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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上夜班的时候,我路过八号监舍门口,看见姚广娜正静坐在监舍里,她不是被检察院带走重审案件了吗?怎么晚上又被送了回来?
5;150978141994827他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支撑着从床铺上爬起,快步朝我走过来,双手紧抓看栅栏质问我:“我不是让你拿着证据交给警察吗?为什么到头来这一切都变成卢雨做的!”
我苦笑着说:“这都是谁告诉你的?没错,证据是我交给警察的,可这功劳……这事说来话长,我也是有很多苦衷的。”
她焦急气愤地说:“你不知道卢雨这女人是蒙继海的帮凶吗?你不知道她要下毒害死我吗?这功劳你给谁也不能给她呀!”
我将手伸进栅栏,抱住她的肩膀,低声安慰她说:“你要相信我,我这么做的确是迫不得已。现在我们的目标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你的案子已经在检察院重审,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结果的。”
她生气地推开我:“你是个胆小鬼,为什么要让一个帮凶抱着原本属于你的荣誉。她凭什么!”
我说:“我真的不在乎什么荣誉,真的。只要你能沉冤昭雪顺利出狱,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她死死地咬着牙说:“可是我在乎!我把证据给你,就是想让你得到这份荣誉。可是你却把它转交给了别人!”
我不知道姚广娜为什么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好。这样的改变让我有点不敢接受。仅仅是因为她中毒的时候我抱她去过医院吗?我那时是怀着一颗愧疚的心来帮助她的。
我抓着她的手,平心静气地说:“姚广娜,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那么大的功劳归在我身上,不是什么好事情,你也知道监狱这个地方……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检察院接受询问。”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地回到床铺上坐下。
我好不容易才安抚好这个女人,九号监舍的顾丽丽把手伸出栅栏向我招手:“快来,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你能有什么事?”我轻哼了一声说:“如今姚广娜已经改邪归正,我的责任区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位刺头,你什么时候能消停,我就烧高香了。”
她娇笑着翘起下巴说:“想让我消停,除非……”她的脑瓜子突然转变了思路,指着我我冷声问道:“最近姚广娜为什么对你言听计从?你给她施了的什么法术?你不会是跟她干了那事儿!在她的肚子里下了种吧!”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一十三章 虐待滋养罪恶
秦直坐在我身旁淡漠地说:“真正的恶徒是不会悔罪的,他们把这一切都归罪于他人和社会。”
秦直居然还有这样的见解,看来他并不是单纯的大老粗。我点点头说道:“典型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现在我更有兴趣见见这位杀人魔头了,这可是现成的心理学案例啊。”
蒙继海团伙躲藏在江城数十年,犯下六桩血案,害了六条人命。从他手中流入江城市的毒品中,冰毒已累计将近一吨,海洛因也累计有八十千克。偏偏这位恶行累累的罪犯却有着风度翩翩的外表。他对待女人温柔体贴,谈吐温文尔雅,幽默风趣,骗得不少女人投怀送抱,姚广娜是,苏韵雅也是。
可他一旦露出邪恶的真面目,这些女人就会被他推进地狱的深渊。
我停止思索,抬头望向审判席,审判长开始作宣判前的最后陈述,嘴里念着那几句公式化的条文:“犯罪事实明确,证据确凿,且产生较大民愤,经合议庭合议后,作出以下判决。”
“全体起立!”
“判被告人蒙继海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我以敏锐的目光看到蒙继海的身体发生了微不可察的抖动,这位恶行累累的罪犯最恐惧的仍是死亡。他的凶残代替不了他对死亡的恐惧。
我最终听到了审判长对苏韵雅的判决:“判处被告人苏韵雅,有期徒刑八个月。”
我彻底松了一口气,她的刑期和秦直估计的差不多,八个月对于花季青春少女来说还不算太漫长。
庭审结束后我站在法院门外等候,秦直进去帮我申请探望。等到秦直给我打电话说:“现在你可以进去了,记住我的话,干万不要激怒他。”
我在法警的引导下进入专门用来让犯人和家属会面的号房,空荡荡的房间中央只有一张桌子,两条凳子。
我坐在靠门的凳子上等待,两名身材高大的法警跟在蒙继海身后往门口而来。他的脚镣和手铐用铁链连接在一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抬脚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我,表情微微有些讶异,然后对身后的法警说:“这个人我不认识。”
他准备转身离去,我从桌子上站起来喊住他:“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你总认识姚广娜吧?”
