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这个记者把话说的有些毒了,他还不如直截了当说我和林曼丽通jiān,然后把林曼丽手中股份骗到了我的手上。现场的记者们再次举起手中的相机向我开炮,更多人开始窃窃私语。
云锦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她站起来大声说:“快,把那位先生也请出去!”
傅永盛不愧是老狐狸,他早已算到我们会利用新闻发布会对永盛集团进行舆论打击。所以第一时间把自己的人渗透进来,把新闻发布会变成了一场闹剧。
两名安保冲过去制止另一个记者的时候,又有一个记者趁乱站了起来,大声宣扬:“我是法律时报的记者,我也问问刘良先生,林曼丽是不是利用性讹诈骗取了永盛集团30%的股份。你身为监狱管理人员知法犯法,又用性讹诈从林曼丽手里把股份骗到自己手中。您不觉得您的行为很可耻吗?你在这里今天召开新闻发布会怎么不把这件事说一说?”
现场彻底乱作一团,云锦在我耳边说:“我们快走,现场已经控制不住了。”
两名安保上来护着我往场外走去,又有一个家伙堵在我面前大肆宣扬:“这个名叫刘良的人,十几天之前还是一个普通的监狱心理医生,摇身一变就变成了永盛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他这甚至算不上是yīn谋,简直就是为无耻的炒作!利用一个在我市声名赫赫的实业集团来炒作自己!”
“他和他的姘头想用肮脏下作的手段来侵吞永盛集团的资产,简直是痴心妄想。姓刘的!你和苍蝇有什么区别?我以永盛集团员工的名义警告你!当苍蝇就要有当苍蝇的觉悟,你的能力顶多能叮些面包屑,还妄想wū浊掉永盛集团这锅汤,没门儿!”
这个时候我被人撕去光鲜的外衣,应该抱头鼠窜,狼狈逃走。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只觉得心底有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双脚突然停在原地。
云锦焦急地大声对我喝道:“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快走啊!”
她以为我被这种场面吓傻了,对在我身旁的两名保镖喊:“快把刘先生请到车里去!”
我挣脱了两名保镖搀着我的手,转过身来面朝那个大声诋毁我的人,露出一个突然的微笑:“你把我比作苍蝇,那永盛集团是什么?傅永胜又是什么?是一颗被苍蝇盯上的坏蛋吗?”
我左右环看一周,把脸朝向那些拿着相机看我笑话的记者们:“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缘由的,那30%的股份为何会落到我的手里?傅董事长心知肚明。但我想要说的是,傅董事长自己犯下了错误,才会我这样的苍蝇盯上。他若不是为了掩盖那些肮脏的事情,怎么会把30%的股份拱手让出?”
我对那扰乱会场的人笑着说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他今天派你们来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声名赫赫的永盛集团跟我这样的人沾上边本身就是一种堕落。我便是那个耻辱的烙印,把傅家和我烙在了一起。你们侮辱我的同时,同时也让傅家沾上了wū浊,你回去问问傅永盛,他能甩脱得了吗?如果我真的无耻,那我这样无耻的人怎么会在乎自己的名声?可是傅董事长就不一样了,他能承受得起这种wū浊吗?永盛集团能承受得住这种负面新闻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永盛集团的股票已经降到了历史最低点吧。我是卑鄙的人,能被我牵扯在一起的傅家必然也不怎么高尚。你们与其在这里做无用功,还不如回去想想怎么挽回傅家的名声?怎么挽回永盛集团的败局?”
这个刚才侮辱我的家伙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别的大事宣扬的记者也愣住了,他们所做的事好像失去了意义。
就连在我身后的云锦也愣了神,我扭头对她说:“我们走。”
她突然回过神来,赶紧跟在我身后走进了酒店电梯,我们径直下楼走出酒店,在门口坐进张启的那辆宾利车里。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额头上出了很多汗珠,低声对身边的云锦问:“有纸吗?”
她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愕然的说:“哦,我没有带纸,但是有手帕。”
她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掏出手帕递给我,我伸手拿起擦了擦汗,手帕上有一股栀子花的香味。
我伸手把手帕递还给她,她却摆了摆手笑着说:“你留着吧。”
这是我们见面以来,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容。我却没有多注意,疲惫地靠坐在座椅上帐然若失。
云锦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我的身上,表情中带着一副猜不透的神sè,我回过神来问她:“干嘛一直看着我?”
