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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芷顾晏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沅有桑芷
芍药昂起下巴,也不知道在骄傲什么。
太后笑眯眯看着,对花芷更多了几分喜爱,一个人好不好不用看太多东西,看她对身边人如何就能看出个差不离来,这花芷是个好的。
“娘娘您平日吃用等物需得格外留意,芍药你经常去细查一遍,不要让那皓月钻了空子,如今这宫中只有您能镇得住她,她未必不会将主意打到您头上去。”
太后笑意泛冷,眼神如刀,“哀家明白,不过她想对哀家动手也不那么容易,宫中的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所用的手段却还是那么些,论这个哀家是她们的祖师爷。”
芍药突的把花芷按着躺好,“花花,您别逞qiáng,刚醒来头哪能不晕的,先缓缓再去请罪不迟。”
几人会意,太后接着这个话题往下,“可还有哪里难受?这大冷天的躺地上那么会怕是寒气入体了,需得好好驱驱寒。”
芍药起身,“姜糖水我都煮好了,花花你等着,我去端来。”
此时外边的脚步声已经很明显了,她气势汹汹的冲出去,皓月委屈的直往皇上身后躲。
皇帝伸手拦了拦,“好了好了,成什么样子。”
芍药眼睛一瞪,“皇上,你现在还只听了她的一面之词就已经听信了她的话是不是?”
“……”突然愿意动脑子的芍药让皇帝无话可说。
“她是不是说花花对她不敬?是不是说花花装模作样就为了冤枉她?是不是说我不相信她还对她态度不好?”芍药冷笑,“花花受过三次伤,第一次,她在自家的庄子里遇上了七宿司追缉的对象,能从晏哥手里跑掉的人可以想见是何等程度,花花撑到了晏哥赶到,可身中数刀。”
太后从屋里出来静静听着。
“第二次是在浈阳,花花去谈买卖,当地地头蛇欲qiáng买qiáng卖,还欲对花花无礼,如果只是一些地痞流氓护院打手也就罢了,可最后来围攻的还有意新营的士兵,花花再次受伤。”
“第三次受伤,在yīn山关,您的二皇子欲对花家人不利,花花拼死护着,最终捡回一条命,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床,一年时间里她有半年在吃药,可她依旧要全力以赴您交待的差事,您让她答疑解惑,她站了一个时辰,那时已是qiáng弩之末,可您的爱妃故意等在那里,等着花花向她行跪拜大礼,并以此问罪。”
芍药定定的看着皇上,“您也是来问罪的吗?”





花芷顾晏惜 第518章 先下手为强
这样的事对男人来说都称不上易与,可这些却是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皇帝便是再不喜花芷,此时也说不出问罪的话来,她若借着自己受伤的事替自己谋划过什么也就罢了,可她从来没有,要不是芍药说起,皇帝都忘了yīn山关那事。
皓月一见不好立刻就要认错,在这宫中,认错不一定就是输家。
可她一声皇上刚到嘴边那边花芷就扶着门框出来了,她像是没察觉这院中气氛有何不对,也不曾听到刚才芍药那番话,她神情平静的跪伏于地,颤抖的声音明显气息不足,“花芷拜见皇上,拜见娘娘。”
“花花!”芍药气得直跺脚,连忙往回跑。
就在花芷旁边的太后亲手将人搀扶起来,话却是冲着皇上说的,“皇帝不要怪哀家簪越,花家这姑娘刚刚才醒,可别折腾着又昏过去了,好好的人进来,就该好好的走出去才对,咱们这皇宫也不是吃人的地方。”
“母后说的是。”皇帝走近,头一次认真打量花芷,脸sè惨白,就连chún上都没有一点血sè,这身板,怕是风稍大一些都能吹跑了,可她并没有因此便显得瘦弱,竹子一样笔直的杵在那,轻易就能让人忘了她身体并不如他人康健。
没个好身体,还没个好性情,也不知晏惜看中了她什么,将来怕是孕育子息都难,皇帝眼神微闪,这样……好像也不错。
虚虚点了点扶着花芷的芍药,皇帝笑骂,“朕不过是来问问于神医给你弄的药有何进展,你倒怪起朕来了。”
于神医知晓自家徒儿什么性子,立刻接过话去告知。
花芷垂下视线掩住其中的嘲弄,若没有芍药的先下手为qiáng,这个罪皇帝会问,不过是折腾她一番,既哄了宠妃又能让她看看皇家威仪,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事情圆了过来,皇帝稍问了一问就打算离开,这时太后却说话了,“宫中这规矩是该好好立一立了,皇帝,你觉得呢?”
