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缩着脖子进到办公室,在脸上堆起笑容面对两位领导。
张燕翻起白眼说:“别跟我们装模作样,看着跟汉jiān似的。”
我立刻端正态度,挺xiōng立正。
卢雨朝我淡淡地扫了一眼,说:“别在这儿杵着,回心理咨询室上班去,多了解了解犯人的情绪和思想活动。”
我预想中的言语责骂并没有到来,两位女领导就这样宽宏大量地放过了我?不是说女人最是记仇最小心眼吗?是不是要等到秋后算帐?
我怀惴着疑问回到办公楼三楼的心理咨询室,孟灵正手捧着一本书靠窗观看。她专注的样子十分淡雅,长发从耳际轻垂在书页上,显得美不胜收。
我悄悄拉开门进入,从背后伸手捂住她的眼晴,捏着嗓音学女人的声tiáo说:“猜猜我是谁?”
孟灵气愤地挣扎着跺跺脚:“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个死刘良,快松开我!”
我有些不太乐意靠到一旁,悻悻地说:“男女授受不亲那是看对谁说的,像咱们俩这种亲密的关系,只差最后一步就能结合,已经上升到授受合亲的境界高度。”
她羞红了脸瞪着我:“王八蛋!你胡说八道,给我滚出去!”
我嬉皮笑脸地说:“在这个心理咨询室里我才是正职,我有心理医师工作证,你是没权利赶我出去的。”
孟灵冷若冰霜地合上书本,对着我忿怒地说:“那好,我走!”
我迅速挪到门口,挡在她的面前。
“让开!”孟灵冷冷地说。
我亲昵的对她说:“灵灵,灵儿,你难道就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
她低着头怒视我:“你叫的好恶心,让开,让我出去!”
我痛心疾首:“我以为你上次说的是真的,可没想到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得罪了那么多的富二代,换来的却是你冷冰冰的话语。”
她翘起嘴巴,摊开手对我笑着说:“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样才不算辜负你?”
我说:“你不是答应要做我女朋友吗?男女朋友之间怎么能没有亲密举动,先来一段法式湿吻怎么样?”
“湿你个头。”孟灵嗔怒地瞪了我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劳力士手表是怎么来的,如果我告诉顾晓冬,他的手表落在你的手里,你猜,他会把你怎么着?”
我捂着xiōng口痛苦地说:“你不会真的对我这么绝情吧?让我这颗脆弱的心怎么能够承受得住?”
她没好气地看着我说:“刘良,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不该正经的时候又假正经。”
我问:“所以你对我很失望?”
她低下头微微有些羞涩:“谁说我对你失望了?我只是希望你更好一些。我可是警告你!你要是把你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在别的女生面前展示,那咱们俩就一点希望都没有。”
我惊喜地揽着她的肩膀说:“这么说,我还有希望?”
“嗯,”就在我愣神的这一瞬间中,她突然抬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娘的,我真是太幸福了,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主动的女生。
她绕过我走出门外,回头招手说:“这是我给你的一点鼓励,希望你能再接再厉,还有就是,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
我突然怔立在当场,她说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已经知道,我因为曼丽和领导发生冲突的事?她刚才对我不理不睬,是不是也有吃醋的意味在里面?
那句歌词唱的真对,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孟灵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道里。
我也不能在这间心理咨询室里枯坐,应该主动出去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不如先去看看李朝阳的女儿李牧微,我对这个少女的印象不怎么深。她是那天和曼丽,苏韵雅一起被移交进监狱的。当时我的注意力只放在曼丽和苏韵雅身上,忽略了这样一个拥有超级兵王老爸的少女。
李朝阳长得那么阳刚帅气,他的女儿不该很差吧。我倒是心里很期待一窥她的芳容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五十一章 如此明显的偏袒
时间已过中午,犯人们也已经收工吃完午饭,回到监舍里午休。我现在去监舍楼里应该能看到她。
赶往监区的路上我碰见了吴丽花,她朝我使了个眼sè靠近我身边说:“刘良,你可真行啊,冲冠一怒为红颜,竟然和中队长指导员顶着干。”
我吃了一惊:“今天早上才发生的事,你竟然都已经知道了?”