她低头笑了笑说:“我在5;150978141994827想一句话。”
“哦,什么话?”
她说:“任何一个人的成功都不是无缘无故的,我刚见你的时候以为你只是一个撞了大运捡了便宜的穷小子。可现在看来,张董选择你做合作伙伴是看到了你有成功者的气质。”
我淡定的笑了:“因为什么?就因为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吗?”
“对,就是因为那些话。”
我有些讶异,没想到她竟然会实话实说。
“一个成功者,他自身的底蕴才是财富。你能在刚才那样的场面临危不乱,受到那样的侮辱却没有气急败坏,也没临阵脱逃。能在那种情况下说出那一番看似荒诞,却句句在理的话,的确具有成功者的潜质。”
我黯然地笑了:“那只是我的激愤之言,当不得真的。”
“不,”她却肯定的看着我说:“我觉得我们这次会有很大的把握成功。”
成功吗?我疲惫地躺靠在座椅上,只有自己知道这是被bī出来的,这次的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失败不止会丢掉脸面,还会丢掉性命,我已经没有失败的资格。
我扭头问云锦:“接下来我们去哪?”
“荣昌投资公司,张董把大本营设在那里。”
居然是一个空壳公司的总部,我还以为张启会把总部设在启越集团驻江城的办事处。
我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对前面的司机说:“师傅,先到城西三文路,我有件事情要办。”
我指点着司机把车停到我家所在的巷子口,然后拿出手机给陈增光打电话:“增光,在家吗?你出来路口一下,我有事情要请你去办。”
我开门下车等待,云锦和保镖们也要从车上下来,我伸手对他们说:“没关系,你们就在车上,我谈完事就走。”
这件事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就只有拜托增光去干。
陈增光一路小跑着来到我面前,看见我身后的宾利车,惊喜地笑着说:“良哥?你发达了?这是你的车吗?真气派。”
我说:“这不是我的车的,但发达却是真的,你小子跟着我混吧,会有你好日子的。”
他笑嘻嘻地搓着手:“良哥,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发达的。”
我无奈地抿嘴笑,也只有陈增光傻小子认为我会发财吧。
“有个事要请你去办,你会上网吗?”
“会啊,良哥,我在武校的时候经常上网吧的。”
我说:“你拿着我的钥匙,进我家我卧室床下面有个鞋盒,里面有个u盘,你把盘所有的内容传到网上去。”
陈增光有些失望:“就这事儿啊,这事有些太简单。”
我说:“先别说简单,记住不能在你家里的电脑上传,也不能去网吧,应该去这个地方。”
“什么地方?”
我凑到他耳边,小声地把地址讲了出来。
“能办得到吗?”
陈增光痛快地拍了xiōng脯:“良哥放心吧,我绝对把事情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一十八章 同盟之间的内斗
我目送着陈增光回到巷子里,我现在唯一能够完全信任的就是他和李朝阳,话说李朝阳哪去了?昨天从荒莽山上下来到万乘大酒店门口,他借口回家有事就把我扔在酒店,现在仍然没有出现。
我又拿起手机给李朝阳打了个电话:“李大哥,你在哪?帮我的一个朋友订去往塔希提岛的飞机票和酒店。”
我坐回到宾利车里,任由司机把我送到张启的荣昌投资公司。地址是在城北一个比较偏僻的街道上。
下车后我抬头观看眼前这座二层小楼,感觉不太像个公司,倒像个走私贩子的大本营仓库。上楼之后,果然看见一排电脑桌横亘在房间的地面上,所有的电脑上面都跳动的着繁复的股票走势图。我很明显地可以看到标志着永盛集团股票的红sè线条正在逐渐走低,仍然有下降的趋势。
我们走向内间的办公室,张启正悠闲地靠在转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地品尝。
看见我到来,他高兴地地站起来拿着高脚杯给我倒了一杯,然后碰击着我手中的杯子说:“兄弟,你这一段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该哥哥登场了,你就看着我怎么把永盛集团的股价打压到一文不值。”
说完他仰起头一饮而尽,我也端着杯子喝完。突然一名员工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对张启说:“董事长,永盛集团突然有一股qiáng力资金注入,股价正在上涨。”
张启重重地把杯子墩在桌面上说:“把我们的资金也拨进去,给我把价格杀回来!”
