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说耸了耸肩:“你骂吧,你怎么骂我都无所谓。”
“将来她不但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恨你。因为你对她知根知底,她最屈辱的过程都被你看到。她恨她之前最瞧不起的一个人便成了她的救世主。你的怜悯和帮助就是在鞭挞她的灵魂,对于鞭挞她灵魂的人,她不恨你才怪。”
我笑:“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见解。”
我本能的感到一丝不对劲儿,回过味来对陈雪说:“不对,这话不应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这是有人教给你的!对不对?”
陈雪的脸上明显有一丝慌乱,她qiáng笑着掩饰说:“你凭什么认为这话就不应该我说?为什么我不能有这样的见解。你真是有些神经质!”
我走近她,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眼说:“能说出这番话的人,必然对我和林曼丽曾经的交往,有很深的了解。这样具有心理剖析性的话题,绝对不可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陈雪闭着眼摇头:“你真是疑神疑鬼,不可理喻。随你怎样说吧,我不想和你争论。”
我靠近陈雪瓷白尖削的下巴,她却因为心虚缓缓后退退。我笑着对她说:“你有事情瞒着我。”
她摇了摇头表示反对,发现身体退到了窗口,似乎已退无可退。我的脸和她近在咫尺,一低头就可以把她纳入怀中。
我说:“你们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陈雪生硬地摇了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是真的听不懂吗?还是对我这个臭男人不屑一顾。”
陈雪不停地向我使眼sè,魏欣茹这个新人在旁边看得一头雾水。陈雪压低声音对我说:“我们不要在这里谈好不好,我们去顶楼。”
我们推开楼梯通道那吱呀作响的生锈铁门,这时的天sè已经昏暗,残阳被yīn云遮挡,秋风已夹带了一丝凉意。
陈雪面对着我站在残阳下,她的的长发被秋风吹拂着在脸前纷扬,我声音低沉地问:“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颓废却又无聊地回答:“你想让我说什么?所有的事情你都明白,这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以为你在这里干了几个月,早已经适应她们的行事风格。”
我靠近她的耳边低声问:“她们是谁?”
陈雪愣了愣神,冷冷地说:“你这么问就太没意思了。”
我戏谑的看着她问:“他们中间也包括你对吧?你为了保全她们?甚至不惜用身体做诱饵,上次你对我就是这么干的?这次你怎么没使出你的sāo劲儿来!”
陈雪突然伸手在我脸上来了一句响亮的耳光!她的眼角湿润发酸,恨恨的瞪着我说:“你是个疯子!”
她转身就要往楼梯通道口走去,我从她的背后扑上去,把她揽在怀里,张开嘴从她的樱桃小嘴上吻下去。
陈雪剧烈的挣扎了几下,用手推搡着我,我却用力在背后抱住她,把她的脸硬硬的掰向我,我把她的香chún含在嘴里贪婪地用吮吸着。
陈雪的眼眸开始迷离涣散,她重重地喘着粗气,我一只手从她的上衣伸进去,感受她温柔白软的肉峰。
她不对我不再推阻,反而更亲密地配合着我的侵犯,凉滑的香舌主动地和我纠缠着。
我解开我们制服裤子的腰带,抱着她白皙温润的纤腰紧紧靠上去,她立刻发出那种缠绵销魂的娇喘声。我能感受到她的温热紧致,就像春天里的一股热流包围着我。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司机大哥是退役军人
“兄弟,你跑什么?是我啊!”
我心有余悸地回过头,看见驾驶位上摇下车窗,竟然是那位白天遇见过的面包车司机。
我对面包车已经产生了恐惧,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的声音沙哑而有质地,让人听起来感觉很舒服:“这都已经深夜了,你怎么还在街上溜达?是不是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事?”