她颇为骄傲地说:“咱们中队就我一个人知道,其他人还都不知情,我说你胆子可真大呀!”
我连忙低声安咐她:“这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况且对领导的权威也有影响。”
她瞪了我一眼:“你还知道呢?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说出去的。”
其实我真正关心的不是这个,领导的权威受不受影响关我pì事。我是怕这事传到孟灵的耳朵里,好不容易和她的关系有了进展,别再因为她吃醋使我们的感情崩裂分离。
我和吴丽花在半路上分道扬镳,她吃惊地问我:“都中午了,你不去餐厅吃饭,到监舍楼干什么去?”
我说:“这不是趁着犯人们都在监舍里午休吗,我去了解一下新来几个犯人的心理状态。”
吴丽华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低声唾弃:“假积极!”
我笑了笑不作表示,快走两步走向监舍楼,刚进入大门就听见九号监舍里传来女犯们的惊呼尖叫声。我慌忙冲到门口一看,看见两个女犯人在地上厮打,翻来滚去拽着头发打耳光,地面上全是两人的血迹。
这两个女犯人都背对着我,分辨不清她们是谁。但在围观的人里面没有看见姚广娜,我心里不由得一沉。
她自从揭发交出丈夫的罪证以来,性子完全发生了改变,再没有以前嚣张跋扈的样子,也从来没有和人动过手。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韵雅蹲在角落里,畏惧地看着两个搏命撕打的女犯。
我用手掌奋力拍击着铁门,对两人大声呵斥:“住手!都他妈给我住手!”
地上的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叫喊。再这样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监舍楼今天是谁值班,都这么大动静了,怎么没有来管一管!
我迅速往值班室跑去,冲到门口疾声喊叫:“你们怎么回事!都打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不出来管管!”
可是当我扑进房间里,却不得不愣在原地。
值班的余男和王蕊正站在地面上,桌子前面坐了一个人,竟然是指导员张燕。她把九号监舍的监控画面放大到全屏,兴致勃勃地观看两人在水泥地面上搏斗。
“指导员?”
她斜起脸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根本没搭理我,却转身对余男和王蕊说:“行了,也差不多了,拿钥匙出去处理一下。”
余男躲闪着我的眼睛,从铁柜里取出手铐和电bàng,递给王蕊一套。然后面无表情的从我身边走过。王蕊偷悄悄向我使了个眼sè,也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走出门外。
张燕表情不善,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放任她们互相殴打。”
张燕冷笑着对我说:“刘大医生,你的职责是解决犯人的心理问题,打架斗殴的事好像不归你管。该干嘛干嘛去!”
我心中愤慨却又无可奈何。我早已被取消了管教员的职务,再也不能chā手监舍的事务。
这种事我怀疑是他们是早已预谋好的。
张燕趾高气扬地从我身边走出去,就像今天早上我在她面前那样。我知道得罪女人迟早要还的,可这报复也来得太快了吧。
我跟着她来到九号监舍门口,余男和王蕊迅速打开门冲进去,对着在地上撕打的两人一阵电击,使她们口吐白沫抽搐着消停下来。
姚广娜和另一个女人被戴上手铐押出监舍,她的脸上已经被血wū糊满,头皮也让拽掉了一块,让站在一旁的我看得真痛心。
和姚广娜打架的那个女犯,看上去身材要比姚广娜粗壮一些,目光也更凶厉。她的悍性还在姚广娜之上。刚才余男和王蕊冲进来的时候,姚5;150978141994827广娜已经放弃了攻击,这壮女人竟抱着她的头在地上猛掼了几下。
这女犯人哪儿来的!她不是b监区的人,瞧着她那股狠厉劲就知道不是善茬。这样来路不明的女犯进入b监区我怎么没收到任何消息?
张燕淡淡地点头说道:“带她们两个去诊所包扎,然后关姚广娜七天紧闭!”
我们等待着张燕说出剩下的话,可她却闭上了嘴。
这就完了?