“是,董事长。”员工又迅速低着头撤出去。
张启突然眯着眼睛问我:“你之前好像跟我说过,要搞关于傅家的丑恶内幕,有吗?如果有,应该尽快拿出来了,哥哥这里快顶不住了。”
张启这家伙不老实,我专门去查过启越集团的业绩和上市股价,虽然比不上永盛这样的大鳄,但也绝对不差多少。
我把所有身家性命都赔上了,他仍然在衡量着自己的利益得失,商人就是商人,永远不可能和你同仇敌忾。
我露出真诚的笑容说:“不用担心,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在网上看到关于傅家的负面消息,内容绝对劲爆。”
他眨着眼睛笑了笑:“哈,那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本月29日,永盛集团副董事长乔肃天宣布辞去其集团所有职务,将名下所有股票暂时性冻结,并宣布不参与任何救市行动。紧接着又有两名股东站出来,宣布要退出永盛集团,并且要求撤资。
乔肃天终于从幕后走到了台前,永盛集团的境况更加雪上加霜,我们的铁三角联盟不再有任何遮掩,就这样气势汹汹地站在了傅永盛的面前。
如果这样还不能使傅永盛倒下的话,那今天早上网上流传的视频和照片,会将他傅家的脸面撕得一干二净。儿子和自己的后母通jiān,看看傅永盛得知这消息后还能支撑多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网上又出现了劲爆消息,傅家少爷和傅太太携巨款从家中逃离,傅永盛腹背受敌后院起火,似乎已进入灭亡的边缘。
荣昌投资公司的楼上,我,张启和乔肃天端起酒杯笑着说:“为了我们即将到来的胜利!痛痛快快地干一杯。”
永盛集团的股价再一次下跌,但是还没有到收网的时候。我们仍然小看了傅永盛这头老虎,他的资金反扑之势依然很猛。张启进一步出动资金向下打压。
这种资金间的较量持续了五天,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傅永盛应该没有什么力量还击了,股价却一直波动在那个低水平5;150978141994827线上,似乎永盛集团死而不僵。
直到第六天的下午,张启所有手中的资金不再出动,但永盛集团并没有陷入瘫痪状态。我和乔肃天上楼去找张启,这家伙依然在大转椅上轻晃着酒杯。
乔肃天进门后就劈头盖脸地问:“张董,傅永盛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你为什么放弃资金投入?你这不是给他产业复活的余地吗?”
张启嘴角轻轻地浅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着急,来,喝一杯酒。”
我冷笑地看着他xiōng有成竹的姿态,就知道这老家伙有自己的打算。
乔肃天有些烦躁地说:“你先别急着喝酒,我问你为什么停下资金运作,姓傅的马上就要完蛋了。”
张启抬头傲然地悠悠说:“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没有提前通知二位还请见谅,但是现在说也不迟,我并没有把傅永盛bī入绝境的打算。以前我好像也跟你们说过,商人是求财的嘛,何必动不动让别人倒闭?现在一个活着的永盛集团比死了的永盛集团更有利于我。”
“你说什么?”乔肃天重重地把手拍到桌子上:“你忘记之前对我们的承诺了吗?你给了傅永盛翻盘的机会,他得到喘息转眼就会过来对付我们,给别人留一线生机不是自掘坟墓吗?你他妈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张启jiān诈地摇着头笑笑:“不,不,他最先对付的不是我,而是你们两位。刘良兄弟,你空手白得了人家30%的股份,又给人家老婆儿子拍下yín秽视频图片,傅老爷子肯定会恨你入骨。还有乔董,身为永盛集团的第二把手,却吃里扒外背叛他老人家,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你。其实本人的计划很简单,给傅永盛留一条活路,让他和他的仇人斗个你死我活。本人坐山观虎斗。”
“哈哈!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不会想着如何去翻盘,而是带着剩下的残余力量把自己最恨的人生吞活剥了。我决定将永盛集团一分为四,然后傅永盛和你们两位斗个你死我活,到时候不管谁的企业活下来,都已经是病入膏肓,我再顺手将你们灭了,江城市的房地产市场就是我张启的天下。刘良兄弟,你看我这个计划完不完美啊。”
