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倒车!快点,巷子太窄追不过去!”
顾晓冬在车上放声大骂:“真jī巴笨!倒车绕过去截他!”
我们这一带的街坊为人都比较自私,为了保护自家墙体和檐下水泥不被车辆压坏,每家都把路边摆放着大块的方石,严重干扰了道路通行。平时我对这种现象是深恶痛绝的,可是现在我感觉这帮邻居真她妈亲切啊。
我疾跑着从巷子口冲出,那辆面包车也歪歪扭扭地从另一边出现。挡泥板已经破损不堪,车门上也出现几个凹痕。
“他在那里!开车冲过去撞死他!”
不能这样下去,我的体力迟早会耗尽,得想办法把他们引诱进窄巷里。
我不由得想起了街坊中最难缠的陈三叔和三婶。这一家子和我们家平时是不爱打交道的。他在这一带邻居中口碑最为不好,争qiáng好胜,最爱攀比,而且特喜欢占小便宜。
陈三叔家在修房子的时候,被邻居们称为一天三吵,五天一打,和邻居吵架打架,又和居委会干架,最后还和修房子的包工头干架。
居委会要求他的院墙必须让出足够的行车道,陈三叔却以邻居前年修房子的时候多往外占了两尺为理由胡搅蛮缠,和居委会多次发生冲突。最后还是在派出所民警的协助下,三叔表面上做出了让步。
但是实际上呢?他家的院子口倒是让出了一车宽的道路,越往里走就会越窄,有不少不明情况的外来车辆曾经被卡在这里。
我心中诡笑,今天就让最难缠的街坊治治你这位顾少。
我故意放慢脚步,装出气力不支的样子往三叔家的路口跑去。
“他跑不动了!开车过去撞死他!”
我身体猛地一偏,冲进了窄巷里。
“打方向盘!追过去!”
我迅速穿过窄巷,又从附近的巷子绕过去,看见面包车果然卡在了墙体之间,这帮人连车门都打不开。
我赶紧把三叔门口的两块大石头搬过去,挡在面包车的后面。
顾晓冬在车里咆哮:“挂倒挡快退!”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三十八章 带着三叔去讹钱
面包车轰着油门向后疾退,车pì股很自然地撞在了石头上,发出咚声巨响。
开车的司机在车里哀嚎:“我的车!”
顾晓冬用手拍着他的脑门说:“别管车了,赶紧挂倒档后退!回去给你买辆新的!”
司机轰足油门向前一窜,车身在墙体上挤出大片火花,然后他迅速挂倒档后退,后lún压上了一块石头。车身迅速往旁边倾侧,猛地将墙体给挤倒,发出哗啦的声音砖头散落了一地。
很好,这帮人捅了马蜂窝!我刘良终于有帮手了。
陈三叔有三个儿子,跟他爹一样都是搬弄是非,胡搅蛮缠的主。老三陈增光还上过武校,现在毕业待业在家,四处打架,惹是生非。别人不惹他们他们都想没事找事,现在惹上门来岂能善罢甘休?
他们父兄四个,就是我的qiáng力生力军。
我冲到三叔院门前,啪啪地拍响了院门,高声呼喊着:“三叔,快起来!”
从门缝里看见堂屋的灯光亮起,里面传出三叔的抱怨骂声:“谁他娘的大晚上不睡觉?半夜来拍我的院门!”
陈三叔斜披了一件衣服,骂骂咧咧地走出来,打开院门看见是我,翻着白眼问:“你小子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敲我院门做什么?”
我焦急地说道:“丫的你们可睡的真死!院墙让人撞塌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恰巧路过看见,人家早开车跑了!”
“真的?”三叔不等我点头,慌忙回屋子里拿了一个手电,打开对着院子的角落一照。猛地喊了一嗓子:“光耀!耀祖!增光!都他娘的别睡了!起来抄家伙哇!”
