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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代小日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玖景观
而铺子外面也来了不少围观的,正捂着嘴在一旁看热闹。
徐甜甜瞅着那妇人一脸横rou,唾沫横飞,心知来者不善。
她扫了一眼那人的发髻,又瞄了一下她那双小脚,就拔高了嗓门说道:“哎
呦,这是哪家的疯婆子又犯病了?青天白日的竟敢跑到这里来闹腾,也不瞧瞧这是
啥地界儿?”
那妇人见正主儿出来了,倒是一愣。她一直以为她嘴里的那个狐狸jīng是不敢现
身的,更是软弱可欺的,想不到她竟敢出来?
而徐甜甜的声音十分清脆,面上更是带着笑容。她今天扎着辫子盘着头发,穿
着一件蓝碎花褂子,十分素净,也格外好看。
那些看热闹的,一时直了眼。
婶子见她出来了,本想拦着。
可徐甜甜一闪身,却蹿出了柜台。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妇人面前,一把扯开她的发髻,揪住了头发。未等她反
应过来,手里的钢锥已对着pì股扎了下去。
“哎呦!你这个狐狸jīng竟敢动手?看老娘……”那妇人尖叫着,奋力挣扎着。可发
髻散了,被徐甜甜牢牢地扯住了头发,根本就动弹不得。
对这号泼皮,徐甜甜毫不犹豫地下了狠手。
她脸上笑着,一连扎了几锥子。
只听那妇人鬼哭狼嚎一般,可锥子被她握在手里,从外面却看不出什么。况
且,那妇人穿着一条黑裤子,即便冒了血也瞧不出来。
看她俩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正扯着头发纠缠呢!
徐甜甜从未想到,自己竟然是个打架高手?
这会儿,翠翠的麻利劲儿超常发挥,也格外有劲。开始,那妇人还嘴硬,骂骂
咧咧的,还抬脚使劲儿踢她。
可她自身行动不便,一连踢空了几次,还差点摔倒。她往下一坠,头皮被扯得
生疼,又被锥子扎着,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而徐甜甜这边,却十分敏捷。
她揪着头发不放,手里的锥子还一下一下地扎着。那妇人疼得受不了了,口气
就软了下来。
“姑nǎinǎi,您就松松手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哼,今儿得让你长点记性……”说着,又是一锥子下去。
打人打脸,那幌子挂着只会惹来同情。
可用针扎却十分隐蔽,也疼在了心里。
也唯有这样,才能让那人长点记性。
那妇人实在受不住了,就开始求饶。
徐甜甜问一句,她答一句。
说“狐狸jīng之说”是她胡编乱造出来的,因为“章记铺子”一开张,就争了她兄弟
家的生





五十年代小日子 第 67 章
意,所以想出口恶气。刚才骂的那些脏话,是想让“章记铺子”永远抬不起头
来,好关门歇业。
“这位大婶,你我素不相识,就不干不净地往人身上泼脏水,这嘴有毛病,就
得好好治治……”
徐甜甜说着,就从衣襟上取下了那枚缝衣针,在那妇人嘴前比划着,说要给她
缝起来。那妇人吓得浑身发抖,没等下针就杀猪般地嚎了起来。
那些围观的,也瞪大了眼睛。
马家的泼妇,也有人敢治?
这可真是开了眼了。
徐甜甜拿着那枚大针,在那妇人眼前比划了半天。眼瞅着那妇人招架不住,软
骨病般地堆在了地上,才笑着收了起来。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位大婶满口喷粪,想往我头上泼脏水,
还想破坏我章家的生意,是何居心?大伙儿也都看到了……今儿我先放她一马,日后
若再敢上门闹事,那来一回,就给她治一回……”
那些看热闹的,不禁哈哈大笑。
看美人智斗泼妇,真是养眼。
瞧着那马胡氏捂着pì股,趔趔趄趄地跑路了,才笑着散去。
不过一个时辰,街上都传遍了。
说那“章记铺子”的女掌柜可是了得,那马胡氏难缠不?可遇到那位俊俏的女掌
柜,照样灰溜溜地跑路了。
还有那“胡记铺子”也忒不地道了,竞争不过人家就乱破脏水,以后谁还敢去他
家买东西?
章存林听说后,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可这时铺子里一片祥和,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斗。那马胡氏,他也
听说了,可是个难缠的角sè
如果当时他在铺子里,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一个妇道人家,他不能直接动手。
可那些wū言秽语,他又接不上来。倒是冬娃娘这个法子好,扯头发缝嘴巴,任
外人也说不出闲话来?
而崔腊梅也开了眼。
昔日她可是个“母老虎”啊,最多是拿着笤帚疙瘩追着打,还从未使过钢针的。
刚才,她在柜台后面可是瞅见了,一连几锥子扎下去,连她看着都觉得rou疼,
更何况是那个马胡氏?
