐不知道咱们,到时候两边打起来了咱们再去给六姑娘撑撑腰帮帮忙,她自然感激涕零。
待过上两年,咱们再做个好人,给她找个咱们亲近的人家结个亲,便更好掌握,到时候自然有办法让她把这事儿烂到肚子里。确实是个好办法!沈姐姐,你还真有两下子。”
赵氏终于彻底舒展了眉头,笑得一派灿烂,杨氏要走了,管家权有了,老爷是站在她这边的,知情的杨大娘死了,知情的冯芷兰也暂时管制住了,她还年轻,孩子也会有的,将来这个家,该是她的。
沈氏看着赵氏高兴,自己也高兴了起来,随口问了一句:“那还有大少爷和二少爷呢?”
“大少爷是个药罐子,整个人都粘在床上了,一天到晚的都起不来几次。又爱吟诗作画的,他的夫人也是一般,夫妇两个整日关起门来花鸟风月的,哪里会管这些子事。
二少爷常年在外做生意,一年回不来几次,哪里知道这内宅的事,他们两个,碍不得事。最重要的是老爷的心在咱们这边呢。”赵氏看来心情上佳,耐心回道。
一旁的沈氏点点头,似乎表示同意。
第十章上钩
如此,冯府内宅一把手之权位就这般静悄悄改换了人手,除此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在此期间,没有激烈对峙的双方,没有你追我打,没有你死我活,看来是一次和平的交接。只是那汹涌的暗cháo,少有人见。
冯芷兰此刻坐在小院桂树下,她不会什么女红刺绣,也不敢到处乱窜,身边也没有太多下人可供差遣规训,只有一个矜矜业业,挑不出半分错的青蕾,她自然也不会狠心到去逗弄她取乐。
所以无聊到头顶生烟的她此刻正轻踹脚边的rou馒头,将它逗弄得好不欢喜。
逗弄着脚边的小狗,凉风轻轻拂过,冯芷兰的思绪荡漾开来。她重生来此不到半月,便见证了这冯家内宅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赵氏虽然是有两把刷子,可她之所以能如此顺利得到她想要的,毕竟还得依仗着冯家老爷的青睐。
冯芷兰的脑海中浮现了两个截然不同、天差地别的身影,一个中年发福,穿金戴银,铅粉将整张脸糊成了刚刷的白墙,一个婀娜多姿,姣若秋月,待人接物都是一番温柔笑意。纵谁也得更偏着赵氏啊,冯芷兰此刻表示很理解她的冯家老爹。
突然,rou馒头一蹿而起,从喉咙里哼出带着敌意的声音,随后便对着院门的方向狂吠不止。
“唉,怎么了rou馒头!别吵到娘,她在午睡呢!”冯芷兰无奈叹了口气,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站了起来,朝着聚jīng会神瞧着院门方向的rou馒头走去。
前面走来一个淡粉sè的身影,气势汹汹地朝着冯芷兰而来,一双明眸充满了怒火,正死盯着冯芷兰。
“汪汪汪……”rou馒头不甘示弱,也怒气冲冲朝着对方狂吼不止,对方正是八小姐冯芷萱。
“冯芷兰,把这臭狗弄开,惹怒了本小姐,找人一刀宰了它!”冯芷萱见rou馒头凶恶,十分顾忌,退了开去道。
冯芷兰见冯芷萱无礼,心中十分不喜,对方明明是她妹妹,却对她直呼其名,当真没教养。但还是笑眯眯朝着冯芷萱微笑道:“八妹,rou馒头最是讲礼,也爱来客,或许是八妹看着有些生气,所以才这样,我跟它聊聊,它便听话了。”
说完,冯芷兰便蹲下,朝着rou馒头说话,冯芷萱一脸嫌弃地在旁抱手而立。
“rou馒头,八妹是来客啊,咱们做主人的怎么能这般无礼?八妹虽然凶了点,但是你要理解呀,毕竟主母近来身子不好,八妹这般的大孝女,怎么能不忧心如焚呢?咱们做姐姐的,自然要体谅妹妹,对吗?”一边笑眯眯地说着,一边轻抚狗头。
rou馒头果然安静了下来,只是仍用那双仇视的眼睛死盯着冯芷萱。
“没想到这畜生还能听懂人话,真是有趣。”冯芷萱看了看rou馒头,扯着嘴角笑了笑,随后顿时脸黑了下来:“不对,冯芷兰!你是在讥刺我无礼?!还有什么‘咱们’做姐姐的?这狗可不是我姐姐?!你一个庶出的,便算是半个奴仆,自然也称不上是我的姐姐!”
“我的好妹妹,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在这里吵吵嚷嚷的,让下人们听去了笑话,这些下人最爱嚼嘴闲话,议论主子的,这几日到处见到这儿三五个,那儿两三个的,还都滑得跟泥鳅似的,还没去便都散开了,也不知道都在说些什么。
也是了,我一个庶出的小姐,在下人心中也没几分分量,叫着叫着也都跑了,若是八妹你在,恐怕就能质问质问,他们整天都议论些什么呢。”
冯芷兰似乎毫无怒意,笑着絮絮叨叨,摸了摸rou馒头后便领着冯芷萱往房里招呼,坐定后仍不见青蕾身影,冯芷兰便给冯芷萱倒了一杯现成的冷茶。
“哼,这些下人还能议论什么!不就是讨论着巴结那姓赵的吗!都是趋炎附势的狗腿子,跟你一样!”冯芷萱冷哼连连,说着指了指冯芷兰脚边的rou馒头。
“八妹莫急,赵夫人虽然掌了府中大权,却不过是暂代的,这也是因为主母病重,帮忙分担嘛,待过上些时候,主母身子养好了,不还是一样?”冯芷兰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茶味虽淡,仍解初夏暑气。
“冯芷兰,你可别装模作样了!难道你以为我来你这鸟不拉屎的冷清小院,是与你喝茶闲话的?”冯芷萱怒气不消,端起茶杯朝里瞧了一眼,又重重地将其撞在桌上,发出“砰”的声响。
“八妹息怒,愚姐确实不知你来此做甚。”冯芷兰话刚出口,大脑便飞速运转了起来,她来做什么?