他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缓慢地转过身来问我:“我媳妇,你是怎么认识的?”
我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坐下来说话。”
蒙继海一步一摇地拖动着脚镣,慢吞吞地坐在凳子上,身体的姿势有些倾斜。瞧他这好整以暇的样子,完全没有死刑犯那种懊悔痛苦。不像他的两个手下,在宣判之后手脚发软,直接昏厥过去。
不得不说,这个人的心理素质是相当qiáng的,这才是犯下六条人命的毒贩头子应该有的样子。
我对他说:“你也应该认识我才对,只不过那个时候,你把我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受害者,一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就那样轻易的放过了我。”
他轻笑着点点头:“原来是你,不用感激我,能从我手里活下来是你的幸运,你应该感谢老天爷。”
“我今天不是来谢你的。”我说:“其实咱们俩挺有缘分的,自那以后我就特别注意你,曾经在咖啡馆看见你抱着两个女人,那个时候的你多风光啊,美人如玉,软玉温香。”
他不屑地轻哼了一声,等我继续往下说。
“我还在你的手里救出一个女孩儿,她是个弹钢琴的,你应该记得她吧?”
蒙继海眯着眼睛回答:“老子糟蹋过的女人多了,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我的腹部涌起一团怒火,但很快把它压下去了。如果在这样的人渣面前发怒,那就是我的失败。
我脸上保持微笑:“后来我用她的纸条,在你手下的喽啰手里购买毒品,就在西郊植物园那里,配合警方把你和你的手下一网打尽。”
蒙继海懒散地抬起头来,嘴角轻蔑地说道:“我知道了,是那个姓苏的的小贱人,我和弟兄们都快把她玩烂了。你和她上床的时候是不是感觉松松垮垮,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吃了过水面。”
我的手攥成拳头紧握着,控制着自己没有下一秒砸到她的脸上。
我脸上笑得更加灿烂:“我是一个管教,在监狱里有那么点便利。所以在你们夫妻会面的夫妻房里安装了窃听器和摄像头。所以知道了在姚广娜的手里,有能让你吃枪子儿的东西。”
他脸上轻蔑的笑容凝固,竖起耳朵听我继续说接下来的话。
“我为了从你老婆手里得到这东西,真的是煞费苦心。我扣了她用来和你联系的手机,从里面的信息中得知她喜欢吃蓝莓蛋挞。所以我在7月7日七夕情人节那天,穿着你曾经穿过的衣服,把那一篮子有毒但不致命的食物送了进去,你老婆吃了以后就上当了。她住进了医院,开始悲伤绝望,可是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的身体里还有另一种慢性毒药,这药是你给监狱里的人提供的吧!”
我站起来手摁着桌子居高临下对他说:“我用120毫克的氰化钾给你老婆上了一堂课,告诉她丈夫是多么不可靠,真正可靠的人只有自己。所以姚广娜幡然悔悟,甘愿把这些东西交到我的手里,让我来决定你的命运,生或死!”
蒙继海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他尚未有什么动作,便被两位法警呵斥住:“蒙继海!放规矩点儿!”
另一位法警严厉地盯着我:“请注意你的言辞,否则将中断你的探视。”
蒙继海把手铐放在桌子上,支撑着身体呵呵呵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我当初就应该一枪崩了你。”
我说:“人生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是没有后悔药可吃。”他目光yīn森地笑了起来,收缩瞳孔如同鲨鱼冰冷的眸子。
“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就算落5;150978141994827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感觉我值了。那帮混蛋想让我忏悔!老子有什么可忏悔的!”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小子。这个故事可是很励志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没有回答。
蒙继海抬起脸,悠然地回忆往事:“我从小出生在郊区,家里很穷。七岁的时候我父亲把我送到市里一个有钱的亲戚家里寄养,让我在城里上学。我们家那个亲戚很刻薄,他们根本不把我这个穷人的孩子当人看,他们看不起我爸,所以就更看不起我。你知道他们让我睡在什么地方吗?跟狗睡在狗笼里!我每天吃的饭都是他们吃剩下的!”