难怪在这条街上撒泼打滚了十几年的马胡氏,也不得不告了饶。
今儿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要知道这马胡氏仗着她小叔子是税管所的,一向横行惯了的。这一条街上的小
店铺掌柜,是既怕她又恨她,结果这马胡氏愈发泼皮起来。
解放后,稍微有所收敛。
可税务所暂时延用了部分税务员,所以又抖了起来。
章存林听到钢锥一说,不禁笑出了声。
冬娃娘有这么泼?平日里还真瞧不出来。不过,有了这份胆识,还真是当掌柜
的料啊。
在赞赏之余,也有些担心。
这马胡氏回去一告状,那姓马的税管员不会暗里找事吧?
他把这份担忧也说了出来。
崔腊梅一听,皱了皱眉头。
可冬娃娘却笑着说道:“爹,您就放心好了,如今都新社会了,他翻不了天的……”
徐甜甜把握如此大,是因为她知道旧制的延续只是暂时的。等到清理整顿开始
后,这些旧公务员大多被查出了问题,也都卷着铺盖走人了。
像那位马税务员,能让他嫂子在街面上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也是个有问题的。
现在,不过是时候未到而已。
*
接下来的几天,章记铺子的生意丝毫未受到影响。
往日来闲逛的浪子,也匿了踪迹。
那些闲言碎语,也消散了不少。
徐甜甜心里直乐。
这马胡氏这么一闹腾,倒是给她了一个契机,把名声拗过来了不说,还立了威
风。那些想来占便宜的,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而那些媒人,也随之消停了。
她想泼就泼,总比任人欺负要好吧?
可这事并不算完。
到了三月里,杂货生意开始进入了旺季。
就在这时,两名税务员上了门。
这天一早,章存林也在铺子里。
他热情地招呼着来人,一听其中的一位姓马,就暗暗戒备起来。那俩人在铺子
里兜了一圈,旁的不查,却瞄上了章记自酿的黄酒。
问了一大堆问题之后,说为了支援前线,这柜上的黄酒得加两成税点。
章存林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乡里会酿黄酒的不少,竞争激烈不说,利润也很薄。如果贸然提高了税点,等
于毫无利润可言。
这么一来,他这黄酒生意也就没法做了。而章记铺子的招牌,就是自酿的黄
酒。若没了招牌,这铺子怕也难开下去了。
送走了来人,章存林立马与启宽那边取得了联系。
那边是一条背街,税务员很少光顾,可挡不住这俩人循着招牌摸过去。
启宽听说后,也做了应对。
他和媳妇一起,把柜上的黄酒一罐一罐地搬到了后院里,累得他媳妇直犯嘀咕。
章存林做好了安排,可心里还是放不下。
但事已至此,暂时也没啥好办法。
徐甜甜随即也听说了。
这姓马的,是想借着收税的名义打击报复?
看来,痛快一下也是有后果的。
算算时间,那场清理整顿尚未开始。
可眼前的这一关,该咋过?
徐甜甜想了又想,忽然想到了自家老爹。
对付这种人,爹是最在行的。现在虽然做了教师,可办法还是有的。于是,就
写了一封信,让启宽大哥找个去县里拉货的车把式给捎过去,这样一点也不会耽搁
时间。
*
这天下午,徐永泰收到了闺女的来信。
他看了一遍,先是哈哈大笑,接着又思忖了片刻。
对付歪门邪道,只能以非常规手段来应对。
那个马胡氏为何如此嚣张?
这内里会不会有啥问题?
想到此,徐永泰便出了学校。
他进了茶馆,找到昔日的一位老伙计,低语了几句。
那人听了微微一笑,拍着xiōng脯说道:“徐老哥,这事就交给兄弟好了,用不了
几天,保准那孙子灰溜溜的,再也不敢来找麻烦……”
“好,钱大哥,我就等着听你的好消息了……”
第43章
转眼过了十多天。
税务人员再也没有上门, 也没人再提那税点问题。
章存林心里有点纳闷,那姓马的把他家给忘了?问了启宽那边,那俩人来铺子
里打了一卯之后,就再也没见动静。
“章记”杂货铺子像往日那般忙乎着, 前来买酒的顾客络绎不绝, 把杂货生意也
带了起来。还有那些来买烧饼的街坊, 也会捎带着买一些tiáo味品。
这么一来, 铺子里的人气十分旺盛, 显得格外红火。
人哪, 就喜欢扎堆, 越是红火就越有人登门。
徐甜




五十年代小日子 第 68 章
甜见前店忙得不可开交,也会出来搭把手。不过,她主要负责招呼女客,
那些大闺女小媳妇们也爱跟她唠叨几句。
日子一久, 也都熟识起来了。
女人们都是爱美的,那些年轻媳妇们见她盘着发辫, 也争相模仿着。而那些闺
女们见她穿的素净, 也下意识地跟着学。
一时间, 冬娃娘人缘颇好, 也没人再敢说三道四了。
“章记”在这条街上渐渐站稳了。
那些想欺生的,忖着马胡氏那事, 多少也敛了心思。
章存林提着的心, 渐渐放了下来。
启宽那边,也把黄酒挪了出来, 大模大样地摆在了柜台上。
父子二人忖着,这事算是过去了?
