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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记得张燕当指导员的时候,对犯人们也挺不好的,轻则责骂重则关禁闭,整天冷冰冰的脸就像是个女霸王。但她现在上任伊始第一把火居然是改善犯人们的劳动qiáng度,让我产生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感叹。
她眼中流波地横了我一眼:”我脸上有花吗?有什么可看的?”
我这才意识到这样盯着她的确有些不礼貌,连忙道歉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真对不起,我发现你好像变了。”
”哦?”她淡淡地点头问我:”我变得怎么样了?”
”我觉得你比以前更年轻更漂亮了。”
她扬起下巴朝我努了努鼻子:”谢谢夸奖。”
果然是变化挺大,这要是搁以前我敢这么说,她一定会把我当作流氓小瘪三来臭骂一顿,现在却有种女性的温柔在其中作怪。
学心理学的我对这种个体的变化非常感兴趣,到底是什么使她前后发生如此大的反差。首先我敢肯定她没有任何的心理隐疾,更不可能是人格分裂。所以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是张燕戴着人格面具,她在身为监区指导员的这几年里毒舌冷妇完全是贯彻下来的表演,或者说那个凶巴巴的毒舌女人才是真整的张燕,现在这个才是她在表演。
第二个可能就是,当人生发生巨大变化和变故时,身为当事人有可能在心理上发生变化,从而促使性格上发生改变。
我本人更倾向于前一种可能,张燕应该是有深厚的表演功底的,之前她也曾经表现过完全不同的两种个性,角sè转换应该是拿捏的非常到位的,所以我才认为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的脑袋里不断地想象着,判断温柔女和毒舌妇哪个个才是张燕的真实性格,如果说毒舌只是种表演,现在才是真实的她,我倒也感觉非常欣慰,毕竟她并不是个让我讨厌的女人,当时的表演肯定有她自己的苦衷。
但如果毒舌妇才是她的真实性格,现在的这个只是装的,那可就相当恐怖了。
善于伪装演戏的人都是智商情商高超的高手,我要是跟她斗,一定输的连裤子都穿不上,如果她现在演戏,目的一定是针对我和秦鸿雯,所以我定要加倍警惕才对,同时提醒秦鸿雯也警惕。
我心事重重地跟在她身后来到办公室,主动地察言观sè了解她的举动,却没有发现有丝毫的不妥,她的温柔淡雅似乎没有任何的破绽,我想这个应该就是真实的她了吧。可我回想起那个面无表情毒舌的张燕,似乎那个形象更加bī真一些,我的心里真的没有底了。
我本来还想着监区来了新任中队长,我晚上可以回家休息。但现在遇上了鬼神莫测的张燕,我还是保险一点,等过几天以后再说吧。
张燕却突然对我说道:”这些天都是你在监区里独自支撑,今天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这怎么可以?今天是你上任的第一天,这个……”
她摊开手对我笑了笑:”我对b监区比你还要熟悉,不存在交接方面的问题,听我的,早点回去休息一下。”
我只好默默地点头,觉得她真的是无可挑剔,完全给我留下了不一样的印象。
我回到卧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的时候看见她在椅子上闲适地坐着,抬手轻轻地挥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我开着车回到滨江小区,把车在停车位停下,提着从超市买来的蔬菜推开楼门,一袭身影突然从楼旁边窜出来,冰凉的小手突然蒙住了我的眼。
她捏着嗓音笑嘻嘻地对我说:”猜猜我是谁?”
我有些吃惊,也有些难以理解,摇头说道:”你不在学校上课,突然跑回来做什么。”
顾丹丹被我迅速识破,遂变得兴致索然,松开手垂头丧气地说:”老公,你真没意思。”
我如今本能地对老公这个词敏感,即使是秦鸿雯平常也不会叫我老公,只有在晚上做那事儿的时候,她动情的时刻会不自觉地叫出声来。此刻顾丹丹却在楼下很随便地喊了出来。
我连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惊慌地左右张望四周,然后松开手低声对她说:”以前可以和我这样随便地开玩笑,但今后绝对不能这样叫了。”
她突然愣了神,定定地看着我问:”你认为我是开玩笑才这样叫吗?”