张燕冷冷地瞪着余男和王蕊说:“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两个带走,血滋糊拉的像什么样子!”
我拦在张燕面前:“不是,指导员!你这是个什么处理办法?以前是不分青红皂白各打五十大板,现在两人打架,怎么只处罚一个人?”
我的问话撞到了张燕的枪口上,这位美艳悍妇瞪着眼对我问:“我该怎么处理?用得着你来教吗?我是领导还是你是领导?”
我低下头哑口无言,张燕双手抱xiōng对监舍里所有人说:“屠云云现在是号长,协助管教员管教其他犯人,所以就不关她的禁闭了,扣三分作为处罚。你们都有别的意见吗?”
所有犯人都战战兢兢,低下头默不作声。
扣三分?真特么的慷慨!这明显就是偏袒。
我连忙chā嘴说:“我有意见!”
“闭嘴!”张燕用手指着我说:“我警告你,不要chā手监区监舍的管理!”
她真她妈的霸道,在监狱这种地方,根本别想着什么民主,领导说的话就是王法。
那个叫屠云云的新号长,与有荣焉地扬起头,嚣张地用目光bī视每一个犯人,就像野生动物首领在慑服自己的手下。
这摆明了是要仗势欺人,我的xiōng口堵了一团怒气无处释放。
姚广娜低下头不看我,她的血从头上流淌到脖颈处。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如今的处境有一半是我造成的,面对她我感到愧疚和无助。
“带走吧!”
余男和王蕊带着姚广娜屠云云去了监狱诊所,吴丽华周婷这一组人前来接班,张燕简单和她们交代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监舍楼,始终没有再和我说过一句话。
原来这就是秋后算账!不光算的是我今天早上在医院里顶撞她们,打破他们把把曼丽送往jīng神病院的计划。还要跟我算上次私自绕过她们把姚广娜丈夫的罪证交上去。就算她们事后获得了荣誉,可仍然没有善罢甘休!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姚广娜不再是b监区的刺头,变成了模范犯人。他们却唯恐天下不乱弄一个新的刺头进来,难道监区需要的不是秩序而是混乱?
我看见苏韵雅抱着膝盖坐在监舍墙角,脸上余悸未消。我向她招了招手,她抬头畏惧地看了看周围的狱友,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才蹑着脚步来到铁门前。
她惊慌的把苍白的小手伸出,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感觉很冰凉。
她脸上显得稍微心安了一些,却仍然有淡淡的愁绪凝聚在头顶。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在充斥着bào力的监舍里,身旁又有一个bào虐如虎的女号长,她怎么能不度日如年呢?
我低声对她说:“你要忍着,无论怎样难熬都要忍着,不要冲动。你要想着只有八个月的时间,熬过这八个月你就自由了。”
她的泪水从湿润的眼眶渗透出来:“我现在……”
我连忙说:“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现在要一天一天地数着日子,我一定会坚持下来的。”
我说:“对,坚qiáng点,我问你,这个姓屠的女狱霸是什么时候来到九号监舍的。”
“就是昨天早上,听说她是从重刑犯监区转过来的,有人往上面递了条子特殊照顾,听说还给了中队长和指导员他们很多钱。”
尼玛!这姓屠的女犯昨天才来到新监区监舍,今天就已经开始抢班夺权,威压四方了!果然是嚣张的很!若不是卢雨和张燕在背后给她撑腰,这个女犯人怎么可能这么qiáng势?
重刑犯监区是出狠人的地方,那里关押的除了杀人犯,就是拐卖儿童,bī迫女同胞卖yín,贩毒的。普通监区的刺头和重刑犯监区的狱霸相比,简直就像小学生一样乖巧。
卢雨把这样的人安排在九号监舍,明显就是别有用心!