皇上谨慎回话,“您素来规矩立得好。”
“立得好?”太后似笑非笑的看向皓月,“哀家在这坐了这许久也不见月嫔过来请安,这也叫立得好?”
皓月脸sè一变,她大意了!
只顾着去想一会要如何哄皇上,忘了这一头。
她当即要拜下去,太后却又拦着,“这讨来的礼哀家也不需要,皇上的宠妃哀家也不能将你如何了,可哀家总能选择不见你,以后啊,你就不要出现在哀家面前了,这皇宫说小它也不小,想来总能避得开。”
皓月跪伏于地连连请罪,“是臣妾的错,臣妾……”
太后扶着玉香的手起身,只当眼前没这么个人,“哀家倦了,就先回了,花家的你也早些出宫,好好休养身体。”
“是,劳您惦记,恭送太后。”
“母后,月嫔没那个意思……”
太后回头,笑不及眼,“皇帝的意思是自己宠着的人哀家也需得宠着?若这是皇令,哀家遵命便是。”
皇帝连连拱手,“儿臣不敢。”
“这事,就当你孝顺哀家吧。”
太后的仪仗缓缓离开,宫女将皓月扶了起来,她看向皇上,眼神又委屈又倔qiáng,咬着chún不发一言。
皇帝平日里最吃这一套,今儿却也没那么有用,这事皓月做得确实不漂亮,连带的他也在太后那落了个没脸。
看向花芷,皇帝语气淡淡,“既是身体不好就好好将养吧,来福,去库房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药材,给她带上几样。”
“是。”
花芷屈膝,“谢皇上恩典。”
皇帝又看向芍药,芍药哼了一声撇开头,“怎么这么大气性,朕都不怪你顶撞了你还来和朕生气,讲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又不是今天才有的事。”芍药也不作得太过,翻了个白眼就跑开了,一跑进药房就咧开了嘴笑,她得给晏哥去个信,保护花花的任务她完成得可好了!
皇帝对这样的芍药也只能摇头,怪罪?他倒还真舍不得。
出了偏殿,皇帝头也不回的道:“后宫中最不缺心眼多的人,朕不希望再多一个。”
“是臣妾的错,不知是不是孕期的原因,这几日心中总是非常焦躁,脾气都坏了许多,臣妾自请闭门思过,请您应允。”
皇帝回过身来,眼里有了点笑意,点头道:“倒也自觉,朕知晓你初为人母难免有些不适应,需得早些tiáo整过来。”
皓月咬住chún点头,眼睛湿润着仿佛会说话一般无声的撒着娇,“臣妾定不会让您失望。”
皇帝满意的笑了,摸摸她的脸道:“朕晚上去你那里。”
“皇上,臣妾闭门思过呢!”
“天底下哪张门能将朕挡在门外?告诉朕,朕立刻去拆了。”
皓月眼神轻瞟,似嗔似怒,屈膝一礼就转身走了。
皇帝笑意更深,觉得身上都更有了力气。
如兰殿内,皓月脸上再不见半分轻松,这不对,不止是事情的发展和上辈子不同,就是人也不对,上辈子的花家可没有这么个厉害角sè,六皇子早该死了,还有其他一些该死去的人也都没有死去,七宿司首领更不曾揭了面具,而这一切,和花芷都能扯上关系。
这个花芷,究竟是何来头?
皓月站起身来,她没有多少时间部署了,得了顾晏惜支持的六皇子是最大的阻碍,必须除掉,还有那个花芷,既然这一切的变化都和她有关,那除掉她,这一切是不是就会归位?
想到花芷皓月就恨,得了七宿司首领的倾慕,又有得皇上另眼相看的芍药这般护着,就连太后都站在她那边,若不将之除了还能有自己什么事!
“来人。”
女官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边。
“递话过去,本宫要花芷所有的底细,尽快。”
“是。”
“另外,告诉他,人不够了。”
女官微不可见的抖了一抖,立刻应是。
皓月看她一眼,“凡一心为本宫的人,本宫皆不会薄待。”
女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万不敢有二心。”
“很好,去吧。”
“是。”皓月垂下视线,拿起杯盖轻轻抹着茶沫,她不会薄待,定会将人厚葬,如此也算不得违诺不是?