我颇为无奈地说:”丹丹,咱们两个不合适,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何况我比你大了七岁,爱情这个事情得等你长大了,有了自己人生判断力的时候再做决定。”
她嘴角泛起苦涩的笑,眼睛里有种执着的东西在闪烁:”又是这种话,当初你就是用这种话来搪塞我,现在还这样说,你只是把我当作长不大的小姑娘吗?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我已经有了决定自我的能力。”
我低头默然无语,隔了一会儿,又抬头说道:”丹丹,咱们两个真的不合适。”
她站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发出了然的轻笑声:”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心仪的女人?她长的什么样?她比我漂亮吗?她比我更善解人意吗?”
我苦着脸对她说:”丹丹……”
”我只要你回答我,是不是,你只要老实地回答我,这个女人在哪个方面胜过了我。我不会再纠缠你,只要你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离开你的理由。”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七十三章 确立调查方向
秦鸿雯没有等我去问,便靠在沙发上说道:”张燕亲口告诉我们,真正掌控女子监狱的是一个男人,他躲在监狱外面的娱乐场所中,通过各种方式和监狱里的人们有各种各样的联系。张燕形容这个人说是手眼通天,他利用手中的财富广交各路商人和官员,他利用一个个情sè陷阱把这些官员绑架在自己的利益集团周围。”
秦鸿雯苦涩地笑了笑说:”张燕对我说,如果不是这次上面的反腐力度大,几乎横扫了半个江城市的官场。这个男人所拉拢的官员们全部都落入法网,tiáo查组是永远也无法接触到核心的。她也没有胆量站出来指出幕后黑手。”
我问:”她说的这个男人是不是监狱长的儿子?韩为先?”
”没错,她的说法和你当初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所有这一切的利益全部集中在韩为先身上,至于米若华监狱长,她只是个用权利来放纵家属,补偿儿子的帮凶。就连现在米若华的供认也只是在替儿子顶罪而已。”
我又继续问她:”张燕手中有什么可靠的证据吗?”
秦鸿雯遗憾地摇了摇头:”她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但我就是相信她所说的话,韩为先必定是造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如果没有你送上来的那些证据,我一定会竭力主导tiáo查组往韩为先的方向tiáo查,可是你送的这些假证据让tiáo查组相信了,他们已经把全部方向对准了米若华,反而会让韩为先逃过罪责。”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送上去的那些东西成了韩为先逃过罪责的利器,如果说将来韩为先真的逃过罪责了,那我就是一罪人。当时我要知道这东西是决定转折的证据,我是绝对不会把东西给送上去的。
做了错事当然要想办法补救,我的补救办法其实就是想办法把韩为先的罪证找出来,以证明我之前送上去的证据是假的。虽然我目前还没有任何的头绪,我至少应该知道从该从谁的身上下手。
为了阻止韩为先逃脱法律惩戒,不让他的母亲替他顶罪,我必须主动承担起这个责任,当然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余莎莎是yīn谋的实施者,那我就要从她的身上来找回整件事情的真相。
但这件事情我还不敢和秦鸿雯去说,她万一要是知道我是受了余莎莎的威胁才把证据送上去的。她肯定会刨根问底,直到把我和沐碧晨发生的那点事儿给挖出来,这是我最大的把柄,也是让我寝食难安的心病。
也许还有一个人,也可以在她的身上找到证据。我立刻开口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叫郑伊涵的女犯人吗?你曾经让我在她的身上寻找证据,虽然后来她用假的财务报表来欺骗了我们,最后使得卢雨被当作棋子被抛了出来。但是我认为她的手里还是有真正的证据的,不然监狱长米若华不会那样费劲心思的保全她的生活条件,最后还把她想办法弄到了a监区。”
秦鸿雯静静地坐在哪儿,眼睛里突然泛起一丝光彩,却有些不抱希望地说:”这倒是个突破口,但是你可别忘了,这个女犯人和韩为先的关系不是一般亲密,她是韩为先的核心人物,从上次那件事就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绝对不会倒向我们的。”
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事情是会不断发生变化,韩为先以前的能量是可以保全她,但现在他们没有了任何希望。我不相信她还那样认为韩为先无所不能。现在女子监狱完全落在我们的控制中,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把郑伊涵弄到b监区来,我们慢慢地炮制她,直到她把所有韩为先的犯罪证据吐露出来为止。”