“而且,”苏韵雅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说:“我听狱友们说有小道消息传闻……”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要,适可而止吧
姚广娜哀声痛哭的样子让我心里很难受,我蹲下来叹了口气对她说:“姚广娜,我不会让你一直受委屈的,你先忍耐一阵子,我回去想想办法。”
她凄楚地闭上眼睛摇头:“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你走吧,快走!别再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前途。”
我蹲进禁闭室靠近她说:“你听我说,你先忍耐一阵子,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她闭上眼冷哼一声:“忍耐有什么用?不就是个死吗?bī急了,老娘弄死那个姓屠的。”
“千万不能想不开!这正是他们希望的,你的刑期还只有一年,只不过三百多天而已。相信我你能熬下来。等你刑满释放,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外面的美好生活在等着你。”
姚广娜低下头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劝解起了作用。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喃喃地说:“有件事我至今没有搞明白,按理说姓蒙的应该能供出,他收买监狱里的人暗杀我的事情。可是卢雨,张燕这些人,为什么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反而获得了功劳和荣誉。刘良,证据是你送上去的,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艰难地咬了咬嘴chún,任由她看着我的眼睛。我说:“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这一天终究会来临的。”
她靠在铁壁上,慵懒地冷笑一声:“这不跟没说一样吗?外面传言说,女子监狱有很大的后台,就连和毒枭同流合wū这种事他们都能躲得过去,想抓住他们,要到猴年马月去?”
我知道她说的对,连我都认为这个过程很渺茫,又拿什么来安慰她?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冷笑着说:“你走吧,刘良,你是个好人,一个孤单影只的好人。在监狱这种地方,你不但斗不过他们,连你自己都可能有危险,先怎么想着保全自己吧!蠢蛋!”
她的眼神里藏着对我深深的鄙视!这种眼神像刀一样扎在我xiōng口上,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痛。
是,我一直形只影单地在监狱里独自奋斗,似乎只有孟灵在我身边陪着我。秦鸿雯哪去了?她为什么可以一直游离在监狱的漩涡之外?难道只满足于做我的上线吗?
我神sè黯然地和她对视了良久,她眼窝里的嘲讽一直没有散去,她在告诉我什么?
我是个好人!原来这句话是用来骂人的,在此刻,在此时此地,在这个监狱里,似乎好人就只代表着懦弱和无能。
我绝不能以青涩校园的道德准绳来衡量自己,既然她们能用这种卑劣的方法来对付姚广娜,对付我。我又何尝不能更下贱,更卑鄙一些。只要认定了正确的道路,要到达目的地,非不择手段才可!
“我明白了。”我感激地朝姚广娜投去一瞥。
她突然紧张地问我:“你明白什么了?”
余男从我身后不远走上来,焦急担心地说:“五分钟时间已经到了,你快跟我走,别让他们发现了。”
“谈完了,锁上门我们走。”
余男哗啦一声关上了禁闭室的铁门,姚广娜在里面使劲儿地拍击着:“刘良!你别干傻事!为了我们这样的犯人不值得!”
我没有回头疾步快走,漆黑的夜sè似乎将我包围。余男紧跟在我身后慢跑:“刘良,你走慢一点!”
她在我身后担心地问:“你准备要干什么?为什么姚广娜那样紧张?”
我摇头:“没什么,她只不过是会错了意。”
“也不一定!你总是干出人意料的事!你为什么不能像大家一样安安稳稳的干工作,总这么闹腾,对你没好处的!”
我回头淡淡地笑笑:“不是我要闹事,而是事总爱找我。
余男还要劝我,被我拿话搪塞住:“行了,天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我们俩不欢而散。
我回到宿舍,进门坐到床上,感觉心底的yīn霾已彻底散去。明天应该找卢雨他们谈谈,事情是不是还有缓和的余地?
隔壁孟灵的房间非常寂静,她是不是已经上床睡了,现在连八点都不到。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过去趁热打铁,把我们的恋情发展到热恋期。
说干就干,我连忙跑过去轻敲她的门,她在里面慵懒的问:“谁呀?”
“是我。”
“哎呀,我已经睡下了,明天再来吧。”
我不死心地问:“你真睡下了吗?你要是真睡下了,那我可回屋了。”
我刚准备转头离去,孟灵突然打开了门,她穿着粉sè梅花鹿斑点的睡衣,蓬松碎散的长发垂到脸颊,显得既温婉又迷人。
她打了个呵欠,拍了拍嘴说:“进来坐吧。”
我讶异地问:“你真睡下了?”