我们六人提着家伙站在巷口,面对着进退不得的面包车。陈三叔的三个儿子各拄了一把铁锹,连三婶手里都拿着一把菜刀。
三叔看着满地碎裂的红砖,嘴角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车里这几个家伙都是包工头,家产都在百万以上,三叔你可要把握好机会!讹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多余的话我已不用再说,这个贪婪的家伙自己心里有谱。
他脸上却憨厚地笑笑:“咱都是普通老百姓,也不是那讹人的人,只要按照实际价格照价赔偿就行。”
我腹诽,你不讹人?外表忠厚,实则jiān滑说的就是你。
呯!面包车的后窗玻璃被打破,面包车里的六七个人缓慢地从里面爬出,顾晓冬最后从车窗里爬下,被两人扶住一瘸一拐往前走了一步。
我们无言地对峙着,黑衣劲装的专业打手vs凶悍蛮横不讲理的街坊。
“不对呀?”陈三叔偏过头低声说出他的疑惑:“这帮人到底是干嘛的?怎么手里还带着家伙?”
我脑袋灵机一动,低声说:“哎呀,三叔,看来今天咱们要认栽了啦,这帮人是负责拆迁工程的拆迁队,他们手里经常带着家伙,就是专门对付抵抗拆迁的钉子户。”
陈三叔这家伙也不是不好糊弄的,他疑惑的看着我说:“拆迁队来咱们胡同里干什么?”
老大陈光耀接过我的话头:“听说咱们这一带也要搞拆迁,好像是要盖什么商业楼?这帮人不会是来踩点了吧?”
我暗自拍了拍xiōng脯,幸好有陈光耀神配合。
我试探着对陈三叔说:“要不放他们过去吧,就当是吃点小亏,撞塌的院墙咱们自己花钱修一修?”
“呸!怕个pì。”陈增光出言反对:“老子在武校练就这一身本领,今天还怕干不过他们?我一个人能cào翻三四个!再加上大哥二哥,我爹和刘良哥你,干趴他们不成问题!”
三婶拿着菜刀在后面说:“你娘我也能拿刀砍翻一个!”
陈叔低头哼了一声:“撞塌了我的墙,还想走?今天非让他们留下点东西不可。”
顾晓冬没有听见我们在嘀咕什么,叉着腰嚣张的冷笑了一声:“找帮手来了?”
我怕陈三叔识破我们之间的矛盾,连忙呛住他的话头说:“在我们家门前也敢横冲直闯,再让你们这么嚣张下去,岂不是连房子都给我拆了!”
顾晓冬也错把三叔的院子当成了我的家,咬着牙冷哼着说:“就这破房子,拆了也就拆了!老子就是一把火,点了又能怎么样?”
我转头对三叔说:“看见了吧,三叔,他们根本没想着赔偿,还口出狂言,根本不把你老人家放在眼里。”
“nǎinǎi的!崽子们,cào家伙上!”陈三叔一声令下,三兄弟挥舞铁锹扑了上去,我也拿着木bàng在后面趁机偷袭。
陈增光不愧是武术队出来的,一把铁锹舞得呼呼生风,左冲右突之下之下瞬间将两三个人干翻在地。光耀和耀祖也不甘落后,猛追着两个人打得他们嗷嗷直叫。
我对着顾晓冬猛抡了几棍子,打得他顾头不顾腚,连连躲闪着退到面包车跟前。就连陈三叔,三婶也拿着顶门棍和菜刀上了手。
我们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胜利,打得顾晓冬抱着头在地上连连求饶:“别打啦,有话好说!”
“停手!”陈三叔大手一挥,我们立刻停手站在他老人家身后。
顾晓冬和他的七个打手已经有四个栽倒在地上,另外三个也伤痕累累抱头蹲着。
他鼻青脸肿地靠着面包车站起来,吐了一口血痰说:“今天算我认栽,你想怎么样?”
他这话是对站在三叔身后的我说的,陈三叔也没多注意,哑着嗓子说道:“废话少说,赔钱走人!”
顾晓冬不屑的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多少钱?”
我凑到三叔耳边叮嘱:“这家伙有钱的很。”
三叔低声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
三叔叉着腰说:“我也不讹你们,打架的损伤和jīng神损失费也不朝你们要了,既然你们撞塌我一堵墙,就按砖头算吧,一块砖头赔我一百块钱,你算算该赔我多钱。这很合理吧?”
这还叫不讹人?我本来还怕他胃口小不敢要,没想到这家伙狮子大开口,连我都吓了一跳。
顾晓东咬咬牙:“丫你妹,你咋不去抢劫呢?”
增光火爆脾气,提起拳头就要上:“不想赔钱?信不信我揍死你!”