我看着老狐狸jiān诈的笑脸,这混蛋的确有商人的天赋,能够统筹全局想出这样的yīn招来。到目前为止,我们的确是被张启利用的马前卒,承受着来自傅永盛的所有仇恨!而他却给傅永盛留下一线生机,利用老家伙的仇恨来清除将来的敌人。
商战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张启已经把这句话吃透了,他的确未雨绸缪。
我双手轻轻地鼓掌笑笑:“张董果然是好计策,说你是老狐狸一点都不假。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让我的朋友去发那些傅家丑闻视频的时候,他忘了带钱去不了网吧,所以我就让他偷偷去了启越集团驻江城市的办事处,借你们集团的电脑发到了网上,还望张董不要见怪。”
“你!好你个小子!”张启愤怒地鼓起腮帮:“别以为这样就威胁得了我,这种嫁祸与人的手段傅永盛看不出来吗?这依然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我又继续笑着说道:“你可知道傅家少爷和付永胜的太太携款外逃,是谁给定的酒店和机票呢?没错,就是你张启张董给订的机票酒店。我的朋友李朝阳是位黑客高手,他要侵入你们公司的财务网络是轻而易举的,所以他就用你们启越集团的账户为傅家少爷和太太,塔希尼岛半年的酒店入住。那个地方很美的,有阳光,沙滩,是像天堂一样的地方。”
张启彻底慌了神,连忙对自己的秘书:“快去公司财务上去查一查!”
秘书跑出去过了半天,才轻手轻脚的走进来说:“董事长,的确订有去塔希提的机票和酒店,用的是傅公子的身份证件和护照。”
张启一脸衰样地坐回到老板椅上,我放肆地哈哈笑道:“看你干的这些混蛋事儿,给人家老婆儿子拍了私通sè情视频还不算,还要把这对狗男女送到国外去继续通jiān,塔希提岛的花费很贵的,傅公子卷去的钱也许只够他们一年挥霍。傅永盛这老头子简直要被你气破肚子,哈哈哈!”
张启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什么狗pì涵养,扑上来就要双手掐我的脖子:“你这个混蛋!这些龌龊事都是你干的!你居然栽赃陷害!”
他到底是一个被酒sè掏空了身体的普通商人,被我双手一推的跌回到沙发椅上。我轻蔑地笑着说:“栽赃陷害还算不上,只不过是给你拉了点儿仇恨。张董没玩过网络游戏吧,就好比咱们三人组队去打boss,我们两个全力输出吸引仇恨,你却在后面捡便宜。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傅永盛这个大boss的仇恨咱们共同承担,现在你决定好该怎么去承受傅永盛的怒火了吗?”
张启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双手猛拍桌子说:“许秘书!把所有资金投入证券市场,给予永盛集团最后一击,让他彻底无回天之力。”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一十九章 拐走张董一员大将
张启眼睛里充满怨念地第一看着我,我知道我们的同盟存在嫌隙,如今突然撕破了脸,我的所作所为只是用卑劣手段将彼此捆绑在一起,但是我这只蚂蚱占据了主动权。
乔肃天这边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却想说你不必这样谢我,我这纯粹是为了自己。不知不觉间他和我成为坚固的同盟,这是由于共同的利益与相同的境遇所造成。
许秘书诧异又敬畏地看了我一眼,她没有想到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能bī张董改变策略。
她向张启点了点头说:“是,董事长。”
许秘书转身走出了办公室,我拿起张启的红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地笑道:“为了我们的胜利,干杯。”
张启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我却笑嘻嘻地转身出门去,乔肃天紧跟在我身后,来到这座仓库式楼房的屋顶上。
此时正值中午,太阳照在屋顶防水层反光薄膜上,刺得我的双眼生疼。有时候我想自己是不是偏向于黑暗,在正义的阳光下无所遁形。
乔肃天在我身后低声问:“以后怎么办?你想好了吗?”