我支吾着对他笑笑:“我只是散散心,好吧,我只好和你实话实说,我今夜实在没有去处,所以才在街道上溜达。”
司机大哥沉思片刻,突然说:“上车,跟我去我家对付一宿。”
我连忙歉意地摆手:“这好像不太合适吧,你我只不过才见过一面,我怎么能住到你家里去?况且你还有你的家人。”
“没关系”他颓废却又沧桑地笑着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还有闲余的床,你就当是跟我去做个伴。”
我思虑片刻,终于点头同意,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一路上这位大哥欲言又止,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说。
他的家离这里很近,七转八拐之后看见两间陈旧的平房,院墙也显得很破败,旧院门上并没有挂锁,轻轻一推就彻底敞开。
进去屋里之后才发现这边司机师傅的生活很简朴。放衣服的仍然是以前那种木头箱子,老式八仙桌上放着电视,沙发破旧不堪,弹簧也坏了很多。我以为我家已经够贫困了,这位司机大哥倒是远胜于我。
睡觉的地方倒是很宽裕,屋子里家具少,两张床担当着占据空间的重任。大哥说话简洁明快:“在床上将就着对付一晚。”
我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心里有些犹豫,我对这位性子有些冷清的司机并不了解,他会不会是同性恋者,把我骗到家里另有所图吧。
我躺在床上没敢闭眼,大哥好心地朝我笑着说:“你怎么没脱衣服就睡了,这能休息的过来吗?”
“我明天还有事情,怕一觉睡过头去,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没关系。”
他无所谓的笑笑,在我面前脱下衣服,里面穿的是军绿sè的迷彩背心和迷彩短裤。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有块儿,手臂上肌肉虬结鼓起,肱二头肌紧绷得像个小山,就像那电视里的健美男。
他的床铺靠近门口,睡下后拉熄了电灯。
直到司机大哥躺到床上,我才放心地合上眼,却听见他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其实我是有事要你帮忙,但是羞于开口。”
我紧张地捂紧了被子,心想这家伙千万不要对我动手动脚,老子可不喜欢男人!
我说:“有什么事白天说不行吗?”
他点了点头,闷闷5;150978141994827地说道:“那好吧,时间也真的不早了,早点睡吧。”
我却睁着眼没敢入睡,等他发出鼾声以后才放心下来,眼皮逐渐变得沉重,不知不觉竟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慌忙拿起手机看,原来才七点多。外面床上的那位大哥却不见了踪影,他的军绿sè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像豆腐块似的。
原来这位大哥曾经是军人,不然怎么会有这样整洁的内务。
昨天晚上进来的时候电灯昏暗,没能看清楚房间里的细节。我仔细打量房间,看见中央的墙上挂着一块玻璃像框,里面镶嵌着几个绶带和军功章。
我下床后叠好被子,走到相框前凝神观看,这几个军功章的分别有一等功和二等功的绶带,旁边还有一些合影。有一张是一群穿着迷彩服头戴钢盔脸上涂着迷彩的士兵聚在一起,这位大哥应该在这些人正中间。还有两张是他穿着军装的独影,和几杯战友的合影。他穿着军装英姿飒爽,有点兵王的味道。
“起来了。”大哥乐呵呵地端着洗脸盆走进门。他肩上披着白毛巾,脸上还残留着汗珠,显然是刚晨跑回来。
“我给你打了些热水,先洗把脸,咱们吃饭。”
我好奇地问他:“大哥,你当过兵?而且还是特种兵?”
他憨厚地笑了笑,说:“这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咱们还是先用早饭吧。”
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想提,我也没有追问,洗了一把脸之后,从他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
我跟着他来到厨房,大哥搓手笑着说:“家里比较简陋,没准备什么东西,早上起来煮了点稀饭,你凑合着吃点。”
我连忙客气地说道:“我是来叨扰你的,你还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还就喜欢吃稀饭。”
“那就好,那咱们坐下吃。”
我就着咸菜吃完了整碗稀饭,他殷勤地上前要端我的碗:“来,我再给你盛一点。”
我连忙说:“我吃饱了,真的,大哥。”
大哥的热情让我真是有点儿受宠若惊,吃完饭之后,他利索地收拾好碗筷,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我先送你去医院,时间还来得及吧。”
我连忙点头说:“来得及。”
等他把一切收拾好之后,我们锁好房门,走出院子。乘坐大哥的车先前往医院。
在路上我一直犹豫纳闷,这样一个优秀勤快的男人怎么会独自生活。终于我还是憋不住,好奇地问了出来:“大哥,你的家人?你怎么没和她们在一起?”