三叔伸手拦住儿子,双手抱xiōng坦然地说:“你撞塌我的墙,买砖得钱吧?雇工人修理得钱吧?我们家上上下下不得忙活?这费工夫花时间算不算钱?一块砖一百我还要你少了呢!”
“行,行,行!”顾晓东没好气说:“这地上的砖顶多只有一百块,给你们一万不少了吧?”
“你眼睛是瞎了吗?这地上的砖怎么不得有三百块!拿出三万块钱,赶紧走人!”陈三叔叉着腰指点道。
“行,三万就三万。”顾晓冬忍痛拿起皮包在里面翻了翻,抽出几十张。
陈增光从他手里一把夺过来递到三叔手里:“爹,你点点?”
“这还点个pì,这只有八干块钱。”
顾晓冬无奈地摇摇头:“今天出门就带了这么点儿。要不你们放我回去取?”
陈增光:“你丫想得美!放你回去跑了怎么办?”
顾晓冬急了:“我这面包车不是还押在你这儿吗?”
“这破面的只值几千块钱,少跟我们打马虎眼儿!”
顾晓冬今天遇上蛮不讲理的陈家父子,他只能自认倒霉,叹着气对躺在地上的几位哥们儿说:“哥几个给凑一凑,回去我给你们补上。”
六七个打手把所有钱凑在一起,连顾晓冬那八千块钱,总共也只有两万八千多,他把钱递过去摊开手说:“我们所有人的钱都在这儿,你们再bī也没有了。”
三婶凑到三叔身边,低声嘀咕:“两万八也不少了,要不就算了吧。”
我从他们身后探出头来,指着顾晓冬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说:“他那不是手表吗?剩下的两千块钱用这个抵了算了。”
三叔不屑地摇头:“就那破手表,也值两千块钱?就这样吧,我吃点亏!把手表拿过来算了!”
顾晓冬哀嚎:“你妹的!这可是劳力士!价值五六万!”
“狗pì!我爹说不值钱!就不值钱!不想找打就赶紧拿过来!”增光挥舞着铁锹叫嚣。
“好!给你们!”顾晓冬忍痛将手表从手腕上褪下,扔给了陈三叔。
陈三叔将手表塞进口袋里,带着儿郎们雄赳赳气昂昂地退走。
顾晓冬5;150978141994827一伙人忍着剧痛把碎砖石块清理完毕,才陆续从车后窗爬进车里,发动着车子退出巷子仓皇逃去。
陈家堂屋里,陈家兄弟三个和我,还有陈三叔,三婶,虎视眈眈地盯着三叔摊在桌上的一堆战利品,两万八千块钱和一块劳力士手表。
接下来就开始我们的分赃大业了。
其实我心中的目标是顾晓冬手腕上的那块劳力士表,但是如果陈三叔和陈家兄弟三人知道那块表的价值。以他们的吝啬尖刻是绝对不会把表便宜我的。
我心中打赌,他们不知道这块表的价值,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jīng明。只要我稍微露出对这块表产生兴趣,他们就会加以重视并据为己有。
我还得使点小诡计。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三十九章 分赃均不均?
他们应该不知道这块表的价值,首先他们不清楚顾晓冬的身份。在正常人的思维定势里,只有开豪车的人才能戴得起金劳。就好比我开一辆奇瑞qq手腕上戴着金劳力士,就算把表放在人们眼前,他们也会认为是假的。
顾晓冬今晚乘坐着面包车狼狈地出现,陈家父子要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他们的贪婪绝对会开价十万以上。
陈增光从桌上拿起手表,捏在手中仔细把玩儿。光耀和耀祖相互吹嘘着自己今晚如何神勇,如何干翻了几个人,功劳大大的有。
增光拿着手表凑到我面前问:“刘良哥,你念过大学见多识广,你看看这表到底值多少钱?”
三叔和三婶,陈家兄弟都把目光投向我,我刻意把灼灼的目光盯着桌上那笔钱,对劳力士表爱理不理。等到增光把表凑过去,我才拿过来在手里随便看了两下,不经意地说:“嗯,还算不错吧?值个千儿八百块钱。”
老二耀祖在一旁chā嘴说:“那个家伙说这个是什么劳力士,听说劳力士很值钱的呀。”
我说:“劳力士也有行货,水货之分,真正的劳力士价值十万,十几万都有,你想想他一个干拆迁坐面包车的货,能带得起真劳力士吗?他这表再贵能贵过水果手机吗?”