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你这个人就是多心,既然咱俩已经确定了关系,我还用得着防你吗?”
她转身进去掀开被子躺在床上,我紧跟在她身后就脱下外衣。
她惊诧地坐起来拿脚踢我:“你,你要干什么?”
我撇撇嘴说:“我觉得空虚,觉得寂寞,觉得冷,想要和你一起睡。”
她拿起自己的枕头挡在xiōng前,佯装抵抗:“咱们俩才确定关系第一天,你就想睡我?你也太轻浮了吧!”
我打了个哈欠:“反正迟早要在一起睡的,晚睡不如早睡。”
“不行,赶紧出去!你要乱来,我就叫了!”
我坏坏地笑:“所有人都知道咱俩是这种关系了,没人会来管的,你就算发出叫声,他们也以为你是在叫床。”
她从被子里伸出雪白的脚踢我,被我伸手抓住,又羞又急地说:“你快放开我!”
我双手握住她的脚说:“你的脚怎么这么冰凉,我来给你暖和暖和。”
她忸怩地挣扎着双脚,嘴里拒绝着:“不要!别这样,不,不用了。”
我解开衬衣扣子,把她的脚揣进怀里,冰凉的肌肤像冷水一样,冰得我浑身激灵。
“怎么样?暖和吗?舒服吗?”
她表情陶醉地点点头,羞红了脸把头扭到一侧。
我肚子里偷笑,就不相信暖不了你的心。
“只许你脱外面衣服,不许脱秋裤!”
“好,”我脱了外套和裤子,只穿着保暖内衣和秋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她侧着身体背朝我,我本能的抱住她伸手往她的xiōng前摸去。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张嘴在我的手背上咬我。
“疼!疼!快松开,你属狗的呀!”
她嘻嘻地笑:“谁让你不正经!”
我把手缩回来,看到手背上被咬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我把脸靠近她蓬松的长发,她用的是哪种洗发水?味道真好闻。尽管她穿着睡衣,我仍然紧贴她玲珑的娇躯,感觉有体温从上面传出。
她突然羞涩地抬头问:“你的什么东西顶着我?”
我嘿嘿地笑:“生理反应,生理反应而已。有本事你也咬它一口?”
她嗔怒地骂:“流氓!”
我不但没有退缩,反而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感觉她那里是不是也应该有反应?
孟灵哼了一声转过身,蜷起膝盖对着我,小嘴里吐出的芬芳缭绕在我脸上,她弯月般的香chún诱惑着我。
我把嘴慢慢的靠近她,她娇羞地闭上了眼,我一贴上她的嘴chún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纠缠着。她主动伸出手可抱紧了我的脊背,柔滑的小舌在我的舌头上轻舔,有种酥麻凉丝丝的感觉。
我亲吻着她顺势翻在她身上,右手伸出去解她的睡衣扣子。孟灵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挣脱我的嘴chún娇喘着说:“不要,适可而止吧。”
我是有些心急了,这种事情估计一时半会儿她还无法接受,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培养。
我从她身上翻下来,平躺在床上轻吐浊气。
她小心地问我:“你生气了?”
我宽慰她笑笑:“没有。”
她认真地想了想,点头说:“好吧,你可以抱着我,但不许做多余的动作。”
我大喜过望,赶紧说:“好。”
我伸手揽紧了她的肩膀,她趁势把头埋在我的下巴里,脸颊紧靠在我的xiōng膛。看着怀中的美人安然入睡,我心里十分愉悦舒畅,似乎半点睡意都无。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看见孟灵仍然依偎在我的xiōng口,心想这可不是做梦。她的小嘴巴贴着我的下巴,感觉痒痒的很幸福。
孟灵悠然醒转,嘴角泛着甜甜的笑意,我又抱着她深吻了两口,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起床。
我穿上衣服伸了个懒腰,决定先去中队领导办公室探探两位领导的底线,看她们是否能够放过姚广娜,放过九号监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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