大哥云淡风轻地笑笑:“我离婚了,已经有五六年,有一个女儿跟着前妻生活。女儿最近也因为犯事,进了监狱。她应该就在你们女子监狱。”
他说这些的时候看似漫不经心,但他的眼睛已经出卖了自己,他的目光中带着某种渴求,这恐怕也是他对我殷勤的缘故。
我问他:“她叫什么名字?我在监狱里帮你打听打听,也帮你联系管教照顾一下她。”
大哥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点头说:“我昨天晚上就想跟你说这事情,其实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十分担忧她在里面过得好不好?想请你帮我看看她,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她的名字叫李牧微。”
我讶异地问他:“李牧微是你女儿?这还真是巧合,她正好在我们这个监区里,你放心,我会尽量帮你照顾她。”
大哥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谢谢!真是谢谢!我本来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我真的挺感激你的。”
“和我还谈什么感激,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我早就露宿街头了。这样,你尽快去监狱申请探望,我去和负责探望的管教说一下,你和女儿见一面,总比这样空担心好。”
大哥心事重重地摇摇头说:“暂时还是不要见面了,她对我有些怨念,也肯定不会见我。”
原来这是一对有矛盾的父女,我倒是十分乐意帮助他。
能够结交这样一位退役军人,是我十分荣幸的,其实我帮他也是有一点功利心,这样的朋友多一个总比少一个好。
我在旁边安慰他:“父女矛盾是需要时间来化解的,你也不用着急,恰巧我在监狱里的工作就是心理医师,我帮你劝解一下她,尽早解开你们之间的心结,争取让她和你见一面。”
“那真是太好了!兄弟,谢谢你,这种事情我本来不敢想象,能有你帮忙,我真是感到万幸。”
我说:“还有一件事,如果有时间的话,你给我讲一下你和女儿之间的情感经历。我这可不是窥探他人隐私,只有了解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才能更好的化解你们的矛盾,这个你应该能理解吧。”
大哥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忙点头:“理解,太能理解了。只要能让我和微微化解矛盾,随便你怎么问。兄弟,哥哥没什么本事,手头的财产也就只有这辆车,你日后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保证随叫随到。”
“行,那我记下你的电话号码,大哥你怎么称呼?”
他感激地朝我伸出手:“李朝阳。”
我也握紧了他粗糙有力的大手:“我叫刘良,非常有幸认识你。”
面包车已在医院门口停下,我跳下车对他挥手说:“如果明天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不见不散。”
李朝阳大哥感激地朝我挥挥手,然后驱车离去。
我在医院门口看到了几辆不同寻常的车并排停在门口,那辆雪佛兰轿车应该是张燕的,还有一辆新款迈腾,应该是卢雨的。还有一辆迈巴赫的顶级豪车。
我的心脏瞬间抽紧,这帮人已经来了。今天这么重要,我他妈的居然迟到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四十六章 最艰难的抉择
那还等什么!我慌忙撒开了脚丫子往监狱走廊里跑。
今天我准备充分,昨天晚上特意在郊区街道上买了一个高保真的录音笔,就chā在我贴身衬衣的口袋里。我倒要看看这帮家伙,如何qiáng迫一个弱女子给她做jīng神鉴定?
我急跑到走廊拐角,看见卢雨和张燕领着两个人刚刚走到门口,陈雪正站在病房门前敬礼报告。
她们恐怕也是前脚刚到,幸好我没有来迟。
我剧烈的心跳逐渐平息下来,用双手撑着膝盖,稍微喘了一下气。
卢雨突然回过头来,看见了不远处的我,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快,却也没有对我打招呼。张燕有些倒是有些异样,张开嘴问我:“刘良,你怎么会在这里?”
姓吴的律师和另一个眼镜男也转过身来看见我。
他们心里一定很惊讶吧,没想到我没有上当,还能一大早赶到这里来阻止他们的yīn谋。
我掐着腰走到他们面前,直接开口问:“你们是要给林曼丽做jīng神鉴定?”