陈增光一脸后悔地说:“刘良哥,你也是,刚才就不该要手表,你要他手机多好啊,万一他是个水果7手机,那不正好拿来用吗?”
“行了!别吵吵了。”陈三叔挺有威势地喝止住儿子们的声音。
他坐在桌子中央,用大手按住那笔钱,声音低沉地说:“今天这件事,良子应该居首功,要不是他发现那辆面包车撞塌了咱们家的墙,人家早跑了!你们还能乐呵呵的在这儿数钱吗?”
他站起身来,扶着我的肩膀说:“良子啊,叔今天要谢谢你,真心地谢谢你。从今天5;150978141994827起,你们三个要给我记住,良子在外面要是遇到什么事找你们帮忙,你们不管手头上有什么事,立马放下给我去!咱们陈家是讲义气的人,良子这么讲义气,你们不跟他讲义气,我就跟你们不客气!”
他这一套话说得挺押韵,感动的我眼泪哗哗直流。
三婶从桌子上抽出几张钱正准备递到我手里,却被三叔瞪了她一眼,抢在手里数了数,才放心地笑了笑说:“良子啊,这一千块钱是叔的一点心意,不要客气,拿着。”
尼玛!老子把这么大的冤大头送上门让你们讹,完了才给我分一千块钱的赃。刚才讲一大堆的好听话,还说讲义气,这就是讲义气?
三婶连忙把这钱揣进我的口袋里,还假惺惺的地说:“别推让啊,良子,这是你应得的。”
我推让个毛啊,我推让!我算是看明白了。在人家所谓的义气面前,千万别提钱,一提钱就把义气给整没啦。
这更加定了我把劳力士拿在手里的决心。
三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毫不夸张的挠挠头说:“哎哟,这都三点了,得抓紧早点儿睡了,明天早上还得起床雇工人修墙,这都得花钱呐。”
陈家兄弟们也假装打着哈气,伸着懒腰,嘴里嘟囔着睡觉去。
我知道,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但我就是站在那里不动。
陈三叔尴尬地伸了几个懒腰,才又咬咬牙用手指从桌上捏起五张站起来塞给我:“良啊,再给你五百块钱。”
我连忙推让说:“叔,你再拿钱就见外了,我真没这个意思。”
“拿着,让你拿着就拿着。”
我连忙摆着手说:“三叔,我真不好意思再要你钱,要不这样?我这两天新交了个女朋友,想弄个生日礼物给她。你们家店里不是加工檀木佛珠的吗?能不能送我一串紫檀木手链?要高档点儿的。”
三叔咬着牙挠了挠头说:“紫檀手串都放在店里,家里真的没有,再说那手串都是男人戴的东西,女人戴不合适。”
我分明看到他茶几上面的架子上挂着几串紫檀珠,这陈三叔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他眨着眼左右转圈,突然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劳力士手表,一个箭步蹿过去拿起,硬硬的塞到我手里说:“这手表送给你,女人也可以戴,天也不早了,三叔就不留你吃饭了。”
我脸上装作不怎么高兴的表情,三叔的三个儿子连忙送客:“慢走啊,良子,良哥,改天来家里做客。”
我半推半就地被陈三叔一家人请到院子外面,他们显得非常有礼貌地和我挥手说再见,然后院子门哗啦一声就锁上了。
我低头无奈地笑了笑,却听见他们一家在院子里的说我的不是。
“刘良这小子也真是贪财的货,居然看上了咱家的紫檀手串,这玩意儿上千块钱一串呢,连我们自己都舍不得戴,咱家亲戚想要都不给。”
只听陈三叔在院子里呵斥一声:“行了!说话小声点儿,都回屋里去!刘良这小子鬼jīng的很,以后和他打交道,除了钱的事儿,别的忙都可以帮!”
