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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吴律师一脸懵bī,疑惑地问我:“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说:“是正义和公理,你这个人渣!”
他瞬间身体后仰,像看傻bī一样地看着我。没错,他就是这样看我的,身体抖动着发出冷笑:“哼,正义和公理,正义值多少钱?公理值多少钱?你脑袋是念书念秀逗了是不是?以为看了几部高大上的电影电视剧,就觉得世界充满阳光了?醒醒吧!年轻人!你这种想法说好听点叫单纯,说难听就叫傻瓜。”
我说:“公理和正义是无价之宝,没有这两样东西,看你不顺眼的人上街就能把你砍死,而且不用坐牢。流氓和恶棍就可以随意糟蹋你的媳妇儿和闺女,而你却束手无策,明白了吗!你这个傻bī!”
吴律师气得全身像筛糠似地发抖,指着我怒骂:“你才是傻bī,你全家都是傻bī,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口中的正义和公理!是如何被金钱击倒的!”
他抖了抖手中的金卡冷笑着说:“这五十万本来想便宜你这个小兔崽子,看来也用不上了!”
吴律师气冲冲地回到病房,陈雪好奇地拉着走过来的我说:“你都和他说什么了?把人家气成那样,真他妈解气!”
“他给我五十万,要买我的公理和正义,让我给拒绝了。”
陈雪撇撇嘴笑了笑:“你还真是傻!不过你能把满口法律条文高雅的吴律师,拉低到和你同等层次上骂战,的确牛bī!”
我说:“你啥意思?说我低俗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朝她摆手:“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进去看着他们。”
我推门进去病房,看见那四眼仔正从提包里掏出一张试卷,准备给曼丽填写。曼丽惊慌地哭叫出声:“我不写!”
我上前伸手拦阻他们:“给她做jīng神鉴定,你通过家属了吗?通知她亲人了吗?没通知的话,那我告诉你,现在我就是她的亲人!”
吴律师讽刺地瞄了我一眼,从公文包里掏出厚厚的文件袋,又从里面掏出一张同意书在我面前晃悠:“这是曼丽从小长大的孤儿院,院长签的同意书。你好好看看!”
曼丽的确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同意书下面也有院长的签名和盖章,这帮人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今天是有备而来。
“哼,”我说:“那行,那你就让她做试卷,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把她捏造成jīng神病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拿起那张试卷铺到面前进行拍照,随后又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的,嘴里一边说:“我要把整个过程全拍下来,你们开始鉴定吧。”
曼丽啼哭着说:“我不要填写测试题,求求你,刘良!”
我安慰她说:“不用怕,你的心理没问题,我全程进行拍摄,他们在我眼皮底下做不了假。”
他们四人像泥塑一般呆立在当地,脸上都布满了怒意。我冷笑着对他们说:“继续做鉴定啊,怎么不做了?”
四眼仔为难地对吴律师说:“你看这?”
吴律师冷哼出声:“没关系,小子,今天就让你体会体会什么是绝望。”
他从那大文件袋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记录,摆在床头前指着我嘲讽大开:“你过来拍照,看看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个是曾经供职于阳光孤儿院等的儿童心理辅导员,对林曼丽的成长鉴定记录。证明她从小就有心理畸形情况,你看这里,她从小性格孤僻,总是单独行动,在孤儿院这压抑的环境中发展成了双重人格!”
“哈!你再看这张,这是孤儿院阿姨的亲笔签名,上面供述了林曼丽少年时期曾经多次无理由抓伤别的孩子,是狂躁症的具体体现。还有这里,这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几个孩子的证明,证明他们yòu年时期,曾经遭受过林曼丽的无端攻击。还有这张,这也是孤儿院儿童心理辅导员的证明,林曼丽在抓伤同伴后对过程却毫无记忆,也死不悔认。足以说明她有双重人格,主人格对攻击性人格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仅凭这些!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试题,也足够把他送进jīng神病院了!”
“不!不!不!”曼丽把头埋在被子里哭泣嚎啕:“这是假的!这全是假的!我没有做过!我没有伤害过他们!”
我连忙上前拉住曼丽,焦急忧伤地劝慰她:“曼丽,安静!安静,你放心,我不会让jīng神病院带走你!”