张燕冷冷地盯了我一眼:“刘良,这里没你的事,回监狱上班去。”
我说:“怎么没有我的事?林曼丽的第一个心理鉴定是我做出来的,现在有人要推翻我的结论,难道我不能过来旁观一下吗?”
卢雨冷淡地看着我:“你不要无理取闹,现在我命令你马上回去。”
我无奈地冷笑:“我这是无理取闹吗?我有权利站在这里,就算你要处罚我开除我,那也得等回去之后。”
张燕对我怒目而视:“刘良,你!你这是不服从纪律!”
吴律师在旁边敛去轻蔑的冷笑,装出和善的样子说:“这就是你们跟我说起的那位刘良医师吗?果然是年轻有为,好,好,心理鉴定结束后,我想和这位刘良先生单独谈谈。”
我冷笑。还跟我单独谈谈?不就是想拿钱砸我吗?
卢雨yīn沉着脸对吴律师说:“别管他,我们进去。”
他们鱼贯而入进入病房后,我也紧跟在他们身后进去。
躺在床上的曼丽看见卢雨领着卢律师进门,慌忙瑟缩裹着被子往床头退去,惊慌地哭叫:“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她的眼泪像串珠子似的往下掉,呼唤着我的名字:“刘良,你在哪儿?快救救我……”
“拜托,让让。”我从吴律师和心理医生之间挤进去,走到床头抓住曼丽的手说:“别担心,放松下来,有我在这儿呢。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也不会让他把你带到jīng神病院的。”
说完我的眼睛示威地朝他们四人看了一眼。
那位西装革履,带着四眼儿的心理医生似乎不惧我的威胁,咳嗽了一声说:“这是典型的迫害妄想症。”
我老实不客气地朝他喷道:“你丫别胡说八道,妄下结论好不好?她这是被你们吓的!”
这小四眼儿冷冷地笑了一声:“你说是吓的,我们既没有带凶器,也没有对她进行恐吓,她为什么要害怕我们?”
我看到这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的四眼仔心里就有气,丝毫不忌讳自己说脏话:“因为什么你他妈不知道吗?因为待会儿你要给她做的那个鬼鉴定,要把一个只有二十年刑期的女人,直接送到jīng神病院去!她在那个地方就是无期!还要被一帮疯子和疯子一样的医生虐待摧残!你她妈的良心让狗吃了!敢接这种脏活儿!真是要钱不要命!”
“你!”四眼仔被我气得脸上青白交加,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卢雨瞪着我放声喝斥:“刘良,滚出去!我明天就上报监狱,将你辞退,取消你的心理医师职务!”
我笑了笑,毫不畏惧地直接迎击:“中队长,要开除我,取消我的心理医师职务,那也得等明天吧!但今天在这几个小时里,我还是心理医生,我有权捍卫我的尊严,为我的犯人负责!”
卢雨气呼呼地瞪着我:“刘良!你是跟我们杠上了吧!”
吴律师yīn险地笑了笑,脸上和气地劝解卢雨:“卢中队长,消消气,我来和这位刘良兄弟谈两句。”
他笑着朝我招招手:“刘良兄弟,你跟我出来一下。”
“cào,你他妈谁呀!叫我出去就出去!先不问问老子听你招呼吗?”
饶是这位吴律师涵养深厚,也被我呛得脸sè微红。
张燕在一旁怒喝:“你他妈怎么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注意点影响,会说人话吗?”
反正怎么着也是得罪领导,我也豁出去了:“我他妈这么说话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平时训我们的时候说人话了吗?”
张燕bào跳如雷直跺脚:“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病房,也不客气地说:“吵吵什么!这里是医院!请不要打扰病人休息,要吵到外面去吵!”
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医生走到曼丽的病床前,给她测量了体温之后,简单叮嘱了几句转身走出去。
吴律师最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刘良兄弟,我确实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说,这对你没有坏处。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沟通商量,人与人之间也得交流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知道这家伙想对我说什么,既然他想试一试,那我就给他这个机会,彻底让他死心。
我点点头说:“行,但我只给你五分钟时间。”
吴律师无奈地点头,我跟着他走出病房,曼丽在我身后恐惧地瑟缩着:“刘良,别走!”