“后来我父亲在工厂里摔断了腿,没钱给我寄生活费,他们就变本加厉地虐待我!他们的一对儿女放学回来用铁链拴在我的脖子上,让我爬着走路,让我学狗叫,让我尝尽了人世间的所有屈辱!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变得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然后让他们跪在我的脚下舔我的脚趾头!”
“十三岁那年我逃离了那个地方,开始混迹街头。我偷过,也抢过,不放过任何一个挣钱的机会。那个誓愿已经在我心里扎下了根,任何阻挡我挣钱的人我都会除掉他。我从十年前开始接触毒品,当时从一个地痞手里倒卖了六十颗摇头丸,获利四百元。我开始意识到这个东西是bào利,但是我不满足捡别人嘴里漏下的芝麻,要做就要做源头的生意。我从西南边境运送毒品入境,送到江城市转手就是十倍的利润!十倍的利润!”
蒙继海脸上浮现出癫狂的兴奋之sè,他说的对,他丝毫不会为自己的罪恶忏悔。
“我最富有的时候,衣柜床下面全部塞满了钱,连睡觉的枕头里面也全是钱。以前那些不拿正眼看我的女人,全部被我的金钱征服在胯下。可惜呀,这些钱都见不得光,不能拿出来炫富。”
蒙继海的双眼中浮出光彩,沉浸在对往日的追忆中。
我说:“你说的那些女人中,包括姚广娜吗?”
“你说娜娜?不,不,她那个时候只是夜总会推销雪茄的小姐。我们相遇的那个夜晚,她正被几个粗鲁的客人纠缠无法脱身,是我救了她。然后她就跟我好上了,别的女人看中的都是我的钱,还有白粉。只有她是真心真意地跟我,我们在民政局领了证,却没能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她那些年跟着我劳苦奔波,担惊受怕,吃了不少的苦。如果说我这辈子有对不起的人,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她。”
我看见他脸上有哀伤愧疚的表情,就算是最混蛋的人渣,也有他心里最柔软的一部分。
他突然邪恶地笑了起来,趴在桌子上问我:“你知道我那有钱的亲戚家,我是怎么对付他们的吗?”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其实我们是同一路人
我冷淡地问:“你杀了他们?”
蒙继海咬着牙狞笑:“让他们死?这也太便宜他们了。我要他们活着,让他们品尝我当年受到的屈辱,一遍又一遍地品尝。我让他们的一对儿女染上了毒瘾,然后彻底败光家当。毒瘾发作的时候他们跪在我面前求我,可以做任何下贱的事情!你所能想象到的,还有你想象不到的。报仇的感觉,真他妈爽!”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你想报复他们,我能理解。可是在你手下丧生那些无辜的人命呢?他们又做错了什么?他们和你无怨无仇,你凭什么夺取他们的性命!”
“他们都是一路货sè!还有这个社会上所有的人!他们在我穷困的时候冷眼相加,不屑一顾。可当我有钱的时候,他们就眼巴巴地上来跟我套近乎。有些人甚至眼馋我的财富,想从中阻挠,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好过!”
他的心里已经形成一个固执的观念,我无论怎样辩驳都无法打破它。仇视他人,仇视社会是反社会型人格的共同特点。
“可是姚广娜呢?你花钱唆使人给她下毒的时候,你有想过你们的过去吗?她始终实心踏地的跟着你,为你打掉孩子,替你坐牢顶罪。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
蒙继海苦涩地笑了笑:“说实话,做出这个愚蠢的决定之前,我那天晚上躺在床上一夜都没有睡着,我犹豫,彷徨,心里难以决断。我最终用抛硬币的方式让老天来决定我和她的命运。”
我讶然,用抛硬币来决定一个人生死?这也太儿戏了!这恐怕也只能用丧心病狂来解释。
他突然探头压低声音对我说:“我这么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见识了不少的人,所以看人的目光很准。小子,其实我们两个是同一路人,同样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的报复心理甚至比我还要重!所以我今天的下场有可能就是你明天的写照。虽然结局不怎么好,但是过程绝对是很jīng彩的。”
我从凳子上站起来,揪住他的衣领,比他刚才言语挑衅我时更愤怒:“你这个人渣!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他任由我晃动他的xiōng口,脸上肆无忌惮地笑:“既然你不相信,那你为什么要发火?你是不是已经害怕了?因为你已经开始往这条路上走了吗?”