那四眼仔也在床前冷硬地笑笑:“她当然不会承认,现在她的主人格占主导地位,也不知道另一人格做的事情。她还有一定的狂躁症和迫害妄想症。”
我指着那四眼仔怒斥:“你他妈给我闭嘴!”
他愠怒的光芒从眼镜片里透出来,悻悻地忍住没有发作。
我凑到曼丽耳边低声说:“你自己要保持镇静,别让这帮人有可乘之机,放心,相信我。”
曼丽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腰,无助的像个孩子祈求:“刘良,救我,别让他们带走我!”
吴律师把双手交叉抱在xiōng前,好整以暇地说:“现在已经有了林曼丽的成长病历证明,医生你只需要在临床检查结果上签个字,就可以通知jīng神病院来接人了。”
他们的确准备充分,也只有傅家有这样的能量,将整个阳光孤儿院所有有关的人打点收买,果然是大手笔!呵呵!他们铁了心是要把曼丽往jīng神病院送。
似乎曼丽的命运已经决定,我再怎么干预都无法阻止整个过程。
“刘良!救救我!”曼丽拽着我的袖子,已经哭哑了嗓子。
这四个家伙却无动于衷,他们把jīng神鉴定书拿出铺在床前,四眼仔已经从吴律师手里接过签字笔,一旦他签过字以后,结局再无更改的可能!
我挡在他们面前伸出手:“等等!”
吴律师不耐烦地催促:“别管他,快签!”
“你敢!”我站在床前指着那四眼仔说:“你们今天的谈话,还有整个过程我都用手机拍摄下来。我的口5;150978141994827袋里还装着录音笔,包括吴律师你企图贿赂恐吓我的那段,我也全录了下来。”
“四眼医生,签字之前你要想想后果,别瞎jī巴拿着笔,把自己的名字往上填。我手中的录像和录音就是你们伪造病历,把一个健康女人送进jīng神病院的罪证!”
吴律师在旁边出声说道:“别听他诈唬,赶紧签字,以傅家的能量作你的后盾,他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我指着吴律师叫道:“傅家的能量很牛bī吗?”
吴律师挺xiōng抬头嚣张地笑了笑:“没错,傅家的能量就是很牛bī,捻死你这条小泥鳅足够了。”
我冷冷地笑道:“傅家的能量再牛bī,也只能镇住江城市这个小泥潭。我他妈是要捅出去,捅到省里,捅到京城!我要把这段视频和这段所有录音全他妈放网上去!放上微博!放到国际网站!让全国全世界人民都看看你们干的龌龊事!我他妈要进京告状!我就不相信这么大的冤案!连京城都听你傅家招呼。”
“到那个时候网上的恶评,还有这件事的恶劣影响会让整个傅家被千夫所指,他们到时候都自顾不暇!哪有功夫管你这两个可怜虫?甚至会把你们推出去当替罪羔羊!四眼医生!签字之前好好动动脑子!安安稳稳过你的日子,开个心理诊所每天治疗几个抑郁症,也他妈能不少收入。别因为挣这一笔钱!把自己的手给剁了,把自己的前途给葬送了!不值得!”
四眼仔哆嗦着扔下手中的签字笔,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歉意地对愤怒的吴律师说:“对不起!吴律师,这个鉴定我真做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人吧。再见。”
四眼仔逃一般地窜出病房,吴律师连忙紧跟在他身后:“唉!别走啊,许医生。别听他胡说八道!要不我再给你加点儿?”
吴律师气冲冲的跑回病房,指着我说:“别以为你把心理专家吓走就没事了!我告诉你小子,你摊上事儿了!傅家绝对不会……”
他突然想起我口袋里有录音笔,剩下的半句话像公jī哑嗓咽般在肚子里。
我朝他伸出中指挑逗:“你继续说呀!继续威胁我!你今天说的这些话都是证据!你这个傻bī!”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四十九章 父女之间的误会
李朝阳刚毅的脸上出现一丝痛悔之sè,颤抖着嗓子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自从那次和李牧微的一次电话联系,李朝阳枯燥的部队生活中多了一项活动,那就是每晚和女儿在网上聊天。
由于他所在的部队属于绝密单位,所有战士们的来往信件,互联网通信都要经过产密审查。李朝阳只能每晚的固定时间段内和女儿联络。
父女的谈话内容只围绕李牧微的生活来进行,女儿抱怨成长中的烦恼,以对母亲和继父的厌烦。李朝阳尽量对她进行劝解,让她多体谅母亲的艰辛。
直到一天晚上,李牧微在qq上发出哭泣的表情包。李朝阳问她怎么了。
李牧微说:“我不想和妈妈一起过了,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李朝阳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微微说:“那个男人打我了,他还骂我,骂我是有人养没人教的野种。”
李朝阳心里一痛,感觉女儿似乎有无边的委屈。他问:“你妈呢?她不在吗?他打你哪儿了?”