花芷顾晏惜 第519章 疑!
又一次大朝会,朝臣提心吊胆的绷紧了心神,就怕皇上铁了心的要开凿运河,若真如此他们再反对也无用,只能遵从。
可这日皇上却像根本忘了这回事似的,将年前便有了影的水运陆运改制提上议程。
素来在朝上没什么存在感的武将顿时来了jīng神,纷纷打算从中分一杯羹。
“此事一时半会不会有结果,不过武将没有文臣那么多弯弯绕绕,便是博奕当也不会如设立第七部时那么长时间。”
花芷以前并不过问朝中之事,她手伸不了那么长,如今陈情每日来汇报她便也听着,她知道这是晏惜的意思,晏惜想要她对大局看得更清晰一些。
陈情抬了抬眼,神情不是很好看的说起另一桩事,“您算准了,凌王府那三人皆叛了。”
花芷半点不意外,凌王和凌王妃并不是盲婚哑嫁,是凌王先看上了想着法的求娶来的,这段婚姻有感情为基础,且子息无碍,从芍药的存在这事上也可看出凌王妃并不是拈酸吃醋容不得人的性子,夫妻俩多年来琴瑟和鸣,可那个女人却能让凌王对王妃不念半点情份,对长子下那样的毒手,这样的人岂会连府里有眼线都不知晓。
“我记得晏惜曾说那女人并无名份?”
“是,凌王曾上书求旨,皇上不允,太后也明言不认,这么多年不曾召见过她,便是那位公子十岁之前都不曾上皇室族谱,王府中以萧夫人和小公子来称呼两人。”
“那位萧夫人是何来历?”
“在……那件事发生后皇上便着人查过,后来世子执掌七宿司后又亲自细查过,结果都一样,她就是来自扬州家中几代开镖局的平常人,凌王的封地就在扬州,和她的相遇查不到半点刻意的成份,凌王又本是惜花的性子,带回家的女人不止萧氏一个,可从没人能威胁到王妃的地位,直到遇到萧氏,别看萧家是开镖局的,那萧氏却是水一般的性子,凌王就好像……吃了迷魂药一样,为了那萧氏什么都愿意干。”
陈情说着这些旧事依旧觉得意难平,他自有记忆以来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在扬州城中做个乞儿一日日熬着,有一回不小心冲撞了人,被护院拳打脚踢以为自己没命时是王妃救下了他,并将他带回府,给他干净的衣裳穿,给他热热的饭菜吃,教会他规矩,然后让他跟随世子。
他到现在都没想通,王妃那么好的一个人凌王怎么下得了手。
那个萧氏,她连王妃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来历一点问题都没有?”
“是。”陈情回神,“萧家祖祖辈辈住在那里,世子还让人画了画像带去让那周围的人辩认,他们都认得那就是萧氏,后来从官面上着手,也有族老做保证明那就是萧氏,所以世子才不得不信不是谁刻意安排的,这就是两个心狠手辣的人碰一起了。”
花芷揉揉眉心,大概是心里太忌惮朝丽族,都有点杯弓蛇影了,见着那稍有不对的就觉得有可能是朝丽余孽。
“查那三人时可有打草惊蛇?”
“不曾,您放心,属下很小心。”
“那你们暂时就权当不知此事,对方送了什么消息来以前如何现在还如何,另外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安排个人进去。”顿了顿,花芷续又道:“安全为上,那萧氏绝不是易与之辈。”
“是,属下明白。”陈情躬身一礼,“另有一事,世子走之前着属下查月贵人和徐贵妃,并让属下将结果告知于您。”
“查到了什么?”
“属下借用七宿司的人脉查到在月贵人入宫不久便被徐贵妃磋磨,两人素来关系不睦,后来月贵人日渐得宠,也不知是为了报仇还是炫耀,她时常会去徐贵妃处请安,徐贵妃虽手段万千,可月贵人也不是好欺负之人,两人斗得很是厉害,不过月贵人捂得很好,这些皇上并不知晓,徐贵妃曾拆穿过一回月贵人的真面目,被皇上不喜且受了罚。”
花芷挑眉,“你的意思是,徐贵妃输了?”