秦鸿雯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说的什么话,炮制,说的就像那盖世太保似的,我不许你干那违法的事情。可以从郑伊涵的身上下手,但是必须规规矩矩地来,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
秦鸿雯说这话我虽然不以为然,但却不能违背,她这种人就是太爱守规矩了,容不得半点yīn谋诡诈,要知道我们的敌人韩为先可没有什么限制,估计他连杀人的事儿都能干的出来。
她不知道我还有另外的渠道,那就是余莎莎,余莎莎我是肯定要秘密去接触的,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我还是要去做。到了这一步,韩为先和我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大敌。
虽然韩为先明面上的助力已经被巡视组拔除,但他暗地里招募的那些打手保安,对我有很大的威胁。
秦鸿雯从沙发上站起来,轻捋着长发向卧室走去,一边说:”我先去休息了,餐桌上我给你留了饭,吃过后自己收拾一下。”
空旷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低声叹了口气。幸好顾丹丹来找我的事情秦鸿雯不知道。不知为什么,从去年开始,我的桃花运就旺盛的很,接触关系近的女人比我此前的二十年的人生遇到的女人还要多的多。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等我把碗筷收拾完后,把地板擦洗干净,走到卧室秦鸿雯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尽量不发出响动惊醒她。
我躺到被子里关上了床灯,盖上被子躺下,睡梦中的秦鸿雯翻身过来,贴身躺在了我的怀里。
我心里十分欣慰,至少她现在还没有对我产生疑心,或者说她对我的感情还维持着她的信任。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已经犯过一次错误,同样的错误我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回到监狱,进入监区中队办公室。
张燕已经从监舍楼例行检查回来。她微笑着看了我一眼,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文件递到我的手里说:”这是秦监狱长下达的文件,让你拿着这个文件把郑伊涵从5;152358090191031a监区接过来,这个女犯人重新归我们b监区管理。”
秦鸿雯的办事效率挺高,昨天刚在家里决定了的事情,她就已经把文件命令给下达了。
我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叫一名管教员跟我一起过去。”
我拿起桌上的电话给监舍楼值班室打了过去,接到电话的是王蕊,她今天在值班,正好就她了。所有管教员里面我用的最放心的就是她,毕竟当初我给她当过名义上的师父。
我说:”有个事要你跟我一起去办,你交代工作后就来中队办公室。”
王蕊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和张燕面对面随便闲聊了半个多小时。说起来也奇怪,我和她早已经认识,从我来监狱上班起她就是监区指导员,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和张燕说的话总共加起来,也没有闲聊这半个小时说的话多。
当初她对所有人都是摆着那样一副臭脸,说话也很难听扎刺。我和她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多时候都是拿话顶她或者阳奉yīn违。但顶牛归顶牛,当初我就猜测在监狱里,张燕绝对不会威胁到我的生存,从今天来看我当初的猜测是正确的。
张牙舞爪的人不一定是对你最坏的,还有真正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但我没猜测到米监狱长倒台后,她的性格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心中感慨万分,原来张燕才是隐藏最深的人,她能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保持住自己不被那些人同化,让我佩服万分。
我其实十分想问张燕是如何同卢雨搭班子的情况下虚与委蛇的,但我没好意思去问,她现在给我的感觉还是非常陌生的,尽管我们聊了家长里短的许多事儿,她给我的感觉依然是很模糊。
王蕊在办公室外面敲了敲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口对她说:”走,我们到a监区接犯人去。”
王蕊好奇地问我:”我们去接哪个犯人啊?”