李牧微:“他给了我两个耳光。我妈不在家,就算她在家,也只是吵得家里不得安宁。我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子,一秒钟也不想在那个家里呆下去。”
李牧微:“爸,我想跟你过。”
李朝阳在电脑前思虑了良久,让李牧微等得心焦的时候,他下了决定:“你可以过来,爸爸也能养得起你。但是爸爸的单位比较特殊,即使你过来我们也不可能住在一起,大部分时间你要单独生活,见面的时间也会很少。”
李牧微:“我不在乎,只要离你近就行,独立生活还很自由呢。”
李朝阳:“行,我这边先准备一下,你坐飞机过来,路费我给你寄过去过去,但是爸爸不能去机场接你,我给你发过去个地点,到时候我们在那里见面。”
李牧微发出开心的表情包,然后说:“好的。”
李朝阳把自己的情况给上级做了反映,鉴于部队的特殊性,微微又是个女孩子,所以她不适合生活在营区。部队上帮李朝阳在驻地五里外租了间民房,他也提前申请了休假,等待着父女相聚的日子到来。
可偏偏就是那一天,前年九月十五号的那一天,他的部队接到了一级战备动员令,要求在五分钟之内完成动员奔赴边境执行任务。李朝阳几乎没有时间去安排他人去替自己去接女儿。
就在他奔跑着登上直升机的那一刻,从机舱里探出头来忧急地对一名地勤人员大喊:“帮我个忙!我女儿还在常相聚饭店门口等我!你去帮我接她!”
螺旋桨的旋翼噪声吹散了他的喊叫,地勤人员用手遮着耳朵大声问:“指导员,你说什么?”
李朝阳说:“帮我……”
李朝阳回头说:“算了!立即起飞!”
那天晚上,边境丛林里下了一场bào雨,bào雨湿透了战士的衣衫。李牧微也从机场搭车来到常相聚饭店,她在餐桌上点了一桌子的菜,准备和父亲吃一顿团圆饭。
窗外的bào雨淅沥沥下个不停,却丝毫阻断不了少女的憧憬,当记忆中的父亲和现实重合时,她也能感受到浓浓的喜悦。她相信父亲不会迟到,他一定会来接自己的。
部队的任务是在边境丛林里阻击一次有预谋的跨国贩毒武装行动,双方在夜幕降临时分交火,战斗进程很短暂,他们在二十分钟内就击溃了拥有火箭筒,迫击炮等重武器一百多人的贩毒武装。剩下的时间就是对逃窜的残敌进行拉网式的追歼。
李牧微等待到饭5;150978141994827菜全部变冷,没胃口的她只是小吃了几口。周围的客人都逐渐散去,饭店里只剩下她一人空守着满桌子菜。夜已经很深了,她突然感觉到时间很漫长。想着待会儿李朝阳到来,一定要先臭骂他一顿解解气。
李朝阳的心很焦急,他一心想着迅速解决残敌后要回去见女儿,她在饭店是不是等得心焦了,这么小的女孩子孤身来到异地,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他和战友们连续追击逮捕一个又一个残敌。bào雨过后的丛林满地泥泞,敌人的踪迹又被雨水冲刷。战士们都极度疲惫,却仍然jīng神振奋地追击着敌人。
街上的店铺拉下了卷闸门,夜如寂静一般地黑,饭店老板走到李牧微面前,躬身客气地说:“对不起,小姑娘,我们饭店要关门了,你是在等人吗?”