如果不是法警的阻挡,我会毫不犹豫用拳头从他的脸上砸下去。
“这位先生,请您出去!你的探视资格已被取消!”
“靠!”我指着那面无表情的法警叫嚷:“他不过一个死刑犯而已!你护着他干什么?我今天就是打死他,他也是罪有应得!”
站在不远处的秦直连忙跑过来,拉住我对法警解释:“我这位朋友心情不好,今天又喝了点酒。”
法警不忿地说:“他是被告人的家属吗?我怎么看像是受害人家属!出了事我怎么向上面负责!”
秦直连忙把我拉出法院的后院,疑惑地瞪着我说:“我不让你激怒蒙继海,你怎么反而让他把你激怒了?”
我瞬间清醒下来。我不是应该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去面对他吗?欣赏他锒铛入狱的颓废光景。怎么让这个混蛋把我带沟里去了?
秦直拍着我的肩膀安慰说:“刚才我就想说你,你跟一个快死的人较什么劲?他都没几天活头了,你羞辱他有什么用?”
我到现在才醒悟到这个问题。蒙继海狡猾,残忍,他在警方的眼皮底下躲藏了近十年,养成了敏锐的观察力和清醒的头脑,以我现在的智商,完全和他不是一个量级,难怪我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和秦直散步来到江边,对他说:“你接下来应该能好好休息一阵子了吧,蒙继海团伙过去占据了江城市70%的毒品市场份额,现在他被抓,你们缉毒警的工作要轻松很多。”
秦直笑笑:“事情要像你想得这么简单就好了,但真买的情况是,蒙继海贩毒团伙覆灭,江城市的毒品交易会出现真空地带,毒品的价格也会随之上涨。高额的利润诱惑吸引着一大批企图不劳而获的犯罪分子参与贩毒,整个江城市地下毒品市场将会面临重新洗牌,我们肩上的担子会更重。”
“照你这么说,这贩毒吸毒还没办法治了。”我吃惊地对他说。
面对滔滔远去的江水,秦直掉手中的香烟,长舒了一口气说:“有办法,掐源头去根本,严厉打击制毒窝点,在边境线上拔除毒品种植园。对吸毒者加大惩罚力度,加qiáng毒品危害的宣传,动员整个社会对毒品进行严防死守。到那个时候,我们的肩上的担子就轻多了。”
“不说这些了,我现在要回警局去,要不要我捎你一程?”
我说:“不了,有朋友托我帮她去找一个人。”
“那好,”秦直拍着我的肩膀说:“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打电话。”
秦直走后,我在路边拦了一辆公交车,前往旧城区的光明中学。这座学校我以前没怎么听说过,似乎并不属于重点中学的范畴之内。
我来到光明中学门口,发现这座学校的附近,大小网吧台球厅开了不少,街上有很多从学校逃课出来的学生,这学校的教学质量可想而知。
学校的大门还是那种钢条焊制的铁栅栏门,我从侧边的小门进去,透过窗口看了看门卫室,里面竟没有人值班。
我这样一个社会上的外来人员,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进了校区。
我正想找个人询问政教处在哪儿?看见cào场上有几个大孩子正围着一个男孩在脸上掌掴,我拔腿快步走过去训斥:“你们几个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没想到这帮小兔崽子根本不惧我,为首的一个短发黄毛的小子叉腰指着我说:“你谁呀?从哪儿冒出来的?敢管我峰哥的闲事,你他妈以为你是警察啊?”
我冷笑了一声说:“没错,我还就是警察!”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带着国徽封皮的管教证,在他们面前闪了一下。“要不要我带你们进局子里住两天?叫你们爸妈去接你!”