如今杨氏被夺权,冯芷萱应该不会毫无所知,而赵氏掌权,赵氏与杨氏又素来不对付,此刻冯芷萱最忧心的,应该都是与此相关,她来这里做什么?不好,难道是她从哪里知道了杨氏被罢的真正原因,更知道了杨氏行巫蛊之事的指控来自于她?!
而冯芷萱也心虚了起来。
府中上下只要稍微有点心眼的都在猜测杨氏之位被赵氏取代不是因为什么病重,所以她这几日随处可听




重生之庶色可餐 第 10 章
议论此事的声音,虽然这些人都是不明就里的。那些藏在每个犄角旮旯里的议论声就像这夏日无处不在的蝉鸣,聒噪恼人。
而从这引论声中,就滋长起了某个说法,她冯芷萱也不知道出自何处。主母是因为私自拿夫家的财物填补娘家的亏空,却被向来不爱惹是生非的六小姐知晓了,报告了冯老爷,所以才导致杨氏之位被架空。
那日杨氏与冯革峥争吵,大家分明见到冯芷兰被召入内,而随后冯芷兰也与向来不来往的赵氏有了来往,她在其中没做什么事情?怎么可能?想到这里,冯芷萱又多了几分底气。
“你还狡辩作甚?那日父亲与母亲争吵,你分明被召入内,定然是你向父亲告了密!所以才导致母亲落得这等田地。真是没想到,你们母女向来低眉顺眼地惺惺作态,没想到竟是蔫儿坏啊,都说不叫的狗咬人厉害,今日我倒是见识了!”
第十一章临行
冯芷萱越说越气,变得咄咄bī人了起来,向来只有她欺负冯芷兰这个庶女的份儿,怎么今日她们母女竟然还栽到卫氏母女的手中了?!见多了大江大浪,怎么能小yīn沟里翻船?!
“哼,当日母亲说要重重惩治你们母女,怕你们出去乱嚼舌头,我还替你们说上两句,告诉母亲你们素来不爱惹事,必然不会人前饶舌,没想到转眼就去父亲面前告状!早知道就劝母亲那日将你打死了事!”
冯芷萱气不打一处来,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似火。
冯芷兰听着冯芷萱的话,笑容逐渐凝固在了脸上。看来与这母女的仇是彻底结下了,既然如此,那就结下去吧,如今杨氏失势,还怕她们作甚!
“八小姐,您的pì话说够了没?刚才您话中的意思,就是说当日主母wū我名声,便是蓄意为之?只因她暗中做了愧事?既然做了,被人知道了,竟然就想‘杀人灭口’啊,真是好狠毒的心肠,既然如此,咱们怎么不能求得自保了?!”
冯芷兰倏地站起,死死盯住冯芷萱通红的脸,一字一句不再退让。你欺我一寸,我若退一寸,你便再近一寸,最后我还要退到何处?还不如步步紧bī!
“你,你……”冯芷萱愣了愣,面上的cháo红尽数褪去,慢慢地坐了下来。
她没想到,那个向来沉默寡言的野丫头,竟然蜕变成了这个模样,还是说,真的像她刚才所说,这母女根本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老实,只是因为碍于主母权位,所以才小心翼翼地行事做人,那,她这般不管不顾,终归还是因为靠了那个姓赵的,所以才……
冯芷萱想着,得出了这般的结论,一张呆愣的脸耸动了几下,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忽然,豆子般的泪珠从脸上淌了下来,看着对面望着她的冯芷兰,一阵羞赧,便一下子伏到了桌子上。
这下冯芷兰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吵着吵着又哭起来了?她已经做好准备大干一场了!对方倒变成个泄了气的皮球,让她酝酿好的怒气无处可发,只得一同瘪了下去。
冯芷萱伏着哭了阵子,才抬起头来,小姑娘的眼圈鼻子都通红通红的,鬓发也有些散乱,一双带水的眸子仍是充满了倔qiáng,瞪着冯芷兰道:
“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东西,之前各个来巴结,现在那姓赵的贱人位子还未坐稳呢,连你也来欺负咱们母女了,当初我母亲心善,要知道是这样的白眼狼,当年就不该收留你娘,也不会有你。”
冯芷兰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又生气又想笑,生气的是没想到冯芷萱这个小姑娘嘴这么毒,都说大家小姐好教养,她却这般wū言秽语。好笑的是,小孩儿毕竟是小孩儿,遇事委屈了,还是只知道哭,看来是个sè厉内荏的草包。
而且她所说的这些,作为魂穿至此的冯芷兰,并不知其中原委,只觉得冯芷萱话中信息量太大,一时又想不出其中具体蕴藏了什么信息,想着想着,竟头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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