“对啊,我是在等人。”
“等人的话,我建议你给他打个电话,或者是找个旅店住一宿,明天早上再来等他。”
李牧微摇摇头:“不行的,他没有手机,他那个单位也很麻烦,得找人费工夫打五六个电话才能打进去,我只有在这里才能等到他。”
老板摇摇头,觉得这小姑娘的理由实在可笑,这年头还有谁能没有手机?
“真对不起,我们要关门了,你可以换个地方等他。”
李牧微装作无所谓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着说:“打扰你了老板,我可以去外面等他。”
窗外的大雨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老板从店里拿出一支雨伞递给李牧微:“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先找个旅店住一宿,明天再来等。”
李牧微走出饭店外的屋檐下,笑着对老板说:“没关系的,我再等他一会儿。”
老板担忧地看了看这个伫立在雨中的女孩,关闭店里的灯,拉下了卷闸门。
她的四周一片漆黑,似乎只有这雨伞下的这片空间,屋檐下的雨水叮零地敲击在伞面上。李牧微愁怅地想,如果李朝阳十分钟之后赶到,她兴许可以原谅他。
寂寞如黑夜一般包围了少女,李牧微衣衫单薄,她蹲在地上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肩,孤独地等待着下一个十分钟。
仅存的敌人负隅顽抗,小规模扫尾的战斗却异常激烈,战士们以三人为一组交替前进,搜寻躲藏在guàn木丛中的毒贩。
一名战士踩折了一截枯枝,藏在泥塘中的毒贩狠命地掷出手雷。李朝阳眼疾手快将子弹射入毒贩眉心,但投出的手雷已飞近战士后背。李朝阳大吼一声:“趴下!”
他飞扑着将战友按倒,手雷爆炸射出的杀伤破片穿透了李朝阳的肩胛骨和腰部,顿时血流如柱。
“指导员!”两名战士抢上去给他简单包扎了伤口,开始呼叫直升机接运伤员。
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最后一名毒贩也被成功击毙。李朝阳躺在担架上,他的眼皮沉困得直打架,惦念着和女儿的相会,支撑着要从担架上坐起来。
“指导员,你怎么了?”
他用力抓住战士的手臂,用尽残存的力气喃喃地说:“微微,我的女儿。”
战士低身俯下,把耳朵贴到他嘴边问:“指导员,你说什么?”
“我的女儿,微微,她还在常相聚饭店等我,去帮我找她。”
战士郑重地点点头:“指导员请放心,我会帮你找到她的。”
李朝阳终于放下心来,疲惫与困倦像cháo水一般包围了他,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李朝阳睁开眼的时候躺在部队医院,他张开嘴呼喊着女儿的小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找到微微了吗?”
战士低垂着头:“对不起,我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我把附近的旅店宾馆都找了个遍,也都没有她的影子。”
李朝阳摘掉全身的针管和供氧装置,挣扎着挪下床跑出病房。战友和护士在身后追喊他。
“指导员,你去哪儿?你的伤还没有好!”
李朝阳不顾一切地往前奔跑,穿过医院大院,穿过人cháo拥挤的街道,跑到了常相聚饭店门前。
彻夜浇guàn的大雨在清晨时分停止,地面上还是湿漉漉的。在饭店的屋檐下却有一圈干涸的空地,那是雨伞留下的痕迹。
想着微微就在这个地方蹲了一夜,李朝阳揪心似地痛。他在干燥的圆圈里看到女儿用石子写下的字:李朝阳,我恨你!
饭店老板从玻璃门里走出来,好奇地看着门外的李朝阳问:“你是找昨天晚上在这里的小姑娘吗?这姑娘在大雨里蹲了一晚上,唉,真可怜。”
李朝阳能想象得到女儿坐在回程的列车上掩面痛哭的样子,她不得不回到那个她讨厌的继父的家里,只因为亲生父亲把她在大雨里晾了一夜!
这位坚qiáng的汉子痛上心来,伴随着伤痛的发作轰然倒地。
李朝阳从车厢cào作台上取出盒抽纸巾,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位军人痛哭的样子让我也鼻子发酸。
我安慰他说:“你也不必伤心,微微逐渐长大,她会理解你当时的处境的,你们的误会也迟早会解除。”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五十章 孟灵的吻,甜蜜的吻
他低头沉痛地说:“希望能这样吧,微微从小到大都缺失父爱,她今天落到这个地步,被送进监狱。这都是我这个当父亲的过失,我不配为人父啊!”
