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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魏欣茹尴尬地笑:“那能啊?良哥,你可不能这么想5;150978141994827。”
我这么一问,本来淡然处之的我们,相互之间也变得尴尬起来。
我连忙站起身说:“在这里憋闷得慌,我要出去透透气,你劳累在这里看着点儿,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魏欣茹点头:“你去吧,有我在你放心。”
还能有什么事情?林曼丽都不想看见我,我竟然还这样上赶着自讨没趣。
我走到医院大门台阶,刚准备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就看见刚才把我送过来的司机师傅还在,正在朝着我招手。
我连忙走过去,把烟递给他一支,并亲手给他点上。他从口袋里掏出零钱递还给我。
我奇怪地问:“你刚才等在这里,就是等着给我找零钱?”
他淡淡地点头说:“是。”
“我不是说不用找了吗?”
他笑笑:“你让不让找那是你的问题,我要不要找零这是我的问题,这两个问题互不相干。”
我诧然,觉得这位司机大哥说的挺有道理。
他仔细看了看我身上的制服,有些惊异地问:“你是监狱的狱警?而且是女子监狱?”
我说:“是啊,怎么啦?”
“你一个男人能进女子监狱工作,还真不是一般人,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吧。”
我苦笑,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这样说,个中滋味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才知道。
我总觉得这位司机师傅好像有话对我说,却抿了抿嘴冲向我挥手:“再见兄弟,我也该回去了。”
我说:“得,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你方才急急火火地赶过来,怎么现在就要走?”
我黯然地说:“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吧,人家这里根本不需要我。”
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对这位师傅却有一种多年老友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把掏心窝子的话对他说。
司机师傅坐在车座上睿智地笑笑:“需要不需要是他们的问题,是否留在这里那是你的问题,这两个问题互不相干。”
我想了想,的确是这样。
“良哥,”魏欣茹小跑着从医院里出来,对着我招手说:“良哥!女犯人要见你。”
我猛然提起jīng神,快步往走廊里赶去,魏欣茹在我身后劝说:“良哥,你慢点,你忘了刚才对自己说的话?”
我瞬间放缓脚步。对,她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一个普通犯人而已。
我轻轻推开病房门进去,她的头上已经缠满纱布,脸上的淤肿也消除下去些,虽然还青一块紫一块,但要比刚才好看多了。
她看见我进门,突然将头扭到一旁。我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她的后背,看见被子下她的身形削瘦,心底又涌起了异样的悲伤。
她突然开口对我说话,自然是背对着我说的:“刘管教,能帮我打个电话吗?”
她称呼我为刘管教,她竟然称呼我为刘管教?
我说:“这不符合规定,你知道的。”
“我以朋友的身份求你,也不行吗?”
我走到她身边说:“探视犯人必须经过监狱方,就算我打了电话,他们也不能进入这间病房。”
她轻轻地翻过身来对我说:“你不必管这么多,只管打电话就行,就说曼丽小姐有要事相商。”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揉皱了的纸条:“打这个电话。”
我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吴律师和一串电话号码。
我悄悄闭上病房门转身出门去,在走廊里的护理站对护士妹妹说:“你好,我能打个电话吗?”
“随便,”护士妹妹头也不抬地说。
我抱起电话把号码拨出去,等了几秒钟才有人接起:“喂。”
“吴律师吗?”
“对,是我,你是?”
“林曼丽小姐有要事和你相商。”
“行了,我知道了。”那边立刻挂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帮她的忙了。
打完电话后我认为自己不应该再留在这里,她已不需要我的任何帮助,可我心里还有疙瘩,让我无法下定要走的决心。
陈雪不知道从哪儿又钻了出来,看见我还在走廊里的窗口站着,她心有余悸地站在远处,嘴里仍不忘嘲笑:“痴情郎,还在呢?”
我朝她转过身,陈雪吓了一跳转身就要逃,我掏出烟含在嘴上,递出一支烟笑着对她说:“雪儿,来一支?”