事情来得突然,走得也利落。
怕是有人在暗里帮忙吧?
章存林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是谁在帮忙?
还是启宽提了一句,说那天冬娃娘来找他,往县中学捎过一封信。他才猜到可
能是徐永泰那边出了手。
可冬娃娘咋从未提过这事?
这闺女还真是个有心的。
而徐甜甜不知爹采用了什么法子?
反正铺子里是安生了,买卖也一天天见好,一家人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至于请爹帮忙这事,她未向任何人提起。
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这事办成了,估计爹那边又得破费一
笔,以后得想办法把这笔钱补上才好。
到了三月底,徐永泰抽空来了一趟。
章存林热情地招呼着。
二人坐在堂屋里,一起喝了场酒。
酒酣耳热之际,章存林提了一嘴。徐永泰哈哈一笑,说道:“存林老哥,这事
也是凑巧了,我找了个伙计去打探了一下,无意间发现了一宗秘辛……”
说着,就与章存林咬了咬耳朵。
章存林一听,也暗自惊讶。
心说,这种事都能挖出来?也难怪那姓马的这么老实?这是被人抓住了命脉,
想不低头都难。对徐永泰也越发钦佩起来。
临走前,徐永泰在后院里和闺女说了几句。
又进屋瞅了瞅。
见屋里空空的,只摆着一张简易木床和一张桌子。一问,闺女说那张雕花床太
显眼,就没敢往外搬,其他家具也够jīng致,怕遭人眼红。
“嗯,是得谨慎一点才好!”徐永泰点了点头,对闺女也是赞赏有加。
徐甜甜对马税务那事一直很好奇,见了爹,就悄悄问了问。
徐永泰当着闺女的面不好说得太细,只是含含糊糊地说道:“那事,爹找人去
查了,结果发现那个马三柱和他嫂子之间不大干净,就拿这事一敲打,那姓马的就
软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街面上咋从未透出过一点风声?也未听到任何风言风
语??”
“呃,那是……那是二十多年的事了,知道的人很少……”
见爹说得十分隐晦,徐甜甜越发好奇起来。
徐永泰只好道出了详情。
原来,在二十多年前,马三柱的二哥马二柱受了点伤,导致无法生育。可为了
香火传承,马家长辈就默许马胡氏向小叔子借种,为马家二房诞下了一子一女。
这事本无人知晓。
那马三柱与他二嫂早就断了,马家二哥也管得很严,不允许二人之间再有任何
牵扯。可马三柱成亲之后,却被他媳妇马钱氏发现了端倪。
原来,她瞅着二房的俩娃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二哥。尤其是那闺女,既不像爹也
不像娘,倒是与自家男人有几分相似。
外人尚不觉得,可马钱氏眼多尖啊?
有一回,她见自家男人扯着那闺女的小手,在院里有说有笑,神态十分亲昵。
猛一看,就像是父女俩,她心里顿时起了疑问。
一天,趁着马三柱喝醉了酒,一套话,方得知了原委。这一下,她火冒三丈,
醋意顿发。心说,难怪自家男人对二房照顾有加,原来含着这段隐情?
可这事却闹不得。
一个是二哥的面子问题,另一个涉及到家族隐私。
不过,她对二房却戒备起来,尤其是要防着那个马胡氏。
那马胡氏本就是个跋扈的,仗着俩孩子把马三柱把持得牢牢的。而那马三柱心
里念着俩孩子,也就由着她。
这么一来,妯娌俩的关系也越发紧张起来。
每次一发生争执,那马三柱就向着他二嫂,把马钱氏气得没办法。
有一回闹得太凶,马钱氏就提着包袱回了娘家。
这回去后一叨叨,她娘家也得知了此事。气愤之余,却只能劝自家闺女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以后多生几个娃,再把房里的钱财守好就成。
马钱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回到婆家之后,除了拼命生孩子,对那马胡氏也没啥好脸sè。
一恍十多年过去了,这个心结始终无法解开。
眼瞅着自家男人为二房忙前忙后,就连俩娃的婚事都帮着cào持了一通,甚至比
自家娃娃都上心,只能愈发郁闷。
见闺女过得苦,那钱家对马胡氏也记恨上了。
这一回,听说马胡氏被人给整治了,高兴得拍手称快。马钱氏的兄弟还专门跑
到“章记”铺子里瞅了瞅,见那位女子果然不凡,也心生感激。
回来后,见堂哥拉着他问起此事,就叨叨了几句。
兴致一来,俩人还一起喝了点酒。
酒意上头,就把那桩隐秘给说了出来。
徐甜甜听得瞪大了眼睛。
原来是抓住了马税务的把柄啊?