“也说不上输,平分秋sè。”
“皓月竟能和在宫中多年,且一度宠冠后宫的徐贵妃斗个不相上下?”
“属下查到的是如此。”
花芷抱着汤婆子站起来走动,不是她小看皓月,宫斗这事不是聪明就够了,徐贵妃吃了多少亏才有今天,皓月光凭聪明就能将人压下去?
她不信,年岁增长带来的阅历和经验是靠聪明得不来的。
“大姑娘可是有何想法?您只管吩咐便是。”
花芷想了想,还是摇头,无凭无证,她不能凭直觉办事。
“晏惜不在,你们的动静都需得小一些,不要惹了别人的眼。”
“是。”见大姑娘没有其他吩咐,陈情告退离开。
花芷若有所思的在屋子里兜着圈,皓月之前的目标是晏惜,所以她在晏惜面前乖巧无害,在她进宫后她的希望破灭,后来又知晓了自己和晏惜的事,所以她才会处处针对自己。
如果真如之前所料皓月是重生回来的,在她理智回笼后她首先会如何?
查花芷!
上一辈子自己可没有在这里,也就是说在皓月活的上一辈子花芷不是这个模样,她若真的聪明就早该疑上自己了,便是晚一些自那次宫中事后她也该有所行动才对。
把汤婆子在脸上捂了捂,花芷突的僵住了动作,她记起那次给皓月三位皇子真真假假的生辰八字时她卜出的结果:老四有一死劫,无解,老五有血光之灾,小六早夭!
这可能就是上一辈子三位皇子的结局,小六……可能在云来酒楼那次没跑得了!
而现在小六还活着,皓月如今有孕在身,她若有所图……
花芷快步往外走去,连大氅都忘了披,刘香忙取下来追了上去。
“汪先生可在?”
不过几息间,汪容就从院外进来,不等他说话花芷就道:“去和陈情说,小六可能有危险,立刻派人前去接应。”
“是。”




花芷顾晏惜 第521章 真心?
朱子文对有这么个表妹很是与有荣蔫,矜持的点点头,正欲催几人先走就见范子名冲到马车前,对着马车一揖到底,“在下范子名,慕大姑娘久矣,今日有缘遇上,不知大姑娘可愿给与在下一个机会……”
“范子名!”朱子文反应过来,bào喝着打断他,脸sè难看极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相识数年的人会打表妹的主意,顿时又气又恨,恨不得将人bào打一顿。
“朱兄,我对令表妹一腔真心,绝无半点其他心思,几年兄弟,你信我!”
朱子文冷笑,“你的真心就是大庭广众之下来毁我表妹名声?”
“我绝无此意!”
“那你眼下是在做什么?”
范子名不理会朱子文,转而对着马车道:“是在下激动之下莽撞了,可无论是何后果我范子名都愿一力承担!”
这里本就是极热闹之地,又是这样一场大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陈良得了消息立刻带着所有能带的人奔了过来,有的连摊子都不顾了,跟过来围在马车旁边护卫,不让他人靠近。
朱子文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把范子名撕碎了解恨,另外几名同窗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是很激动能见到大姑娘,对大姑娘也欣赏至极,可从没想过要冒犯,范子文这实在是……
“后果?范公子所言的后果是什么?满城流言?你承担?你如何承担?”花芷不疾不徐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你承担的结果是我畏于人言下嫁与你?还是勇敢的和人言对抗再给大家添一点茶余饭后的话题?”
还真是大姑娘,一如既往的犀利,一针见血,不给人留余地。
范子名头高高昂起,“在下岂是那般不堪之人,是在下做错了事给大姑娘惹来麻烦,不敢求大姑娘原谅,只是平日难有机会见到大姑娘,今日终于有了机会,无论如何都想把心意告知大姑娘,是在下鲁莽了。”
是个聪明人,花芷靠着车厢坐没坐相,把他那点心思看了个透彻,若是换成在这土生土长的女人,遇上这般热情的看起来真心一片的男人恐怕无人能拒绝得了,这范子名把女人的心思抓得很准,平日里怕是没少在她人身上试验,可惜,她并非真的十七岁。
她平日里少出门,难得出门一趟却遇上这等事,还是表哥的同窗,她现在有点相信她是大家眼中的香饽饽了,还以为自从晏惜把他们两个的事传开后应是无人再打她主意了呢!