她惊魂未定地试探我:“你不会是想诓我过去想揍我一顿吧?”
“像你这样的大美女,我怜香惜玉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你呢?”
护士妹妹从走廊里经过,冷傲地说:“医院走廊里不能抽烟。”
我悻悻地把烟装回烟盒,陈雪见我恢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才大着胆子走到我身旁说:“告诉你,贱男,以后别叫我小名,你叫得很难听。”
魏欣茹连忙从排椅上站起来,挡在我们两人之间,生怕陈雪激怒我再打起来。
“你他妈叫老子贱男,信不信我辣手摧花,把你这堆白雪给玷wū了。”
“贱男!贱男!贱男!借你八个胆你敢吗?姑nǎinǎi石榴裙下整倒的贱男不知有多少,像你这样的怂货,就只配跟在绿茶婊后面闻pì吃!”
她现在把话骂得再难听,我心里都能承受得起。
“sāo女人,这话你都能说出来!活该被万人骑!”
“刘良,你他妈的生儿子没pì眼。”
我说:“没pì眼儿的儿子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
我们正骂战得不亦乐乎,一个身穿西装,戴着昂贵眼镜框的男人夹着皮包到来,他不向任何人询问,直接就去推病房的门。陈雪上去阻拦说:“你谁呀?怎么随随便便就往病房里闯!”
这位不速之客高抬着头睥睨地说:“我已经问过你们领导,赶紧让开。”
“切!你说问过就问过了?怎么能让我们相信?”
眼镜男冷笑一声:“等等,我打个电话让你听听。”
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放在耳边说:“喂,我到了,但是你的人把我拦住了。”
他嗯嗯地点头两下,把手机伸到陈雪耳边。
只见陈雪连连点头说:“中队长,明白了。”
眼镜男臭pì地推开门,眼睛看都不看我们一眼,直接进去把病房门关闭。这人想必就是那吴律师了。
陈雪对着门狠狠地呲呲牙,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条四眼狗吗?”
我轻轻地走过去,把耳朵贴到门上,想听听他们在里面说什么。陈雪轻拍我的肩膀,我连忙对她嘘声。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我只能听见絮絮叨叨的声音。我失望地坐回到排椅上,突然感觉肚子发涨,连忙对陈雪说:“你有纸没有,我要去厕所一趟。”
她捏着鼻子扇了扇:“你是不是放pì了,真恶心,快去,快去!”
她从口袋里捏出一包纸递给我,我伸手接过赶紧小跑到男厕所,进入隔间蹲在马桶上,只感觉哗啦一声响,身体通畅无比。
陈雪的纸巾上带着一股清新香味,让我都舍不得用来擦腚。
有人走进厕所,在我隔壁的隔间蹲下,拨通手机开始通话:“董事长,那小婊子我已经安抚好了,没事,她暂时不会说出去,我已经在监狱里安排好人手看着她,外人绝对接近不了。”
从他蹲下用手机说第一句话开始,我就准确地猜出了他的身份。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我装在身边的mp4,贴在壁板上打开录音功能。
“监狱里的这帮人不愿意担责任,弄死她还有些麻烦,所以他们也建议把她弄到jīng神病院去。小婊子也同意作心理鉴定,转到jīng神病院去。她在里面挨了两顿收拾,现在住在医院里,整个人老实多了。她不想同意都不行,对,整天挨打谁能受得了。我这个方案绝对靠谱,进了那个地方,就等同于疯子了,疯子的话谁能相信?比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还要惨。对,放心,这辈子她绝对不可能出得来,我可以用人格向你保证。”
这吴律师打完电话后,闷哼着便秘了一阵,才提起裤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踩着脚步声离开卫生间。
他们的所作所为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这些枉称男人的人狠毒如斯,竟然就这样要把曼丽的一生给毁掉。
我把贴在板壁上的mp4装进口袋里,站起身才发现蹲得时间太久,双脚竟然都发麻了。
我扶着墙从厕所里走出,又扶墙走到病房门口。陈雪奇怪地瞪着我说:“上了个厕所这么长时间,还变成这副熊样,你丫是不是被人爆了菊花。”
我瞪了她一眼:“你才被人爆了菊!”