爹可真有办法,这人脉也真够广的。
*
转眼到了四月里,春暖花开,草长莺飞。
可清明这天,却下起了蒙蒙细雨。
一大早,章存林就带着一家人去了坟院。
一番祭拜之后,崔腊梅还特意在启宽娘的坟前烧了纸钱,上了柱香。
启宽在一旁见了,感觉舒坦了一点。
对爹娶亲这事,他一直挺矛盾的。
后来见爹过得好,和婶子和和气气的,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今儿见婶子给
娘烧纸,说明她心里是敬着娘的,也总算接受了这个现实。
一家人在老宅里吃了顿饭,就返回了镇上。
铺子开门后,就见邮递员急匆匆地赶来了。
他送来了一封挂号信。
章存林一见那信封,就激动起来。
启安来信了?
他用小刀裁开信封,见里面除了信之外,还附着三张黑白照片。
一张是启安的单人照,他穿着一身志愿军军服,看着英气bī人,气宇轩昂。另
一张是他和他媳妇的合影,俩人都穿着军服,看着十分般配。
还有一张是他与几名志愿军战士的合影,其中那位戴眼镜的就是叶先生。
“哎,你们几个快过来瞧瞧,启安来信了!”
“啊?二哥来信了?哎呦,还有照




五十年代小日子 第 69 章
片呢!”
“这不是叶先生嘛?穿着军装看着可真神气呀……”
婶子、凤芝和徐甜甜传阅着这几张照片。
章存林读了信之后,就把信递给了冬娃娘。
徐甜甜接过来一瞧,信里除了报喜之外,还提到了凤芝的婚事。
二哥在信里说了,凤芝还小,再等两年也不迟。等到战争结束了,让玉梅给凤
芝介绍一个战斗英雄,以后可就是军属了。
徐甜甜看了直笑。
如果真给凤芝找个军官,倒是不错。搞不好,日后还能随军吃上公粮呢。凤芝
也看了信,脸一红再也不肯吱声了。
崔腊梅在一旁,瞅了一眼冬娃娘。
在心里叹了口气。
*
到了晚上,临睡前。
崔腊梅跟章存林说道:“存林,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你听了可别生气啊……”
“呵呵,有啥事你就尽管说吧?咋突然变得客气起来了?”章存林有些奇怪,腊
梅一向直爽,咋也学会拐弯了?
“存林,那我就说了?”
“你快说吧?真是急死人了……”
“存林,让我说啊,这冬娃娘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守着也不是个事……我看她也
是个心高的,一般人恐怕也入不了眼,不如让启安那边帮着瞅瞅,如果有合适的,
日后也给介绍一下?总比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过一辈子要qiáng吧?”
“……这……”章存林没想到崔腊梅会提起这事。
关于冬娃娘的身份,十分特殊。
如果她自己想走,是没人能拦得住的。对她当初的选择,他心里是赞赏的。可
正像腊梅说的那样,把人拴在章家是不长久的。
冬娃现在还小,可等到以后长大了成家立业了,他娘可咋办?不如趁着现在还
年轻,做长辈的给这闺女打算一下?
于是沉吟了片刻,方点了点头。
他笑着说道:“等启康回信时,把这个意思也加进去吧?不过,这事急不得,
现在战争还没结束,在那边找对象可不保险……”
崔腊梅笑着点了点头。
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有多难?
她可是深有体会。
打心眼里她是喜欢冬娃娘的,不希望她就这么cào劳一辈子。
她想,能帮她,就伸手帮一把。
当初,如果不是冬娃娘,她恐怕还被拴在沈家呢!
这份情,怎么也得想法子还啊?
第44章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 启康按照爹的意思写了一封回信。
在信里,见爹提到了翠翠姐的婚事,他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替翠翠姐感到
高兴。他封了信口, 贴了邮票, 就兴冲冲地跑到邮局里, 把信投递了出去。
回来后, 便钻进了灶屋。
见翠翠姐正在烧饭, 就把这事悄悄说了一下。
徐甜甜听了, 有些惊讶。
想不到爹还会cào心这事?随即便想到了婶子。
这八成是婶子的主意吧?
也只有婶子能想到这一点吧?
她冲着启康笑了笑, 就把锅里蒸的红薯捡了一块,搁在碗里,让他先吃着。这
家里, 启康和她最亲, 无论啥事都会跟她讲,也真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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