不过无论是想算计她,还是想借着她达成什么目的,抱歉,此路不通。
“心悦于我?”
范子名一愣,连忙回话,“是,我敢当众立誓,不敢有半句虚言。”
“你有何资格心悦于我?”花芷示意刘香打起帘子,刘香抿了抿chún,不甘不愿的照做。
范子名终于见到了他想见的人,京城皆传花家大姑娘外貌出sè,他此时方知这个出sè是有多出sè,更让他挪不开眼的是那双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躲躲闪闪羞羞怯怯的眼睛,她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你,坦荡,却锋利。
范子名心里那点刚被激起的火气泄了。
可花芷却没打算就这么算了,“花家曾有冠绝天下的藏书阁,里面的书我看了过半,不知范公子看的书可有我多?我由祖父亲自启蒙,受祖父教导多年,四书十三经皆有涉猎,不知范公子擅长哪一方面?不如我们便来辩上一辩如何?”
花芷冷冷一笑,“我之琴棋书画皆是祖父亲手所教,骑射受教于四叔平阳公子,范公子可愿比试一番?心悦于我?你的自尊容许你心悦一个你样样不如的女人吗?”
范子名本就是心高气傲之辈,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好悬在大庭广众之下绷住了,没有立刻翻脸,“便是大姑娘看不上在下,也不必这般来羞辱在下,践踏在下一腔真心。”
“建立在女子名节不保之上的真心?我还真不稀罕。”范子名那副嘴脸让她想起曾经一个故人,也是这般惺惺作态的让人恶心,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的,他们何时管过别人的死活。
“我只是鲁莽了……”
“你只是鲁莽,女人却得赔上一辈子,你何德何能。”花芷笑得没什么温度,“可要和我比试一番?无论比什么我都奉陪。”
和花屹正亲自培养出来的人比?范子名哪敢冒这个险,若是她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也就算了,可要是她真有那么厉害呢?范子名突然想起来朱子文曾说过他表妹在花家缺少先生的时候当了一段时间先生,没点功底她敢?花家又岂会让她胡来?
这么一想范子名更不敢接应了,他不过是想以这种方式加深在大姑娘心里的印象,好让自己所谋得成,可没想过要把脸面全丢在这。
“是在下没有考虑周全,请大姑娘原谅。”
“不比?”
“花老大人的才学,天下谁人不服?”
“……”就这脑子还敢奔着入仕去读书?希望皇上听不到这句,不然吃排头的可不止这范子名!
“表哥。”
朱子文羞愧难当,回过头来连直视表妹眼睛的勇气都没了。
“你交朋友的标准……是什么?”
朱子文无言以对,更觉得不好了。
花芷心里的抑气终于全部发泄出来了,心情好了不少,放下帘子道:“表妹奉劝你一句,还是多和外祖父学学相人吧,告辞。”
目送马车从人堆里离开,朱子文脸sè发苦,这事瞒不住,回去肯定会被祖父狠狠收拾。
唱戏的散了,看热闹的便也散了,只是落在范子名身上的视线很是奇妙,如果说一开始他们还觉得这范子名有胆气,后来被大姑娘一点醒便也回过味来了,这手段用得着实卑鄙了点,但凡碰上心思纤细一些的怕都是一条命的事。
谁家还没个亲妹表妹,稍微代入一想都对范子名生不出好感来,这样的人,该得被大姑娘收拾。




花芷顾晏惜 第522章 皓月的猜测
朱子文走向范子名。
范子名正欲解释,朱子文拳头就已经挥到了脸上,连连后退着跌坐在地。
“朱兄……”
另外几个同窗连忙围过来拉住人,其中一人犹豫一下,还是看在同窗的份上去把范子名扶了起来。
朱子文推开拉住自己的几人,甩了甩打疼的手道:“表妹说得对,是我眼盲心瞎,把你这么个人当成朋友。”
“朱兄,我也只是情不自禁……”
“若红姑娘还好吗?青衫妹妹不要了?”看着范子名瞪大的眼朱子文冷笑,“你情不自禁的人有很多,万万不要把我表妹也当成其中之一,把你和我表妹相提并论我都觉得脏了她,再让我听到一次,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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