我无所谓地说:“什么怎么办?”
“傅永盛一旦垮台,我们重新召开股东会,整个永盛集团会被拆分开来。到时候张启的启越集团将成为最大的赢家。刚才你也看到了,这混蛋可是狡猾的很,他在江城市必然会挤压我们的生存空间,所以必须先想好对策。”
我其实是不想管这档子事的。永盛集团分家以后,先替曼丽接下她所属的百分之三十家当,然后注册成立新的集团,等她出狱后把集团法人移交给她。
但我暂时可以听听他的态度,就算是帮曼丽打好稳定的基础吧。
我说:“以乔董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办?”
乔肃天苦涩地笑了笑:“刘良兄弟,你是个有能力的人。我这可不是恭维话,当初我们计划将永盛集团分家,其实是算计到你不学无术,没有丝毫商业经验。但现在看来,你有的一些东西是我们不具备的,你有超前的思维,有成功者的品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相信你在商业这条路会走得更远。”
我郁闷地想,你这是在夸我吗?
我抬头望向远方,淡漠地笑笑:“其实我是不准备在这尔虞我诈的商界里混的,等把产业接过来以后,我会把它转交给林曼丽。所以乔董,我想拜托你日后多帮衬着点儿她。”
乔肃天难以置信,吃惊地站在我面前说:“你不准备干?这可是二十多亿的资产!你知道多少人拼尽一生都无法创下如此大的家业!你竟然说弃就弃?”
我苦笑着摇头说:“这对你们来说是财富,对我来说却是负担。获得巨额财富的同时,也要为更多人的生计问题殚jīng竭虑。我可不想因为愁这些问题白了头,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在酒桌上喝成酒jīng肝。”
“可你付出了那么多努力,甚至差点丢掉了性命,到头来却什么也不要,你做这一切值得吗?”
我悠然感悟:“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经过荒莽山上这件事之后,我想明白了很多。人生最重要的应当是经历,经历过所有之后,一切都索然无味。”
乔肃天在原地怔立良久,似乎在品味我说的话。
我突然转身,拍着他的肩膀说:“我的建议是,在击败傅永盛之后,我们在股东会上联合永盛集团原有的股东,共同对抗张启,以求获得利益最大化。其实最好的结果是,保持原有的永盛集团,不要分化拆分,这样才能保障资产不被缩水。”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保持永盛集团的愿望不被实现,也可以依托这个来谈判,团结所有股东,一致排外。让张启这个北海佬知道,这里还是我们江城人的地盘。”
乔肃天被我突然间的反差搞懵了:“你刚刚还说自己不愿意搞商战,有了消极遁世的感悟,现在怎么又算计起来了?”
我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站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总得有所做为,这也算是人生经历嘛。”
乔肃天感慨地点了点头。
我转身说道:“我们该回去了,不然要让乔董怀疑我们在算计他。”
我们下楼来到办公区里,立刻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氛围,好像所有人对我们都有种疏离感。看来张董事长御下有道啊。
我摇头对乔肃天笑笑:“瞧这样子,人家已经是不欢迎我们俩了。
张启从办公室里走出,用有些生硬的笑容说:“两位,傅永盛的最后一笔回流资金已经被我吃掉,永盛集团已经是过去式了,明天早上我们去永盛大厦,接受属于我们的胜利果实。”
我点头笑笑:“既然胜负已分,我们就不在这里叨扰了,明天早上见。”
我对站在走5;150978141994827廊口的云锦说:“云锦,我们走。”
云锦犹豫地凝立在原地。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云锦是人家张董的人,只不过是借给我当了几天秘书。
我歉意地笑了:“对不起啊,云锦。”
我向办公区里的各位拱了拱手,转身和乔肃天并肩走出了张启的大本营。
我们来到街道上,乔董的奔驰车停在路口,我突然发现我连个座驾都没有,这些天吃穿住行都是蹭人家张董的。
乔肃天的司机早已下车打开了车门,
他站在车旁问我:“刘良兄弟接下来要去哪,不嫌我烦的话,到我那里坐一坐,咱们饮茶畅谈。”
1...6667686970...163
猜你喜欢