我回过头柔和地看着她:“别担心,我去去就回。”
我又狠狠地瞪了那四眼仔一眼:“我回来之前,不许bī问她!当心我灭了你!”
那四眼仔身体打了个激灵,愠怒地回瞪我。
我跟着吴律师走到走廊的拐角,他从皮包里掏出一张金灿灿的卡,伸手就要往我的口袋里chā:“这卡里有五十万,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面无表情的伸手挡住他的手,冷笑道:“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叫我出来就是拿钱砸我,还真是没什么新意。”
吴律师悻悻地5;150978141994827收回了卡,淡定地笑着说:“刘良兄弟,你毕业于江城大学心理学系对吧,这学校和野jī大学也没什么区别。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入女子监狱工作的?能得到这份工作工作对你来说就等于天上掉馅饼,年轻人怎能不珍惜自己的前途?”
我冷笑反驳:“你给我五十万我都没动心,一份工作丢了也就丢了,老天爷都饿不死瞎家雀,我无所谓。”
他好整以瑕地笑道:“好,你无所谓,可你的家人呢?你的朋友呢?你的母亲是扫大街的吧?你的父亲在一家物业公司当保安,收入还算能解决温饱吧。可真是不巧,你父亲就职的这家物业公司,正好是永盛集团众多子公司旗下的一个小物业公司。你不想让你的父亲平白无故的被辞退吧?就因为他儿子一个错误的决定?”
“还有你的哥们儿,孙宾,他也在永盛集团旗下的建筑公司当一个业务员,业绩和奖金不少拿吧。哦,忘了告诉你,他的顶头上司业务经理,工作上出现失误被解职了。孙宾十分有希望拿下这个业务经理的职务,到那个时候他的工资直线上蹿,正式步入中产阶级水平,年薪最少也是五十万到一百万吧。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好哥们儿因为一时冲动,竟把他的业务经理给整没了。你说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恨你一辈子?”
我心头一震,竟然呆立在当场,没想到这些家伙把我的底细查了个清清楚楚。我更没想到永盛集团的经济结构竟然渗透到江城市的方方面面,连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它的鼻息下生活。没错,傅家对我来说是个庞然大物,我的确没资格和他们作对。
吴律师认为我陷入了犹豫和挣扎中,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要给我致命一击:“年轻人,听我的,不要搭上自己亲人和朋友的前途,和傅家作对。永盛集团的能量是你无法想象的,傅家的能量更是你无法想象的,你如果还想在江城市生活下去,就仔细考虑考虑,衡量一下,哈。一边是曾经弃你而去,嫌贫爱富的负心女人,另一边是对你不离不弃的亲人和朋友。”
他笑着摊开手对我说:“我看这个选择题,其实很好做嘛!”
这一刻我是犹豫了,我的确不能赔上家人和朋友做这件事,我本来已经欠了他们不少,今后还要亏欠他们吗?而曼丽,她当初离我而去,在那之前我对她关怀备至,我的确对她问心无愧。甚至觉得她有亏欠我。
从她入狱后到现在,我认为我作为一个普通朋友,已经对她仁至义尽。
似乎我什么都不用做,甚至做做样子假装阻拦骗过曼丽,五十万元的金卡就唾手可得。父亲就可以在物业公司混下去,甚至还能得一个保安队长的职务,工资直线上升。孙宾也我如愿以偿地获得业务经理的职务,正式步入百万富翁行列。他们因我而获得成功,脸上会出现笑容,会因为有我这样的儿子和兄弟倍感骄傲!
可是事情是这样考虑的吗?难道仅仅用情感和物质来衡量吗?为什么最重要的正义和公理被排除在外!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四十七章 病房中唇枪舌战
吴律师嘿然发笑,伸手在我的衣领上掸了掸:“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人总要向钱看的嘛,生活中总有人欺骗你,但钱不会欺骗你。想想家人朋友,你会为你的决定感到英明。”
他把手中的金卡重新塞向我的口袋,我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笑道:“吴律师真是好口才,三言两语就击中了我的心坎,你的诱惑威胁的挺有道理,你用感情和物质来衡量我的决定,但你遗露了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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