他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了,只是说:“现在你有时间了,可以尽力弥补她过去缺失的父爱。”
李朝阳欣慰地点头:“但愿我能在你的帮助下,尽量弥补我俩之间的裂痕。”
我好奇心十分qiáng烈地问他:“你在部队干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离休回家?”
“这是我自己要求的,伤好之后,我就萌生了退意,上级批准了我的请求,不过没有让我回家,而是去士官学校担当教官。我也拒绝了这个职位,我的老上级老战友们都劝我,在部队获得的荣誉和大好的前途,怎么能说扔就扔?”
“可是我真正知道自己,心里需要的是什么。我要把微微缺失的父爱弥补回来,在这个时候,什么功劳,荣誉,前程都不重要了。”
我问:“你就这样回到了地方?”
他坦荡地笑了笑:“对,只带着一个行囊,以及这些年攒下来的津贴和离休金二十万元,踏上了回乡的路途。部队把我的关系转到了地方,江城市的警校和特警队都聘请我为教官,也被我拒绝了。”
我吃惊地问:“这你也拒绝?警队教官待遇多高啊?怎么不比你当个破面的司机qiáng。”
李朝阳摇摇头:“不,我要把剩下的时间全部给微微,我不想再因为任何工作错失她,失去我弥补她的机会。”
他双手抱头靠在车座上,淡然地说道:“我的生活目标很简单,前半辈子上阵杀敌,报效国家,后半辈子回归田园,弥补亲情。”
我不禁对李朝阳大哥肃然起敬,我没想到在今天这个追逐财富,追逐梦想物欲横流的时代里,还能有这样纯粹的军人。他这样一个传统的军人,戎马倥偬之后,从容引退归于平淡,简直是诗一样的人生。
他把对女儿的爱与愧疚深藏在心底,要付出行动来实施,他很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这是我和很多身边的人都无法弄明白的问题。
我说:“李朝阳大哥,就算我不在监狱里工作,这个忙我帮定了。你的故事实在让人感动,我也十分想让这个故事有个完美的大团圆结局。”
李朝阳感激地握着我的手,拍了拍我肩膀:“谢谢你,刘良兄弟,你能有这份心,哥哥我都挺感激。”
我客气地连连摆手,突然问他:“我还有一个疑问,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
“网上说那个单手换弹夹的绝技是真的吗?李大哥你会不会?”
李朝阳的脑袋一晕,差点扣方向盘上,皱眉苦笑地说:“兄弟你的话题怎么跳脱得这么厉害?”
我不好意思挠头笑笑。
他肯定地点点头说:“这是真的,而且我就会,我用老式的八一杠步枪立姿无间断射击,一分钟七十发子弹命中靶心。”
我翘起大拇指说:“真牛bī,我对你的崇拜之情越来越高。”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号码显示居然是单位狱政科。他们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这么快就要通知开除我?让我回去收拾铺盖滚蛋?
我硬着头皮接起电话,那边是卢雨传来的声音:“刘良,怎么没见你回来上班?”
“咦?”她们不是要开除我吗?
我赶紧说:“中队长,我以为……”
“你以为个pì!我只准了你一天的假,你无故不到是怎么回事?扣你一天的工资,马上滚回来!”
我喜出望外,连忙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我这就滚回去,5;150978141994827接受处罚。”
我放下手机,兴奋地对李朝阳说:“我没有被开除!单位领导让我回监狱去。你女儿薇薇的事马上就有眉目了,我会说服她尽快见你一面。”
李朝阳也感觉喜从天降:“是吗?这是好事情,我现在就送你回监狱。”
他快速发动车子,一溜烟地窜了出去。
在监狱门口下车后,我要硬塞给李朝阳车钱,他却坚辞不受:“你能帮我在里面照看微微,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能要你的钱?从今天开始,你只要用车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我谢过李朝阳,转身回到监狱大门,在检身处上交了手机。想着还是先回中队长办公室跟卢雨报个到。她和张燕指导员刚才被我呛的不轻。我也已经决定进入办公室后,态度良好,任打任骂,绝无怨言。只要能让他们气消,就算装龟儿子龟孙子也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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