曼丽柔弱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刘良,你能进来一下吗?”
陈雪对我翻了翻眼皮:“快进去吧,你那小冤家等着你呢!”
我心里已经有了把握,她被傅永胜的私人律师玩弄于鼓掌之中,叫我进去肯定是又要犯蠢。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四十二章 她站在楼顶边缘
我轻轻推开病房门进去,曼丽背靠在枕头上,脸上甚至也了有些红润,面带微笑的看着我。那吴律师给她吃了什么样的定心丸?竟让她高兴成这个样子。我也觉得自己挺失败的,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吴律师尚能左右她的情绪,可我呢?我只能企盼她不是活在欺骗中。
她用手轻拍着床沿说:“站那么远干嘛?到床边来。”
我说:“不必了吧,你还需要我帮你什么,只管开口就是。”
她摇着头轻声浅笑:“过来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犹豫着往前一步走,站在病床前。她抬起苍白无力的手抓着我的手,语气中带着撒娇的味道说:“你坐下嘛。”
七年的时光里,她无数次这样对我撒娇过,换来我的纵容与忍让。但是现在,我虽然对她有所牵挂,但已不是原来的感觉。
“我是监狱管理者,你是犯人,咱俩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漠怨sè,随即又笑着说道:“你忘记我们以前在外面租住的时光了吗?那时的日子虽然清苦,却很快乐。”
她用电视剧里的台词在我面前打温情牌,她难道忘记了?我最恶心的就是这类卖脸假笑空悲切的言情剧吗?
我也没办法,只能被她带着说台词:“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我转身准备离去,曼丽突然在背后叫住我:“等等,刘良,我真的有事。”
我回过头来说:“有事就说事,跟我用不着这样。”
她正想捋一下耳侧的秀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却发现自己的头发都被纱布包裹,失神地笑笑:“我听说你是监狱里的心理医师,可以对犯人做心理鉴定,而且具有法律效力。所以想请你做一份假的jīng神病症鉴定,让我从监狱里出去。”
果然!她被那吴律师的两三句鬼话哄得晕头转向,竟然自己往火炕里跳。
我嘴角苦涩而嘲讽地笑笑:“你知道从监狱里出去以后,将要去什么地方吗?”
她5;150978141994827低头羞涩地笑:“我知道这个地方名字不好听,但是要比监狱这鬼地方qiáng多了。这件事,对你来说很容易吧?”
我摇头:“不行,这事我不能帮你干。”
她吃惊地问我:“为什么不行?就算是帮我最后一次也不行吗?”
我生硬地拒绝了她的要求:“不行就是不行。”
“刘良,刘管教,就算我以朋友的感情来求你也不行吗?”
我摇头:“恕难从命。”
我转身准备出门去,曼丽却在我身后带着眼泪咬着牙冷笑:“刘良!我知道你恨我,想用这种办法报复我。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我在监舍里已经受尽了折磨,你还想要怎么样?我落到什么下场才能让你痛快?”
我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你还真是自以为是。”
“是吗?”她饱含怨念笑道:“你不愿意帮我,是想让我继续留在监狱里吗?这也符合你的想法,你不就是想用这种办法把我留在你身边吗?就像我当年离开你时,你哀求责问我的样子?你以为你把我留在监狱里,用你身份上的差距来获得占有我的快感?你就能真正地得到我?
“实话告诉你刘良,这个jīng神鉴定并不是非你做不可,傅家已经花高价请来了专业的心理医生,他的鉴定结果比你更具法律效力。你把我留在监狱,留在你身边的愿望,落空了!”
她和我根本不在一个轨道上,更别提什么信任,这种误会使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这样也好,我认清了她,她也能认清现实,以后不用再有什么纠葛。
我转过身来平静地笑着问:“说完了吗?”