得了,我的这些老邻居个个都比我难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回到家里,捏着那劳力士手表爱不释手,我敢肯定这玩意儿绝对是真的,价值绝对在五万往上。谁让三叔他们一家人抠抠索索的,这值钱东西就不能便宜他们。
不过这东西我也不准备自己戴,就算戴上装bī也不像。还是找个渠道把它卖了换成钱,给自己实实在在地弄点后备资金。
我总结了一下今天的经验和教训,得出一个结论,必须得有自己的势力网和人脉。今天在孟灵的同学聚会上得罪了那么多人,以后遭受明里暗里的袭击还会有不少。
我先不想那些大的,什么扩大自己的势力呀,什么变得牛bī呀,最起码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吧。
现在我每天勤练格斗术,可自己练的再qiáng也架不住人多势众。一个好汉三个帮,所以得有自己的帮手。我觉得陈家老三就不错,那身手三五个人真是不在话下,而且他脑子似乎不太灵活,我需要的就是这样有傻胆的人。
要不改天找他好好谈谈,争取把他早日收到麾下,当个保镖也不错。
第二天清早,我突然从床上坐起,抬起手腕上闪闪发光的劳力士一看。靠!已经九点多。我猛地一拍脑门,昨天晚上只顾着鉴赏手表,连闹钟都忘了上,不知不觉竟睡过头了。
我连忙穿起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跑出院子。我妈在厨房喊:“良子,早饭不吃了吗?”
“来不及啦!”
我在路口拦上公交车,等坐车回到监狱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钟。
我缩头缩脑地在大院里行走,生怕被领导看见引来无端指责,幸好宿舍楼和办公楼不在一个院子里。
我偷悄悄溜回自己宿舍,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把昨晚身上穿孟灵的衣服脱下来叠整齐。这三万块钱的服装我可消受不了,穿在身上还会引发祸事,还是尽早还回去的好。
我来到孟灵的宿舍门口,然后敲门进入,她还是躺在床上看书,我把衣服放在椅上对她说:“衣服我给你还回来了。”
她点头淡淡的说:“嗯,知道了,就放那儿吧。”
我凑过去奇怪地看她挡在书下的脸,很难想象昨天晚上我们之间接过吻,可是现在她言语冷淡,丁点儿没有感情进步的迹象。
难道世界上还有这种情感遗忘症?
她生气地拿开书说:“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吗?”
我说:“咱俩昨天晚上是不是亲嘴了?”
她俏怒地瞪着我:“出去!”
我说:“好,好,我们现在不谈这个话题。我想请你帮个忙。”
她把书扔在一旁,脸上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说:“说吧,有什么事?”
我把劳力士手表从手腕上扒下来,递到她手里说:“昨天我在路上捡到一块手表,你看看值多少钱?”
她捏起手表翻来覆去看了看,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这是正品瑞士进口劳力士,这真是你捡到的?”
我说:“对,对,你给估个价,看看它到底值多少钱。”
“我怎么看这腕表有些眼熟?”她疑惑的眼神盯得我有些发毛。
“至少在六万以上,如果这真是你捡的,那你可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说:“对,你有没有类似的渠道,帮我把这表给卖出去?”
“卖出去干嘛呀?自己戴着多好,可惜,这是男士腕表。”
“这么高档的东西,带到手上都感觉发烧,还是卖了好,换成实实在在的钱。”
她点点头说:“我有一个朋友,她就是在网上做这种高档品生意的,我让她给你卖出去。”
我有些不放心的问:“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男的女的?”
这我可得问清楚,万一是顾晓冬认识的人,到时候岂不又落在他的手上了。
“女的!”她翻了我一眼。“你这不会是偷来的吧?”
“怎么可能?我不去干那种事情。”
她说:“你怎么这个点儿才来?都日上三竿了,是让指导员知道又要批评你!”
我厚着脸皮说:“什么这个点儿才来,我早上七点就来了,已经在宿舍里睡了一大觉。”
“哦。”她淡淡的点了点头:“八点整的时候,中队长曾经通知过中队办公室门前安装了考勤机,八点半以前不去刷脸算是迟到到,九点以前不去算是休假或者旷工。”
“靠!你怎么不早说?”我慌忙退出门,就往楼下跑。
孟灵的笑声在房间里回响:“你不是说你一大早就来了吗?现在怎么着急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四十一章 犯蠢的林曼丽
我觉得我是应该静一静心了,否则在这里待下去,会让自己更忙乱,更迷茫。
曼丽是不想见到我,我很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她不需要任何怜悯,更不需要她曾经弃如敝履的我的怜悯。她现在这个模样,我的出现只会更加刺痛她的心。
我转身对魏欣茹说:“欣茹,你现在是不是特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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