”问这么多干什么,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监狱所有监区的办公室都在同一座楼里办公,a监区的中队办公室在一楼的另一侧,我领着王蕊走到门口,a监区的中队长是年龄比较大的一大姐,看上去亲和稳健,她就站在门口等着我们。
看来她也接到了秦鸿雯的文件,她上前一步和我握手说:”我和你一起去监区交接犯人。”
我点了点头,跟在这位a监区长的身后,往监舍楼走去。
a监区是整个女子监狱条件最好的监区,我在里面工作了一年半,却一直未能到里面参观一下,只是远远地望见她们的放风cào场和监舍楼。监舍楼外墙的白漆每年都要粉刷一次,看上去永远是洁净如新的。
它是江城市女子监狱的模范监区。所有上级领导来视察的时候,安排参观的都是a监区。它里面关押的犯人也都是刑期很短的,基本上都在三年以下的。生活条件好到让别的监区的人为之向往。
想到这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模范监区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七十四章 确定郑伊涵就是目标
这位中队长大姐似乎也想向我炫耀一下a监区优秀的管理经验,走在我前面回过头来说:”你大概还没有来过我们监区吧,每次省里的领导下来监狱检查,都是参观的我们a监区。”
我点了点头,也笑着说:”我十分想学习一下你们监区的管理经验。”
进入监舍楼后我左右看了看,里面的结构和我们监区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每个监舍里面变成了一个个的单人床铺,这些床比普通的床窄了一些,每个不足一米宽,床架非常结实简陋,铁管床腿和地面焊接在一起,上面铺着木床板和褥子。每两张床中间隔着三十厘米宽的过道,正好容纳一个人走。
每个监舍都有十张这样的窄床,虽然窄床睡觉翻身不太容易,但要比b监区水泥和砖砌的大通铺好多了,至少不会有狱霸来挤压你的生存空间,每个人分一张床,任何人都无法搬动和占有。
大通铺最大的问题是,睡觉的空间很容易被她人挤压,有些行为恶劣的狱霸睡觉的时候要伸开双手,一人占去三到四个人的地盘,那些新来的和软弱可欺的,连拥挤的通铺都睡不上,只能睡在冰冷cháo湿的地面上。
就凭着这点儿基础设施,a监就区胜过我们b监区很多。
监舍的最里面是马桶和长长的梳洗池,a监区由于关押刑期比较短的犯人,所以在管理方面也宽松很多,可以使用梳子和镜子等生活用品,女犯们之间的矛盾也不是很突出。对于她们来说,积极改造重获自由就在眼前,很少出现捣乱分子。
我们穿过监舍廊道,走到关押郑伊涵的单间前,她正盘膝坐在床上看一本书,看上去闲适随意的很。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车间里工作,她依然享受着清闲,当初监狱长下令把她转到a监区里,依然让她享受了某种特权和便利。
中队长大姐咳嗽了一声向我解释:”郑伊涵身体上有病,所以暂时在这里休息,这也是新任的秦监狱长批准了的。”
我淡淡地笑了笑不作任何评论,秦鸿雯既然同意郑伊涵享受清闲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况且她现在对于我们来说还很有用处。
中队长用手敲击了一下铁门,郑伊涵才有些愕然地抬起头来,当她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似乎早已经猜出来我会来接她。
我笑着对她说:”郑伊涵,咱们又见面了,b监区是你的老家,还是跟我回老家吧。”
她从床上下来,穿起鞋子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是一些书和她的洗漱用品。她对我们要带走她似乎没什么抵触,表现的很顺从。
我和a监区中队长履行犯人交接手续后,带着她走出了监区。
我走在最前面,郑伊涵跟着我低头走路,王蕊走在她的身后。她默默地不发出一丝声音,似乎对自己的前途和命运丝毫不会担心。
我们刚走出a监区的监舍楼,迎面有一名管教径直走过来,看见我后突然低下了头。
这不是余男吗?自从她离开b监区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
她比起以前有些改变,头发长了很多,细碎的剪发使她有了些女人的味道。
她走路时远远地避开我,想从我们的身边绕过去,我连忙出声喊住她:“余男!”