她眼睛中含着偏执的忿sè瞪着我,点点头说:“对,被我说中了吧!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我点点头,笑着对她说:“我刚才在医院的男厕所里,听到一个戴眼镜的家伙给他的董事长打电话,谈话的内容被我录在了这个mp4里,你要是想听的话可以听听,不想听的话直接扔到窗外也没有关系。”
我把手中团起的mp4和耳机扔在她床尾上,再也不去看她犹疑偏执的脸,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贴在门上偷听的陈雪和魏欣茹连忙闪开,我瞪了她们两人一眼往医院大门处走。陈雪在我的身后嘲讽大开:“又被人家像狗一样撵了出来?没想你这前女友也够贱的,比你还要贱。”
我充耳不闻地往前走,她在背后喊我:“哎哟,我去,你他娘的去哪儿啊?”
“你管不着!”
我走出医院,特想对老天大喊一声我解脱了!对于曼丽给我造成的心理枷锁,我已经彻底挣脱。我对她也已经仁至义尽,她今后应该怎么做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要把自己放在旁观者的位置上。
我在郊区中心街道前拦下一辆出租车,命司机打道回府兰花镇监狱,刚走到一半的路程,我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陌生的座机号。
我接起电话,耳边传来的竟然是陈雪的声音:“刘良,你小子跑到哪儿去了?你那前女炮友找你!我这可是好心好意地赶紧给你打电话!啧啧,她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可真悲惨!”
我说:“我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靠在座椅上,任由司机往兰花镇的方向开,心中打定主意,绝不再管她这档事儿。可几分钟之后,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陈雪用医院的电话打来的。
“妈呀!刘良,你快过来吧!你那女朋友要跳楼自杀!扬言非要见到你不可,不然她马上就要变得死翘翘了。”
我狠狠心硬硬地按下了挂机键。
我的心底又变得不安静了,我尽力闭上眼睛,把曼丽的影子驱逐到我的脑海之外。可我的心神烦躁不安,她站在医院楼上那凄绝的表情,仿佛已经印在了我的面前。
出租车已经在监狱门前停下,我竟恍然不知,只顾着排除脑海里那虚幻的场景。
司机叫了我一声:“嗨,到了,哥们儿!”
我这才回过神来,闷闷地点了点头,却犹豫纠结着是不是要下车。
司机瞪着眼,咬牙侧头问我:“我说哥们儿,你不是没带钱吧?”
我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掏出两张递给他说:“回去郊区医院,速度要快!”
司机像看怪物似的看了我一眼,他一定以为我是感情受阻的怪癖,坐着他的车兜风解闷以化解忧愁。
有了钱财驱使,他一边开车轰油门还一边劝导我:“哥们儿,是不是遇上事儿了?女朋友跟人跑啦?其实生活就是要往前看,除了自己别的全是过客,没有了她咱还能不活了?”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絮叨,抱怨自己还是不能狠下心来,曼丽这个我人生中的过客,还是要把我拖进她的漩涡里。
我在医院门口下车,疾跑着冲进走廊里,却发现陈雪和魏心如都已经消失。
我推开曼丽的病房门,床上的被子被掀开,她人却不知去向。
我心底一阵惶恐,咒骂自己刚才为什么在陈雪打第二通电话的时候,没有立即返回来,这样她还能有生还的希望。
我忧急地从医院的消防通道往楼顶上跑去,推开通往楼顶的铁门,看见曼丽果然站在楼顶的边缘,身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在秋风中摆动颤抖。
我朝着陈雪急吼:“这怎么回事?她一个病人怎么能私自跑到天台上来?”
陈雪瞪着眼辩驳:“这能怪我吗?我给你打了两通电话你都不理!她拿着一把空注射器对准自己的喉管,我们都不敢靠近!”