黄毛小子的气势立刻弱了下来,低头承认错误:“对不起,警察叔叔,我错了,你千万别带我进去,不然我爸会打死我的。”
我冷酷地挥了挥手:“不想进去,都给我滚蛋。”
这些中学生顿时作鸟兽散。
我拉起躺在地上挨打的孩子,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低头嗫嚅着说:“谢谢你,警察叔叔。”
我说:“他们没有打伤你吧?”
这孩子摇了摇头,挪着步子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我跟在他身后问:“你知道政教处在那吗?可以带我去吗?”
这孩子点了点头,带着我往学校办公楼走去,我们来到二楼的政教处门口,在紧闭的门上轻敲了敲,半天却没有人来开门,我听得出来里面是有人的,所以就加重了敲门的力道。
里面有个粗鲁的男人突然开口:“谁呀?”
我说:“我是来找人的。”
等了将近有十分钟的时间,才有一个国字脸皮肤暗黄的男人给我开门,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豫:“什么人?找谁!”
我说:“我找一个学生。”
这位政教处主任没好气地说:“找学生应该去班级里找!来政教处干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探头往办公室里面看去。里面还坐着一位女教师,面sè绯红地靠在椅子上,她的裙子下面被撕破的丝袜抖露出来,很容易联想到这两位刚才在里面干了什么。
我低头迎接政教处主任愤怒的目光,开口问他:“你们是有一位叫顾丹丹的学生吧,她上高二几班。”
政教处主任皱眉敷衍地说:“学校里没有什么孤单单!”
他生硬地要把门闭上,却被我用膝盖挡住了。这位政教处主任怒喝:“你要干什么?你一个社会闲散人员私闯校园,当心我报警抓你!”
我抬手指了指椅子上欲言又止的女教师说:“这位老师好像有话要说。”
女教师用水汪汪的大眼5;150978141994827睛看着我说:“顾丹丹去年已经退学了,我是她以前的班主任。”
退学了?正在我愕然的当口,政教处主任快速地拍上了门。
我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刚才那孩子还在走廊里等着我,他跟在我身后小声地说:“叔叔,其实你要找顾丹丹,不用问他们,我知道的要比他们多得多。”
我说:“是吗?”
我从这名叫陈虎的孩子口中得知,顾丹丹是这所学校有名的问题学生,逃课打架喝酒抽烟她无所不沾。去年退学后,至今仍在学校附近的娱乐场所里盘桓,她最近好像是傍上了学校附近一个混混团伙的头目。用陈虎的话来说就是,彪哥的马子。
我问陈虎:“你能带我去找她吗?”
陈虎肯定地点点头:“行,但是我只能给你指出地方,还得你自己进去找她。”
我知道这孩子是怕碰上那帮混子无法脱身,欣然点头同意。
他把我带到街上的一座二层小楼前,上下挂着两个招牌,楼上是青葱网吧,楼下是蓝tiáo酒吧。
酒吧里大白天没什么客人。我推开玻璃门进去,看见一堆社会小青年围在沙发上聊天喝酒,三四个女孩子的笑声和撒娇声充斥在其中。
我看见居中坐在沙发上袒xiōng露背的一个混子,肩膀上刺满了纹身。他的胳膊下正搂着一个女孩子的身躯,从背影看上去和顾丽丽还有些像。
我直接出声喊道:“顾丹丹!”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与顾丹丹
那位彪哥和他搂在胳膊下的女孩子回过头来。让我吃了一惊,这是什么画风?她头上的刘海染出五六种颜sè,脸上画着黑眼圈似的烟熏妆。身上穿的衣服像是披了一块布,把该露的不该露的部位全露了出来。
彪哥冷眼斜睨着我,低头问顾丹丹:“你认识他吗?”
顾丹丹疑惑地摇了摇头:“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
彪哥手下的一个马仔跳出来叫嚣:“彪嫂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他妈谁呀,想挑事儿是不是?”
对于这种出头打酱油的孩子,我选择无视。我继续对顾丹丹说:“是你姐顾丽丽拜托我来找你的。”
“我姐?”顾丹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低头沉思。周围的混混们听到顾丽丽的名字,脸上分明显现出畏惧的神sè。
彪哥似乎不怎么怕顾丽丽,yīn沉着脸质疑:“顾丽丽不是坐牢了吗?怎么可能拜托你出来找人?丹丹,别听他胡说,这小子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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