她抬起头歉意地向我笑了笑:“刘指导员,好久没见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有些没好气地看着她说道:“没想到你对我生分了很多,我倒是有许多话要对你说。”
她敷衍地对我笑道:“是吗?如果有时间的话,叙叙旧情倒也没什么。”
我说:“我是和你说真的,有些话我想问你。”
她也许是眼看着躲不过去,才点点头说:“咱们不在一块儿工作了,有时见面挺不方便,要不你定个时间?”
我说:”明天晚上,我恰好有时间,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她点了点头,从我旁边侧身而过,我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感觉周围的人都在发生这样那样的变化。
我们先回到中队办公室,让王蕊和郑伊涵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和张燕商量一下该如何安排郑伊涵。
张燕正坐在办公桌前,看见我进门抬头笑了笑说:”人带回来了?”
我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杯子,走到饮水机前边倒水边说:”人是带回来了,只是她应该怎么安排?”
张燕眨着眼睛看了看我说:”关于郑伊涵的安排,全盘由你决定,我不参与。”
我实在是没有料到她居然会这样说,张燕不会不知道郑伊涵的身份特殊,在这件事上她选择置身事外不闻不问,是不是有点消极避祸的态度。
根据她自己向秦鸿雯的供诉说,她对tiáo查组还是有些不太取信的,甚至会担心tiáo查组无法将韩为先的罪证tiáo查出来。所以她选择置身事外,防止将来受到韩为先的报复。
对于她的选择我也能理解,我也不能苛求她和我站在同一战线上,相比于其它同流合wū的家伙,她已经能坚持住自己的底线,就连我自己不也被美sè所攻破了吗?
我点了点头笑道:”好的。”
很多事情不需要用话语来说,相互之间的了解和默契已经能说明一切。如今我在女子监狱里已经是最好的时期,不再有人拦阻掣肘。曾经的卢雨,还有不久前的余莎莎,都已经随着形势倒台离去。张燕的态度也已经说明,她的不参与就是最大的支持。
我走到门外对等候着的王蕊和郑伊涵说道:”走,我去给你安排一下监舍。”
王蕊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毛,我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普通的犯人根本不需要指导员来亲自安排监舍,只需要和下面打个招呼,直接塞进去就行。
郑伊涵以前就是我们监区的特殊犯人,经历了这么多的变迁,她归来时仍然身份特殊。她这些年在监狱里能如鱼得水,得益于韩为先对她的照拂,不管这照拂背后有怎样的难以诉说的勾当。
我命令中队的管教们把值班室旁边的那单间给收拾出来,搬进去一张单人床,还有个能储存生活用品的柜子,虽然这房间像其它监舍一样能见度很低,5;152358090191031好歹也是单间不是吗?可以保证她的个人空间不受打扰。
我们走到门前,我推开门作出个请的动作,她轻踩着步子走了进去,在房间里左右打量了一通。我趁机走到她面前问:”怎么样,郑美女,这房间你可满意?”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说:”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我无所谓的,只要无人打扰,怎么样都可以。”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她很满意,虽然这女人有些时候让我很讨厌,她身上还是有些神秘sè彩和挑剔心理的。
我低头对她说:”那你在这里熟悉一下环境,我们就不打扰了。”
王蕊锁上监舍门,我走到外面阳光下,抬头望着头顶那lún红日感觉非常刺眼。
我极力去忍耐内心深处的好奇心,知道要对付郑伊涵这样的女人,必须要能沉得住气,更要有忍耐力。从今天和她的谈话中我也看得出来,她知道我们把她转到b监区来的目的,面对这样有心理准备的女人jīng,必须像熬鹰一样熬着她,磨掉她的脾性,磨去她待价而沽的心思。
只有等到最后她忍耐不住的时候,我们才能掌握主动权,把她所有的骄傲全部打碎。当然我并不希望这样做,这是所有情况中最糟的一种,我倒是十分希望郑伊涵自己能够想通,我们彼此也能少费一些气力。
当天晚上,我留在监区值班,沐碧晨准时来打扫卫生。我俩相安无事,各自保持沉默,可是内心的疙瘩还是让我们处于尴尬的境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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