我连忙对曼丽喊:“曼丽!别干傻事!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曼丽缓缓的转过身来,她的脸上布满泪痕,手中捏着抽满空气的针筒对着自己的脖子。
“他们竟然这样对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慌忙对她摆手:“没有,你还没有走到绝路,相信我。千万不要干傻事,你还有希望。”
“不!”她绝望地痛哭流涕:“所有人都抛弃了我,你也不会再理我!我看不到一丝生的希望!”
她的身体在楼顶的边缘上摇摇欲坠,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似乎此刻只要有一阵风,就能把她吹下去。
“我看不到任何希望!刘良,你别再劝我了!”
我睁大眼睛说:“你先别着急,你慢慢过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她凄苦地闭上眼:“办法?还有什么办法?我失去了一切!连你也失去了!”
我急喊出声:“你没有失去!我还在你身边,我向你保证,你会没事的!”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一百四十三章 楼顶上尽情释放
曼丽幽幽地回过头来,眼角上含着泪花楚楚可怜地问我:“刘良,你真的不会抛下我不管吗?”
我的头脑一阵阵眩晕,心底涌起不祥的预感,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对,我会全心全意的帮你,只要你还活着,就有希望。”
她的眼睛里或许有了生的希望,凄绝中也带着几分柔光。
我对她伸出双手:“你慢慢朝我走过来。”
她也许支撑到现在,就是为了等这个答案,扶风弱柳地向我接近后,突然体力不支晕倒。我连忙把她抢抱在怀里,从楼梯上小跑着回到医院走廊,大声的喊叫着:“医生!医生!”
病房里医生又对她进行了检查,我站在一旁心忧地等待着。直到医生摘下听诊器,我才连忙上前问:“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冷淡地点点头说:“原先的伤口开裂,还好没有感染,不然会得破伤风。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输液消炎就好,但是她的身体不能再经受任何波折了。”
医生走后,陈雪和魏欣茹也相继离开了病房。我站在床边,看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sè的脸,心底涌起异样的悲伤。为什么她会遭遇这样的劫难,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别的女孩子一样普普通通地嫁个男人,相夫教子。
我和她从认识到相恋七年了,仍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追求那喧嚣浮华的生活?没有富贵,没有物质不能生活吗?
我轻轻地给她掖好被子,正准备转身走出病房,她却在昏迷中伸出手拽住了我的衣角,表情痛苦地呓语着:“刘良,别离开我,别抛下我。”
听到她像孩子一样呼唤我的名字,我心里还是有些温暖的满足感,至少她在危难的时候惦念的是我。我曾经一度认为,曼丽是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的,她对男人的选择,是用最功利最理智的态度来思考。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把手重新塞进了被子里。然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将门轻轻掩上。
陈雪和魏欣茹在门外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我,她们一言不发,看起来怪怪的。
我问:“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陈雪哼了一声说:“你又被她给拿住了。”
我生硬地笑了笑:“这话是怎么说的?当时这种危急关头我不可能不答应帮她,换成你们也会答应的。”
陈雪和魏欣茹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不会。”
我坐在排椅上摊开手说:“我这是出于一种同情心,不掺杂别的任何感情,就算别的女犯人遇到这种事情要跳楼,我也不会不顾一切地救她,帮助她。”
陈雪冷淡地望向窗外,说:“你不用向我们解释,这种事情自己又骗不了自己。你的这位前女友很聪明,也很会利用男人,我看你这辈子也只能被她耍的团团转。”
我感觉她不可理喻,不由得哑然失笑:“她真的是bī到了绝境,她没有人可以依靠,只能向我求助,这怎么能叫她耍我?”
陈雪蹲坐在排椅上,双手抱膝说:“你要这样理解那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是女人,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她只是把你当做一根救命稻草,临落水时拽着你挣扎。可她一旦上岸后,你这根草就没用了,她又要直接扔掉你去攀更高的高枝。”
我说:“我知道,我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感觉,也不认为帮了她就要她回报我,我只是出于朋友的情分帮她,不需要她感激回报什么的。”
陈雪讽刺的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圣人啊,实际上就是个贱男。你就这样犯贱吧5;150978141994827,贱下去,把你自己都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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